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遠說的不錯,自己都三十好幾的女人了還是單身,做母親的當然心裡不舒坦,早就巴望著女兒嫁人了,如果出去約會不回來,那一定是留在男人的家裡或是兩人找地方快活去了,這倒是她母親所希望的。剛回來沒幾天,母親就反覆催過她幾次,她還真想一個人住到旅館裡去,裝裝樣子讓母親高興高興。現在總算有一個機會,就是不跟齊心遠睡在一張床上,也算是跟男人過了夜,到了母親的跟前也會更有說服力一些。
「你姐她……」
白樺還是顧忌著齊心語,她臉上那種傲氣與任性,讓白樺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比蕭蓉蓉更難對付,不太好惹。
「你沒看見她那張苦瓜臉?你要是走了她准不高興的,她那人就那樣,你要是不領她的情,可就成了她的敵人了!」
齊心遠嚇唬著白樺,他清楚,不論是為了思思還是她自己,齊心語都是她白樺必須爭取的中間力量。
「我睡哪兒?」
白樺嗔了齊心遠一眼問道。
「房子這麼大還愁沒你睡的地方?咱們是夫妻,當然得睡在一張床上了!」
齊心遠笑著把白樺摟進了懷裡。
「別讓你姐看見了!」
白樺急忙從齊心遠的懷裡往外掙。
「剛才還『姐』、『姐』的叫得那麼甜,轉眼就成了『你姐』了?」
齊心遠一句話說得白樺臉燒了起來。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有些市儈小人了。她不再掙扎,而是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懷裡。
「那你不回去,你老婆不跟你算帳呀?」
白樺一方面顧忌蕭蓉蓉,另一方面是不想讓齊心遠夾在中間。現在的白樺竟有些做賊心虛,她甚至怕齊心遠到了別處跟別的女人鬼混,都會讓蕭蓉蓉猜到她的身上去,要不是有思思這個包袱,她哪會管這麼多?可是為了女兒的幸福,她也只能委屈求全了。
「管她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豁出去了!」
齊心遠故意想試探一下白樺。
白樺突然從齊心遠的懷裡坐了起來,正色道:「我可不想拆散你的家!你還是快回去吧,我不是怕你老婆,那天見了她之後,我覺得她真的是一個好女人,很值得你珍惜,如果說我已經傷害過了她,那次我絕對是無意的,因為我並不知道你們原來的關係。可現在,我不能再傷害她第二次了!」
白樺說的是真心話,她可是答應過蕭蓉蓉,就在蕭蓉蓉的辦公室裡,雖然沒有發誓,但兩人的對話似乎已經都各自明確了自己的勢力範圍,如果白樺不能做到這一點的話,她就無法保證自己女兒的幸福。
「你對她保證過了?」
齊心遠不禁問道。白樺搖頭掩飾著自己的不知所措。
「為什麼?你千里迢迢回來就是為了女兒思思,一點也沒有為自己考慮過嗎?」
齊心遠不解的問道,他覺得即使沒有思思,他也會一如既往的愛著白樺的。
白樺忽然抬起了頭來,淚眼婆娑:「我考慮了又能怎麼樣?我一個人能主宰得了自己的一切嗎?我愛著的人已經結婚了,你讓我怎麼辦?」
白樺有些激動的咬住了嘴唇,委屈的流起了淚。
「我相信婚姻並不能阻止我們的愛情,當初我們在畫室裡海誓山盟的時候,我們並沒有結婚呀,難道你就是為了跟我領一張證明咱們夫妻關係的證書嗎?」
齊心遠也有些激動,他的手都有些抖了,但他忽然意識到不該對白樺發火,這些年來受傷害最大的還是她,於是又轉了語氣賠起了不是:「對不起,我不該對你發火,快去洗一洗睡了吧。你要相信我,我是永遠都愛著你的!」
齊心遠身子湊過來,在白樺白皙的臉上親吻著,一直吻到了她的睫毛上。
「你看,你這一掉淚,可真成了梨花帶雨的美人了!」
齊心遠閃開身子瞅著白樺的臉調皮的說道。白樺這才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姐會不會討厭別人用她的浴室?」
「我也是用她的浴室洗的呢!」
「你是她弟弟,當然不一樣了!」
