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靄凝香 第三十五章 春夢無痕

  「嗯——嗯啊啊——出、出來了!好……好美——!」

  伴著這一聲如泣嬌啼,早被晃落的床幔裡冷不丁伸出一條圓潤修長的玉腿,腳掌繃得死緊,足尖如風中樹葉一樣顫動不停,那樣伸在半空足足僵了半天,才隨著一聲滿足的呻吟軟軟搭在了床邊。

  一片暈紅漾開在膝彎上下,隔著床幔,隱約還能見到那白生生的大腿猶在一下一下的抽動。

  「我的老天爺,真……真是快活死了。」約莫一盞茶功夫過去,床上的老闆娘才長長出了口氣,軟綿綿說道。

  這二人一個經脈陽氣躁動亟待安撫,一個心中春情勃發只等慰藉,才一交歡便大開大合急進猛抽,一個棍棍到底將花心頃刻撞得酥醉如泥,一個手摟足勾雪臀連夾恨不得將那條粗長陽物一口氣吞進肚裡。

  這等酣暢淋漓直截了當的盤腸大戰,南宮星此前也不曾有過,胯下只覺一團肥嫩包裹上來越吸越緊,陽具直衝到底也不見老闆娘有何不適,當下便放開顧慮雙手按住一對美乳直入的啪啪脆響。老闆娘那一腔嫩褶許久不曾被東西碰過,一根玉杵戳將進來,不僅不痛,反而奸的她週身上下彷彿連毛孔都開了一樣通透,美得她雙腳一勾便嗯嗯啊啊的往上湊起了屁股。

  一張木床幾乎被晃散了架,行雲布雨弄到電閃雷鳴的地步,自然難以長久,老闆娘畢竟寡居,禁不住南宮星手上厲害胯下威猛,百餘合便交了花芯頭股真津,洩的汁水淋漓。

  到了方才南宮星元陽噴薄而出,灌得她花心化作小口張合吞吸不及之時,已是她第三次丟了身子,總算是雲散雨收,暫且歇了頭場。

  「我說了不會痛,可不是哄你吧?」南宮星雙臂張開躺在外側,讓老闆娘側倚在臂彎中,一邊笑著說道,一邊意猶未盡的撫摸著她汗滑豐乳。

  這急匆匆的一場肉搏只不過是解了心焦,兩人誰也沒打算就此罷手,南宮星摸著她的奶兒,她也毫不客氣用手玩弄著已經軟下來的命根子,懶洋洋道:「是是是,你說的對,何止不痛,簡直讓我登了天。真怕今晚在你這兒嘗了大魚大肉的滋味,以後吃不慣清粥白菜可就難熬咯。」

  聽她話中含意頗豐,南宮星略一掂量,還是決定默不作聲放過話頭。畢竟只是一晌貪歡,他不打算期待什麼,更不可能許下什麼應諾。

  安靜了片刻,老闆娘忍不住抿唇一笑,伸指在他胸口不輕不重的戳了一下,故作嬌嗔道:「你這男人,到了手,便連句甜蜜話兒也懶得說了麼。」

  南宮星扭頭在她面頰上親了一口,笑道:「我是怕我心裡一甜,忍不住拐跑了你回家做小老婆。」

  老闆娘伸長脖子,故意往他乳頭上咬了一口,順勢就那麼趴在他身上道:「喲,這你可千萬別許出口來,我遲早能找個合適的男人再嫁,可不會帶著這一張老臉去給你做妾。今晚你拿出好本事,讓我以後能時不時回味一下舒舒心活活血,就是大恩大德咯。」

