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怨我!」
月影自責的說道。
「別這樣,怎麼能怪你呢?」
齊心遠知道月影本身就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
她的心裡也很苦的。
「前些日子我在她面前說過,我像她這麼大的時候早就一個人闖天下了。也許是我的話刺激了她,不然,她怎麼會帶她的同學到那種地方呢!」
「去那種地方的人很多,單單她出了這樣的事,我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齊心遠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是說有人暗算咱們?」
月影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那個臭小子呢?」
「你問那姓魏的小子嗎?還關在車庫裡。」
「為什麼到現在沒有人找上門來?聽聰聰說,他們是一夥人,難道他的同夥不知道魏清源被你帶到這裡來了?還是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你?」
「二鳳說,派出所裡沒有人去報案。」
「你知道嗎?已經超過了二十四小時,他們是想給咱們落實了罪名。趕緊把人放了吧。」
「哼!那可便宜了他了。你放心,我不會被這些小雜毛們栽贓的。他們想得倒美!他們有證據我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了嗎?就是公安找到我這裡來我也不怕。我可是人證、物證都有的,他們還怕吃不了兜著走呢。誰要是敢出頭來認這個贓,那正合了我的心意!」
「聽說這個魏清源也是小有名氣的江湖小混混。不知道他的後台是誰?」
齊心遠問道。
「這個不用急著問,到時候他自己就會說的。」
一提起魏清源來,月影就火冒三丈,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我女兒差點毀在他的手裡,讓他嘗嘗這點苦頭一點也不為過!」
齊心遠徑直來到了關著魏清源的車庫。魏清源正被綁在一座足有幾百斤重的大鐵墩子上,想跑是不可能的。
看到齊心遠進來,魏清源驚恐的縮成了一團,瑟瑟發抖。
齊心遠走上前去,獰笑著解開了魏清源的腰帶,他的手突然間掏了進去,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
「大哥饒命……」
「我是你大爺!」
齊心遠用力一踹,魏清源慘叫一聲,頓時眼前一片漆黑。
等魏清源清醒之後齊心遠才問:「是誰指使你幹的?如果不老實交代,我就廢了你!」
齊心遠的手並沒有鬆開。
「真的沒有誰指使我!是我看到齊大小姐長得漂亮就動了邪念,我該死!」
魏清源後悔不迭的罵著自己不該捅了這個馬蜂窩,他要早知道齊媛媛是齊心遠的女兒,而且還有鳳凰幫主的媽媽的話,要他的命他也不敢打她主意的。
幸虧魏清源並沒有佔到媛媛的便宜,不然,齊心遠恐怕會閹了他。
看到媛媛吃了花蠍子配的草藥還算有效,齊心遠的火氣也就消減了一半。
「如果這事傳揚了出去,我就讓你當一輩子太監!」
齊心遠狠狠的在魏清源那兩個小丸子上捏了一下,差點讓他又暈過去。
「打死我我也不敢說出去的,大爺你饒了我吧。」
魏清源已經知道這個白面書生的厲害,趕緊討饒。
