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星聞言,心中頓時一癢,絲絲期望死灰復燃,重又在胸腹間蠢蠢欲動。
那雙玉足雖說無比銷魂,但男人心性所致,還未到口的,總要比已經嘗過的好些,他一聽雍素錦口氣略有鬆動,當即便把念頭轉到她筆直修長的雙腿盡頭,那萋萋芳草遮蔽的幽深門戶之中。
他回身將馬車往僻靜處再趕了趕,拴好韁繩,又折了些帶葉樹枝,搭在車後,退開幾丈在夜色中瞄了幾眼,就算是他夜能視物,看上去也不能輕易分辨,這才放下心來,掀簾看了看白若蘭睡態,鬆了口氣,往溪水那邊去了。
雍素錦早已在那兒等著,她尋了岸邊一塊方長巨石,將木屐隨手丟在一旁,坐了上去,垂下雙腳,將雪嫩嫩的兩隻秀足浸入水中,輕輕搖擺晃動,插在一旁的火把照耀之下,如同水波下的兩條優雅白魚。
南宮星略一打量,小溪兩岸俱是亂石灘涂,就算用衣服墊著,躺下也絕不會舒適。
而溪流之中水淺石多,也不便他大展拳腳。
幾塊大些的石頭,最合適的就是雍素錦臀下那個,但平面略小,坡度還頗陡,也不知能不能用。
雍素錦腳尖在水中一劃,扭頭看向他道:「你還磨蹭什麼?說好的趁夜趕路,難道要為這種下作事耽擱個把時辰麼?」
個把時辰,其實也就將夠平平火頭而已,南宮星不好明說,只笑道:「這事急不得,越急,你就越不快活。」
雍素錦輕哼一聲,澹澹道:「你只管快活你的,不用管我。」
說著,她將雙腳水淋淋的一提,向後一挪從石上站起,居高臨下望著他道:「我這雙腳的滋味你已嘗過,應該知道厲害,你過來靠著石頭脫了褲子,我趕緊幫你去了火,不會耽誤太久。如何?」
南宮星吞了口唾沫,頗為費力的把視線從她濕潤之後更加誘人的腳丫上挪開,笑道:「可已經嘗過的,總比不上新鮮的更加勾人。」
「我早就沒了落紅,」雍素錦垂手一指股間,道,「遭罪那時候有個小姐妹,被送去伺候客人,回來痛的幾天不能下床,我偷看過那情景,男人跟條蟲子一樣伏在小姐妹身上蠕動,小姐妹哭的幾乎背過氣去,噁心得要命。他們既然喜歡開苞,我就偏不給他們開。手指太細弄不成,我就偷個帶殼熟雞蛋抹了油,硬是塞了進去。那地方撐開的時候,我真是疼的連死的心都有。它連雞蛋都吞過,哪裡還算得上新鮮。」
南宮星心中微微一痛,走近她伸手抱住她的雙腿,柔聲道:「你受了苦,可不是你的錯。」
雍素錦別開眼,看著溪水道:「好歹你也算是主子,我醜話說在前頭,雖然你們男人不管看了奶子還是看了腿腳,最後想要的都是那破地方,但我的那處,你卻絕對喜歡不起來。」
南宮星聽出她話中有話,忙道:「你……還做了什麼?」
「前一半可不是我。」
雍素錦也不在意他的頭就快壓上她的柔軟胸膛,緩緩道,「當年的那人再喜歡腳,招待貴客總不能也讓人家都跟著一樣喜歡。那時候幾個身子嬌嫩摸兩下就出水的姐妹都被派去招待,一個個哭天號地的被破了身子。剩下我們幾個老嬤嬤怎麼試都差點火候,幹幹澀澀怎麼也不上道的,便被那人請來的御醫下了手。」
「下手?」
雍素錦隔著裙子在襠下輕輕一摸,道:「你閱女無數,想必知道女子陰核格外敏銳,但外面包著一層皮,頗為礙事,也減了幾分感觸,對不對?」
南宮星心頭一沉,道:「對,不過……輕輕推開也就是了。」
雍素錦澹澹道:「他家的客人,既喜歡不足齡的女娃,又喜歡施展調情手段,非要弄得小姐妹們有了發春的樣子,才肯操弄進去,樂滋滋看著她們從呻吟變成慘叫。我要不是皮囊生的還美,那人不捨得早早便宜了別人,怕是也難逃一劫。」