  南宮星捏了一下她滾圓彈手的臀肉,調笑道:「聽你的意思,剛才莫非只吃了個半飽?」

  老闆娘絲毫不覺羞赧,舔了舔豐潤紅唇,道:「這點份量,喂餵你身邊那兩個丫頭倒能噎著,給我,也就墊了墊底兒。」

  南宮星勾著她的下巴,探頭親了上去,癡纏吮吻片刻,才撤開道:「男人總要歇口氣,這可比不得你們女人,再怎麼連著吃也吃的下去。」

  「好吧,我就等你會兒。」老闆娘側了側身,仍將那根陽物捏在手裡,好似生怕錯過它復又抬頭的時機一般。

  兩人赤身相擁互相愛撫片刻,老闆娘突然低聲道:「知道麼,其實剛被你救下那會兒,我還有些懷疑,你是不是跟那鬼面人是一夥的,演了這齣好戲,就為了我辛辛苦苦賺下的這處地盤。」

  南宮星微微一笑,道:「那後來怎麼還我了我的清白呢?」這會兒聽到,他當然不會有什麼芥蒂,一來江湖險惡人心本就多有防備,二來若是老闆娘心裡還有疑慮,方才絕不可能與他盡興至斯,他對自己的眼光,多少還有幾分自信。

  老闆娘慢悠悠道:「仔細想想,也就知道可笑咯。那鬼面人有本事買通到郡尉一層,真想奪了我的酒坊生意,哪怕不用武功也就是一天半日的事兒。再說你這雙眼的確賊的很,真能看出破綻來,前後說得過去。而且……」她口氣略略有些黯然,「我看得出,我這小小酒坊,你恐怕還看不上眼。」

  「如此美麗動人的老闆娘在身邊,只要是個男人,都不會有心思再去想什麼酒坊。」

  老闆娘抬頭看他一眼,突然伸出舌頭在他乳頭上舔了兩下,笑道:「別光嘴甜,我真要美的很,你那小兄弟倒是趕緊給我翹起來啊。」

  其實南宮星年輕力壯,又有陰陽隔心訣傍身,真要不想休息,莫說是一個老闆娘,就是再來十個八個狼虎之年的婦人,也淘不到他有心無力。

  只是方纔那一遭他主要為安撫經脈燥郁,與老闆娘陰津交泰,此刻正是週身血脈最暢快舒爽的時候,他先要忙著將內息理順,暫時不便分心,才壓制著胯下陽物只是與她閒聊。

  最多還有幾個吐息的功夫,這一波後勁就算是完全消解,他便只是笑道:「再有一會兒而已,吊吊胃口,接著吃的才香。」

  老闆娘把臉往他肚皮上挪了一挪,似笑非笑道:「這麼軟綿綿的,還不如叫我真把它吃了。」

  「你捨得麼?」南宮星盯著她的雙眼,伸手在她嘴唇上曖昧無比的撫摸了兩下。

  老闆娘一張小口,將他拇指含在唇中,舌尖輕輕上下一舔,跟著便是牙齒略略用力一咬,就那麼叼著手指道:「你猜我捨不捨得?」

  「我猜你不捨得。」順著她的意思答了一句,南宮星手掌由她嘴唇挪向臉頰,跟著滑入頸窩,順著肩頭幾道傷疤直奔腰間而去,撫弄一圈,又按在圓滾滾的屁股蛋上。

  老闆娘咬唇一笑,將身子掉了掉向,上頭挪到他腿間,下面轉到他身旁,彷彿為了讓他摸得更加趁手一般。

  捏著命根子上下捋了捋,她盯著軟軟菇頭看了一陣,道:「我幫幫它,它要還不肯抬頭,看我捨不捨得真咬下來它。」

  南宮星正在那圓翹美臀上大肆享用,笑道:「你肯幫它,它肯定要賣你面子。」

  屁股被他摸的又熱又癢,老闆娘哼了一聲扭了扭腰,故意將股間蜜戶往他手邊湊了湊,跟著將頭一探,既不舔上兩下做做調情手段,也不管上面還殘留著一番大戰後的淫汁浪液,直接啊嗚一口將小兄弟盡根吞進口中,紅唇一束到底,連鼻尖都堪堪貼在了陰囊旁側。

  她急切的絲毫不加掩飾,才將陽具納入口中,便迫不及待攏唇一嘬,這結結實實的一下,連沒流淨的殘精都吸進了嘴裡,她混著唾沫直接嚥下肚去,舌尖撥開那層外皮,貼著龜頭便是轉圈連舔,嘴巴裡頭忙著,纖長手指也沒閒著,一手將命根子下那一對肉丸輕輕一握不住溫柔撫弄,另一手乾脆探過會陰,指尖繞著他後庭畫起了圈圈。

