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靄凝香 第八十三章 山幽林密晚春濃(上)

  這一晚,白若蘭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春宵苦短。

  南宮星嘗到甜頭,又見她小小牝戶幾經雲雨不腫不痛,仍是緊湊嬌嫩,腴滑水潤,不由得便豁了傷口出去,癡纏不休。

  初幾次下來,她還有心力記掛南宮星的傷口,等到夜半三更之時,她一洩再洩,連茶水都渴的灌了大半壺下去,滿腦子昏昏沉沉盡剩下肉體廝磨的醉人喜悅,不知不覺就被他哄著反爬上去,蹲騎在上起起伏伏,紅嫩蛤口一直吞吐到徹底盡興。

  到最後,她自以為習武強健的身板硬是被累到連指尖都軟綿綿不願動彈,渾身上下酥紅如蝦,被他碰到哪裡都是一陣翹麻酸軟,硬梆梆的陽具搗在穴眼裡面,更是幾乎每一下都要搾出她的魂兒來。

  那一次洩身,她連叫的力氣也沒了半分,媚眼如絲盯著南宮星嗯嗯哼了兩聲,花心一顫,抖抖嗦嗦噴了陰津。這回連身上每一根骨頭都酥成了泥,她顫巍巍在南宮星湊過來的嘴上親了一口,唇舌冰涼,就這麼身子裡含著他大半根老二,昏沉沉睡了過去。

  迷濛中腿間那條物事好似仍在不住抽送,但她連眼也睜不開縫,便攤開手腳,隨他去折騰。

  南宮星遊戲花叢良久,稱得上是身經百戰,可這銷魂十景此前他不過是聽聞而已,還一個也不曾遇到,白若蘭本就是他最為渴盼的心頭肉,又多了「羊腸」

  這一重驚喜,把他樂得將一切都拋到腦後,索需無度。

  直到把白若蘭淫弄到筋疲力盡,渡口真氣過去也不肯醒轉,被他挑著陽具威猛抽插,依然傳來一陣細細鼾聲,他這才啞然失笑,心中也發覺有些過火,也虧是白若蘭天賦異稟,媚戶極為耐用,花心又藏的極深,才一路挺到現在,莫說換成尋常女子,就是換成唐昕那樣武功不弱的,只要不換後庭分擔,一樣要陰關失守元氣大傷。

  饒是如此,白若蘭眼下那片柔嫩肌膚仍已有些發黑,顯然被掏虛了精氣。他忙定了定神,緩緩把依然怒漲的棒兒抽了出來。

  男人與女子恰好相反,越是出精,下一次就越是持久穩固,所以南宮星通常即便夜御數女也從不著慌。哪知道在白若蘭的緊湊羊腸裡,他不過兩三個時辰就連出了七次,上一次都已不見精漿,儘是些稀薄粘液,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此刻這已是第八次,硬翹的棒兒都有些發痛,他憐惜白若蘭,依依不捨的離了那軟滑溫潤緊嫩絞纏的美穴,結果自己用手撫弄半晌,也沒能洩了火氣。只得燥燥躺下,抱著白若蘭挪到床單乾爽那邊,埋首在她汗濕青絲之間,嗅著她淡淡體香,就那麼硬著閉上了眼。

  養傷之際元氣畢竟不比平常,南宮星冥想一陣,便循環著體內功法也沉沉睡了過去。那一點心火仍存在體內,周遊擺盪。

  到次日雞啼晨白,蟄伏一晚的那團火氣便又竄到胯下,讓他那根陽具平平伸了出來,頂在白若蘭雙股之間。

  白若蘭獨睡多年,頭一次與人相擁而臥,加上肚裡心事重重,雞鳴還未叫醒南宮星,反倒先擾醒了她。

  她迷迷濛濛睜眼看了看身邊的南宮星,混混沌沌的愣怔了片刻,發現兩人正一絲不掛貼在一起,才突然想起昨日的事並非春夢一場,腿心脹痛猶存餘味仍在,千真萬確已叫她脫胎換骨,自少女蛻為婦人。

  她咬唇一笑,羞紅滿面,癡癡望著南宮星,心中一陣微酸一陣濃甜,滿腔柔情上湧,只恨不得時光就此停住,讓他二人赤裸相依,休憩到天荒地老。

  情不自禁的幻想起將來的種種景象,她就那麼看著南宮星的臉龐,直到已在想像著兒子長大成人,該娶新婦入門時的模樣,才突然覺得腿間好似還多著一根硬邦邦熱乎乎的東西,伸手一摸,不由得吐了吐舌,心道難不成自己竟如此沒用,承歡一晚,累得倒頭睡去,竟然都沒讓自家男人盡興?