「後來我行走江湖,才知道若是尋常想法,使些春藥也就是了,可那人卻頗喜歡從根本下手。」
雍素錦眼中劃過一絲痛楚,道,「他請來御醫,用把火烤銀刀,將我們剩下那些女孩兒陰核外的那層皮,一個個全部割了,又用塗了藥的細針,把露出來的東西一個個戳了一遍。據說,這本是處罰冷宮后妃的手段……」
南宮星抬眼望著她的神情,雙手不自覺地抱緊了許多,顫聲道:「後來呢?」
雍素錦淒然一笑,道:「後來,那東西就越來越腫,越來越大,三五天就和小指指尖不相上下,莫說是用手去摸,就是兜襠襯褲提的稍微狠點,都會磨得我們想尿。沒幾天,一個姐妹就被送上了客人的床,回來後,真如死了一遭一樣,胯下黏乎乎一片溷著血的穢物,陰戶裂了口子,疼得直抽,卻……卻還忍不住用手一個勁兒在陰核上揉,跟瘋了似的。」
「那你……」
南宮星眉心微皺,心道看她施展輕功的架勢,私處似乎並不像是這樣,而且若真如此,其實反倒會讓男人格外高興,怎會喜歡不起來,「如今也還是這樣麼?」
「當然不是。」
雍素錦冷笑道,「我要是一直那樣,難保那人會在我腳養成之前動了別的心思。而且,我決不肯乖乖做他的玩物。我忍了幾天,到最後實在忍不住,索性狠了狠心,摔了一個飯碗,把那腫起的頭,連著下面兩片軟塌塌的肉,咬牙全都割了。」
她低頭看著南宮星,面上浮現一絲奇妙的微笑,「下面如今就剩了一道溝兩個洞,光禿禿的沒什麼好看,我自己用手試了試,怎麼撥弄也沒什麼感覺,你這種習慣了讓女人陪你欲仙欲死的風流公子,怕是喜歡不起來吧。」
看南宮星怔愣無言,她吃吃笑道:「好了,你還是乖乖躺下,憑我的本事,叫你舒服透頂又不太難,你何苦非要貪心佔全呢。」
南宮星抱著她的手卻絲毫未松,反而抬起一掌,在她渾圓臀肉上輕輕撫摸起來,「你不是懂麼,男人本就貪心的很,光是佔了你的腳掌,絕對不會滿足。」
「那裡難看又難用,沒了落紅,不出淫水,莫非你也和那些客人一樣,就喜歡看女人疼到臉孔扭曲的樣子麼?」
雍素錦似乎有些不滿,嗔道,「好,那也隨你,我既然答應了做牛做馬,就絕不反悔。你鬆開手,我脫光就是。」
南宮星鬆開雙臂,看她賭氣一樣將腰帶一抽,盤扣一解,麻利無比的脫去了外衫罩裙,忙道:「我是想看看,到底能不能讓你也知道這種快活的滋味。男女之歡,人生至樂,我怎麼忍心讓你一輩子都沒體驗過。」
雍素錦動作一僵,雙手停在襯裙腰上,頓了片刻,她不易察覺的輕輕歎了口氣,將餘下衣物依舊一件件脫下迭好,連襯褲抹胸也沒有留下,抬手拔下髮釵,烏絲如瀑,垂散在嬌軀之後,週身上下,便再無一件多餘遮蔽。
彷彿怕他不信,她一將衣物丟到干處,就雙腿微分,在石上亮出了胯下牝戶。
她果然沒有撒謊。
薄薄一層細毛覆蓋的飽滿恥丘中央,那一條豎直陰戶,頂上和兩旁,就只剩下了三塊暗褐色的傷疤,將尿孔連著蜜穴圍在當中,膣口週遭,還殘存著上次色誘單雷頤留下的十幾個針眼,雖已結痂,卻還未脫落。
不知為何,這被殘忍對待過的蜜戶,卻並不太難看,反而透著一股殘酷的異常美感,讓他情不自禁的專注盯著,越湊越近。
雍素錦並不顯得羞恥,只冷笑道:「如何,你還覺得新鮮勾人麼?」
南宮星歎了口氣,輕輕抱住她的大腿,在恥丘細毛上親了一口,柔聲道:「我只是心疼。」
她身子一顫,不自覺地縮了一縮,「沒什麼好心疼的,現在,那裡既不痛也不癢,全無感覺,正合我意。」
