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魔徒 第四章 肉體報復

  這時候怨誰都沒有用,要怨也只能怨自己。誰叫自己粗心大意,上了人家的當呢?明知道對方要置自己於死地,還敢隨便喝人家的茶,這才叫自作自受。

  丁俊強忍劇痛,惡狠狠地對悠閒自在的百合說:「想要我死,可沒那麼容易。就算是我要死,我也要拉你當墊背。」

  說著話,向百合撲去。

  綱合沒想到他還沒有倒下,不免有點慌張,她躲開丁俊的撲勢,向門口跑去。丁俊速度更快,一竄一跳的就追到身後,雙臂環住她的腰,又將她抱了回來,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了,向地上一甩,百合便倒在地上。

  綱合罵道:「丁俊,你還是不是男人?對女人這麼粗魯。」

  這一摔摔得百合直皺眉。

  丁俊咬牙說道:「那你還是不是女人?女人有你這麼毒的嗎?總想要我的命。」

  說著向她撲來。

  綱合在地上滾了幾滾,到底也沒有躲過被騎的命運。百合掙扎著,叫道:「來人吶,快來人吶。」

  丁俊還真怕她叫,萬一把下邊的「群狗」都叫來,還真有點麻煩。因此,丁俊情急之下,一低頭,便用嘴將她的嘴堵上,使她不能亂叫。這樣,百合只能用鼻子哼哼唧銜。

  丁俊堵嘴之後,覺得疼痛稍減,心中又有了希望。他心說,莫非是血魔發揮了作用嗎?看這個惡女人的意思,好像這藥喝完之後不久,就得完蛋。而我庝了一會兒卻沒事,由此可見,我不會輕易就死。

  既然不會死,丁俊廣膽子大了起來。他感覺百合的唇挺軟,四唇相接,挺好受,便不禁動著嘴,使四唇能靈活地摩擦。而百合也愣了,她想不到丁俊居然並沒有在計劃的時間裡毒發身亡,反而對自己做了無禮的舉動。奇怪的是,被他吻上後,自己不但沒有感到無比噁心,反而還覺得芳心蕩漾,渴望他下一步的動作。多年無波的湖水,也出現了波浪。

  丁俊見她反抗得沒有那麼激烈,便大膽地享受她。他心說,既然你敢殺我,也就不要怪我可惡,我要玩你個夠,然後再殺掉。這個女人跟毒蛇一樣毒,可不能留著她呀。想到此,丁俊的兩手便來到她的胸脯,激動地體驗那裡的好處。啊,那裡又大又軟吶,摸起來爽歪歪的,丁俊猛按幾把之後,便將手從領口探入裡邊,直接觸摸。

  浮,真是溫暖,真是光滑。他找到奶頭,大指又捏又撥弄,沒幾下奶頭就有了變比。

  丁俊的動作使百合的掙扎加大,又是扭腰,又是屈腿,還企圖咬丁俊。丁俊當然不會讓她得逞,總是恰到好處地躲過了。堅持一會兒之後,百合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丁俊嫌她的衣服礙事,便雙手齊動,將她的上衣全身撕掉,露出上身。赤裸上身的百合,樣子相當好看,皮膚潔白如雪,兩隻奶子恰似兩顆飽滿的果實,豐盈高聳,絕對是玉峰並立,兩粒黑紅的奶頭也透著強烈的誘惑;再看肚臍,圓圓的,腰又纖細,身材非常標準。

  如此魅力,使丁俊不敢相信她有三十五六了。丁俊因為觀察她的上身,自然要收回了嘴,百合居然忘了喊救命。只是坐起用手臂擋住胸部,一臉的緊張跟恐懼,嘴唇顫抖道:「丁俊,我是美子的媽,你可不能亂來。要是亂來的話,你會遭天打雷劈。」

  這話對丁俊還是起了一點作用,尤其是「美子的媽」四字,但也只是一瞬間。丁俊轉眼間就想通了,他心說,這個女人太狠毒,我不必要當她是美子的媽,也就不需要尊重她。

  於是丁俊衝她色色地笑著,說道:「你是條毒蛇,你不配當美子的媽。再說,你再見不到她了,等我享受完,我就先送你見閻王爺去。」

  說著話,趴在她的身上,兩手各抓一隻奶子,又按又揉,又推又捏的,兩隻大指還在奶頭上撥弄著,挑逗著。他想勾起她的慾火,玩起來才更刺激,這麼好的女人,如果不玩玩再殺掉,未免太浪費。

  綱合真的怕了,她見到丁俊兇惡的臉色,知道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她一心一意想殺他,卻不會想自己在轉眼間也離死不遠,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她不想死,她也留戀美好的人間,因此,她的眼角溢出了眼淚。

