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靄凝香 第八十九章 失怙

  雍素錦微微一笑,立刻便知道自己來對了時候。

  她可不是什麼養在深閨未經人事的純情少女,那辟辟啪啪節律分明的聲音,她光在自己身上就聽過不止一遍,有時南宮星完事,她臀尖都熱辣辣的有些發麻。

  不過單聽裡面的動靜,那男人倒是沒有用上巴掌。

  她略一沉吟,緩緩直起身子,抽出髮釵正要去撥窗縫,就聽旁邊屋子後窗突然吱嘎一響,從裡打開。

  她趕忙提氣倒翻,悄無聲息落在房簷,屏息一聽,應是那自稱董植幸的男人從窗子爬了出來,在這邊窗戶上敲了敲,沒好氣說:「日你娘的,給老子開開,就這一會兒你倒先自己快活上了!」

  裡面冒充白天武的漢子呼哧呼哧喘了幾口,依依不捨過來開了窗戶,低聲罵道:「老子整日躺在那兒裝死人,你他娘的想什麼時候日就什麼時候日,操的這婆娘都尿了床,也不想想老子聽了是什麼滋味!算上這會兒老子也才輪上三次,你個龜兒子別他娘嚷嚷。」

  「裝你娘的卵,」假董植幸罵罵咧咧從窗子跳了進去,「你是操穴眼子操了三回,哪天晚上你也沒少讓這婆娘嘬雞巴,昨兒一早我跳窗過來那婆娘正叼著你雞巴頭睡呢。」

  「還不是白老二的老婆瞎他娘找事,有事沒事來給弟妹問個安,明擺著想護人。日他奶奶的,肯定是白老二說走嘴了。院子裡多個人,操婆娘都得偷偷摸摸的。」假白天武返身走回屋中,生怕新來的搶了地頭一樣,一邊說話一邊把東西塞了回去,捅的白夫人一聲哽咽,低聲飲泣起來。

  「她再找麻煩,乾脆連她一塊日了。」假董植幸淫笑道,「那婆娘以前是青樓裡的頭牌,模樣周正下面肯定也騷,操起來准比這婆娘來勁。」

  假白天武嘿嘿一笑,心癢道:「你別說,我也一看那婆娘,心裡頭就癢絲絲,看她露在外頭的腕子都那麼白,剝了衣裳還不知道得多嫩,肯定能掐出水來。不過……」他語調一轉,悻悻道,「白老二的真功夫可比以前咱們知道的厲害太多,而且他慣他老婆是出了名的不像話,咱們真要下了手,怕是第二天就要被剝皮抽筋。」

  雍素錦聽著他們談話,緩緩順著牆壁滑了下來,略微觀察了一下週遭光線,小心翼翼的挪到對面角落。

  那假董植幸應該是怕遇到情況來不及撤回自己屋子,窗戶特地頂了木撐,雍素錦從角落稍一探頭,屋內情況便盡皆入眼。

  讓她頗為意外的,屋中三人,竟沒一個在床上。

  白夫人珠圓玉潤的身子被扒的一絲不掛,赤條條趴在屋中圓桌上頭,滑膩脊背布了一層細汗,油津津映著燭光。雖說她是習武出身,但畢竟久疏練習,養尊處優,早已長成了一身腴嫩香軟,不見半分硬實,柔不見骨。

  生養了一子一女,體態又是如此豐腴,一雙潤漿似的奶子自然是份量十足,壓在桌上好似兩塊絮多了棉花的圓白墊子,讓她乳房下沿那處與桌面之間,硬是離開了足以塞入一手的縫隙。

  假白天武與真貨的身量當然大致相仿,而白夫人則更偏嬌小,頗為符合白家這些男人的審美,此刻趴在桌邊,踮高了腳尖幾乎與小腿繃直,那高高撅起的渾圓雪臀還是低了一些。偏偏身後男人不肯屈膝分腿將就操入,反而捏著她軟綿綿的屁股將她提了起來,懸在半空啪啪猛插。

  白夫人足不點地僅靠雙手扒著桌邊穩住身子,當然是被奸的前搖後晃,壓得一對奶子不住變形,淫媚萬分。

  看她臉上,眉蹙欲交淚水漣漣,滿面羞憤怨恨死死咬著手掌哽咽不休,顯然是並非情願正被非禮強暴。可看她雙股,卻分明垂流下一道道晶亮水痕,雍素錦皺眉看去,心下暗道,好能流的女人,隨便哪一道刮下來,都比她小洞裡一場歡娛出的陰津加起來還多。