齊心遠走出車庫,他不想再看到那個討厭的傢伙。至於放不放他,什麼時候放,他都交給月影來處理,畢竟人是她抓來的。
中關村,齊心遠的別墅。
好幾天,齊心遠都因為媛媛的事情無法脫身,而沒能回來陪思思,思思便感覺自己受到了冷落,但她也從齊心遠那凝重的表情裡猜出來,好像那個叫媛媛的妹妹出了點什麼事。
「我那個媛媛妹妹到底是怎麼了?」
「爸不是說過,她只是不舒服,爸爸得陪陪她。」
齊心遠本來不想說媛媛的事情,他壓根就不想讓思思知道她還有這麼一個妹妹。可齊心語卻無意中告訴了思思,齊心遠再也瞞不住了。
「她一定也很漂亮吧?」
思思仰起臉來問道。
齊心遠比較著思思跟媛媛,兩人的身體發育都差不了多少,可相比之下,思思卻更惹人愛憐一些。這些日子裡,她一直在吊著齊心遠的胃口,讓他都癢到骨頭縫裡去了。雖說對媛媛已經有些醉心,但在齊心遠感覺,卻遠比不上這個小丫頭這麼鬧心。
「你是天底下最讓爸喜歡的女孩了!」
齊心遠攏起了思思額前的一綹頭髮,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爸也摟著媛媛妹妹睡嗎?」
齊心遠不知道她要得到什麼樣的答案,但如果說沒有,恐怕她也不會相信,於是點了點頭。
「媛媛也會這樣光著躺在爸爸的懷裡嗎?」
「是的,怎麼了?」
「我想知道爸爸摟著媛媛妹妹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嘛。」
思思竟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心思來,不覺也有些臉紅了。但她卻突然坐了起來,面對著父親齊心遠。
思思的睡裙已經將她那優美的胴體勒出了更加優美動人的輪廓,而往往被蓋住的東西越是容易讓人遐想,越會激發人的慾望。
「你脫了讓爸爸看看好嗎?」
齊心遠真的想收女兒為徒,並讓她作自己的模特兒了。
也許正是基於這樣的心理,齊心遠才一定要看一看那睡裙底下的風光。思思很聽話的把睡裙一點一點的擼了上去,漸漸的,雪白的玉腿便全露了出來,更讓齊心遠噴鼻血的是,他已經清楚的看見了那並不茂密卻是青春蓬勃的芳草。
作為父親,這樣來看自己的女兒也許有些淫穢,但作為藝術家,靜靜的欣賞一下優美的身材應該是無可厚非的。
齊心遠理直氣壯的坐了起來。他像考古學家撥去了一具千年古屍上的泥土一樣,將思思身上的睡裙又往上擼了一截,而且思思還很配合的抬了抬身子,將睡裙一直擼到了她的胸膛上,這樣更好一些,因為那睡裙堆起來擋住了思思往下看的視線,這樣,齊心遠就更能肆無忌憚的欣賞了。
他的目光從思思的腳趾一直到了她的胸膛,又從那高高的胸膛上回到了中間的地方,那一團算不上黝黑的芳草很耐人尋味,看樣子還有著相當的發展空間,他情不自禁的在女兒的腿上撫摸起來。
那肌膚晶瑩剔透,如凝鵝脂,甚是滑膩,可當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大腿根處的時候,卻再也不好意思往裡走了,那可是絕對的禁區。不但他覺得那是禁區,就是思思也非常敏感,她覺得身上凡是有溝溝的地方都敏感得不行,只要別人一碰,她就會緊張,齊心遠手指在她的小腹與大腿的連接處撫摸著的時候,她就有著這樣的感覺了。
「爸,我怕癢!」
思思的臉已經脹紅起來,此時她之所以讓齊心遠這麼欣賞自己,正是在鍛練著自己的定力,因為她真的想當個好模特兒,如果父親用手碰都不能碰一下的話,那又怎麼去做他的模特兒呢?
