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魔徒 第三章 再度出槍

  二人上車後,美子哼道:「連這兩個下賤的女人都敢對我無禮,井下家的人越來越不像話了。」

  丁俊寬慰道:「她們不懂事,你又何必跟她們一般見識呢?再說了,你們兩家矛肩重重,你也清楚,出現這種事,一點都不奇怪。」

  美子盯著丁俊,問道:「那件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說到這裡,美子的表情特別嚴肅跟鄭重。

  丁俊說道:「什麼事呀?」

  美子一愣,接著說道:「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竟然給忘了?」

  丁俊立刻拍了一下頭,喔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就是你要嫁我的事。」

  美子嗯一聲,板著臉問:「你考慮得差不多了吧,可以回答了吧。」

  丁俊在這個時候根本不想回答,就說道:「我還沒有考慮好,時間還不夠。我想,你並不著急吧。」

  美子也不深究,說道:「好吧,我就等你的回答。你就慢慢考慮吧,反正不准耍我。」

  丁俊一笑,說道:「知道了。咱們快點去李鐵仁家吧。」

  美子將車發動了,那車像離弦之箭一樣,在大路上奔跑。別看快,一點都不危險,如果換了丁俊開,只怕早就車翻人亡了。

  丁俊望著美子那嚴肅的神情,忍不住笑了,說道:「你扳起臉的樣子真有趣。一點都不像你了。」

  美子目視前方,說道:「那麼在你的眼裡,我應該是什麼樣呢?」

  丁俊用目光掃著美子的胸脯跟臉蛋,說道:「你嘛,應該是笑口常開的,就像太陽一樣,什麼時候見到,什麼時候溫暖才對。」

  美子哼道:「都是叫那兩個賤女人給氣的,不然的話,我早就是太陽了。」

  丁俊說道:「你還是笑吧。你這麼扳著臉,很容易老的。如果你變老了,我可能連考慮都不考慮了,你嫁人會有困難呀。」

  美子聽了忍不住笑,對丁俊呸了一聲,說道:「別看本小姐不是什麼大人物、不是什麼大美女,可是只要我想嫁,想娶我的人會從東京排到大阪。」

  丁俊聽了也嘿嘿地笑,他心說,美子也太誇張了吧。即使想娶你的人再多,也與我丁俊沒什麼關係,我可不會去排隊。

  丁俊的目光下采,便注意到美子的大腿。因為開車雙腿前伸,美子的腿露得就多一些,那健康的,筆直的,光光的兩條腿引起了丁俊對裡邊風景的好奇心。

  他不禁伸過手,在那腿上摸索著。美子斜視了他一眼,說道:「大色狼,我在開車呢,可別煩我呀。」

  丁俊一笑,說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

  說著話,在大腿上撫摸一會兒之後,便如蛇一般進入裙子,那光滑的手感,令丁俊傅暗叫爽。當手來到盡頭,碰到美子的焦點時,美子哦了一聲,說道:「丁俊,別亂來呀。這樣很危險。」

  丁俊色色地說:「摸幾下就行:」

  說著話,隔著薄埂地的布片,在那處穴位上蹭著,觸著,摳著,害得美子慾望上升,下邊都濕了,丁俊的手也滑溜溜的。

  美子連忙將車停到一個方便的地方,打掉了丁俊的手,說道:「大色狼,你不想活了,剛才多危險吶。你怎麼能拿命來開玩笑呢?你不想活,我還想活呢。」

  丁俊笑了笑,舔了下那手指上的液體,說道:「真好吃呀,還是那個味兒。」

  美子聽了心裡癢癢的,說道:「咱們不如找個地方爽一下吧。」

  丁俊猛然一驚,連忙說:「不,不,不,還是先辦完正事再說。」

  美子說道:「不行,你勾起了我的火,就想打退堂鼓,你可休想。」

  丁俊問道:「那怎麼辦?」

  美子想了想,說道:「我拉著你到老頭家門口轉一轉,然後咱們再找個地方快活。你看好不好?」

  丁俊心說,反正今天只是探探地方,並不是去玩命,也不跟人家碰面,那就轉一圈就走吧。於是,丁俊點了點頭,美子再度開車奔馳,這回丁俊忍住色心,不敢再動手。在大事面前,只得多忍忍。小不忍,則亂大謀。

  等到了老李頭那片住宅區時,丁俊發現那裡並不是鬧市,而是接近郊外。那裡清靜而有點荒涼,樓房也不密集。丁俊傅暗記住了老李頭家的位置,在他家附近轉了一會兒之後,便讓美子開車離開。