  一想到自己可是舒服的都快沒了骨頭,白若蘭心裡不禁覺得有些愧疚,她看了看南宮星睡得正沉,略一思忖,抿唇一笑,探頭先在他嘴上輕輕吻了一下,跟著小心翼翼的一縮,蜷進了被單之中,摸索著握穩那條棒兒,香舌一吐,繞著圈子輕輕舔舐。

  稍一回想,昨夜百般淫態就都浮現在心,她身上一陣發熱,修長玉腿登時忍不住夾了一夾,垂手一摸,那裡還稍微有些刺痛,嫩蕊初綻,不好再經風雨,只得悻悻躺穩,專心致志櫻唇起舞,吮含吞吸面前的粗長玉簫。

  睡得再怎麼沉,胯下要害驟然傳來陣陣徹骨酸麻,還能不醒的,還是趁早退出江湖為妙。南宮星輕哼一聲,眼睛還未睜開,手掌一撈身邊,便知道是白若蘭正在為他口舌侍弄,心頭一熱,垂下手去輕輕撫摸她的耳鬢,咕噥道:「蘭兒,不必這麼費力的,你也該好生休息。」

  白若蘭銜著龜頭尖兒,含糊道:「我睡得挺好,起來看你這兒還漲鼓鼓的,想幫你舒服舒服。牙齒碰到你了麼?」

  南宮星心滿意足的仰躺過來方便她動作,笑道:「沒有,是快活醒的。」

  「那就好。」白若蘭莞爾一笑,將垂落秀髮掖到耳後,不再多言,朱唇套住那硬邦邦的肉柱上下滑動。

  沒想到她把昨夜的指點記得頗為真切,南宮星心知那小小蜜戶此時多半還未恢復,要趁勢染指後庭菊苞,又似乎有些太早,索性放鬆肌肉,不束精關,小聲指點她個中關竅,等著洩火出精。

  嗚嗚嗯嗯的嘬了一刻有餘,她口技生澀,下頜都已發酸,那條怒龍依舊堅硬如鐵,不見半點頹勢。一直嗅著南宮星胯下淡淡腥氣,她不知不覺心頭便有些恍惚,穴心媚肉隨著口中肉棒滑動微微抽搐,暖洋洋暈開一片潮濕。含到最後,她雙目水光盈盈,鼻息倉促咻咻,粉嫩奶頭硬漲如豆,竟情不自禁伸手到胯下輕輕撫弄起來。

  偏偏那裡越是按揉越是焦躁,摸了幾把,不僅水兒越來越多,那股刺痛都變成了惱人的酸癢,她抬眼望著南宮星,夾緊香腮飛快套了幾下,噗的一口吐了出來,面紅耳赤抬腿一跨,又蹲到了他的身上。

  他有些擔心她身體嬌嫩受損,忙道:「那裡不痛了麼?」

  白若蘭忙搖了搖頭,細聲道:「不痛了,我……我嘴巴沒用,吸不出來。還……還是靠那邊吧。」說著,她唯恐南宮星不允似的,小手一扶對準濕淋淋的嬌嫩陰門,長哼一聲坐了下去。

  一番晨光春舞,又耗去兩人小半個時辰,南宮星還是頭一次在一個女子身上便得到徹底滿足,連傷口都好像好了幾分,慾火已歇,仍忍不住與白若蘭相擁親吻,繾綣良久。

  磨蹭到日上三竿,南宮星才總算想起還有正事要做,依依不捨的放開白若蘭,讓她滿面嬌慵起身穿戴整齊,出門去找王判。

  她離開前,怔怔站在床邊看了會兒靠邊那一片濕漉漉的水痕,上面幾點落紅早被沖淡,幾乎看不清樣子。她似乎覺得有些失落,俯下身湊到南宮星身邊又與他親吻片刻,才振作精神走出門去。