齊心遠只好拿開了手。
「讓爸看一下好嗎!」
「不好!你是壞爸爸!」
思思將身子側轉了過去,將那雪白的屁股對準了齊心遠的臉。她的屁股真白,而且很豐滿,也很圓潤。齊心遠禁不住在那渾圓的屁股上親了起來。他再往下看時,自己的睡衣被頂起來的地方已經濕潤了。他只想欣賞,不想褻瀆了與思思的這分父女之情,齊心遠拉了毛毯又蓋在她的身上,但他並沒有讓她把睡裙拉下來,她的胸膛以下還是赤裸著的。
剛開始的時候,思思的確曾懷著報復的目的親近這個親生父親,她曾想在父母親之間製造讓他們無法解除的矛盾,讓他們品嚐一下被人拋棄的滋味,可現在,她已經在與父親的親情及肉體之間無法自拔了。
如果現在硬生生的將她跟父親拆開的話,她一定會非常痛苦的。如果那樣,她情願再回到養父母的身邊,就當沒有這個親生父親。所以,現在能跟父親在一起,倒是一種快樂了。剛才齊心遠在她那雪白的屁股上親的那一口也讓她好幸福。
這丫頭很有心計,那一次齊心遠不小心夢中遺精灑了她一腿,天亮之後她竟然不聲不響,像是什麼事沒有發生一樣,所以齊心遠愈發感激起她來。那時候,齊心遠就已經覺得思思不僅僅是自己的女兒,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又像是自己的夢中情人了。之所以說是夢中情人,那是因為齊心遠還必須顧及臉上那張作為父親的面皮。
許久之後,齊心遠竟然聽到了女兒均勻的呼吸。他暗暗的道:「思思,我真的服了你了!」
睡著了的思思很放鬆的放開了摟著齊心遠的手,身子四仰八叉的,一隻胳膊和一條腿都露在了毛毯外面。他輕輕的掀開毛毯,又欣賞了一會兒女兒那動人的胴體之後,側著身子,一隻手搭在思思的峭峰上,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齊心遠竟慢慢又摟緊了思思的身子,並在她的身上親吻起來,思思被弄醒了,但她沒有作聲,自己光著身子與父親睡在一個被窩裡,他這樣實在不是他的錯,她也覺得這些日子以來對父親的折磨也太過分了,要是他真的想那樣的話,她是不會拒絕的,自從她跟父親睡在一起,她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但她沒有想到他能堅持到現在,她已經覺得父親是一個很不平凡的男人了。
換了別人,她是不會相信能讓她將處女身子保持到今天的。
齊心遠的手在思思的身上胡亂摸著,甚至摸到了她的私處,思思微微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她就聽見了父親語無倫次的夢話:「思思,我愛你!思思!我愛你呀!」
思思斷定,父親那種聲音只有在夢中才會有的,他一定做了什麼夢。她作為一個懂事的女兒,她不想打斷父親的好夢。父親無法在現實中滿足的心願,可以讓他在夢中實現,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這時思思斷定齊心遠並沒有真的醒來,雖然是夢話,但聽了父親這樣的話,思思還是又高興又害羞,她不忍心打斷父親的美夢。她一動不動的由著父親在她身上的撫摸與親吻。讓她更激動也更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齊心遠趴到了她的身上去,而且那麼瘋狂。
但不知怎麼的,齊心遠卻始終沒有突破那一層關口,他的身子不停的蠕動著,那粗硬的東西只是在她的兩腿間來回抽動。
齊心遠突然身子一陣抽搐,強烈的快感讓他渾身顫抖,生命的岩漿從深處噴發出來,打在了女兒的腿上。他狂吻著思思的嘴突然鬆開,像是從夢中剛剛醒來的樣子!