  丁俊可不管這些。他全無憐愛之心,將百合的奶子抓得發紅,心裡才覺得爽。稍後,他又低下頭,叼住一粒奶頭,像嬰兒吃奶般地吸吮起來,吸得嘖嘖有聲,偶爾還抬頭看看百合那又怕又羞的臉。百合閉上了美目,心裡充滿了絕望,她知道這個人連殺手都無法殺掉他,更何況此時被壓在身下的自己呢。早知如此,當初真不該對他下那麼狠的手。

  丁俊的嘴換了另一個奶頭,一隻手便玩著另一隻。玩著玩著,還在停頓的空當說:「賤女人,你的奶子真不錯呀,又大又白,還帶著香氣,幹你的男人真是有艷福呀。」

  等低頭玩一陣兒,丁俊又說:「這麼好的奶子不痛快地玩玩就太可惜了,這麼棒的肉體以後不會再有,我一定要把你玩得痛快得像神仙,然後再幹掉你,你看怎麼樣吶。」

  說著話,丁俊的嘴離開奶子,在她的身上吻了起來,蜻蜒點水一般。她身上的香味兒使他想吻遍她的肉體,在嘴巴工作的同時,同時一隻手伸向大腿,大腿光光的,肥肥美美的,觸感極佳。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停留著幾分鐘之後,便向大腿根部進軍。

  綱合被他玩得全身發軟,要不是極力控制,早就發出了放蕩的呻吟。此時,丁俊的手竟然伸向那裡,一種矜持使她努力合起大腿,不想讓他順利得逞。雖然她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丁俊也不著急,在她的大腿上撫摸,還摸到她的褲衩。他隔著褲衩,觸摸著她的敏感之地,沒有一會兒,百合嬌喘吁吁,忍不住呻吟起來。在呻吟的同時,大腿也不再能夾得緊。

  丁俊罵道:「賤女人,你不也一樣發浪嗎?讓我看看你的賤屄長什麼樣。」

  說著話,直起身來,將百合的裙子扯掉,露出紅色的小褲衩,丁俊立刻被吸引了。那小褲衩小小的,薄埂的,隱約能看見後邊的黑毛。

  丁俊將她的大腿分開,自己跪在中間,以免她再合腿,然後睜大眼睛往那神秘之地看。只那裡已經濕了一圈,細看,連肉唇的輪廓都能瞧見。

  丁俊讚歎道:「你可真是騷貨呀,穿這麼薄的褲衩,分明是在勾引男人吶。如果今天我不操操你,我就不是男人。」

  說著,一隻手在她的濕潤之地揉著、捅著、摳著,盡情地玩弄。

  綱合忍不住哼道:「混蛋,該死的混蛋,你不能這樣做。我不願意。」

  丁俊一邊摳著她的小洞,一邊觀察著她羞憤的面孔,說道:「你說不願意,不可能吧?你看吶,你那裡都流水了。這不是發浪嗎?這不是暗示著男人快點操嗎?你真虛偽,不如你女兒誠實。你女兒一癢的時候,就會跟我說,要我使勁操她,操死都行。」

  綱合緊閉著美目,不敢睜開,嘴裡罵道:「真是不要臉。」

  也不知道是罵美子,還是罵自己。

  丁俊伸出食指,隔個薄埂的布片伸著那洞口,還轉著指頭,極力刺激,果然好使,百合慾望大動,淫水越發地多。丁俊大樂,還用手捻著她的豆豆,嘴裡還說:「我就不信,你不會求我操你。我就想看看,你不要臉的樣子是什麼樣子。」

  說著話,隨手一扯,那小褲衩便扯掉被扔到一邊,百合那神秘之處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丁俊仔細觀看,那裡已經水淋淋了。絨毛不算多,但卻規規矩矩,一點不亂,兩片肉薄埂的,紫紅的,已經張開了一個小口,像是等著男人的安慰呢。

  綱合罵道:「你這個變態,不得好死。」

  丁俊一笑,說道:「那也是你先死呀。多好的屄呀,不經常操操,會生銹的。」

  說著話,又伸過手去,直接玩弄。把手指插入洞裡,胡亂地攪著,另一手還玩著絨毛,玩得津津有味兒,似乎已經忘記了這是在什麼地方,更忘記了外邊還有一幫的打手,人人手裡有槍呢。

  玩了不一會兒,百合就扭動起來,嬌喘不止。很顯然,她已經動情,希望有一根大肉棒來干她了。可她守著女人矜持的底線,不會主動要求敵人那麼做的。

  丁俊見百合強忍著不說話,可臉色已經一片桃紅,非常艷麗,作為一個有經驗的男人當然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嘿嘿一笑,說道:「過不了多久,你就會像你女兒一樣求我操你。」

  說著話,丁俊迅速地脫光衣服,將自己那根已經憋了有一會兒的肉棒放出來。這棒子已經似根鐵杵一般,那青筋畢露的現狀說明,它急不可待地要衝鋒陷陣。

  丁俊玩著百合的秘處,使百合無法自控,淫水流得就如小溪一般,令丁俊不住叫好,說道:「你看看呀,你是個好女人嗎?不要再裝正經了,把你的浪態,把你的騷樣都露出來吧。不然的話,我會更加使勁地逗你。」

