血雨沁芳 第四十一章 甘霖碧草宜相濡

  性癖發作,稍微自嗨了一下……

  不過情色小說嘛,這部分略加加料應該沒什麼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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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駱雨湖來說,葉飄零宛如一尊下凡天神。

  即使,那是渾身散發著血腥味的殺神,在她心裡,依舊有近乎不可玷污的光環。

  因此,即便相處還算融洽,體質特殊對葉飄零來說十分好用,她還是不怎麼喜歡任笑笑。

  或者,不能說不喜歡,只是覺得,那個家賊就只適合做與她一樣的跟班,婢子,不宜再有什麼更進一步的可能。

  若論賞心悅目,湊出一對璧人,駱雨湖當下見過的女子中,唯有燕逐雪一人有這個資格。但那倆人將來會怎樣,暫且輪不到她來干涉。

  她這會兒滿心想要算計入彀的,是眼前這位雪膚翠眸的高挑女郎,石碧絲。

  駱雨湖早就知道,葉飄零是個怕麻煩的性子。靠百花閣那些滿眼春光的鶯鶯燕燕,湊出個酒池肉林來為君解憂的法子,必定行不通。

  而貴精不貴多的話,至少在這聚艷谷裡,只有二人勉強入得了她的眼。

  另一個年紀略大,也不是她設計得了,只能聽天由命。

  倒是石碧絲,顯然有她推波助瀾的機會。

  論姿色,石碧絲雖不是什麼絕代佳人,但身段婀娜,豐腴挺拔,那一雙沾了娘親光的腿,又長又直叫人眼氣得緊,眉目間的異域風情,更是獨特的誘人韻味。

  論後患,石碧絲早已立誓不嫁,按駱雨湖這些日子在百花閣的打探,這種女弟子只要做好分內之事,私下有何露水情緣並不過問,甚至還隱隱鼓勵,免得積鬱成疾。葉飄零在她身上排遣,將來仍可一走了之,無牽無掛。

  論情分,百花閣遭了這麼大的麻煩,上門來的客人不是居心叵測就是袖手旁觀,肯髒了手費心出力的就他們而已,別說只是要一個女弟子的貞操,便是讓代閣主親自陪寢,又有何不可?反正以主君的體魄精力,說不好是誰更得利。

  而論體質,駱雨湖早在留心暗暗觀察,石碧絲就算不似任笑笑那樣痛起來反而更暢快,也絕對是個極能忍耐的。尤其接近葉飄零的時候,她總會露出略顯畏懼,卻透著隱隱興奮的眼神。就像娃娃聽娘繪聲繪色講山精野怪的故事,駭得發抖,仍不願堵上耳朵,真不給他繼續講,他反要惱。

  百般合適,仍有兩樣讓駱雨湖略感頭痛。

  一個是石碧絲牽掛太多,玲瓏心上的七竅都被門派變故填滿,容不下暖暖春情,放著不管等她自行生出念頭,怕是得等到元兇首惡都入了土。

  另一個,則是她心中對男子似乎藏著隱隱的恐懼。並非對葉飄零那種作為活人的正常害怕,而是作為一個女子,對「男人」的全部發自心底的牴觸。

  駱雨湖旁敲側擊四下打探的時候順便瞭解過石碧絲的身世,對她會有此等心結並不奇怪。

  所以,她才不肯錯過這個好機會。

  同為女子,由她來開解心結,撩動春情,豈不是再合適不過?