「思思,我做什麼了?」
齊心遠驚恐萬狀。
「爸,你做夢了吧?」
思思依然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她很感動,畢竟父親只是趴在她的身上,並沒有傷害到她。
「我……是不是親了你?」
齊心遠從思思的身上滾了下來。
「爸爸親女兒是天經地義的,那有什麼呀?」
思思也跟著坐了起來,根本不遮掩自己的身體,就打開了床頭上的燈。屋裡亮起了昏黃的光。
「對不起,思思,爸是畜生!」
齊心遠在自己的頭上拍了起來。
「爸,別這樣,你又沒把我怎樣,只是……只是弄到女兒的腿上了,不要緊的。」
思思慢慢從毛毯底下抽出身子來,轉到另一側下了床去了洗手間。
思思在洗手間裡先看了看兩腿間那黏乎乎的東西,她竟沒有害怕,而是笑了,笑得好甜蜜。雖然父親沒有進入她,卻讓她在腿上感受到了一些快樂。她用衛生紙清理了一下,又用溫水洗了洗,擦乾之後又回到了床上,她甚至連身子都不側一下,正對著父親的面走過來,可齊心遠還是一臉的尷尬。思思抽掉了弄髒了的床單。
「讓你看笑話了,爸真沒出息。」
齊心遠一手捂著臉,很慚愧的說道。
思思鑽進了毛毯裡,靠近父親,拉著他的手貼到了自己的身上來,「爸,別這樣,男人這樣不是很正常的嗎?我們也學過健康教育,這不就是很正常的夢遺嗎?」
思思為了安慰大感慚愧的父親,竟然用自己光溜溜的身子摟著父親,讓他的臉貼到了自己的酥胸上,動情的說:「爸要是不這樣,才會傷了思思的心呢!」
「你為什麼不罵爸爸?你要是罵了的話,爸的心裡或許好受些的。」
「我知道爸爸喜歡思思,思思不但是你的女兒,也是美人兒不是?只要爸爸真心喜歡思思,思思就什麼也不在乎。」
「你真的這麼想嗎?」
齊心遠有些不太相信,他總覺得這個女孩太有心計。
「思思什麼時候騙過爸爸了!思思說的可是真心話,不信爸摸摸這兒!」
思思拉著齊心遠的手放到了她的胸口上,齊心遠不僅感受到了她那顆春心的勃動,還能摸到她的心跳。
齊心遠控制不住的一把摟緊了女兒。思思陶醉的閉上了眼睛。這一抱與以往並不一樣,讓她好興奮。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要從喉嚨裡蹦出似的。而齊心遠更是激動不已,在他的感覺中,與那一回給思思做按摩更不一樣,他同樣聽見了自己的心跳。他的手有些慌亂的在思思的身上撫摸了起來,那小兔子很有彈性,溫熱而柔軟,是讓人瘋狂的柔軟。
「爸,你要是憋不住,你就……」
思思沒有說出來,她臉上那一副醉態已經說明她也憋不住了。畢竟是懷春的少女,多日與齊心遠躺在這一張床上,如果說她一點雜念都沒有,純潔得跟一塊水晶一般,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她也是一個有著情慾的凡人。
「思思,爸不能,這樣……爸就知足了!」
齊心遠摟著思思慢慢躺下,關了燈。
「思思不會怪爸爸的,是思思自願的。」
黑暗中思思的聲音有些抖了,她從來沒這樣過。這是第一次。
「思思是我的好女兒,爸知道。這樣不是挺好嗎?」
他摟著思思,幸福無比。他早就想好了,雖然他曾經想過佔有自己的女兒,可是,如果一旦走過了那一步,父女的親情也就走到終點了。而眼下這種特別的父女親情更讓他珍惜,他甚至願意這樣與女兒相處一輩子。
突然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一聲,思思抓起來一看,是齊心語發過來的簡訊:「睡著了嗎?」