  離開之後,美子說道:「你現在這個樣子,真像一個特務。」

  丁俊說道:「那你跟我出來的,那就是女特務了,咱們是一對呀。」

  美子哼道:「既然咱們是一對,那你為什麼還不想娶我呢?」

  丁俊聽她又把話繞到這裡來了,便說道:「也不是我不想娶你,而是我有了女朋友。我們中國人跟你們不同,我們只能娶一個老婆。」

  美子沒好氣地說:「我們這裡的男人也都是只娶一個,情人不算數。」

  丁俊一笑,說道:「我這個人實在沒有什麼好,我想不出來你怎麼會想嫁給我。」

  美子將車速減慢,說道:「你吸引我的地方挺多,我對你是一心一意、真情實意,只看你願意不願意了。」

  丁俊不再說話,因為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真想勸她打消嫁自己的念頭,自己無論如何不會娶她,因為怕她傷心,也就不好說出口。

  美子加快速度向郊外奔去。丁俊這時才問道:「咱們這是往哪裡去呀?」

  美子說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上回去過的好地方了。」

  丁俊立刻想起了上回銷魂的好去處。上回二人第一次親熱,就已經很有默契,那一回他初嘗美子的鮮味兒,很是著迷,今天一定有更大的艷福等著自己。

  到了那裡,上了小樓。美子往椅子上一坐,直視著丁俊。丁俊問道:「怎麼了?你的那股子野勁兒呢?要不游泳之後再辦事呢?」

  美子突然跳起來,將丁俊摟得緊緊,說道:「丁俊,你知道嗎,這兩天媽媽要把我派到外地去做事,我要有一段日子見不到你了。」

  丁俊拍拍她的後背,說道:「你媽這是什麼意思呀?」

  美子說道:「自然是想將咱們分開。媽媽這個人太專制了,我真有點受不了。」

  丁俊問道:「那怎麼辦呢?」

  美子抬起頭,凝視著丁俊,美目睜得大大的,說道:「丁俊呀,我看,不如咱們倆一塊逃吧。你領著我,到哪裡都行,無論到哪裡,我都願意。」

  丁俊眨著眼睛,說道:「這不就成了私奔嗎?」

  美子嗯了一聲,說:「就是私奔,你願意不?」

  望著美子那期待的眼神,丁俊員有點於心不忍,說道:「美子呀,我不能那麼做。我那樣做的話,把我女朋友放在什麼地位呢?我不能對不起她。」

  美子唉了一聲,一推丁俊,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絕情吶?我活這麼大,還沒有一個男人這樣無情地拒絕過我呢,我的命也夠苦了。」

  丁俊看得心酸,忍不住說:三大子呀,讓我領你私奔,我辦不到,我不能不多為自己想想。不過嘛,以後你媽要是逼得急了,你可以跑啊,你可以跑到香港找我呀,我一定不會虧待你。」

  話音一落,美子的美目一亮,臉現笑容,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你說的是真的嗎?可不許騙我。」

  丁俊說完那話就後悔了,心說,我真是該打。我這麼說,她當了真,以後真跑到香港找我的話,我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那時候,她跟貞姬,芳子,還有李映霞一聽說我跟她有過關係,那三位美女可都不會理我了。唉,我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可是當著美子的面,又不能將話收回,只能對著美子的笑臉強顏歡笑。

  美子的情緒果然好多了,丁俊這番話算是給她指明了路。他丁俊雖然不能跟她私奔,但是她可以去找她、可以跟他在一起,即使不能娶她,也可以經常見面。這個結果令美子非常滿意,她的願望總算有了一點希望。

  美子拉起丁俊的手,說道:「丁俊呀,到了這個地方也別閒著呀,咱們這就開始干吧。」

  丁俊問道:「幹什麼?」

  美子吃吃笑著,說道:「到了這個隱秘的地方還能幹什麼?自然是干我了。」

  說著話,將丁俊復坐在一把椅子上,她自己也湊了上來。她的美目像帶了鉤子,她的紅唇微張著,她的眼神帶著浪意,逗得丁俊直冒火,想不干都不行。

  美子湊上來,在丁俊的臉上親吻著,一隻手摸到丁俊的腹下,在那棒棒的地方抓著,捏著,摸索著,嘴裡不時還喃喃地說:「我知道,你也喜歡我,你也喜歡干的。只要你娶了我,我讓你天天幹我,天天都幹得過癮。」

  說著,她已經親起丁俊的嘴「」。

  既然送上門來,丁俊還能客氣嗎?他一邊張開嘴,放進她舌頭,一邊伸手摸她的胸脯。她的胸脯感受到兩人的激情,比平時都鼓溜。

  二人忘情地親著,摸著,不一會兒,美子已經把丁俊的肉棒子放出來了。那個男人的東西已經有了硬度,馬眼處黏著一粒露珠,美子的目光露出奇異的光彩,她又想享受男人了。

  美子沖丁俊風騷地笑著,然後蹲下身子,兩隻手像玩玩具一樣玩起丁俊的棒子。只按摩了一會兒,那棒子就露出猙獰的面目,龜頭凶得嚇人。美子以手指一彈它,說道:「看它的樣子,就知道它的主人多麼色。」

