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你冷靜些,你我之間……如此……是大大的不妥啊。」袁忠義僵直身體在那兒任張林氏嬌喘吁吁上下亂摸,將雙手緩緩背到後面,口氣極其為難。
「我知道……我都知道……」苦苦忍耐了一天,早已被楊花蠱折磨得慾火焚身,她只是這樣撫摸著眼前男人布料下硬邦邦的肌肉,就覺得胯下濕漉漉好似決堤,屄口一抽一抽,癢得恨不得夾住他的大腿狠狠蹭蹭,「可此地……也沒有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們都不說……又有什麼關係?」
她迫不及待去解袁忠義的褲帶,丟醜的事情一旦起了頭,心底反而有種豁出去的舒暢,「智信,你是嫌我老麼?」
「那……自然不會。夫人……仙女下凡,容姿妍麗,我……豈敢嫌棄。可是,我與紅……」
她一把將他的嘴摀住,掌心汗津津的,又濕又滑。
「別叫我夫人……我有閨名,我叫紅嬌,林紅嬌……」她喃喃說著,掌心在他的嘴唇上緩緩旋轉,「可憐可憐我……今晚……只說紅嬌好不好?好不好?」
袁忠義沉默不語,但一直在後面抓著腰帶的手,鬆開。
她一把扯脫了剛才就已經解開的礙事東西,狠狠摔在地上,放開他的嘴,雙手抓著領口就往他身後反剝下去。
一層,兩層,那精壯的,滿是男子汗腥的肉體裸露出來,跳動的火光映照著,抹了油似的光滑發亮,誘人無比。
林紅嬌湊了過去,她輕輕抽動著鼻子,把微微哆嗦的嘴唇,踮腳貼上了他的肩頭。
緊繃的皮膚下,堅硬的肌肉隨著一聲咕噥略略滾動,頂著她的嘴,像是藏了個活物在裡頭。
腦子裡的火更加旺盛,烈得已把眼淚烘乾,她情不自禁往下舔去,吃著他的汗,伸到他的腋窩,一下一下勾那裡面的毛,嗅著那裡比別處還要濃烈的體臭,頭皮一陣發麻,忍不住夾住雙腿,嗯嗯哼了一聲。
一個青壯男子,能按捺到這種時候已經差不多夠了。袁忠義舔舔嘴唇,淫笑著將手放到她聳挺柔軟的臀峰,用力一捏,喘息道:「你、你若這樣……我……我可要……把持不住了。」
「別把持了……別把持了……」她帶著哭腔轉而問到他胸前,胡亂舔著他寬闊的筋肉,手顫巍巍伸下去,想去摸他的褲襠,可一碰到那高高隆起的「帳篷」,又嚇了一跳,慌裡慌張縮回。
「紅嬌姐姐,」他順水推舟換了稱呼,故作意亂情迷之貌,喃喃道,「這錯事若是辦下,當真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嗯,我絕不會講的……這是……是我……」她羞恥至極,無奈慾火焚身,若得不到紓解恨不得要找個山溝跳下去,「十九年的名節……媾和的……又是你這未來女婿……若被他人知道……我真不如死掉更好。」
「這十九年,一手將紅……」袁忠義頓了一頓,輕柔道,「你將她撫養長大,著實辛苦了。」
「不要提她……」林紅嬌更覺羞恥,耳根都已紅透,「我……對不起她。」
「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你多年不曾改嫁,逆悖人理苦苦壓抑,才會有了今日的困局。紅嬌姐姐,我與紅菱相處極佳,愛屋及烏,自然也願你能過得好些。」他雙手輕撫著便宜「岳母」的豐美肉臀,口中卻溫文有禮一句句道,「只要能守住秘密,今後……你若還是有困頓之處,便來找我吧。」
林紅嬌一個激靈,心中隱隱覺得,這不是等於是說,將來也打算繼續和她同赴巫山麼?
