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樺支起了身子,垂著兩隻玉乳,多情嫵媚的看著齊心遠的臉,身子在齊心遠的身上蠕動了起來。她的身子越來越高,最後竟坐了起來,與齊心遠的身子成垂直狀態。
「哦……喔……」
白樺一邊動著,一邊輕輕呻吟著,齊心遠感覺到那根硬挺像要被折斷的樣子。
「啊——」
齊心遠也禁不住叫了起來。
「你輕點,別讓你姐聽見了呀!」
白樺摀住了齊心遠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這樣蹂躪著,還不得心疼死呀!」
齊心遠一邊叫著。一邊兩手在白樺那雪白潤澤的雙乳上揉捏著。
「我才不信呢,她只會比我更厲害的折磨她的弟弟了吧?」
白樺更加用力地顛起自己的身子。確切的說,她是在撥動著自己的屁股。
好一段時間之後,齊心遠依然堅強不屈,氣宇軒昂的挺立著。
「你怎麼了?十六年前你這不是這樣的!」
白樺實在是精痕力竭了,她無力的趴在了齊心遠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
「人不都說了嘛,薑是老的辣!那時候年輕又緊張,當然不行了。」
的確,白樺清楚記得十六年前那動人的一幕,在那間不大的畫室裡,兩人都是還沒怎麼著不一會兒就興奮了起來,而且她還沒怎麼動,齊心遠就喘著粗氣把讓她害怕的精液射進了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們女人都是讓別人服務習慣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
齊心遠翻起身子來又把白樺壓到了下面,當齊心遠把她的腿疊起來壓到她的身子上時,發現她的翹臀上全黏乎乎的。
「真不講衛生,看看你弄的吧!」
齊心遠在白樺那杏白的翹臀上輕輕的撫了一巴掌。
「還不都怪你呀,人家都決堤了,可你還是無動於衷!」
白樺嬌嗔著道。
「我這叫無動於衷嗎?無動於衷會是這樣子嗎?」
齊心遠身子往前一拱,那堅挺一下子扎進了深處,頂得那桃花島都要地震了似的!
「啊喲——」
白樺禁不住浪叫了一聲。隨即那本來折在腹前的兩條腿搭在了齊心遠的脖子上,齊心遠兩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擺了個老漢推車,白樺故意緊夾著兩扇門,可齊心遠卻照樣自由出入,高品質的潤滑油使得雄與雌兩者之間的摩擦係數降到了最低限度。
「啊——你——想殺了我呀!」
白樺壓著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讓齊心遠的姐姐聽見自己那帶著得意的歡樂叫聲。她並不是怕齊心語說她偷吃了她這個當姐姐的什麼東西,而是擔心讓齊心語知道了這東西太好吃,有一天她會把齊心遠佔了去。這跟男人辦事時不想讓別的男人聽見,卻想讓別的女人聽見甚至看見是一個道理。更何況齊心語可是齊心遠的姐姐,近水樓台自然有著先得月的便利。白樺已經感覺得出來,要是齊心語也與她爭起來的話,她是絕對佔不到什麼優勢的。
可不論白樺怎麼叫喚,齊心遠還是一如既往的抽拉著身子。這讓白樺欲逃不迭,如臨大敵。
「啊——你這個壞傢伙——饒了我吧——哦——啊——」
白樺的身子一邊退著,同時兩手用力往外推著齊心遠的胸膛,他那鑽一樣的棒槌狠狠地頂著她已經盛開的花蕾,像是要鑽進她的子宮裡去似的,讓她實在無法消受。見她那有些痛苦的樣子,齊心遠不再追著頂她,她的身子一下子脫了心遠那根長槍逃了出去。
白樺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齊心遠的胯下,依然是那一套行貨,但她奇怪的是竟與那天在車裡大不一樣,倒像是他用了一隻牛角一般。而且比剛才在浴室裡也厲害一些。
早已進入高潮的白樺不知洩過了幾回,就是現在,那淫水還在不停的流著,臀下已經濕成一片,而齊心遠卻依然堅挺,更讓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藥了呀?」
白樺縮著身子很怕齊心遠會再進攻她一次。
「吃什麼藥?」
齊心遠明知道她問的是什麼,卻裝起糊塗來了。
「那你說是什麼藥啊?」
「你是說偉哥吧?我可從來不用那東西,據說那東西能讓人產生依賴性,再說,我有必要吃那東西嗎?」
「那回怎麼不這樣啊?」
白樺自然是指在車裡那一回了。
「第一回你不是也沒有經驗不是?我也是從來沒有做過,只是看過了幾回毛片,跑過幾回馬而已,我可記得,你那時還緊並著兩腿呢,要不是我傢伙長,還真的插不進去呢!」
「你沒經驗都讓人家一下就給你懷上了!要是有經驗還不得一下子生出雙胞胎來呀!」
白樺覺得自己像躲避一個強姦犯一樣的把身子蜷縮在那裡怕傷了齊心遠的心,於是又靠了過來,把雪白的酥胸貼在了齊心遠的身上,但她還是擔心齊心遠服了什麼藥之類的東西,她可是真的關心起他的身體,她已經無法說服自己了,此時,她已經覺得齊心遠就是她的命一樣!
