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素錦眼波一動,已將白若蘭的羞澀模樣印在心底,她微微一笑,道:「既然大致已經商定,我就先失陪了。免得驚擾了二位。」
南宮星先是一愣,跟著一眼瞥見白若蘭酥紅耳根,和偏開俏臉之後露在他眼前的一小段白裡透紅的頸子,心中登時一癢,當下懶得客套,笑道:「那就恕不遠送了。這附近官府的人多,你也小心些好。玉若嫣人雖不在,帶來的卻都絕非庸手。你這會兒失了手,我可沒辦法救你。」
雍素錦橫他一眼,道:「你先前不還說馮破不會抓我麼?」
「湖林城裡,又不只是一個馮破。」
雍素錦眼珠一轉,咯咯嬌笑道:「我都賣給了你,也算是如意樓的人了吧。
你就不能請人幫幫我麼?」
南宮星淡淡道:「我的人是我的人,如意樓的人是如意樓的人。蘭兒也是我的人,唐昕也是我的人,可如意樓裡,從不曾算上她們。」
「嘁,這靠山原來也不太靠得住啊。」
南宮星瞥她一眼,微笑道:「你若肯改改性子,換換殺法,莫要是個得罪你的人就要條命去,靠得住的靠山,自然就有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雍素錦登時換上一張冷臉,話音未落,便閃身一縱穿窗而出。
南宮星露出一絲苦笑,還以為她已去了的時候,窗外突然又遠遠傳來一聲,「既然你說了,我試試看就是。」
白若蘭低低嘟囔一句:「她這人性子好生彆扭。」
「煞氣太重,」南宮星笑道,「照說該先敲打敲打,再交給樓裡。我並無實職,要個手下著實有些多餘。」
「可惜她生得好看,你就改主意了。對不對?」白若蘭輕笑一聲,起身去桌邊拿過藥膏,「來,該換藥了。」
南宮星略一思忖,到也無法反駁,索性承認道:「也對,若是換個五大三粗的糙漢,就算有一技之長可堪一用,我也非得好好拾掇他一頓逼他轉了性才成。」
「滿眼爛桃花,也不怕將來中了美人計。」白若蘭橫他一眼,似嬌似嗔,彎腰掀開被子,雙頰微升紅暈,俯身過去把他扶起,解開身上繃帶取下。
「能叫我中美人計的,也就只有你了。」南宮星抬手撫上她臉頰,笑道,「看了四五天,怎麼還臉紅成這樣。」
創藥雖有奇效,如此重的外傷,也還不到稱得上痊癒的地步。白若蘭定了定神,拿過解下的白麻布條,仔仔細細的將猙獰傷口外脫落血痂連著藥膏抹下,口中道:「這我又做不得主,一看一摸就臉熱,要我怎麼辦?」
「多摸摸,習慣一下興許就沒事了。」
白若蘭抿了抿嘴,羞道:「這幾天可摸了不少,也沒見習慣。」
南宮星看她已將新塗藥膏抹勻開來,便將她纖細手腕一抓,扯到胸前傷口上方的盤結肌肉放下,盯著她道:「傷口換藥不能算數,你多摸摸這裡,保證管用。」
白若蘭手掌下意識便是一縮,但旋即撲哧一笑,心道都到了這地步,還有什麼好躲,索性大大方方將皓腕微沉,撫在他微黑胸膛上。
這一下正放在心口,稍一用力,便感受到南宮星緊繃皮膚下堅硬如鐵的肌肉,和其中頗顯急促的心房搏動。
她心底一甜,輕聲道:「你的心也跳得好快。」
南宮星拖長聲音笑道:「也?」
白若蘭微偏螓首,道:「臉上都熱了,心哪還有不快的。」
