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伍月大吃一驚的是,明明她聽到了房間裡有女人的歡叫聲,可當胡周打開房門的時候,屋裡卻是只有胡週一個人。
伍月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胡周的床底下,臨時壁櫥裡翻找了起來。
「你找什麼?不會在我房間裡丟了東西吧?在我的記憶之中,伍大小姐好像從來就沒有進過我的房間的,除非是我不在的時候。」
「我找人!」
伍月已經翻了個遍卻還是不相信,她絕對不以為是自己幻聽,她剛才聽到的是那麼真切,不會是遇到鬼了吧。雖然房間裡一目瞭然,但伍月還是四下裡撒目著,最後她想到了窗外,來到窗台上向四下裡看了看,這裡是三樓,不可能有人為了怕人家發現偷情或是賣肉而鋌而走險從十幾米的窗台上跳下去的,就是她這個特警隊員她也不敢這麼做,除非萬不得已。
「人不是站這兒嘛!」
胡周拍了拍胸膛說道。
「我找女人,快說,剛才那當個女人哪裡去了?」
伍月一雙鳳眼瞪著胡周追問道。
「你不是女人?」
胡周反問道。
「別跟我打馬虎眼,剛才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你房間裡有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伍月逼視著胡周,好像他是嫌疑犯。
「別胡鬧了,什麼女人會跑到我的房間裡來?」
胡週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來,把伍月當成了神經病。
「剛才那女人的叫聲是哪裡來的?」
伍月兩手搖晃著胡周,好像他正處在昏迷狀態。
「你聽到的那是叫貓子的吧,我怎麼沒聽見?」
胡周就是不正經跟伍月說話。
「胡周!你敢私藏女人?」
伍月吼了起來。
「你有證據?」
胡周攤著兩隻手笑道。
「我聽到了你房間裡有女人的聲音,深更半夜的這說明什麼?」
伍月只能拿著自己聽到了說事兒,再也沒有別的本事,她只好提高了聲音讓所有樓上的人都聽到。
「伍月同志,要想進我的房間很簡單,你沒有必要費這些心思的,只要你說一聲要跟我睡覺,我保證開門歡迎!」
「你這個混蛋!誰想要跟你睡覺了!只有那種不要臉的女人才深更半夜跑進來要跟你睡覺!」
伍月擰著胡周的耳朵撅著小嘴兒不依不饒起來。
「哎喲,我的伍奶奶,饒命呀!」
胡周不去捂自己的耳朵,而是摟住了伍月的細腰,她穿著睡裙,胡周直接感覺到了她的溫熱皮膚。
正在伍月擰著胡周的耳朵,胡周的嘴也咬住了她的那顆櫻桃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間閃進了房間站在了床前。伍月當即嚇得鬆開了胡周,身子後退了一大步。
定睛看時,竟然是一個女人,而且穿著睡衣!無疑她就是剛才叫床的那個!
「你是誰?」
這麼一個女人在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站在了房間的中央,不管怎麼說,也挺駭人的,伍月可是個無神論者,她絕對不相信站在面前的是一個鬼魅。她下意識的擺起了格鬥的架勢。
「剛才你不是就要找我嗎?」
蠍子表情冷靜的看著伍月,一點也沒有要跟她下架子的樣子。她那副表情簡直把伍月的格鬥架勢當成了小孩子的把戲。但從剛才她能無聲無息的閃進來的本事來看,伍月已經認輸了。但在表面上她卻不肯服輸,尤其是在沒有弄清楚對方身份的時候,她的警惕始終不肯放鬆。
看著伍月那副緊張的樣子,胡周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不是她的對手,別擺那花架子了。中看不中用。」
「轉過身去,靠到牆上,把手舉起來!」
伍月一連串的說完了自己的命令之後,蠍子依然沒有動。她只是笑吟吟的看著伍月。
伍月被蠍子那種不尋常的冷淡激怒了,心想,不給你點厲害嘗嘗,你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念頭剛一出現,她就虛踢一腳,然後一拳打了過去。
可是,怎麼也沒有看清,對方是怎麼閃過她這迅速一拳的,而且自己肋下突然一陣酥麻,整個身子就推動了知覺的立在了那裡。
伍月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傳說中的點穴命中了!