「你可是她的弟媳呢,你要是不想用,房間裡也有。」
「那我到房間裡去!」
「你不怕在洗澡的時候被我這個色狼偷襲了?」
「別想!我會把門閂牢牢的!把你這個小色狼關在外面乾著急!」
白樺用手在齊心遠的鼻子上狠狠地刮了一下。她的身子一彈,身上一對玉兔在那薄衫底下不安分的跳了起來。
「別忘了,我要用的地方可得都給我洗得乾乾淨淨的喲!」
「去你的!」
白樺羞澀的扭了一下身子,齊心遠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朝一個房間走去。
房間裡的擺設算不上豪華,但是很整潔,一進去就能讓人感覺出來,這個房間的主人一定是一個很講究高雅的女性,裡面所有的一切都給人一種一塵不染的印象。
「這是你姐的房間了?」
白樺被齊心遠擁在懷裡,那豐滿而嬌挺的玉峰被齊心遠那堅實的胸膛擠壓著被迫改變了原來的形狀,但依然那麼的迷人。
「這是她的房子,當然是她的房間了!」
齊心遠說。
「你也常住這兒嗎?」
白樺總覺得一個已經成家了的弟弟時常住在仍然單身的姐姐家裡不太對勁。
「偶爾。」
「那你都住哪兒?」
白樺搜尋著應該屬於齊心遠的房間。
「我哪兒都住。」
「那你會跑到你姐的床上去嗎?」
白樺問出這話時自己的臉不覺先紅了起來,這正是此時她的內心既好奇又特關心的一件事。
「我們是一家人,小時候就經常睡在一起!」
齊心遠機智而又詼諧的回答讓白樺沒有辦法再問下去,但明顯他沒有騙白樺。
「是不是我跑到了姐的床上去,你也會吃醋的呀?」
齊心遠的手從白樺的腰上往上移動著,抵到了她的敏感處。而他自己的敏感處也正蠢蠢欲動頂住了她的小腹。白樺不免呼吸急促起來。
「這房子真好!」
白樺在美國待了那麼多年,也沒有住上這麼好的房子。
「你要是喜歡,你可以天天來的。」
「那我不是鳩佔鵲巢了嗎?」
齊心遠的話自然讓白樺心裡一陣溫暖,但也有些酸酸的。
「這一間是姐專門留給咱們思思的!」
齊心遠說這話不知道是為了安慰白樺還是安慰自己。
「思思來過這裡?」
「是姐讓她來的,她已經有了這裡的鑰匙了,今天晚上還在這兒吃晚飯呢。」
思思認了姑姑卻沒有到蕭蓉蓉的家裡,這讓白樺的心裡好受了許多,彷彿自己與齊心遠之間又單獨築起了一個小巢似的。
「姐是用什麼招術把思思弄來的呀?」
「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人家叫過她姑姑,卻沒有叫我爸!你也就不必吃女兒的醋了!呵呵。」
「我才不會吃她的醋呢,死丫頭,我算是白養了她十幾年了!連一聲媽都沒賺著!」
白樺的語氣裡顯然帶著一些安慰。她寧願思思接近她這個有些怪的姑姑,也不願意讓她跑到情敵那邊去。
「快去洗吧,我都等不及了!」
齊心遠故意在她的屁股上捏了起來,肉肉的,那細細的小毛線裙也很性感。
「急色鬼!」
白樺嬌嗔的推開了齊心遠,燕子一般旋進了房間的小浴室裡。
她只是將那門輕輕的掩到了一半,還留著一條縫隙,她已經沒有任何必要再對齊心遠設防了,今晚決定住下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體都已經是他的,而且唯恐他不要!
白樺並不急著洗澡,她一件一件脫了衣服,搭在被布簾遮蔽著的衣架上,當她除掉了最後一層遮羞布的時候,沒有立即走到蓮蓬頭下面,而是站到了鏡子前孤芳自賞起來,她對自己身體的線條還是蠻自信的,脖子底下那兩根鎖骨高高的突出著,未被吸過乳汁的乳房依然如處子一般的嬌挺,暗紅的乳頭如同熟透了的棗兒,雪白的乳根與同樣雪白的胸脯成為完美的一體。
自我欣賞著這美麗動人的胴體,白樺不禁感慨起來,從第一次把身子給了齊心遠之後,這一晃竟是十六年過去了,人生能有幾個十六年啊!她似乎已經記不起十六年前自己是什麼樣子,那時候還年輕,不懂得珍惜自己的青春,多虧齊心遠給她留下了那幅全裸的畫像,不然,她到哪裡去追思自己已經逝去的青春呀!
好在那幅畫被她保存得好好的,算是她與齊心遠兩人愛情的見證了。哈哈,其實還有一樣,那就是長得酷似她白樺的女兒思思!