  這上下兩張嘴,當然是對不上口徑。

  白天武侍妾不少,一年下來和白夫人也就有那麼三五場應盡的周公之禮,她再怎麼捧著大婦端莊不放,那嘗過閨中樂趣的身子卻不會騙人。假董植幸將她脅迫在屋中,抵在牆角掀起裙子從後面直抵花心之前,她那張紅艷艷的蛤口已有三個月不曾嘗過肉味,因此即使明知是失貞是被強暴,她卻還是在苦苦哀求淚流滿面中被他幹的死去活來,當晚兩個冒牌貨輪番上陣,一直把她淫弄到便溺失禁,淅瀝瀝尿了滿床,羞憤欲絕。

  要不是二嫂聽到風聲搬到院中時常過來探問,她只怕要從早到晚都插著雞巴過活。

  再怎麼難堪,再怎麼不甘不願,那濕漉漉的花蕊不會騙人,一次次的嘲笑之後,她連反駁的話都已不敢再說,只有咬著牙,忍著心中的負罪感,承受著一次次的姦淫,一波波的洩身。

  她已經知道,暮劍閣發生的一切和白天雄必定脫不開干係,可她也知道,她那位二嫂,是真心實意上來想要幫她。

  所以一聽他們兩個把主意打到二嫂身上,她立刻禁不住道:「你們……你們逼迫我一個還不夠麼?我二嫂……她雖然是出身低賤,可……可一直守身如玉,對……對她夫君忠貞不二,你們……你們休要壞她清白……」

  「喲,白老二都讓我們把老二弄到你裡面了,你還為他老婆說話?」假董植幸哈哈一笑,站在桌邊摸捏著她的乳肉,道,「難道不該是你對他們夫婦恨之入骨,鼓動我們去強姦了那婆娘為你出氣才對麼?」

  假白天武用力往她花心上捅了幾下,淫笑著逗弄她道:「對啊,你要是求我們,那我們就冒著被白老二弄死的風險替你出這口氣,把你二嫂保證操的跟你一樣尿一床。」

  白夫人咬牙忍住花心傳來的徹骨酥麻,把叫聲憋回肚中,喘息道:「你……

  你當我是什麼無恥之輩……下作到遷怒無辜婦人?」

  聽出她夾槍帶棒的刺了兩人一句,假董植幸嘿嘿一笑,扯住她奶頭用力一擰,聽著她痛楚嗚咽,俯身道:「你可別搞錯了,我們兩個和你男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純粹是上來幫忙的。至於日你的騷逼眼子,也不是什麼遷怒,就是放著你這麼嫩出水的娘們在嘴邊不吃進去,肯定後悔的雞巴疼,哈哈哈。」

  假白天武雙手一鬆,斜伸大腿,光用下體把她身子托住,猛聳兩下頂的她頭暈目眩嗚唔悶哼連聲,笑道:「倒有一點你說對了,我們就是無恥。為了幾兩銀子,親妹子我都賣了,你還指望我跟你談仁義道德嗎?你還是乖乖夾緊屁股,伺候爽老子才是正事,娘的,越日越松。」

  白夫人突然顯得十分驚慌,顫聲道:「那……那你們答應好的……」

  假董植幸雙眼半瞇,立刻道:「放心,白老二想要的是位子,又不是你男人的命,准我們隨便處置你,好像也是為了陳年舊事出氣,也沒說讓我們刨個坑把你埋了。你好好忍過這幾天,有你們夫妻團圓的時候。」

  假白天武淫笑著趴在她背上故意猛插幾下,琴弦之內谷實之外一通大力磨碾,就是尋常少女也得插出兩聲嬌哼,更別說她一個淫水長流的婦人。聽她終於禁不住哀叫出口,假白天武心滿意足的舔了舔她聳突肩胛,道:「反正你們娘們最擅長裝模作樣,我倆不說,你不說,你二嫂不說,到時候又有誰知道你曾在這地方快活到尿了炕?夾緊了腿端端正正擱那兒一坐,你還是堂堂正正的白家三夫人。」

  「堂……堂堂正正……」白夫人羞憤難當,一雙屁股不住顫抖,也不知到底是氣的,還是戳在裡頭那根黑棍子攪得,「我忍著你們作踐……就是想……想換我夫君平安……至於之後,我……哪還有顏面苟活於世……」