思思悄悄的回復:「過來吧。」
便又悄悄的把手機放到了原處。
「是誰的?」
齊心遠像是在說夢話。
「姑姑要你下去接她,她說快到門口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過來幹什麼呀?」
齊心遠裝著不耐煩的說道。其實現在他很希望她能過來以解他的切骨之癢。
「快去看看吧,別讓姑姑在外面等,她一個人一定會害怕的。」
思思絕對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
「你先睡吧,爸下去看看。」
齊心遠起身穿上了睡衣,他在女兒的臉上親了一下才出了房間。
透過偌大的落地玻璃窗,齊心遠並沒有看到齊心語的影子,但從那語氣上判斷,思思又不像是騙他。他開門後走了出去,夜裡的空氣依然很涼,齊心遠緊緊的裹了裹睡衣,還是覺得寒氣襲人。等他走到柵欄外面的時候。果然見齊心語從遠處急急的朝這邊走來。
「都這時候了還過來,也不怕著涼!」
齊心遠半嗔半怨的說道。
「不是你叫我過來的嗎?」
「是嗎?」
齊心遠並不記得什麼時候讓她過來。
「那個小妖精睡著了沒有?」
「還沒睡吧。」
齊心遠不假思索的說道。
「都這時候了,你們父女倆在搞什麼呀?」
齊心語趕緊偎著齊心遠的身子,兩人相互摟著進了屋。齊心語先來到客廳裡朝樓上瞅了瞅,燈已經熄了。她想剛才齊心遠一定是信口胡說的,她得意的笑著進了齊心遠的房間。
齊心遠去洗手間一會,出來之後進了房,卻沒有上床。
「這是蕭蓉蓉的床,你怎麼老愛上她的床!」
「許她上就不許我上了!我還是你姐呢!」
齊心語霸道的扯開了毛毯蓋在身上。
「你不是有房間嗎?」
齊心遠覺得在蕭蓉蓉的床上也太不像話了,他竟覺得有些對不住蕭蓉蓉了。
「我的房間不是已經讓給你那寶貝女兒了嗎?」
「你不是還有一間嗎?咱們去那兒吧。」
「我不去,我就睡這兒!」
齊心語任性的側了身子不再理會齊心遠。
「真跟土匪一樣!」
齊心遠抱怨著也上了床。齊心語突然翻過身來抱住了齊心遠。
「在她的床上我才心理平衡些!她憑什麼可以天天光明正大的摟著、霸佔著我的弟弟不放?」
「那倒成了人家欺負你了?」
「最早睡在一起的可是咱們倆!」
齊心語急急的解開了睡衣,她除了外套,裡面就是睡衣了。她因為跟齊心遠從小一起長大,她便時常覺得她才是最有資格跟齊心遠同床共枕的人。
「對了,剛才你說我叫你來的,我什麼時候叫過你呀?」
「你不是給我發簡訊了嗎?睡懵了?」
「我真的沒給你發簡訊呀!敢情是思思?」
「裝!你就裝吧!想姐了就直說是想姐了!」
齊心語又忙著給齊心遠解起了衣服,「快來呀,姐都急成什麼樣了,你還這麼磨磨蹭蹭的……」
齊心語嬌嗔著把嘴就湊了上來,那飽滿的兩座乳山不客氣的頂到了齊心遠的胸膛上。
「你摸摸,姐走這一路都冰透了身子了!」
她拉著齊心遠的手按到了自己的玉峰上,那兩座玉峰好大好挺,既溫熱又柔軟。她的嘴靠在齊心遠的嘴邊卻不去親吻,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很讓她動情,「姐想死你了!」
她的手伸到了下面,握住了齊心遠那堅挺的一根。
「剛才是不是又跟思思睡在一起了?」
「沒……」
齊心遠吞吞吐吐的說道。
「這床還是涼的呢,你沒睡在自己床上!」
「她一個人睡不著。」
「那姐一個人就睡得著了?你喜歡她嫩是不是?可姐也不老呀!」
