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五十五章 春夢

  舔了幾下,嘬了一口,指頭扒開皮盯著被剝出來的亮紅陰核,袁忠義在心裡比較了一下母女二人,頗感意外。本以為張紅菱那外形青嫩的小巧陰戶乃是年歲較輕經驗較少的緣故,沒想到竟是傳自母親的天生。

  這張林氏三十多歲育有一女的下體,也一樣顯得又小又緊,只是毛髮比女兒多了一大片,淫水出得快流得多,外圍色澤深出一截,不過叉開軟軟小唇後,裡頭的屄芯依舊粉瑩瑩的——但膣口斜下能摸到一條傷疤似的突條,八成就是太緊,生張紅菱時給撐裂了。

  他湊近那隆起恥骨,貪婪嗅著淫液散發出的女人味道,扭腰晃臀,讓硬到極限的雞巴鑽在她嘴裡來回攪拌,把舌頭當成花心一頓亂頂。

  張林氏咿咿嗚嗚用鼻子哼唧,白花花的肉體在夢蠱的效果下毫無抵抗之力,轉眼就佈滿淡淡的胭脂紅,那如微風過湖微微蕩漾的奶子,頂上也豎起了暗紅色的花苞。

  胯下的騷水被他舌頭玩弄得一浪接一浪,不多時,玉門下沿那兜起來的弧形肉壁,便掛上了一道亮閃閃的水痕。

  袁忠義慢悠悠品嚐一番,拉著一條銀線起身,舔一舔唇,抱起她雙腿,反折過來壓在自己股下,將赤條條的女子幾乎折疊在一起,成了個赤裸屁股朝天,有毛嘴比沒毛嘴還高的淫褻姿態。

  「嗯嗯……唔……」大抵是夢裡如此也不好受,張林氏發出幾聲苦悶呻吟,可死鬼相公的雞巴還在嘴裡插著,說不出半個字來。

  袁忠義幾乎蹲坐在她臉上,雙手把玩著豐滿柔軟的屁股,向兩邊一扯,當中的花唇便左右綻開,露出濕淋淋黏乎乎、蛛絲縱橫的粉洞,往中間一推,小唇連著兩側牝肉擠成一堆,合成一線銷魂縫,溢出幾滴騷浪水。

  開開合合賞玩片刻,他併攏二指,對著肉芯已經通紅充血的媚穴輕輕一戳,轉動著刺了進去。

  夢中一切都是模模糊糊朦朦朧朧,張林氏哪裡分得清進來的到底是什麼,輕哼一聲,滿腔困惑。

  這麼一個守寡多年的婦人,心中想的必定是死了的那個男人,平日總在擔憂的,多半便是被人壞了名節。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想著的郎君已經回魂,胯下這會兒被插,她要麼夢到丈夫忽然多了一根陽具,要麼……怕是就要夢見失身他人咯。

  果然如他所料,那兩根手指摩擦著濕潤肉壁進進出出才幾十下,張林氏的夢吟就混上了哭腔,身子蜷著氣息不暢,聽起來苦悶酸楚,還真是十分可憐。

  而這正是袁忠義喜歡的動靜,他擔心被咬,先將陽物向外一抽,聽著她含糊不清的哀婉求饒,裝作雞巴的兩根手指猛然發力,飛快上上下下,將她閒置多年的這口枯井攪和得水波紛飛。

  「唔……唔……張郎……莫、莫看我……羞死……羞死我了……」

  高高昂起的粉白屁股一陣哆嗦,張林氏緊閉的眼角滑下一串淚珠,在淫夢中錯以為遭人玷污,羞憤欲絕。

  袁忠義慾火如熾,將手一抬,噗啾一聲從水淋淋的肉縫裡抽出,張嘴嘗了嘗那微酸的淫汁,邁步轉身,屈膝馬步蹲在張林氏胯下,雙掌抓住她兩隻赤腳往上一提,雞巴咕唧一響,擠出一串細碎泡泡,算是正式摘了她苦守十九年的貞潔牌匾。

  一堆堆的嫩肉滑溜溜嘬上來,他龜頭一陣發酸,心中暢快,笑嘻嘻彎腰捏了一把比張紅菱肥美不少的奶子,就這麼提著她的下身,懸空衝撞,啪啪脆響中,豐臀之上白肉蕩漾。

  張林氏體態腴軟,雙手所捏所抱,無處不柔,那小巧陰戶雖說外形與女兒相若,內裡卻大不相同,花心肥大,周圍肉厚,曲徑通幽,深邃緊湊,袁忠義這能嚇煞小姑娘的屌,發狠往裡一衝,恥毛勾連糾纏貼在一起,竟一寸不落整根塞了進去。

