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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傷口動起來已經不那麼痛,但作為男人,能躺著享受的時候,自然樂得悠閒。南宮星雙手在白若蘭嬌嫩裸軀上悠然撫弄,躺平在床隨她在那兒一邊思忖,一邊往他耳後頸側試探親吻。那軟軟櫻唇貼到哪裡,哪裡便是一陣癢麻,煞是快活。
白若蘭畢竟練武出身,記性著實不錯,在他側面舔吻一陣,有樣學樣,丁香一探,也鑽入他耳朵眼裡,輕輕翻攪起來。
南宮星當即癢的一個哆嗦,輕輕哼了一聲,忍不住在她臀肉上輕輕捏了一把,喘息道:「好蘭兒,你學的到快。」
白若蘭往他耳垂上咬了一口,細聲道:「你才剛剛親過我,哪兒能忘得那麼快。舒服麼?」
「嗯,舒服。」
她喜滋滋一笑,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嬌嗔道:「舒服就好,只是回回寬衣要都這樣,煩也煩死了吧。」
南宮星撫弄著她光滑脊背,笑道:「不必回回如此,除了頭一遭,今後只有想要的時候才這樣。」
她雙眼亮晶晶的閃了幾閃,抿唇一笑,用手指輕輕撥弄著他的乳頭,道:「你……你親的我那麼舒服,就不怕我今後回回想要麼?」
南宮星在她粉嫩乳蕾上屈指一勾,道:「蘭兒想要,我就回回如此,我不嫌煩。」
她吃吃笑著一咬唇瓣,縮身往下挪去,道:「你不嫌煩,我還嫌太慢呢。懷娃娃這麼大的事,我可禁不住你次次這麼磨蹭。」
說著,她直接將朱唇移往胸前,小口一吸,將他乳頭夾在齒縫之間,學著他之前的動作掃弄丁香,舔撥不止,纖纖玉指也爬上另一邊胸膛,按著他那顆乳頭旋轉揉搓。
要不是刀傷近在咫尺,被牽拉的略有刺痛,這雙管齊下倒當真是無比享受,那陣陣酸麻流進心窩,當即就讓胯下的老二忍不住跳了兩跳。
大概是記著南宮星盤桓在自己酥胸良久,弄得險些丟了魂兒,白若蘭伏在他身上,口含舌舔,指捏手揉,竟也不肯離開,撩的他胸口陣陣鑽心酥癢。
可對男兒來說,這種癢麻再怎麼舒服,也解不到胯下饞蟲,他等了片刻,只好喘息道:「蘭兒,這裡差不多了。」
白若蘭抬眼狐疑的打量他一眼,小聲道:「這就差不多了麼?」看他連忙點了點頭,這才不甘不願的又往下去,嫩滑舌尖跳過礙事繃帶,一路劃過緊繃肚腹,鑽入他的肚臍之中。
被她又親又摸這許久,褲襠裡的那根棒兒早硬的快要爆開,無奈他作繭自縛,此時也不好催促,只好微分雙腿借她口唇帶來的酸癢之意稍稍紓解陽具上的苦悶。
如此熬了片刻,總算等到她抓住褲腰,他頓時暗暗吁了口氣,猜測著她到這兒要如何模仿。
白若蘭性子頗為直楞,到真是南宮星怎麼一路親過來她,她就要怎麼原樣親回去,一扯褲帶,舌尖竟也跟著褲子向下滑去,舔過他大腿之時,還忍不住小聲抱怨道:「唔……呸呸,好多毛……」
南宮星心中一想,他捧著白若蘭嫩足吸吮親吻是興之所至,自己那雙大腳可不捨得送進她檀口之中,忙垂手一撈,將她扯回胯下位置,道:「男子寬衣還是稍有不同,不必去管腿腳,只留意這邊就好。」