  這吮的滋嘖作響津唾四溢的架勢,要是換個童男過來,真是連尿泡都要爽漏了汁。

  南宮星忍不住呻吟一聲,當下不再壓制奔流陽氣,陽物一挺,在老闆娘口中吹氣似的脹了起來。

  「唔唔、嗚嗯嗯……」口中原本富裕的空間頃刻被塞了個滿滿當當,老闆娘悶哼幾聲,雙唇一夾向後一撤,換手上來握住棒根,唇舌只管叼住菇頭,手掌上下套弄,嘴巴也跟著起伏吞吸,這種專盯著男子肉稜最敏感處下功夫的手段,比起方才賣力吸嘬來的更加要命。

  不過南宮星才剛出了一次,尚有餘力慢慢享受,他沉了沉腰好讓老闆娘不必縮著脖子動作,跟著雙手一伸抱過她豐美成熟的臀股準備投桃報李。

  燈火微光又隔了一層床幔,本該暗的看不清什麼東西,可惜在南宮星練出的一雙夜眼看來,真可以說是纖毫畢現。

  大抵是臀股豐腴的緣故,老闆娘的蜜戶看上去並不顯得飽滿,而更像是被臀股肌膚夾擠出的一線深縫。萋萋芳草十分茂密,不僅牝戶頂上捲曲綿延一片,連那一線桃源兩側,也排下了一圈細長烏毛,直延到縮成一團的小巧後竅週遭,仍有稀疏幾根,頗為壯觀。

  手指一撥,毛桃開裂,綻出嫣紅果肉,殘漿仍在,水淋淋的煞是誘人,畢竟才灌了一腔陽精進去,南宮星當然不願唇舌相就以品玉報吹簫,只是剝出了那顆晶瑩粉潤的蜜核,凝了一股真氣在指尖,輕輕壓了上去。

  這嫩豆和桃源小穴雖隔了寸許,內裡卻好似連了根筋,他在這邊一揉,那邊的小洞便是一抽,這邊一揉,那邊一抽,一揉一抽,不幾合,便淌出一股蛋清般的蜜露。

  此等挑撥,本就心癢難耐的老闆娘哪裡禁受的住,一股股酸麻一路酥著骨頭爬遍全身,先是讓她嘴巴一下包的比一下緊,跟著忍不住吐出口來昂頭淫叫兩聲才能再放進嘴裡,到了最後,便只有將臉側在一邊,嗯嗯啊啊嬌吟不斷,連握著塵柄的手都忘了還要上下動作,只顧著扭腰晃臀循著那一點快活追逐不休。

  逗了一陣,看她胯下已是汁水淋漓斷不會漲痛,南宮星挪開手掌,抬頭在她臀上親了一口,道:「來,你上來吧。」

  不管觀音坐蓮還是倒澆蠟燭,凡是女子在上掌控的架勢,只要不是動不兩下便綿軟無力的嬌弱千金,便可以自行尋找最受用的角度節奏,一般通曉情趣的婦人,大多樂於此道,只是男子之中肯居婦人之下的並不算多罷了。

  他本是討好,哪知道老闆娘搖了搖頭,翻身抱住他一通胡親亂吻,又躺在了旁邊,扯著他嬌喘道:「不,你來,我喜歡你來,上面後面可以,快,我、我忍不住了。」

  南宮星只好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下面,雙手抓著她的膝彎一分,都不必去費事對準,這廂一挺,那廂一迎,咕唧一聲,整條陽具徑直鑽入那顆毛桃之中,當即便擠出一股清漿,順著美得直哆嗦的大腿根流了下去。

