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魔徒 第五章 二女投懷

  鴿島在一邊觀看,見丁俊夠五人圍住,一時衝不出來,心中舒坦,說道:「丁俊,你打死了我的心愛的狗,今天你就留下一條大腿吧。想娶我的女兒,沒門,除非我死,不過我不會死,要死,你得死在我前頭。」

  丁俊雖被五人圍住,可是並未處於下風,他正在觀察五人的路子。經過數個回合的交手,他發現了他們的特點,他們的特點就是五人配合極有默契,像是一個人一樣,這個出現漏洞,那個馬上補充,叫你沒有喘氣的時間。知道這個特點後,丁俊心裡有底,便決定向其中最弱的一個出手。他心說,只要將一個人打倒,另幾個不能首尾相顧,取得勝利就容易了,這叫各個擊破。

  於是,丁俊裝作支持不住,像是隨時要被打倒的樣子,半島在一邊笑道:「丁俊,這回知道厲害了吧?看在芳子的份上,我也不殺你,不過我得打斷你的一條腿,為狗報仇,免得以後你再來糾纏不休。」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半島先生,你放心,我也不會殺你,你畢竟是我的老丈人、岳父大人吶。」

  鴿島叫道:「我呸,你作夢吧。我女兒不會嫁給你的。」

  這話剛說完,只聽一人哎呀一聲,被丁俊一腳踢倒,接著只聽撲通撲通之聲不絕,轉眼間那四人也被打倒在地。果然像丁俊想的,這五個人,只要打倒了一個,另四個就容易解決。

  鴿島見此,面色蒼白,抖著手指說:「丁俊,你等著。我去找傢伙對付你。」

  說著話,轉頭就跑,要跑向樓房。

  丁俊當然不能讓他給跑了,幾步追上去,一伸手抓住他的褲帶,輕鬆地將他舉過頭頂。

  鴿島害怕了,在空中亂扭亂動,像一條大蟲子,嘴裡還叫著:「丁俊,你想怎麼樣?我要是有個什麼意外,你就更別想娶芳子。她可是我的親生女兒,你殺了她爸,她會原諒你嗎?你可是聰明人,不會辦傻事。」

  這時,那五個手下也掙扎著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走來,齊聲叫道:「先生,你怎麼樣?」

  鴿島罵道:「還能怎麼樣?你們這幫廢物,養你們還不如養條大狼狗呢。你們這幫蠢貨,明天就給我滾蛋。」

  這話罵得五人低頭不敢說話。

  丁俊問道:「半島先生,你想怎麼樣呀?」

  一副調侃的口吻。

  鴿島四肢亂伸著,說道:「小子,你放我下來,咱們有話好說。」

  丁俊哼道:「放你下來,倒是可以。只是你得告訴我芳子的消息,得說實話。」

  鴿島立刻答應道:「好,你放我下來再說。」

  丁俊威脅道:「如果你敢耍滑頭,我隨時可以再把你送到空中吹吹風。」

  說著,將他輕輕放地上。半島站到地上後,好一陣子的喘氣,似乎再在空中待一會兒,就會完蛋。

  丁俊盯著狼狽的半島,說道:「你說,芳子到底在不在家?」

  鴿島抬起頭,說道:「芳子她一直佳在家裡,這個沒有錯。」

  丁俊瞅著半島的眼睛,說道:「那就把她叫出來見我吧。」

  鴿島說道:「她今天不在家,跟她媽媽出去燒香去了,為她爺爺祈福。」

  丁俊一臉的疑惑,問道:「你說的可是員話?」

  鴿島指天發誓,說道:「我要是騙你的話,我就是如假包換的大王八。」

  丁俊聽了忍不住笑了,說道:「你說得嚴重了,不必這樣發誓,我信你就是了。」

  心中卻說,何必說自己是王八呢?實際上你不知道當了多少次王八,你老婆不知道給你扣了多少頂綠帽子了。唉,真是個大王八,可憐的男人。

  鴿島說道:「該說的我可都說了,你還想知道什麼。」

  鴿島的神情可不如剛才那麼盛氣凌人,現在他老實多了,畢竟以丁俊的實力他實在對付不了。

  丁俊又問道:「我打電話來,你老婆為什麼不讓她聽電話?」

  鴿島說道:「你也知道,我們夫妻向來不想讓芳子嫁你。」

  丁俊問道:「芳子願意,你們管得著嗎?再說了,我又有什麼不好。」

  鴿島說:「我們夫妻想讓她嫁給一個有錢的日本人,而不是你,那樣芳子會過上榮華富貴的好日子。」

  丁俊聽了哼一聲,說道:「芳子已經是大人了,她的終身大事,她自己會做主,你們無權支使她怎麼樣。」

  鴿島不服氣地說:「我們畢竟是她的父母。」

  丁俊大聲道:「父母怎麼樣?父母也得尊重兒女的選擇呀,你們不能強迫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