「我也伸進去摸摸看如何?」他口中說的問句,手卻毫不猶豫探向白若蘭的飽滿酥胸。
從來這裡照顧南宮星的第二天,她就沒再費力往胸前纏布,雖說光靠那件絲綢兜兒裹著,晃裡晃蕩頗為不便,但眼見千金樓裡一個個花娘都使盡手段凸顯豐美胸脯,男人的眼珠也大都喜歡在腰肢以上打轉,她思慮再三,還是忍不住去了這層束縛。
果然頭一次就讓南宮星眼前一亮,禁不住便多看了幾眼,她嘴上不說,心裡卻美滋滋的頗為受用。
女為悅己者容,想來不外如是。
南宮星眼饞了這雙豐美玉兔好幾天,只是擔心影響傷勢,才強壓慾火一直隔靴搔癢,此時一想到明日就要上路,良機不可錯過,加上大致也揣摩得出她的心意,這一掌往領口探得可以說是肆無忌憚。
沒想到白若蘭回手輕輕一拍,將他大掌撥到一邊,眼見他一愣,忙道:「我……我還沒給你綁好繃帶呢。」
南宮星吹了吹自己手掌,笑道:「那,我等你綁好就是。」
白若蘭一張俏臉頓時紅得通透,但心底確實是那麼想的,當然不願改口,索性默認下來,抄過新換白布,為他換上。
每日換藥之時,都是南宮星最為享受又最為煎熬之際。
享受自不必說,心儀的姑娘近在咫尺,不時雙臂環抱近乎貼合,陣陣清香撲鼻,片片嬌軟及體,絕對是羨煞旁人的艷福。煎熬也是分明,傷在身上急在心裡,饞貓眼前掛了魚,餓鬼嘴邊放了肉,說不百爪撓心,連他自己也絕不相信。
幸好今日他大致估摸,應該是心有餘,力勉強夠,而且看白若蘭模樣,八成也已想到這事,心下一樂,手腳也跟著不老實了許多。
尤其她貼身過來將繃帶繞過背後之時,前幾日南宮星都是向後微微縮身躲開,免得自己難過,這次不僅沒退,反而挺身向前一迎,讓她飽滿酥軟的胸脯結結實實抵在他赤裸胸膛,即便還隔著幾層衣物,仍將那緊繃彈性感受的清清楚楚。
繞了幾圈,貼到最後一次,他竟發覺抵在胸前的柔軟玉丘頂上,出現了兩顆軟中帶硬的嫩豆,在幾層布料裡凸了出來。
這下撩的他心火如熾,連著幾日看得吃不得的積沉一股腦迸發出來,被單下的薄薄襯褲之中,一條怒龍登時堅硬如鐵,頂起高高一塊。
白若蘭纏好繃帶,臉上已是一片火燙,胸乳陣陣憋脹,但不同平時綁住那種氣悶,而是由內而外彷彿在鑽出什麼一樣。只是與他胸膛相貼就不知不覺渾身發熱,讓她不由得惶恐是否有些輕佻淫蕩,心中大羞,手上的結打了三次,還是打成了死扣。
天色已經不早,按前幾日的慣例,應該不會再有人打擾,南宮星運起內力,伸到白若蘭背後連彈兩下,前後兩道勁風過去,關上屋門落下門閂。
聽到卡噠一響,白若蘭身子一顫,扭頭看他閉了房門,忙顫聲道:「小星,你、你還沒吃晚飯呢。我……我去給你熬粥。」
南宮星一把將她拽住,扯回床邊坐下,從背後結結實實一摟,貼在她瑩白如玉的後頸一邊拱動磨蹭,一邊低聲道:「我肚裡不餓,心裡餓得很。米粥不管用,得蘭兒你親自上陣才行。」
白若蘭被他灼熱氣息烘得渾身發軟,秀目半閉,語調微抖,道:「好歹……
好歹到了晚上,該休息的時候,我……我再過來。」
南宮星在她緊繃肚腹上輕輕轉圈撫摸,唇舌不住點在她紅透頸側,鼻尖一頂,將她髮辮撥到肩前,舌尖順勢舔了一口耳珠,才道:「好蘭兒,何必在乎這個把時辰呢。」