  「你不喜歡在上面自己動彈麼?」揉著一邊乳房重重向裡頂了兩下,南宮星好奇問道。

  老闆娘雙腳纏上他的腰背,一邊壓著他的屁股,一邊喘息道:「不喜歡……嗯、對、對!重些,再重些……啊啊……我、我平日裡就總管著一幫人,上……上了床……難得、難得有個你這樣又壯又棒的好男人,我……我當然要讓你……也、也管著我,啊啊、啊啊啊……好舒服,我……我也想有人……有人這樣壓著我,制著我……把我翻過來調過去的……干、干個死去活來。」

  「你這麼壓著我,我起不來……只能……被你插啊插得,好快活……好快活!什麼都不用想……交給你……交給你就成……多美啊。啊啊啊……還要……我還要……啊、丟……丟出去……了啊啊啊啊——!」她越說下面那個小洞越縮,收到最後,眉心一皺,便叫嚷著洩了滿滿一腔子。

  出了一次,老闆娘卻連口氣也不願多喘,雙手捧著南宮星的臉頰,弓起身子與他伸長了舌頭纏吻片刻,嬌聲道:「不、不用管我……用力,只管用力……就是……就是給我幹穿了芯……我也……認了……啊、啊啊……」

  這騷浪媚態是個男人也按捺不住,南宮星本還想著頭一遭走了狂猛的路子,梅開二度不妨就試試溫柔技巧給她點不一樣的感受,哪知道老闆娘壓根不稀罕別的法子,彷彿心裡憋了火,就等著他來給一場狂風暴雨。

  雙臂往床上一撐,南宮星筋肉繃緊,拿出了要鑿穿床板的架勢,向著那綻開媚穴便是一陣大起大落。

  老闆娘雙腳大大分開仍嫌不足,索性連雙手也用上,伸到臀下往兩邊一扒,不要說桃源洞變得門戶大開,就連不遠處的臀眼,也連累著被拉展了褶兒,成了個褐紅色的小孔,隨著陽具抽送一張一縮。

  床褥已然留不住她汗津津的裸軀,隨著南宮星狂猛抽送,她身下的床單也不住向上皺卷,她原本躺的頗為靠下,可等到洩過第四回時,她連肩背都已靠在了床頭牆上,身子蜷在南宮星與牆床之間,簡直要被他活活頂進牆裡。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嘴裡已快活的不知道在喊些什麼,身上還管用的也好像只剩下那被插的凹進翻出白沫四溢的陰戶,洩身的間隔一次短過一次,到了不知幾次之後,那根硬入鐵棒的陽具只要貫穿進來,便是一串沖頭而去的絕美滋味,粗大的肉稜後撤一刮,便是一股連穴肉都要化掉的酸軟。

  開始最舒服的花芯,到了此刻早已感覺不到,肚子裡的五臟六腑好像都成了原本的穴心子,陽物頂撞進來,心肝脾胃腎真是無一處不麻,一通通這麼攪和下去,說不定連肚裡那些血肉都要化成淫水順著小穴噴將出去。

  到南宮星緊緊抱住豐臀將第二次陽精噴射進來的時候,老闆娘早已香汗淋漓舌尖冰涼,兩片紅唇都已發白,一雙妙目失卻神采,茫茫然猶如爛醉,儘管如此,被那熱精一衝一激,仍是雙腿蹬了兩下,嘴裡哎喲一陣亂叫,又洩了一灘出來。

  要不是南宮星沒學過採陰補陽的功夫,以她此刻虛弱不堪的陰關,一身近三十年的陰元幾乎是唾手可得。

  生怕勁頭太過傷了她的元氣,南宮星摟住她的身子溫柔撫摸,直到陽物軟小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來,跟著就貼著心口送了一股真氣進去,幫她穩固住洩的七零八落的虛弱陰脈。

  足足一刻有餘,窩在南宮星懷裡的老闆娘才一口長氣吐了出來,軟綿綿道:「真好……打我成親以來,還是頭一次好成這樣。就算明天一早就把我扔進尼姑庵裡吃齋念佛,有這麼一晚,我也不冤了。」