白若蘭秀目連眨,不疑有他,只道:「我還當真得一模一樣呢,正盤算你腳趾那麼大,我如何能塞進嘴裡兩個。」
「不必不必,你好好親親這根寶貝,我就比什麼都快活咯。」他心中一癢,忙定了定神,撫著她的面頰,指了指胯下昂揚許久的怒龍。
「嗯……這個也好大……」她轉著圈子端詳一遍,秀眉微蹙,有些不知如何下嘴,想著他之前親吻自己胯下蜜穴的動作,臉上一紅,竟學著抱起他的雙腿往上抬起折去。
他腰側一痛,忙道:「我還有傷,不必舉起來了。」
白若蘭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一沒了參考,男女之事她可是只懂得見過的部分,偏偏凝珠那次光是婉轉承歡,任她哥哥抽來插去,壓根沒幫她哥哥親過下面,她哪裡知道如何動作才對。
她略一猶豫,索性放開膽子,往他腿間一趴,小手一張,先握住那根棒兒,解解心中好奇。
嘖……又熱又硬,當真像是皮裡包鐵,頗為嚇人,不過若不如此,想來也塞不進她那小小洞眼裡面。她盯著翻下外皮上露出的碩大龜頭,光是那個頂著洞眼的尖兒,就能把她塞得滿滿當當,心中禁不住有些懷疑,到底如何才能弄進身子裡頭,播撒陽精。
她想了一會兒,才驚覺忘了「正事」,抬眼看到南宮星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心裡一慌,也顧不得多想,連忙將臉一湊,啾的一口親在那龜頭上面。
「嗯……」南宮星沉沉哼了一聲,權作鼓勵。
這東西也和自己下面一樣,被唇舌撫弄就會酸癢欲化麼?她一邊猜測,一邊吐出舌尖,仔仔細細圍繞著紫漲菇頭舔了起來,皮縫裡有些污漬,也被她舌尖勾出,輕輕唾到一旁,滿面認真,好似在做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一般。
香嫩小舌這般兜轉在靈龜方圓,南宮星當然是舒服的渾身發麻,喉中情不自禁便溢出一串呻吟,手掌也迫不及待追抄過去,兜住她渾圓玉乳,捏摸把玩。
她左右前後舔了幾圈,想著也找個地方塞進舌頭,可一根肉棍堅硬緊湊,就只頂上有個馬眼而已,她舔回最上,猶豫再三,只好將舌尖抵住了那個小洞,嗅著那淡淡腥氣,往那小孔裡賣力鑽動。
嫌馬眼實在太小,她索性抬手用指尖輕輕一掰,把他龜頭頂上竟稍稍分開一些,那男子尿口,登時開裂如谷。她也不覺有甚不可,滿心想著這次總算能舔的深些,嫩紅舌尖立即擠在馬眼中央,飛快撥弄起來。
南宮星也算是花叢常客,可偏偏在青澀無知的白若蘭唇畔才頭一次嘗到這股滋味,尿洞裡奇酸徹骨,整條陽具都禁不住抖顫起來,那快活都有些過了頭,沖的渾身發緊,命根子都跟著軟了幾分。
他忙一抬手將她托開,喘息道:「好好,那裡已經舒服透了。好蘭兒,你……你不如幫我含住,好好吸吸吧。」
白若蘭看他一眼,似懂非懂的唔了一聲,鬆開下頜張大嘴巴試了一試,將已滿是她香津玉唾的菇頭緩緩吞進口中。
「嗯唔……嗚?」含住之後,她抬眼望著南宮星,示意接著該如何是好。