白樺站在鏡子面前不敢想像再過一個十六年的話,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到了那時,齊心遠還會愛她嗎?女人的本錢就是年輕漂亮,如果這兩樣都沒有的話,女人幾乎就完全失去了作為女人的意義了!想到這裡,白樺不禁一顫。
此時她更加感到了紅顏老去的可怕,如果現在不緊緊抓住這大好的青春,這一生也就白活了!原先曾與蕭蓉蓉暗許的諾言她再也無法堅持,心想:你蕭蓉蓉怎麼能與我相比,你有了富裕的家庭背景,又有了丈夫的呵護與疼愛,樣樣佔全了,而我白樺現在卻是一無所有,我憑什麼要信守自己的諾言把齊心遠拱手相讓?她決定要用一切手段把齊心遠從蕭蓉蓉的身邊奪回來,至少她要與她分享一半的愛情!
白樺相信,浪漫是養育愛情的最好手段,單單在床上,那不是女人的本事。
十六年前,當她決心讓齊心遠替自己畫裸體肖像的時候,不是就已經把自己的心許給了他了嗎?也正是那種浪漫的情景之下,齊心遠才投進了她的懷抱,只可惜她沒有堅持到底,被自己的父親逼到了國外。現在,父親已經不在,她再也不必為了父親而約束自己了。
「心遠,幫我調一下水好嗎?」
白樺站在蓮蓬頭下面喊道。她估計,在這房裡,只有齊心遠聽得到,齊心語在另一個房間裡,更何況也許她已經睡著了,就算沒有睡,她也應該想像得到,一個曾經與自己的弟弟有過一個孩子,而且依然單身的女人與弟弟共睡一屋會發生什麼的。
她背對著浴室的門口,聽到了齊心遠赤著腳進來的腳步聲,她的心迅速狂跳了起來,聲音越來越近,滾燙的胸膛貼在了她光滑的背上,兩隻手從後面伸了過來,拂在了她的一對玉峰之上。齊心遠已經刮得乾乾淨淨的下巴依然能讓白樺那細膩的肌膚感覺到那硬硬的鬍渣。
「你這兒跟十六年前還是一樣!」
齊心遠的手在那渾圓的乳峰上輕輕撫摸著,不像那天在車裡那般瘋狂,但同樣讓她心潮澎湃。
齊心遠的大手從那尖尖的峰頂上輕輕撫過之後,慢慢的滑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除了那一道若隱若現的妊娠紋之外,白樺的小腹跟一個處子沒有什麼兩樣,那兩隻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撫來摸去,遲遲不往下走,但這更讓白樺充滿了期待,她的頭情不自禁的向後仰去,兩人的脖子交在了一起。從這個角度,齊心遠從容的看到了白樺小腹之下那一片萋萋的芳草,白樺也清楚的感覺出來,齊心遠早就在外面脫得光光的,那硬硬的一根無所畏懼的頂在她的翹臀上,熱熱的有些燙人,如同一根大火棍。
「我可是讓你進來調水的。」
白樺此地無銀說著,聲音卻有些激動。
「我知道,我一定會調到你最舒服的狀態!」
齊心遠用嘴拱著白樺的腮,往她的耳根上爬去,直到咬住了她近乎透明的耳垂。他擁著她的胴體向蓮蓬頭下面移過去,伸出一隻手來,水嘩嘩的噴了下來。剛開始並不熱的水讓白樺的身子打了一個冷顫,她瑟瑟的縮進了齊心遠的懷裡,同時身子轉了過來與齊心遠相對,那飽滿而嬌挺的雪峰抵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
「你這可是自投羅網了!」
齊心遠笑著道。
白樺兩條藕臂穿過了齊心遠的腋下將他整個人環了過來,兩人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我願是被你網住的小鳥!永遠都不離開你!」
白樺柔情的把臉貼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女人的香氣更加濃烈的刺激著齊心遠。
水漸漸熱了起來,噴淋在了兩人的肩膀上,又貼著兩人光滑的肌膚流到了腳下。茂密的芳草被水沖洗過之後服服貼貼的匍匐在了各自的小腹之下遮蓋著隱密的私處。
「你這黃嘴小鳥是不是餓了?讓我來喂餵你吧!」
齊心遠的嘴慢慢靠近了白樺的紅唇,熱水已經打濕了她的頭髮,臉上也流淌著,她的唇那麼的紅潤,她微啟紅唇,貝齒閃著耀眼的光華。
她環住齊心遠的腰,而她整個人都被摟在了齊心遠的懷裡,兩人的嘴慢慢黏在了一起,兩條香舌互相撩撥著、挑逗著,從一個人的嘴裡竄到了另一個人的嘴裡,像一對嬉逐的鴛鴦。