  不過如此長度,這寡婦硬吞盡根其實也略吃不消,肥嘟嘟的花心被撞的後挪,就聽她哀叫一聲,軟綿綿的小肚子都跟著繃緊。

  袁忠義不以為意,他深知女人一旦到了狼虎之年,那花心便成了個水包兒,戳得狠了,哪怕頂得吃痛、垂淚、告饒,只要續上這口氣不給她停,不多時便會轉成快活,美到她渾身哆嗦。

  他將她養尊處優一看就不事勞作的白白腳兒分開,低頭看去,那敞開花房湯汁四溢,濕得一塌糊塗,像是要把十九年憋著沒洩過的屄水一口氣流個精光。他長吸口氣,對準那嫣紅肉裂,運起內力就是一通大開大合的凶狠暴奸。

  要是張紅菱那個屄嫩的小娘子,這麼肏上幾百下,能叫她疼哭。

  但張林氏這個半老徐娘,熟透了的浪蹄子,起初百餘下還痛得亂叫求饒,強捏住亂扭的腰日到還不足二百之時,便緩過了勁兒,要溺水般哈嗤哈嗤急喘,等袁忠義發起蠻力催動真氣奸到五百合外,這慈眉善目的寡婦便開始一遭接著一遭洩,眉眼都擠到一起,顯得有些猙獰。

  他連內功都已用上,自然長氣無比,將她放倒翻轉過來,抱起屁股騎在粉白肉丘之後又是一串辟辟啪啪,數千下次次直搗花心,換個單薄些的姑娘,這氣勢倒像是要戳破肚皮捅出個龜頭來。

  春夢早已不知進行到何等地步,張林氏滿臉都是淚痕,唇角還掛著幾絲唾液,草葉托著衣裙,上面那雙扁圓奶子如在搓洗髒污一樣緊壓著晃,從屄裡擠出的蜜汁黏乎乎掛垂一片,將她濃密捲曲的黑毛染成個指著地的箭頭。

  隔著肥臀掏了三千過半,袁忠義將赤紅雞巴一抽,揪著頭髮拉起張林氏那張適合普度眾生的慈悲面容,大笑著將一片濁液噴了上去。

  張林氏早在第一個千合之後就活活洩崩了關口,十九年不曾動用過的元陰勉強算是和處子相若,叫他額外消受了一頓。

  而崩關之後,又遇上袁忠義這發了性地猛奸,要不是半途他用內力幫她護了一下任督交匯之處,這會兒大概已經被活活日死掉了。

  雞巴抽出來後,足足一盞茶功夫,那高高昂起的屁股蛋,都一直在哆嗦個不停,一下一下縮的牝戶,把裡頭殘留的陰精全擠了出來,順著油黑的恥毛往下滴答,把墊膝蓋的裙布都打濕了小片。

  袁忠義不想就這麼罷休,看雨過天晴,時候都還不到傍晚,便留下張林氏在這兒趴著撅腚吹風晾乾,起身去四邊轉了一圈。

  他在山林生活的經驗已經極為豐富,不多時便尋了一些能吃的菌菇,掏了一窩鳥蛋,捉回了一隻足有七八斤重的山兔,湊合烤了一頓吃食。

  嚼著喂張林氏吃了一條兔腿,兩朵蘑菇,一顆鳥蛋,袁忠義哺她喝了幾口水,摸摸她的肚子,將她抱起端到旁邊樹下,運氣壓她下腹,把出一泡尿來,扛去附近小溪涮一涮髒處,便又放在火堆邊上,坐下伸手把玩。