他連忙出聲指點,不再等她自行琢磨,畢竟歡愛之際的情趣技巧,可不能光靠悟性。
床笫之間,白若蘭到真是乖巧聽話,說往東絕不往西,說含得深些,縱然面紅耳赤粉頸微漲,也硬是能押到近乎塞入喉嚨,反而心疼的南宮星連聲叫停。
陽具含吸吞吐,春囊細細舔過,連腹股溝中,她也毫不嫌棄的一寸寸用舌尖撫弄清理,那份用心,還真是不遜色於他品玉之時。
其實以他心思,更樂於將積攢已久的陽精灌給小口吃上一嘴,或是灑在胸乳之間細細抹開,無奈若是如此,白若蘭必定生氣,他眼見火候已到,只得一拉她的胳膊,柔聲道:「蘭兒,好了,這便算完了。」
白若蘭雙眼頓時一亮,身子一挺就赤條條貼在他身邊,道:「總算到……到時候了麼?」
「嗯,你怕不怕?」他扶著已經硬漲難耐的陽具,側身坐起,撫摸著她柔白嬌軀,心中千頭萬緒匯做一股,叫囂著想要把她完全、徹底不留一絲一毫的佔據。
他的手不自覺地撫上她左臂的猙獰傷疤,那裡,是一切的起始。
「既然是你,有什麼好怕。」白若蘭微微一笑,雙手抬起捧住了他的面頰,柔柔道,「我就算讓那狼咬得再狠一些,如今也覺得值了。」
「我可捨不得。今後不論再有什麼,也都該我擋在你前面了。」南宮星望著她羞怯中滿是期待的小臉,緩緩伏低身子,拉過一條枕頭墊在了她的腰下。
心跳登時快了許多,她頗為緊張的咬了一口唇瓣,面上的紅潮也退卻三分,輕聲道:「是……是該進來了麼?」
南宮星點了點頭,柔聲道:「會有些痛,你……」
「我忍得住。」她立刻答道,修長雙腿向上一抬,緊緊勾住了他的雄腰,連聲道,「不過是痛,有什麼了不起的。生娃娃的時候不是更痛,天下做娘的,不也都忍過來了。你……你只管來吧。」
本還有些擔心間隔良久,處子膣口想必已經乾涸,需要重新撩撥,不料他手掌一探,她那柔嫩花房竟依舊水潤腴滑,好似方才不住親吻他陽具之時,她自己也頗為心醉似的。
「你那裡倒還濕得厲害。」他輕輕親她一口,忍不住調笑道。
她懵然不懂,只聽得出似乎不是壞事,便坦誠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只是被你摟摟抱抱,肚子裡就暖洋洋的一陣陣往外湧,剛才趴在你那裡,滿腦子都是你的味道,那裡就跟漏了一樣,我都有些害怕。」
「那些水兒越多,說明你我越是親密,不怕不怕,我可愛煞了呢。」心儀的女子在身下春水潺潺,南宮星當然心滿意足,勃發陽氣頓時劍指桃源,亟不可待。
「你……你高興就好……」她將羞紅粉面微微一偏,細聲道,「快、快來吧……」
南宮星正了正姿勢,垂手扶穩那根巨物,先貼著她滑津津軟膩膩的蜜縫兒上下磨蹭,拱了幾下。
「嗯嗯……」她身子的確格外吃媚,龜頭在蜜核上蹭了兩蹭,就磨得她輕哼起來,腰肢酥顫。
陽根貼在玉門關外攢動一番,陣陣陽氣沁體而入,烘得她蜜汁汩汩牝戶酸脹,不覺又濕了一片,忍不住嬌聲道:「小星……你……你還在外面麼?」
一層蜜油覆著嫩肉,那條老二從上滑過就好似要被吸住一般,兩片粉唇左右合抱,摟得龜頭陣陣發麻,他享受片刻,也將她緊張膣口磨蹭的略略放鬆少許,這才微微沉腰,手指一壓,那粗大尖端總算正對上了細嫩小徑。