  結果王判早已等在院外,馬車等上路所需皆已備好,車廂裡斜靠著懶洋洋的雍素錦,正在閉目養神。

  這小院薄牆著實攔不住多少聲音,白若蘭也不知道他二人幾時到的,聽去沒有,頓時羞得低頭不敢直視,匆匆把王判領進屋裡。

  南宮星與王判談了一陣,約定了幾處安排,請可靠前輩往唐門去以防萬一,之後便急忙收拾一番,寫好幾封該寄出的信交給王判,帶著那個並不大的包袱,出門上了馬車。

  其實他都已可以行房,自行走動當然已毫無問題,但白若蘭非要過來扶他,他自然樂得靠住嬌軀順勢吃上一番豆腐。

  雍素錦找了大半夜的李嫦,幾乎沒怎麼睡覺,顯得十分疲倦,按她的判斷,李嫦確實也早就不見,說不定比凝珠走的還要早些。

  南宮星早已猜到會是這個結果,也就沒有多問,打點妥當之後,留雍素錦和白若蘭在車廂坐穩,自己則掌好韁繩馬鞭,呼嘯一聲上路。

  為了日夜兼程,王判專門準備了耐力極佳的好馬,並安排好路上換馬的據點,如果一路順利,四天左右就能到達斷霞峰下,即使追不上白若雲與四大劍奴的車馬,相差也不會超過半日。

  白若蘭與雍素錦實在沒什麼話好說,出城之後雍素錦為了晚上駕車,又早早睡下,白若蘭左右也是無聊,索性陪南宮星坐到前面,與他興致勃勃聊些閒話,真是恨不得把他從出娘胎到現在事無鉅細都問個清楚明白,再牢牢記在心裡。

  南宮星只揀著一些童年趣事講述,故意將話題引到江湖趣聞之上,不多時便說的白若蘭忘記了原本目的,聽得心馳神往,險些又起了闖蕩江湖之心。

  但也只是險些而已,她這次親身體驗了江湖險惡,又與心儀之人成就好事,一想到南宮星後嗣艱難這頭等要緊的關卡,就把女俠夢抬手拋到腦後,丟進泥坑再也不管。

  反正她武功低微,一路把鍾靈音等江湖女子的命數看下來,心知縱然硬著頭皮出門闖蕩,最後多半也不得善終,不如順了南宮星的意,安下心來相夫教子,保他家門安穩,好好的負起南宮夫人的責任為好。

  一想到牙尖嘴利的唐青,精靈古怪的崔冰,心機深沉的唐昕,說不定還要多個煞氣逼人的雍素錦,白若蘭就忍不住額角一陣抽痛。

  她在白家這種大戶氣息濃厚的地方長大,性子比起浸染江湖風塵的女子,其實更偏尋常閨秀一些。若說醋意自然是有,但還不到生氣難過的地步,至多就是有些擔心子嗣的事情被旁人搶了先。