他和紅菱尚未婚配的當下,她這做娘的就已經羞愧欲絕,強撐不住才豁出臉面求歡一場,哪裡還敢……貪求……更多……
心中雖如此盤算,可她的唇,她的手,卻片刻不捨得離開袁忠義壯碩有力的身軀,渾渾噩噩間,竟想到了民間軼聞中傳說的奇事——當年唐國勢大之時,武後親姐與其親生女兒,都做了皇帝的入幕之賓,先後招妒而死。
可見,若是夠不要臉,母女共事一夫……林紅嬌想到此處,渾身一緊,趕忙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後背儘是冷汗。
女兒的臉浮現在眼前,她心如刀割,抵受不住般向後緩緩退開,顫聲道:「智信,我……我還是……」
發覺自己方才有點操之過急,袁忠義暗暗皺眉,但事到臨頭,總不能再給她憋回去跑了。趁她話還猶猶豫豫沒說出口,他手掌向下一滑,隔著綢布托住了她的臀肉,向外一張,向內一合,推擠揉搓,粗喘道:「紅嬌……先別說那麼多了,我……也有些忍不住了。」
男子口鼻的熾熱氣息噴在敏感耳根,林紅嬌嚶嚶輕吟,身上一陣酥軟,當即把要說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緊緊摟住她半裸上身,腰肢挺縮,讓壓在他身上的肥美乳房上下滾動。
她羞於去脫他褲子,他卻第一時間就弄掉了她的下裳。
對這種心裡有門檻的寡婦,讓那發癢發騷的牝戶先見見風,叫她自己也感受感受穿襠的嗖嗖涼意,絕對有利無弊。
林紅嬌果然緊閉雙眼,猛地打了個哆嗦,山風一吹,兜襠儘是濕漉漉的涼氣,不必真去摸,也知道必定是淫水氾濫,兩片肉唇都被染透。
見她停住動作,只摟著自己身子嬌喘,袁忠義心知到了盡快把生米下鍋的當口,便匆匆把褲子一脫,彎腰將衣服鋪好,抱住她吮緊小嘴兒,不再給她說話機會,一攬腰肢壓倒在地,罩於身下。
「嗯……唔……」林紅嬌通體酥軟,只覺得五臟六腑好像都化成了水,一絲絲一縷縷的從胯下肉縫裡往外溢,被他結結實實一壓,竟然就覺得渾身一麻,肚臍眼裡頭美美一跳,舒服得忍不住反嘬住了他的嘴巴。
他弓背抬腰,與她四唇交錯緊緊相貼,麻利將她最後那點衣衫剝掉,連走髒了的鞋襪也一併抹下,抓住她汗津津的肉腳往上一抬,身子便擠進她軟綿綿的大腿之間。
那硬梆梆的雞巴在下面一通亂頂,沒頭蒼蠅一樣。
林紅嬌的膣口都已酸癢欲化,忙扭著腴軟腰肢抬屁股去湊,可褲襠裡又沒長眼,哪裡瞄得準。她往左,被龜頭頂在會陰,忙往下,雞巴卻戳了一下陰核,急得她五內俱焚,狠狠用力嗦他的舌頭,盼著他能理解意思,趕緊深深插進來,碾平她屄裡流滿了口水的那一層層褶子。
袁忠義在故意躲她,就是要逼她親自動手,把小姑爺迎進門去。
以他的花叢手段,這十九年沒清醒著嘗過男人味道的美婦,光靠屁股湊,湊到天亮也休想如願。
「嗚!」林紅嬌一扭臉不再接吻,抬起脖子往下看去,急得竟掉下了眼淚,碎碎念叨,「怎麼……怎麼就進不來啊!智信……屌兒,快……快把你的屌兒放進來吧……」
他粗喘著斜身對了一對,還是往她已腫成個小葡萄的陰核上亂撞。
慾火如熾的女子,陰核便是要害,這一下下戳得她呀呀哀叫,終於忍耐不住,把白藕似的胳膊伸了過去。
那手捻住龜頭後面向下一壓,哪裡還顧得了羞,一咬牙踩地屈膝把身子用力一拽。