不知是否天生不同,她的處子芯口不若尋常少女那般緊緊蹙攏,寸指難進,雖也是一圈粉瑩瑩的嫩肉環成一團,但龜頭稍一用力,便如春蘭乍放,綿綿展開,化成一張小嘴似的,輕輕咂住那條命根。
南宮星心中微訝,略略施力,棒尖兒往那凹窩兒之中一擠,就聽白若蘭悶哼一聲,嬌軀一顫,一團柔滑腴嫩已將他大半龜頭緊緊吮住,貼合的綿密無縫,猶自微微蠕動。
他穩了穩動作,沉聲問道:「蘭兒,痛的狠麼?」
白若蘭連忙搖了搖頭,軟軟道:「還好,只是漲鼓鼓的,比……比預想的好過。那……那東西,進來多少了?」
南宮星低頭親了親她的奶尖兒,笑道:「你自己摸摸看。」
她眨了眨眼,小手一伸立刻探了過去,指頭一攏,啊喲嚇了一跳,顫聲道:「這……這才進了個頭兒麼?」
南宮星點了點頭,帶著真氣的手掌在她週身來回撫弄,試圖讓她最緊湊嬌嫩的地方再放鬆一些,「再往裡,就該痛的厲害那一下了。」
她抿了抿嘴,用手正了正腰下的枕頭,深深吸了口氣,道:「早晚也要疼,不如……不如快點。」
「好,那你忍著點。我……可要往裡送了。」他戀戀不捨的鬆開捏著她乳頭的手指,將身軀稍稍挺起,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嗯,我……我忍得住。」
照他心裡的盤算,此時白若蘭應已大致習慣了膣口脹痛,一番試探下來,那小小蜜穴中十分潤滑,足夠讓他長驅直入,剩下便是找準機會,挺身破瓜一氣呵成,再叫她慢慢習慣身子裡頭的異物。
這會兒她已調勻了氣息,雙腿也按他要求放鬆分開,雪臀方圓未再有半點使力之處,只等著迎入他的雄偉陽根。
可沒想到,他運力一送,通途竟極為不順。不光頂的她嬌軀上移啊得尖叫一聲,疼的粉面煞白,還牽拉的他外皮一陣裂痛,粗長肉棒,竟只進深了三成不到。
他連忙俯身親住白若蘭發顫唇瓣,款款愛撫。
白若蘭頗為急促的嬌喘幾口,一抹眼角淚花,含羞帶喜道:「好疼……是……是都進來了吧。」
要說進,自然是進去了,那處女貞潔也已碎做片片落梅,斑斑點點灑在床上,可要說都,卻還差得遠,比起剛才塞了個頭兒在裡面,也不過多了半條脖子而已。
「只進去了一些。」南宮星心中奇怪,喘息道,「你……你那裡貌似和尋常女子不太一樣,一口氣絕送不到底。」
白若蘭當然不懂,她只知道臀兒中央正火辣辣的痛,漲的好似坐了個樹樁下去,什麼也分辨不清,不過就算分辨得清,她也不知道別的姑娘羞處是什麼樣子,哪兒會明白自身有什麼特異。
可南宮星卻感受的清清楚楚。
她的蜜穴入口頗為鬆軟,初次容納陽具便順順當當毫無滯澀,但只要稍一深入,便陡然狹窄細小許多,不光如此,那幽深小徑還極為曲折,嫩穴彎彎繞繞,竟少說也有五折三道,看似暢通無阻的蓬門疊戶,叩開便成了羊腸小路。
陽物想要深入雖然頗為困難,但進在其中任何一段,感受卻都極為銷魂,每處曲折都好似憑添一道花心,緊緊刮蹭龜頭磨得人通體酸麻,穴腔扭轉,不同處的嫩肉便也往不同方向使力,好似絞擰上來的酥軟小手,一節一隻,束人魂魄。