  丁俊夠她摸得慾火大動,說道:「別光用手呀,用你的小嘴好好安慰一下它吧。」

  美子媚眼如絲,低頭湊過嘴去,將龜頭含在了嘴裡,又是頂,又是吮的,爽得丁俊的每根神經彷彿都在跳舞,身子又顫了起來,哆嗦著說:「吃得好,接著來呀。」

  美子好一陣子的品嚐,使丁俊的慾望快達極點。她吐出龜頭,舌頭在馬眼上點著,害得丁俊浮浮直叫,說道:「美子,你真會玩,我都要射出來了。」

  美子白了他一眼,說道:「沒有我的命令,你可不准完蛋。」

  說著話,那條舌頭靈活地在肉棒上翻飛,無處不到。無論到了哪裡,都令丁俊全身有地震的感覺。

  不用丁俊下令,美子就放下肉棒,將自己脫了精光,又扯掉丁俊的褲子,嘻嘻笑道:「丁俊呀,我親愛的,現在讓美子來操你吧。包管比你操我時還舒服。」

  說著話,移動身子,面對面地跨到丁俊的腿上,經過雙方的努力,很快就將那根粗長的傢伙吞沒。

  美子搭著丁俊的肩膀,美滋滋地說:「真好呀,好充實呀,塞得滿滿的,頂到我的癢處了。」

  說著話,扭腰擺臀的,使雙方的性器盡情地密合著。

  丁俊夠她的肉洞一夾也很爽,他抱著美子的屁股協助她動作,雙方一起感受到做愛的美感。丁俊見她的奶子跳得好看,便伸過嘴去親吻,親得美子吃吃道笑。丁俊心中快樂,輪流在兩粒奶頭上吸吮著,弄得美子連聲叫好。

  雙方一起挺動,一起大喘,美子又是呻吟,又是浪叫,盡顯浪女本色,幾乎要把窗子震飛。而丁俊呢,氣喘吁吁的,非常得意。他心說,要玩女人,還是要玩這樣的浪妞呀。她很會玩,不用你多想,她都替你想到了。

  沒過多久,美子站起來,背對著丁俊,坐到他的腿上,這樣跟剛才的姿勢又不一樣。丁俊可以抱她的腰,也可以隨意地抓她的奶子。丁俊一邊猛勁地挺棒,使棒子在她的洞裡達到最深,一邊她握著她的奶子,連揉帶捏,弄得美子連連叫爽。

  「丁俊呀,你操得真好,操得我全身都軟綿綿,像是沒了骨頭。」

  美子又開始以粗話抒情了。

  丁俊聽得舒服,說道:「你長得漂亮,又這麼懂事,哪個男人不想使勁操你呀。」

  說著話,猛地一挺棒子,觸到她的花心上。美子舒暢地叫了一聲:「真美,照這樣操下去,美子一會兒就要被你操死了。」

  丁俊嘿嘿笑著,說道:「你可不能死呀,你要死了,這荒郊野外的,叫我操誰去,我不是要憋壞了嗎?」

  美子聽了大笑,笑得那小洞似乎也震動了。美子極力扭動屁股,摩擦著丁俊的棒子,像是要將它給揉碎一樣。丁俊享受著小洞的滋味兒,比泡在溫水中還舒服呢,美子那裡水分相當多呀。

  又過一會兒,丁俊覺得不過癮,便將美子按到椅子上。他立在地上,將美子的雙腿扛在肩膀上,望著大腿盡頭那水汪汪的玩意,望著那被水潤澤的肉片,以及濕濕的森林,說道:呈大子呀,你的水好多,屁股上都是。」

  美子的媚眼一瞇,說道:「女人不都是水做的嗎?水少的話,那還叫女人嗎?」

  丁俊一點頭,說道:三口之有理呀。」

  說著話,握著棒子,照著那迷人的洞口猛地一捅。由於水分充足,一下子就到底。美子被幹得全身一顫,哼道:「丁俊,你還質狠呢,奐想幹死我呀。」

  丁俊一笑,說道:「幹得狠才叫爽嘛。」

  說著話,猶如拉風箱一樣地幹起來,每一下都氣勢十足,像是要把小穴干穿似的。

  在丁俊的大力抽動下,美子浪叫不絕:至大死了,爽死了,好樣的,你是最要命的男人吶。」

  美子扭動著,挺動著,十足的蕩婦。丁俊一口氣幹了幾百下,美子就受不住了,在一陣的粗話中達到高潮。

  丁俊見她沒事了,就將她抱到地上,趴上身,又強有力地干了進去。也不管她的感受,猛虎般地幹起來,那噗滋噗滋之聲,響個不停。美子的浪叫又繼續響起來,成為最悅耳的音樂。

  最後在美子的一再哀求下,丁俊才噗噗地射了,全射到美子的穴裡。當他舒服地趴在美子的身上時,再一次感覺美女的滋味兒妙不可書。由美子的身上,他想到了芳子,想到了貞姬,覺得每個美女的味道都不相同,最後他想到了李映霞。

  他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他摟她在懷裡,她的身子該是多麼軟,多麼暖吶。如果脫光她,她身上又是有著多麼迷人的曲線,自己又將發出多麼驚訝的讚歎呀。如果張開她的玉腿,那雙經常踢人的玉腿,那大腿間的風景又是何等的使人瘋狂,那一處的小花該像哪一種花呢?