  綱合挺有骨氣,就是不求饒。她哼哼唧唧地說:「我不會向你求饒,你殺了我好了。」

  丁俊將她的小豆豆捏住,瞅著百合那張被慾望燒紅的俏臉,說道:「你想痛快的死,那不可能。我得玩夠了,玩舒服了,玩過癮了,我才會殺掉你。不然,你沒資格死。」

  然後,丁俊將棒子挺到百合跟前,說道:「你自己看看吶,我的玩意都硬得不像樣了。」

  綱合偏偏闔眼不看,丁俊廣用棒子捅她的臉,倒不擔心她會反抗自己,他自信,對付這樣的女人不費多大的力氣。見百合不大理自己,便來了氣,說道:「你就裝吧,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說著話,將百合的大腿分開,趴上去,手持棒子,照洞口就捅。

  綱合啊地一聲,竟然沒有捅進去。原因在肉棒過大,小洞稍小,不是那麼順利能夠進去。丁俊只好用了耐心,伸嘴親著她的俏臉,雙手把玩奶子,而棒子在下邊一蹭一蹭,三路進攻,努力使百合慾望達到頂點。

  在丁俊的努力下,百合漸漸失去了理智,被慾望佔據了心靈。她終於忘情地浪叫、呻吟:「這麼癢,跟蟲子爬一樣的不舒服呀。」

  丁俊將她的奶頭捏得硬起來,說道:「蟲子爬多好呀,證明你可以被男人干了。」

  綱合呻吟著說:「丁俊,你這個混蛋,你想折騰死我呀。你想怎麼樣,就只管來吧,大不了一死。」

  丁俊的肉棒在下邊亂觸,沾了好多的淫水。觸得百合的腰忍不住扭動,那小洞有意無意地向肉棒迎湊著,這使丁俊大為舒服,便說道:「我可操你了。你要表現得好點,不然的話,我會半送而退,讓你癢死。」

  說著話,再度握棒,使龜頭抵在洞口亡。

  有了充足的準備,加上淫水的幫助,丁俊頂了幾下,終於將龜頭塞了進去。龜頭一進去,他立刻感到道路狹窄,丁俊動著屁股,嘴上說:「怎麼搞的,都是一個老娘們了,怎麼會這麼窄呢?又不是處女。」

  綱合被插得好疼,喘息著說:「你這個混蛋,你會有報應的。」

  丁俊得意地笑著,說道:「既然有報應的話,也得等我玩夠你。不然的話,我可不甘心呢。」

  肉棒做著小幅度的抽動,極力拓展著裡邊的空間。

  同時,丁俊低下頭,在奶頭上貪婪地舔起來,一隻手抓著另一隻輕重有致地揉著、捏著,使百合感覺好受多了。丁俊見她的表情一下子變得輕鬆,便連續使勁兒,終於將棒子給插到底。

  丁俊心滿意足地笑了,說道:「賤女人呀,我現在操到底了,你看看我有多麼高興呀。」

  綱合睜開眼,只見丁俊的臉上充滿了獸性,哼道:「這下你得意了吧?我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說著話,流出了眼淚。

  丁俊感到好笑,說道:「你哭個什麼勁兒,又不是大姑娘,哪裡有那麼高貴呀。」

  說著話,舒服地抽插著,不太順利,不太流暢的抽動,細品起來倒挺有滋味兒。

  沒過幾分鐘,丁俊就覺得幹得順利多了。再看百合,臉上已經沒有什麼痛苦跟憤怒,只有舒爽跟愉快,甚至還有浪意。她那雙美目半瞇,顯示過癮滿足的神情。

  丁俊哈哈笑著,說道:「你看你現在,分明就是個賤貨嘛,哪裡還像一家公司的經理呀。」

  說著話,挺起肉棒,鏗鏘有力地幹著,一下下地既有深度,又有力度,盡顯男兒本色。

  綱合因為生理上的舒服,再加上理智漸退,也發出了甜美的呻吟,啊浮浮浮地叫著,腰臀也漸漸配合起丁俊來了,使丁俊大為驕傲,他有了一種征服者的優越感。

  丁俊雙手撐著她的臂膀兩側,將力量都集中在屁股上,由屁股操縱著肉棒,使肉棒毫不留情地干進去、拔出來,既過了操癮,也過了看癮。他可以看百合生動迷人的表情,也可以看百合的大奶子在肉棒子的撞擊下抖顫如波浪一般的誘人的舞蹈,一邊干,還一邊逗她:「賤女人,你的小洞挺緊,淫水好多。你夾得真好,夾得我都想射出來了。」