  鴿島說道:「難道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嗎?」

  丁俊睜大眼睛說:「反正她是我的女朋友,她以後的日子由我管,你們也不必操心。我下回來,就接走她。」

  鴿島搖頭道:「那不行,她是我們的女兒。」

  丁俊叫道:「你不聽話,難道還想嘗嘗到空中吃風的滋味兒嗎?」

  鴿島張了張嘴,有點不敢頂嘴。丁俊湊近一步,小聲道:「半島先生,我知道你們並不怎麼愛芳子,你們只想讓她幫你們多得點遺產罷了。我來問你,她爺爺還活著沒有?」

  鴿島做出一副孝順的神情,說道:「我父親經過醫院的全力搶救,還活著呢,正在最好的醫院療養,他暫時不會有問題。」

  丁俊歎道:「可惜,可惜了。這樣你暫時就得不到財產了。」

  鴿島瞅瞅那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五人,說道:「你們快下去吧,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那五人灰溜溜地跑進了樓裡,半島這時才說道:「丁俊,你不要亂說,我哪裡有那個心思,我最關心父親的健康問題。」

  丁俊一笑,說道:「你又何必裝相呢?我什麼都清楚,也並沒有反對你爭你的財產。人嘛,哪有不愛錢。只是你們不能為難芳子,她很愛我,你們就忍心讓她這輩子過得不快樂嗎?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女兒,那你為什麼不多為她想想呢?兒女可是父母的心頭肉呀,難道芳子不是嗎?」

  這番話訓得半島無言以對。

  丁俊又說:「我來的事,請你轉告給芳子。我還會再來。下次來的時候,我一定要見到芳子,不然的話,我曇的不客氣了,那時你可不要怪我這個人不是東西。」

  說著話,轉身就走。

  鴿島在後邊叫道:「慢著。」

  丁俊回頭問道:「還有什麼事?」

  鴿島鄭重地說:「丁俊,你不要影響我的大事。只要不影響我的大事,我就不反對芳子跟你交往。

  丁俊聽了舒服,說道:「好,你去爭你的財產去,我不干涉你,我只要芳子跟我在一起。在我離開日本前,我還會再來,你也告訴芳子,我現在住在井下太郎那兒。」

  鴿島點頭道:「好的,咱們就這麼說定了,誰也不要妨礙誰。」

  丁俊笑了笑,說道:「聰明人,好辦事。」

  說著,得意洋洋地出門,半島還在後邊說:「不送,不送。」

  丁俊心說,少來這一套。只要你不在我跟芳子之間作梗,我已經謝天謝地了。

  離開半島家,丁俊邁著步子向臨時住處走去,他的心情非常愉快。他今天出來可是大有收穫,既為自己遭槍擊的事件出了氣,又得到了芳子的準確消息,這兩樣事都叫他心花怒放。

  一想到百合前後態度的變化,丁俊就極有成就感。這人為何會有這麼大的不同呢?開始她還心狠手辣地下毒,要弄死自己,經過一次床上大戰,她又變得溫馴如羊。她這是演戲還是真情流露呢?這個騷貨,浪起來比美子似乎更野,如果美子知道我征服了她的繼母,不知道做何感想呢。百合看起來是那麼傲慢,那麼自負,那麼自信的女人,原來也不過如此呀,只要棒子插進去,照樣跟普通女人一樣會呻吟,會浪叫,會扭動,會淫聲浪語。我還以為她是個石頭人,木頭人。人終究是血肉之軀,只是平時被一層衣服給包住了看不清真面目。

  還有這個半島,看起來是多麼張狂的傢伙,一旦被我抓到手裡,舉到空中,他就沉不住氣了。不過就算他不示弱,我也不會殺他,他畢竟還是芳子的爸。再說,他也未必就該死。

  他又想,這裡已經沒有多少事值得留戀。等我將芳子接到身邊、等解決了血魔的敵人,我也該回家了。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地方,香港才是我的故鄉,那裡有我的父母,還有貞姬,還有李映霞呢。嘿,什麼時候李映霞也能像百合、美子她們那樣對我呢?

  正想得出神呢,前邊一座大樓裡走出一個人,丁俊一見到她的側面,心裡格登了一下。這是一位年輕的姑娘,身穿紅衣,鮮艷如火,那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臉蛋,會使任何男人都停止呼吸。

  丁俊生怕自己認錯了人,連忙睜大眼睛看,果然沒錯,正是自己一直惦記的美女。他欣喜若狂,也顧不上想她怎麼到這兒來了,於是,他發瘋般地跑過去,一邊跑,一邊叫:「李老師,李老師,我在這裡呢。」

  那美女一轉身,正臉照面,正是多日不見的李映霞。她那動人的明眸使丁俊沉醉了,他多想將她摟進懷裡,盡情地疼愛一番呢。

  丁俊歡呼雀躍,因為他意外地在東京重逢了心愛的美女李映霞,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臉激動地站在李映霞的面前。李映霞也見到他了,先是微笑,然後又變得嚴肅,說道:「丁俊,怎麼這麼巧呢?我以為不會遇到你呢。」