  南宮星把濕透了的床單從兩人身下抽出,用未濕的地方擦了擦兩人身上,換到幹一些的褥子上躺好,這才撫摸著她的臀尖笑道:「你浪成這樣,怕是沒哪家尼姑庵容得下你。」

  老闆娘啐了一口,嗔道:「我雖然沒立過貞潔牌坊,可也沒搞過迎來送往的把戲,你真當我隔三差五便能遇到個合眼緣的漢子麼?再說……」她側頭咬了他一口,把被他壓住的頭髮往外拽了拽,癡癡道,「也就你這小冤家,有本事把我弄成這樣。要是你還能再來,我說不定一次過了勁兒,今後真能乖乖守寡了。」

  南宮星微微一笑,往她身上一貼,陽氣到處,那根巨物又是一昂,直挺挺頂在她的腰上,「你猜,我還能不能再來?」

  老闆娘一雙眼睛瞪的溜圓,呆呆道:「你、你這身子……難道真是鐵打的麼?」

  「不是鐵打的,又怎麼餵得飽你這風情萬種的寡婦。」南宮星難得能遇上可以放開調笑的對象,說話也就沒了什麼顧忌,「怎麼,還吃的下麼?」

  老闆娘也沒答話,彷彿仍有些不敢相信的撫摸著翹起的陽具,嘖嘖讚道:「這你要是拿出真格的來,那兩個小丫頭屁股挨屁股擺到一張床上,也招架不住吧。」

  她摸了半天,依依不捨的鬆開手,搖了搖頭,道:「不成了,我腰眼都酸疼了,剛才就險些被你沖的脫了陰,可不敢玩火了……」

  南宮星笑嘻嘻哦了一聲,翻身仰躺閉上眼道:「好,那早些睡吧。明日還有一堆事呢。」

  老闆娘沒想到他硬梆梆的翹著竟然還能說睡就躺,也不來對她軟磨硬泡,一時竟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什麼,咬著嘴唇躊躇半晌,還是伸手在他肩上一推,道:「你……你這東西還豎著呢。」

  「不妨事,等我睡得熟了,自然就沒事了。」

  老闆娘皺著眉,瞄了兩眼那根棒兒,心裡好似貓爪撓著似的一陣一陣刺癢,忍不住又推了他一下,道:「你一個大男人,我說不來,你就聽話啊?」

  「是啊,」南宮星閉著眼道,「不然難道還要我強姦你麼?」

  老闆娘的眼睛彷彿快要滴出水來,纖細的頸子蠕動著吞了口唾沫,伸手往股間摸了兩下,她咬了咬牙,湊過去在他耳邊呵了口氣,膩聲道:「看你硬邦邦的,人家替你心疼啊。這樣憋著,多難受啊。」

  「你說了不成,這是你的地盤,我怎麼敢對你用強呢。」聽出她話中的含義,南宮星笑著在她腿上摸了一把,道。

  「雖說是我的地盤,可你武功高強,我不是你的對手啊。」老闆娘的鼻息又變的急促起來,「再說,我現在四肢酸軟,你就算想對我做什麼,我也掙扎不了呢。」

  南宮星雙眼一睜,笑道:「我看你精神還好,不像掙扎不了的樣子啊。」

  老闆娘瞪他一眼,突然翻過身趴了下去,雙膝一跪,撅起了白生生圓滾滾的屁股,道:「哎呀,這麼趴著睡,要是有人從背後欺負我,我可就沒有一點辦法了。」

  知道調笑也要把握分寸,逼出羞惱兩人真就此睡覺可就沒了意思,南宮星一個挺身坐了起來,翻到老闆娘背後,雙手一伸將她腰肢卡住,故意啞著嗓子道:「好個騷娘們,竟然光著屁股睡在床上,嘗嘗我這採花大盜的厲害。」

  老闆娘媚眼如絲扭頭瞥他一眼,道:「哎喲,這位大爺,小女子守寡多年,你可莫要壞了人家的貞潔啊。」

  嘴裡說著,她將雙手背到身後,鼻腔裡的氣息愈發急促。

  南宮星抄過褲帶將她雙手綁住,一手抓緊,另一手將陽具向下一壓對準了濕淋淋的紅腫穴口,向前一挺擠了進去,啞聲道:「老夫採花多年,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風騷淫蕩的小寡婦,嗯……才一進去就把老夫的小兄弟勒的這麼緊,果然是上等貨色,看老夫今晚將你奸上一夜!」