「我……我是覺得,該讓你的傷再好些。」白若蘭輕輕呻吟道,螓首一偏,靠在他的身上,渾沒半點抗拒之意。
「我已好的足夠。」南宮星淺淺啜吸她修長粉頸同時,灼灼目光已忍不住鑽入她領口之中。
他先前雖已知道白若蘭為了行動方便一直纏著裹布,卻沒想到,脫了那層束縛之後,能跳脫出這麼一雙翹挺美乳,豐盈彈手,聳而不墜,滿滿當當盛著花齡青春,連寧檀若那雙乳瓜,也只是勝了三分大小,卻輸了五分形貌。
「你……你不吃些東西,哪裡……還有力氣?」白若蘭水眸近乎閉起,被他一舔耳根,渾身便是一酥,嘴裡惦記著晚飯,身上卻提不起精神動彈。
一聽說明日就要上路,她本就下了決心,想著回去之前,先和他成就好事,一來定下心緒,圓了心中日益濃重的渴盼,二來早些承下後嗣之事,望能破開難關,為南宮家續上香火,三來……也多少緩解一下攢在肚子裡的那些醋意,一個個都已做了熟飯,她豈能一直抱著生米被落在後頭。
南宮星知道她只是矜持一句而已,輕笑一聲,舌尖往她耳孔鑽去,一探一轉,一勾一舔,弄得她通體酥顫,連聲嚶嚀,才撥過她的下巴,四唇幾乎相貼,道:「有你在懷裡,我滿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氣。」
話音剛落,他向前一親,將她嫣紅唇瓣牢牢鎖住,輾轉吸吮,同時趁她說不出話,掀開礙事被單,引著她的手掌便摸到那鼓鼓囊囊的褲襠之上。
「嗯?」她眼睛猛地一睜,小手頗為驚訝的在那邊摸索起來,隔著褲子這邊捏捏,那邊握握,好奇倒好似勝過了羞恥。
摸了一圈,她向後一撤逃開櫻唇,扭頭看了過去,手掌往下一攏,登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托先前看過白若雲與凝珠行雲布雨的福,白若蘭雖還是處子之身,對男歡女愛卻已經頗為瞭解,起碼已經知道,男人胯下這根老二,最終要塞進她腿心小洞之中,進出戳弄,直到噴灑陽精,藍田種玉,才算大功告成。
她心思轉了幾轉,忍不住問道:「這……這東西,她們幾個……都容得下麼?」
南宮星知道這是處子臨事之前必然會有的本能惶恐,便柔聲道:「頭一遭都免不了脹痛,等過了坎,連娃兒都要從這條道出來,豈會容不下那東西。」
白若蘭咬了一口唇瓣,給自己定神般道:「嗯,我猜也是。這世上千千萬萬男男女女,我也沒聽過有誰洞房花燭夜漲破了的。」
她心裡還惦記著南宮星體質一事,望著那帳篷似的褲襠看了片刻,突然抓住他正興致勃勃上下摸索的手掌,顫聲問:「那……那什麼時候該放進去?這會兒是不是行了?」
大抵是緊張過頭,她剛一說完,就忍不住道:「啊喲,不對,還、還沒寬衣呢。」
她手足無措的樣子實在頗有幾分可愛,南宮星微微一笑,反抓住她直接伸向裙腰的手,道:「哎,要按敦倫之道,你為我寬衣,我為你寬衣,像交杯酒一樣,才是夫妻情愛。」
白若蘭哪裡知道他是信口開河,還當果真有這說法,忙不迭轉身伸手,先幫他剝了上衣,然後盯著他的褲子道:「這個……怎麼脫?」
南宮星雙臂一張把她攬回懷中,低聲道:「我先來,你莫著急。」
