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魂 第四章 特殊的藥引

  突然一陣鈴聲嚇了思思一跳,嚇得差點彈了起來。她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手機螢幕顯示「月」字來。

  「是哪個討厭鬼,深更半夜的打騷擾電話!」

  但看到那上面是爸爸保存的號碼,她沒有拒絕接聽而是把手機給了爸爸。

  一看是月影打過來的,齊心遠以為是月影又趁著蕭蓉蓉不在家,半夜向他進攻來了。

  「什麼事呀?這麼晚了還擾人清夢!」

  「心遠,快來。媛媛出事了!」

  電話裡,齊心遠聽到月影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齊心遠立即慌了,他從思思的身上爬起來就要往外衝。

  「爸!還沒穿衣服呢!」

  京城第一大醫院。

  雪白的牆壁。

  幾位專家一起會診,包括院長在內,一個個表情嚴肅。

  「這個病例很特殊,目前我們根本無法對症下藥,只能採取最保守的方法了,那就是使用鎮定劑。」

  一個花白頭髮的專家肯定的說道。

  專家會診結束後,院長特地跟齊心遠作了解釋,他的表情很凝重:「齊先生,我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難道一線希望也沒有嗎?」

  齊心遠有生以來第一次將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他眼巴巴的看著院長,他本以為到了醫院之後,除了癌症那樣的絕症之外,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更何況他跟院長還有些交情。他從來都不相信厄運會降臨到他的頭上。

  「也不能這麼說。我倒認識一位江湖郎中,不但醫術高明,口碑也相當不錯。」

  院長說道。

  齊心遠的心裡立即又燃起了希望。

  「聽說他對這種疑難雜症有一些法子,不過這就要看你的運氣了,你未必能找得到他。」

  「難道他沒有什麼聯絡方式?」

  「呵呵,這是一個怪人。他一生醉心的就是醫術,卻從來不跟別人打交道,他沒有任何聯繫方式,而且雲遊四方,在山上的時間很少。所以我擔心的是你去了也找不到他。」

  「那就我讓我去碰一碰運氣吧!」

  院長愈是說得神秘,齊心遠愈是覺得那個江湖郎中對女兒的病有著更大的把握。

  車子飛奔了將近兩千公里的路程之後,停在了院長所說的那座名不見經傳的山下,但滿山的蔥蘢與陡峭的山勢卻讓人感覺到這山上的靈秀之氣。天已下起了毛毛雨。齊心遠把車子扔在那裡,從月影的懷裡接過了女兒抱在了懷裡,月影撐起了雨傘給女兒遮著,自己卻淋在雨中。

  山路好滑,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不然就會跌落到山崖下面。鞋子掉了,齊心遠也顧不上了。這位從來沒有吃過這樣苦頭的大藝術家,就這樣一口氣抱著女兒走了三、四里山路,但他還沒有看到傳說中的那間草屋。他實在走不動了,乾脆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讓女兒躺在他的懷裡。

  月影給父女倆撐著雨傘。媛媛不時會用手撕扯著自己的胸口,嘴裡叫著「熱」,月影趕緊拿出水瓶來給她餵上兩口,再澆一些到她的胸口上算是降溫。她的胸口已經濕漉漉的了,但她還是說熱。看著懷裡的女兒,齊心遠心急如焚。他抬起頭來看了看四周,心裡同時默默祈禱著。忽然一個人影映入了他的眼簾,對面山坡上一個老頭兒正戴著斗笠在那裡採摘著什麼。等他看清那確實是一名老農之後,一下子又洩了氣。

  「我來抱會兒吧。」

  月影心疼齊心遠。

  齊心遠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不發一語。那意思是——廢話!這樣的山路你吃得消嗎?

  他無語的又站了起來。為了減輕負擔,他盡量讓女兒的身子貼緊自己。媛媛是一個很成熟的女孩,那豐挺的乳房、渾圓的臀都是有模有樣的。若是平時這樣抱著媛媛的話,齊心遠一定會被激發雄性的本能,可現在,他的心裡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盡快找到那個糟老頭子,讓他趕緊治好女兒這怪病。

  齊心遠抱著女兒又在山上走了五、六里地,月影終於看見了一間破舊的草屋。

  「心遠!你看!那不是嗎?」

  月影興奮得像是突然中了大獎。齊心遠停下腳步,順著月影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一里多遠的山坡上似乎有一間不太起眼的小屋,他已經疲憊的心再次充滿力量。