  老闆娘哼哼唉唉的扭了幾下,故意做出哭哭啼啼的模樣道:「人家一世名節都壞在你手上,嗚嗚嗚……」

  玩鬧般緩緩弄了片刻,那腫脹蜜穴總算又適應了南宮星的巨物在內磨來弄去,老闆娘強撐著又演了幾句,終於還是敵不過穴眼兒裡一股猛過一股的舒暢,索性晃著屁股浪叫起來,哪裡還顧得上什麼採花大盜和小寡婦的戲碼。

  不過這種綁住雙手好似用強一樣的架勢南宮星倒是頗覺新鮮,不知不覺便將老闆娘的白皙臀肉越捏越緊,越握越紅。

  老闆娘嗚咽一聲吃了痛,南宮星這才醒覺過來,忙將力道撤去,在被捏紅的地方按揉起來。

  「不……不礙事,那邊……唔、嗯嗯……那邊痛些,我……我更喜歡。」老闆娘卻將捆著的雙手擺了一擺,呻吟道。

  南宮星心中瞭然,笑道:「是麼?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罷,便是一巴掌扇在她聳挺臀峰上。

  他這打屁股的招數本就是用來調情的手法之一,剛知道有些女子受些痛楚反而更加快活的時候他還不信,有了幾次實踐之後方才瞭解其中妙處。看老闆娘的樣子,似乎不必混雜多少用以安撫的真氣,他也就老實不客氣的真給了一記巴掌。

  嫩白的屁股上頓時浮現一片暈紅,老闆娘哎喲叫了一聲,陰門卻裹著陽具緊緊咂了一口。

  南宮星心中大樂,抽送十餘下,便給上一巴掌,左右開弓,還不到第十掌,老闆娘就腳掌一蜷脊背一弓長聲呻吟著登了頂。

  洩了一次,老闆娘又有些上頭,拱著屁股往後湊了幾湊,忍不住道:「再快些,再快些吧……裡頭……裡頭好癢,使勁,你、你儘管使勁,我受的住……我真受的住。」

  「不成,我是採花大盜,怎麼輪得到你這小寡婦指揮。」南宮星唇角微勾,反而向後撤開不少,只留了個鴨蛋似的龜頭卡在玉門關內,淺淺磨弄。

  「誒?嗯……嗯嗯……好冤家,你……你可別逗我了……用力點,求求你了,你這、你這夠不著啊……」

  可惜這會兒老闆娘全無主導的能力,想往後湊,南宮星雙手一抓便把她的屁股牢牢卡住,就是只留幾寸埋在她膣內前後滑動,那絲絲縷縷的騷癢一股股的全都匯聚到深處酸麻難耐的蕊心。

  「哎呀……深點……求求你深點吧,」老闆娘急得雙腿都有些哆嗦,偏偏面朝下被南宮星按著絲毫動彈不得,雙手要不被綁還能好些,當真是作繭自縛,「哎呀,你……你這麼弄,我……我要瘋了!」

  南宮星仍是不緊不慢的在膣口附近挺動,時不時還轉動腰桿讓胯下龍頭往她癢處攪拌一通,她退他便撤,她聳他便推,一攻一守好似過招一般,只不過南宮星佔著大優情勢,就像拿了一條鹹魚錘在被拴住的饞貓口邊,只准它舌尖碰到,就是一口也不給咬實。

  心癢難耐,饞涎都將大腿染的透濕,老闆娘急得哀求連聲,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那婉轉嬌吟就染上了急切的哭腔。

  估摸著差不多到了界限,南宮星俯身下去將她腰肢一摟,湊在耳邊喘息道:「來,自己吃頓飽的吧。」

  話音未落,他摟著她向後一躺,將她舉到了自己身上。

  這種心急火燎的當口,老闆娘哪兒還記得剛才還說過不肯在上面,滿腦子只剩下胯下近在咫尺那根又熱又硬的老二,趁著還有個頭兒卡在自己身子裡,當下就雙腿一分蹲住了架勢,使出練功扎馬步的勁頭,一屁股便沉到了底。

