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魂 第六章 二次施治

  「你問過那個魏清源了沒有?」

  齊心遠站在窗前,面朝著那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說道。

  這是在什剎海月影的別墅。月影走上前來,從後面抱住了齊心遠的腰,臉貼在他的後背上,像怕他跑了似的。「人我已經放了。」

  「什麼事都沒有搞清楚,人怎麼可以放了呢?」

  「我是怕給你惹麻煩嘛!再說,不是你說要放人的嗎?」

  「可我總覺得這事有些蹊蹺,關了那多麼多天,竟然沒有人來找,也沒有報案,真是奇怪了。他既然是江湖上的人,總得有人來說情呀?你說是不是?」

  齊心遠回過了身子,正對著月影的臉,她的胸口露著一大片雪白。

  「也許人家也不願意把事鬧大了吧。這事就算了吧,可不能向外張揚啊!這可有關媛媛的名聲。我看她還行。」

  提到媛媛,月影的心裡也有些不快,畢竟用這種治療法子讓她有些傷心。所以問起齊心遠來的時候,她的心裡也是酸酸的。

  「那不是她的意志能熬得過去的,畢竟還是個孩子。藥熬好了嗎?」

  「早熬好了,就等你這一步了。」

  「我去看看。」

  齊心遠推開了月影,他的心思都在媛媛身上了。

  齊心遠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似的,突然鬆開了月影,闊步走進了媛媛的房間。

  「爸!」

  媛媛斜躺在床上,下半身蓋著一條毛毯,從露著的半截身子看,她穿著吊帶的睡裙,兩條細細的吊帶掛在她白皙的肩上,分隔開的依然是雪白的玉肌。

  「在寫什麼呢?」

  齊心遠笑呵呵的走過來。

  媛媛趕緊把擱在腿上的日記合了起來,臉上不禁一陣紅潤,「秘密,不讓爸爸看的。」

  「對爸爸還有什麼秘密呀?」

  「這是媛媛的隱私,當然是秘密了!」

  「那是給誰看的呀?」

  「我是留給自己看的。」

  媛媛說著將身子挪到了一邊,讓齊心遠坐在她的身邊。她已經默許了這種特殊的治療方法,也許是她嚮往著早一天康復,能像正常的孩子那樣出現在教室裡或者是更陽光的地方。至於使用什麼樣的治療方法,她已經不在意,她所在意的是什麼時候自己能好起來,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齊心遠從來不寫日記的。他認為,凡是寫出來的,一定早晚讓人看的,不然,乾脆不寫,凡是心裡的秘密他統統不寫,因為一旦寫了,就會不小心讓人看到不該看到的。

  「你是不是也希望有一天會有人看到自己寫的東西?」

  「但至少現在不想讓人看。」

  「那現在就不要寫了,一旦寫了就可能會曝光的。」

  「可要是過了特定的時間,那些感受就不會存在了,到時候我到哪找去?」

  齊心遠笑了笑,心想:『這倒也是。』「那你就寫吧,爸爸是絕對不會偷看的。」

  齊心遠舉手保證。

  「到時候我會讓爸爸看的,不過現在可不行。」

  她把日記收起來放到了一邊,突然憂心忡忡的問道:「爸,你敢肯定我會好起來嗎?」

  「肯定的,不過你自己得有信心才行。你要相信自己是幸運的,給你看病的那位怪醫那麼難找,可咱們一去就找到了,他也對你的病情很有把握。所以我相信我女兒的病情一定會好得很快,過兩天你就可以上學了。」

  「真的嗎?」

  「爸爸不騙你的。」

  「謝謝爸爸!」

  媛媛高興得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久久不願鬆開。

  「藥已經熬好了,就等著你吃了!」

  「是不是還要那樣?」

  媛媛害羞的把臉埋進父親的懷裡小聲的問道。

  「是的,每一次都得這樣。害怕了嗎?」

  齊心遠輕輕的拍著女兒的肩膀,女兒身上的體香已經讓他有些亢奮。他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也知道,一個少女被另一個女人用器具破了處實在有些殘忍,可是,他沒有別的辦法。