  「走!媛媛,找到大師了!你有救了!」

  齊心遠激動的將臉貼在女兒媛媛的臉上親了又親,彷彿一見到那茅屋,就是見到了那位藥到病除的大師似的。現在齊心遠腳上的襪子都磨破了,只有兩隻襪筒套在腳踝上,但他竟然不覺得疼。因為他的心思這會都在女兒的身上。

  齊心遠終於抱著女兒走到了破屋前,不管大師是不是在裡面,齊心遠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何曾跪過,可今天為了女兒,他卻覺得這一跪太有價值了。要是女兒能好起來的話,就是讓他跪上十次一百次,他也不會覺得委屈。月影也跟著跪了下來。

  「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

  齊心遠的聲音在山谷裡迴盪著。

  許久之後,兩人抬起眼來看著那扇半閉著的草門,沒有一點動靜。

  「也許大師不在這裡。」

  月影起身過去輕輕的推了推草門,朝黑漆漆的屋裡望了望。

  「沒有人!看來我們白來一趟了!」

  月影很喪氣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她真的不想打擊他。但是沒有辦法,屋裡根本就沒有半點動靜。

  「這門半掩著,大師不會走遠的。我有一種感覺,大師就在附近!」

  齊心遠十分肯定的說道。他不相信他這麼真誠的心打動不了上蒼。他朝月影使了個眼色,讓她跟著他跪在那兒,以表虔誠之意。月影儘管不相信齊心遠的所謂感覺,但也只好跟著跪了下來。兩人一跪就是半個小時。

  「你們找誰?」

  突然一道聲音從背後傳來,齊心遠的心裡一陣喜悅。

  「我們是來找花蠍子大師的!」

  齊心遠依然跪在那裡,頭也沒回。他覺得這個人應該就是了。

  「花蠍子倒有一個,大師可沒有!你們進來吧。」

  自稱花蠍子的老人來到了門口去開那扇草門,齊心遠看他那身形,竟然就是剛才在半山腰看到對面山坡上的那名老農。

  月影已經站不起來了,還是齊心遠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的。

  進到屋裡,沒有任何寒暄,也沒有任何詢問,那花蠍子坐到齊心遠面前,把媛媛的手拉過去放在腿上,將手指搭在了她的脈上。那花蠍子看上去像個老怪物,頭髮也蓬亂得要命,已經無從判斷他的年齡。但那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只是他大多時候是閉著的。

  花蠍子鬆了媛媛的手,轉身到了後面取了一個小藥葫蘆,從那些藥罐子裡分別抓了些藥裝了進去。葫蘆是山上野生的,這就是病人來取藥時盛藥的東西了。

  「並不是這藥吃下去就會好,還有一道特別的過程。如果想要病人好起來,就不能顧忌那麼多了!」

  「大師,是什麼過程,說就是了!」

  這麼遠的山路他都赤著腳上來了,還有什麼事會難倒他!

  「你女兒是被人餵了一種很厲害的藥物,發作週期會越來越密集。發作之時會露出很強烈的性慾來,並且不顧羞恥。這藥分成四次熬煮,只喝湯,但這帖藥需要一劑很特別的藥引,就是每次喝湯藥之前,人必須處於高潮,然後直接吞下男子的精血。」

  花蠍子幾乎是閉著眼睛說完這番話的,看那表情也不像是胡說八道。

  「大師,非得這樣嗎?」

  齊心遠望著大師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問道。

  大師只是點了點頭。

  齊心遠與月影兩人四目相對,十分的無奈。

  「快下山去吧,別誤了你女兒的病情。」

  齊心遠朝月影使了個眼色,月影趕緊從手裡的包包取出一疊錢來,又壓上了一張銀行卡。「大師,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笑納!」

  「我從來沒收過一分錢,藥材都是山上野生的。呵呵,你們也應該知道,如果我貪圖錢財的話,也不會跑到這山上來了,在這裡,即使有錢也沒地方花,要不也會被人搶了去,我現在已經快一百三十歲了,什麼事看不明白!再說,你女兒的病也是因我而起的!」

  「大師,這話怎講?」

  老頭終於微微一笑。

  「我有一個師弟,爭強好勝,非要與我決一高低,便時常弄些怪藥到外面去,然後讓我來破解,所以我才說因我而起。我本不想與他爭雄,可那死老頭子卻不放棄,我只能讓他牽著鼻子走了。」