  石碧絲哪裡想得到面前俏生生的姑娘打的是如此主意,忍著滿心窘迫,不敢看床,坐在桌邊托腮思忖,蹙眉道:「雨兒,你說叫我來做你,你來做葉大哥,這……能學得到麼?」

  駱雨湖肅容頷首,道:「為何學不到,姐姐手把手教,我才學得快。」

  「可你並非男子,沒長著男子器物,我、我這要如何教你?」

  她眼珠一轉,「那姐姐你是怎麼學會的?」

  石碧絲面紅耳赤,別開眼道:「青樓中的花娘,大都備著角先生,拿來教授,足夠。」

  駱雨湖故作不懂,「角先生?那是何物?怎的用它便能教了?」

  「那……」石碧絲將心一橫,道,「那是雕刻打磨出的假陽具,做得栩栩如生,自然可以教授。」

  「哦……」駱雨湖拖了一個長音,輕聲問,「那姐姐這裡有麼?我早已被主君破了身子,假的也用得。」

  石碧絲直欲抬手掩面,強自忍住,道:「沒,我仍是處子,不可用那物件。」

  「那留守不嫁,已非處子的同門那裡,可有?能借來一用麼?」

  她皺眉搖頭,「便是有,我怎麼好去借那種東西!這一開口,必定以為我是要……自尋樂趣。」

  駱雨湖略顯失望,道:「非得有個能模仿陽具的物件不可呀?」

  石碧絲暗暗鬆了口氣,忙道:「需得有個物件,不然拿捏不好,男子陽物實際頗為嬌嫩,力道輕了不快活,力道重了要吃痛。我這些東西學了之後不曾演練過,想來不比你強出什麼。我看,不如這樣,雨兒妹妹,等這邊的事兒忙完了,我專找個時間,單獨帶你去青樓那邊,找我認識的花娘,請她好好教你幾手,到時候你靈活變通,定不會還似現下這般辛苦。」

  「石姐姐,」駱雨湖故作嗔怪,蹙眉道,「這麼羞人的事,我是覺得和你親近,才厚顏來討教的,那娼館妓院的窯姐兒和我有甚干係,主君的私密情形,豈能叫她們知道。」

  石碧絲一怔,道:「葉大哥的私密……到也不必說出來吧。」

  「那怎麼行,男人和男人又不一樣。」駱雨湖那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上來,拿捏好語氣,羞答答道,「姐姐你也說了,男子陽物嬌嫩,輕了重了都不好,那我要學,總得按主君的大小才合適。」

  「呃……嗯。」石碧絲腦袋裡已經好似開了鍋,只能含糊應聲。

  駱雨湖微微一笑,道:「你想,我找你討教的手段,若只適合蟲兒大小的陽物,我拿去伺候主君,豈不是要糟?主君有多大這種事,我給姐姐知道,就已經羞得不行,可不能叫外人聽去。」

  石碧絲面紅耳赤,輕聲道:「這……這男人的大小……總不會相差太遠。你不說……當也無妨。」

  「姐姐,」駱雨湖撒嬌般抓住她手一晃,「那肯定是說了學得更好呀,我都不知羞地來了,若不學全學精,豈不傷心?」

  「那……那……我手上……也沒合適物件。」

  「不就是比劃麼。」她抬手在石碧絲眼前一晃,拇指小指相扣,其餘三指併攏,道,「你瞧,主君的陽具,約莫便是這麼粗。」旋即兩手相對,隔出一段令石碧絲心驚的距離,「我記得大概這麼長,石姐姐,我那牝穴小,總難吞到底,你可有什麼法子?」

  石碧絲氣息一滯,略感目眩,急忙以手扶桌,道:「情郎偉岸,本就……不可強求盡根納入。依你比劃的大小,我、我這身量……都一樣吃不消。」

  言語極易帶動思緒,她嘴裡這麼說著,情不自禁便生出一陣遐想,若……

  啊喲,若什麼若!她下腹一緊,長腿不覺絞到一處,忙暗罵自己一句,定了定神,道:「男子陽具不管如何粗長,最要緊的,都只有如蘑菇一般的龜頭。納不進去,並無太大妨礙。」

  不知不覺就開始講授,石碧絲騎虎難下,只得硬著頭皮,先說了些不痛不癢的姑婆話。

  只是那些東西本該是閨女出閣之前所用,聽了記下,免得洞房之夜傻愣愣一無所知。

  駱雨湖早已飽經滋潤,哪兒會給這些皮毛糊弄過去,耐心聽罷,便道:「姐姐,你說的這些,我早都被主君用身子教過了,陰陽和合、乾坤交泰,說的文縐縐,到底還是挺著雞巴戳屄。我來學,又不是不會挨戳,我是挨得辛苦,求你教點兒絕活,姐姐就別藏私了吧。」