  丁俊伸了伸手,沒敢拉她的手,就笑著說:「這說明咱們師徒有緣吶。李老師,你是幹什麼去?又是什麼時候來日本的?」

  李映霞注視著他,回答道:「我剛來沒幾天,正在街上亂逛呢。你怎麼也在這裡?」

  丁俊自然不會把自己的實際情況告訴給李映霞,只說道:「我也一樣,在太郎那裡待得膩了,就出來散散心。」

  李映霞問道:「他不是請你來日本遊玩嗎?怎麼不陪著你呢。」

  丁俊一笑,用目光撫摸著她的臉蛋,說道:「我都玩夠了,如果不是有些私事沒辦的話,我早想回香港了。對了,李老師,你來日本做什麼?什麼時候回去,咱們結伴呀。」

  李映霞淡淡一笑,說道:「我也是辦些私事,這些私事可不能跟你說,不然的話,你會破壞我的好事。」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李老師呀,你可員是冤枉我了,我可不是那種人。我只會讓你變得更快樂,更開心,我才不會破壞你的好事呢。」

  李映霞說道:「你的為人我可知道,向來是見了美女不要命,見了美女胡亂想。對了,你見到芳子了嗎?」

  丁俊老實回答道:「沒有。」

  李映霞疑惑地說:「難道你真的把她給忘了,把她給甩了?我不信。」

  丁俊說道:「我去她家找她,她爸說啥不讓見。我沒有辦法,就跟她家那些打手打了一架。」

  一聽打架,李映霞來了精神,忙問道:「結果怎麼樣?」

  看了看丁俊的外表,並沒有看到什麼吃虧的痕跡。

  一提這事,丁俊得意滿臉,說道:「你的徒弟會給你丟人嗎?那還用問嘛,我一出手,就將那五個可惡的傢伙給打得屁滾尿流,不像人樣。」

  李映霞搖頭道:「我看吶,你打的那些人也只是二流選手,你也不必太得意。」

  丁俊解釋道:「你錯了,李老師。那五個人可能單打獨鬥都不行,可是他們合作一起上陣卻威力不小。如果不是我反應快,戰術正確,你徒弟可能就吃了大虧。」

  李映霞聽罷沉嗯幾秒鐘,說道:「日本倒是有那麼一門功夫,照你說來,他們的這門功夫並沒有練到家呀。如果練到家,不要說你,就是我親自上陣都沒有把握取勝。」

  丁俊說道:「這麼說我是撿了一個便宜?」

  李映霞嗯一聲,說道:「可以這麼說。」

  丁俊又問道:「你出來怎麼不告訴貞姬你去了哪裡呢?她挺擔心的。」

  李映霞說道:「我本來不想來這裡,因為出門遊玩,碰到了一位親戚,被他再三勸著,我才來日本。不過也待不了幾天,我不太喜歡這個環境。」

  丁俊點頭道:「這裡再好,也不如家好,到時候咱們一起走。」

  李映霞沒有回答,突然美目大睜,說道:「丁俊吶,你可對不起貞姬呀。」

  丁俊不解地問:「這話怎麼說?」

  李映霞說:「你不是說跟芳子分手了嗎?怎麼還去找她。這不是對不起貞姬嗎。 」丁俊聽了臉上發熱,說道:「李老師,你也知道,我跟芳子相處日久,不可能沒有一點感情。說斷就斷,就有點不盡人情了。」

  李映霞哼了一聲,說道:「那上回貞姬說你們徹底斷了,鬧了半天不是這回事呀?」

  丁俊苦笑道:「那是貞姬說的,我可沒有說。你說說,我如果跟她一刀兩斷的話,是不是太沒有人情味兒了?」

  李映霞點一下頭,說:「我就知道你腳踏兩隻船了。唉,可是我也能理解你,讓你跟芳子斷了吧,那有點對不起芳子了。只是我有點不明白。既然你原來跟芳子要好,為什麼還去招惹貞姬呢?」

  丁俊笑了笑,說道:「這可能就是命吧。我也不想去惹她,可是老天卻讓我們在一起,想躲都躲不開。」

  李映霞一皺眉,說道:「我看不是吧?難道貞姬主動往你懷裡撲了?」

  丁俊回答道:「那倒沒有。」

  李映霞又說道:「莫非她中了什麼春藥,讓你這個男人解毒嗎?」

  丁俊老實說:「那也沒有呀。」

  李映霞盯著丁俊,說道:「那不就得了,很顯然,是你欺侮了她,她不得已,才跟你好的。我說得對吧?」

  丁俊聽得驚心動魄,生怕李映霞跟自己翻臉。雖然她說得沒有錯,可自己絕不能承認。

  丁俊就說道:「這可不是那麼回事。實話跟你說吧,是有一天,貞姬心情不好,就去找我,我們在一起喝了酒,我好言安慰她,她就撲到我懷裡。我們一衝動,什麼事都做了,是這樣我們才在一起。」