唧兒一聲輕響,好似赤腳踩進一灘稀麵團裡,那根探頭探腦的小姑爺,就這樣被生拉硬拽拖進了重門疊戶之中。這一進門,周圍的層層嫩肉七大姑八大姨一樣攏了過來,這個摸摸那個蹭蹭,轉眼就將那光溜溜的腦袋頂上抹得全是稀滑汁水,熱情洋溢。
袁忠義舒暢輕哼,不急著動,就叫她在下頭一拱一拱挺屁股套,先揉著那滾圓滾圓、白裡透紅的肉乳,往她體內送了一股真氣,過去盤繞在丹田下方,稍稍兜住一點殘餘真元,算是給她吊住性命。如此一來,隨便怎麼折騰,就是她洩干了陰精,也就是昏睡一場罷了。
他不急,林紅嬌急。
那團媚肉已被鑿開,入口被龜頭刮來蹭去,比真做了神仙都要快活,酸暢淋漓,讓她心尖兒都一揪一揪地抽。
可裡頭還沒照顧到呢,她又不是沒交歡過的小處子,裡頭那團花心早急得一陣陣哆嗦,只恨那根粗大雞巴不狠狠進來捅。她翹著腳尖足跟蹬地想照剛才的辦法自己晃身子去迎,可力氣不夠,那大蘑菇在屄口一磨,腰就軟了,哪兒還送得上去。
咬緊牙關連試了幾次,花心漲得都要洩了,還是沒被戳到,林紅嬌快被慾火燒沒理智,終於忍不住淫媚道:「好……好郎君……你、你倒是……動動啊……」
這嬌軟聲調與她先前指揮大局平靜下令的時候天差地遠,袁忠義大感亢奮,但仍不急著縱橫馳騁就此衝殺。他簡單嗯了一聲,雙手撐在她腋下,跪伏趴好。
她馬上高高舉起兩隻沾了草葉的腳,上手摟住膝彎,毛茸茸的肉窩窩恨不得丟出去貼到他胯下。
可他雄腰款款擺動,倒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下下緩抽慢插,好似雞巴上套的不是肉屄,而是個嬌貴的琉璃壺,碰不好便要碎了。
林紅嬌哭笑不得,直想伸出腳去勾著他往下壓,急道:「可……可否快些……」
袁忠義又嗯了一聲,懸空加速,運氣撐到鴨蛋大的龜頭擠開汁水淋漓的肉片,但仍卡著入口那淺淺寸許,飛快研磨。
哪怕是尋芳新手也知道,要讓女人快活,不論是九淺一深,還是七淺三深,這深深淺淺,快快慢慢的變幻,才是日洩陰精的手段。
如此十淺不深,淺嘗輒止,倒不如索性抽出來去蹭陰核,那邊磨得快了,一樣能洩得酣暢,總好過這般不上不下。
林紅嬌哪知道他是在裝樣子,只當他是個莽撞少年,對付女人的經驗不足,只得將早就不剩幾分的羞恥丟個精光,顫聲道:「不能光快……還……還得往裡頭……頂……」
袁忠義喘息道:「可我的寶貝那麼大,那麼長,我怕傷到你,真頂痛了,豈不糟糕。」
林紅嬌一急,口不擇言,「我連女兒都養那麼大了,你還怕給我肏破了屄不成?」
看他一怔,她登時大窘,雙手掩面,扭開臉道:「本、本也就是這麼回事……你那雞巴,總不能大過一個娃娃。」
「那……你且忍忍,我可要來了。」他暗笑一陣,捏了捏她肥肥白白的奶肉,往前挪挪膝蓋,抬高身子,情深款款凝望著她,隨時準備與她對視。
噗、啪!
這一下插得又急又猛,粗長陽具肉樁子一樣狠狠夯了進去,撞得她赤條條的身子都往上滑了幾寸。
「啊——!」
宮口宛如遭了攻城錘力拔千鈞一撞,林紅嬌慘叫一聲昂起頭來,珠圓玉潤的下巴一陣哆嗦,臉上血色都退了一半。
疼。
但是又極為爽利。
孕宮像是被擠扁了,那種被撐開的感覺,讓她恍惚間覺得彷彿有個嬰兒要從外面鑽進去,逆向生產。
可即便如此,她仍是感到快活居多。
若是那股痛有十分,這一撞,再撞,數十撞所帶來的美妙滋味,便至少有百分千分!