  「這麼說,已經有人來找過您了?」

  「不然我怎麼會這麼快就能給你藥方呢?雖然我手上有些功夫,可也不是什麼神仙呀!」

  「你那師弟不簡直就是世上的害人精嗎?」

  齊心遠深受其害,當然對那個師弟是深惡痛絕了。沒想到這位大師並不生氣,依然面帶微笑。

  「呵呵,話也不能這麼說,這世上有毒的東西不計其數,但也不都讓人吃了?再說了,凡事都有個因果。我想你女兒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吞了那混帳東西的藥物。這位先生也是個明白人,被流彈擊中的畢竟是少數,還是戰場上死人多呀!」

  花蠍子指了指月影留下的錢,意思要他們拿走,「這東西擱我這兒會害了我的。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齊心遠跟月影頭一回見到了不貪錢的人。

  從山上下來,齊心遠已經累得腰酸背疼了。他在後面抱著女兒媛媛,讓月影開著車子回到城裡。自從進了什剎海的別墅之後,齊心遠再也沒有離開過媛媛,月影也陪在身邊,兩人都為那劑藥引發起了愁來。花蠍子明說了,得用男子的精血為藥引,那無疑就是齊心遠了。可是既要與自己的女兒做那事,還得讓她……

  齊心遠雖然是個好色之徒,可一想到這裡,便十分的頭痛。他真懷疑那個老古怪是有意捉弄他。

  「你信那個瘋老頭的話嗎?」

  齊心遠看著月影問道。

  「現在我們沒有別的辦法,連大醫院的院長都無能為力,我們只能相信他的話了!」

  月影也很難接受,但為了女兒,她別無選擇。現在,齊心遠是救女兒的唯一希望了。

  幸虧齊心遠當初在山上沒向那個糟老頭子透露身份,不然以後傳了出去,他齊心遠可真的沒臉見人了!

  什剎海的豪華別墅裡,前朝王爺居住生活的痕跡已經消失,但園子裡依然籠罩著凝滯的氣氛。天上的星星已經被陰霾所遮蔽,一切都是灰沉沉的。

  在媛媛毒沒有發作之前,被稱為「黑羅剎」的黑鳳凰幫主月影,終於給女兒講清了那藥服用的要求。可當她講到最關鍵的一步時,女兒卻像是瘋了一樣——她竟死活不同意。

  「我可是他的女兒呀!」

  媛媛有些聲嘶力竭的吼道。

  「你不是很喜歡也很愛你的爸爸嗎?」

  月影盡量耐心的把臉湊近她,這樣也許媛媛的聲音會小一些。

  「那是兩回事!」

  媛媛的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這事擱在誰的身上也難以接受,這是父女之間根本無法面對的事倩。

  月影無助的低下了頭,她的手指在女兒的床單上胡亂劃著,「媛媛,你不是說過要當你爸的裸體模特兒嗎?就算是當一回模特兒還不行嗎?」

  「媽——你還讓我見人嗎?」

  「好孩子,媽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

  月影幾乎要跪下來求她了,因為女兒是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果女兒不能快快樂樂的活著的話,她也就沒有幸福可言了。

  「可是你已經知道了!」

  媛媛用手指著月影吼道。

  「媛媛你聽我說,如果你不聽媽媽的話,你會活得更痛苦的!」

  月影也突然提高了嗓門,媛媛一下子怔住了。是呀,一旦病情發作,她就會不顧羞恥,如果讓那麼愛面子的她在眾人面前出了醜的話,那她可真的沒法活下去了。

  「天呀!這是為什麼——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懲罰我呀——嗚——」

  媛媛痛苦的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媛媛,我跟爸爸都是愛你的,我們一定讓你好好的活著!」

  在媽媽面前,做女兒的,無論如何是無法接受的。但在媛媛的心裡,她其實很喜歡自己的父親,她甚至曾經夢想做自己父親的小女人。她更願意做父親的裸體模特兒,可是,現在母親跟她所說的。卻是另外一種情形。是她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的確,對於媛媛來說,這太殘酷了。

  同樣痛苦的是齊心遠。他是那麼的愛著自己的女兒,也很珍惜與女兒之間那純潔的父女親情,而現在卻讓這奇怪的藥物破壞了一切,他竟然不得不以禽獸的面目出現在女兒的面前!