  丁俊不敢往下想。他想得到別的美女還是有可能的,但一想到佔有李映霞,總覺得那是一個夢。他如果能得到風華絕世的她,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在血魔的幫助下強姦她。唯有這種法子才能達到目的,可這又是丁俊不屑為之的。他想光明正大地佔有她,他要她心甘情願地陪自己睡覺。雖然很難,但他在努力之中。

  二人相擁好一會兒,才慢騰騰地穿起衣服。當丁俊穿好後,看美子正在向上提丁字褲時,他嘿嘿笑了。美子穿好衣服,轉頭問道:「笑什麼呢?有什麼可笑的事嗎?」

  丁俊指了指她,說道:「你裡邊的內褲只是一塊兜襠布,還穿它幹什麼呀,不如光著好。」

  美子呸了一聲,嗔道:「你懂個屁呀,穿這個才叫性感呢,才叫美女呢。身材不好的女人敢穿嗎?也就是我這樣的美女才有資格穿。」

  說著話,臉上充滿了傲氣。

  丁俊再次想到李映霞。他心說,如果讓李映霞像美子這樣打扮,只怕什麼都不用干,我眼睛一見,就忍不住會射,她對我的誘惑太大了。只不過在她的面前,我從來不敢胡思亂想,好像我要是胡思亂想,就會被她發現似的。

  二人休息夠了,就開車回市裡,找個地方吃過飯,美子將丁俊送往臨時的住處。離著還有段距離時,丁俊說道:「停車吧,我想下來走一走,透透氣,車裡有點悶。」

  在丁俊下車前,美子說道:「丁俊呀,也許我明天就出門了,你可不要把我忘了。你要記得你說過的話,一旦有難時,我可員會找你,到時候你可別裝作不認識呀。不然的話,哼,我會讓你過不消停。」

  說到這兒,美子的臉上變得凶巴巴,她的臉上還存著歡愛時留下的紅暈,因此,這種怒羞相雜的神情非常好看,使丁俊想發作都發不起來。

  丁俊苦笑幾聲,說道:「好了,我說過的話就算數,我會記得。」

  美子又盛氣凌人地說:「別看你沒有答應娶我,我自己可覺得我是你的人了。以後,我再也不會跟別的男人來往,我只鍾情你一個。你可不要辜負我呀,我的一顆心都放在你的身上了。」

  丁俊心裡直歎氣,有點後悔跟她亂來。他認為她會給自己帶來麻煩,上回兩個保鏢找碴的事不算,以後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打擊等著自己呢。不過既然已經捅了馬蜂窩,現在收手只怕也晚了,該來就來,自己受著吧。

  丁俊不得不再次表白:「美子,說實話呀,你真的不值得在我身上投入感情。我是一個有女朋友的人,我的感情已經有了寄托,你應該把我看成一個旅伴。當咱們兩個人各奔東西之後,你就可以把我忘了。」

  美子盯著丁俊,固執地說道:「不,不,我已經把心給了你,就不會再給別人。我從小到大,都不知道什麼叫愛一個人,現在我終於知道了。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男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丁俊甫了一聲,說道:「你這麼想、這麼做,注定了只會發生悲劇。

  美子哼一聲,說道:「有什麼悲劇不悲劇。只要你喜歡我,我就有能力把你從別的女人手裡搶回來。你信不信?」

  說到這兒,美子的瞼上露出自信跟凶悍。

  丁俊心裡格登一下子,不禁拿貞姬,芳子跟美子比較一下。這還用比嗎?美子急了一定會動用武力,她要是發威,芳子跟貞姬哪是對手?除非李映霞上陣,二人才有得一拼。

  當美子開車跑遠之後,丁俊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他覺得自己好像墜往深淵。

  丁俊一邊往前走,一邊想著心事,絕沒有想到下一刻會有人對他下手。當他離太郎家還有百十米的時候,從他身後突然跑來一輛轎車,猛地停住,停在他的身後。從車上跳下來兩個面目兇惡的傢伙,一人一把刀,舉刀向丁俊砍來。