如能時時嘗到這種欲仙欲死的快活,豁出臉又如何?就是豁出命也心甘情願。
袁忠義知道她這熟透了的身子絕對承受得住,從第一下起就不曾停滯片刻,精壯腰背瘋狂起落,肏得她快要從鋪開的衣裙上滑出去,不得不雙手抓著腿把她往回一扽,順勢雞巴上挑,又給她來了幾下狠的。
「啊——啊哈……啊啊……死……死了……」林紅嬌十指張開,懸空微顫,跟著緊緊一握,陰精崩洩,膩汁橫流。
淫水過多,滑不留手都少了幾分快活,袁忠義喘息著往外一拔,抄起地上衣角在她流滿漿子的屄外一抹,抱起粉白屁股再次插入。
其實太過滑溜男人倒是能堅持久些,但他知道這女人中著楊花蠱,還是陰虧,真要和夢奸那次一樣來個幾千下還不給陽氣,她怕是離不了這大山就會一命嗚呼。
她死無所謂,但不能死得太早,畢竟,能有個嬌俏女兒,自身還保養得當風韻猶存的女子,可不容易碰到。
堪堪幾百下,林紅嬌便被日得幾乎沒了魂魄,口唇冰涼,紅紅的舌尖搭在白白的牙上,一顫一顫往下垂著唾沫。
她一個守寡十九年的婦人,哪裡抵得住袁忠義這樣年輕力壯的生猛老手,本就敏感再加上蠱蟲作祟,幾百下猛衝便洩了不知幾回,腳趾頭張開,毛孔也鬆了,身子在男人下頭癱成一個大字,只剩下屄肉還有股子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抱著雞巴一下一下嗦。
袁忠義這才暫且停手,俯身給她嘴裡度了口氣,故作擔憂道:「紅嬌,是痛得厲害麼?要不要輕些?慢些?」
女人發了性,要爽不要命,林紅嬌哆哆嗦嗦搖搖頭,恨不得將十九年虧欠了自己的一夜全補回來,結結巴巴道:「不、不用,我就是……太快活,身子乏了,容我……容我喘幾口,你便……接著……日吧。」
她垂手摸向自己胯下,從濕滑一片的毛叢下二指夾住粗大肉根,呢喃道:「我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這等……神仙一樣的寶貝……」
袁忠義抽出放在她手裡,用衣服把太滑的膣口重新擦了擦,笑道:「你來把這寶貝請回去吧。」
她愛不釋手捏玩幾下,已經抬不動屁股,只好把雞巴往下壓低,帶入紅腫陰門。
他緩緩抽送,先陪她做了陣子溫存把戲,等她的騷勁兒漸漸上頭,面赤如火,嬌聲哀求不絕,這才挺槍猛挑,重又將她那口泉眼兒,攪得天翻地覆。
前前後後做做停停,算上讓她養氣回春的休息,這一次陰陽合歡,袁忠義足足弄了她快一個半時辰。即便她水量豐沛,花心也被撞得腫成了小山包,陰核更是快有小指尖那麼大,連新出的淫汁,都稠成了蛋清一樣的粘液。
心知就算有內息強行吊命,這麼猛干,還是得讓她元氣大傷,他這才胯下松勁兒,將陽具往裡一送,壓著那腫成大肉疙瘩的宮口,喘息著噴了一片精水上去。
看著外翻肉唇中濃精逆流少許,白乎乎淌到屁眼外面,他暗忖,若是老天無眼叫林紅嬌也大了肚子,那他這趟回去便多往張紅菱的屄裡留點種,看看能不能湊一對兒輩份亂套的姐妹花出來。
母生娃,女生娃,母女皆生娃。
姐作媽,妹作媽,姐妹齊作媽。
若是過個二十年,他真有機會如此荒淫,定要將這兩句寫成對子,讓這些女眷住進一處,貼到她們正門兩邊。
可惜,暫且也就只能摸著這肥肥美美的奶子,心裡意淫一下罷了。袁忠義深知,以當下這世道,計劃什麼,也及不上設法好好活下來重要。