似乎對他的嘴唇頗感不安,她向後錯了半步,矮身側躺在巨石上,雙腿一蜷,道:「你若真喜歡進來,我忍著點就是。你還是快些,真耽誤了行程,救不到你的大舅子,倒霉的可不是我。」
就這麼乾澀澀硬闖進去,她疼,南宮星這邊也爽利不到哪兒去,更別說她還不似尋常處子有破瓜之血勉強潤滑,他俯身過去,手指輕輕一探,就摸出那裡又乾又緊。
他試著用指尖在玉門關口輕輕揉了幾圈,雍素錦的神情卻絲毫未變,反倒顯得有些不耐煩,好似覺得他在白費功夫。
南宮星哪裡肯在此事上認輸,往她週身上下撫摸一遍,調出最合適的陰陽真氣聚在掌心,重又罩上她恥丘方圓,溫柔撫弄頂端只殘存一塊圓疤的陰核。
雍素季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索性仰天躺倒,分開雪股任他去弄,口中道:「我好心幫你節省時間,你卻不領情,我早說了那裡毫無感覺,你偏不信。」
南宮星拇指一分,將直豎陰戶拉向兩旁開敞,舌尖一吐,貼上她散發著澹澹女子腥氣的嬌嫩蛤口。
他才不信這敦倫之處會全無感覺,只當她是經驗不足才會有此一說,雙唇貼著貝肉摩挲一陣,舌尖帶著津唾緩緩伸入到她膣口內部。
雍素錦靜靜躺在那裡,望著滿天星斗,竟絲毫不為所動。
南宮星唇舌撩撥手掌撫弄,在他真氣輔助下,很難有女子能抵受超過一刻,大都早早便嬌喘吁吁通體生汗胯下濕潤的一塌煳塗,一多半至少已洩了一次。
可足足過去將近二刻,雍素錦依舊沒有多少變化。
她的眼神依舊平靜而冷澹,她的乳頭依舊軟軟的扁在胸前,就連被舌頭不住翻攪的陰門,也只多了一點點幾乎可以忽略的粘液,遠不如他留下的唾沫更多。
車裡的白若蘭天賦異稟淫媚入骨,眼前的雍素錦卻截然相反冷如冰山,他不甘心的撒開嘴巴,用指頭往她小穴深處試探,剛一過原本該有處子貞壁的地方,前方的嫩肉就變得乾澀緊致,寸步難行。
雍素錦輕輕歎了口氣,道:「你還是省省吧,別白費心思了。我早就不是正常女人,你如果想要得很,抹些唾沫直接弄進來就是,再怎麼疼,總疼不過你挨單雷頤那一招吧。」
「你若得不到快活,我寧肯憋著。」
南宮星皺了皺眉,玩笑道,「我這人就這麼賤骨頭,哪怕有朝一日要強姦誰,我也一定會讓她美上幾次才能心甘。」
「快不快活,總要本人說了才算。」
雍素錦垂手撫摸著陰戶上留下的口水,緩緩道,「我被扎針之後那幾日,腿間一直都是痛裡帶癢,癢中透酸,哪怕不去動它,也硬是能讓我自行洩了。你給白若蘭的那種滋味,到我下狠心割掉之前就不曾停過,連被去了皮的痛,都幾乎感覺不到。有兩個針上劑量沒控制好的小姐妹,一個被客人操脫了陰,搬回屋裡沒半個時辰,身子就硬了,到最後抽搐的時候,屄眼兒裡還流的跟撒尿一樣,另一個整日想著挨操,好好的模樣硬是快活到發了癲,看見公馬發春伸出來的東西,就跟狗一樣爬過去舔,最後成了那人招待客人的餘興節目,豬狗猴子,都當過她的入幕之賓。」
「只有我狠心全都割了,斷了那快活的念想,總算叫那人不再惦記我別的,只好好養這雙腳。」
她蜷起一腿,溫柔的撫摸著柔嫩足掌,像在撫摸久別重逢的情人一樣專注而溫柔,「如此,我才有殺了他逃出生天的機會。你不要再徒勞了,你嘴巴舌頭動上半天,還不如上次幫我洗腳來的舒服。」
「那我再為你洗洗如何?」
南宮星仍不死心,抬手握住她纖秀足踝,問道。
「你就是洗上幾個時辰,難道還想靠撫弄腳掌把我弄上天麼?」
雍素錦譏笑道,「那和你想的事關係不大,我就是舒服到頂,也就是困到極點後睡個飽覺那種滿足而已。」