  石碧絲要是能出現在白日隨口說話的那個自己面前,必定要狠狠給一記耳光,斥她閉嘴。

  她無奈道:「女子想叫情郎快活,其實……並不只有牝穴可用……青樓有一門技藝,男子大都喜愛,名曰吹……」

  「吹簫?」駱雨湖搶著道,「姐姐,你怎麼不仔細想想,我能將主君的陽物大小記得這麼清楚,靠下面那個小洞,哪裡量得出來。」

  「啊?」

  她將三根手指放在唇邊,吐舌一舔,輕輕一吮,嬌怯怯道:「我自然含過,只是含得不好,總也含不出。還請姐姐指教。」

  石碧絲暗暗叫苦。照說一個黃花閨女,筷子頭都不好意思吮得深了,哪知道男人雞巴要怎麼嗦……可她偏偏真的知道,若是藏私不講,必定開罪駱雨湖。

  她只得猶猶豫豫道:「雨兒,這便是我說,須得有個器物的緣由。這口唇伺候的法子,講可講不清。」

  駱雨湖掏出帕子,仔仔細細將手指擦淨,仍像先前那樣並排豎好,巧笑嫣然,道:「這不就是現成的器物麼?姐姐,要是真找個石雕木刻的假物件,你就是放到嘴裡,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如何弄的。若用這個,不就能體驗得清清楚楚咯?你要嫌棄髒,那我去盆兒裡再洗洗?」

  石碧絲望著她伸到眼前的手指,又感到一陣頭暈。她覺得當下這情形怪得要命,忍不住想起前輩們細細叮嚀囑咐,不准門內弟子同寢時所做的那些事。

  可她今年生辰過後,就要二十有三了。

  她自小練武,研藥,早早承諾不嫁,心無旁騖。

  但她並非不會懷春,不會躁動,不會在盛夏悶熱的空房中輾轉反側,孤枕難眠。

  她時常會做羞於啟齒的夢,夢裡她什麼都會,什麼都敢做,也什麼都敢被做,無奈夢中人卻是一團影子,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甚至分不清男女。

  枕下花床冷,股上香蜜寒。

  看著駱雨湖微微搖晃的手指,和手指後那灼熱的目光,石碧絲不覺蠕動了一下喉嚨,回想起了夢醒換洗褻衣時,觸到的那令人心悸的黏膩。

  她早已完全成熟,只是幾根蔥管兒一樣嬌嫩纖細的手指,有什麼可怕。

  她輕輕吐了口氣,沒注意那細細的風聲宛如呻吟。

  她抓住駱雨湖的手腕,緩緩拉近,嗓音略略發啞,「這吹簫的部位,要落在五點,分為唇、舌、顎、腮、喉。其軟硬、靈巧、適用之處均有不同。其技藝,不外乎舔、夾、蹭、勾、含……」

  石碧絲喃喃說了一通,水汪汪的眸子瞇起,略略定了定神,嫣紅舌尖在唇瓣上匆匆一掠,稍稍打開嘴巴,「名為吹簫,實際上卻不可真吹,那龜頭頂上有一道肉縫,若為調情,可如此一舔,對著輕輕呵氣。」

  駱雨湖面紅如醉,手指輕輕一動,呢喃道:「姐姐,你試試。我好好體會一下,便學得快了。」

  「嗯。」石碧絲將髮絲向後一攏,指尖撫過發燙的耳朵,舌尖微吐,在駱雨湖的指肚縫隙中,上下來回輕搔。

  駱雨湖湊近一些,暖暖的氣息都拂過了石碧絲已經紅透的面頰,「姐姐,你就將這當成主君的陽物,好好教教我,教教我。」

  石碧絲心尖兒一抖,明明仍是姑娘家細細嫩嫩的手指,可舌頭動在上面,硬是禁不住蕩漾起來,彷彿那東西,真成了男子的陽物一般。

  絲絲酥癢,十指連心,駱雨湖漸漸也有些情動。她本就練沒了無謂的羞恥心,此次也是為了拖人下水,自然無意收斂,另一隻手拉起石碧絲白如羊乳的柔荑,輕聲道:「姐姐,我覺著果然舒服,我試試,你瞧瞧,我做的可對?」