生存無憂,保暖無虞,再來想些淫蕩下流,正適合他的樂子為妙。
他總覺得,賀仙澄八成不會留下張家母女的活口。一來張紅菱是她明面上的情敵,多少是個礙眼的絆子,二來,她似乎頗為不屑林紅嬌這滿口怪力亂神招攬民眾的本領。
平心而論,林紅嬌能以一介寡婦的身份鼓動逆賊起事,招兵買馬比張道安帶上幾個義子的效率還高,也難怪蘆郡失守,她沒了最大一筆嫁妝,依舊能得到霍四方青睞。
如此看來,這母女兩個,其實反而是做娘的更有價值。
他躺下摟住林紅嬌汗津津又涼又滑的身子,一邊愛撫攻心,一邊暗自盤算。
如今天下大亂,群雄並起,江湖無論如何也脫不開干係,想在明面上做好大俠,首要便是不能站錯位置。若你今日討伐的逆賊明日成了皇上,那任你如何行俠仗義打抱不平,也免不了成為魔頭,一生休想安逸。
所以,當下已經選好目標支持的武林門派,其實都是在賭。
正因是賭博,所以那些真正的名門大派,都還在觀察,按兵不動。這想必就是蜀州霍四方能請來唐門高手護駕,雁山派卻對此極為敷衍的理由。
而他這樣勢單力孤的獨行俠,連上桌的資格都還沒有。
雖同樣對神鬼手段不屑一顧,但他清楚,肯聚攏麾下的人們,總要有所圖,要麼是糧餉女人,要麼是神佛崇信,總要為點什麼,才能殺敵賣命。
念及此處,袁忠義暫且做了決定,不論母女同床的事情順不順利,淫興之外,也該先留下林紅嬌,保住這個在西南頗有名氣的三江仙姑,以備後用。
聽她鼻息漸緩,知道今晚她絕對無力再戰,他溫言軟語哄睡了她,伸指摳進還濕漉漉的牝戶,那楊花蠱躲在最裡頭的上穹縫隙,吃淫水吃了個大飽,沒被頂死尚且安好。
他便放下心來,將袍子蓋在兩人身上,對面擁臥而眠。
這約定的婚期自然是大大的黃道吉日,可一早起來,天上又陰雲密佈,真有這天嫁娶的,新娘子八成半道就要在轎子裡濕身。
袁忠義將袍子留給林紅嬌蓋著,自己穿著內襯衣褲,先將火堆重新生起,展開輕功在外圍遊走一圈,沒找到什麼合適的獵物,最後只捉到一條二尺長的花蛇。
他剛給蛇剝好皮,林紅嬌呻吟一聲,翻身睜開朦朧睡眼,望了過來。
一瞥那眼神,他便知道,這女人心裡,大局已定。
「醒了?再稍稍躺會兒,等我將這烤好,再起來吃。」
林紅嬌瞄一眼被剝出的蛇肉,正被他結實雙臂握緊撕成小段。蛇這東西她當然並不愛吃,但在這吃人也不再罕見的世道下,能活下去,她什麼都肯吞進肚裡。
人已清醒,可昨夜的癲狂癡態記憶猶新。
她想要摀住臉,抬起胳膊,又發現實在有些可笑。昨晚放浪形骸,什麼郎君哥哥心肝肉都被肏得叫出了口,今早起來胯下還在陣陣酸癢抽搐,她那些女人矜持,早就跟著淫水一起流進泥裡,給草施肥去了。
癡癡愣了一會兒,她扶地坐起,蓋著的袍子滑落,兩團飽滿渾圓的雪乳登時亮了出來。
袁忠義偏頭望見,心中略一盤算,索性目不轉睛,連手上蛇肉也不去處理。
看他呆若木雞,林紅嬌略感自得,唇角小心翼翼壓住才沒勾起,伸展胳膊拿來抹胸,展開緩緩穿戴。
女人到她這個年紀,一旦裸了身子,還是極在意男人愛不愛看的。
「夫人,晚輩唐突。」袁忠義故作僵硬轉回頭去,窘迫不安道,「還請恕罪。」
「這裡沒人,你還叫我紅嬌就好。」她神情恍惚,不知自己這一步邁出去到底是對是錯,講好了今日要忘掉昨夜,如今反悔,將來……又該如何和女兒相處?
可若要她這就忘記,又談何容易?