  玩了一陣,雞巴翹起發脹,那肉縫雖還腫著,但也滑溜溜濕了一片,他打個飽嗝,扭身趴下,分開張林氏大腿,沉腰一頂,輕輕鬆鬆插了進去。

  紅腫蜜壺比之前更緊,最深處那花心好似也被頂得脹了一圈,龜頭探進去輾上幾下,像是抵住了一條正在使勁兒的舌頭,軟中透著彈。

  若按照袁忠義的喜好,如此夢裡採花,女人幾乎沒什麼反應,算不上有趣。但他盤算著吃一頓老少燴,那悉心鋪墊,先將這當娘的日通透了,一步步引進彀中,才能得償所願。

  當然,依著張紅菱的性子,徹底情願怕是較難,不過只要張林氏心頭鬆動,他家的床上,張紅菱可做不了主。

  一步步計劃著,他腰臀起落,慢條斯理又將張林氏弄到嬌喘咻咻,不住吁吁出氣。

  這寡婦如今不堪逗弄,小後生一樣瞎戳亂頂,都能叫她爽透,到了這步,袁忠義反而越動越慢,肏得她肉緊了,便停下耍一會兒奶子,搓一搓乳頭,等她那股淫騷勁兒過去,才繼續動作。

  先前那次叫她回想起了身為女人的樂子,那麼這次,就該叫她嘗嘗吊住胃口吃不到的焦躁。

  「唔……」往複數次,張林氏的聲音宛如低泣,看神情也像是急得要哭,無奈身在「夢」中,凡事不得自己做主,眼見著就要到了最好的當口,那根粗硬的雞巴卻又不動了,「張郎……別……別作弄人……」

  袁忠義只當沒聽到,抽送十幾下,停下玩會兒乳,抽送十幾下,停下捏捏奶頭。不緊不慢弄到日頭西沉,周圍漸暗,他淫笑一聲,將已經急得在夢中亂扭的她按住,波的一聲,將陽具拔了出來。

  隨手套弄幾下,他又往張林氏臉上射了一片,這下算是盡了興,抱起她酥紅如蝦的身子,去到水邊,嘩啦啦給她從頭到腳洗了一遍,將到最後仍沒滿足的淫慾,也一併洗了個乾乾淨淨。

  洗完之後,火邊掛起的衣裙差不多已經烘乾,但直接給她穿上,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他略一沉吟,將自己衣褲給張林氏套上,隨便打理一下,衣裙還給他在火邊掛著烤上,垂下的布料當作屏風隔開兩邊,他在另一邊只穿一條不及膝的褻褲,抱來許多草葉蓋在身上,微微一笑,運起內力御寒,到頭安睡。

  給張林氏清洗的時候他運功為她下體略作安撫,裡頭深處也摳挖著洗淨,一夜過去,必定能夠消腫,如此一來,便是春夢了無痕。

  翌晨,朝陽躲入雲層,只在東穹亮出一片薄紅。不過看天氣應該不會再有雨水,袁忠義觀望一下,過去將夢蠱摘掉,捏死丟入火堆余炭之中,輕手輕腳回到原處繼續躺下,閉目裝睡。

  被夢蠱控制之後,張林氏整整睡了快有八個時辰,即便中間精疲力盡了一次,如今也早已睡飽,不多久,便呻吟一聲,睜開了雙目。

  人一般只會記得接近醒來時候做的那個夢,更久遠些的,能剩下一個模模糊糊的印象便已不易。

  但她醒來之前,並未做其他的夢。

  她揉著裂開般痛的額頭,隱隱想起一些,頓時雙頰發燙,暗歎口氣,心想,大概是寡居太久了吧,竟做了不知羞的春夢。

  渾渾噩噩躺了片刻,她仔細回想,忽然驚覺,自己是渡江北上的時候跳進河裡,被未來女婿帶著逃生路上嗆水之後失去意識的。

  難不成……其實我已經死了?那春夢……是天可憐見,念在她這些年行善積德的份上,叫亡夫與她在九泉之下相會了一場?

  一個激靈,張林氏坐了起來。

  她看看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脈,神智漸清醒過來。不對,我還沒死,我還活著……可……可這是……

  「啊!」張林氏看清身上衣服,頓時驚叫出聲,面如土色,緩緩轉頭看向一旁掛起的衣裙,和下方縫隙透出的熄滅火堆,心中彷彿三九寒天被潑了水,當即涼透。

  袁忠義裝模作樣揉揉眼睛,坐起來,用緊張的口氣問:「怎麼了?仙姑,有毒蟲麼?」

  張林氏聽到是他的聲音,先是鬆了口氣,跟著又大叫了一聲,雙手掩面,指縫裡露出惶恐眼瞳,戰戰兢兢道:「智、智信,你……你救了我?」

  「嗯,咱們遇到了急流,你嗆暈過去,緊抓著我不放,我游不到岸邊,只好托起你跟著漂,等被衝上岸,就到了這鬼地方,為了找一個能生火的避風處,我抱著你走了好幾個時辰。」袁忠義平靜敘說,並未有邀功或抱怨之意,「幸好仙姑人沒事,這我就放心了。」