  綱合也來了浪勁兒:「看我怎麼夾碎你的玩意,讓你以後再也幹不了女人。」

  說著,她也積極配合著丁俊。此時再看二人幹事的場面,一點都不像帶有強迫的意思,丁俊的動作挺大,百合的動作也不小,二人地位如對等一般。

  丁俊說道:「你現在這樣才像女人,一個有滋有味兒的女人,會流水,會浪叫,會夾棒子的女人。我就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綱合哼哼唧唧地說:「你喜歡的話,就多干幾下吧,也許以後你幹的機會就少了呢。」

  丁俊猛地插到底,停了一下,說道:「賤女人,你不必詛咒我,我不會那麼短命。我會在玩夠你時,先把你殺了。」

  說著話,突然拔出來,看看閃著水光的棒子,再瞧瞧張嘴的小洞,再看看小洞的流水,心中越發的得意,竟不急著馬上干進去。

  綱合癢了,不禁伸胳膊摟住丁俊的脖子,挺起了下身,挺向了肉棒子,丁俊有意逗她,就是不插進去。百合幽怨地瞅著丁俊,嘴裡嘟囔著:「快干我吧,我要大棒子。」

  丁俊用棒子在小洞周圍轉著,說道:「你要求我呀,要說得騷一些,越騷越好呀。」

  在慾望的需要下,百合也不要臉了,嬌聲道:「我求你了,丁俊,快來操我吧,我的小穴已癢起來,再不操的話,就會癢死。求你操我吧。」

  丁俊聽得銷魂蝕骨,心滿意足,說道:「這才對勁呀。我可沒有佔你的便宜,是你自己要我操,我這是行俠仗義,拔刀相助,這是在做好事。」

  說著,龜頭碰到小洞口,不用丁俊使勁,百合便猛地上挺,將肉棒吞進一段。

  丁俊誇道:「你越來越上道,很值得男人操。」

  說著話,屁股一沉,就給插到底了。這一下好有力,擠得淫水飛濺,畫面相當淫靡。在百合淫聲浪語的鼓勵下,丁俊越干越快,插了幾百下的時候,百合發出了長聲浪叫,丁俊連忙加把勁兒,將她給推上高潮。高潮時的百合,用四肢將丁俊纏得緊緊,生怕他跑了似。這情景哪像是敵人呢?像是妻子對老公一樣。

  不僅如此,百合還伸嘴在丁俊的臉亂親,顯示著自己的舒服跟喜歡。丁俊心裡得意洋洋,因為他看到又一位女人被自己征服。

  當暴風雨過後,百合久久地抱著丁俊不放,丁俊說道:「我該殺死你了,我已經玩夠你。」

  綱合這時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瞇著媚眼,說道:「你夠了嗎?我可沒有夠。你想殺我,那就把我給操服。」

  這話分明是向男人挑戰,丁俊豈能讓她如此猖狂?於是,丁俊的肉棒又活動起來,將小穴幹得撲撲直響,肉碰肉的聲音也非常響亮,這回丁俊換了狠招。

  幹了一會兒,他將百合抱到了她平時在家辦公的桌子上,扛起她的大腿,大力操弄。丁俊一邊幹著,一邊看著那相交之處,一根粗粗的棒子在紫紅的肉洞裡出入,把淫水都幹成半奶的白色,上邊的絨毛閃著水光,下邊的菊花也濕成了一片。由鹼丁俊狂風暴雨似的幹她,她兩隻奶子又劇烈地跳起來,令丁俊眼花繚亂,大飽眼福。在女人呻吟聲裡,男人的喘息聲中,那淫水都流到了桌子上,那一灘水越來越多了。

  丁俊時不時地逗她,將棒子抽到穴口,問道:「喜歡被我操嗎?說呀。」

  綱合被操得欲死欲仙,此刻什麼都不顧。這根棒子可比老公的強得多,老公從未給過自己如此好受,這根棒子簡直能讓她舒服得什麼都不要。因此,百合毫不猶豫地說:「喜歡,喜歡被你操。」

  丁俊扭著腰,使棒子在穴口打轉,說道:「那我是你的什麼人吶?」

  綱合甜甜地說:「你是我的好男人。你是我的親老公。」

  丁俊聽著爽呀,又問道:「我有沒有強迫你呀?」

  綱合搖頭道:「沒有,沒有。是我自己求你操我,你是我的大恩人。」

  見百合如此不要臉,丁俊大樂,再度將棒子一插到底。從這時起,丁俊發揮出最好的水平,盡情地操弄著那這性感的美婦人,早就忘了她是美子的繼母。他只知道,她現在是一個上等的玩物。征服她,比征服十個平凡的美女都值得驕傲。

  不知道幹了多久,百合舉了白旗,丁俊在百合的再三央求下,才將憋了好久的精華射了出來。射得之痛快,使丁俊感覺自己都不是自己,而百合則大呼小叫的:「好熱呀,好多呀,要把我給燙熟了。真好,真是個了不起的男人。」