齊心語摟著齊心遠的身子倒了下去,兩腿分開夾住了齊心遠的身子。齊心遠剛想抬起屁股來,齊心語卻制止了他。
「先下去親一親姐,就一下。」
齊心遠放開了她的胸膛,將身子挪到了下面,他托著齊心語的雙臀,讓她的大胯挺了起來。在那濕漉漉的洞口,齊心遠的舌頭轉來轉去,挑得齊心語嬌軀一陣陣的抖動起來。
「哦——」
齊心語輕輕的扭著身子,感受著齊心遠舌尖的挑弄,「喔——」
聽著姐姐那醉人的呻吟,齊心遠的舌頭轉動得更起勁了,他將舌頭捲起來直接鑽了進去。
「啊……喔……哦……」
齊心語自己揉捏著嬌挺的乳房,雙腳在床上搓起來,「啊——好弟弟,快上來吧!」
可齊心遠卻突然放慢了節奏,只用舌尖在齊心語的私處撩撥起來,他輕而緩慢,只讓自己的舌尖極輕的掃到齊心語那敏感的神經末稍,這樣,齊心語就會癢得更厲害。
「哦——壞弟弟,你癢死姐了——」
齊心語兩條長腿開始絞起來,蜜露開始從她那幽洞口緩緩的流了出來。
「啊——不要舔姐好不好?快插姐呀——」
齊心語努力的挺起了她的美胯,讓陰戶緊緊的貼在齊心遠的唇上。
齊心遠卻最後給齊心語來了一輪猛烈的進攻,唇舌齊動,直舔得她嬌軀狂扭並噴射出了一陣蜜液來。
「啊……不要……」
齊心語雙腿夾住了他的頭。
她想讓那最有力的棒子來給她最強烈的刺激。齊心遠爬上來,撐起了身子,他拿開了姐姐按在雙峰上的手替她揉了起來,同時身子慢慢下落,在姐姐兩隻手指的引導下,那蛇頭竟終於對準了已經泥濘不堪的洞口,他只將身子輕輕一壓,那蛇便「滋」的鑽了進去。
「哦——」
齊心語輕輕的叫了一聲。
齊心遠扣緊了她的身子,屁股慢慢轉動起來。那堅挺便在滑膩的洞中騰挪跌宕起來。齊心遠由慢到快,那粗硬在堅韌的肉洞裡出出進進,頓時那深潭之中風生水起。此刻,齊心語好想親吻他,可她每次勾起頭來都被齊心遠擋了回去。她的頭在蕭蓉蓉的枕頭上擺來擺去的,身子卻被釘在那裡。
最讓她難以禁受的是,齊心遠那粗硬的槍頭頂在她花蕊上磨的時候,卻不讓她動彈。兩人互上互下的一個小時之後,齊心語裡面那個小口終於突然打開,將齊心遠的龜頭再次吞到了裡面;不等姐姐捉住他,齊心遠就拚命的抽送起來。其實這正是齊心語性慾達到頂峰的徵兆,在齊心遠粗大肉棒的衝擊之下,齊心語有些撐不住了。
「遠……姐不行了!快……停下吧!」
齊心遠也到了高潮,他一陣猛烈的衝擊之後,緊緊的抱住了姐姐的身子,那衝擊力極高的精液向姐姐的肉洞裡噴去。
齊心語早起做好了早飯,才把思思叫起來。
吃飯的時候,三個人像是一家人一樣默默的吃著。思思突然發話了:「姑姑,昨晚都一點了怎麼才來呀?是不是又鬧肚子了?」
她一邊吃著,並不看齊心語的臉。
「你沒睡?」
「姑姑肚子疼得叫那麼大聲,我能睡得著嗎?」
齊心語把剛想夾給齊心遠的煎蛋送到了思思的盤子裡。
「丫頭又偷聽了?」
齊心語的臉不禁紅了起來。
「我可沒偷聽。你們的聲音也太大了,還用偷聽嗎?再說了,是爸爸給你揉肚子,有什麼好偷聽的!」
思思不動聲色的說道。
「對了,思思,明天是禮拜天,想到哪兒去玩?姑姑陪你!」
「我哪也不想去,要去的話,爸爸陪我就好!」
思思把最後一口飯吃了,便又漱口去了。
「小叛徒!我白給你買了手機了!這麼幾天就跑到你懷裡去了!你……是不是讓她嘗到甜頭了?」
看著思思的背影,齊心語小聲問齊心遠道。
「沒有的事!」
齊心遠低著頭說。雖然他並沒做那種事,但他還是很心虛。
「你看著我的眼睛說話!」
齊心語不依不饒的盯著齊心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