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遠有些不捨的出了白家,直接開車來到了齊心語的住處。他沒往別處想,只猜想著這個姐姐一定是一個人在家裡又耐不住寂寞,天色已晚,他準備如果齊心語留他吃飯的話,得跟蕭蓉蓉打個招呼,心裡正盤算著如何找一個恰當的借口。
齊心遠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了齊心語的家門,剛一進屋,就聽見了廚房裡叮叮噹噹的響聲,他還沒朝客廳裡看一眼就直奔廚房,悄悄的轉到了齊心語的身後,因為抽油煙機的微弱響聲,齊心語並沒有察覺後方有人,他從後面一把摟住了齊心語的腰。
「嚇死我了!」
齊心語猛的回過了身來。兩人的臉正對著,齊心語腰上繫著圍裙,玉峰愈加顯得挺拔了一些,齊心遠的手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那兩隻豐挺的奶子。
「姐正忙著呢。」
齊心語嬌嗔道。她並沒有讓齊心遠的手拿開,她很喜歡弟弟這樣從她的背後握住自己的乳房,他那大手用力一握的時候,她的身上就會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
可齊心遠似乎覺得這樣握著還不過癮,便從圍裙底下伸了進去,那祿山之爪直接抓住了姐姐那飽滿而且豐挺的奶子。
「哦——壞蛋,你抓疼姐了!」
齊心語依然是嬌嗔著。齊心遠兩手卻沒有停下來,齊心語的乳頭立即在那一瞬間挺了起來,硬硬的像是未熟的桑葚一樣。
「姐,我餓了。」
齊心遠兩手捻動著姐姐那峭立的乳頭,像一個嬰兒要吃奶。
「來客了!」
齊心語朝客廳裡一努嘴。
「誰?」
齊心遠依然摟著姐姐的腰。
「你女兒!」
「騙我!」
齊心遠有些不太相信,他的大手依然緊緊握在姐姐那兩隻乳房上,柔軟與彈性讓他有些不捨。
「別,真的是思思在那兒!看看去!」
齊心語嬌嗔著道。
齊心遠放開了齊心語朝客廳裡走去,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小姑娘正坐在那裡看著電視,僅僅是看著她的背影,齊心遠的心便動了起來,他做夢都不敢相信的事情竟然在他的眼前發生了!他搓著兩手不知所措的來到了思思的身邊,思思好像並沒有看見他。其實,他進來朝廚房裡走的時候,思思已經看到他了。
「思思……」
齊心遠有些猶豫的叫了一聲,而思思的眼睛依然盯著電視螢幕,像是沒有聽見,也沒有看見他。齊心遠並不覺得尷尬,而是心裡有些痛。但她能到心語這裡來,卻又讓他喜出望外,像是害怕驚飛了這只可愛的小鳥,齊心遠不敢再叫一聲,而是老老實實坐在一旁默默的陪著思思看起了電視。
「思思,來,開飯嘍——」
齊心語把飯菜都端到了飯桌上之後朝客廳喊了起來。
「來了——姑姑!」
思思迅速從沙發裡站起來,朝飯廳裡跑去,那長長的馬尾在她的後背上甩動著,幾乎快要到了她的腰際。
「叫你爸爸了沒有?」
齊心語一邊擺著筷子一邊小聲問道。
「不叫!」
思思乾脆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拿起筷子來就要吃!