昔年某風流大俠遍嘗天下美色,將女子牝戶細細品出三六九等,列出十種名器,並稱銷魂十景,近百年來在男子間口耳相傳,南宮星風流已久,稍一探查,便發覺白若蘭的嬌嫩陰阜之中,恰藏著一條曲折「羊腸」。
羊腸美穴細長幽深,花心隱在重重彎曲之後,極為難采。據說不論雲雨幾度,那小小羊腸都能照舊緊若處子,而雨露澆灌之後,陽具一旦抽離,穴內曲折之處便成了層層疊疊的關卡,將陽精牢牢鎖在最深處,縱然起身蹦跳,也連一滴都不會漏出。
白若蘭看他臉上不一會兒的功夫神情就變了幾變,心中不由惴惴,顫聲道:「小星,怎……怎麼了?我……我那裡生的……生的那麼奇怪麼?」
「不,不是。」他連忙擠出微笑,吻她一口道,「你那裡生的好極,我舒服得很,只是……擔心你太難過。」
羊腸處子越往深處越是細窄,即便破了玉門,到裡面也會漲痛難耐,南宮星自然有些不捨,卡在她胯下不敢妄動。
可惜他卻不知,銷魂十景所在,必定媚骨天生,換個尋常男子,便如被敲骨搾髓,都未必消受得起。
最痛之時過去,白若蘭身子隨著呼吸起伏,穴中也是微微移動,裹著碩大龜頭的那圈嫩肉,不覺便被磨得又酥又癢,她禁不住用雙腳在他背後壓了一壓,羞道:「也……也沒那麼難過,這會兒不怎麼痛了,裡面……裡面反倒癢絲絲的,你……你不用擔心。」
南宮星有些不信,唯恐她是為了叫他盡興,但一條肉棒已經戳在她裡頭,就這麼僵持不動也實在有些煎熬,他略一權衡,緩緩用力,又向深處試探著擠進一段。
那細窄穴腔又轉了一彎,龜頭上的快活頓時換了一面,被他撐直的蜜穴急欲恢復原狀,恰好一動一動的按揉著陽具各處,即便不做抽送,也能裹得他渾身翹麻。
白若蘭鼻後細細哼了一聲,嬌喘道:「只是漲,不……不痛……你……你可以再進的深些。」
南宮星喜出望外,索性挺直上身,垂手撫摸著她汗濕乳房,將剩下半根直接用力壓入。
「嗚唔……」一聲嬌軟呻吟,渾沒半分苦楚之意,反倒透著一絲被充塞的滿足,白若蘭媚眼如絲,凝望著他道,「好漲……這次……可都進來了麼?」
「都進去了。」南宮星頗為吃驚的垂頭看著兩人交合之處,那看似單薄的恥丘竟真的將他那條巨物盡根吞下,皮肉只是微微鼓起,並未顯得有多難過。
他胯下這一桿彎粗長槍,不知挑透過多少豐美花心,大多擠進大半,就已採到蚌珠,碾的女子欲仙欲死,而白若蘭這一條羊腸小穴,將他整條陽具盡根納入,底部那顆花心竟還只是若即若離,隨著她的急促嬌喘間或與他龜頭相碰而已。
他精神大振,抱起她小腳夾在頸邊,一邊試探抽送,一邊道:「你忍著些,我要動了。」
到這裡已是偷窺過的情景,她知道也到了翻攪抽插的時候,咬唇點了點頭,主動垂下雙手,學著凝珠當時的樣子扒開臀縫,好叫他動得更加順暢。
「嗯嗯……」抽送了不過十餘下,南宮星就覺得有些不妙,那羊腸深處實在太過緊湊,花心藏在其中還時不時輕輕點上馬眼,如此往復,只怕百十下就要搾出他一腔陽精。
他心有不甘,連忙向後撤出半根,穩在靠外一節輕輕抽送。
白若蘭只覺漲滿滿的深處驟然一空,情不自禁嚶嚀一聲,下意識便道:「別……裡面……裡面別走……」