  「那、那、那那那……那……那我……身上的……衣裙?」

  袁忠義沉聲道:「仙姑,事急從權,你當時渾身濕透,若是放著不管,必定會重病一場,甚至會殞命在此,我豈能見死不救。你放心,我生火先將自己衣物烤乾,之後閉目為你換上,期間絕無任何不敬冒犯之處。這一夜過去,仙姑的衣裙都已乾透,我往遠處避開,還請你更換回來吧。」

  說罷,他毫不拖泥帶水,起身便往山林中走去。

  此刻他就穿了一條短短褻褲,腳上纏著破布,倒像個野人一樣。可那健碩的脊背,粗壯的大腿,和充滿男子力量感的臀部,都落進了張林氏的眼中。

  她怔怔看著,忽然聽到周圍山中有不知什麼野獸在長嗥,心中一顫,慌張道:「智信!不、不必走那麼遠,你背過不看……也就是了。」

  好歹是曾經統御一方的主事者,張林氏很快平復下凌亂無比的心緒,仔細打量一下身上。

  衣服的確穿得很亂,說是閉目瞎套,應該不假。她伸手拽下自己衣裙,先將內襯套在袁忠義的衣服中穿好,才脫下男裝,穿上原本的裝束。

  更衣前她垂手摳了一摳,陰戶中並沒精水殘留,只是好似昨晚春夢所至,手指一動,心尖兒便有些酸癢。

  想必……昨晚被如此精壯的年輕男子更衣觸碰,喚醒了她對新婚之後那段甜蜜時光的回憶吧。

  本是無波古井,最畏頑童投石。

  張林氏幽幽一歎,撐地站起。腿腳還有些發軟,她只當是昏迷太久,並未往縱慾過度這可能性上去想,放眼望向周圍,輕聲道:「咱們……這是到了哪兒啊。」

  「不清楚。中間咱們似乎被衝進了支流,我也算不太準時辰,不過按我估計,應當還沒離開蜀州,不到翼州地界。」

  她看向袁忠義仍死板不動的背影,禁不住唇角微翹,道:「智信,我穿好了,你快過來,把你的也穿回去吧,莫要凍著。」

  他過來穿衣,臉上現出幾分懵懂少年的窘迫,提褲子時,還刻意偷偷瞄了張林氏一眼,一對上視線,便運功將面色逼紅一層,飛快轉開。

  這副情竇初開的模樣,張林氏自然看在眼裡,她還不知道自己女兒其實早被這少年肏得滿床亂滾嗷嗷直叫,只當他對女人沒什麼經驗,昨晚摸到她豐滿柔軟的肉體,不免動了幾分情慾。

  這念頭叫她有些羞澀,更多卻是一股隱隱的自豪。

  原來她寡居近二十年,並未真的年老色衰,仍能叫如今的青年才俊心旌不已。

  可惜,她那嬌生慣養的女兒哪裡都不夠好,唯獨樣貌與眼光絕佳,挑中了這麼一個少年高手做夫婿,今後……今後……

  翹起的唇角微微顫動,終於還是不悅地垂下。

  對啊,今後,袁忠義和她的寶貝女兒成親,便可以雙宿雙飛,夜夜笙歌,顛鸞倒鳳了。

  而她,就只能接著獨守空房,白日高坐神台裝模作樣,夜裡獨飲冷酒,孤枕難眠。

  這天經地義的將來,為何,她卻覺得如此苦澀?