「上一次在車裡的時候,你可沒有這麼狠的!」
「在車裡多不方便呀,我能施展得開嗎?再說當時不是有些激動嗎,沒噴在你的風衣上就不錯了!」
「去你的!貧嘴!」
白樺嬌嗔的在齊心遠胸膛上擂了一記粉拳。
「這一回有什麼感覺了嗎?」
齊心遠用嘴拱著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近徘徊著。
「快要把人家的腸子都翻過來了,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那麼大的勁兒!人都讓你頂散了!」
「還要嗎?」
「不敢了,快洗一洗睡吧!」
白樺看來是真的心有餘悸,她推著齊心遠趕緊去清洗,齊心遠本想在她身上再過一回癮,但想起剛才她那副痛苦的樣子,也不再堅持。
「那我可要你來幫我洗,這可是你給我弄的,黏乎乎的!」
齊心遠無賴一樣的又把頭拱在了白樺那兩座玉峰之間。
「真是個賴皮!」
白樺只得下了床與齊心遠一起進了浴室。她很細心的替齊心遠擦洗起來,而且還塗了香皂,待洗淨之後,齊心遠卻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他把一根手指點在了白樺的紅唇上,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的白雪公主(上大學時他專門為她起的一個暱稱)你的唇真動人!」
白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後,還是把嘴靠了上去,輕輕的把那一根含進了嘴裡,慢慢的吞吐起來。
從上面看下去,齊心遠覺得他的白雪公主睫毛更長更好看,當她的頭一前一後擺動的時候,那一對玉兔也隨之跳躍著,再次勾得齊心遠想入非非起來,他好想在她的小嘴裡完成那一連串的動作包括最後的瘋狂,但他想起了今晚住在姐姐這裡還有另一個任務。他捧著白樺的臉,快速挺動了一陣屁股,終於忍住,沒把精液射進她的小嘴裡。
他不能辜負了姐!他得給姐留著。
春天很容易讓人躁動。齊心語躺在自己的床上很長一段時間也沒能入睡,那薄薄的被子蓋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乾脆用腳蹬到了一邊,將兩條修長極有誘惑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面,四仰八叉的。
她沒有穿睡衣,身上卻穿著胸罩與短小的內褲,精緻的蕾絲胸罩緊繃繃的勒著那兩座豐滿的玉峰,有些呼之欲出的樣子,小內褲只蓋住了那最隱密的部位與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叢林,因為內褲極薄,隱隱約約的還透出叢林的顏色與一點蓬鬆,這才讓人覺得她不是一塊玉器而是一個活生生的美女。
齊心語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不覺竟兩個小時過去了。現在,她開始對齊心遠這個弟弟有點抱怨,心想: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初戀情人來了,還是我給提供的場所呢,現在竟然只顧了他的小情人卻把姐姐撂在這裡!真是可惡。
她想盡量不去想他們兩個的事情,想早一些睡覺,因為睡覺是美容的根本,要是失眠了的話,第二天一定精神不佳,面容憔悴。可是,她卻怎麼也睡不著,身上越來越燥熱,她氣急敗壞的脫掉了胸罩,將那一對飽挺的玉峰亮了出來,可還是熱,她又脫掉了僅剩的那條小內褲,她盡量裸露著每一個部位,讓它們透一透氣,她再次將兩條腿叉開,兩隻藕臂也平展開來,整個胴體在大床上成了一個「大」字形狀,更加誘人了。
她的門只是虛掩著,隔壁房間裡不時傳來白樺那有些淫蕩的浪叫刺激著她的聽覺神經,從那一陣陣的浪叫裡,齊心語自然而然想像到了兩人趴在一起回味初戀的情景,她甚至彷彿看到了齊心遠撅著屁股將身子騎在白樺兩腿之間不住的挺動的樣子。
聽著那讓人想入非非的淫叫,齊心語的手不由得在身上搓了起來,她的兩座玉峰在她那纖細的玉指間滾動,暗紅的乳頭在指縫裡別來別去,漸漸的,她已經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於齊心遠的身下了,她彷彿感覺齊心遠那健碩的身體壓到了她的身上,並用手撫摸揉捏著自己的乳房,親吻著乳溝。