「嗯……嗯!」她頗為緊張的應了一聲,顫巍巍點了點頭,垂下雙臂靜等著他動手。
心裡雖已急不可耐,他卻還牢牢記得,此時越是耐得住性子,最終入口那一刻就越是甘美醉人,心心唸唸了多年的人如今情思蕩漾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他無論如何也要壓下急切,為她獻上刻骨銘心永生難忘的一夜。
「小星?不是……不是說好……要寬衣的麼?」等了片刻,白若蘭見他並不動手,仍只是抱著她隔衣撫摸,蜻蜓點水似的在脖頸一帶親來吻去,撩的她心裡一陣癢過一陣,絲絲熱氣來回游躥,莫名便覺得焦躁起來。
「不急,我這不是來了。」南宮星輕輕一笑,扳著她雙肩一轉,從頸後親到面頰,跟著又將她櫻唇吮住,勾出丁香小舌含進嘴裡,大肆把玩。
她雙目自然閉起,鼻後輕輕嬌哼,小手不自覺便攀上他寬闊雙肩,被引入這纏綿一吻中。
只要過了情關叩開心房,女兒家最難抵擋的便是這唇舌廝磨,一番吮含,親的她唇瓣微腫嫣紅賽妝,他都輕輕撒了嘴,那張檀口依舊戀戀不捨,連舌尖都忘了收回。
他頗為愛憐的在微吐丁香上多啜了一口,跟著在她下唇上輕輕一咬,順勢吻向下方,將雙唇做腳,一步步邁過下巴,寸寸量入頸窩。
白若蘭嚶嚀一聲抬起頭來,心潮湧動之下,每一口吻在身上都好似點了把火,熱辣辣酥麻麻,燙的心尖都在發顫,等到頸中一緊,被他餓狼般叼住喉嚨,軟軟的舌頭貼在上面左右滑動,頓時癢的鑽心,卻又麻的快活,口鼻中情不自禁就要鑽出些什麼,慌得她連忙咬住唇瓣。
這會兒她忘了寬衣之事,南宮星卻反倒動起了手。
大掌一抬,先是順道在豐挺玉乳上隔衣揉了幾揉,跟著向上一爬,輕巧地捏開了她領口盤扣。
頂頭兩粒扣子猛然一鬆,遍佈紅潮的頸窩頓時亮了出來,他一手托住白若蘭纖腰,慢慢向下親去。
她脖頸修長,身子又練武練得緊湊結實,鎖骨一亮,螓首微轉,頸側連下的那根大筋都顯得極為優美,指路般帶往汗津津紅酥酥的淺淺凹坑。
一路吻去,手指解扣開道,衣襟轉眼半敞,南宮星順著這一側鎖骨左右舔了數個來回,才意猶未盡的將她外衣向後一剝,露出兩邊雪白渾圓的香肩。
衣料到哪兒,他的口唇便緊跟到哪兒,肩頭才一露出,就被他一口親上,結結實實的咂出了一片嫩紅印子。
雙手被衣袖別到後面,抱不到他,白若蘭禁不住哼了一聲,往他懷裡又鑽了鑽。南宮星體察心意,當即將她摟得更緊,細吻雨點般灑在她肩頸之上,盤桓良久,才繞回前面,身子一縮,將她抱得更高,一口口往雙乳之間吻去。
「呀……」她低低叫了一聲,胸口即將被如法炮製,讓她又是心慌又是期待,一時間竟忘了閉眼羞澀,反倒低頭直愣愣看向了身前不斷向下滑去的頭頂。
他也不急著解開礙事肚兜,只用下巴微微拱開上沿,把頭一橫,舌尖伸長一探,恰鑽入到擠成一團的雙乳之間,一邊舔著那微鹹香汗,一邊用鼻尖享受乳肉緊彈。
「唔唔……小星……我、我胸口好漲……」如此舔吻足足百下有餘,親的白若蘭焦躁不已,只覺一雙本就嫌大的奶兒竟好似又漲了一圈,憋了奶汁兒一樣好不難過,唯有他親吻觸碰之處稍顯好過,可他卻偏偏不肯繼續下行,讓兜兒裡兩隻玉兔急得微微搖晃酥酥顫抖,禁不住開口催促起來,「你……你別一直……盯著一處不撒嘴啊。」