  想來,是昨日被救時,叫他將自己擁入懷中緊緊抱著,其後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才會暫且意亂情迷吧。

  張林氏定了定神,重新露出那早已嫻熟無比的微笑,柔聲問道:「智信,到了這種地方,咱們還能出去麼?」

  問出口,心裡忽然有個聲音在隱隱約約地對她念叨,若是出得去還罷了,若出不去,不如……便和他在這裡做幾日露水夫妻,也算死而無憾了。

  她面上禁不住一陣發燙,干忙裝作咳嗽抬手擋住,扭開臉去。

  怎麼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什麼齷齪念頭都冒出來了,老不知羞!她暗暗惱火,心裡罵了自己已一句,這才算稍稍平靜下來。

  「咱們向東漂,支流轉而向北,我一路都記著方向。」袁忠義鎮定道,「仙姑,咱們只要往西,絕對能到達霍四方的地盤。見到人跡之後,就好辦多了,我身上還有金葉子,買馬儘夠用了。」

  張林氏無奈一笑,搖頭道:「智信,我說的不是方向。而是這……巍峨群山,咱們沒有吃的,只有水囊,你連鞋子都掉了,咱們還能走出去麼?」

  他自信一笑,用腳撥弄了一下地上的兔子骨頭,道:「仙姑儘管放心,我在山中有過奇遇,只要有我在,絕餓不到你。就是……還不知道要走幾天,仙姑恐怕……只能跟我這粗人一起,風餐露宿了。」

  「還有一條性命在,能苟活下來,哪還敢有什麼奢求。」張林氏低頭望著自己腳上的薄薄繡鞋,咬了咬牙,「放心,我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了,這點苦頭,算不了什麼。」

  然而,翻山越嶺可不是輕飄飄一句話那麼簡單。

  袁忠義真氣充盈輕功精熟,陡峭山壁都能扯根籐子飛身而上,抓隻猴子來烤著吃也不成問題,當然可以不將這廣闊山川放在眼裡。

  可張林氏寡居十九年中,足跡所及之處,不過是張家的那座祖宅內外,即便廣闊,平常行走都有丫鬟攙扶,哪裡需要費她多少力氣。要是叫她騎在袁忠義身上倒澆蠟燭,怕是連第一次洩身都堅持不到。

  如此柔柔弱弱一個婦人,他三天能翻出去的山,她走一個月估計還在山腰打轉。

  這正合袁忠義的意,在這地方,張林氏越是無能,就越得依賴他。而女人越依賴一個男人,就越容易淪陷。

  她那雙小小肉肉的腳掌,頭一次發現竟是如此無用,才走了一個下坡,都不及探到谷底,還沒等到轉而往上爬,她就雙腿一軟,一個趔趄險些摔下山去。

  幸好袁忠義一早就在留意她的狀況,猿臂輕舒抓住手腕一扯,便將她拉回懷中抱住,「仙姑,沒事吧?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張林氏一陣羞窘,無奈道:「我……唉……智信,我這副樣子,就不要一口一個仙姑了,我若真有什麼神仙法力,又豈會如此狼狽。」

  「這……可我跟紅菱畢竟還未拜過天地。咱們失落在這地方,今日已是九月初七,五天之內……如何趕得回去。這就稱呼岳母大人,是否不太合適?」

  張林氏扶著小樹站直,輕聲道:「你們的婚事,的確急不得了……智信,在這山中,你便將我當成普普通通的……」

  她本想說普普通通一個女人就好,可話到嘴邊怎麼也吐不出去,只得歎道:「還是張夫人吧。」

  她的言下之意,袁忠義豈會不懂,若時時刻刻叫著她張夫人,提醒她是嫁到張家的人,豈不是給自己拖後腿。於是他笑道:「何必那麼麻煩,我便尊稱一句夫人好了。」

  說著他蹲下用指尖輕輕搭住她的小腿,溫柔道:「夫人,你是不小心扭了腳麼?」

  隔著襯褲外裙感到那指頭輕輕一壓,張林氏竟心中一蕩,不覺雙頰如少女般浮現一抹羞紅,趕忙做出慚愧口吻,自責道:「不,是我太沒用了,不過這麼段路……便腰酸腿軟,走不動了。」

  她性情保守,心底綺念壓抑不住,便覺得頗為難過,不禁賭氣似的道:「智信,你走吧……你年輕力壯,這大山困不住你。就讓我這沒用的人……死在此處好了。」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他刻意一頓,匆忙改口似的道,「紅菱還在等著你,你要多想想她啊。」

  「可我……雙腿無力,實在走不動了。」

  「這……」袁忠義皺眉思索片刻,抬頭道,「既然如此,夫人,晚輩……得罪了。」

  張林氏一怔,還不及開口詢問,就覺身子忽然一輕,竟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智信!這……這……」想說成何體統,但先前身子都給他換衣服時候碰過,四下又沒有他人,如此迂腐顯得太蠢,她只好道,「這你也太辛苦了些。」