  隨後,丁俊恭著她鑽進了被窩,兩個你死我活的死對頭,這時卻像愛人一樣擁抱在一起。

  過了十幾分鐘,丁俊從百合四肢糾纏中掙脫出來穿衣。他望著百合那張因風雨急驟後而變得暈紅的俏臉時,心裡充滿了矛肩。按說,這個百合對自己兩次襲擊,若非自己本事出眾,有血魔的幫忙,自己早就成了死人,這個女人罪該萬死,自己應該幹掉她才對。可是經過剛才的一番抵死纏綿,自己的殺意變得淡薄,有點下不了手。自己到底該不該殺掉她呢?如果不殺掉她,她以後是不是還會對付自己?自己稍一疏忽,還可能中了她的道,掉進她的坑。自己總不能事事指望血魔吧?因此,丁俊陷入矛肩的苦海之中。

  綱合也醒了。她在被窩裡,側臥著,單臂支頭,微笑著望著丁俊,是一副既多情又嫵媚的樣子,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魅力。丁俊不得不承認,她這個姿態,使自己心有所動,有再一次操她的衝動。

  綱合見他穿著完畢,柔聲說:「丁俊,你在想什麼呢?你是不是還想殺我呀?如果你想殺的話,那就殺吧,我受著就是了。反正我對不起你在先,你殺我,我不會有什麼怨言。可是,我得告訴你,經過剛才的好事之後,我對你的印象完全變了,我已經對你動了心。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以後能經常陪伴你,使你快樂。」

  她說得宛轉動聽,配上她的美貌跟表情,相當的有誘惑力。丁俊瞅著她,心潮起伏,他想了半天,才說道:「今天算你運氣,我心情好,不想殺人了。但你得記住,如果你殺性不改,再對我下手的話,我不但要殺你,還會把你碎屍萬段。」

  他故意說得凶一點,狠一些,以起到威懾作用。

  綱合聽了,開心地笑了起來。她突然從被窩裡站了起來,那被子從身上一落,潔白的玉體便猛地照亮丁俊的雙眼。百合指著自己的肉體,走近兩步,說道:「丁俊,這麼好的身子,你捨得毀滅它嗎?如果你是曇正的男人,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丁俊怕再一次被她誘惑,便把目光轉到別處去,但他仍感到那肉體發著的光輝。他定了定神說:「可咱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咱們可是敵人。」

  綱合急走幾步,雙臂勾住丁俊的脖子,動情地說道:「丁俊,你已經征服了我,我現在愛上你了,我願意當你的情人,願意陪著你開心。你想要我的時候,我就給你;你不想要的時候,我就自動走開,絕不會讓你煩惱。你看怎麼樣?」

  丁俊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感覺非常舒適,他不禁將她摟在懷裡,撫摸著她光滑而細膩的後背,說道:「誰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我有點不敢相信你的話了。」

  綱合嫵媚地笑著,說道:「你們不是有兩句話說嘛,『路遙知道馬力,日久見人心』信你看著吧,看我怎麼對你好。」

  說著話,百合湊上紅唇,吻在丁俊的嘴上,親了沒幾下,就將舌頭伸入丁俊的嘴裡,供他享用。丁俊是第一次吻她,他盡情地吮著她的舌頭,只覺得飄飄然,非常好受,他員想再次壓在她的身上,瘋狂地操她,操得她流水潺潺,浪聲一片,但他還是控制住自己。然而手上的便宜還是要占的,他的手輕拍著她的肥屁股,在股溝裡滑動,又握住她的奶子,好一頓地揉搓,又玩弄奶頭,這一些動作,再加舌吻,弄得百合的美目都水汪汪了。

  丁俊及時「剎車」,輕輕推開百合,說道:「我該走了。這裡不是我待的地方。」

  他心中充滿了留戀。這個女人的肉體太叫人著迷,如果說李映霞對自己的吸引是純粹的情慾,那麼百合對他的吸引就是赤裸裸的肉慾了。情慾顯得聖潔而道德,而肉慾呢,相比之下,就成了墮落與骯髒的代名詞。百合拉著丁俊的手,說道:「就不再多待一會兒嗎?我可沒有趕你走。」

  丁俊不看她的眼神,說:「不了,我應該走了,這裡並不是我的家。」

  綱合沉吟一下,說道:「好吧。你等我一下。」

  丁俊不解地問:「幹什麼?」

  綱合一笑,說道:「我去穿套衣服,送你出去。不然的話,我手下那些人又會纏著你。」

  說罷,也不管丁俊是否願意,就進入裡間。很快,她又走了出來,這回她的魅力無窮的肉體被一條白色的長裙遮蓋起來。

  丁俊再次打量她,只覺得她臉上的那種霸道、煞氣與飛揚跋扈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柔如春水,風情萬種,這回再不是女強人,而是一位多情的貴婦。丁俊不得不承認,她其實比美子長得更為好看,更吸引自己。想到這母女倆都在自己的胯下扭動並呻吟,心裡便產生一種亂倫的快感,實際上她們是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母女,算不得亂倫。