這天然流露的媚態沒有半分作偽,純粹是原始情慾的激發,南宮星胯下一緊,當即便忍不住俯身深深頂回原處,她立刻暢快的嬌呼一聲,雙臂抱著他的後背抬頭往他身上胡亂親吻,白生生的屁股也頗為生澀的向上迎湊起來。
沒想到破瓜這次就能讓她體驗到人生至樂,南宮星驚喜連連,當下也顧不得傷口隱隱作痛,雙臂一撐挺直身子,向著她呻吟扭動的雪白嬌軀猛力進攻,在羊腸小道中大肆翻攪興風作浪。
「唔!唔!嗚啊啊啊……」白若蘭可不知道床上女子該是什麼模樣,她現下滿心滿眼都是將她罩在身下的南宮星,縱然稍有一點對淫蕩放縱的顧忌,也早在硬粗肉棒的磨弄下忘記得乾乾淨淨,只覺嬌嫩穴眼裡的爽麻一陣強過一陣,美得她連聲嬌吟,肚腹中的熱流一股一股湧出,只恨不得把南宮星那條陽具一口吞到肚裡,含著再也不撒。
雲雨交歡本就極其仰仗彼此呼應,回報的越是熱情,男人心裡的勁兒就越是威猛。他垂目望著白若蘭潮紅小臉,腰上一邊吃痛,一邊還是忍不住越動越快,兩人連接之處咕唧水響連聲不休,聽著就淫靡非常。
「啊啊……小星……嗯……小星……小星……」轉眼間,白若蘭就已目光迷濛鬢髮散亂,鼻尖滿是汗珠,蹙眉咬唇不堪情潮,她口中連連喚著南宮星的愛稱,每喚一聲,那羊腸小徑就美美一縮,吮得整條老二都險些化掉。
耳邊是濃情軟語,胯下是銷魂羊腸,觸手可及儘是凝脂玉膚,鼻端滿是少女情慾如熾的醉人汗香,南宮星數日不曾宣洩,哪裡還忍耐得住,一根雞巴聳在白若蘭穴中越動越漲,頃刻便從根部傳來一股徹骨酥麻。
他連忙強憋一口濁氣,將她白羊似的身子緊緊摟在懷中,一口親住嫣紅小嘴,屁股大起大落,在濕淋淋的蜜縫中拚命又掙了幾十下。
「嗚唔——」白若蘭恰被這幾十下最後掙扎送上了極樂之境,她嗚咽一聲死死嘬住南宮星的舌尖,雙腳緊緊纏在他背後,嫩白小腹猶如起了風浪般一陣猛烈顫動,夾著肉棒的紅嫩花唇一口口向裡吞吸不休。
那圓潤小巧的屁股驟然懸高,兩瓣臀肉暢快淋漓的向內一夾,嬌嫩腔壁當即賣力地吮緊了南宮星的龜頭。
南宮星低吼一聲,精關隨之鬆開,積蓄的情慾化為濃稠洪流,盡數傾瀉到白若蘭嬌嫩柔軟的花房深處。藏在最裡的花心被濃精一衝,竟也顫巍巍吐了一口蜜汁出來,跟著幾道羊腸曲折突然鎖緊,環抱套弄,當真是把他肉棒中的滴滴精漿都搾擠得乾乾淨淨,盡皆存留在羊腸盡頭的花心小池中。
「嗚……裡頭……還在一跳一跳的……」她喃喃細聲說道,汗津津的嬌軀仍忍不住往他身上微微拱動。
出精之後,那條老二便到了最為敏感之時,南宮星一洩如注快活得呲牙咧嘴,連天靈蓋都在發麻,結果陽具浸在裡面等著變軟,卻還不得消停。那條細長穴腔搾乾了精漿仍自蠕動不休,龜頭埋在深處猶如被張小嘴叼住,一口一口吮在那圈肉稜前後,當真是酸麻入骨。
他連忙向外拉出,那傘菇頭兒一路磨過彎繞嫩褶,又蹭的他一陣哆嗦,險些忍不住就這麼半軟不硬的重塞回去,辟辟啪啪再奸一場。
棒兒向外一抽,白若蘭也被磨得一陣輕哼,奶貓似的叫喚了幾聲,酥軟柔媚平添八分撩人,簡直不似破瓜,倒像是開了竅。
陽具剛一脫出,她就頗為擔心的垂手摀住,摸了幾摸,確定並未有陽精溢出,只有一片黏滑愛蜜而已,這才放下心來,拉起被子往他懷中一靠,心滿意足地瞇起雙眼,靜靜休憩。