「還生你爸爸的氣呀?」
心語嬌嗔著,又朝客廳裡喊道:「心遠,過來吃飯!」
齊心遠慢騰騰的走了過來,在思思的身邊坐下,那樣子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齊心語拿了一雙筷子遞給他,又朝他使了個眼色,齊心遠會意的夾了一筷子菜進思思的碗裡。思思並沒有拒絕,這無聲的父愛讓她那幼小心靈裡的冰塊開始融化,冰融的水忽然間從她的眼裡流了出來。
無措的齊心遠趕緊從餐桌上抓了一張餐巾遞到了思思的手上,思思沒有接,齊心遠大著膽子替女兒擦起了淚來。不擦不要緊,這一擦,思思的眼淚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了出來。她抽泣著,那小胸脯也跟著一聳一聳的。
齊心語與齊心遠姐弟兩個都無語。思思突然嚎啕一聲,撲進了齊心遠的懷裡。思思覺得自己像是一片一直飄飛的樹葉,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根,她緊摟著齊心遠嗚咽起來。
齊心語去送思思,在離思思養父母家很遠的地方她就把車子停了下來。
「姑姑再見!」
思思人還沒下車,先在車上親了齊心語一口,齊心語當即就醉了一樣的笑了起來。
「慢點,別怕,姑姑會在這兒一直望著你回家的。」
齊心語把車燈打得很亮,一直照到她家的門口。要不是怕她的養父母疑心,齊心語一定會帶她到商場裡再買幾件衣服的,可現在,有錢不能在她身上花,這讓齊心語心裡有些痛。
齊心語看到思思進了大院子之後她才把車子倒了出來。這時候,她估計心遠一定還在她那兒,於是很快就折了回去。齊心遠果然正在她的浴室裡洗澡。
「自己家裡有偏偏用我的!」
見齊心遠裹著浴巾出來,齊心語瞥了他一眼說道。
「你是怎麼把她騙來的?」
齊心遠一直很好奇這事。
「說話真夠難聽的,怪不得思思不願意見你們呢。是她自己要來的,今天下午她突然打電話給我,還說想我了呢。」
齊心語坐在沙發裡身子仰躺著,將兩條長腿搭在了一邊的扶手上,齊心遠就站在她的對面,正用一條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他的頭髮比有些女人的頭髮還要長,隨著他頭的擺動,浴巾下面突起的地方也在晃動著。
「你就沒用點小招術?」
齊心遠不太相信的問道,一邊朝沙發上走來坐到了齊心語的身邊。
「為了不讓她的養父母知道,她還編了個很完美的理由留下來吃飯。」
「什麼理由?」
「她說有一個同學過生日請她吃飯,還特意跟養父要了十塊錢說是買一個小小的紀念品送給人家呢。」
齊心語簡單說明她是如何讓思思編造理由。齊心遠感慨,女兒還是想見他的,只是一時難以適應。
齊心遠湊到姐姐跟前,把沒干的頭髮垂到了齊心語的胸脯上,幾滴水珠正好滴落在她那突起的峰頂。
「你這壞蛋!」
齊心語兩手推起了心遠的身子,可心遠還是賴皮的用那長髮撩撥她,而她一隻手在他那沒有遮攔的大腿上擰了起來。
「啊喲——」
齊心遠大叫一聲,心語趕緊鬆開手,她勾起了身子看時,上次扭出來的瘀青還沒有消失,齊心語連忙幫他揉了起來。
「揉哪兒去了!不對!再往上一點嘛!」
齊心遠盯著姐姐那不住地晃動著的豐乳看。
「你這個小色鬼往哪兒看呀!」
齊心語的手果真往上移了一段又擰了起來,她直接握住了弟弟的粗大陽物。
她的鳳眼也一直盯著心遠的眼睛看著:「是不是讓姐揉這兒呀!」
齊心語的纖指探進了齊心遠的浴巾下面,捏住了陽根用力掰了起來,本來齊心遠看著姐姐那起伏的胸脯就起了歹念,現在她在幫齊心遠揉腿的時候身子一晃,那胸脯上的兩座玉峰就跟著晃蕩,而且從那緊繃的襯衫扣縫裡還露著幾片雪白的肌膚,明顯裡面什麼也沒穿。
凡是齊心遠單獨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是這個樣子,那玉峰極有彈性的搖來顫去,早就引得齊心遠心猿意馬,現在又讓姐姐的纖手這麼握著他的肉棍,更讓他的那傢伙更是不安分起來,硬生生的在齊心語的手心裡鼓了起來。
「哎喲——姐的手真好!」
齊心遠有些貪婪的直盯著齊心語的胸部,齊心語也醉眼朦朧的看著他,那細長嬌嫩的手指在齊心遠的陽根上纏來纏去。她從來不會急切的讓弟弟進入她的身體,總是先把齊心遠弄得心癢癢的跟熱鍋上的媽蟻一般,她才會就範。