  綱合說道:「好了,咱們走吧。」

  丁俊嗯一聲,便走在前頭。他不怕這個女人搞什麼陰謀,他相信自己能對付了她。

  當二人下了樓,出了樓門,進到院子裡,只見那群打手又聚在院子裡,人人盯著樓門,如臨大敵。當他們見二人一臉和氣地出來時,都發愣了。當他們看到百合穿了一條長裙時,驚訝的程度更大。

  綱合又擺出太太的架子,揮了揮手,說道:「都散了吧,站在這裡幹什麼。」

  那些人看了看百合嚴肅的臉,不情願地又散了。他們一走,丁俊廣問道:「剛才咱們在樓上親熱那麼久,他們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我以為他們會拿著槍衝進房間裡,指著我的頭呢。」

  綱合又露出溫柔的臉,說道:「實話跟你說,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敢隨便進我的屋,他們都知道這個規矩。」

  接著,百合開出自己的轎車,拉著丁俊上車。他們一出來,後邊又不遠不近地跟上兩台車。丁俊回頭瞅了瞅,說道:「你這幫手下還是挺忠心的嘛,生怕你有什麼意外。」

  綱合搖頭道:「這幫傢伙有時候討厭得跟蒼蠅一樣,我剛才忘了說,讓他們別跟著我。」

  然後,百合問道:「我該把你送到哪裡呢?送到你的住處嗎?」

  丁俊想了想,說道:「不,我要去找芳子。」

  綱合哦了一聲,說道:「芳子是誰呀?住在哪裡。」

  丁俊回答道:「芳子是我在香港的同學,他住在半島家裡。」

  接著,丁俊就說了芳子她老爸的名字。

  綱合點點頭,說道:「原來是他呀,他家我知道。」

  丁俊問道:「你認識他嗎?」

  綱合回答道:「當然認識了,我們是中學的同學呢。他還追過我,不過沒有追上。這傢伙,不是一個像樣的男人,不知道他的女兒怎麼樣。可你看上的姑娘,一定差不了。」

  丁俊聽她一提芳子,心裡無比溫暖,說道:「她的相貌跟美子一樣好,她的性格是典型的溫柔個性,對我又非常關心體貼,嗯,是特別招人喜歡的姑娘。」

  綱合一聽有了酸意,說道:「聽你這一誇獎,我還員得見見她,看她是個一個什麼天仙般的人物。」

  說著話,百合加快速度,那車疾風般向前跑去。

  丁俊見她駕車技術相當不錯,就誇道:「你開車開得真好,可以當我的師父了。」

  綱合迅速瞅了丁俊一眼,微笑道:「我有好久不開車了,一直坐司機開的車。這回你面子大,我就親自駕車了。」

  丁俊感到一些得意,說道:「這麼說,我應該感到非常榮幸了。你這只怕是第一次開車送一位敵人吧?」

  綱合糾正道:「我是第一次開車送一位情人。」

  丁俊一笑,說道:「我可不是你的情人。對了,像你這麼有權有勢的女人,一定有過不少情人吧?」

  綱合一搖頭,說道:「不知道你信不信,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我的第一個男人是美子她爸,她爸死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跟別的男人有親密的接觸了。」

  丁俊一驚,問道:「這是為什麼?又沒有人逼著你這麼幹。」

  綱合正經地回答道:「這是我的個性。我不喜歡被下賤粗俗的男人壓在身上,更不喜歡他們那骯髒的玩意插到我身體裡,我會覺得反感跟噁心。」

  丁俊哦了一會兒,有點肅然起敬,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自己很髒,很噁心。我也是一個粗俗的男人,我也長著骯髒的玩意,我跟他們沒有什麼不同。」

  綱合瞅瞅丁俊,眼神儘是柔情跟敬意,說道:「不,你跟他們不同,你是一個能征服我的男人。你這樣的男人我喜歡,我愛慕,跟你這樣的男人在一起,為你口交,我也願意。」

  說到這兒,百合臉上一紅,目光不再看丁俊。

  丁俊聽她如此表白,如此抒情,心裡一陣陣的發熱。真是想不到,我們這兩個水火不兼容的兩個死對頭,竟然會變成如此的關係,世事真是難料。我以為今天我會毫不手軟地殺死她,誰想到,我還是下不了手呀。

  綱合突然問道:「丁俊,有一個問題,我始終想不明白。」

  丁俊說:「你問吧,反正咱們現在也算自己人了。」

  他也想不到一次做愛,又有這麼大的變化。

  綱合緩緩地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你喝了有劇毒的茶,為什麼沒有事呢?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你想套我的老底嗎?我告訴你吧,我身上有一種抗毒的抗體,任何的毒藥對我來說都無做。」