她靠著巨石抬起身子,伸手摸著他的褲襠,道:「你要嫌我疼,又想嘗嘗新鮮,要不就試試嘴巴。我雖然沒真學過,但見過幾次,大概知道法子。」
南宮星不甘心的在她蛤口又揉了幾下,那邊口水已乾,裡外都重又變回緊澀,他只好點了點頭,一邊仍用手在她赤裸嬌軀上四下試探,一邊解開褲帶,在石頭邊挪了挪位置,姑且先讓她的軟薄櫻唇為他稍作撫慰。
雍素錦側躺過來,伸手一扶,握住他昂揚肉棒,將披散青絲向旁一撥,皺著眉先用手指搓了一遍,去掉他先前與白若蘭歡好時殘留的污痕,跟著吸了口氣,也不管這棒兒彎翹粗長,張大嘴巴逕自吞入大半,直到喉頭被抵,才微微後撤,香腮緊收嫩舌舞動,搖擺螓首嘶溜嘶溜套弄起來。
南宮星費盡功夫在她身上尋覓了一圈,頸側、雙乳、腋下、股內這些尋常女子可以動情之處,在她這裡卻都失去了效用,雖說菊蕾那邊揉了幾揉輕輕一戳,倒是聽到她輕輕嚶嚀一聲,可緩緩摳挖一陣,效果仍是不佳。
若不是那張小口正吞吐著他硬翹老二,他簡直要懷疑眼前這副白嫩嫩的身子莫非真是軟玉凋就,才會如此清涼無感。
他仔細回憶與雍素錦的每次接觸,她看上去的確透出一股微妙的撩人之意,加上一雙赤腳極為顯眼,舉手投足極易讓定力不足的男子心火大動,換任何一個花間老手來判斷,這也該是個嬌艷嫵媚的上品尤物,若是內裡當真冷似三尺寒冰,動作眼神絕不會是那副樣子。
一定是還沒尋到她身上真正的關鍵所在。
這廂南宮星分心神遊苦苦思索,那邊雍素錦卻動的越發賣力,明明那根巨物她絕沒有整個納入嘴裡的可能,卻偏要一口口吞到極限,龜頭頂住喉嚨,噎得她連聲作嘔,才向外吐出。
深處軟肌裹住最前端,他自然是舒服得很,但這一次次噎嗆,她可必定要有些難受。
看她這麼積極,南宮星心裡不由得有些惴惴,難不成她的癢處,竟是在喉嚨裡麼?低頭看了一陣,他突然發覺不對,雍素錦的朦朧眼波每一次細小的蕩漾,都不是發生在喉花被撞的那一刻,而是吞入之後煩悶欲嘔的難過之後。
跟著,腦中靈光一閃,他想起了搏命擊殺單雷頤的那一夜,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雍素錦令人迷醉的嬌美裸體的那一夜,他還記得,白皙肌膚上那分明不及褪去的紅潮,和大腿內側垂流的顯然被什麼沖澹了的淺淺血痕。
色誘,絕不能是這副冷漠寡澹的模樣,否則,就算單雷頤再怎麼喜好折磨蹂躪,成效都會大打折扣。
而雍素錦那天並未給自己用藥。
他心頭一震,她先前不斷表示不懼疼痛讓他儘管提槍上馬的言語,登時就體味出了隱藏的意思。
可他卻沒有十足把握,若是猜錯,這一下可要將她得罪不輕,心念一轉,他將手收到她酥胸之前,輕輕握住一隻飽滿彈手的玉兔。
雍素錦皺了皺眉,似乎有些厭煩,只挪了挪身子方便他動手,便接著用唇瓣夾緊口中陽具快速套弄。
幸好她只是見過,技巧還十分生澀,南宮星又剛在白若蘭的絕美「羊腸」
中出過兩次,此時還大有餘裕,盡可一邊悠然享受,一邊試探自己的猜測。
先是撥弄一番乳豆,跟著帶滿真氣在乳房上揉搓片刻,他留心觀察,果然一如既往收效甚微,被撥弄的奶頭反倒不如剛才被涼風吹過的時候硬脹。
他挺直腰桿,有些緊張的做好了隨時後撤的準備,免得真出現情況,被雍素錦一口咬掉半根,那可就得不償失。
最後猶豫了一下,他將心一橫,暗道如果猜錯,就當是對她濫殺的薄懲好了。
心念已定,他兩隻手指重又將她一顆乳頭捏住,一邊揉搓,一邊漸漸加大力道。