  「喲,你這肉縫裡的水都快夠熬藥了,屁眼縮得這麼狠,保不準又要洩了,怎麼還一副三貞九烈的臭德性。」假白天武的雞巴被那肥厚穴肉裹在中間,雖說吸力不比青春少女,但勝在飽滿腴嫩濕滑滿腔,龜頭就像被張抹滿油膏的小嘴鬆鬆含住,舌尖一樣的花心躲在裡頭,一壓進去,便往馬眼上輕輕舔過一口,他嘶嘶抽了口氣,啪的一巴掌扇在她豐滿臀肉,打出一片暈紅,道,「你要真不想活,不如跟我下山去,我找個好去處給你,包你天天欲仙欲死,還能給老子多賺些銀子。」

  假董植幸獰笑道:「是,那些土窯子要是能來個你這樣的上等貨色,干苦力的爺們準能排到城外頭去,到時候你連屁眼都歇不下來,說不定就爽利得不想死了。」

  「你們……」白夫人一聲悲憤疾呼才說出口,臀後那根粗大老二恰好猛往她花心一鑽,鑽的那顆軟包兒幾乎凹進數寸,當即把後面的話音捅成了婉轉悲鳴。

  假董植幸看著她白裡透紅的豐潤嬌軀在桌上扭動搖擺,慾火如熾按捺不住,一揪髮髻把她上身扯到自己這邊,淫笑道:「我們就是說說,白老二不會真那麼絕情。畢竟你們是他弟弟弟妹嘛。你乖乖伺候好老子,老子給你男人餵飯也好多加口肉不是。」

  看著眼前褪去褲子露出的黝黑肉棒,白夫人一陣目眩,認命般咬了咬唇,輕啟小口,迎向那翹起龜頭。

  不料假董植幸將身一扭,竟轉了過去,雙手一分扒開了長滿黑毛的屁股,向後一撅幾乎坐在她臉上,「你這吹簫的技術差的太遠,還是給老子舔舔屁眼吧。」

  「這……這怎麼……」白夫人大驚失色,立刻便要後撤。

  可她剛一開口,還沒來得及說完抗議言辭,背後假白天武已經一把按住她的頭,將她大半張臉壓進假董植幸臭哄哄的腚溝子裡,哈哈笑道,「讓你舔就舔,廢什麼話。」

  「嗚嗚……嗯嗚嗚嗚——」白夫人一串悶聲哭號,雙手推著假董植幸的屁股連連使力,當真掙扎起來。

  假白天武沉聲罵了一句,掰開她豐白臀肉,陰惻惻道:「好,你不給他鑽鑽,那我們就給你鑽鑽。」說著,粗大拇指毫不留情往她緊縮屁眼裡就是一挖,狠狠一戳,沒至虎口。

  「嗚——嗯嗯……嗯啊啊——」白夫人出江湖不久就嫁為人婦,恪守禮數服侍白天武至今,連夫君那根陽具也沒往嘴裡含過幾次,臥榻之上一貫相敬如賓,雖偶爾也有被情熱沖昏頭的時候,之後也會戰戰兢兢反覆自省,唯恐過於浪蕩,這樣一個和江湖風塵其實沒有多少關係的婦人,哪裡知道髒兮兮的谷道,竟也會被男人瞄上,當即連推身前的假董植幸也顧不得,反手就去捂脹痛欲裂的腚溝。

  「你好好舔他,老子就只用根手指意思意思,也不找你男人的麻煩。否則……」假白天武哼了一聲,拇指一轉,鉤住她尾骨上提,又把她拎到足不點地,大半嬌軀,全靠在屁眼裡的手指和牝穴中的老二上。

  「你他娘的快點,不然老子拉泡新鮮的,讓你們夫妻兩個一人一半吃了。」

  假董植幸不耐煩道,「你要不肯,就都餵了你男人,反正他現在半死不活,喂什麼吃什麼。」

  「你們……你們好毒的心腸……」白夫人氣得渾身發顫,血脈逆流上湧,幾乎衝破頭去。

  可她偏偏無可奈何,心如死灰之下,她終於還是閉上雙眼,乖乖地伸出了柔嫩紅潤的舌尖,湊近面前散發著陣陣惡臭的臀溝。

  「無毒不丈夫。我們這種亡命徒,一輩子也沒幾次機會這麼玩上一遭。名門正派的當家夫人趴在桌上一邊被日的叫喚,一邊撅著腚舔男人屁股,這麼快活一次,他娘的死也值了。哈哈哈。」假白天武看她羞得連脊樑都紅了一片,脖頸上青筋凸起不住跳動,顯然已憤怒至極,他大笑著猛插兩下,頂著花心狠狠一磨,道,「你要是真難過的很,這騷穴別突然夾那麼緊啊,不聲不響給老子嘬住,想再要個胖娃娃了是吧?」