她用手指輕輕擼動著齊心遠的包皮,將包皮翻捲過去,露出了他那碩大而且明亮的龜頭。她兩眼癡迷的看著充血的龜頭,很想勾過頭去親吻一番。
「今天我就在這兒陪你到天亮!」
「那你怎麼跟蓉蓉交代?我可不想讓你回家之後再跪洗衣板,我還心疼你呢!」
「我們家沒有洗衣板!」
「那蓉蓉一般都是怎麼個罰法呀?說出來也讓姐開開眼界?」
齊心語好奇的直起身子來兩手勾住了齊心遠的脖子。她吐氣如蘭,嬌喘微微,讓齊心遠不禁有了幾分醉意。
「她……都是讓我跪到她的兩腿中間折磨我的唇舌!」
「我可憐的弟弟,你可真夠命苦的!她怎麼這麼殘忍呀!」
齊心語愛憐的用手在齊心遠的臉上撫摸起來:「那想不想也讓姐折磨你一回?不過不用跪洗衣板的。」
齊心語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齊心遠。
齊心遠撩起了她的裙子。裡面果然什麼也沒穿,這種穿法讓齊心遠覺得比光著身子還淫蕩。他將一根手指慢慢戳進了姐姐的肉洞,輕輕的推入之後又慢慢的抽出來。
「哦——姐要你的棒子!」
齊心語醉得閉了眼睛,兩腿極力的分開,將那嬌嫩的陰戶朝向著齊心遠。
「急什麼,我還沒舔呢。」
說著,齊心遠把身子滑到了下面將頭埋在了齊心語的兩腿之間,他先用舌頭將姐姐的陰毛舔到了一邊,顯露出白嫩的陰戶。
齊心遠看見姐姐嫩蒂已經鮮紅髮亮,他用舌尖在那兒輕輕的一挑,齊心語就禁不住輕聲呻吟了起來:「哦——舒服死了!」
隨之,她的美胯就往上挺了起來。這樣,齊心遠舔起來就方便多了,齊心語的感受也會更強烈一些。
可齊心遠卻沒有那麼用力的舔她的蒂,只是用舌尖輕輕的掃著,反而加重了齊心語下面的癢。
「哦——壞弟弟,好折磨人呀!舔用力一點兒呀!」
她努力的上挺著美胯,讓自己的蒂兒更接近齊心遠舌頭。齊心遠卻捲起了舌頭鑽進了她的小肉洞裡,雖然比不上那粗大的肉棍過癮,可那快速而且爽滑的感覺同樣很折磨人,齊心語被弟弟舔著,只感覺到下面越來越緊了起來。
很快齊心語就有了尿意。齊心遠沒有放鬆,更加快了節奏,齊心語下面突然一緊,一股液體從那小孔裡「滋」的噴了出來,像是蛤蚌吐水一般。這一噴,不僅讓齊心遠興奮了起來,她也覺得異常爽快。
齊心遠立即張開了嘴唇蓋住了姐姐那白嫩的陰戶,連同那蒂兒包住,慢慢的,又吸又舔。
這一招讓齊心語直接扭了起來,在她的扭動中,弟弟的雙唇磨得她更厲害了,不一會兒,她下面又是一緊,又有一股液體噴了出來,讓齊心遠的嘴接住了吸進了肚子裡。
此時,齊心語已經覺得渾身都癢了起來,她兩手不停地在自己兩隻奶子上抓來抓去,頭也擺動了起來。小洞裡越來越癢,她恨不得讓齊心遠立即把粗大的肉棍狠狠地插到她的底部,用力地在她那泛起來的花蕾上頂上幾下。現在,她那小孔裡的水不住的噴了起來,身子幾欲抽搐。
齊心遠看到姐姐已經招架不住,這才從她的裙子裡抬起頭來,爬到她的身上,先吻住了她的小嘴,兩手捏住了她的奶子;而齊心語則迫不及待的兩手抓住了弟弟的粗大陽物飢渴的插進了她的下體。
出乎齊心語意料的是,齊心遠那陽根插入她的花穴之後,立即在那裡面粗大了起來,齊心遠自己也感覺到了變化。自從白樺給他吃了那藥之後,這陽根一沾到女人的陰液便膨脹,而且上翹,變得異常有力。
齊心語的陰道特長,比一般的女人都深而且緊,齊心遠試著慢慢推了進去,將粗大肉槍一插到底,沒等第二下,龜頭就頂到了她的花蕊上,搗得她一陣爽。
「哦——好弟弟……舒服死了!頂姐呀……」
她緊緊的抱住了弟弟的腰,她顧不上體會弟弟那寶貝的變化,只覺得爽快異常,兩壁夾得好緊,摩擦就特別強烈。
齊心遠來回抽插,果然讓齊心語比平時更早的達到了高潮,她那玉液一陣陣的從蜜洞裡噴射出來,讓齊心遠也一陣陣的爽。跟與白樺那次不同的是,現在齊心遠已經能夠靈活控制暴發的時間了。
齊心遠讓那長槍頂住了齊心語那綻開的花蕾一陣研磨,她立即控制不住的抖動著,而那緊湊的蜜道則將齊心遠的長槍緊緊的包裹著,直到齊心遠看到她實在支撐不住時,他才將熱精噴灑在了她那綻開的花蕊上……
齊心遠跟姐姐的事剛剛結束不久,就接到了白樺的電話。齊心語讓白樺到她這裡來。
「你怎麼能讓她到你這裡來呢?」
齊心遠對姐姐自作主張有些意見,他好不容易跟蕭蓉蓉請了個假,今天要是白樺再跟來,那他什麼都泡湯了。
「這又有什麼不合適的?我是你姐,當然她也得叫我姐了,我讓我曾經的弟妹到家裡來坐坐不可以嗎?」
齊心語合上手機還給了齊心遠。