  如果說女兒思思與他這個父親之間那種感情遊戲,讓齊心遠苦中有樂的話,那麼現在與女兒媛媛的這種不得已之舉,卻讓他相當痛苦了。

  目前雖然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但他同樣無法接受。但為了女兒,他沒有更好的選擇了——他絕對不會讓除了他之外任何一個男人來碰女兒的身子的!他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來拯救自己的女兒。

  此時媛媛開始發作,在房間裡呻吟了起來。但她還是努力控制著自己。

  齊心遠站在門口,覺得無法邁進這個房間。

  可是女兒媛媛的呻吟越來越強烈了,聽得出來,媛媛的身體與心理正遭受著難以想像的折磨。此時齊心遠感覺到好像有一把刀子正在自己的心頭上劃著,而且鮮血直流。他的心在隱隱作痛。

  「啊——哦——癢呀——媽——爸,我受不了啦——」

  媛媛終於在房間裡大聲喊了起來。

  「遠,快進去吧,你聽女兒……」

  月影已經急得淚流滿面了,媛媛是她唯一的女兒,而且還是她跟齊心遠十六年前愛情的見證,她甚至願意犧牲自己的一切以換來女兒的平安。但此時她卻是無能為力,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齊心遠。

  齊心遠掏出了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但他並沒有把自己那凝重的心事全都吐露出來。相反,他的心情越來越沉重,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了。

  「心遠,求求你,救救女兒吧!」

  月影已經哭了。

  「難道她不是我的女兒?」

  齊心遠此時也已經淚流滿面了。

  月影一頭撲在了齊心遠的懷裡,好像正向一個路人求救。

  齊心遠終於一把推開了月影,將手裡那半截煙頭狠狠的摁在了牆上,然後猛地推開了女兒的房門。

  此時,女兒媛媛已經扒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赤條條的躺在床上,而她身下的床單卻早已被她撕扯得不像樣子,雪白的胴體正展示著她那無法遏制的強烈慾望,雖然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但媛媛的身體卻發育得十分豐滿,乳房翹立,芳草萋萋,兩條雪白的長腿更是迷人。她全身的肌膚是那麼潤澤,簡直像是雕刻大師雕刻出來的羊脂白玉藝術品。

  如果媛媛不是自己的女兒,那麼齊心遠自然會覺得這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可她卻偏偏是自己的女兒!一想到自己要在女兒的身上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齊心遠的頭就像要炸開了似的,他在那裡站了不到兩分鐘,就又走了出來。在這萬難之際,他終於想出了一個比較妥當的法子。

  齊心遠考慮再三,自己畢竟是媛媛的父親,月影跟他商量的解救媛媛的辦法畢竟是萬不得已,如果真的那樣做了,即使救回了媛媛,他一輩子也不會心安的,日後他將如何面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呀!

  「怎麼了?」

  月影看到齊心遠從女兒的房間裡出來,而且是眉頭緊蹙,便知道齊心遠一定是改了主意。

  「我不能做禽獸一樣的事情,還是你去吧。」

  齊心遠低垂著腦袋,心情十分沉重。在救治女兒的問題上,他矛盾得很,其實他所想出的法子對月影來說,一樣是很尷尬的事情,但畢竟她們都是女性。

  「讓我去?」

  月影也有些為難了。

  「只有你了,咱們不能眼看著女兒被毀了吧?」

  齊心遠表情凝重的看著月影,他已經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這個一直以妻子身份侍奉自己的女人。

  與當父親的比起來,作母親的總算還能說得過去。

  「我先去熬藥。」

  齊心遠逃也似的離開了女兒的房間。

  來到廚房之後,齊心遠手忙腳亂的熬起藥來,此時他只有用這種方法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剛才看到女兒的胴體時,他的穢根已經失去了控制。

  「我來吧。」

  一個女孩從後面走了進來,默默的接過了齊心遠手裡的藥物。

  她就是被月影稱作二鳳的女孩,在黑鳳凰幫裡是第二把手,叫楊怡,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精明能幹,月影手上的許多事情都是她一手操辦的,而且這個叫楊怡的女孩向來也把齊心遠當作主子。

  楊怡不聲不響的把藥罐放到了灶上,她正要問齊心遠還有什麼事需要她做的時候,卻看到齊心遠正兩眼冒火的看著她。

  楊怡穿著十分性感的短裙,飽滿的玉峰在她的襯衫底下好像很受委屈,但那領口處卻若隱若現的露著一道誘人的乳溝,她的眼睛含情脈脈,羞澀中又帶著幾分勾人的秋波。她從齊心遠眼神裡看出來,齊心遠好像很需要她,而且是那麼飢渴。

  在她走近齊心遠身邊的時候,故意放慢了腳步,就在她與齊心遠身子剛要錯過的時候,齊心遠卻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齊心遠剛才還為無法與月影達到共識而發愁,看到楊怡的時候,他卻忽然有了靈感。