  屁眼發脹,下身當然會本能動作,那一鬆一緊,本就是便溺時的正常反應。

  牽動牝戶收縮,伺候得男人嘶嘶抽氣,當然非她所願,可此時舌頭貼在臭哄哄的屁眼上辛苦扭動,滿口苦澀煩悶欲嘔,哪裡還有餘暇分辯。

  再說,即便駁斥也只不過是換來更多的言語羞辱罷了,誰叫她不爭氣的身子在這種當口竟然還被鑽磨得酥軟酸麻,花心一抖一抖,轉眼竟又要洩了。

  假白天武察覺到她的變化,淫笑著抽出拇指,併攏食中二指捏成劍訣一般,輕輕蘸好黏滑蜜液,先是深淺交替把她推到情峰山巔,跟著雙眼一亮,乘著最後幾下猛送之勢,將指劍咕唧一聲輕響,盡根塞入微微張開的後竅之中。

  白夫人嗚咽一聲昂起頭來,這一下洩得百感交集,無論如何也壓不住心頭苦楚哀鳴,可正要放聲大叫,卻被假白天武一把按回假董植幸臀中,變成了悶聲哭號。

  體內一根粗硬棒兒連連跳動,每一跳便有一股熱流湧入胞宮,熨得她悲上心頭,淚如泉湧。

  幸好她心志已定不必擔心珠胎暗結,否則……怕是連娃娃要姓什麼都說不清楚。

  聽到身後假白天武一陣亢奮粗喘,知道已經完事,假董植幸迫不及待轉過身來,繞到白夫人身後,貪婪的捏住綿軟臀肉,笑道:「還好你完事的快,這娘們的舌頭又長又滑,剛才鑽進去了個尖兒,快活得老子魂兒都快上了天,你再不讓,老子雞巴都要脹破了。」

  白夫人猶在餘韻之中,豐厚牝唇一吮一吮的吸著假白天武那根棒兒,他往外一抽,陰門牽扯,還噗的輕響一聲。

  假董植幸迫不及待扶正陽具,狠狠往裡一捅,那濕透了的甬道先前進了些氣,他這根老二又粗不能握,長如兒臂,內裡一下填滿,滿是粘液的紅腫蛤口頓時噗嚕嚕一串連響,他嘿嘿笑道:「好騷的娘們,又被操出了陰屁。」

  女子陰戶情動之後本就外緊內松,白夫人又生過孩子,高潮之際花心附近自然膨如穹窿,先前那根這種時候抽了出去,氣流逆湧本就是常事,後來這根一插一擠,膣口自然會有吹氣之聲。

  但白夫人哪裡懂得這些,幾日下來真當成是淫婦發騷的象徵,眼前一陣發黑,心道又被姦淫到這個地步,攥緊的那隻手掌,不禁生生將指甲掐入到皮肉之中。

  這種痛楚卻早已掩不住被日開了花的穴芯兒傳來的刺骨酥麻,她當真是欲悲不得,連戳幾下就被干的呻吟出聲,急得她一頭撞在桌面,砰的一響。

  「老子才不是快。這幾天你他娘的少說玩了她二三十次,當然挺得久,老子躺在床上只能偷摸吃一口,還整天裝著樣子一口一口灌補藥,能他娘憋得住嗎。」

  假白天武罵罵咧咧走到桌前,彷彿連自己出精略快也怪罪到白夫人頭上,捏著她下巴把她小口抬起,道,「別他娘一邊滿穴眼子流油一邊裝貞烈了,給老子好好嘬嘬,一會兒回了氣,保準再戳漏你幾次。」