齊心遠兩隻大手從白樺那光滑的脊背上滑下去,摸著白樺那富有彈性的臀瓣捏了起來。
水越來越熱,浴室裡熱得讓兩人有些喘不過氣來,齊心遠抬手關了水龍頭,那水立即停止,這時房間裡只聽到兩人粗重的鼻息了。
齊心遠的手勾到了白樺那柔軟的大腿,將她的兩腿分了開來,白樺以為齊心遠要她,移動著翹臀去尋齊心遠堅挺的根。可齊心遠卻兩手將她的身子托了起來,並越過了自己的桿子。
兩人依舊熱烈的親吻吮吸著對方的舌頭,白樺更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一陣熱吻之後,齊心遠突然放開白樺的香舌將她的身子倒了過來,他身子後仰著,兩手緊緊抱住了白樺的後腰,將她的兩條玉腿叉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而白樺只得頭朝下摟緊了齊心遠的兩腿。
他那根粗大的火棍正好頂在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上!齊心遠伸出舌頭舔著白樺潔白的大腿內側,舌頭漸漸地朝目的地進發,越來越近,那裡正張開了一條肉縫,鮮紅欲滴,露水晶瑩。齊心遠的唇舌一齊蓋了上去!
雖然已經與齊心遠生了孩子,可白樺卻從來沒有讓他親過那裡,一種難言的羞澀讓身子倒置的白樺空前的緊張起來。
但事已至此,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了,就像當年身不由己的被齊心遠壓到了身下,並讓他將那條作孽的穢根扎進了她的貞操裡一樣,她完全由害羞到變得心甘情願。她的小嘴也不由自主地含住了挑在她下巴上的那根玩意兒。
齊心遠慢慢轉悠著唇舌,並吮吸了起來,除了因為身子倒著而感覺血往臉上湧之外,白樺還感覺到她的下體正被蛇鑽著一樣,又害怕又舒服。她也開始慢慢吞吐起了嘴裡那根軟中帶硬的玩具,雖然從沒有玩過這遊戲,但這些根本就不需要培訓,也不需要專門的練習,一切全憑悟性,當年的中央美院高材生自然不會連這麼一點悟性也沒有,更何況這就像是嬰兒一出生就會吸奶一樣。
但是身子這樣倒置著,白樺的確受不了,雖然齊心遠的唇舌功夫非常精妙,但一個柔弱的女子是不可能堅持多久的。她很快就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
「放我下來吧!我要暈了!」
但她的手還是緊緊的抱著齊心遠的腿不放,生怕齊心遠抱不住她會讓她掉下來。
當齊心遠把她身子倒過來的時候,看見她的臉不僅僅是潮紅:「你要是飛行員的話就不會暈了!」
「你幹嘛不去找一個飛行員呀?」
白樺因嬌羞而更加嫵媚了。他擁著她的身子貼到了牆上,掀起了她的一條腿,白樺的腿好長,而且那麼優美,幾乎沒有一點瑕疵。
「幹嘛呀!」
白樺嬌嗔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問道,她的兩手不得不貼到了牆上保持著平衡。
「你說我要幹嘛?」
齊心遠將她那條腿豎起來與她的身子貼在了一起,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了,她的柔韌性還是跟當年一樣好,這很讓齊心遠佩服。
齊心遠摘下了淋浴的蓮蓬頭握在手裡,擰開水龍頭,那水又嘩嘩的噴了出來,朝白樺那雪白的胸脯上跟她的花穴上噴著,熱水噴在那玉峰上讓白樺感覺特別爽,噴到花穴上的時候更是爽快。
「你這個傢伙,真有你的!」
白樺嬌笑著道。可齊心遠很快就扔了那蓮蓬頭,俯下臉來在她的乳房上吻了起來,最後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吮吸起來,然後身子靠上去,將那粗大的一根插進了白樺那一片芳草之下。
「啊……」
白樺那期待的眼神終於被長長的睫毛遮了起來,當硬硬的一根慢慢捅入她的下體時,她不由得陶醉的呻吟了一聲。
齊心遠的堅挺慾望慢慢的向她的深處遊走著,終於頂到了一個軟中帶硬的地方,那正是她的桃花島了。
「啊……哦……」