「要是她來了,我……還能……住你這兒嗎?你這不是瞎胡鬧嗎?」
「難道你還想讓她在我這兒住一夜嗎?你小子看來還真的不想放棄了?你可得想好了,那邊還有一個蕭蓉蓉呢。再說,你還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你的舊相好重溫舊夢不成?」
「……」
齊心遠欲言又止。反正話都已經說了,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齊心遠只好趕快找自己的衣服穿上。而齊心語卻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朝自己的浴室走去,剛走了幾步,又將脫下來的白色襯衫扔進了齊心遠的懷裡,回頭時,她那巍巍玉峰陡然一顫,將齊心遠的眼晃了一下。齊心遠將那襯衫放到了鼻子下面嗅了起來,那襯衫上有一種特別的香味讓男人魂銷骨酥。齊心遠覺得這個姐姐越來越不可思議了,齊心遠將姐姐的襯衫蒙在了臉上,人直挺挺的倒在了沙發裡。
門鈴聲讓齊心遠從想入非非中回過了神來,他這才想起來,一定是白樺來了,他將姐姐的襯衫趕緊收拾到了一邊,起身給白樺開門。
白樺穿一身小毛線的裙子,上面兩片開胸的衣片不但遮不住她胸脯的嬌挺,更顯得女人味十足了,裙子不鬆不緊的卡在腰上,讓她的胸脯與翹臀之間有了圓滑的曲線。她的披肩長髮似乎是在告訴別人,她還是一個單身貴族。
「我可以進來嗎?」
白樺的客氣裡掩飾著激動,印象裡,她這是第二次見齊心遠的姐姐。還在上學的時候,齊心語曾經到學校裡找過她的弟弟,而那時齊心遠正在替白樺畫肖像,所以兩人彼此的印象應該還是有的。事實上,那一次,白樺就給齊心語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甚至當齊心語一看到弟弟給思思畫的肖像,就能認出來她是多麼像她的母親了。
「進來吧!」
齊心遠閃身讓白樺貼著他的身子進來。白樺的視野裡沒有見到電話裡的那個女人,便自然的打量起這間房子。
「你姐呢?」
來到客廳裡還沒有見到齊心語,她還以為她已經躲到外面去了呢,心裡不免立即對這位姐姐產生了感激之情,因為如果齊心語騰出地方來給自己跟齊心遠創造一個單獨在一起的機會,那無疑說明齊心語的心裡還是傾向自己這份感情的了。
「我姐在洗澡。」
白樺還沒有坐下,心卻忽然又涼了一半!原來她是自作多情了,覺得這個姐姐不近人情。
「你去思思家了嗎?」
白樺想給人一種直奔主題的感覺,甚至在齊心遠面前她不想流露出一點想與他獨處的意思,自己的心裡是那麼的渴望,可自尊卻讓她極力的掩飾著自己。
「去過了,孩子一時想不通,我不著急,我能等!」
這一切早在白樺的預料之內,被丟棄的孩子不可能對親生父母沒有半點怨言,思思的自尊心恐怕比她白樺還要強,雖然從來沒有跟她相處,但從她的眼神裡白樺能感覺出來這一點,所以現在聽齊心遠說思思還沒有接受他們,她一點也不感到奇怪。
「等思思到了你們家的那一天,我……就什麼也不是了!」
白樺不知什麼緣故,忽然間像要流出眼淚來,她仰起了臉睜大了眼睛,似乎要讓那些淚水再縮回去一樣。齊心遠握著她的手安慰道:「別悲觀,不管什麼時候,你還是她的母親的,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白樺苦笑了一下:「那又能怎麼樣?我忍辱負重十個月才生下了她,卻不能聽她叫我一聲媽!」
白樺搖著頭,很是痛苦的樣子。
「你要是受不了,我可以再跟蓉蓉商量。」
「算了吧,自己種下的苦果當然得自己來品嚐,蕭蓉蓉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讓她做自己情敵孩子的母親,真是難為她了!」
浴室的門開了,齊心語身上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一邊用手攏著她的秀髮,一邊朝客廳裡走來。她是個很隨興的人,即使家裡有客人她也不會太正經,當然,凡是她允許來這的人她才這樣。潔白的浴巾幾乎跟她的膚色一樣白,只是她的肌膚更加嬌嫩,緊束在她身上的浴巾將那兩座玉峰壓迫得不得不緊緊的貼到了一塊兒。
「這就是白樺。」
齊心遠介紹道。
「姐。」
白樺迅速站了起來,很恭敬的叫了一聲。
「你坐吧。」