  可將來這一群性格各異的江湖女子,可十有八九都是要進南宮家大門的,以南宮星的風流脾性,這樣的侍妾必定還會越來越多,可有得她頭痛。

  光是現在這幾個,就只有崔冰一個心直口快算是性情相投而已。

  「想什麼呢,怎麼突然好像有點生氣?」南宮星側頭看白若蘭片刻沒有出聲,忍不住開口問道。

  白若蘭怎麼好意思說自己這就開始擔心將來這幫姐妹之間的關係,便只道:「沒想什麼,就是突然發覺你……你也太風流了點。」

  南宮星摸了摸鼻子,頗為明智的選擇不接話茬,轉而道:「啊喲,馬上就進山道,你可坐穩些,我看前面似乎有些顛簸。」

  白若蘭果然被他帶的轉了心思,擔憂道:「哎呀,你才是該留神點,你的傷都還沒好乾淨呢。」

  「我是銅皮鐵骨,這點傷不算什麼。當初我練武的時候……」南宮星順勢一帶,又揀了樁小事講述起來,逗得她花枝亂顫,將先前那點愁緒忘得乾乾淨淨。

  車裡傳來雍素錦撲哧一聲輕笑,也不知是聽了南宮星的醜事被逗樂,還是在嘲笑白若蘭心思單純實在好哄。

  車中乾糧備的頗足,三人都不挑嘴,過午不久,便尋了片草坡放馬進食,順便填飽肚子。

  再上路後,白若蘭也有些倦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兒,便退進馬車,也枕著包袱躺下,瞇眼小憩。

  待到夕陽西下,夜色漸沉,他們停下又吃了一頓,換雍素錦坐在車前,點起火把繼續趕路。

  路上不見其他行人,雍素錦少了許多顧忌,裙擺一拉,露出一雙白嫩赤腳踩上車轅,夜風一吹頗感暢快,輕輕哼起了東南山民的小調。

  馬車並不太大,南宮星身高體闊,打個對折才能橫倒下來,便將雙腳搭在對面,靠坐養神。白若蘭過午便休息了大半天,精神頗為飽滿,見他這樣閉起雙眼心中不捨,將包袱往座位下面一塞,自己貼窗坐定,叫他還將腿腳伸向對面,側身躺下枕住她的雙腿。

  「我坐著還能休息,你坐著可睡不成吧?」南宮星挪過去一躺,那緊實彈手的大腿的確枕得舒坦,但白若蘭必定不曾這麼睡過,忍不住柔聲問道。

  她微微一笑,手指輕輕撫摸他的頭髮,道:「無妨,我白天能補覺。」

  南宮星將手掌放在她腿上,笑道:「其實你只要坐起來讓出地方,我躺在對面枕著包袱也是一樣。」

  白若蘭面上微微一紅,輕笑道:「可我喜歡讓你這麼靠著。再說,我的腿怎麼也比包袱枕得舒服吧?」

  「舒服是舒服,就是怕你麻。」他故意動了動腦袋,面頰在她大腿靠近根部的地方蹭了兩蹭。

  「等你醒了,給我揉揉就是。」她低下頭,聲音越來越細,幾乎漾出水來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的側臉。

  一股熱流蠢蠢欲動。

  南宮星吞了口唾沫,手掌摸索著探到她的裙角,輕輕一滑,從下面鑽了進去。

  她沒有穿靴子,而是蹬了雙又軟又薄的精工繡鞋,錦襪襪筒將將沒過纖巧足踝,繫帶鬆鬆紮在腿後。這種穿戴,還不如雍素錦的赤腳木屐更方便施展輕功,純是為了好看,與她這些天身上的襦裙半臂一樣,已不是江湖女子常見的打扮。

  別的不說,光是這外罩內襯裡外三層裙布、內中空無一物的下裳,真要與人動手,飛起一腿便要春光洩盡纖毫畢現,更別說爬高摸低飛簷走壁,只要下面有人,縱身而起就得先摀住屁股才行。

  先前南宮星只當她急著過來照料來不及更換穿著,出發前還特地繞路送她到千金樓讓她換身衣裳,結果款式幾乎沒變,只換了乾淨衣裙,變了更素淨些的顏色,還順便加了些髮飾,將髮辮拆散,挽在腦後成髻。

  當時還不覺有什麼異樣之處,此刻在狹小馬車中枕著佳人玉腿,探手撫入裙中,見她雙頰生暈滿面羞意卻仍垂目凝望著他的臉龐不再迴避,他心中一陣暖暖激盪,才恍然發現,身邊的青嫩少女,已從內到外飛快成了新婦嬌妻的模樣。

  這下睡意全無,原本只是逗弄玩笑的心思,頓時化成調情的慾望,他不輕不重的捏了捏她的腳掌,道:「不必等我醒了,我這會兒就給你揉揉如何?」

  白若蘭小腳一縮,口中輕輕嚶了一聲,低聲道:「這會兒又不麻,你要揉了……反倒麻得厲害。趕了一天車,還是先休息吧。」

  聽出她語氣中並無抗拒,只是擔心南宮星身體而已,他身上一熱,心想車外只有個雍素錦,那女人性情古怪連處子貞潔都自行破去,一雙玉足花樣百出,比千金樓的魁首還嫻熟老練,想來也不需要避諱太多。