現在,又一個情景再次浮現在齊心語的腦海裡,她的思緒又回到了十六年前也是春天的那個夜晚。
那時候,齊心遠正為自己跟白樺在中央美院裡鬧出來的事情發愁,因為那件事已經滿城風雨了。
「你別太擔心,媽媽正為你的事找人呢,放心吧,憑媽媽的關係,這事一定會化解的!」
還不到二十的齊心語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閨房裡,因為在學校裡與女同學在畫室裡的事情他沒少被父親奚落,而姐姐卻來給他安慰。
姐弟兩個的感情一直很好,雖然不是親生姐弟,但姐弟兩人卻一直同床而睡,他們直到十歲之後才真正的分了床,即使分床之後,姐弟兩人的房間也是緊挨著。有時候不是調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房裡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去,在天亮之前兩人又偷偷的分開,所以大人並不知道。但那時還小,只是兩人不捨得分開,雖然一直睡在一張床上也沒有出什麼事情,只是到了後來弟弟在一次春夢中竟摟著姐姐親起來,而且撒了姐姐一身黏乎乎的東西之後,齊心語才不敢讓弟弟跟她同床了。不巧的是,齊心遠竟也第一個進入了姐姐的春夢。
「我擔心的是白樺可能會上不成學!她太要面子,即使學校不處分,她也不會在學校裡待下去!她的前程也毀了,都怨我!」
那時,齊心遠一心想著的是白樺。
「別多想了,我可以跟媽商量,多給她家裡一點錢,總能幫她一把的。」
齊心語看不得弟弟傷心發愁。
「姐你真好!」
齊心遠感激的望著姐姐那漂亮的臉蛋,其實姐姐一點也不遜色於白樺,甚至姐的胸脯比白樺的更惹火,她總是在弟弟面前有意無意的炫耀著她那作為女性的驕傲,許多時候她在齊心遠面前只穿胸罩或是內褲,所以,齊心遠從姐姐齊心語那裡沒少飽了眼福。只可惜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為戀人,齊心遠只能移情別戀了。
「誰讓我是你姐的!」
雖然比齊心遠大不了多少。可齊心語卻始終在齊心遠面前顯示出姐姐的身份,並加以照顧。她覺得這樣才能保證姐弟的這種親情永不割捨。
現在齊心語對奪了弟弟童子身的白樺有些嫉妒,要是那個白樺不能跟弟弟在同一個學校讀書對她來說倒是件好事,因此在心裡她不免有些幸災樂禍起來,但要拴住弟弟的心這並不是唯一的辦法,她想,得讓弟弟知道姐姐不比任何一個女孩差。於是她笑了笑問齊心遠道:「姐只是不明白,你們怎麼會在畫室裡做起來了?」
對於一個十八歲情竇初開的女孩子來說,向弟弟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已經夠大膽的了,那已經是一個暗示,而且是再明顯不過的暗示了。
「是她非讓我給她畫一幅肖像。」
齊心遠低著頭說道。
「不就是畫一幅肖像嘛,那怎麼就畫到一塊去了?」
「畫室是老師專門留給我的,裡面只有我們兩個,又是上課時間,別人不會來,後來她就央求著我給她畫一幅裸體畫。她並不是那種很隨便的女孩,她說只是想藉著我的筆把她的青春留下來!」
齊心遠趕緊為白樺辯解起來,他不想讓姐姐覺得自己喜歡的女孩是一個不正經的人。
「畫裸體?」
齊心語立即感覺到那個叫白樺的女孩的心計。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畫什麼裸體,那不是明擺著勾引嗎?「那……你能給姐也畫一幅不?姐也想把自己的青春留在紙上!」
齊心語大膽的看著剛剛抬起頭來的弟弟,那眼睛火辣辣的:「怎麼,能給別人畫就不能給姐畫了?」
「姐,這不是一時半刻的事呀!」
齊心遠為難起來,是呀,都幫別人畫了,姐姐既然提出來,要是拒絕了她的話,豈不是會惹姐姐不高興?但他很害怕自己又會在畫著的過程裡再犯錯,他對自己的姐姐早就在心裡圖謀不軌,一旦見了姐姐的玉體,自己一定會把持不住。
「怕什麼,爸媽都在外面演出呢,家裡又沒有別人,一個晚上還不夠你畫的嗎?」
齊心語的話讓弟弟再也沒有退路,更何況姐姐話裡那「一個晚上」的暗示不正是在向他發情的標誌嗎?