雍素錦含著陽具說不出話,只覺胸前隱隱約約越來越痛,禁不住皺了皺眉。
恰好此時她牙齒碰了下南宮星的命根,他心裡一驚,險些停手。
此時罷手,以後怕是也只能在她身上單單發洩而已。
他咬了咬牙,指尖一對,將軟軟乳頭夾在當中,跟著狠狠使力,把那嫣紅蓓蕾當即掐成扁扁一片,兩片指甲幾乎穿透乳蕾合在一起。
「唔——」
雍素錦悶哼一聲,頗為惱火的側目瞪他一眼,屈膝在他腿上輕輕踢了一腳,示意他撒手。
但他不僅不松,反而加重力道用指甲將她乳頭旋轉擰起,用足了氣力的指肚清楚地感受到她乳暈乳蒂上還有些粗糙的針孔。
南宮星一直是憐香惜玉的性子,對女伴歷來都是溫柔疼愛,偶爾打打屁股,也是為了情趣所致。
他知道世上有人興趣特異,以受痛吃苦為樂,只是一來不曾遇過,二來,也只是以為那是調情手法的傾向,並沒想到會有女子對其他手段毫無感覺,唯有這般吃痛,才有了動情的模樣。
他清楚地感覺到,指間的乳頭正在迅速的變硬、凸出,豐滿的乳丘,也顫巍巍漲大了一圈。
如此掐了一陣,雍素錦臉色越來越紅,最後忍不住吐掉陽物,嗔道:「你……你這是要給我掐掉拿走麼?」
「痛麼?」
南宮星看著指間乳苞幾乎拉成一條,扭得好似麻花一樣,可偏偏另一邊沒再碰觸的那顆奶頭,也跟著顫微微凸了出來。
雍素錦白他一眼,顫聲道:「怎麼不痛,你當我是木頭麼?」
一邊嘶嘶抽氣,一邊嘴上說痛,可她的手,卻依舊緊緊握著陽具,不去撥開南宮星的胳膊。
這讓他的底氣又足了些,另一手抓住她另一邊乳房,大掌一收,汆丸子一樣將雪白肉球死死捏住,只從虎口擠出已經發硬的紅豆。
「哼嗯……」
雍素錦柳眉半蹙,這一聲低喘,竟帶上了幾分嬌媚婉轉,口中卻道,「你……你要再發瘋,我可要……咬你咯。」
流連花叢者,哪個不擅察言觀色,南宮星心中已有了定論,絲毫不懼,笑道:「你若捨得,就儘管咬去。」
說著,雙掌加力,將她渾圓乳房捏扁揉圓,這次已沒了絲毫溫柔,只把那一雙嬌奶擠得扭曲發紅。
雍素錦鼻息咻咻急促,一片潮紅迅速在頸窩方圓浮現,頃刻便染進乳溝之中,她做出一副惱火樣子,抓緊肉棒便送進口中,牙齒作勢一夾,鉗住了嘴裡那顆紫漲龜頭。
但她沒有咬下去,很快,貝齒輕離,柔軟的唇瓣替代上來,緊緊裹住,那一條靈活丁香隨著他手掌欺凌酥胸的動作托在下面來回搔弄,弄得他酥麻徹骨。
雖說手法並不擅長,但好歹有了些男歡女愛的模樣,南宮星也只有硬著頭皮繼續,稍稍騰出一手摸進她腿縫,心中頓時一喜,那任憑他百般舔舐都不為所動的媚肉,總算多了一片潮熱濕潤,雖比尋常女子動情之時還是少了許多,但比他唇舌撫弄撩撥出的那一星半點可不知多了幾倍。
起碼,若是換個只圖自己過癮的男人,這會兒已經可以長驅直入,直搗花心。
這令人欣喜的開頭,卻沒能順利延續下去,過了最初的勁頭,雍素錦的嬌軀又漸漸冷卻下來,含著大半根老二的小嘴也重新回到了先前的節奏。
南宮星想著殺單雷頤那次雍素錦的做法。
用針他不捨得,赤身裸體則已經完成,唯一差的,似乎是那條將她綁的叢橫交錯,猶如把雪白嬌軀割裂成數塊拼到一起的繩子。
他俯身在她乳頭上狠狠咬了一口,跟著抽身而退,笑道:「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匆匆跑回馬車那邊,檢查了一下白若蘭的安全後,他翻出車上以備不時之需的粗長麻繩,一溜煙跑了回來。