  「還得吃幾次藥才能好?」

  「大概得三次吧。」

  齊心遠也只是根據花蠍子裝在小葫蘆裡的藥量來推算的,並不準確。所以自己也不太肯定。

  如果齊心遠不是自己的父親的話,媛媛寧願讓齊心遠來代替楊怡。但這種想法她也只能放在心裡,寫進日記裡,卻不敢說出來。

  「我出去了,一會兒楊姨就上來了。」

  齊心遠在女兒那明淨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媛媛卻緊緊的抱住了父親,她那豐盈的身子讓齊心遠差一點再次亢奮起來。

  齊心遠剛走到門口,楊怡就進來了。

  今天楊怡打扮得特別性感,兩座乳峰呼之欲出,她的小裙子也僅僅將她那豐滿的翹臀包住,如果再短一分,便會露出她那誘人的私處了,從她的短裙外面來看,齊心遠斷定她絕對沒有穿內褲。

  「別急著走,藥已經拿進來了,今天月影姐不舒服,一會兒就讓我替她吧,你就在這兒等著。」

  楊怡說的是實話,月影今天身體不適,無法與齊心遠行房,那麼藥引就只能由楊怡幫他取了。而楊怡先做的工作就是先給媛媛催情,讓她達到高潮。但齊心遠覺得楊怡替女兒催情,他當父親的守在旁邊不太合適。

  楊怡似乎看出了齊心遠的顧慮,身子貼上來,嬌媚的說道:「你可以站到窗子那邊去,不往這看就行了,一會兒就好。」

  齊心遠只得聽從楊怡的安排,站到了窗前背對著女兒的床。

  楊怡替媛媛解了衣服,開始從上到下的撫摸起來,她吸吻著媛媛那稚嫩的乳頭,撫摸著她身上每一寸嬌嫩的肌膚。畢竟齊心遠還在房間裡,這讓媛媛一方面覺得有些難為情,另一方面又格外動情,她想像著楊怡撫摸她的手是齊心遠的手,這樣,她的高潮就來得更快了。可楊怡還是把她的頭埋進了媛媛的私處。

  媛媛畢竟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身上各處都是那麼敏感,當楊怡的唇舌開始在她的私處挑動的時候,她的嬌軀就開始有了明顯的反應。

  「哦——」

  因為有齊心遠在場,媛媛不好意思放肆的呻吟,但那快感卻是那麼強烈的刺激著她,讓她無法壓抑。沒舔幾下,媛媛私處那翹立的陰蒂就變得鮮亮起來,尖尖的。楊怡只用舌尖輕輕的挑動,她就身子扭曲,嬌喘微微了。

  「哦——唔——」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花蜜從鮮嫩的洞口裡流出來。楊怡拿出了已經被她的身體溫暖過的器具,慢慢的捅入了媛媛的下體,並輕輕的抽送起來。

  今天的感覺跟頭一次明顯不同,因為現在媛媛所體會到的,只是撩人的快感,而沒有半點疼。更要命的是,楊怡還趴在那裡,在她用手推拉著人造陽具的同時,她的舌尖還在她那翹立的陰蒂上靈巧的挑動著。

  楊怡必須保證媛媛的高潮恰到好處的來到,所以,當媛媛快到達高潮的時候,她卻停了下來。

  「媛媛,先忍著吧。一會兒阿姨再繼續。要不,你就用電動開關自己操作吧。」

  楊怡把開關交到了媛媛的手上,從床上下來,來到了齊心遠的面前,她早在房間中間架上了一道簾子,免得讓媛媛看見了楊怡跟齊心遠的事情。楊怡替齊心遠解開了褲子掏出了他那巨大的肉槍,蹲下身子含入口中慢慢的吞吐起來。

  其實剛才在給媛媛催情的時候,楊怡也春心蕩漾了,她好想讓齊心遠直接插她的花穴,上一次齊心遠只是在她那裡摸了兩把,就勾出了她的癮來。平時有月影在的時候,一般楊怡不太有機會能夠接近齊心遠,但月影不在時,齊心遠就會用楊怡的身子發洩。這個女孩天生是個尤物,她不論是口技還是下面的功夫,都不比月影差。

  現在,楊怡一邊用她的小嘴吞吐著齊心遠那巨大的肉棒,一邊抬眼看著齊心遠,齊心遠解開了她的上衣,讓那一對碩乳直接暴露了出來,楊怡會意,便用那對碩乳夾住了齊心遠的長槍,身子晃動著,讓齊心遠那傢伙在她的一對妙乳間來回抽插,那滋味對齊心遠來說實在爽極了。