他只好拿出了家裡的畫具,讓姐姐就在她自己的閨房裡擺了個姿勢。當齊心遠轉過身子來時,差一點噴了鼻血,姐姐齊心語像一尊女神一樣側臥在床上,兩隻玉兔微微側挺著,頂著兩顆紅葡萄,兩腿交疊,卻有那萋萋的芳草從私處冒了出來,引人遐想,她的頭髮全都披散開來,一部分垂在枕上,一部分從她的肩上蓋過來半遮著一隻玉乳,欲蓋彌彰。
「這樣行嗎?」
齊心遠沒有想到姐姐那麼大方,彷彿經過專門培訓過的模特兒似的,大膽的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睛看著他,姐姐的目光把齊心遠燒得臉上身子都瞬間熱了起來,連下面的穢根都很不規矩的挺了起來。
齊心遠很怕讓姐嘲笑自己的畫家身份,他極力克制著自己,但那穢根就是穢根,很不聽話的昂揚著,姐姐看了卻只是吃吃的笑起來,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貝齒。
「要是哪兒不合適,你再給姐擺一下!」
齊心語又將遮在她乳房上的一縷秀髮理了理,故意顯露出那嬌挺的玉峰。
齊心遠鎮定了一下自己,以畫家的眼光審視起姐姐的臥姿,他走上前來,把齊心語的一隻手支在她的頭下,另一胳膊貼著她的乳房彎下來,自然的放在床上。姐姐身上的芳香讓他有些暈,像是喝醉了一般。
畫了好長的時間之後,齊心遠才算平靜下來。齊心語一直用那火辣辣的目光看著他,讓他無法正視她的眼神。
畫到一半的時候,齊心語卻突然說累了。齊心遠再也不敢面對姐姐那充滿誘惑的胴體,想趁姐姐休息的時候自己到外面去看一會兒電視。可齊心語卻讓他留下來陪她聊天。而且還讓他坐到了她的跟前。距離那麼近,聞著姐姐身上的香,剛剛平靜下來的情緒又沸騰起來,他的陽根立即挺了起來高高的把褲子支起了一頂帳篷。
「幫姐畫的時候,是不是跟幫別的女孩畫不一樣?」
姐姐看著他。他卻只是搓手,無語。
「姐不好看嗎?」
齊心語輕輕的換了一個姿勢,胸前兩隻妙乳也隨之一顫。
「好看。姐比誰都好看!」
齊心遠說的可是心裡話。
「那是不是給姐畫的時候不產生那樣的想法?」
齊心語的臉突然間泛上了紅潮,齊心遠的臉更紅。
「不知道。」
齊心遠囁嚅著。
「你還不是畫家呢,就是畫家也是人,我才不信那些替女孩子畫畫的畫家們心裡就沒有一點雜念呢!你敢說現在心裡沒有嗎?」
齊心語的手已經搭到了弟弟的腿上來。
「有。」
「那為啥還要裝?」
「你是我姐!」
齊心遠的頭一直不敢抬起來。他盡可能的不去看姐姐散發著青春氣息的美麗胴體,那絕對是上帝造出來的精品!沒有人能經受住那胴體的誘惑!在別的女孩面前也許他能鎮得住自己的邪念,可在姐姐面前他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他坐在那兒,褲襠裡的帳篷再次動了一下。
「可姐喜歡你,你要是也喜歡姐,今天晚上姐就是你的了!」
齊心語情不自禁的把身子靠了過來。
雖然齊心語已經在弟弟面前一絲不掛,但能說出這句話來卻還是需要相當大的勇氣。