  「夫人身輕如燕,並不辛苦。不過若是夫人覺得不妥,那換到後面,讓我來背你如何?」他心中暗笑,知道這女人就算是為了讓他能看清腳下的路,也會順水推舟,乖乖聽他的建議。

  殊不知,背著她走才是袁忠義的本來目的。

  將女子背在身後,雙臂必須反抄托高,那握住的地方便是大腿。女子一方為了穩妥,只能盡量摟緊,將身子壓在男人背脊。張林氏豐乳綿軟,奶頭頗為膨大,如此一壓,在山路上顛顛簸簸,磨來擦去,那還不酸溜溜癢絲絲撩到穴腔子裡去。

  張林氏果然如他所願去了後面,等開始趕路,覺出身上不妥,大腿被他手掌摸著的地方都一陣陣發熱,心裡越發蕩漾的時候,卻也無法開口,再換回去了。

  更何況山坡起伏陡峭,她不能為了一己之私,就擋住他的視線。

  袁忠義放長線釣大魚,反正頭一天就已經吃到了嘴,之後幾天,除了趕路時不得不接觸的親密距離,此外一概以禮相待。摘果捉魚,抓鳥捕兔,每頓飯食都伺候到她舒舒坦坦,入睡時給她鋪好密密軟草,架起蓋葉窩棚,讓她睡得香甜酣暢,眼見著那些慌亂憂慮都平復下來,心情也好轉很多。

  不過他表面上以禮相待,誠懇無比,每天晚上卻都悄悄動著手腳。

  夢蠱他手上一共還剩兩隻,不捨得用,但迷心蠱還有滿滿一盒,每日傍晚吃飯,他給她烤好肉食,便會找機會灑上一點。

  只要那麼一點點,雖不足以讓她神志不清,但睡著之後格外難醒的效果,還是有的。他也不是急著再插進去肏上幾千回合,就是坐在她身邊,將她飽滿豐腴的身子這裡玩玩,哪裡摸摸,讓她似醒非醒,似夢非夢,情潮氾濫而不得其終,不知不覺,便在吃飯時常常盯著他發愣,蕩漾眼波中,也漸漸蘊含上了極其複雜的感情。

  九月初十傍晚,一直有意磨蹭的袁忠義終於帶著張林氏翻過了第一座大山,來到山腳。可遠遠望見的田地村落,逼近才發現早已荒棄,棟棟空屋之中,沒有留下一粒稻穀。

  「不要緊,」張林氏站在地上活動了一下發麻雙足,柔聲道,「有村子,就說明曾經有人家,沿著他們走出的山路找下去,一定能找到有人的城鎮。今晚,咱們就在此地休息好了。」

  本以為之後還要再爬幾座山,他檢查了一下這荒村中的各處擺設,看蒙灰時間,蛛網多寡,大致能猜出,這裡的村民應該是霍四方打過來才逃難的。那麼,此地應該已非深山老林。

  他望一眼靠在門框怔怔發呆,面色緋紅若有所思的張林氏,心道,也差不多是時候下猛藥,最後推她一把了。

  村中有井,還有幾口破缸,袁忠義打了清水燒熱,煮湯做飯,忙碌不停,還湊出一大桶,叫張林氏躲在屏風後清洗了一下疲憊身軀。

  她不好意思每日一直讓他背著,到了較平坦的地方,便總會要求下來走上一段。她體力不濟,僅僅是那麼幾段,也叫她無比疲累,晚上就算不用迷心蠱,一樣睡得很熟。

  不用迷心蠱的情況下,袁忠義並不敢直接下手,但今晚,他本也不打算動她。

  等到夜深人靜,張林氏九成九已經睡熟,他悄悄起身,摸到她身邊,輕輕掀起被腳。果然如他所料,難得有床鋪寢具,她又沐浴淨身,洗了貼身衣物,兩條白生生的腿上,並未套著襯褲。