  「哦——」

  齊心遠也禁不住呻吟了起來。

  「嗯……哦……」

  媛媛一個人躺在床上,竟然受不住誘惑,一個人握著那電動陽具動了起來。

  一個女孩哪受得了電動陽具的刺激,就在齊心遠的長槍還在楊怡的雙乳間抽插著的時候,媛媛就叫喚了起來:「楊阿姨,我……受不了啦……」

  那電動陽具在她那沒有經過什麼磨練的蜜洞裡鑽動著,不時頂到了她的蓓蕾上,讓她嬌軀一陣陣的顫抖起來。

  齊心遠只想取那藥引,聽到媛媛的呻吟之後便愈加焦急起來,他一把拉起了楊怡,掀起了她的短裙,將長碩的肉槍直接刺進了楊怡早已泥濘不堪的花穴之中。

  「啊——」

  楊怡興奮的叫了一聲,便感覺那長槍直刺她的花蕾,身子不由一顫。齊心遠顧不上溫存,加速的搗了起來,他抱住楊怡的玉腿,讓她盤到了自己的腰上,楊怡也很配合,摟住齊心遠的脖子,主動的套了起來。

  楊怡為了讓齊心遠早些洩出,使出了比平時多一倍的功力來,又夾又套,費了將近半個小時的功夫,齊心遠終於有了要洩的感覺。

  「啊——快了!」

  齊心遠叫道。

  但楊怡知道得趁熱打鐵,她加速套動了四、五十次之後,連忙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端來湯藥送到了齊心遠的胯下,乳白色的熱精噴薄而出……

  此時媛媛在那電動陽具的刺激之下也已達到了高潮。楊怡快速跑到了床上,繼續在媛媛的私處催情。媛媛也顫著身子花蜜狂洩……

  在楊怡的服侍之下,媛媛終於把那湯藥喝了下去,慢慢的安靜下來。

  齊心遠不敢看女兒赤裸的身體,直接出了房間。楊怡也跟了出來。

  「謝謝你了!」

  齊心遠由衷的說。

  「謝什麼,我是誰呀!」

  楊怡嬌嗔的瞪了齊心遠一眼,「月影姐的事就是我的事。」

  說完,楊怡扭著屁股下了樓。

  蕭蓉蓉終於要從考察地回來了。雖然中間打了不少通電話,可難解真癢。蕭蓉蓉人還在半路上,就打電話讓齊心遠在家裡等著她。

  「晚上咱們不就見面了嗎?」

  齊心遠看看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你倒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不行,還有好幾個小時呢,你讓我一個人在家裡怎麼捱啊!」

  「那好吧,你現在到哪兒啦?」

  「再二十分鐘我就到了!」

  蕭蓉蓉在電話裡顯得很興奮,她已經下了飛機,「要不,你直接來機場接我吧!寶貝兒,我連一分鐘也等不及了!」

  齊心遠只好駕著車子趕到了機場,蕭蓉蓉早就站在了顯眼的地方等著,有幾輛計程車從她身邊經過時,司機探出腦袋來問要不要搭車,都被她拒絕了,她只等著齊心遠的車子。

  「老婆,往哪兒看呢?」

  齊心遠從車窗裡伸出頭來,蕭蓉蓉正往遠處張望著,竟沒有看見齊心遠的車子已經到了面前。

  「怎麼現在才來呀?急死人了!」

  蕭蓉蓉竟然跺了一下腳,震得胸前那對玉乳在那襯衫底下一顫一顫的。

  「我這可是最快的速度了,這段路限速,你又不是不知道。」

  齊心遠趕緊下車替蕭蓉蓉打開後面的車門,沒想到蕭蓉蓉進了車子後卻拽了他一把,齊心遠沒有準備,人一下子被拽了進去,趴到了蕭蓉蓉的身上。蕭蓉蓉摟著齊心遠就親了起來,兩隻腳還露在外面。持續了大約兩分鐘之久,齊心遠才從蕭蓉蓉的身上掙脫出來。