  石碧絲正意亂情迷,腦子裡無數青樓淫巧盤旋不休,舌腹忙於跟她指肚抵死纏綿,哪裡還顧得上應聲。

  等指尖一暖,酸癢傳來,她才意識到,駱雨湖的軟唇嫩舌,已經將她的手輕柔圈禁,學著她的法子,舔,吸。

  燈燭側,玉人雙坐,窗欞內,倩影一體。

  這短短片刻,她二人便成了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親暱模樣。

  石碧絲又是一陣恍惚,身上暖洋洋輕飄飄,明知不對,卻不願停止,反而動得更快,動得更急。

  她知道駱雨湖會有樣學樣,那,她便能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快活。

  見有一絲津唾自唇角垂落,駱雨湖拇指微抬,替石碧絲輕輕擦去,口唇學著她的動作一嘬,含糊道:「姐姐,我學得還好?」

  石碧絲心兒狂跳,跳得雙乳都漲得發痛。她匆匆嬌喘幾下,開口後撤,「你果真學得極快。更往深處,左右的腮,葉大哥……那東西既然頗大,便不太合用,至於喉嚨,我當時只不過略略一聽,覺著定用不上,便沒往心裡去。」

  她心中發虛,別開臉不敢對視。那用喉嚨磨弄龜頭的法子,自然也好好教過,只是她無心太過討好男子,當時並未用角先生真去試探。雖說記著訣竅,對駱雨湖的手指她並非使不出來,可她隱隱擔心,如此下去會有什麼大大不妙的事情發生,情不自禁扯了個謊,決心敷衍過去。

  擔心駱雨湖追問,石碧絲轉而又道:「這吹簫的弄法,也分情形。若是為了之後交合順暢,便應少些力道,多些舔勾,盡量將唾沫往龜頭上多塗一些。若是畏懼情郎金槍不倒,磨破嫩肉,便自行估摸著為他多吞吐些次數,等他那活兒比平時更大些,在引入下身,應當能少受七、八成的折騰。若是……像葉大哥那樣,一夜反覆要上多次的,依我之見,你不如橫下心,多在嘴上受累,為他一直含出陽精。他內功修為比你強出許多,即便你們不曾學過陰陽互濟的法門,你吃些下去,多少有點好處。再不濟……總能少受一次。」

  駱雨湖連連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乖巧模樣,「謝謝姐姐,雨兒記下了。」

  石碧絲鬆了口氣,「如此便好。你和葉大哥琴瑟和鳴,也就不枉……」

  駱雨湖打斷道:「石姐姐,這哪兒夠啊。若光靠吹簫侍奉,我便是掉了下巴,斷了舌頭,也沒辦法叫主君盡興。這閨房之趣,到底還是要落在交合之術上吧。」

  石碧絲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過神,道:「但、但交合之道,我除了口授要訣,還能有什麼可做?」

  駱雨湖輕聲道:「姐姐貞潔,我自然不能還如方纔那樣討教。但,我已是經飽了雲雨的身子,方才姐姐指點我的法子,但用無妨。」

  「那、那怎麼成……」石碧絲又羞又急,心中一慌,道,「雨兒妹妹,你……莫不是消遣我麼。」

  駱雨湖神情一黯,眼圈發紅,垂首道:「我本有親娘,和一個姐姐,若風平浪靜,到我出嫁,自該是她們來為我指點,教我為婦之道。只可惜……我如今既沒了娘,也沒了姐姐。石姐姐,你說能幫我,我便像……親姐姐活了一樣開心。我,豈會有消遣你的心思。你這樣懷疑,也太叫人難過……」

  石碧絲方寸大亂。她做師姐這麼多年經驗豐富,做親姐姐,還真是一刻也不曾有過。心想興許正常人家姐妹傳授男女之道並非罕見,只好強壓羞恥,道:「雨兒,我絕無此意。我只是……有點慌張。放在你口裡,我就已覺得十分不妥,要再……那樣教你交合之術,豈不是要……而且,幾樣法子還得觀察那邊的形狀,只伸進裙子……」