齊心語朝白樺笑了笑,很友好的示意她坐下,自己則在一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兩條雪白的美腿交疊放著,浴巾遮住了很大的一截,看不到裡面,只能引起人的豐富聯想。
「咱們見過面的,是吧?我記得好像是在你們的畫室裡吧?」
齊心語盡量讓屋裡的氣氛更隨和一些。
「是的,姐的記性真好,那麼多年前的事了,還記得那麼清楚!」
「美女總是容易讓人記住的!」
齊心語笑了笑,彎腰從面前的茶几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香煙點上。她很少抽煙,但每次洗完澡之後,就會特別想抽,她那細長的手指夾著長長的煙卷吞雲吐霧,既優雅,又悠閒。
齊心語的讚美之詞讓白樺不覺臉上燒了起來,不好意思的笑道:「像我這樣沒人要的都算是美女的話,那姐得是什麼樣的品級了?」
「呵呵,姐也沒人要!」
不知齊心語是為了不讓白樺感到孤獨還是想跟她拉近關係,她故意將自己劃到了「沒人要」的圈子裡。
「對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在說我自己呢!」
白樺萬萬沒有料到,在說自己的時候竟然把想恭維的人給圈了進來,現在她的臉更紅了,她有些尷尬。
「呵呵,我姐就這樣一個人,說話大大咧咧,沒遮沒攔的。」
「甭聽他胡扯,姐才不是那樣的人呢。不過,表面上看咱們沒人要,但實際上是這個世上的男人品級太低了,讓我們沒法將就呀。」
齊心語自我感覺良好的吐著煙圈,那煙圈一個套著一個。她吐煙圈時那紅紅的嘴唇很容易讓齊心遠引起一些遐想。
白樺看著齊心語身上裹著浴巾,便覺得人家好像要急著睡覺的樣子,於是想站起來告辭。
「我得走了,不打攪姐休息了。」
「不要緊,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姐的話,今晚就住這兒吧!你們聊,我先睡去了!」
說完,齊心語朝白樺莞爾一笑,站起來,朝自己的臥室走去。她那豐滿的翹臀隨著她的腳步一步一扭的,極度誘惑人……齊心語讓白樺留下來那種既讓人感覺親切又讓人無法拒絕的口氣使得白樺有些左右為難,她抬起眼來看看齊心遠,她想從他的眼睛裡找到答案。
「我姐讓你留下來就留下來吧,不然她會覺得你眼裡沒有她這個姐的!」
齊心遠當然希望白樺能留下來與他共度春宵,只是沒有齊心語的話,他自己也不能擅作主張,更何況姐姐也是女人,弟弟把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留在她的住處這還是第一回。
看來姐姐對這個白樺還是有好感的,或許是因為她給自己生了乖巧的思思,讓齊心語對她心生感激?其實現在齊心遠也並不是很清楚他這個有些怪怪的姐姐的心思。
對於白樺來說,齊心遠幾乎是她作為一個女人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自從第一次與齊心遠發生了關係之後,她心裡再也沒有裝下過別的男人,在她的心中,天底下再也沒有一個男人能像齊心遠那樣讓她牽腸掛肚,讓她銷魂蝕骨,明明知道齊心遠已經成家而且生下了孩子,可她還是那麼死心塌地的想著他,自己漂洋過海這麼多年裡,雖然齊心遠沒給過她半點安慰,可她卻還是撇不下他,有時候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太賤,但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別的男人無法讓她有一點感覺,這也正是她這十幾年來一直為齊心遠守身如玉的根源所在。
自己苦苦等待了他這麼多年,白樺不在乎再等幾天,等思思的事情辦妥了之後,她相信還會有機會單獨見到心遠,況且兩人一見面就已經激情過了,畢竟現在是在他姐姐的家裡,這麼一個單身的怪女人讓她有些害怕。
「我還是回去吧,我媽會擔心我的!」
白樺說著沒有說服力的理由。
「你一個人在美國十幾年不也過來了,她不會因為你到了我這兒就睡不著覺了吧?要我說,你留下來你媽才能睡得著。」
齊心遠身子湊上前來,嘴都貼到了白樺的耳根上了,呼出來的氣息讓白樺有些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