  說著話,臉上做出驕傲的神情。

  綱合又問道:「這是真的?」

  丁俊嗯一聲,不多說一個字。

  在二人的對話之間,半島家就在前邊。一想到可能見到芳子,丁俊心裡充滿了愛的溫暖。

  當經過一家服裝大廈時,正看見一個女郎進了大門。那女郎身著紅衣,身材極美,沒等看清時,車已經開過去了,那女郎也進入大廈,看不見人。這僅僅幾秒鐘的事兒,卻在丁俊的心上引起極大的震動,因為這個身影像極了他所惦記的那個人。他心說,這怎麼這麼像李映霞呢?那高度,那倩影,給我的感覺,員像呀。又一想,這不大可能,她怎麼會來日本呢?從她說過的話裡看,那口氣對日本好像沒有什麼好印象,既然沒有好印象,她應該不會來的。

  當百合將車停在半島家的大門外時,百合看著他問道:「你怎麼了?突然間變得呆頭呆腦,是不是想起你的心上人,就魂不守舍了?」

  丁俊笑了笑,說道:「哪有的事呀。」

  然後又說道:「我進去了。你先回去吧,不必管我。」

  綱合問道:「你行嗎?半島這傢伙可不太講理。你去找他的女兒,他願意嗎?」

  丁俊回答道:「他們夫妻對我向來不喜歡,同樣,我也不喜歡他們。如果不是為了芳子,我才不會到他們家呢,現在是沒有辦法,打電話又找不到人。」

  綱合又問道:「不如我來幫你吧。那個半島雖然不是東西,他倒是不敢對我發脾氣。」

  丁俊說道:「沒有必要。這點小事,我應該可以應付。你送我這麼遠,已經挺夠意思了。好了,你這就請回吧。不要忘了我的話,再要對我使手段,我可員要對你下黑手。」

  綱合嫵媚地笑著,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忘了你的話,更不會忘了你怎麼欺侮我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你呢。」

  丁俊望著她迷人的笑臉,說道:「你難道願意再見我嗎?我不是你非常討厭的人嗎?」

  綱合搖頭道:「以前是討厭你,不過,現在不了。我現在可以說是愛你的,我恨不得日日夜夜年年月月都跟你在一塊呀,現在你對我非常的重要。」

  丁俊不敢相信地瞅著她,說道:「就因為剛才咱們幹了那事嗎?」

  綱合回答道:「是呀。因為有了那事,我才覺得自己多麼需要男人,多麼需要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相伴。以前我以為我不需要男人也能快樂地過日子,現在我知道了,沒有男人是不行的。答應我,以後多讓我陪著你。」

  她的這番表白使丁俊心裡溫暖如春,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他心說,曇是想不到呀,只是幹了她一次,就得到這麼好的回報。早知道這樣,我早就干她了。

  丁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說道:「謝謝你的好意。我在日本待不多久就要回國,咱們最好還是到此為止的好,我不想給你留下什麼傷痛。」

  綱合說道:「既然咱們能見面,那就是最大的緣分,希望你我都能珍惜在一起的日子。只要過得快樂,一天可以抵得上別人一年,甚至是一輩子呀。」

  這話聽得丁俊有點飄飄然的,像是喝到美酒一樣。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形象變得高大起來,好像他不再是丁俊,而是成了港督,或者美國總統,變得風光無比。

  丁俊點頭道:「謝謝你了,你先回去吧。」

  說著,丁俊打開車門下了車,百合不再多說,深情地瞅了丁俊一眼,便開車離去了。丁俊望著那車直感歎,員是世事難測,我竟然沒有殺她,她居然還愛上我了,真是有趣。可是這可能嗎?

  丁俊在門口冷靜一會兒,然後才按響了門鈴。對講機傳來問是誰的聲音,丁俊說:「我是丁俊,我來找芳子小姐。」

  對講機裡立刻傳來了一個聲音:「小子,我是芳子他爸。我看你還是走吧,這裡可不是你來的地方。」

  丁俊說道:「我來是為了見芳子,見過之後,我就會走。」

  鴿島嘿了一聲,說道:「小子,你到底走不走?」

  丁俊說道:「不見到芳子,我怎麼會走呢?今天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鴿島火了,罵道:「臭小子,你這是胡攪蠻纏呢。從香港追到這裡,太欺侮人了。有種的,你就別走,看我怎麼教訓你。」

  說完,對講機裡沒聲音了。

  那大門則徐徐地開了。丁俊也不客氣,大步向裡走去,剛走沒幾步,半島就領著五個人衝過來。他手裡還牽著一條大狼狗,舌頭伸出老長,目露凶光。雙方一見面,丁俊說道:「伯父好,芳子在嗎?」