  她說著說著停住了話頭,目光都有點呆滯。

  倒不是駱雨湖又打斷了她。

  而是眼前的少女,就在她說話的功夫,已經除去了下裳。

  駱雨湖將襯裙仔仔細細疊好,放在桌上,騎馬汗巾沐浴後並未夾帶,取來一個坐墊,再坐下時,她那緊湊結實,彷彿每一處肌理都躍動著彈力的腿,就已完全袒露。

  她將布襪下卷,鞋跟壓扁,連腳掌也脫了出來,羞答答道:「姐姐,你坐過來些,將燈端低點,隨意觀察便是。你我都是女子,有何不可。」

  即便都是女子,這……這也十分為難吧?石碧絲面上火燙,這種技巧就是百花閣的弟子也少有幾個肯真去向花娘討教的,她當初還是看一個個都面皮薄,才將心一橫入幕寬衣,方才說出來,是為了讓駱雨湖知難而退,哪知道,人家……反將裙子褪了,坦坦蕩蕩,倒顯得她這個年長的心思猥瑣。

  她拚命從亂糟糟的腦海裡揪出那些以為一輩子不會用到的本領,取來一個矮凳,坐在了駱雨湖的身前,端下燈燭時,還禁不住問道:「雨兒,這……葉大哥不會覺得不妥麼?」

  駱雨湖扶著桌子抬起雙足,踩在臀尖兩側,指肚撥順恥毛,輕聲道:「不會,我是為了主君好。」

  從和任笑笑一起應付過之後,她便隱隱動了自覺不應有的興頭。那,橫豎也是要有人幫著分擔,為何不找自己看著順眼,心裡更喜歡的?

  她望著石碧絲窘迫眼神,掩飾住心底那一閃而過的微妙快意,道:「姐姐,我那裡生得如何,怎樣能受得久些?」

  石碧絲氣息倉促,強行穩著道:「雨兒你……腰細胯寬,臀肉緊實,有練輕身功夫的底子,不論交合還是生養,都極不錯。這……這地方,形狀飽滿,陰門內收,加上你身量嬌小,本就緊湊,葉大哥如果器物偉岸,照說,不必使什麼手段,他也應當足夠快活。」

  駱雨湖一顆虎牙在下唇一劃,足尖上翹,壓住一聲嬌喘,輕輕道:「姐姐,主君太厲害,我若不學手段,骨頭都要被他肏到散架子呢。」

  她故意在那個肏字上忸怩了一下,好讓那字結結實實鑽進石碧絲的耳朵,「我就是學了手段,怕是也得找合適的姐妹從旁相幫,一起分擔才行。」

  石碧絲雙腿一軟,險些坐翻了凳子。

  她連內力都用上,好好定了定神,掀開駱雨湖衣擺,扶住那幾無餘贅的誘人下腹,指點著裡面肌肉發勁兒,說了一些青樓女子慣用的媚術。

  可駱雨湖才不肯在此刻見好就收。

  她跟著指點裝模作樣動了幾下,便央求道:「姐姐,你只這麼說,我也不知對不對呀。」

  最難的坎兒已經過去,這種被引誘的滋味,讓石碧絲竟生出一股自暴自棄的愉悅。

  她咬住下唇,顫抖的指尖,順著那烏漆漆的毛叢緩緩往下,滑過軟勝耳珠的小小牝唇,停在了那緊揪揪的開裂桃紅之前。

  她輕輕一推,指尖便被比嘴巴更加溫暖更加柔軟的物事,綿綿密密地裹住。

  那裡已頗為濕潤,好似剛被細雨吻過的花蕊。

  她忍不住動了動手指。

  跟著,她聽到了一聲呻吟。

  只是,她竟分不清,發出那聲呻吟的,倒底是駱雨湖,還是她自己。

  凳子好硬,石碧絲挪挪屁股,恍然驚覺,她不知為何,竟也被沁得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