  就是不知白若蘭會不會擔心排斥,他心念一動,將手緩緩上移,伸在裙中先上下撫弄她滑嫩纖長的小腿,口中道:「我只坐著趕車,累的是馬,我精神可好得很。給你揉揉摸摸,我心裡高興,反而更有力氣。」

  白若蘭鼻中氣息微顯倉促,她沒再縮腳,反而將併攏雙腿稍稍打開,跟著頗為擔心地向車前看了一眼,軟軟道:「你……你高興就好。摸摸長長力氣,就睡吧。」

  南宮星肚中暗笑,天下男人到了這種時候,怕是沒幾個捨得真只是摸摸而已,不過是想要進尺,必先得寸罷了。他大掌一張,暗暗將真氣鋪滿,順著她緊湊挺拔的腿肚按揉撫弄,緩緩上行。

  她臉上越來越紅,當真被摸的陣陣發麻,心裡一陣發亂,索性抬手一摘,下了窗簾,擋住星月微光。

  南宮星夜能視物,不受多少影響,車內驟然漆黑一片,反倒是白若蘭目不能見,一身感官頓時敏銳許多,腿上肌膚被他溫柔撫觸,酥麻熱流須臾便翻了不止一倍。

  「雍姑娘還在前頭呢……」察覺他手掌頗為堅決的滑入到雙股之間,轉眼就摸到了柔嫩光滑的大腿內側,白若蘭輕輕一顫,細聲說道。

  南宮星臉頰微微一抬,將手掌放進更深處,輕喘道:「不打緊,只當她不在就好。」

  雍素錦頗為識趣,揚鞭一抽,口中山歌小調哼得更加響亮,擺明對車內的事裝聾作啞。

  「這哪兒有當的……」白若蘭面紅耳赤的用手指戳了他一下,但除此之外,也沒再有什麼牴觸動作,手指順著大腿慢慢爬近牝戶,她還忍不住微微抬了抬臀,讓皺在下面的裙布滑展,免得礙事。

  指尖伸過自己耳下,前方已感覺到近在咫尺的潮熱氣息,他定了定神,一邊想著莫要操之過急,一邊輕輕一點,摸在那一從細軟絨毛上。

  白若蘭嗯的低哼一聲,雙手有些不知擺在哪裡才好,索性摸索著搭在他面頰,胡亂撫弄著他的頸側耳根。

  心裡還惦記著那銷魂羊腸,南宮星將頭向後一靠,斜枕在她小腹跨上,指尖一滑,找到她微微凸起蚌珠,凝足真氣一貼,輕輕用指肚劃起圈子。

  「嗯嗯……」那小小蜜核敏感無比,白若蘭又是極易動情的體質,才轉了十餘圈,她就被逗的呻吟連聲,雙股微顫,貼著他掌沿的雪股嫩肌也跟著緊繃起來,幾乎將他胳膊夾住。

  「小星……你……你等等……」白若蘭突然雙手一緊,口中輕輕說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南宮星一怔,雖有些納悶,但還是將手稍稍縮回。

  她匆匆喘了幾口,往袖袋一掏,摸出一條手帕,仔仔細細疊了兩折,抱著他的腦袋微抬腰臀,垂臂將手帕塞到裙中,坐在臀下,這才吁了口氣,細聲道:「要是濕了裙子,我可沒帶換的。」

  南宮星心頭一蕩,聽出她語調嬌羞嫵媚,並不以情潮激浪為恥,只誠心覺得快活歡暢,未做他想,既多了幾分純然誘惑,又少了那些無謂矜持。他微微一笑,不再猶豫,指掌一彎,捏了捏她緊實大腿,攀股而上,貼著那暖烘烘滑潤潤的裂縫上下一摸,輕車熟路找到蜜貝頂上的相思紅豆,指縫微分,一邊用二根指尖彈琴般挑逗她軟嫩花唇當中的微張膣口,一邊用餘下手指飛快的圍攻已有些發脹的陰核。