雍素錦斜靠在巨石上正意猶未盡的撫摸著自己高聳胸膛上已經有些發紫的腫脹乳頭,手上拿著先前摘到一邊的髮釵,撥弄幾下乳頭,便用釵尖在乳肉上一刺,痛得渾身發顫,雙股卻情不自禁的夾了一夾。
南宮星遠遠看在眼裡,本還有些忐忑,這下便放寬了心,三步並作兩步到了石邊,將盤在手上的幾條麻繩一亮,笑道:「看我拿什麼回來了。」
雍素錦收手側目,斜眼一瞥,玉體一顫,冷冷道:「你這是要把我五花大綁,送去官府麼?」
南宮星將她一抱,一條麻繩已毫不猶豫的繞了上去,口中笑道:「綁是要綁,卻和官府沒什關係,只是我想看看你被綁著的模樣。」
「我……到不知道你還有這古怪癖好……」
雍素錦雙手被別到身後,白嫩渾圓的奶子便不由自主挺起向前突出,麻繩上下纏了兩道,頓時將那兩團白肉勒的更顯突出。
南宮星手上忙活,口中只道:「總要勇於嘗鮮,才能吃到各種味道。」
他初次嘗試,當然綁不成青樓紅綾那般溫柔嫵媚,但手上麻繩頗多,到也儘夠他隨心所欲把雍素錦赤條條的身子捆成心裡想的那副模樣。
一條繞在胸前,擠住雙乳綁住雙臂,一條纏在腰腹,兜過胯下勒入恥丘,一條捆住雙膝,掛在頸後強分雪股,三條彼此聯結,登時將她包成一個粽子似的,仰面朝天倒在石上,急喘不休動彈不得。
等到最後一個繩結打好,雍素錦掙了一掙,道:「你就算不綁,我還能跑了不成。我既說了伺候你出火,就不會反悔。」
她的語聲微微顫抖,渾不似先前澹定,南宮星微微一笑,拉住她繩中擠出的奶子,一手一個掐住乳頭,道:「我也是言出必踐的人,說叫你也嘗到快活滋味,就一定得做到才行。」
雍素錦喘息道:「就靠這繩子麼?我本也沒有掙扎,你捆或不捆,又有什麼差別?你這樣給我綁著,我最擅長的腳可就用不上咯。」
南宮星在繩子勒出的印痕邊仔細撫摸,道:「有沒有差別,總要試了才知道。就算沒有差別,能再見一次你誘殺單雷頤時候的模樣,也算值了。」
雍素錦別開頭去,低聲道:「好吧,那隨你。」
這次,只用了不到半刻功夫,南宮星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那白嫩嬌軀從被繩索糾纏鎖住失去自由的時候起,就漸漸顯露出深深埋藏的那一面。
勾住繩索用指尖撩撥腋窩時,抓住繩索將乳房勒的發紫時,順著繩索用唇舌舔舐肚腹時,肋起繩索用繩結摩擦陰戶時,令男人血脈沸騰的反應,終於出現在雍素錦的身上。
她顫抖、輕哼,扭動、喘息,濕潤、呻吟,蜷縮、低叫。
沒有口水,穿過股間的麻繩,依然被浸濕變色,南宮星亢奮的從繩子邊擠入一根手指,柔軟的陰門終於順暢的吞入進犯的異物,雖說裡面的潤滑還是不如尋常女子那般充足,但用作交媾,已是綽綽有餘。
舔著她因繩索而顯得格外豐潤的大腿內側,南宮星粗喘道:「如何,可有感覺了麼?」
雍素錦嬌喘吁吁的扭過頭來,一雙美目濕潤欲滴,紅霞滿面道:「沒有,不過……是些破繩子,勒得我渾身發疼,有什麼……好舒服的。」
南宮星站起伏在她身上,用力握著她一邊乳房,攥緊道:「我只說感覺,你怎麼自己想到舒服去了?」
被他壓在身下,雍素錦臉上一絲本能驚慌一閃而過,跟著咯咯嬌笑道:「好,是我說走了嘴,沒錯,我就是賤骨頭,疼的越狠,心裡就越暢快,屄眼子裡就越癢,要不是還有點微不足道的武功,簡直就是天生的婊子,不送到窯子裡給千人騎萬人跨,都浪費了這副好皮囊。你以為光麻繩我就能洩身麼?差得遠呢,車上還有馬鞭,你拿來,拿來抽我啊,我越疼淫水就流的越多,這麼賤的婊子,你客氣什麼?」