  他捏著楊花蠱歪頭一瞄,屈指彈了過去,小小的蟲兒,無聲無息落入捲曲毛叢。

  這便可以了。楊花蠱遇到體溫會漸漸從僵直中恢復,之後,會自行順著女人味道一路鑽進牝戶,叮咬在花心旁的肉褶裡面。

  他無聲淫笑,放下被腳,原路退了出去。

  隔天一早起來,袁忠義在空地練武,還沒去叫,張林氏就自己起了床,慵懶無力穿戴整齊,碎步挪到門邊,抬臂靠著門框,望他在那兒一招一式演練。

  他此刻練的是望月掌,這套武功威力雖然不如廣寒折桂手,但打起來行雲流水,瀟灑好看。他故意去了上衣,赤膊露著一身雄壯肌肉,不至於虎背熊腰那麼張揚,但一塊塊溝槽分明,青筋盤繞,正是極討女人歡心的模樣。

  一想到被這麼壯實又如此俊俏的後生背了幾天,肌膚接觸不知多少時辰,雙乳一天裡倒有大半壓在他那寬闊脊樑上,張林氏就覺得渾身火燙,下陰陣陣麻癢,不覺雙腿並緊,交疊磨蹭。

  不蹭還好,這一蹭,像是蹭翻了油瓶,一股滑溜溜的漿子,莫名染出在大腿根上。

  這天上路,張林氏魂不守舍,與袁忠義對話都顛三倒四,前言不搭後語,時不時便窘得滿面通紅,倒真像個十七、八的小姑娘。

  從破落村子延伸出去的山路好走了許多,但起伏高低,仍不是張林氏應付得了,勉強走了幾個下坡,其餘時候,她便還是趴在袁忠義背上,任他出力。

  他背後的筋肉輪廓也極其鮮明,之前幾日還不覺得,今天乳房壓在上面,隨著他走走停停,那肌肉變化,竟彷彿在按揉她的奶子一般,她不願承認,可下來休息時藉著小解偷偷一摸,兩顆乳頭,到那時還硬得嚇人。

  這一摸可不得了,張林氏被那酥癢吸住了手,情不自禁便捏住那顆花苞,指肚交錯,左右橫搓。

  淅淅瀝瀝一泡尿,要不是袁忠義擔心安全叫她一句,她怕不是能蹲到滴答點兒別的汁液上去。

  再次上路,走到約莫申初時分,眼見日昳,袁忠義加快速度,耗了些真氣,總算遠遠望見了谷地中一處看著頗大的村子。

  可等到走近沿石階穿林下去,才發現多棟房屋已成了斷壁殘垣,四處腥臭撲鼻,放眼一望,到處都能見到倒斃的屍身,已爛出骨頭,長滿了蛆。

  擔心疫病染身,袁忠義不敢久留,在幾棟較大屋子中匆匆穿行探查一番,找到一副嶄新火鐮,幾個乾硬炊餅,從地窖一口開了封的罈子裡往水囊灌了大半袋黃酒,便叫上一臉蒼白的張林氏,匆匆離開。

  官軍雖也可恨,但還不至於將這種頗具規模的村落屠戮殆盡,劫掠一空,毫無疑問,這是霍四方麾下兵馬的傑作。

  離開的方向大概和那些起義軍一致,走出不遠,在一片空地上,他們又看到了幾具屍體。

  雖也已腐爛得厲害,但從周圍散落的破碎衣裙也看得出,這應該是方纔那個村子中被劫走的女子中的幾名。

  至於為什麼在這裡先把她們殺了,從空地上埋過鍋灶的坑,屍體上大片露出來的骨頭,也不難猜出答案。

  和這相比,她們死前是否被輪姦過,都已不再重要。

  張林氏想來還是頭一次親眼瞧見這種情形,小跑幾步一彎腰,哇的一聲吐了一地。

  袁忠義歎了口氣,過去好言寬慰一番,才又帶著她上路。

  經此一事,張林氏再提到霍四方時,神情便又有了變化。

  袁忠義沒興致和她深談這些事情。視人命如草芥對他而言乃是極大的浪費,比如張林氏這種活色生香又有個漂亮女兒的寡居美婦,有機會徹頭徹尾玩弄一番的情形下,先姦後殺刮肉剔骨煮成一鍋,有什麼樂子可言?