旁的不說,此刻她下陰余腫未消,抬腿都會覺得刺痛,可裡頭那些癢絲絲的嫩肉,就又在思念他那粗壯勇猛的寶貝了。
「這……是否妥當?」他將蛇肉穿於竹片,懸在火頭上旋轉烘烤,如此說道。
「既然沒有旁人……有何不妥。」林紅嬌的語調情不自禁便幽怨了許多,身上只穿著那小小抹胸,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直勾勾望著他,喃喃道,「郎君,在這山裡還不知要走多久才能出去……你當真……不願再顧著我了麼?」
袁忠義抬頭看著她近乎全裸的玉體,晨起的新鮮火頭,又蹭蹭上竄。
意識到對年輕男子,始終還是色慾誘惑最為直接管用,她緩緩抬起手,猶豫一下,又將那抹胸扯了下去……
半個多時辰後,袁忠義起身抽離,望著已經洩足了的林紅嬌,柔聲道:「再這樣縱慾無度,你要傷身了。此次,就到這兒吧。」
她心中愧疚,望著他依舊昂揚堅硬的陽物,摸一摸酸痛腫脹的牝戶,要再貪歡,怕是今日連路也走不了了。而且她洩了有八、九次之多,辦事前喝的那半袋水,怕是都轉了淫汁,再硬撐下去,多半要破皮新交一次落紅給他。
可被他悉心服侍,溫柔抽插,盡顧著她的身子半點不敢使力,叫他如此硬翹著結束,她心裡怎麼過意得去。
「來,智信,你到這兒來。」她招招手,對關係感到坦然之後,口吻便在親密之上又多了一層年長女子的韻味。
他過去蹲下,「嗯?」
她沒有多言,抬手將那黏乎乎的陽具輕輕一揩,便勉力手肘撐地,側身舉頭,吐出舌尖貼著棒兒左右掃弄,一口口舔了起來。
袁忠義呻吟一聲,喘息道:「紅嬌姐姐,你……怎麼也不叫我去洗洗。」
她紅唇貼著龜頭輕柔磨蹭,喃喃道:「儘是我自己的淫汁浪液,還嫌棄什麼。智信,我……」
她猶豫一下,順水推舟換了稱呼,嗓音也嬌嗲了幾分,「姐姐總不能叫你這麼委屈著,你往低湊湊,姐姐幫你出精。」
「嗯。」他沉下臀部,湊近幾寸。
她用手指比劃了一下長度,環起一圈,心裡頓時蕩漾不已,這些年壓制在深處的蠢動慾望,都被眼前的偉岸器物攪和得不成樣子,就為這,也得叫他嘗嘗厲害才行。
心中想著,她動動嘴唇,湊上前去,先是小口啜吸,等約莫適應了大小,便張大嘴巴,一寸寸含入深處。
她記憶中上次吹蕭已是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不過那時她年方二八,新婦初嫁,正是學東西最快的時候,倒也不至於忘得乾乾淨淨。
只是事隔多年,她這張紅紅小口,終究還是進了根新的陽物,更粗,更硬,更長,更年輕,更有力氣,插在裡面的時候,幾乎能挑起來她,真想……就這麼含住不放啊……
她閉上眼,不敢再多想,唇舌蠕動,粉頸輕擺,耐心為他侍奉。
良久,聽他一聲低喘,唇間巨物忽然一跳,林紅嬌只覺舌上霎時間落下一道腥黏,心底鬆了口氣,和著唾液聚到一起,咕嘟吞嚥下去。
倒是沒想到她全吃了個乾淨,袁忠義微微一笑,滿足抽身,做了會兒事後功夫,將她哄得神魂顛倒,這才起身重新生火,將蛇肉烤熟,與她分著吃了。
知道一天下來主要出力的是他,林紅嬌推說不餓,為了不讓他誤會嫌棄,拿起嘗了半塊,便把剩下的都餵給他吃。
再出發後,她主動提出,為了避免和亂軍碰上,還是多走荒無人煙的山地較好。
袁忠義怎會不知道背後寡婦的心思,連聲允諾,腳下也不再著急,與她走上片刻便坐下休息一陣。荒野無人,她沒了矜持羞澀,趕路時候趴在他背上,休息時便窩進他懷裡,除了便溺,就連溪水裡清洗身子,也要白蛇一樣纏在他周圍一起。
他試了試用陰寒內力鎮痛消腫,效果極好,這下林紅嬌沒了顧忌,更是將骨子裡的淫勁兒都搾了出來,就連用餐之時,也要坐在他懷中光著屁股用陰戶吞入陽物,上下兩張嘴一起進食。