所謂挑情勾意,要得就是撩起饞蟲,吊足胃口,在旁人身上懶得如此細水長流,在白若蘭這裡,他卻怎麼也沉得住氣,直到聽見她嬌聲催促,摟在背後那手才輕輕一扯,拉開了肚兜繫帶。
那飽滿雙峰本就緊繃繃被壓在兜兒下頭,繩子一鬆,乳肉外彈,頓時將綢布頂開,真好似從中跳出一對肥白嫩香的兔兒,噗嚕嚕鑽了個滿懷。
他順勢低頭,鼻尖一拱,已鑽入到乳丘溝壑之間,面頰兩側頓時儘是溫軟奶包的滑嫩觸感,鼓鼓囊囊擠向當中,曼妙無窮。
在裡面鑽拱一陣,磨得她嬌喘吁吁,南宮星才撤開腦袋,一手勾著她綿軟嬌軀,一手捏住一邊奶兒,輕輕揉搓,癡癡注目。
其實若論大小形狀,唐青那對乳瓜仍舊略勝一籌,與寧檀若相似,皆是練武人家少見的肥美。
只是白若蘭衣衫之下的肌膚天生雪嫩,連著雙乳也格外白皙,一雙奶頭粉如春櫻,此刻充血脹起,仍只有頭兒透著一點嫣紅,週遭乳暈,也只是淡淡一圈,簡直像是西域女子,可比起西域女子的毛孔粗糙,則不知勝過多少倍去。
先前並未察覺,此刻漸漸發現,南宮星心中不由得一陣驚喜,著實沒料到他的蘭兒竟還暗藏著這麼一副天滋地潤的好身子,一摸到平時衣物遮蔽之處,那嬌嫩肌膚簡直要將他的指肚吸在上面。
光是這片酥胸,就足夠讓他撫弄半晌也不膩煩。
看不到他臉上神情,只看得出他正一門心思盯著自己乳房,白若蘭面如火燒,索性單腿跪上床邊將腰背挺直,心道既然你喜歡看,喜歡揉,我便好好站在這裡,盡讓你看個夠,揉個夠。
看到她這動作,南宮星險些按捺不住,陽具跳動恨不得頂破褲子,當即不再觀望欣賞,手指把玩一邊同時,張口一罩,吮住另一邊粉瑩瑩的奶尖兒。
漲卜卜的乳蒂軟中帶硬,齒縫輕輕一卡,恰在口中露出個最敏感的頭兒,他舌根一抖,連番掃弄,掌心也漸漸將真氣調勻,環繞著渾圓乳丘開始新一輪撩撥。
這一遭比起之前可要厲害許多,手上的真氣讓揉搓如虎添翼,唇舌的戲弄也不是尋常少女可堪忍受,兩面夾擊之下,酥胸頓時酸癢翹麻百感交集,被撥弄的乳頭更是一陣陣傳來奇妙到無法形容的體會,她好不容易挺直的腰肢,當即就是一軟,口中呻吟道:「唔……怎麼……突然好……好酸……」
南宮星今日存心要將白若蘭徹底帶入男歡女愛的殿堂之中,一想到她之前特意束胸,剛才不過幾次觸碰奶頭便硬翹起來,猜測她雙乳頗為吃媚,不堪逗弄,便馬上又加足了額外功夫,側身將她一撈,讓她躺在床上,自己俯身下去騰出雙手,二指捻住一顆乳豆帶著真氣緩緩搓動,手掌托著另一邊的乳根撫摸捏揉,一張嘴巴佔著這顆奶尖不肯罷手,一時間百般手段,盡數往她雪嫩胸脯上招呼過去。
「嗚嗚……嗯——」白若蘭手臂還被上衣帶著束在背後,直好似被綁起一樣壓在身下,胸部傳來的酸癢麻軟洶湧著化為春潮湧向腹下,渾身熱燙憋脹,除了扭動呻吟,哪裡還有別的法子紓解半分,不知不覺,那嬌聲吟哦就越來越響,越來越細,越來越尖,越來越顫,「嗯啊……小星……啊啊啊……我……我好快活……」
她垂在窗邊的雙腳不覺交在一起,磨來蹭去,啪嗒蹬脫了鞋子,漸漸又蹭脫了羅襪,一雙赤足腳背相勾,隨著情潮翻湧,十趾不住蜷伸,到最後,一聲呻吟突然拉的十分細長,這雙嫩腳,也猛得一勾使足了勁兒,僵在那裡好一會兒,才顫巍巍鬆弛下來。