受了姐姐的鼓舞,齊心遠突然之間像一隻餓狼撲到了姐的身上。他早已兩眼通紅了,眼前的美肉讓他無法放棄。而此時的心語卻如一隻羔羊,乖乖的投進了餓狼的懷抱。齊心遠慌亂的扒著自己的衣服,與一絲不掛的姐姐滾在了一起。沒有任何前奏,齊心遠的堅挺單刀直入闖進了姐姐的禁區!當姐姐發出了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呻吟時,他已經洞穿了姐姐的貞操,將那穢根深深植入了姐姐那充滿誘惑的胴體!在他拚命耕耘的同時,齊心遠竟然情不自禁地勾了身子,咬住了姐姐酥胸上的一隻乳頭,他又吮又咬,直讓姐姐又疼又癢,他那陽根可能是受了姐姐的鼓舞,格外粗大,在姐姐那剛剛開了苞的蜜洞裡快樂的竄動著。
齊心遠感覺到姐姐的蜜洞要比白樺的更深,他需要盡根沒入才能扎到姐姐深洞裡的花蕾。
兩人在那裡畫畫的時候就算是前戲了,所以,很快就進入了高潮。或許是因為齊心遠充血時間太長了的緣故,那堅挺的陽根在姐姐的蜜洞裡就是不洩。這讓姐姐既幸福又難受,她怎麼也沒想到弟弟這麼厲害,粗大的陽根似乎越來越硬,也越來越長,其實並不是弟弟的陽根瞬間增長了,而是她蜜洞裡的花蕊隨著高潮的到來而冒了出來,雙方在蜜道中間遭遇。齊心遠把花蕾頂回去,接著又會彈回來,雙方在那裡展開了一場持續半個鐘頭的拉鋸戰,終於都精疲力竭,齊心遠是在姐姐連噴了五次之後才射出來,就是最後射出的時候,灼熱的精液還給了齊心語很強的刺激,讓她的身子不住的顫抖。
到了現在,那幅畫還只畫了姐姐的半個身子!但齊心語一直將那畫珍藏在自己的房間裡,時不時的拿出來看看,它會讓她時刻想起那個美好的夜晚。
「心遠——」
齊心語躺在那裡夢囈般的呻吟著,呼喚著弟弟的名字。而此時,正有一個身影輕輕的推開門閃了進來。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齊心遠。此時白樺已經軟了身子躺在床上,而齊心遠估計此時的姐姐一定又想讓他過來陪她了,於是,他在浴室裡稍作清洗之後就來到了姐姐的房間,卻看到姐姐正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一個人自我安慰著。
「姐,我來了!」
看著姐姐那麼難受的在床上滾動,齊心遠心疼得不行,立即跑過去把姐姐抱在了懷裡。
人剛一撲過去,齊心遠就趴在姐姐的酥胸上,他一隻手摟住了姐姐的脖子,另一隻手則伸到了姐姐的腿彎裡,同時,張開嘴,將最近的一隻乳房吞進了大半。
「哦——姐難受死了——快幫幫姐呀——」
齊心語身子已經在弟弟齊心遠的安撫之下,可她還是拚命的撥動著,因為剛剛竄上來的高潮讓她實在難以忍受,她好想讓弟弟快把那根肉棍塞進她那飢渴的肉洞之中,給她一個痛痛快快的解決。
齊心遠只好爬到床上去,先將那粗大的陽根送到了姐的嘴邊。姐姐會意,便開啟朱唇,將那青筋暴起的陽根吸入嘴裡,不等齊心遠去插,那靈巧的舌頭就在那兒打起了轉。然後齊心遠就試探著輕推了進去,如果不是怕姐的喉嚨被頂得疼,他真想再插得深一點。
當他確定那陽物已經全部潤滑了之後,齊心遠才慢慢有些不捨的從姐姐的嘴裡抽出來,然後再架到她的下體。此時齊心語已經劈開了兩腿,那紅潤的唇邊正滴著晶瑩的露珠,齊心遠只是一挺,那長槍便非常順滑的鑽了進去。
「哦——好弟弟——」
齊心語非常滿足的呻吟了一聲,然後雙手撫在了弟弟的背上,「再不來姐就要叫你了……」
齊心語無比陶醉的用那緊緊的蜜道夾動著弟弟剛剛插進來的寶貝,那灼熱在不斷的向她的肉體輸送著快感。