  他只是添油加醋,裝作年少懵懂,從旁拱火,叫她本就找不到頭緒的心思,更加亂七八糟。

  心亂,身就會亂,亂了容易,再想回去,可就是難上加難。

  晚上抓了一隻山雞,袁忠義用從那村子帶來的破鍋燒了一鍋肉湯,吃喝完後,又往衣服上撕下塊布,把水囊裡的濁酒略略一濾,在鍋中燒開,削竹為杯,自斟自飲。

  喝了兩口,他側目一望,果然張林氏正直勾勾瞧著這邊,神不守舍。

  為了遠離可能的亂軍,他們做了火把離開小路往深山中走了很久,找到這片空地時就已很晚,加上捕捉獵物烹調一番,此刻其實已過子時。

  袁忠義將竹杯遞到張林氏面前,微笑道:「夜深露重,還是喝一些吧,這酒寡淡,只當暖暖身子。」

  張林氏默然接過,盯著裡面看了一會兒,仰頭喝下。

  他又盛了一杯,道:「我本也沒打算去找酒,後來想起日子,才臨時起意去翻了地窖,能幫你暖身,也算機緣巧合。」

  「想起日子?」張林氏不懂,伸手接過,小口啜飲。

  「嗯,看月亮都過了頂,這會兒怕是快要丑時咯。九月十二,可是大吉大利的日子。」袁忠義故作惆悵,向後躺下,靠在堆起的草墊上,緩緩道,「可惜,我都還不知道紅菱此刻人在何方,是否安全。」

  張林氏握著竹杯的手一顫,這才想起,若是沒有這一串意外,今日本該是她女兒和身邊這個英俊少年成婚的大好日子。

  不對,不只是她女兒,還有飛仙門的大師姐,那個西南頗有名氣的賀仙澄。

  多麼招人嫉恨吶……張林氏心頭一陣恍惚,竟分不清,她想到的嫉恨,到底是對袁忠義,還是包括自己女兒在內的那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妻。

  胯下又開始癢了。

  癢得鑽心。

  她守寡十九年,七千個日夜,沒有嘗到過男人的撫慰。

  不要說夫妻敦倫的印象,她就連痛到要死生下張紅菱的記憶,都已經模糊不清。

  她好好地做寡婦,好好地做仙姑,好好地做母親……卻唯獨忘了,如何好好地做一個女人。

  胯下更癢了,還酸,酸得她只有春夢中才有人安慰的陰戶一陣陣抽動。

  她覺得自己怕是瘋了,這會兒明明又累又困,還因為白日見到的屍體而陣陣噁心,卻不想睡覺,只想……做些她連想一想都覺得大逆不道的事。

  她不敢,所以她只有喝酒,喝這沒什麼味道,寡淡如水,喝得她想痛哭一場的苦酒。

  「夫人,夜裡的山風清冷,這次尋的地方不好,遮擋不住,來,你把我這件蓋上吧。」

  袁忠義適時站起,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脫掉了外袍和上衣,全都披蓋在她的身上。

  多日不曾洗過,濃烈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張林氏藏在雙膝之間的手,頓時攥緊,她急忙端起杯子,又灌下了一大口酒。

  「智信,我好像醉了。」她抽出另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袍子,幻覺中,像是在撫摸他近在眼前的結實胸膛。

  「你說笑了,這濁酒我還特意燒過,你就是全喝了,也只會睡得香些。不必擔心喝醉。」

  「可我真醉了。」她眼角掉下一顆淚珠兒,扭過臉,維持不住的那層面具,徹底崩壞。

  「好吧好吧,那就不要喝了。早些歇息。」他溫柔說道,彎腰取過竹杯,放在一旁。

  她趁機抓住了他的手腕,緊緊握著,眼裡放出的光,不再屬於張林氏,而是彷彿逆流二十多年,回溯成那個還姓林的小姑娘。

  「夫人,你……你這是作甚。」他恰到好處地表現出心情的矛盾,既有對倫常的恐懼,也能讓她看出,她不是對這成熟美麗的肉體全無慾望。

  「以你的力氣,想掙脫,很容易。」她喃喃說著,掀開了他蓋過來的那些衣服。

  她不要衣服,她要人。

  她覺得自己胯下的嫩肉都在攥緊,提醒她那裡有多麼空虛。

  「智信,只此一晚……別……把我當作紅菱的娘。」她抬眼望著他,「你們還沒成親呢……還沒有呢……」

  她喃喃說著,忽然抬手擦了一下溢出來的淚,撲進了他的懷裡。

  「陪我做場春夢吧……醒來……我就都可以忘掉了……」

  撫摸著她火燙的肌膚,袁忠義滿意一笑,心中暗忖,該用些什麼話兒欲擒故縱,好叫她徹底來做主動的那個。

  至於這場春夢,恐怕,她到死也休想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