頭一日聽到狼嗥她還有些畏懼,等晚上袁忠義赤手空拳捶死一匹拖來,邊吃肉邊做了一雙粗陋皮靴,留了半張狼皮毯子,便徹底寬心,時不時提醒他避開人跡,一副恨不得讓他帶著自己走進深山老林,自此做一對兒野人夫妻的樣子。
幾天下來,他對林紅嬌的「胃口」頗為吃驚,交歡時探進手指一摸,才發覺楊花蠱早不知何時沒了,興許是前日她坐在水裡摳陰洗屄那次,將蟲兒淹死。可沒了楊花蠱,她的淫興也不過是從十二分回到了十分而已,看她晚上在自己胯下扭腰擺臀,紅肉縫裡滋滋冒漿的放浪媚態,那楊花蠱真不好說到底是淹死還是被撐死的……
一天總共十二個時辰,他倆起碼有兩個時辰是連在一起的,雞巴要麼在下面、要麼在上面的嘴裡,如此巨大的體力耗費,覺自然也得多睡,又扣掉五個時辰。剩下五個時辰裡,吃喝拉撒又佔去一些,袁忠義去抓飛禽走獸,林紅嬌守著火堆等待,兩頓少說一個多時辰。
等於每日裡頭,拿來趕路的功夫加起來也就三個時辰上下。再加上林紅嬌隔三差五叫他停下來歇會兒,唯恐郎君累了沒勁兒耕她這塊肥地,有時候傍晚落腳回頭一望,山下都能看見中午吃東西時候的殘灰。
以袁忠義的經驗判斷,張紅菱對他興許不過是找了個不錯夫婿的心態,而林紅嬌,則已經是徹徹底底離不開他,從堂堂三江仙姑,化成了黏在褲襠上的一團春水。
山再多,也總有走完的一天。
九月廿五,驟雨初晴。
離開藏身山洞,袁忠義背起面頰還落霞如醉的林紅嬌,向已經不遠的山頂攀爬過去。
陡峭些的險峰會繞,但如此舒緩的山坡,就連林紅嬌也不好意思說再兜個圈子。
不多時,估計她牝戶裡夾的那泡熱精還沒全流出來,他們就上到了頂,放眼一望,遠遠低地一片豁然開朗,日頭正高,炊煙裊裊,是個一看就頗為熱鬧的市集。
林紅嬌雖有幾分失落,但也知道不可能真叫一個青年才俊陪她這老女人在深山中避世一生,便伏在他背後,輕聲道:「郎君,咱們快些趕路……天黑前,興許能到。等到了那兒……」
沒想到袁忠義不等她說完,竟轉身背著她又回了先前那個避雨山洞,將她按在殘留淫液尚未乾涸的軟草堆上,一口吻住。
不一會兒,柔媚婉轉的嬌吟,便又飄出了洞口……
袁忠義在洞裡又呆了兩天,直到廿七晌午,才背著林紅嬌往那座市集趕去。
這兩天,便是他在背後寡婦心裡砸下的最後一根樁子。
他相信,自此,他便將自己的身影,徹底釘在了她心田之中。
望山跑死馬,即便遠遠能看到炊煙,下山再趕過去,等抵達目的地,天色都已擦黑。
那地方名叫西翼集,略一打探,才知道他們竟然沒有進入臨麓郡,而是一落跑到了更靠北邊的東川郡地界。從此地沿官道向東,出劍衛關,渡河之後,幾日便能抵達東翼集,也等於是到了武林豪強林立的翼州。
霍四方還沒打到這邊,不過威脅已至,曾經的熱鬧市集,頗大一個鎮子,如今仍在的民戶僅餘十之二、三。
連年徵兵募財,民間已經窮苦不堪,驛站官吏早已逃得不見蹤影,袁忠義兜了一圈,竟買不到一匹馬。最後整整出了一張十分成色的金葉子,才算是買到一輛驢車,換了兩身乾淨衣物。
到處都是空屋,不缺住處,林紅嬌打井水洗了個澡,便又打著此地無人認得她的借口,鑽進了袁忠義的被窩。
到了舒服地方,女人的心又已收攏到十成把握,他便放開手腳,好好將她弄了大半個晚上,足足昏過去兩次,才任她睡死過去。
買東西的時候他見到有幾家逃難的在此地落腳,其中有不少女眷。他在山裡其實賠了不少,從林紅嬌那兒拿的陰元,也就夠三、五天的消耗。雖說積蓄很足,但他一貫謹慎,不願意做虧本買賣。
於是輕手輕腳下床,他推窗出去,尋到做了記號的那幾間老宅,悄悄摸進屋一個個出手打昏,挑出年輕女子,也懶得多費功夫,就在床邊扒下褻褲,挨個采吸過去。
三家人,七個可用女子,僅有一個還是童身,他不願留下太過明顯痕跡,索性留了那個姑娘貞潔。他也不願硬著陽物回去,便選了女眷裡最標緻的一個,摸得出她睡前應該與夫君行過房,便不再客氣,往裡頭出了一股,給她牝戶灌了個滿當,結束了一夜偷香。