  丁俊猝不及防,可是血魔警覺得很,馬上喊道:「小子,當心吶,有人砍你。」

  丁俊一驚,來不及多想,向前一竄,那兩人便砍了個空。

  兩人互相遞了個眼色,又雙雙撲來。每個人的眼神都帶著殺機,每個人的動作都是勢在必得,他們把刀舞得如同運轉的機器,不把丁俊砍死絕不罷休。

  丁俊一邊躲閃著他們的進攻,一邊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

  其中一個人說道:「我們只知道殺人,別的不知道。」

  說著,又向丁俊的脖子橫削,另一個人則剁丁俊的雙腿。這二人一上一下,配合默契,每一刀都往致命之處。

  有血魔撐腰,丁俊有恃無恐。當他躲開了二人勢在必得的幾刀後,便叫道:「你們如果再不停手,我可就不客氣了。」

  兩人將刀舞成一片耀眼白光,一人說道:「我們二人只知道殺人,從不知道客氣。」

  另一人說道:「你還是到陰間客氣去吧。」

  說著話,一刀刺丁俊的肚子,一個砍丁俊的腦袋,每一刀都想解決丁俊。

  丁俊豈是一個受人擺佈的人?他在刀叢中穿梭,並不急著反攻。他想看看,二人到底是什麼路子。經過一番觀察,這兩人只是刀快,並沒太大的本事。雖然如此,如果一不小心的話,也會受傷。

  看清了兩人的實力之後,丁俊廣一改常態,向二人衝去,二人的刀便一上一下地砍來,帶著凌厲的勁風,那風像是要把人吃掉。

  丁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發一拳,踢一腳使二人的刀先後落地。那兩人大驚,向後退了兩步,丁俊以為他們要逃,但他並沒想殺二人的意思,他逼近一步,說道:「二位,想走嗎?可以,不過你們得把話說明白。」

  一個說道:「有什麼好說的?」

  另一個說:「我們只會殺人,不會說話。」

  丁俊以咄咄逼人的眼光盯著他們,說道:「你們是幹什麼的?我不認識你們,你們為什麼要殺我?」

  二人都笑了,一個說:「等你死了你就明白了。」

  另一個說:「你今天非死不可。」

  丁俊哈哈一笑,說道:「就憑你們兩個的本事也想讓我死,那是作夢吧。只要你們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饒你們不死。」

  二人嘿嘿冷笑,互看一眼,突然各自身上掏出一把槍來,丁俊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二人便同時開起槍來,砰砰砰砰的,這一下可不得了。二人設想,丁俊會身中數彈倒在血泊之中,哪知道,他們將子彈打光之後,丁俊也仍然沒事地站在原地,還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二人齊聲叫道:「鬼呀。」

  轉頭想上車逃跑。丁俊嘿嘿笑著,說道:「給我留下來。」

  閃電般地竄過去,將二人要上車的身子給硬生生地抓下來,往地上一扔。

  復丁俊的意思,要好好詢問一番,然後放人了事。可是血魔出聲了:「丁俊,殺掉他們,殺掉他們。做人不能太軟弱,不殺掉他們,以後還會有人向你挑釁。以他們二人的罪行,也是該死,如果你不殺他們,你就不是男人。」

  在血魔的激將法下,丁俊大叫一聲,也不問什麼問題了。他咬牙切齒地跳過去,在他們的腦袋上各拍了一掌,二人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便頭骨碎裂而死。

  二人剛死,太郎就趕來了。他從樓上看到這一幕,拉著丁俊的手,問道:「你怎麼樣?沒有事吧?」

  丁俊望著倒地的二人,說道:「我還好,要不是反應快,我就完了。」

  太郎唉了一聲,說道:「你不急著殺就好了,問明白再殺不遲呀。」

  丁俊笑了笑,說道:「我能猜得出是誰想幹掉我。」

  太郎問道:「是誰呀?」

  丁俊哼一聲,並沒有回答,說道:「太郎,我會不會吃官司呀?」

  太郎望了望倒在地上的兩個殺手,說道:「他們動手在前,你正當防衛,你有理。再說,由我家出面,你就什麼事都沒有。不過嘛,還是要到警察那裡說清楚才行。」

  正說著話呢,警察便趕到了,太郎就陪著丁俊跟警察去。經過好一頓訊問與解釋,最後由太郎出面,他才很快地被放出來。不過在規定的時間內不准離開東京,以備隨時審問。當然了,在被問訊的時候,丁俊沒有完全說實話,不說自己在二人逃跑的時候將他們殺死,而是說在搏鬥中防衛殺人。

  回到臨時住所之後,太郎誇道:「丁俊呀,我在樓上什麼都看到了。你的本事可奐高,只是我始終沒想明白,為什麼他們開的槍沒有打中你。」

  丁俊連忙掩飾地笑道:「那還用問嗎?他們精神緊張,手發抖,槍自然失去準頭,不然的話,我還能活到現在嗎?」

  太郎想了想,也點點頭,說道:「那倒也是。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合理的解釋了。唉,今天你可是在鬼門關外轉了一圈呀,我在樓上看到的時候,腿都軟了,我應該去救你的。」