櫻唇微張,雙目迷離,她停下扭動迎合的動作,沉浸在方才週身上下轟然爆發的愉悅之中,暖意在四肢百骸流淌,整個人都彷彿被南宮星的氣息包圍,吞噬,然後帶入到不曾窺到過的極樂世界。
上次千金樓中初嘗到的滋味,此刻總算有了清晰綿長的感受。
濃情蜜意中的快樂,真是美好到讓她想要流淚。
南宮星也沒想到光是乳房上的水磨功夫,就讓白若蘭堪稱盡興的洩了一次,心想莫非這心心唸唸要當英姿勃勃女俠的少女,卻不知道自己其實有副媚骨在身的嬌軀麼?
他心中大樂,俯身吻住她發涼唇瓣,摟著她等她稍稍緩過氣來,便又縮身往下親吻過去。
白若蘭猶在心醉神迷之中,直到他舌尖輕輕掘進她淺淺肚臍之中,惹來又一陣鑽心酸癢,才有些不解地輕喘道:「還……還不到能進來的時候麼?你……你再親我,我……我就沒力氣為你寬衣了……」
南宮星雙手輕輕扯住她裙腰,舌尖從臍眼向下,隨著衣料下褪寸寸舔移,雙唇蠕動,在她平坦緊繃的小腹上留下一條晶亮唾痕,直到腰胯漸露,才放緩速度左右吸吮一番,柔聲道:「我這不是還未幫你脫完麼。」
白若蘭抽出雙臂抬起擋著半邊臉面,通體酥紅汗濕真似成了玉雕一樣,她被舔的腰周發癢,忍不住微微扭動,顫聲道:「你……你這麼脫……得要……得要脫到什麼時候?」
「良宵苦短,便是這個道理。」南宮星笑瞇瞇側過臉頰,將她雙腿一併抱緊,貼躺在一條雪股之上,舌尖一吐抵住她另一邊大腿內側,雙臂將裙子一壓,就這麼連著裙布一道向下滑去。
裙腰下移,被舔出的陣陣酸麻也跟著下去,白若蘭一陣眩暈,一時間連胯下已盡赤裸都給忘了,雙腿一絞情不自禁的蹭了兩下。
南宮星吻至膝彎,終於不再去管那礙事裙子,任它連著裡襯一併墜在地上,自己只往床邊一蹲,捧住她纖長小腿從膝窩內側一寸寸一分分細細親吻下來。
「嗯嗯……嗯嗯!」當真快要被他親遍全身,白若蘭通體火燙身顫如鈴,一邊腿腳被他拿在手裡親吻撫摸麻癢欲化,另一條腿竟都有些妒忌起來,禁不住便往他肩頭踩了一踩。
他順勢將頭一正,雙手抬起反把她赤裸裸白嫩嫩的腳掌一併捏住,突然放在面前併攏,跟著張口一含,竟把她兩隻拇趾一起吮進口中,柔軟的舌頭滑上爬下,好似與她唇舌纏綿時一般陪著她的腳尖熱吻起來。
「呀啊……唔!小星……那……那是腳丫……子……嗯嗯……」白若蘭忙抬起身,可嘴裡的驚呼才說了一半,就被腳上傳來的奇妙酸軟侵蝕成一串纖細的嬌哼,不覺就那麼雙肘撐著身子,癡癡望著他陶醉的親吻自己腳掌,望得心波蕩漾。
將那秀氣小腳一隻隻吮吻舔遍,南宮星又將口唇細細上移,一雙遍佈真氣的手掌也從兩旁直直撫弄上去,滑過她緊繃大腿,逕直握住那緊湊圓潤的小巧嫩臀。
她輕哼一聲重又倒在床上,雙手掩著小嘴連連嬌喘,烏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來回轉動,心裡在猜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已經剝的精赤溜光宛如白羊,按那天見到的,是該到了把那根怪物戳進來的時候了吧?