  丁俊在她的美目注視下,謊都說得有點笨了。

  李映霞沒好氣地說:「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丁俊作出誠實的樣子,說道:「我沒有必要騙你。」

  李映霞說道:「我回去會問貞姬。如果你騙我的話,我不會放過你。」

  說到這兒,李映霞的眼中有了冷氣。這冷氣使丁俊心裡發涼。

  丁俊振奮一下精神,說道:「李老師呀,咱們難得在日本碰上,不如咱們約個時間好好玩吧,我在日本沒有什麼朋友。」

  李映霞想了想,說道:「也好。我也正有不少話想跟你說呢。你雖然做了一些讓我反感的事,但我相信你還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可以改好的青年。」

  她的臉上帶著嚴師的表情。

  丁俊說道:「多謝老師的理解,我本來就是一個好青年嘛。如果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老師儘管開口教訓就是,如果看不順眼,打兩下我也沒有意見。」

  李映霞的美目在丁俊的身上掃了掃,說道:「這話說得好。如果你讓我生氣,我一定打你,把你的屁股打開花。」

  那口氣就像家長對孩子一樣。這語氣令丁俊哭笑不得,心說,你才比我大幾歲呀。

  丁俊說道:「我不會惹你生氣。對了,李老師,聽說你情場上很不順,能不能告訴我你的故事呀,我這個當徒弟的可以為你分憂。」

  一聽這話,李映霞的臉色一暗,說道:「這種事你幫不上忙,有些事只能靠自己解決,你能將你自己的感情事兒處理明白就不錯了。」

  丁俊見她不那麼高興,後悔自己說話有錯,就說道:「李老師,不如咱們找個地方坐坐,好好談談吧。」

  李映霞一搖頭道:「不必了。今天我還有事要辦,改天再見吧。」

  說著話,向一輛計程車走去。

  丁俊急了,連忙追上攔住,說道:「李老師,我該怎麼跟你聯繫呢?我很想跟你一起在日本遊玩。」

  李映霞說道:「這個不難。我想見你的時候,我就會去找你。你不是住在井下太郎那裡嗎?」

  丁俊說:「是,就是那裡,那個別墅一樣的地方。」

  李映霞點點頭道:「我能找到那裡的。」

  說著邁開步子走了。這回丁俊不能再攔,他眼睜睜地看著這曼妙的倩影上了計程車,並消失在遠處。

  丁俊在原地站了半天,心說,真是太巧,在日本也能遇到她,這是不是說明我們特有緣吶?這麼優秀的姑娘,這麼美貌的女性,如果不親熱一下,真是太可惜了。如果她跟了別人,我丁俊這輩子還能開心嗎?一定悲痛欲絕。

  丁俊又想,她來日本幹什麼?她不是不來嗎?好像她有個哥哥在這裡。她在這裡有沒有男朋友呀?她不是為了見男朋友才來這兒的吧?那可不好,那我可就危險了。

  丁俊胡思亂想著向太郎家走去。他滿腦子裡這回都是李映霞,她的影子蓋住了其它人。丁俊心說,這個女子的存在像一個奇跡,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身手的女人。她是什麼樣的出身,又有著什麼樣的經歷,最重要的是她在情場上又有過什麼樣的故事,這一切都像個謎呀,丁俊昌想搞清楚。看來,這回回去,得向貞姬打聽一個明白,不知道貞姬知不知道李映霞全部的故事。

  當丁俊回到太郎家的住處時,大門一開,兩位美女就將他纏住了。順子拉著他的手,葉子靠著他的身子,像是怕失去他一樣。

  丁俊不解其意,問道:「你們倆這是怎麼了?不是吃了春藥吧?」

  順子叫了一聲:「丁公子」,又說:「我們可擔心死你了,我們倆都想跑去跟東喬家玩命了。」

  丁俊咦了一聲,說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去了東喬家?」

  順子說道:「是我家公子猜到的。他在你走了很久以後,不見你回來,亂猜猜著。後來,你一直沒動靜,他有點坐不住,就領著一夥人去了。」

  丁俊大驚,問道:「去哪兒了?」

  順子回答道:「自然去東喬家救你。」

  丁俊甫了一聲,說道:「這可不好,雙方不得拚命呀。」

  說罷,轉身就往外走。

  葉子問道:「你幹什麼去?」

  她依然貼著他的身子。

  丁俊急道:「自然是阻止他們起衝突呀。」

  順子一笑,說道:「去倒不必,你回來就好了。不如打個電話吧,我家公子帶著手機呢。」

  丁俊點點頭,就跟著二女進樓打電話去了,他可不想因為自己,使兩家出現死傷。

  接通手機之後,丁俊就說道:「太郎,你在哪裡呢?我是丁俊,我已經回來了。」

  太郎驚呼一聲,說道:「你已經回去了?你沒事吧?我在東喬家門外呢。我在門外罵了半天,他們說你走了,就是不肯開門,我正想指揮弟兄們殺進去呢。我不信你不在那裡,想不到他們說的是真的。」