  白夫人已只盼著早日應付完今晚的份量,垂著眼簾向前一伸螓首,把沾滿穢液的肉蟲含了進去,乖乖轉動舌頭勾含吮舔。

  她這次吸得還格外賣力一些,畢竟擔心身前男人也傚法身後那個,讓她一樣轉著舌頭去鑽糞口,比起那樣,她寧願多做做這此前只嫌下流的吹簫之法。

  「嘁,老子第一天就把這娘們操上了天,之前可足足憋了快兩個月沒嘗過肉味,不行就是不行,少找借口。看老子大展神威,再把她幹出尿來給你看看。」

  假董植幸看著年紀不小,身軀卻勁瘦有力,腹下一條條肌肉鼓鼓突起,他也不用什麼風月手法,更不講什麼深淺旋磨,就只似一頭下山猛虎般抱定了肥白屁股,騎在烈馬上一樣大起大落,帶的媚肉翻飛淫水四濺,既沒有快慢變化,也不改進出幅度,次次猶如尺量,撤便只留龜頭,攻便緊根而入,尋常男子到快射出時才會有的狂猛,他竟從一開始就是如此。

  這種干法配著小棒槌似的雞巴,鐵蛋一樣的碩大菇頭,任哪個被冷落的寂寞婦人也難逃一劫。

  無數匕首抹媚藥,千百利錐塗淫毒。利刃割在心窩,刀刀酥斷筋,銳尖刺進丹田,陣陣麻徹骨。銷魂不欲生,蝕骨幾如死。

  上次洩身的餘興都還未消,爛軟花心哪裡還禁得住這番狂風暴雨,白夫人含著肉棒連連悶叫,一雙淚眼噴湧如泉,不多時,便抬手摟緊了假白天武的屁股,死死嘬著腥臭雞巴狂洩出來。

  很快,又一次洶湧而至,一次次洩身之間,相隔也越來越短。

  淫水在桌下流了一灘,垂在桌邊的大腿內側肌肉都已抽搐不休,她早含不住嘴裡陽物,哀哀叫喊,無奈假白天武看到她癡狂淫態,棒兒一翹硬了起來,乾脆按住她腦袋自己往喉嚨裡幹了起來,噎得她只剩下嗚嗚嗯嗯的本事。

  洩到不知道第幾回上,白夫人察覺到熱流徘徊在要緊地方,連忙抬起手連連搖擺求饒。

  可假董植幸等這就是此時,豈肯罷手。

  終於,喉中龜頭跳動出精同時,她雙腿之間猛地一酸,頭腦一片煞白,耳中似有鐘鳴鼓震,早已濕了大半的雙腿淌下一片熱流,嗚咽著尿了出來。

  假董植幸早早向後退開下身,得意地淫笑著扒開她緊夾屁股,看著她紅艷艷的牝穴旁邊,一個小小孔洞正展圓了口,湧出一股股淡黃水流。

  像是連帶反應似的,那不住張縮的陰門中也跟著噴出幾道黏乎乎的透明漿子,與尿和在一起流了下去。

  除了刻意欣賞白夫人屈辱至極羞得滿身透紅的媚態之外,假董植幸也是為了自己享受,她每次失禁前後,會陰週遭的肌肉都會為了憋尿拼了命的夾縮,對這種上了年紀的婦人,怕是也只有這時最是緊嫩。

  他不肯錯過,等不及白夫人尿淨,就提槍上馬重回戰陣,挺矛一刺,依舊是一樣的快慢一樣的深淺,分毫不錯接上了茬。

  淫穴肉壁夾緊其實不光是快活了男人,女子感覺也會變得強烈不少,不光被磨得更加清晰暢快,花心也會因為用力微微前移,撞不到的此刻就撞得到,撞得到的,此刻就幾乎能戳穿過去,刺入陰關把守的孕宮之中。

  而假董植幸的長短,先前就已快要將她花心頂透,這會兒內穹充血,蕊芯前挪,即便有豐腴臀肉幫忙擋著一些,仍被頂得叫苦連天,雪股亂顫,一邊鈍痛難忍,一邊洩得一塌糊塗,連神智都快錯亂。

  假白天武出了兩次,精神稍疲,搬來椅子坐在旁邊,張開胳膊一手玩著白花花的奶子,一手摳著緊繃繃的屁眼,羨慕地看著假董植幸一條黑柱在桃花源中興風作浪,笑道:「兄弟你這麼久才噴一次,自己不少了幾分快活麼?」