  「咿……呀啊啊啊……」這一下美的她簡直三花聚頂,一口浪叫都喊不出整個的,硬是拉成了細長一線。

  唯恐南宮星又把到口的陽物撤走,老闆娘連屁股也不敢抬的太高,就那麼貼著他的小腹來迴旋磨,雙手在身後連忙掙開了綁得並不算太牢靠的腰帶,撐穩了身子,快活無比的上下晃了起來。

  乳波臀浪奔就要在這種豐腴婦人身上才顯誘人,南宮星看的興起,從下往上使起了勁兒,這一挺正迎上老闆娘結結實實的一坐,一根巨龍登時塞到了底,連兩顆肉丸都險些一併送了進去。

  早被吊足了胃口的老闆娘哪裡還禁得住這麼重重一擊,花心一縮一放,當即便洩了個稀里嘩啦,蜜縫裡流出的股股淫津,把南宮星的毛髮都溻濕了一片。

  看她僵在那裡兩瓣豐臀不住夾收正是受用無比的當口,而這種時候女子的桃源小徑可以說是既緊又滑,層層蠕動好似活物,不是名器也能沾上八分美妙,南宮星當然不願錯過,雙手一捏臀肉托住她嬌軀不墜,跟著雄腰猛挺,一根玉杵向著那放倒了的媚臼深處便是一串連環進擊。

  嬌嫩媚穴越是奔向極樂便包裹的越是緊致,而那裡吸得越緊,南宮星就戰的越是勇猛。

  幾百下啪啪脆響過去,南宮星低吼一聲,將她身子向下一放,龜首深深鑽入絞緊的蜜管兒之中,用力跳了兩下,酣暢淋漓的噴射起來。

  老闆娘早已被奸的四肢癱軟,汗出如漿一身油亮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兩片肥美花唇之間更是一片汪洋,洩的好似破了尿泡,最後被陽精一衝,也沒了力氣叫喚,只是翻著眼睛呃呃挺了兩下,約莫是又丟了一泡。

  這回再把老闆娘放下之後,她連撒嬌的力氣也沒了一絲,含嗔帶怨的瞥了南宮星一眼,算是不滿了剛才被吊的七上八下的胃口,跟著便如摸到了爐火旁的小貓一樣,幸福無比的將身子一蜷,縮在南宮星懷裡閉上了眼。

  南宮星還想調笑她兩句,可還沒開口,她倒是已打起了細細的鼾,竟轉眼就睡踏實了。

  兩具汁水狼藉的身子,自然只好靠他來草草收拾一番。

  這種毫無顧慮可以徹底放開手腳的魚水之歡,平素總是想著女伴心緒的南宮星難得遇上一次,此時靜下心來,倒真是放鬆的徹徹底底,四肢百骸都極為舒泰,要不是憐惜老闆娘倦極,還真想鼓起精神再來一場。