  「這麼急幹嘛,這裡不准停車的,到了家裡我餵你個飽!」

  齊心遠關上車門坐到了駕駛座上,蕭蓉蓉也從後面走下來,坐到了副駕駛座上。兩人相視一笑。

  雖然這陣子齊心遠也沒有閒著,但這個妻子卻也讓他好生想念,只是在這樣的場合,他不想表現得那麼熱烈而已。不過,剛才那兩分鐘的長吻中,蕭蓉蓉已經從他的舌頭上感覺到了齊心遠的熱情。

  「家裡沒人吧?」

  「我新雇了一個保姆。」

  齊心遠不動聲色的說道。

  「你這壞蛋!你敢趁我不在的時候隨便添置!」

  「不就是一個保姆嘛,有必要生氣嗎?」

  「你到黑羅剎那兒不就行了,幹嘛還要在我眼皮底下安上一個,成心想氣我是不是?」

  蕭蓉蓉並不是真的生氣,她倒因此而感覺到了自己在齊心遠生活中的地位。

  「她能代替得了保姆?我得有人做飯!」

  「你是讓人陪你睡覺的吧?心語姐沒有過來幫你嗎?」

  蕭蓉蓉相信她不在家的時候,齊心語一定會來得更頻繁,她知道,平時齊心語常來跟她擠床並不單單為了找她。

  「她來過幾次,都是來陪思思的。」

  「那保姆漂亮嗎?」

  「哪會有比你更漂亮的保姆!」

  「你說我是保姆?」

  蕭蓉蓉粉拳在齊心遠的身上擂了起來。

  「我是說那保姆沒你長得漂亮!」

  「這還差不多!」

  蕭蓉蓉臭美的撇了撇嘴,手從齊心遠的大腿上摸到了他的兩腿間。

  「別,我還開著車呢。」

  「怕什麼,不就是摸摸嘛,又不是讓你飛起來。這不到二十天,不會就陌生了吧?那個小保姆沒少給你摸吧?」

  蕭蓉蓉仰起臉來撒嬌的看著齊心遠說道。

  「這可能就是這麼些年來你不要小保姆的原因了吧?其實家裡有一個漂亮的小保姆,偶爾摸上兩把也挺不錯的呀!」

  「你心還挺花的呢,光你外面那些情婦還不夠你消受呀?」

  「呵呵,那能是一個味道嗎?」

  「讓我摸摸磨細了沒有?」

  蕭蓉蓉調皮的拉開了齊心遠的褲拉鏈,那纖柔的手伸了進去,她那柔指一纏,齊心遠立即就硬了起來。

  「小心讓警察逮著!」

  「哪個警察還管得著夫妻調情了?」

  「我是說交警!」

  「你好好的開你的車子就行!我給你換檔!」

  蕭蓉蓉握著齊心遠那根脹起來的長鞭前後擺弄著,真像是掛檔一樣。

  「小心掰斷了可沒得用了呀!」

  「那我動員你所有的情婦給你換義肢,不然她們也沒得用。」

  齊心遠慢慢的將車子停了下來,蕭蓉蓉這才意識到已經到家了。

  「真快!」

  「你剛才不是還急著回家嗎?」

  「嘿嘿,見了我老公就不急了,人家不是為了見你嗎!」

  蕭蓉蓉嬌滴滴的從齊心遠的身上起來,車門都懶得開,齊心遠下車後打開了柵門,把車子開了進去。停下車後又下來轉到了右邊把蕭蓉蓉從車上抱了下來,他早就看出了她的意思,她想追求一回浪漫。蕭蓉蓉勾著齊心遠的脖子一直讓他抱到了床上。不僅要享受老公的體貼,更想讓齊心遠所說的小保姆看一看,至少要給她一個小小的打擊。

  「保姆呢?」

  蕭蓉蓉一直注意著屋裡有沒有別的女人,但連一隻母蒼蠅都沒有找到。

  「聽說你要回來了,嚇跑了唄!」

  「你騙我!」

  「我是想看看你會不會吃醋。」

  「寶貝兒,我先去沖個澡,一會兒出來伺候你,先等著我喔!」

  她在齊心遠的嘴上甜甜的一吻之後,起身進了浴室。不一會兒她就裹著浴巾出來了,她不像從前那樣半裸著胸膛,而是將那乳房裹得嚴實,下面倒是露出了不少,雪白的大腿很誘人。齊心遠想,只需要輕輕一掀浴巾就能看到她底下的毛。齊心遠一把抱了蕭蓉蓉上床來,兩手隔著浴巾在兩座玉峰上揉了起來。