  若說周遊全身肌膚是一種沁人心脾的溫暖愉悅,那專攻小小一點便是直透骨髓的尖銳酸麻,前者如在熱水之中浸沐,通體酥軟,後者卻似一柄利錐,鑽心甜美。

  單是幾根指頭,就在她嫩豆之上展開百般手段,捏、點、揉、掀、按、撥、彈、搓……前夜南宮星專注唇舌之技而忘了使出的本事,這會兒一股腦兜在那陰蒂頭上。

  白若蘭起初還能嬌喘吁吁攥著他的衣領強行忍耐,不一會兒,那小小牝戶就被玩弄的淫液外漏,連帶著口中呻吟也越來越響,不得不蹙眉咬唇死死壓住。

  頃刻之間,她臀下那方帕子就已濕了大半,一雙玉腿戰戰發抖,吟哦之聲也再難克制,連忙抬起雙手,捂成悶酥柔媚的連綿嬌哼,「嗚嗚……唔嗯……嗯!

  嗯嗯嗯……」

  南宮星存著私心,不肯讓她一口氣直上雲巔,撥弄膣口的手指一察覺玉門嫩肉開始節律收縮,大掌一撤,縮回到光滑大腿,款款撫摸。

  白若蘭情不自禁啊的叫了一聲,幽怨無比,眼見著痛快一丟就在咫尺之遙,腳下卻突然被抽了踏板,一顆發顫芳心頓時懸在半空不上不下,吊的她連胃口都在發酸,忍不住道:「小星……你、你怎麼停了……」

  南宮星隔著裙子在她腿上輕輕咬了一口,挺身坐起,拉過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胯下,笑道:「我揮了一天鞭子,手有些累了,不如……你用用這裡?」

  她隔著褲子捏了一捏,被那硬度激得心裡一酥,遲疑道:「難不成……在車裡互相寬衣麼?這地方好小,也好黑啊。」

  想來她還惦記著夫妻彼此寬衣解帶的說法,南宮星將她抱過自己腿上,面孔一壓埋入她飽滿乳房之間,柔聲道:「床上有床上的道理,車裡有車裡的法子,這衣裳,可不是非脫不可。」

  白若蘭一愣,圈了圈褲襠裡的陽具,不解道:「難道……連著褲子塞進去麼?」

  南宮星啞然失笑,忙解開褲帶挺身褪下腳踝,露出高高翹起的老二,抱著她坐在腿上,手掌摸索著把她裙擺向上翻捲起來,「陰陽交泰,有條通路就好,你握著對準,這不就能進去了?」

  雙腿一涼,她這才跟著想到原來還有這法子,當即心中一喜,捲起裙擺掖進腰帶,分股跨穩跪在椅上,試探著向下一坐,姿態卻有些費力,椅子太窄難以支撐。

  南宮星揉了揉她的屁股,喘息道:「轉過去,背對著我就容易了。」

  昨夜便已嘗過了趴伏在床小狗般被他騎上臀尖的滋味,白若蘭嗯了一聲,乖乖轉過身去,仍撩高裙子,亮出雪白晶瑩的嫩臀,手掌穩住硬邦邦的棒兒,顫巍巍送進嫩穴膣口。

  那處似乎還有些余痛,她吞入一顆龜頭,便輕輕哼了一聲,雙手撐住他的膝蓋,挺在了半空。

  偏巧,雍素錦的馬車恰恰趕到了一段顛簸山路上,光噹一聲,車廂猛地晃了一晃,她雙手一顫,膝蓋又本就酸軟,不由自主便一屁股坐在了南宮星懷中。

  又粗又長的一根雞巴,頓時將她彎彎折折的細窄嫩穴戳了個直,尖頭猛地刺了一下花心,酸的她哎呀一聲叫了個清暢。

  山路本就多見不平,到了一段難走的路,自然不會只顛一下作罷,整架馬車嘰嘰嘎嘎連聲作響,左搖右晃登時變得好似騎在一匹烈馬之上。

  若是尋常乘車的時候,扶穩也就是了。

  可白若蘭恰恰正不是尋常時候,那一條熱乎乎的老二,還在她嫩臀中央的桃源小徑中滿滿噹噹的塞著,這一串顛簸不休,她嬌軀便也只能跟著來回搖晃起伏,一條怒龍漲鼓鼓撐在裡面,頓時翻江倒海把她奸了個七葷八素,左頂右挑,前碾後磨。