  「你懂個卵子,到我這年歲就知道,光是呼哧呼哧灌一腔子白湯有什麼意思,就要看這些虛模假樣端著收著的娘們被干的發騷發浪,親哥親爹親老公什麼都肯喊出嘴來,讓嘬雞巴嘬雞巴,讓舔屁眼舔屁眼,才最是快活。」假董植幸喘著粗氣說道,「尤其這種有男人的婆娘,你能把尋死覓活給她硬操成死去活來,那才是得意。看看這婆娘,頭兩天還一邊被日一邊哭求咱們說說她男人的情況,這兩天呢,是不是光剩下搖屁股扭腰吃雞巴了?」

  白夫人聽在耳中,雖仍羞憤難平,卻只是心中情緒激盪,身上可怎麼也拿不出像樣的架勢,那被操軟了的尾巴骨,的的確確正不歸她管似的迎著後面那根老二又撅又晃。

  若是真有根尾巴,怕是早搖得好似一條忠心母狗。

  我這會兒是不是……騷得就像個窯子裡的爛婊子?她雙眼一閉,大片淚水頓時又濕了臉頰。

  雍素錦在窗外早就覺得倦懶無趣,坐到窗下不再窺探,只留意著裡頭動靜,看能否聽出什麼。只可惜這兩個男人守著那麼個珠圓玉潤雪白粉嫩的婦人,淫興正熾句句不離臍下三寸,有用的話半點沒說。

  她打算等等崔碧春,多些把握後直接殺進去救人。畢竟是白若蘭的娘,她和白若蘭雖說沒什麼相投之處,但那丫頭將來八九不離十是南宮家的內院掌事,賣個大大的人情過去,對她總沒壞處。

  至於白天武,按她推斷,這會兒怕是都喝過孟婆湯投胎去了。

  真白天武要是活著,還真是裡面男人所說那種連飯都需要人喂的半死樣子,又何必再找個會被看穿的假貨過來躺著冒充?而且對這些下流好色之徒,當著她夫君的面姦淫玩弄豈不是更加刺激過癮?

  這夫妻二人對白天雄最大的用處,就是在翻臉之前穩住不一定會同時回來的白家兄妹,和暮劍閣原本近百門人。

  活著的白夫人,對白天雄毫無威脅,既能穩住兒女,又能犒勞在這邊做牢頭的幫手。可活著的白天武,卻終歸是個隱患。

  白夫人也就是江湖經驗太少,終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容易糊弄,換她僅憑剛才餵飯那一句,就能從假董植幸的表情看出,那句話裡半個字也不能相信。

  就是不知道這已經被姦通透了的婦人真要知道夫君已死自己在這兒忍辱負重不過是給人做了撒精夜壺,還順便坑了自己兒女,會不會死魚掙命好歹挺上一挺。

  想到這裡,雍素錦側了側耳朵,聽裡面白夫人那亂撥弦似的呻吟,九成九是又洩了。她撇了撇嘴,換個舒服的姿勢坐穩,微微搖了搖頭。

  被日成這樣,多半是抽筋剔骨只剩一堆白肉咯……

  白夫人的確覺得自己就要變成一灘拎不起的肉泥。

  連著好幾天寢食難安又被接連淫辱,她精神氣力本就差的要命,若不是今日見到女兒略略振奮一些,早就如昨日般昏死一遭。

  一想到昏死之後被他們用尿淋醒的難堪姿態,她又心中一顫,忙咬緊牙關,硬撐忍耐。

  一炷香功夫過去,她牝穴已然洩得發木,被假白天武掐在手裡的奶頭腫如菩提,屁眼也被摳的又漲又痛,突然背後一聲低吟,假董植幸總算到了最後關頭。

  這男人辦事倒也古怪,出精之前仍不加速,就像腰上被人設了機關,只能定著這一個節律搖擺一樣。他最後挺了兩下,貼著白夫人發紅屁股猛地一停,兩腿一繃,滿是黑毛的腚溝一夾,一泡子孫灌了她個滿滿當當。