  丁俊心裡稍安,說道:「你們沒有大打出手,那我就放心了。快回來吧,」

  太郎長出一口氣,說道:「你沒有事就好,便宜那毒女人了,改天再跟她算帳。我現在就領人回去。」

  電話放下之後,丁俊感覺一陣輕鬆。如果雙方因為他發生流血事件,他一輩子都會感到不安。目前看來,百合已經不算自己的敵人,當然,這是從表面上看,從實際上看可就不好說,誰知道百合那種種表現是不是真心的呢?很可能裡邊有做戲的成分。說不定當面一臉笑,背後捅刀子,也不無可能。

  丁俊心說,等我辦完了事,我還是快點離開日本吧,這裡畢竟不是我的家。不過想離開,有那麼輕鬆的事嗎?芳子應該可以帶走,李映霞也可以再次見面,甚至一起遊玩。可是血魔的敵人那麼好對付嗎?也許日本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也未可知。一想到校長跟那個神秘的老頭李鐵仁,丁俊就有點打沭。真想逃離日本,離仇人越遠越好。

  大概過了半小時的時間,太郎便領人回來。二人相見,太郎表現得非常熱情,竟和丁俊擁抱在一起,激動地說:「丁俊,我的兄弟呀,我這次去抱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如果不能把你救出的話,我是不會回來的。快告訴我,你在那裡的遭遇,還有你如何脫險。」

  丁俊在此情況下,不得不編造謊言了。他說自己如何打倒一群對方的打手,又是如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制服百合,並將百合痛罵了一頓,然後自己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給她一次悔過的機會,並沒有報復她。接著自己又是如何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出東喬家。

  太郎聽得表情直變,深深地被吸引了。他真想不到,丁俊竟然有那麼大的膽子去闖東喬家,並且大勝而歸,他對丁俊不得不再次感到敬佩。他捫心自問,自己領著一群人,雖然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如果單槍匹馬,絕沒有那麼大的勇氣。

  太郎又拍手歎道:「丁俊呀,你真是太仁慈了。那個惡女人那麼害你,你居然放過她,你的心真好。就算不殺死她,也應該報警,讓她去做牢呀。」

  丁俊說道:「這次我雖然放過她,但我警告過她了,如果知錯不改,我會讓她死得很慘。她也說了,絕不會再當我是仇人。」

  太郎笑了笑,說道:「但願這回她說的是人話。嗯,好了,一切的驚險都過去了,咱們晚上出去樂樂吧。日本有好多好玩的地方你沒有見識過呢,這回我一定要讓你大開眼界。」

  丁俊問道:「你領我到什麼地方呢?」

  太郎笑著,笑得神神神秘秘的,說道:「當然是讓你一輩子都會懷念的地方了。」

  說著話,笑得眼睛都快沒有縫隙,丁俊隱約可以知道那是什麼場所。

  出去前,太郎說二人得好好休息一番才行,於是二人各歸房間,躺下來休息。正當丁俊似睡非睡之際,順子跟葉子像樹葉一樣飄進了房間。她們往丁俊的身邊一躺,一邊一個。香氣一入鼻,丁俊的睡意便消失了。

  他不客氣地一手摟一個,挑逗道:「你們來幹嘛來了?是來陪睡嗎?」

  葉子吃吃笑不語,順子說道:「只要丁公子願意,怎麼樣都行。不過晚上跟我家公子出去,你可得悠著點來呀。別太賣力,把身子壞了。」

  丁俊一笑,說道:「你家公子領我去什麼地方呢?」

  順子說道:「那還用問嘛,自然是那種成人俱樂部一類的地方。那裡的女人特多,那裡的女人特浪,丁公子你在她們身上可不要動真情呀,要注意身體,別害了自己。」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我當然會注意身體,我還要兌現我的諾言呢。我說過要給你們一次快活,估計已經不遠了。」

  順子媚眼直飛,說:「公子,我們倆可一直記得呢。最好丁公子你今晚不去陪那些女人,最好由我們倆來陪你,你看怎麼樣?」

  丁俊想到能跟二女一起銷魂,心情大好,眼睛直亮,說道:「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只是答應你們公子出去了,如果出爾反爾的,有點不好。」