  「哦——」

  楊怡被齊心遠一把摟進懷裡的時候並沒有反抗,連半點掙扎的意思都沒有。他猛地扯掉了楊怡的裙子,把她抱進了一樓的客廳。

  此時,月影還是站在女兒房間的門口,她真的無法按照齊心遠的要求去做。

  「哦——媽——我好難受呀——」

  媛媛身上的痛苦越來越強烈。月影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楊怡卻匆匆的來到了二樓媛媛房間的門口。

  楊怡來到媛媛的床邊,立即扒掉了自己的裙子與上衣,赤裸裸的與媛媛的身子貼在了一起。

  「媛媛,阿姨來了!」

  楊怡看著媛媛那動人的胴體,激動的吻住了她的小嘴,楊怡的唇剛一吻上去,媛媛就迫不及待的把小舌頭伸了出來,與楊怡的香舌交纏在一起,她一邊吻著媛媛的芳唇,一邊伸手在媛媛那高挺的乳房上揉捏了起來。

  「哦——唔——」

  媛媛被楊怡那一捏,整個身子都酥了,她立即抓住了楊怡的胳膊。要知道,楊怡可是月影一手調教出來的淫蕩高手,有時候還會拿她來對付齊心遠。現在憑著她老道的手段來對付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兩人唇舌交纏了幾分鐘之後,楊怡就放開了她的小嘴,在媛媛那翹立的乳頭上吮吸了起來。對於沒有經歷過雲雨之事的女孩子來說,乳頭一旦被人吸著,那就是難以忍受的快感了。

  「哦……嗯……」

  媛媛的身子不由得扭了起來,楊怡在她的小酥胸上輪流吮吸著,那兩顆乳頭都高高的立了起來,顯得碩大無比,但這並不能徹底解決下面的問題。

  「啊——下面好癢呀——」

  媛媛已經不顧羞恥,她竟在楊怡的面前劈開了雙腿,將她那嬌嫩的小陰戶露了出來。

  媛媛並沒有繼承母親的特徵,她的小腹之下有一片茂盛的芳草,雖然不如成年人那樣茂盛,可也已經有了相當的規模了。

  楊怡知道,要想解決媛媛下面的問題,還得用出她的另一招來。

  她的唇舌從媛媛那淺淺的乳溝裡滑了下,直奔她的幽谷而來,越過那片萋萋的芳草之後,楊怡的舌頭直接掃到了媛媛已經濕潤的幽谷洞口。當她的舌尖從她那肥滿的陰戶上舔過的時候,媛媛的嬌軀不由得一陣顫抖。

  「啊——嗯……好爽……再用力呀……」

  果然楊怡的舌頭起了作用,那肥滿的陰戶因為被楊怡舔過,便立即披開,閃出了裡面那粉嫩的小唇來,那粉嫩小唇是那麼的鮮艷,而且蜜露欲滴。

  楊怡的唇舌功夫很高明,她在用唇舔著她的外陰的同時,那舌尖也捲了起來鑽進了她的小洞之中。

  「哦——好爽呀——」

  她一邊叫喚著,一邊曲動著雙腿,特別是當楊怡的舌頭舔在她那被刺激得鮮紅髮亮的陰蒂上的時候,她的整個身子都會隨之顫抖不已。

  更要命的是,楊怡一會兒舔她的陰蒂一會兒又鑽她的小洞,而且兩手同時在她的兩隻玉峰上不停的揉捏著,不到十分鐘,媛媛已經再也承受不住,那蜜洞裡瓊漿玉液直噴出來。

  「啊——受不了啦——癢死了——」

  就在媛媛狂叫著受不了的時候,楊怡則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個陽具模樣的東西來,先放在自己的嘴裡舔了幾下,又慢慢的捅進了媛媛的下體——「啊——」

  媛媛一聲尖叫,身子驟然緊了起來,那撕裂般的疼痛感一下子從她的兩腿間擴散開來。

  但那更加強烈的快感卻很快就壓過了那種痛楚,楊怡的手慢慢的在推拉著手裡那個器具,讓它在媛媛的下體裡作著活塞運動。她能很靈巧的讓那器具頂到媛媛那已經綻開的花蕾上,並給她適度的磨擦。隨著快感的升級,楊怡的手也越來越快,為了讓媛媛全身都得到安慰,楊怡再次趴到了媛媛的身上,深深的吻住了媛媛的小嘴,媛媛的身子一陣曲動之後,連噴了數次蜜液,終於安靜了下來。

  就在楊怡在房間裡替媛媛催情的時候,齊心遠跟月影二人也在門外同步做著活塞運動,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在女兒達到高潮的時候讓那藥引出來。

  藥已經熬好放在了門口,只待齊心遠完成最後一個動作後,月影才端著湯劑走進了女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