這乾柴烈火飛快燒了一場,南宮星雖說洩的頗為盡興,可摟著她香軟嫩滑的身子,之前又憋了數日,終究還是心癢難耐,不想就此罷手。而且她那羊腸美穴實在是回味無窮,光是想著最後那一串綿密柔韌的包裹吸吮,他的棒根就又禁不住有些發熱。
白若蘭雖嘗了滋味,但她並不貪慾,那股銷魂噬骨的快活再怎麼勾人,在她心裡也比不上為他懷個娃兒重要,此時肚裡暖暖融融一團溫潤,她正喜滋滋小心含著唯恐流漏,渾沒想著再起雲雨。
他略一思忖,倒也並不著慌,依舊溫溫柔柔摟定了她,雙手輕輕撫弄,只是上上下下,又悄悄運上了一層所觸即麻的真氣。
白若蘭被摸了一陣,不知不覺嬌軀便又漸漸發熱,她心中奇怪,抬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小聲道:「你還不歇息麼,怎麼……怎麼還一直摸來摸去。」
南宮星喘息著撫上她乳房,貼著她耳畔一通舔吻,道:「我又不累,急著歇什麼。」
白若蘭在他懷中扭了兩下,腰肢突然碰到他重又硬起的陽物,心中一顫,忙探手將它一握,訝然道:「又……又翹起來了?」
「那東西賊不老實,總要有個三五次才肯罷休。」南宮星貼著她的脖頸親吻不休,急匆匆要將她愛慾喚起,口中故意道,「蘭兒,你累了麼?你……你要是累了,那我忍忍就是。」
白若蘭連忙擺手道:「不累不累,我……我就是腰有點酸,一點也不累。可、可我擔心你的傷,一直像剛才那麼起起落落,傷口要裂的。」
南宮星挺著陽物往她身上頂了兩下,道:「我這次輕些緩些,慢慢來,不就好了。」
白若蘭被他撫弄的渾身發燙,粉嫩膣口又已銀絲潺潺,一顆花心隱隱跳動,也盼著他那粗長棒兒能狠狠壓擠進來,酥酥點它幾下,便一咬唇瓣,蚊鳴般道:「那……那你可小心些……」
南宮星當即在她唇上大大親了一口,將她一摟轉為背衝自己,貼著滑嫩脊樑一路摸到兩片屁股,輕輕一掰,就這麼側躺在床從後面貼了上去。
白若蘭順著他的勁兒一抬玉腿,那根熱乎乎的棍子便從胯下探了過來,整個後背貼在他的身上,好似被他的濃厚氣息裹住一般,情不自禁便將臀兒往他那邊撅了一撅。
指尖緩緩探入臀溝,先在緊縮菊苞上揉了兩揉,跟著向前一滑,順著那道柔軟裂縫便按住了頂上陰核,他輕輕一掀,白若蘭便嗚的一哼,緊繃繃的大腿情不自禁便是一夾。
貼著那裡揉了片刻,揉的她嬌喘吁吁,玉門關口再發了水,才將手一收,挺著彎長陽具緩緩送了進去。
那膣口依舊軟軟開敞,龜頭一頂,便順順當當吞了進去,撐開嫣紅一線。他這次已摸清了羊腸美妙,先在淺處款款搖晃,接著趁她一腔新蜜外滲,插入到第一段轉彎,小幅抽送到嫩褶軟化,才往下一段攻去,光是將整根陽物全弄進去,就費了百餘下水磨功夫。
如此緩緩寸進,總算叫他忍過了羊腸絞縮的絕頂快活,免得又如前次那樣匆匆而來匆匆而去,平白傷了自信。
側躺相貼,從背後弄入得姿勢下,南宮星想快也快不起來,恰可悠然享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從臀後隔山取火,陽具難以盡根,說什麼也採不到她含羞帶怯的花心。