  葉子這時說話了:「丁公子,你可以不去找那些女人。我們公子有個習慣,通常先要喝頓酒,有了幾分醉意了才找女人。你可以在喝完酒之後就回來,咱們就可以想幹啥就幹啥了。」

  丁俊聽了叫好,又說道:「這麼幹,你家公子會不會不高興?」

  葉子肯定地說:「如果是換了別人這麼幹,我家公子必然不高興。可是你不同,現在公子把你看成親兄弟一樣呢。」

  順子也點頭道:「是呀,是呀。我家公子不會不高興的。」

  丁俊望著青春美貌的兩位可人兒,心裡癢癢的,使勁點點頭,說道:「好,晚上我就陪你們兩個,希望你們兩個都能達到高潮,好好享受一番。」

  順子騷媚地說:「那時就看公子的表現了。」

  說著話,親著丁俊的臉,一隻手還伸到胯下去摸索,葉子也去摸棒子,二女的臉上都是一個表情,那種表情是男人一見了就想上的狐媚。

  隨後,二女就自動出屋,使丁俊能好好休息。丁俊還真睡著了,做了不錯的夢。當他醒來之時,已經是晚上了,他起來去見太郎,太郎也精神抖擻。太郎哈哈一笑,說道:「咱們今晚先是喝酒,再去做樂,這一晚咱們都可以不回來了。」

  說罷,領著丁俊出門,自有司機和保鏢服侍他們。

  豪華轎車拉著他們飛馳在繁榮的大街上,太郎還鼓勵丁俊:「你不要緊張。你可能不習慣,等去多了那地方,不去都會想。對付那些女人,可比對付東喬家輕鬆多了,只要有好體力就行了。丁兄弟,你的拳頭我是見識過了,十分出色,那方面嘛,我可真想知道。」

  作為一個男人,丁俊自然不會示弱,說道:「我那方面的能力,不比我的拳頭差,很快你就知道。」

  太郎嘿嘿直笑,說道:「我想也是這樣,不然的話就太奇怪了。」

  二人說說笑笑,轎車已經將他們送出老遠。那司機也不用太郎吩咐,輕車熟路地前進,很顯然,太郎的這套生活方式,司機早就習慣了。

  經過一陣的奔馳,轎車終於在一家大酒店樓下停下,舉頭一望,那酒店的綵燈光幾乎要把半空照亮。二人下了車,丁俊打量一下環境,呼吸一下夜裡的空氣,心說,我這就開始走向墮落?

  二人正要進酒店呢,猛然間丁俊發現前邊走來了一男一女。雖然距離不近,丁俊也立刻認出她是誰。很快,二人走近,丁俊心跳加快,輕聲叫道:「李老師,你這是出來散步嗎?」

  說著話,朝前走近兩步。

  來人正是李映霞,她正跟一位青年男子走在一起。那青年西裝革履,個子高高的,相貌不差,像是有來頭的人。不知道這個人是幹什麼的,又跟李映霞是什麼關係?

  李映霞在這裡發現丁俊,也是哦了一聲,停住步子,說道:「丁俊呀,東京真是太小了,一天之中,咱們就見到兩回,看來,咱們師徒還是真是有緣。」

  在夜晚,李映霞的那明亮的眸子依然是奪人心魄,使男人沉醉,別說丁俊直勾勾地瞅著她,就連太郎也眼睛不會拐彎。他的表情帶著驚訝、狂喜還有貪婪,只是這表情被夜色掩飾了。

  那位青年在打量著丁俊,說道:「映霞,他是誰呀?」

  聲音冷冷淡淡,一點都沒有熱氣,顯然對丁俊沒有好印象。而丁俊聽對方叫李映霞的叫得那麼親切,心裡頭也不舒服。

  李映霞說道:「凱文,這是我在香港的學生丁俊。」

  又對丁俊說:「這是我的朋友李凱文。」

  丁俊點點頭,向李凱文伸出手去,以表示友好。這位李凱文本不想伸手,但見李映霞正瞅他呢,那眼神分明有一種鞭策的力量,「這使李凱文不得不伸出手去。可他心說,這小子我看著怎麼這麼不順眼呢,有空的話,得教訓教訓他,讓他離映霞遠一點。

  當雙方的手握在一起後,丁俊咕想意思一下就行,哪知對方因為看丁俊不順眼,突然將丁俊的手握緊,用了不小的力量,想讓丁俊當眾出醜。那力量很大,丁俊自然不懼他,也用力相抗。

  李凱文見丁俊腕力挺大,心裡更不舒服,一氣之下,他用盡了全力,似乎不把丁俊的手捏碎,他不會罷休。

  儘管李凱文用盡全力,不能使丁俊手腕受損,但也使丁俊的眉頭稱皺。很顯然,在腕力的較量之中,李凱文稱勝一籌。可儘管如此,卻不能使丁俊當眾慘叫,丟盡面子。因此,李凱文十分不甘心,他想用點法子制制丁俊,以達到羞辱的目的。

  李映霞看得真切,斥道:「李凱文,好了,好了,握一下就可以了,又不是跟美女握手。」

  李凱文這才鬆開手,心裡極度不爽。他聽得出來,李映霞的話中有偏向丁俊的意思,他越發懷疑,李映霞對這個小伙子有意思。他心說,之所以映霞離開我不想回來,也許就是因為留戀著這小子也說不定呢。