  丁俊搖頭道:「這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可以對付。」

  太郎拍拍丁俊的肩膀,說道:「你好樣的,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嗯,晚上沒有事,你跟我出去玩去吧。我會帶你去最好玩的地方,保證你樂不嗯蜀。」

  經過剛才的刺殺事件之後,丁俊情緒受到影響,哪有心情出去玩呢?他笑了笑,說道:「太郎呀,我今天就不去了。我有點累,想在家休息一下。

  太郎說道:「也好,也好,反正時間多著呢,也不差這一天,改天咱們再樂。」

  說著話,就喊順子跟葉子。二女應聲說:「來了。」

  廣從一個房間裡跑出來。她們向丁俊施過禮之後,便一左一右地拉著丁俊的手,向丁俊的房間裡而去。

  到了房間之後,丁俊往鋪好墊子的地上一躺,覺得很舒服。二女也不見外,也一邊一邊地躺了下來,一個貼著丁俊的前胸,一個貼著丁俊的後背。順子用豐滿的下體拱著丁俊的肉棒,嫵媚地笑道:「丁公子,讓我們服侍你吧,讓你放鬆一下,忘掉剛才的陰影。」

  葉子在後邊也膾著丁俊的屁股,柔聲說:「我們姐妹的功夫還是過得去的。公子你試試吧。」

  丁俊聽了心裡暖和,翻動一下身子,將二女摟在懷裡,說道:「謝謝你們了。今晚我沒有那個心情。不過你們也不必急,說不準哪天,我就上『火』O將你倆扒個精光,把你們的小洞都干腫,讓你們下輩子都記得我。」

  聽了這樣的淫語,二女臉紅如血,春心微蕩。順子大膽地伸手摸丁俊的胯下,說道:「公子呀,你可不要騙我們,我們可是當屢了。只要你肯要我們,就算是真被你干腫了,我們也是喜歡的。」

  丁俊在順子的臉上親了一口,又轉頭問葉子:「你也願意被我給干腫嗎?」

  葉子羞澀地說:「順子怎麼對你,我也會怎麼對你。」

  丁俊見她樣子可愛,就挑逗道:「順子如果用嘴給我吸的話,你也會那麼做嗎?」

  葉子羞笑,低聲道:「她能做到的,我也都能做到。」

  順子聽了直笑,說道:「真的嗎?葉子。如果我給公子玩後邊,你也能做到嗎?」

  葉子聽了臉色一變,說道:「這個嘛,可得考慮一下了。」

  丁俊見她怕這招,便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對那裡沒有興趣。我只對女人的嘴唇跟小穴感興趣,到時候你可不要怕我呀。」

  葉子說道:「順子都不怕,我還怕什麼呀。」

  順子瞅著葉子,說道:「葉子,你為什麼老是拿我做比較呀?」

  葉子一笑,說道:「誰都知道,你比較浪一些。」

  順子嘿了一聲,說道:「浪又怎麼樣?如果女人不浪的話,哪有男人要呢?不信的話,你問公子,是不是這個道理?」

  說著話,將目光對準了丁俊。

  丁俊心說,如果是找情人的話,當然要找浪一點的。如果是娶老婆,還是娶本分點的好。如果找個浪的,你不在家的時候,她可能會讓你戴有色的帽子。

  於是,丁俊只是沖二女笑著,並不答話。他有自己的看法,不便表達出來。

  丁俊跟二女調了一會兒情,說了一些成人話後,情緒得到了最大的放鬆。他真想將二女給留下暖被窩,但最後還是狠著心打發她們走,他覺得此時還不是跟她們歡愛的時候。

  他將二女打發走後,開始想心事。血魔這時說話了:「丁俊,怎麼樣,沒有我幫忙的話,你今天連小命都沒有了。你現在知道我對你怎麼樣了吧。」

  丁俊小聲道:「我都知道,這一次多虧了你。」

  今天下午當兩個殺手拔出槍後,丁俊都傻了,是血魔施展本事,將子彈擋住,使丁俊梗住小命。

  血魔突然說:「丁俊,聽我的,去殺了那個賤女人。」

  他指的是吉永百合。他認為是她幹的。

  丁俊也覺得指使人殺自己的就是美子她媽,可是自己能憑著懷疑就去找她算帳嗎?可別搞錯人了。轉念一想,去找她談談還是對的,只要一談,就知道是不是了。

  受了血魔的鼓動,丁俊決定去找幕後的主使人算帳。血魔煽動丁俊殺掉那人,丁俊則考慮得比較周全,他覺得一定得把事情搞明白才能決定是否殺人。

  次日飯後,他沒有跟太郎說實話,便自己出門。太郎叮囑他出門一定得小心,當心對方會再來襲擊,並說要派兩個保鏢保護他,被丁俊拒絕。

  他坐上出租車奔向美子的家。他心說,如果不是美子的媽幹的就算了,是的話,那我一定不會放過她。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雖然她是一個女人,也得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