「這樣舒服嗎?」
齊心遠的手大力的捏著姐姐那豐挺的乳房,碩大肉棒卻是只插在裡面並不動彈。
「動一動嘛,光插在那裡不動,姐還是難受呀——」
齊心語等不及了,自己竟然先動了起來,她的小穴很有力量,讓齊心遠感覺到好像在吸著他往裡走。
齊心遠沒有像插白樺那樣,而是輕拉慢推,讓那堅挺的粗大陽根在齊心語的蜜道裡從容的進出,同時他勾起了頭來,吮吸著她嫣紅而尖挺的乳頭,那一吸之下,讓她不由得吸了一口氣:「哦——」
齊心遠只是微微的抽動,那巨大的摩擦力就讓齊心語受不了,現在全憑著她自己身子的扭動,她就能明顯感覺到那粗大肉棒在那肉蚌裡的滋味了。
「唔——好癢呀——哦——」
齊心語努力的挺著她的美胯,身子波浪起伏,一股股的蜜液從那被粗大肉棒充塞著的蜜洞裡洩出,儘管她扭得異常厲害,可那粗大肉槍愣是無法從那蜜穴裡抽出半截來,因為她的肉蚌實在咬得他太緊了,她真沒想到弟弟的那傢伙為什麼會突然粗了這麼多。
「哦——癢死了——用力頂姐呀——」
齊心語因為劇烈的扭動而香汗涔涔,可齊心遠卻還是慢條斯理的抽動著,說是抽動,也只不過是讓他那碩大龜頭剛剛離開她的花蕊一點點而已。
慢慢的,齊心語因為高潮迭起,她的蜜洞也逐漸鬆動,這樣齊心遠就可以自由的抽送了,裡面大量的蜜液也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在齊心遠越來越快的抽送中,蜜洞裡不斷發出滋滋的聲響。
「唔——好舒服呀——再快一些呀——」
齊心語抱住了齊心遠的屁股,身子不住的顫抖著。
齊心語的身材如玉一般,光滑潤潔,酥胸上兩朵乳花豐滿而富彈性,齊心遠握捏在手裡便覺得身下剛杵有力,再看到姐姐那淫蕩的臉龐時,更是熱血沸騰,此時,他那長碩的肉槍在姐姐的肉洞裡正賁張著一條條的青筋,只是簡單的抽送就能讓姐姐清晰感受到那要命的摩擦了。
齊心語已經連噴了數次,下身的肌肉都快要抽搐,可她卻十分渴望著齊心遠能再來一次猛烈的抽插,此時女人越癢就越想讓男人快速的插她。而齊心遠卻偏偏拿捏著保持原速。
「心遠——唔——你要了姐的命了——快呀——姐受不了啦——啊——」
齊心語的身子像一條蛇突然間受到了強烈的刺激,而失去了控制一樣劇烈的扭動起來。齊心遠猛的掀起了她的兩條玉腿搭在自己的臂彎裡,撅起了屁股,長長的抽出那分身,再猛的插回去,直搗她的花蕊。
「哦——」
齊心遠越搗越快,竟讓姐姐那蜜洞裡的玉液接連著噴了起來。
「啊——快呀——」
齊心語的聲音都跟著顫抖了起來,齊心遠以最快的速度抽插了近百次之後,姐姐再也叫不出來,只有出氣而沒有進氣了。
就在這時,他也精門一鬆,將精液噴在了姐姐那綻放的花蕾之上。
那精液量足勁大,直射得齊心語嬌軀急顫。
齊心遠再看姐姐花容的時候,已經是大汗淋漓了。
齊心遠此時忽然想起一本從舊書攤上買回來的淫書上學到的一招,在女人高潮時吸其陰精的法子來,以前他試過數次沒有成功,這一次,他想作最後一次嘗試,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當他趴在姐姐的身上默念心法的時候,竟能感覺到有一種奇怪的東西正透過他的陰莖從姐姐的體內流向了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