  丁俊夠對方握得生疼,知道對方是一根硬骨頭。他心說,他如此對我,是不是就說明他是李映霞的男朋友呢?找個時間,得探採這個傢伙的底細。

  之後,李映霞瞅瞅丁俊身邊的人。太郎向她微笑致意,而李映霞連頭都沒有點,視而不見。李映霞跟丁俊說:「這裡晚上不太好,你還是早點回家吧。」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李老師的話,我最愛聽了。只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去找我呢?哦,我去找你也行。你目前住在哪裡呢?」

  沒等李映霞回答,李凱文接話道:「小子,我家可不歡迎你,你還是別去。你去了,我也不會讓你進門。」

  瞧他那個張狂勁兒和驕橫勁兒,丁俊非常反感,心裡感覺一陣發涼,心說,難道李映霞住在他家嗎?那可不太好吧?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丁俊橫了李凱文一眼,望著李映霞。李映霞笑了笑,說道:「丁俊吶,你不用去找我,我住的地方不方便告訴你。不過我會去找你,有一些話我還想跟你說呢。」

  她的聲音有點嚴肅,又透著幾分溫和,聽著挺舒服,這引起了李凱文的不滿。

  李凱文說道:「映霞呀,咱們還是照咱們說的做吧,抓緊時間,別跟一些不相干的人浪費精神。」

  李映霞說道:「他不是不相干的人,他是我的學生,我挺欣賞他的。」

  丁俊聽了心裡暖洋洋的,而李凱文而不然,心裡突然很堵,不痛快地說:「映霞,難道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還不如這個小子嗎?」

  李映霞以一種嚴肅的口吻說:「我都跟你說過多少回了,咱們都不是小孩子,是大人了,我有交許多朋友的自由,你不要干涉我。難道你希望咱們的關係更差嗎?我離開這裡去外邊闖蕩,你不能理解,我想那是因為你想得不夠深。如果你再繼續干涉,哪一天,我還是會走,那時候你不要怪我無情呀。」

  李凱文聽了拉長了臉,而丁俊聽了則暗暗歡喜。他心說,只要你們二人不是夫妻那就好辦,代表我還是有一點機會。這個傢伙我一看就來氣,李映霞不該嫁給這種人,這種人怎麼配得上李老師呢?既然不嫁給我,也得找一個好樣的。

  接下來李映霞又跟丁俊說道:「我得走了。改天咱們再談。」

  丁俊嗯了一聲,說道:「李老師呀,許多人都對你不安好心。你可得當心吶,別受了小人的算計。」

  說著瞥了一眼李凱文。

  李凱文氣得啊地一聲叫,指著丁俊問道:「小子,你給我說清楚,誰是小人?」

  丁俊一笑,說道:「我一說小人,你就自己跳出來了,這可不能怪我吧?」

  李映霞一擺手,說道:「好了,你們不要再鬧了。李凱文,咱們走吧。」

  說著話,向丁俊一揮手,便當先走了。李凱文向丁俊舉了舉拳頭,說道:「抽空咱們打一場,看看到底誰是男子漢。」

  丁俊爽快地說:「好呀,我可以保證,我是一個男子漢,至於你嘛,不好說。」

  李凱文本想再跟丁俊鬥鬥,見李映霞走得遠些了,便急匆匆地追去。

  這一幕落在太郎的眼裡,感覺也不太好受。他跟丁俊說:「這位李姑娘是你的老師,你天天可以見到她,太幸福了,我都想到你們那個學校當學生去。」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太郎先生,你真會開玩笑。你到我們學校,應該能當老師吧。」

  說這話並不是捧他,太郎聽了情緒卻好了起來,說道:「管他是當什麼呢,只要天天能見到這位大美女老師就好了。」

  說著話,對著李映霞遠去的影子舔了舔嘴唇,使丁俊非常的反感。

  丁俊提醒道:「太郎咱們進去吧。」

  太郎喔喔了兩聲,才如夢方醒,對著遠處說道:「如果她能嫁給我的話,就是讓我做牛做馬都行。」

  丁俊聽了吃驚,心說,他這個決心比我還大呢,只不過他是完全出於好色之心的,而我丁俊不是。我丁俊起碼在心裡對她還是有一定的愛意,這愛的原因很多,絕不僅僅是因為對方出眾的美貌。

  當太郎打頭走進酒店時,他的臉上還是一副好色跟貪婪勁兒。丁俊心說,看上李映霞的人多了,凡是男人沒有不對她動心,多你一個我也不在乎,只是要防止你用不道德的手段呢。

  當兩人來到預定的房間,那裡已經擺好了各樣的好菜,還有上等的美酒。太郎哈哈一笑,說道:「丁俊,我的好兄弟,咱們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吧。」