  「你這一洗又會把那潤滑劑給洗掉了!」

  「你這不是還有嗎?」

  蕭蓉蓉用那細長的蔥白一般的手指,在齊心遠的嘴上抹了一下。

  「在外面讓別人舔過了沒有?」

  齊心遠半玩笑半認真的問,他相信像蕭蓉蓉這麼漂亮的女人到了哪裡都會有人打她主意的。

  「我的只能讓驢舔!」

  蕭蓉蓉嬌笑著摟著齊心遠的頭貼到了她的酥胸上,雖然中間有一層浴巾,但那彈性也十分的驚人。齊心遠不急著打開包裹著她的浴巾,而是從下面拱進了她的浴巾底下,在黑暗中舔起了她的蛤肉來。

  「啊喲……好癢癢喲……」

  蕭蓉蓉兩腿將浴巾掙開,浴巾從她的身上滑落到兩邊,露出了她雪白的胴體。她慢慢的蜷起玉腿來,並向兩邊打開,玉穴騷情的張開,與齊心遠的嘴吻在了一起。

  都說小別勝新婚,一點不假,不僅是蕭蓉蓉,就是齊心遠也覺得老婆的私處不同往常的新鮮。尤其是他只要輕輕的一舔,她就會輕聲的叫喚,那聲音讓齊心遠的身上一陣陣的麻。

  「轉過來嘛,人家也想嘗嘗你的!」

  蕭蓉蓉像是喝了二杯小酒一般的有了些醉意。

  齊心遠轉了過來,兩腿架到了蕭蓉蓉的脖子上。蕭蓉蓉先用纖指在那一對小丸子上輕輕的撫了一陣子,才捋起了那長長的一根來。

  等到那鑽頭又紅又亮了,她才兩手抱著齊心遠的大腿,將龜頭吞到了嘴裡去。開始她很從容的吞吐著、吮吸著,可隨著齊心遠在下面節奏不斷加快,蕭蓉蓉也快了起來。蕭蓉蓉盡情的扭著身子,卻不肯吐出那一根肉棍來;齊心遠起落著身子,用肉棍在她小嘴裡戳了好一陣子,示意他快要洩了,她依然含著他。齊心遠的舔弄讓蕭蓉蓉連噴了幾陣玉液,鼻子裡不停的哼哼著,丁香小舌同時在齊心遠的馬眼上來回狂掃著,她有時還用牙輕輕的咬他兩下,齊心遠不再把持,一陣快速而小幅度的抽送之後,將那玉液也噴在了她的小嘴裡。齊心遠感覺蕭蓉蓉在努力的吞嚥著那精華。他的舌尖又慢慢的在她的玉穴上掃了起來。