  鴿島哼一聲,說道:「丁俊,芳子不在,出去玩了。你改天再來吧。」

  丁俊說道:「不見到芳子,我怎麼能走呢?我不會走的。」

  鴿島板起臉,說道:「這麼說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快走,不然的話,我可要放狗咬你了。」

  丁俊不屑地掃了一眼大狼狗,說道:「你好像忘了我是練武的人。」

  鴿島露出獰笑,說道:「那又怎麼樣?我也告訴你,我這條狼狗也是經過長期訓練。只要一放出去,不吃到肉它可不回來。識相的就快點滾蛋吧。」

  丁俊堅決表示:「不見到芳子,我就不走。」

  鴿島重重地點頭,說道:「很好,很好,看來你是頑固到底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說著話,將手中的鏈子一拉,一彎腰,把狗脖子處的掛鉤摘下。

  鴿島一指丁俊,說道:「去皎他一塊肉吃。」

  那狗乍脫束縛,興奮如狂,在原地跳了幾跳,便向丁俊衝來,大嘴張開,白牙森森,非常嚇人。

  丁俊不敢大意,見狼狗朝自己的腿上咬去,便一抬腿避開。那狗反應很快,一咬不成,改變方向,再咬丁俊另一腿,似乎員是咬不到肉,不見到血不會放棄。

  由於丁俊對狗作戰沒有經驗,因此被狗皎得連蹦帶跳,樣子非常狼狽,把半島跟那些打手笑得前仰前合,抱腹的抱腹,咳嗽的咳嗽。這當然都是由笑引發的反應。

  丁俊大怒,心說,我鬥過不少高手,難道我還怕一條畜牲嗎?因此,當他躲了幾次之後,便決定給那狗一個教訓。當那狗撲向自己,人立而起,咬向自己的肚子時,丁俊後退一步,以極快的手法抓住那狗的脖套,另一手則捏住狗嘴,使它無法逞兇。那狗急得直掙,直扭屁股。

  丁俊衝著半島說:「這條狗還是你留著吃肉吧。」

  說罷,一隻手一抖,那狗被扔出老遠,落到地上後直咧嘴,直叫不停。

  鴿島朝那罵道:「真是條廢物,白養你了。」

  那狗像是聽懂了一樣,再度撲上來。這回像是瘋了一樣,汪汪地叫著,頻頻咬向丁俊的小腹,肚子,偶爾還跳起來咬丁俊的脖子,那個凶勁兒,員比得上狼。

  這一陣進攻,又弄得丁俊手忙腳亂,不敢大意,迅速躲避,生怕受了狗害。那狗步步緊逼,丁俊不時退步,半島見這狗如此爭氣,說道:「丁俊,這回你知道厲害了吧?告訴你吧,這條狗可是我花了大錢買來,專門僱人訓練的,不知道咬死過多少條名狗。它最喜歡喝血,今天你要是不讓它咬一口,它不會罷休。」

  丁俊右躲右閃,尋找機會,他嘴上還說道:「武松能打虎,我丁俊如果連條狗都打不死的話,那就不姓丁了。你看著。」

  說著話,丁俊向旁一閃,那狗正撲過來,收勢不住。抓住這個機會,丁俊飛起一腳,將狗挑向半空,然後自己也跳起來,照那狗頭就是一拳。

  那狗再度摔到地上。這回落下之後,一動不動,因為丁俊那一拳已經打碎了它的腦袋,再也凶不起來,成了死狗。這下子可把半島心疼壞了,他跑上來,看著狗眼睛都紅了,那眼裡是憤怒,是悲傷,突然高叫道:「丁俊,你打死了我的狗,你得賠償。」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這條狗狗仗人勢,如果不是我機靈的話,我早就被它給咬死了,它被我打死,那是活該。」

  鴿島鐵青著臉,指著丁俊,對那五個人咆哮道:「你們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給上吶。給我打他,往死裡打,為我的狗報仇。」

  那五個人都身懷功夫,聽得主人吩咐,便一窩蜂地撲來。丁俊笑笑,說道:「看你們傻大黑粗,也不知道頂用不頂用呀?」

  先是兩個人攻丁俊的左右,丁俊向其中一個一抓,逼退他的攻勢,同時飛起一腳,踢那人手腕,那人只得收手。另外三人則出拳的出拳,出腳的出腳,還有哇哇怪叫著用頭頂丁俊的。

  丁俊也不害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料定他們的身手不會強過美子,因此也沒拿他們當回事,只是輕描淡寫地應付。五個人將丁俊圍上,在半島的指揮下,發起一波波的攻擊。

  這五個人的功夫雖然不那麼好,可是彼此配合得很好,這個打著,那個鑽空子又上,一時之間,丁俊不知道怎麼取勝。半島嘿嘿冷笑道:「丁俊,除非你的本事夠大,我今天不會讓你走出這個院子。你們加把勁兒,把他放倒,也讓芳子看看,他有多麼膿包。」

  那五個人在主子的鼓動下,賣力地圍攻著丁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