  不過既已如此,他也就壓下慾念轉而行功冥思,休養精力,準備迎來正午那場群雄集結。

  這營救方語舟的陣仗必定藏了不知如何的暗潮湧動,不要說是南宮星有此顧慮,白若雲也是頗覺緊張,一大早就醒轉過來提劍出門,在練武場出了一身大汗,才算是平復了少許。

  天還未亮,倒是讓他正看到從老闆娘房中悄悄溜出來的南宮星。

  南宮星當然也看到了白若雲,不免稍稍覺得有些尷尬,過去寒暄道:「這麼早便起來了麼?」

  白若雲唇角微勾,淡淡道:「起來的是我,總好過是蘭兒。」

  南宮星面上微微一紅,只好轉而道:「咱們臨近正午再過去也來得及,白兄不妨再休息休息,養足精神。」

  其實任誰都看得出南宮星對白若蘭的興趣,白若雲這做哥哥的當然多少有些生氣,略帶譏刺道:「在下昨晚睡得還好,倒是南宮兄應該再好好休息一下。」

  知道多說無益,南宮星只得草草應付兩句,走向自己的客房。行到半途,他突然想起什麼一樣扭頭道:「白兄,此間這些煩心事都解決之後,你可否賞臉陪小弟一起去喝杯花酒?」

  白若雲沒想到他此時竟會冒出這麼一句,眼底登時升起一股怒氣,但一眼望見他神情頗為古怪,似乎有什麼別的意思,略一猶豫,還是道:「南宮兄幫了我們白家這麼大的忙,在下請你喝杯花酒也是理所當然。」

  南宮星展顏一笑,神態頗為滿意,道:「那再好不過,到時還望白兄不要嫌麻煩,地方就由小弟來選吧。」

  白若雲皺了皺眉,道:「在下不擅此道,聽憑南宮兄做主就是。」

  南宮星點了點頭,又一拱手,轉身回房。

  到天光大亮,眾人都起了身,老闆娘倒是還在臥房酣睡,丫鬟進去看了幾次,都只說睡得香甜不敢打擾。

  白若蘭和唐昕嘀咕一陣,都猜老闆娘肯定是又喝多了,南宮星看白若雲似乎並未提及他的事,也算略微放下心來,便道:「老闆娘多半又要睡到午後,咱們既然有事,也就別講究什麼禮數,非等著她來送客,到了時候,咱們自行出發就是。」

  有老闆娘的提前吩咐在,上午返回的手下便將情形向南宮星他們做了報告。

  城外確實已經有武林人士出現,不算那些三五成群較好辨認的幫派弟子,光是獨行客就有將近十人之多,但其中有多少是路過多少是為此事而來還不好下定論。

  但其中有一個女人只要是對蜀州武林略有瞭解的,便不會認錯。

  三十多歲,身形瘦小,左目已瞎,看上去整個人也就五六十斤的份量。

  可她背後,卻偏偏背著一把七尺關刀,厚背刀鋒暫且不論,光是那根銅柄,便不是尋常壯漢揮舞的動。

  這女人原本姓什麼沒人知道,眾所周知的,只是她如今的名字——關凜。

  江南的一流高手之中,另有一個來路不明的恰巧用的是劍,關凜手下幾乎沒有活口,而另一位出手卻絕不殺人,好事者便將兩人齊名並稱,喚為寒刀佛劍。

  她本就是南宮星最不希望能如約出現的人,無形鏢裘貫和她比起來,就像是個丟石頭的孩子一樣無害。

  南宮星歎了口氣,道:「我只希望這位關大姐莫要成為咱們的對頭才好。」

  白若蘭不解道:「咱們是去幫忙救人,和她可是一路的,你擔心這個做什麼。」

  猜測不好拿來當作解釋,南宮星敷衍兩句帶了過去,與眾人商量了兩句,決定離開老闆娘這裡後繞道另一側大門入城,免得給老闆娘帶來什麼後患。

  留在酒攤那邊的馬早被牽了過來,已在門外候著,南宮星托酒坊的夥計留下話,讓老闆娘多留張大人幾天,城裡風頭過去,再放他回家,順便賣個人情。

  收拾清點妥當,唐昕帶上宋嫂,白若雲帶上宋家當家,六人四馬,揚塵而去。

  諾大的酒坊,重又安靜下來。

  兩個丫鬟一間間的收拾著空出的幾間客房,清理南宮星住的那間時,突然聽到門口有什麼響動,扭頭一看,卻是老闆娘站在那裡,目光清亮,顯然已醒了很久。

  「您起了啊?怎麼沒去送他們啊?」平素沒大沒小慣了,嘴快的丫鬟立刻就問了出來。

  老闆娘笑了笑,自語般道:「有什麼好送,不過是場夢,醒了,就該忘了。」

  說罷,她打了個呵欠,長長地伸了個懶腰,一扭身子,順勢擦了擦眼角,緩緩走向了酒窖。

  十里桃花醉,不如,再喝上一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