  馬車轟隆隆行出十餘丈遠,她也禁不住咿咿呀呀叫喚了十幾聲。

  也不知道雍素錦是否故意,車輪又在此時壓過一塊大石,白若蘭裸臀還沒穩住,光當一下又是猛地一顛,讓她直坐到底,龜頭不輕不重在酥軟花心上撞了一下。她嗚咽一聲抓住南宮星雙腿,渾身一緊,一腔嫩肉猛地縮了幾縮,洩了出來。

  南宮星也被羊腸美穴吸吮的呲牙咧嘴,連連吐納才忍住最後那段蝕骨快意。

  可不曾想,這段山路簡直沒完沒了,將白若蘭晃得都洩了一遭,卻好似才開了個頭一樣。

  這下可省了他二人的力氣,只消牢牢抱住彼此,親密結合,便能自行抽送,愉悅連綿。

  唯有一點不好,便是無休無止不能隨心所欲。白若蘭剛剛洩身,莫說餘韻,就連回口氣的功夫也沒找到,就又被拋起落下,被他龜頭磨得欲仙欲死,蜜漿橫流,連他大腿都打濕一片。

  不多時,她便哀鳴一聲溪開二度,去到仙境之中。

  南宮星也早就有些把持不住,摟著她豐美雙乳隔衣把玩,在她美妙膣穴第二次吮吸之下,暢快淋漓的一通噴射,灌入她精池之中。

  兩人一邊喘息,一邊又在顛簸中被動交合,那陽具還未軟化,就又在層層嫩肉夾裹中緩緩硬挺,而那媚穴被肉稜連連蹭在癢處,更是不需休息。

  馬車走得不快,卻足足顛簸了小半個時辰。

  車內二人靠著這銷魂搖晃真是享足了男歡女愛,白若蘭本就體虛未復,不比昨夜耐得住操弄,洩了六七回,便哎哎發顫上氣不接下氣,不得不軟語告饒。

  南宮星出火兩回,陽具卻已硬了三遭,將心醉神迷的白若蘭勉力抱開提上褲子,把濕淋淋的手帕伸出窗外擰了一把,正想著這麼難走的山路如何讓蘭兒休息,馬車卻突然平緩下來,恰在此時離了艱險小道。

  他心中狐疑,嘴對嘴為白若蘭度了幾口真氣,哄她沉沉睡著,便一開車門鑽出到前面,扭頭往後一看,剛才一路走過的山道不說有多平坦,起碼也不該是那麼顛簸搖晃才對,忍不住轉向雍素錦問道:「你剛才難道動了什麼手腳?」

  雍素錦嗤的一聲輕笑,悠然道:「官宦大豪為玩弄童女方便,重金復造逍遙車,講究的就是自行搖晃不勞動他們金貴腰桿。你身上有傷,我壓著道邊幫你做個簡陋些的逍遙車,算不算忠心事主吶?」

  南宮星這才瞭然,長長哦了一聲,笑道:「原來如此。可惜你卻幫了倒忙。」

  雍素錦瞥他一眼,順手將火把換了一根,道:「你們二人不都快活得很,我聽的清清楚楚,你難道要耍賴?」

  「快活自然是快活,可是蘭兒昨夜疲憊過度,我要想盡興,須得輕柔緩慢,讓她能多擔待個把時辰,」南宮星信口說道,「結果你這一顛,她不堪疾風驟雨,一下就洩軟了身子,起碼得睡到明早。我這裡還不上不下未到一半,你說是不是幫了倒忙?」