白若蘭深處也是頗感空虛,情不自禁就將俏臀向後迎湊過去,一直小手也按捺不住,用力扳住了他的腰側。
一個越迎越軟,一個越聳越勇,不過百餘下抽送過去,白若蘭就被操弄的通體酥軟,嚶嚶伏倒,南宮星黑黝黝的身子幾乎騎乘上來,壓著雪白臀肉不住搗戳,嫣紅花穴被奸得汁水橫流,明明沒見什麼激烈動作,仍掏得連先前的精水兒都溢了出來。
「小星……你……你慢些……我……我躺不穩了……」白若蘭呻吟著想要靠回他胸前,無奈蜜穴正被磨得酸癢難耐,渾身上下提不起勁兒,剩下那點氣力,全忍不住用在了扭動腰肢上,哪裡還穩得住架勢。
「那……那就趴下……好了……」南宮星索性粗喘著將她一壓,讓她朝下趴在了床上,自己則伏在她背後,雙腿夾著她緊湊臀肉,貼身抽動。
白若蘭被緊緊壓在下面,一時間週身上下盡被他掌控,動彈不得,渾身登時酥了骨頭,軟綿綿翹著屁股,只剩下那個小洞還在使勁收縮。
好似二蟲交疊般淫弄一陣,白若蘭情潮奔湧,一雙嫩腳高高翹起,嗯嗯啊啊的率先丟了一遭。
極樂中的羊腸小徑吮吸之力更甚,南宮星撤的稍慢半拍,就被在龜頭上結結實實的嘬了幾下,舒服的精關頓時就有些不穩。
他還想著讓白若蘭多洩幾次,連忙強定心神,索性直接抽了出來,將她一抱轉成跪伏身前的姿勢,趁機晾了一晾,親了親她白花花的屁股,才深深送回體內。
白若蘭不知他都用上了緩兵之計,只當男女交歡本就該有此步驟,順著他的動作高昂粉臀,怕他動的太猛牽扯傷口,乾脆自己往後晃起了屁股,主動套弄過去。
南宮星長出口氣,知道在這純然媚態與天生妙穴夾擊之下定難久戰,心有不甘,只得一邊賣力抽插,一邊伸出雙手施展開額外手段。
女兒家的天性,每次洩身都會讓下一次更加敏感,白若蘭又是天生一副銷魂玉體,情到濃處連破瓜開苞都享受到了極樂高潮,此時經過滋潤,更是被他弄得嬌吟不斷春水長流,光是揉著臀肉重重插入的那幾十下,就一連送她去了三四次,洩的連背肌都抽搐起來。
南宮星還嫌不夠,揉在臀瓣上的大掌轉了幾圈,突然往兩旁一分,讓那兩團白肉大大敞開,露出當中夾著肉棒吞吐蠕動的嫩縫,跟著他伸出小指沾了沾口中唾沫,往腚溝中央用力一壓,擠入到她又緊又小的嫣紅肛穴之中。
屁眼驟然一漲,白若蘭只覺一股異樣酸軟瞬間散滿腰胯,把積在花心中的滿腔陰火登時敲得七零八落,那節指頭一陣摳挖,立刻就將她拋到了情慾浪尖之上。
一腔陰津涼絲絲的噴在龜頭,隨著白若蘭在眩暈中繃緊全身的每一條肌肉,那羊腸美穴,也給他帶來了無法形容的絕妙享受,就是被吸在當中精盡人亡,也必定是死而無憾。
他顫抖著摟緊了她,連魂魄都要飛昇的喜悅中,赤裸的身軀毫無縫隙的貼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像真真正正的結成一體似的。
他低下頭,癡癡纏纏的親著她亮晶晶的汗水。
她咬著唇,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