那驢年齒已高,車上帶著兩人,嗒嗒溜躂起來,簡直慢得叫人心浮氣躁,走出不遠,林紅嬌就倦極躺下,枕著他的腿睡了。
等到了臨麓郡境內,棄掉老驢破車避開守關的霍家義軍,袁忠義連背帶抱將林紅嬌帶到郡城之外,看到牆頭高高豎起的帥旗時,都已是十月初三的傍晚。
他們在山中顛鸞倒鳳這些日子,外面的戰事卻沒有一日停歇。
尉遲猙毫無意外地收復了怒州全境,讓這些拿起兵器的農戶、趁機作亂的流寇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精銳,不僅摧枯拉朽將他們打得抱頭鼠竄,還有餘力布下暗坑,將霍四方的騷擾部下絞殺了兩次,滴水不漏。
據說朝廷已將逃回京城的西南州郡官吏盡數下獄,傳詔將蜀、怒、慳、滇四州大權皆交由尉遲猙負責,令他主掌西南討逆。
「三十多歲便被封為鎮南大將軍,尉遲家自此風光無限,想來不在話下。」
聽袁忠義如此感歎,已經恢復了尋常模樣的林紅嬌卻並不贊同,輕聲道:「倒也未必。如今這皇上猜忌心極大,獨孤將軍那樣的棟樑都能落得淒慘下場,尉遲猙現今大權在握,只因西南還有三州仍被叛軍佔著。等他將西南全數收復,才是看他能不能真風光無限的時候。」
他皺眉道:「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那坐金鑾殿龍椅的,難不成沒從獨孤將軍的事上吸取教訓麼?」
「教訓若是那麼容易吸取,這天下還是真正大漢天子的呢。」她冷笑一聲,道,「更何況,獨孤將軍的先例在前,等到尉遲錚手裡兵強馬壯,四州郡縣在手,他不會擔心功高震主麼?」
她似乎不願多露出鋒芒一面,收住話頭,轉而道:「你找到她們了麼?」
袁忠義歎了口氣,搖頭道:「我去霍四方那邊賄賂兵士打聽了,他們說這些日子沒見過女子來投奔他家大王。還……嘲弄了我幾句。」
「嘲弄?」
他點點頭,道:「那小子說,但凡進了蜀州地界,有眼睛有耳朵的女人,誰敢來這地方投奔?」
他憂心忡忡望著窗外,輕聲道:「紅嬌姐姐,咱們在此住了兩晚,你也應該看得出,這諾大郡城裡,就幾乎瞧不見什麼年輕女子。」
林紅嬌蹙眉道:「何止,連我這年紀的也少見……」
如今戰亂四起,尋常人家的女子早就不可能避免拋頭露面,有的一家男人死絕,只能靠女人養活娃娃,堂堂郡城裡見不到多少紅顏,再結合此前種種關於霍四方的流言,自然會叫人感到擔憂。
到了此處,兩人不便再同居一室,吃喝之後,便分開休息。
不過林紅嬌過來路上因為月事空窗幾日,心中飢渴難耐,一到深夜就悄悄過來敲門,偷歡個把時辰。
袁忠義就一邊練功一邊等著。
可沒想到,這天深夜,他因窺到不仁經第九重的門檻而竊喜不已,估摸隔壁寡婦快來,正盤算如何將她干個痛快慶祝,就聽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密集腳步聲。
緊接著,隔壁房門被擂得震天響,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在外面喊道:「屋裡的出來!」
袁忠義皺眉下床,急忙開門出去。
林紅嬌也已經露頭,一臉困惑,問道:「將軍何事?」
那絡腮鬍子的黑面大漢放肆無比地上下掃了林紅嬌豐腴身段一遍,哼了一聲,對身後兵卒一擺手,道:「拿下!」
林紅嬌大驚失色,忙道:「這是為何!」
黑大漢冷冷道:「有人檢舉你是朝廷派來的奸細,這就要帶你回去審問!」
袁忠義歎了口氣,開始運功,準備出手。
畢竟,跟這幫人講理要是能說通,那之前拉車的老驢都能倒背四書五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