正自想著,南宮星雙手一托,將她俏臀抱起,微微下拽拖到床邊,白若蘭心中一陣激盪,還當是終於到了最後關頭,雙手將臉一捂,修長玉腿已學著那日凝珠的姿勢蜷曲起來,顫巍巍向兩邊打開。
南宮星本就在等著一睹桃源芳容,不想還沒用力,她便自己分開了緊閉玉門,將一切袒露無遺,心中登時一熱,目光也跟著急急落了過去。
彷彿是在成熟豐盈的胸乳與青嫩緊湊的俏臀之間保持適中的平衡,白若蘭的蜜戶好似正踩在少女芳華絕代的當口,既不會太過嬌艷,也不會稚嫩到令人心生愧疚。
她玉體天生光潔,週身汗毛極稀,連腋下也是滑不留手,到了恥丘頂上,也不過多了一小片細細絨毛,淺淺遮掩著白馥馥的迷人春光。她陰阜較為單薄,平緊少肉,看著好似尚未長成,可兩片紅嫩外唇卻頗為發達,軟軟撇開兩邊,迎成個酒盅似的紅窩,亮著盅底一汪勾人水光。
她一身雪肌玉膚到了胯下也未有多少明顯變化,依舊明光水嫩,晶瑩剔透,練武女子沒在腿根磨出道道深色,只能說是老天眷顧,恩賜滋養。
白若蘭被她捧著腰臀癡癡看了半晌,羞恥難耐忍不住哼了幾聲,見他仍沒有別的動作,只好將腿往中間緊緊一夾,嬌嗔道:「哪兒……哪兒有這麼看人的……羞也羞死了。」
「好好,蘭兒,那我這就不看了。」南宮星微微一笑,雙手把住她膝蓋往上一推,讓她纖腰高抬粉臀懸空。
她當這次到了最後關頭,羞得咬住下唇把頭一偏,雙手卻將自己腿兒一抱,主動攬住了折回雙膝。
南宮星知道她心心唸唸的多半還是承歡迎種,也不點破,趁她自己拉開架勢,好整以暇往床邊盤膝一坐,將她嬌軀向上一抱,提的臀高頭低,將大好桃源送到了端坐嘴邊。
白若蘭咦了一聲,一身熱血倒流頭昏腦漲,側目一看,才發現自己羞處竟已到了他嘴邊,啊喲一聲道:「你……你還沒看夠麼?」
南宮星曖昧無比的一舔唇畔,笑道:「看夠了,自然該要嘗嘗味道。」
「味道?」白若蘭一愣,正想說幾日都只是抹抹身子,味道怎會好聞,就見他下巴一沉,跟著腿心一陣奇酸徹骨,那軟軟的舌頭,竟嘶溜舔在了她濕淋淋的嫩穴之上。
「哼嗯……」一聲甜美嬌哼頓時便沒忍住,白若蘭秀眉緊蹙,口中只想說哪裡不太乾淨,可一下下舌頭舔過,實在是舒服的三萬六千的毛孔都要一起炸開,別說莫舔二字說不出口,只恨不得將他頭牢牢按住,一氣舔到她飛昇仙境才好,「嗯嗯嗯……小星……怎麼……怎麼能這麼……舒服……這麼快活……的……嗚嗚……」
在他真氣輔助之下不堪逗弄的女子數不勝數,但如此嬌嫩敏感的卻實在不多,千金樓裡初嘗滋味速度就已不慢,方才撫弄雙乳還未動用十成功夫,她就洩的一塌糊塗連裙子都濕了一片,此時舌頭才不過剛剛舔上那柔軟縫隙,連她的黏滑蜜漿味道都還沒有嘗清,她一身嫩肌就已緊緊繃了起來,舌尖鑽入幾分的細嫩膣口,猛地向內一收箍進,一副又要丟了的模樣。