隨著齊心遠身子往前往上的挺動,白樺的身子也貼著牆一下一下的蠕動著,她的芳乳被齊心遠兩隻大手揉捏在手裡,但她那迷離而堅韌的眼神又開始與齊心遠交融起來,彷彿要與齊心遠比個高下。齊心遠如一台挖掘機在那深坑裡倔強的掏挖著,深坑裡發出同樣倔強的呻吟,那穴壁裡的皺褶與齊心遠那粗大的美妙摩擦讓兩個人越來越爽……
齊心遠用浴巾裹了白樺那滿身是水的身子抱了出來,白樺伸出兩條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當齊心遠把白樺放到了床上之後,白樺依然緊勾著齊心遠的脖子,兩腿盤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來。
「怪不得有人說女人是蛇!」
齊心遠一隻手在白樺的腋下呵起癢來。她才鬆開。
「我就是蛇,我是美女蛇!我要纏住你一輩子!」
她嬌媚的朝齊心遠笑著,浴巾從她的身上自然的散開溜向了兩邊,她潔白的玉體平鋪在那條浴巾上,如一件剛剛打開包裹的精美玉器。
「思思長得真像你!」
齊心遠撫摸著她臉上的秀髮。
「你是說她的脾氣還是模樣?」
聽著齊心遠這樣說,白樺心裡很舒服。
「都像!」
「她是我生出來的嘛,當然要像我了!不過,仔細一看,更像你姐,要不是我親生的,我真的會懷疑她是你姐的女兒呢!你姐真有本事!」
「為什麼這樣說?」
有人誇獎自己的姐姐,齊心遠的心裡同樣舒服。他的手從她的臉上撫到了她那一片酥胸上,兩座豐乳在齊心遠的手掌裡變換著形狀。
「你們兩人都沒有辦成的事,你姐卻辦成了,我挺佩服她的!」
白樺發自內心的說道。
「也許正因為我姐是思思的姑姑,而不是思思的媽媽。其實思思很想回到這個家裡來,哪個孩子不希望能得到親生父母的疼愛?只是,她一時無法面對我們,或者說沒法跟她的養父母交代吧。」
「你現在可是兩個女兒的父親了,跟我說實話,你更喜歡哪一個女兒?是我的還是蕭蓉蓉的?」
「又來了,你還不如問我更喜歡你還是蕭蓉蓉呢!」
被逼到牆角的滋味是男人最不願意品嚐的了,「要是蓉蓉也這樣問我呢?」
「是不是不敢說實話了?」
白樺有些得意的看著齊心遠。能向一個男人施加壓力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哪一個我都喜歡,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信!」
白樺把臉貼到了齊心遠的胸膛上,一隻手從齊心遠的肚子上往下摸,握住了剛硬的一根:「親愛的,再來一次吧!」
「這麼快又饞了?」
齊心遠把手撫下去捏著她的翹臀。白樺的雙乳在齊心遠的身上被壓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餅。
「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補上!」
白樺任性的握著齊心遠的堅挺說道。
「你可真是一條貪吃的蛇呀!」
齊心遠的手在白樺雪白的胴體上遊走起來。
「要不我可睡不著覺的!」
「看來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讓你白天幹活累得要死的話,我看你還貪不貪!」
齊心遠俯下身來咬了一下她的乳頭。
「不是我貪,我怕你半夜裡會跑了!」
「我能跑到哪兒去?」
「喏!」
白樺沒好意思說出來,卻朝齊心語的房間方向努了努嘴。
「你是擔心我姐呀?我姐還沒吃你的醋呢!今天可是她讓你留下來的,她可從來不讓別的女人在她這兒過夜的,你還是頭一個呢!」
「這麼說,我在姐的眼裡還是上賓了?」
「那當然了。」
「那我也得欺負你一回!」
白樺將身子壓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啊?你恩將仇報?」
齊心遠一下子抱住了白樺的小蠻腰,在他的肚子上顛了起來,在顛簸中,白樺還是握住了齊心遠的下面只是塞不進去。
「你停下來嘛……」
白樺趴在齊心遠的胸膛上咬住了他的一顆奶頭,齊心遠這才停了下來。白樺的陰謀終於得逞,她身子往下套去,將那硬硬的一根直接套進了自己那已經滑膩異常的洞穴裡,得意的叫道:「我看你再往哪裡跑!」
「我不想跑,只想到你的洞裡暖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