  丁俊也不客氣,跟太郎坐對面。這頓酒菜比上回還豐盛呢,明明是兩個人吃東西,卻要了一入桌。丁俊心說,太郎的這種作風可有點像中國的東北漢子。

  二人邊吃邊喝,當他們的臉都紅如關公時,太郎鄭重地問道:「丁俊,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你的李老師?」

  丁俊望著太郎,尋嗯著他的目的,說道:「是呀,我們這些學生沒有不喜歡她的。」

  太郎又追問道:「那你是不是已經愛上她了呢?想娶她當老婆?」

  丁俊見太郎如此認真,便嘿嘿一笑,說道:「只要是男人,沒有不想的。」

  太郎提醒道:「丁俊,你已經有了兩個女朋友了,難道還想要第三個嗎?」

  丁俊沉默了。太郎這話問到重點了。本來貞姬跟芳子二人已經命自己很苦惱,再加上一個李映霞,豈不是天下大亂嗎?可是男人嘛,誰不想多得到幾位美女呢?

  丁俊回答道:「李老師是我的夢想。不管她最後會不會跟我在一起,我都會努力接近她。」

  太郎愣了愣,說道:「丁俊,據我看,她可比你大著好幾歲呢。你們中國人不是挺在乎這個嗎?」

  丁俊搖頭道:「我不會在乎。」

  太郎感慨道:「我也喜歡這個美女呀。」

  丁俊說:「我更喜歡。」

  太郎輕拍一下桌子,說道:「那就讓咱們公平竟爭吧。誰能搶到她,誰都該為對方祝賀。」

  丁俊見太郎如此的磊落,也不禁高興,說道:「好,那咱們就爭看看吧,看看到底誰是贏家。」

  二人倒了滿滿一杯,都痛快地一飲而盡。

  當二人酒足菜飽之後,站了起來,當走到酒店的時候,丁俊才說自己感覺頭暈,不想繼續玩,他要回去休息。太郎雖感覺意外,但沒有強迫,就讓司機把丁俊送回去,而他自己去了哪裡就不知道了。

  當丁俊回到住處,進入自己房間,一打開燈時,只見順子跟葉子睡在一個被窩裡。那露在外邊的肩膀,手臂跟一部分大腿可都是光的。丁俊心想,她們倆裡邊穿的是什麼呢?什麼顏色的胸罩,什麼顏色的褲衩呢?

  藉著幾分酒勁兒,丁俊決定看個究竟。他輕輕地上前,猛地一扯被子,眼前一亮,令丁俊大吃一驚,原來二人都一絲不掛,那鼓鼓的奶子跟黑色的絨毛令丁俊的血流加快。

  順子先醒來了,打了個哈欠坐起來。葉子也睜開眼睛,一見丁俊望著自己的裸體,臉上露出幾分羞澀的笑容,但二女都沒有要遮掩的意思。

  丁俊問道:「你們怎麼這個樣子呢?」

  目光在一一女的身上掃視著,感覺自己的棒子都硬了起來。

  順子站了起來,搭上丁俊肩膀,說道:「你說過今晚要我們姐妹倆陪,所以呀,我們就來了。為了讓你省事,我們乾脆就脫光了,這樣下手方便。」

  說著話,放肆地笑著,笑得兩隻不小的奶子直顫。

  丁俊看得過癮,不禁伸出手,摀住其中的一個,說道:「有點涼呀。」

  順子吃吃笑著,說道:「只要公子你安慰安慰我,它就會變暖和了。」

  那眼神像鉤子一樣瞅著丁俊。丁俊夠她逗得忍無可忍了,拉著一塊兒躺倒,兩手在她的奶子上盡情地抓著,按著,捏著,大快色心。

  順子被弄得好不難受,喘息著說:「公子呀,今晚你就隨便干吧,我們姐妹會好好服侍你的。」

  葉子也說道:「公子,這回你可不准拒絕我了。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

  丁俊笑道:「只要你們願意,我一定會幹得你們倆一齊喊我老公。」

  順子喜道:「那可太好了。我們就看看公子的功夫了。」

  說著話,將丁俊崗平了,進行全面服務。

  二女下手真夠老練,三下五除二就將丁俊給脫光了。那男人的東西一露面,二女的眼睛一亮,都一臉的驚喜。尤其是順子,說道:「丁公子,你真是一個有福的男人,這東西真不小呀。」

  說著話,俯下身,抓起棒子,好一頓按摩。那東西已經硬起來,像根竹子一樣直立著,正等著可愛的東西來套它呢。

  葉子說道:「讓我先來。我吃棒子了。」

  說著,推掉順子的手。她跨上身去,以棒指洞,向下蹲去。沒等丁俊好好地愛撫一下她們,肉棒已經被葉子吞個乾淨。這時候,丁俊才發現葉子的淫水早就流出來了。

  不必說了,這一場大戰一定會讓丁俊的骨頭都變成棉花。然而,哪一個男人不希望這樣呢?干吧,玩吧,人生得意須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