南宮星初聽還以為她怒氣上頭,可越聽越覺得不對,看她隨著自輕自賤的言語,臉上越來越紅,眼底越來越濕,竟好似從這種自責斥罵中也能得到亢奮的由頭。
「好,我這就去拿來鞭子,好好教訓你一頓。」
他索性順水推舟,起身跑去馬車那邊取來馬鞭,握穩了鞭桿,先照她雪挺乳房上就是一戳。
「哼嗯……」
雍素錦軟綿綿從鼻後擠出一聲,盯著他手裡的鞭子,急喘道,「打吧,用力打吧,就是打死我也沒關係,我是賤命,是被繩子綁起來肚子裡就一直抽抽的淫婦,你不是想讓我洩身麼,你猜對法子了,我都不知道,我原來喜歡這樣,你還在等什麼,打啊!」
南宮星一咬牙,啪的一下抽在她乳房下側,那裡繩索盤繞,吃痛較輕。
雍素錦悶哼一聲挺動一下,眼底竟流露出一股異樣的解脫之色,好似這鞭打正在舒解她心底糾纏的什麼心結一樣。
南宮星又是幾鞭落下,畢竟手上是趕車的鞭子,又細又韌,只得仍在繩子較密的地方徘徊。
他心中略覺訝異,察覺到雍素錦吃痛、被綁、被抽所展現出的愉悅,來自肉體的最多只有一半,另外一半,竟好似是被責罰帶來的心中解脫。
他突然想到那夜親眼看到雍素錦發噩夢的情景,略一推斷,難道……當年她姐姐為了救她遭了什麼難,以至於讓她背上了自責自怨的包袱,身上越是難過,心裡才越是輕鬆麼?他本想旁敲側擊問上兩句,可十幾鞭下去,隨著一道道紅痕在嫩白肌膚上猙獰突起,雍素錦的纖腰扭動的更加激烈,一層薄汗罩在身上,被強行分開的股間,那道已經陷入媚肉中的繩索,竟已透濕。
她本就生的極美,如今秀髮散亂汗澤肌膚,被繩索綁縛的嬌軀透出一股妖艷到攝人心魄的魅力,佈滿鞭痕的身體,流露著殘忍的誘惑。
儘管不正常,儘管在心結中扭曲而瘋狂,但她的確是個尤物,現在的這副樣子,可以輕而易舉的擊穿任何男人遮掩在獸慾上的冠冕堂皇。
就連一貫憐香惜玉的南宮星,也從心底竄上一股邪火,想要把她揉碎在自己身下,想要看她哭泣求饒,想要用粗大的淫慾長槍,狠狠地挑穿她已經濕潤的殘缺花房,戳透她的花心,深埋進她最嬌嫩的縫隙之中。
他狠狠甩下幾鞭,這次,鞭梢全都落在她左右乳尖之上,她哀叫著挺起了腰,懸空玉足張開了纖長十趾,似乎是將要攀上巔峰。
他馬上將鞭子丟到一邊,站到她股間俯身捏住她的下巴,無視她想要躲閃的樣子,一口親住她冰涼的唇瓣,啃咬、拉扯,吸出她的舌頭,狠狠地咂住。
雍素錦有些狂亂的扭動起來,搖頭甩開了他的親吻。
他也不追擊,順勢挺身站起,手指一勾把她胯下那條繩索拉起挪到一邊,亮出有些紅腫但已水光閃閃的蜜穴,他拿起掉在一邊的髮釵,用尖頭刺向她陰核剩下的圓疤。
她尖叫著,腳掌蜷縮,小巧的屁眼猛地夾緊,兩條大腿激烈的痙攣。
他刺了又刺,眼看著她充血發紅的穴口越來越脹,收縮的越來越緊。
就要到達最後關頭的時候,他把髮釵握在手裡,一口含住她纖巧足尖,沉腰一挺,粗長陽具盡根而入,直截了當大幅抽送,招招直碾花心,同時手臂一揮,髮釵準確無誤的刺上她硬翹乳頭中央。
「嗚——嗚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動彈不得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包含痛楚和喜悅的尖叫騰空而起,驚飛無數山間鳥雀。
溪水湍急,一洩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