見到喜歡的女子欲仙欲死,本就是他心中至樂,他索性雙手一扣,帶滿真氣握住白若蘭汗津津的奶兒,滿滿當當抓著旋轉揉搓,嘴巴向下一壓,用口鼻撥開她穴口蜜唇,靈活舌尖鑽入細膩滑嫩的玉門之中,在裡面轉著圈子翻來攪去。
「啊、啊啊……小星……啊啊你……別……別舔了……不行……好酸……嗚嗚——嗚嗯嗯……不成……不成……尿……要尿了……」白若蘭骨子裡的媚意簡直一股腦被搾了出來,雪白嬌軀被一條小小舌頭撥弄著不住扭動,花芯陣陣抽搐,蜜汁連連溢出,倒真配得上是水做的骨肉一般。
南宮星摟得穩如泰山,她哪裡掙得脫去,小小穴眼毫無躲避之處,只能任他舌尖鑽在裡面大肆折騰,一條條嫩褶幾乎被他挨個舔開。他眼見白若蘭花芯抽搐愈發密集,連忙鬆開一邊乳房,騰出一手伸指凝上一股真氣,猛地按在她早已勃漲如豆的蜜核上頭,輕輕一掀,轉圈一搓,飛快揉上幾圈,再輕輕一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聲如泣般婉轉嬌啼,兩隻緊攥起酥紅玉手,足尖花枝顫,桃源清泉湧,白若蘭雙目緊閉,面上滿是既痛苦又快樂的醉人神情,眼前萬物空白,耳畔不聞外聲,抖三抖似不禁寒,迷濛蒙如登仙境。
一口清涼陰精噗滋灌了進來,南宮星不以為意咕咚吞下,低頭在她潤澤一片的股間仍是細細吻著,連一張一縮的小小肛蕾,也趁她還茫然不覺悄悄戳了兩下。
「小星……我剛才……是不是死了一遭?」白若蘭輕喘良久,目中才漸漸恢復光彩,軟軟問道,「真好像飛上了天一樣。可……可你怎麼還沒放進來呢?這之前到底還有多少步驟啊?」
南宮星笑道:「我這不才幫你寬衣完畢麼,你覺得舒服,那可是再好不過。」
「舒服,可舒服呢,都……都快瘋了,差點叫啞了嗓子。」白若蘭被他看了這許久,也不似先前那麼羞澀,就這麼赤裸裸一歪身子,撥拉著他的褲管道,「那什麼時候換我給你寬衣?」
南宮星仔細一想,也該他享受片刻,便抱起她往床上一躺,讓她避開傷口伏在身上,笑道:「吶,這就到你了。」
白若蘭星眸朦朧,癡癡望著他雄健身軀,咬唇道:「我……我也能叫你那麼舒服麼?」
「那自然是能得。男人女人,如何快活其實相差不多,依樣畫葫蘆,也錯不到哪兒去。」南宮星將身軀緩緩放鬆下來,抬起手指意有所指的撫弄著她嫣紅唇瓣。
「我試試,要是哪兒不對的,你可要記得教我。」白若蘭將髮辮向後一盤,下床取了杯茶水灌了兩口,把先前脫下的衣裙撿起疊好放在一邊,定了定神,像是面對習武考核般肅容跪坐到床上,盯著他半裸身軀來來回回看了幾圈,一邊回想著方才南宮星的動作,一邊俯下嬌軀,有樣學樣的扳過他的腦袋,往他耳根後面親吻過去。
那地方男人也受用的很,南宮星舒暢一哼,扭開頭面,任她親吻吸吮。
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