  他在美子家的門口下了車,望著牆裡的樓房,心說,美子呀,你不要怪我,如果是你媽干的,我也會對付她的,我丁俊絕對不允許人家騎在我頭上拉屎。

  他橫下心,走上前去按門鈴。對講機裡傳出聲音問道:「誰呀?」

  丁俊拉開嗓門,大聲道:「我是丁俊,我要找東喬太太說話。」

  裡邊安靜了下來,丁俊又說道:「如果她不見我,我就跳進院子。」

  很快,那對講機裡又傳出聲音:「我家太太在家呢,請進來吧。」

  聲一落,那緊閉的大門便開了。丁俊毫無懼色,大步流星地向院子裡走去。當他還沒走到樓門口時,就已經發現門口已經站了十幾個男人,個個身高體壯,面帶殺氣,不用說,這是東喬家的打手了。丁俊心說,他們身上只怕都帶著槍吧。

  丁俊早有心理準備,因此也不怕他們。其中一個大高個說:「丁俊,你膽子不小呀,竟然敢來這個地方。」

  丁俊一笑,說道:「這裡是什麼了不起的地方嗎?我又不是沒來過。」

  大高個叫道:「好傢伙,以為這裡是自己家呢?弟兄們,抄傢伙。」

  一聲令下,大家都掏出槍來,都把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丁俊。

  如果換了別人,早就被嚇得面如土色。丁俊可不怕這個,他有血魔保駕護航,因此照樣面帶微笑。他知道對方即使亂槍齊發的話,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有血魔在,就避免成為馬蜂窩的命運。

  丁俊笑道:「東喬家的人就是這麼待客的嗎?」

  來客人,都用槍指著頭?」

  大高個惡聲惡語地說:「你算哪門子的客人呢?你是我們的敵人。我們太太討厭你,就跟討厭一條狗一樣。」

  話音一落,丁俊就被激怒,閃電般地衝到大高個跟前,還沒等他開槍呢,就抓住對方的領子,只聽啪啪之聲連響,大高個子的嘴角流出血來。原來丁俊大怒之下,連打了他好幾個耳光。丁俊嘴裡還說:「我就替你家主人教訓一下你這個沒有教養的東西。」

  打完之後,丁俊將大高個往地上一扔,哼道:「我看你以後還敢對我無禮不。」

  大高個被摔得直咧嘴,他騰地跳起來,指著丁俊大叫道:「弟兄們,給我打呀,把他打成馬蜂窩。」

  大家正猶豫著聽不聽命令,這時樓裡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住手。」

  隨著聲音,東喬太太走了出來。她仍然一身的西裝裙,秀髮高挽,端秀而嚴肅,深沉而有風情。

  大高個湊到跟前,說道:「太太,這個人太可惡了。」

  吉永百合一擺手,說道:「你不用說了。我什麼都知道了。好了,你領人都下去吧。」

  大高個瞅了一下丁俊,說道:「太太,我們還是在你跟前保護你吧。這個人實在太危險了。」

  吉永百合說道:「我的話你沒有聽清楚嗎?難道還要我重複一遍?」

  大高個說道:「知道了。」

  說著話,朝那些人一擺手,大家都跟著大高個走了,也不知道往哪裡去。

  丁俊走近百合,盯著她的臉,說道:「我來的目的是……」

  綱合淡淡一笑,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跟我談談,對吧?」

  丁俊心說,我也不著急跟她提正事,可以慢慢來。於是丁俊說道:「不錯,我有要事跟你談談,不知道你有興趣跟我談不?」

  綱合的目光在丁俊的臉上掃了掃,說道:「興趣當然有了,咱們是該好好談談。如果早點談,咱們之間可能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矛肩。」

  接著向樓裡一指:「請進吧,你是我的貴客。」

  丁俊說道:「那可不敢當。」

  說著話,也不客氣,當先向樓裡走去。

  一進樓就是客廳。丁俊說:「就在這裡嗎?」

  綱合一擺手,說道:「不,不,你是特別的客人。還是到我的房間裡去吧,我的房間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去的。」

  說著話,百合這回當先帶路。

  上了二樓,來到一個房間。一進屋,丁俊廣覺得鼻子裡充滿了清香。這清香像是某種花,又含有女人的體香。屋中有桌子,有椅子的,有點像辦公室。除此之外,屋裡還有一個茶几呢。

  二人坐在茶几兩邊,百合叫了聲上茶,外邊答應一聲。坐下之後,丁俊覺得有一點緊張,可能是因為二人離得太近的原因吧,丁俊可以看到她的衣領的開口。開口大而且低,丁俊能看到裡邊的一片嫩肉,還看到了一段乳溝呢。乳溝深深,令丁俊心跳加快。丁俊心說,我怎麼能這樣呢?她可是美子的母親呀,雖然不是親的,也是長輩呀。