  「好吃嗎?」

  齊心遠轉過身子來溫存的親吻著她的臉。

  「太腥了!」

  齊心遠抽出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口,送進了蕭蓉蓉的嘴裡,「驅一驅那味道!」

  蕭蓉蓉吸了一口,還沒吐出來,就嗆得眼淚直流。

  「常吃會駐顏的!」

  「你怎麼知道,騙人的吧?」

  「過些日子我帶你去看看月影的媽你就信了。」

  「她也吃你的?你這傢伙,我給你省出的好東西你卻送了人!」

  「我也給你媽吃不就扯平了嗎?」

  「這些日子你去看我媽了嗎?」

  「事情太多,忙得我抽不出身來。」

  「是不是天天守在那個母夜叉那裡了?」

  「的確出了些狀況,媛媛讓人害得不輕。」

  齊心遠說得很嚴重。

  「她怎麼了?」

  蕭蓉蓉很緊張的坐起身來,她雖然嫉妒月影,卻從來不會把恨發到孩子身上,那孩子她見過幾回,挺討人喜歡的。

  「已經沒事了。我們到雲南找了醫生,再吃幾帖藥就會好了。」

  齊心遠也不避諱在蕭蓉蓉面前談起自己的孩子的事情來,不管是跟誰的。這也是他決定把思思弄到蕭蓉蓉身邊的重要原因。

  「到底怎麼回事嗎?」

  「讓人給下了藥。」

  「什麼藥?」

  「一種混帳藥。」

  蕭蓉蓉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定是春藥之類的東西。

  「那……身子沒事吧?」

  蕭蓉蓉是個熱心人,即使聽到情敵的女兒出了事,她也會焦急萬分。

  「沒……沒事。月影去得很及時,當時她還有幾個同伴在那兒。」

  「是什麼人下的藥?人抓到了沒有?」

  「人當時就在現場,讓月影抓了回去,可又讓她給放了,後來我讓二鳳再找,那人就不見了。」

  「咱們思思跟欣瑤不會有事吧?」

  蕭蓉蓉以為下藥很可能是衝著齊心遠來的,她知道齊心遠平時也常跟一些高幹子弟混在一起,說不定得罪了什麼人。

  「別太神經,沒事的。」

  齊心遠不想讓蕭蓉蓉也陷入到恐慌之中。

  「我不在家也知道換床單呀!」

  作為女人,蕭蓉蓉很敏感的發現床上的床單已經不是她臨走時候的那一條了,「是心語姐換的吧?跟我說實話,我走了之後,她是不是又跑到這床上來過?」

  雖然以前表面上,蕭蓉蓉從來沒有對齊心語跟齊心遠的親近吃過醋,可心裡卻一直惦記著這事。她想,自己這些日子不在家,這姐弟兩個豈不是更加肆無忌憚了!

  「別胡思亂想,這是思思換的。」

  齊心遠解釋道。不是齊心語做的事情,齊心遠還是不想讓她去背這黑鍋。

  「這孩子還挺孝順的,你沒白生了她。」

  蕭蓉蓉不免將醋意發到了思思身上。

  「那床單讓她弄髒了。」

  齊心遠只怕到時候她找不到那床床單而生疑,所以故意把思思弄髒了的床單留著了。

  「怎麼弄髒的?」

  蕭蓉蓉立即想到了那個髒字的內容,「她不小心,弄上紅了。」

  齊心遠心虛起來。

  「你讓她在你的床上睡覺?」

  蕭蓉蓉的臉一下子脹了起來。

  「不是我讓,她非要過來的,她說一個人在樓上害怕。」

  齊心遠理不直氣不壯。因為女兒畢竟大了,當父親的摟著十六歲的女兒睡在一張床上,怎麼說也有些過了。

  「可、可她是你女兒呀!」

  蕭蓉蓉已經生氣了,對她來說,齊心遠做得真的有些過了。

  「那怎麼辦,她進來我能把她攆出去嗎?再說,不就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嘛!」

  「都有紅了,還不懂事!」

  聽著齊心遠的辯解,蕭蓉蓉感覺好像這父女倆並沒有什麼事,看到齊心遠有些生氣之後,善於察言觀色的蕭蓉蓉立即轉換了語氣,「我不過是怕讓人知道了不好聽嘛!」

  「以後她要是再進來,你可不許攆她。」

  齊心遠以攻為守。

  「我不在的時候她都跟你一張床了,我在又怕什麼?小心眼,就怕我虧待了你女兒!我把她當公主供養著還不行嗎?」

  雖然說蕭蓉蓉估計齊心遠不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可一想到已經長成大姑娘了的思思跟齊心遠睡在一張床上,她的心裡就有著解不開的疙瘩。一個比女兒只大了十八歲的年輕父親,摟著身子發育得那麼撩人的女兒睡覺,能睡得著嗎?

  第一天思思來的時候,三個人一張床睡過,可那畢竟是剛來,而且她又在身邊。這麼多天,欣瑤去了她外婆家,家裡就剩下這父女兩個,難道齊心遠能守得住?

  現在的女孩子真的沒法兒說了,一個有了月經的女孩子,肯定對那事早就瞭如指掌的了。看看現在的女孩子什麼事不懂,甚至有的女孩子書包裡天天都裝著保險套、避孕藥什麼的。要是這女孩子在父親的懷裡撒個嬌什麼的,當父親的一定也忘了父親的身份了。蕭蓉蓉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了,她倒想讓這父女兩個繼續睡在一起,看看夜裡齊心遠到底會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