「這是你的新相好?」
蠍子問胡周。
「我的同事!」
胡周糾正道。
「同事也不妨礙會有第二層關係呀?難道不會是同事兼相好的?」
蠍子直接把身子貼到了胡周的身上來。她旁若無人,簡直就沒有把被點了穴的伍月放在眼裡。而伍月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對狗男女在床上親熱,而她卻什麼都不能做,連叫一聲都不能。她試過,她的喉嚨動都不動,只能喘氣兒。今天她算是遇上高人了。
「快解開她吧。她可是我的大恩人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胡周假裝慈悲的說。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饒了她了。」
只見蠍子右手一抬,在伍月身上啪啪兩下,伍月立即感覺到哪根筋脈一下子通了,只是肋下還是一陣陣的酸痛。
她好容易才緩過了勁兒來,可再也不敢對這個女俠動手動腳了。
「你會點穴?大姐,快教教我吧!」
伍月一旦被解了穴道,她立即改變了態度,對蠍子熱情起來。
「怎麼,要向不要臉的臭女人學手藝了?」
蠍子有意揶揄起伍月來,看著這女孩的品貌,蠍子知道,一定是胡周又看上人家了。蠍子憑著自己的經驗,斷定這個女孩也不是出生在尋常百姓人家的孩子。
「對不起大姐,剛才是我一時胡言,你可別放在心上呀!」
伍月完全是一副小妹的態度,不由蠍子不軟下來。
「你也坐吧。」
看著這個甜嘴兒的伍月,蠍子想起了剛才胡週一句話,「你還是他的恩人?」
伍月有些糊塗了,她並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恩情於胡周,還以為是胡周隨口說說為了讓蠍子給她解開穴道的呢,於是趕緊擺著手裝作客氣的笑道,「嘿嘿,什麼恩人,誰不用著誰呀,是吧胡隊?」
「那倒是我錯怪小妹了,看來你們胡隊挺有女人緣兒呀!」
蠍子說道。
「我們胡隊當然是大好人了,一點兒官架子都沒有。」
伍月附和著說。
「他一個副隊長,算什麼破官兒?」
蠍子轉向了胡周說道。
「這個大隊也就一個副隊長!怎麼成了破官兒了?有些人想當還當不上呢。」
胡周自我感覺良好的說。
「可別忘了,你這個副隊長也有我一份功勞的!還沒謝我呢!」
蠍子撇了撇嘴說。
「我剛要謝的,不是伍月進來了嘛!」
胡周故意把「謝」字咬得很重,那意思分明是指兩個正做著那事兒,快要謝的時候伍月進來了。蠍子白了胡週一眼。胡周忽然又想起來,王莎莎說他的調動是她給辦的,而蠍子在這裡卻又邀功請賞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兒?
「是你把我弄到這刑警大隊裡來的?」
胡周皺著眉頭問道,不會是兩個女人同時向上級請求了他的調動吧?
「怎麼,懷疑我的能力了?」
蠍子自信的仰著頭問道,「你以為是你自己那三踢兩腳把你調上來的呀?別自我感覺良好了!成績比你多的支隊長可有的是,還不是只調了你一個?」
「我覺得在下面當一個土皇帝就不錯,誰稀罕這個破副隊長了?還不如我在下面呢!」
「你可不能不知長進啊,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蠍子跟胡週一問一答的將伍月閃在了一邊。
「嘿嘿,大姐,今晚打擾你們了,真是不好意思,你們聊著,那我……回去了!」
「好的。」
蠍子也沒有強留伍月,她只是在床上直了直身子目送了一下伍月。
雖然伍月查房討了個沒趣,卻是有了意外的收穫,見到了一位高人,或者說是世外高人,她不便能飛簷走壁,還會點穴。從她跟胡周的對話裡,胡周從支隊裡調到了省大隊裡還是她在背後做的工作,真是了不起的女人。
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背景?伍月不由的對這個神秘女人有了一種強烈的好奇心,她那移步幻影的本領就足以震懾武林了!這些絕技以前只能在武俠小說裡見到,真沒想到她還能親眼目睹!
伍月一出門,蠍子就投進了胡周的懷抱,她的似水柔情與她剛才的那一番絕技的表演簡直是格格不入。
「想我了吧?」
胡周在她那豐挺的胸上揉捏著,在她那明淨的額頭上親吻起來。
「不想你我才懶得來找你呢,還逼得我不得不使出我的看家本領來!這下我可再也保不住密了!」
蠍子把手也伸進了胡周的睡衣裡在他那命根子上捋動了起來。
「沒事兒的,她就是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我金屋藏嬌的,而且還是一個身懷絕技的女人!呵呵,要不是親眼所見,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對了,你是怎麼把我調上來的?」
胡週一定要弄明白到底是王莎莎還是蠍子把他調到這裡來的。
「保密!」
蠍子那纖柔的手指在胡周的玉柱上已經成了繞指柔。
胡周摟著她的身子把她壓到了床上,大手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以及她那聳挺的秀峰上撫摸揉捏著:「好老婆,給我生個小飛賊吧!最好也是個女飛賊!」
「你才是賊呢!」
蠍子在胡周那已經脹起來的玉柱子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賊跟飛賊可不是一個概念,壓根兒就不是一碼事兒!」
「我想生個小子,讓他天天跟你爭奶,醋死你!」
蠍子無限嬌媚的在胡周的身上咬了起來。
胡周將她的睡衣慢慢的翻捲上去,露出了她那雪白晶瑩的身體,他的舌頭從她那一道溝壑裡舔下來,一直舔到了她兩腿間的幽深峽谷裡。
「哦——不要你舔了!人家都癢死了!」
蠍子抻著她那苗條的身子,將胯挺了上來。胡周的舌頭每次都會讓她有一種難以描述的快感。
「哥這就給你!」
胡周撅起了屁股,將那灼熱的肉針刺進了她那烈火噴燒的美體。
「啊——」
蠍子的身子蛇一樣的扭了起來,並將胡周的肉針一下子吸了進去……
胡周慢慢的俯下身來,勾著頭咬住了她的一顆紅櫻桃吸咂了起來。
他一邊吸咂著,一邊蠕動著蛇一般的嬌軀,呻吟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