  他長出口氣,淫笑著趴在白夫人汗津津軟綿綿的背上,往她修白後頸不輕不重咬了一口,喘息道:「陰陽交泰受孕結胎,你怕不怕?」

  白夫人哽咽著點了點頭,心知逞強也不過是換來更兇惡的羞辱,不如就這麼隨波逐流好歹存些氣力。

  「那我幫你洗洗。」假董植幸一聲陰笑,沉聲道。

  「嗯?嗯!你……你這是……」突然感覺一股更猛熱流湧了進來,白夫人先是一愣,跟著突然明白過來,腦中頓時一陣發懵,將頭無力垂了下去。

  這一泡他憋得還不少,稀白帶沫的精水淫液沖的噴湧而出,須臾轉為淡黃騷湯,從她氣得不斷顫抖的雪白玉腿上淅淅瀝瀝垂流下來。

  極樂之後突然小解,尿管裡難免會像卡著什麼一樣頗為難受,假董植幸一抽濕漉漉的雞巴,繞到白夫人前面,拉起她的腦袋捏開嘴巴,就把騷臭難當的棒子塞了進去,喃喃道:「在你騷穴裡臭的,就在你嘴巴裡洗洗,別碰到牙,給老子好好舔舔。伺候的舒服了,今晚就到此為止放過你。」

  假白天武端過一盆涼水皺著眉嘩啦澆在白夫人下身,冰的她一個激靈猛哆嗦了兩下,跟著他扒開腫成一線的肉縫往裡一看,呸的一口濃痰吐了進去,道:「日你奶奶,往這裡頭撒一泡,還讓老子弄麼?」

  假董植幸笑瞇瞇指了指那滑膩的屁股溝,使了個眼色道:「總弄那一處有什麼意思,換個地方玩玩咯,要是她男人沒日過,你可也算開了苞呢。」

  白夫人先是一愣,跟著發覺又是兩根手指擠進了屁眼之中,這次不光摳挖,還一張一張向外撐了起來,她大覺不妙,忙回手去護。假董植幸不耐煩的把半軟不硬的老二往她舌根一塞噎她一下,雙手一抄按住她雙臂,道:「別他娘動彈,給他采采後庭花怎麼了?小書僮的屁股都受得住,你這大白鵝一樣的圓腚還能操裂了不成?」

  「嗚嗚……嗚嗚嗚!」白夫人淚水漣漣的不住搖頭,後槽牙都碰在了男人龜頭上面。

  假董植幸火上心頭,抽身而出抬起巴掌,辟啪正反給了兩記耳光,怒道:「給老子乖覺點!本就是怕你那閨女兒子不一起回來看出什麼破綻壞了事,今兒個可已經來過了那丫頭,之後隨便找幾個借口也能對付兩天,不怕你不能見人,再不聽話,老子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假白天武正把口水樂滋滋往陽具週遭塗抹,淫笑道:「你放心,我沒他那麼狠,你要不聽話,我也不折騰你,我最多把你捆起來,讓你看看我怎麼日你閨女。」

  假董植幸雙眼一亮,也忍不住道:「這話不錯,你閨女腰細腿長,屁股圓翹,模樣也比你俊的多,就是看她樣子,已經不是雛兒了,實在有點可惜。」

  「你們敢!」白夫人怒瞪雙目一聲低喝,週身突然騰起一股凶煞氣勢,竟嚇得假白天武扶著老二往後退了半步,「我已是這副樣子,為了我夫君一條活路,人你們折騰也就罷了。蘭兒她才遇佳偶,你們要敢打她的主意,我就是豁出命不要,也和你們拼了!」

  「拼?你拿什麼拼?」假董植幸獰笑著扳住她下巴,挑釁一樣把老二硬塞進她口中,道,「我就是日了你閨女,害她嫁不成那姓南宮的小子,你又能如何?

  難不成連你男人的命也要一併豁出去了?你閨女那麼孝順,叫她捨身救父,說不定也母女一心,並排擱這兒撅起屁股求我們騎上去呢!」

  假白天武聽得大感亢奮,跨回白夫人身後,拉開屁眼按著雞巴往裡一壓,一條黑棒當即陷入大半,把暗褐色的皺巴小眼硬是撐成了血紅色的滾圓大洞。

  白夫人目眥盡裂,下頜微微顫動,雙頰不住抽搐,滿是血絲的眼裡幾乎流下紅淚,雙手捏在桌邊,竟把指甲生生壓斷,纖纖指尖頓時滿是血污。

  假白天武不以為意,享受著遠比豐熟陰戶緊窄許多的肛肉勒夾,儘管深入一些的地方略微鬆弛,但守著菊門裡外抽插,一樣頗為爽快。

  但他才動了不到十下,想著院中的無窗屋牆之外突然傳來一句女子的譏諷話音,讓屋中的兩個男人,同時勃然變色。

  「白天武被帶走的第一夜就已被埋在後山,他爛成臭骨頭,你騷成臭婊子,倒真還是一對好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