  綱合也在觀察著丁俊。二人四目相對,都覺得不對路,雙雙避開了。當茶端上來時,百合禮貌地一笑,說道:「丁俊,你不是要跟我談事情嗎?你想說什麼,就只管說吧。」

  說著話,端起茶杯來,向丁俊做一個禮讓的姿勢,是讓丁俊喝茶的意思。然後,百合自己啜了一口茶,又放下,她的姿勢優美而雅致,顯然是一位很有內涵的女性。

  丁俊也學著她的樣兒,喝了一口茶。然後才說道:「我想問,怎麼沒有見到美子呢?」

  綱合凝視著丁俊,說道:「你來找我,就專門為了問這個問題嗎?」

  接著說:「她被我派出去工作了,不在東京。」

  丁俊又問道:「你這也是為了拆散我們嗎?」

  綱合點頭道:「當然了。我是不許別人破壞我的計劃。因為你影響了我的計劃,所以我得採取一些必要措施。你不要怪我,我只是為自己考慮,我不能不為自己考慮,我得多想想我的事業,我的未來。」

  丁俊也板起臉,說道:「那你會不會為了自己的計劃、自己的未來,去殺一些無辜的人呢?」

  綱合冷笑了幾聲,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當她瞅著丁俊也喝了一大口之後,才說道:「凡是我要殺的人,他們都不是無辜的,他們都該死。」

  丁俊想了想,說道:「那麼我是不是該死的人?我是不是該殺呢?」

  綱合笑了笑,說道:「你自己認為呢?」

  丁俊說:「我當然不該死了。我沒有做什麼該死的事,自然不該被殺。」

  綱合哼了兩聲,說道:「這只是你一廂情願吧。一個人該不該死,不全是由自己說了算的。在我的眼裡,你就不像你自己說的那樣。」

  丁俊又喝了一口茶,說道:「這麼說在你的眼裡,我也是該死之人,該殺之人?」

  他的目光向下一移,一下子又看到她的胸脯上的嫩肉了,心又格登一下。

  綱合輕拍一下桌子,說道:「丁俊,我勸你醒醒吧,不要再好色了。你因為好色,已經把命給丟掉了。」

  丁俊瞪著她的臉,說道:「這麼說,昨天那兩個人開槍殺我,也是你的指使了?」

  綱合依然不露聲色,說:「你認為是我幹的嗎?」

  丁俊冷靜地說:「我在日本,人生地不熟,除了太郎跟你之外,我誰也不認識。太郎自然不會殺我,殺我的人,只能是你。」

  說著話,丁俊一指百合的鼻子。

  綱合嘿嘿直笑,說道:「是我幹的又怎麼樣?」

  丁俊霍地站了起來,說道:「如果是你幹的,我不會饒過你。你怎麼對我,我也會怎麼對你。」

  綱合笑呵呵地站了起來。她笑得很美,又成熟,又性感,全無平時的嚴肅跟深沉。可是在丁俊的眼裡,卻讓人害怕,因為從她的臉上,他看到一種陰謀得逞的勝利的笑容。

  綱合收住笑容,說道:「不錯,就是我幹的。」

  丁俊瞪著她,問道:「你為什麼非得殺我不可?」

  綱合也睜大美目,咄咄逼人地說道:「那你為什麼非得纏著美子不可?世上的女人那麼多,你碰誰都與我無關,但你就是不能碰她。你影響了我的大計,我就得殺你。可惜呀,你命大,那兩個殺手太廢物,沒有幹掉你。」

  丁俊咬著牙說:「不錯,我還活著呢。我命很大,你奈何不了我。既然你殺不了我,那麼倒霉的就是你了。」

  說著話,朝百合抓去。

  綱合一閃身躲開,說道:「丁俊,你死到臨頭,難道還不知道嗎?今天你無法活著走出這屋子。」

  丁俊一愣,問道:「什麼意思?」

  綱合得意地狂笑,說道:「你的一條腿已經跨入鬼門關了,你還不知道呢?太可笑了。」

  丁俊依然摸不著頭腦。百合單手掐腰,指著丁俊的肚子說:「你已經中毒了,你沒救了。剛才那茶裡有劇毒,你還有什麼遺言就快點說吧,一會兒可沒有時間了。」

  丁俊摸摸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語道:「我真的要死了嗎?」

  綱合瞅著丁俊疑惑的樣子,陰森森地說道:「當你感覺肚子痛的時候,你就要完蛋了。」

  說著話,百合坐了下來,一邊品著茶,一邊看著丁俊,像在看娛樂節目。

  不過幾秒鐘,丁俊廣突然感到了肚子的劇痛。他害怕了,額頭上立刻冒出一層冷汗。他心說,血魔是怎麼搞的?他為什麼不救我呢?我不要死,我還沒有活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