  雍素錦瞪他一眼,嗔道:「你怎麼這麼麻煩?男人不是摟著女人動上一陣,稀里嘩啦噴一堆臭漿子出來,就到頭過去呼呼大睡了麼。我方才明明聽你出也出了,怎麼還叫不上不下?」

  南宮星側目瞥她一眼,她本就與玉若嫣形貌有五分神似,月夜火光交相照耀之下更顯美艷,慾火未歇之際,看她都多了幾分可愛,心念一動,又想起了那夜這雙雪玉赤足的銷魂技巧,忍不住故意道:「我又不是普通男人,我動上一陣,到頭呼呼大睡的通常都是女伴,真要我盡興,這麼出上一兩次可遠遠不夠。」

  「白若蘭還在車裡躺著,那你去再出幾次,盡興算了。」雍素錦哼了一聲,抬腳踢了一下馬兒屁股,冷笑道,「反正看她那愛你愛的沒了骨頭的樣子,你就是把她奸死,她也不會在閻王爺那兒告狀,保不準搶著投胎,偷偷倒了孟婆湯,十來年後還接著找你談情說愛。」

  南宮星並不與她鬥嘴,而是柔聲道:「別說是蘭兒,就是你我也捨不得,我身邊的姑娘,力所能及,須得每一個都好好的。」

  雍素錦橫他一眼,冷笑道:「我可不是你身邊的姑娘,我欠你的,活該給你做牛做馬而已。」

  「比起做牛做馬,我倒更願意你疊被鋪床。」南宮星起了心思,口氣便多了七分逗弄。

  「你喜歡的那檔子事,在我看來和做牛做馬也沒什麼分別。」雍素錦哼了一聲,纖長的腳趾微微曲起,撥弄著馬屁股上的毛髮。

  南宮星發覺她對男女之事其實頗為排斥,眉頭微皺,只得壓下心頭湧動慾念,輕笑道:「那我可要好好揣摩一下你喜歡什麼,免得自以為兩廂喜悅,實則讓你一頭辛苦。單單自己快活,我可開心不起來。」

  「我喜歡殺人,殺看不順眼的人。」雍素錦手中鞭梢一甩,平淡無奇道,「從到了這邊,我最快活的時候,就是眼看著方群黎一點一點慢慢地死的這幾天。」

  南宮星斜目打量她一眼,發覺她並不似在說笑,略一思忖,道:「江湖之大,有數不盡的可殺之人。你這喜好,在我看來反倒容易。你要是能擔保從今往後不動不可殺的人,你這需求,我大可滿足。就如這次方群黎一般。」

  雍素錦沉默片刻,突的一聲輕笑,足趾微翹,垂手一摸,譏誚道:「我對這身皮囊曾怨恨無比,倒沒想到,也有該感激它的時候。」

  南宮星哈哈一笑,自嘲道:「不錯,你的確佔了我貪圖美色的便宜。要是換做個糙漢,至少也要讓他吃足苦頭才能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既然已賣了給你,殺誰不殺誰,還不是你一句話。」雍素錦蜷起身子,雙眼望著火把躍動光芒,聽任馬匹自行前進,癡癡發起愣來。

  南宮星看她一眼,猜測今夜艷福大概已到此為止,索性閉上雙眼,靜心理氣,試著疏導一下鬱積燥意。

  他內功特異特質不同尋常,越是盡享雲雨之樂自愈越快,與白若蘭兩夜纏綿,雖說外傷崩裂幾分頗為疼痛,但精神氣血皆是大大受用,無奈白若蘭這次被雍素錦幫了倒忙,早早洩得一塌糊塗,倒頭睡去,留下他師出半渡,進退兩難。

  雍素錦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靜靜駕車走了許久,突然抬手一扯馬韁,吁吁將馬叫停,拎起木屐一扔,縱身跳下。

  「怎麼不走了?」南宮星睜開雙眼,不解道。

  「有小溪。」她簡單答道,牽馬將車小心拉下道路,挪進一片雜草叢中。跟著她撩開窗簾看了一眼,白若蘭睡的正香,便去下火把,往水聲出走去。

  「去哪兒幹什麼?」南宮星不禁笑道,「你莫非要洗澡?」

  「至少也要洗洗腳。」她遠遠丟來一句,「順便做牛做馬一次,免得憋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