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周回去的時候,伍月並沒有睡著,一是還不到睡覺的時候,她每天晚上看書都會很晚的,二是她要看一看胡周今晚到底還回不回來。
胡周剛走到伍月門口的時候,伍月就打開了門,身子斜倚在門框上,得意的看著胡周:「我還以為今晚要在人家裡過夜呢!」
「呵,那是我不想留在那裡。」
胡周本身回來就是不想讓伍月覺得他是那種隨便跟女人過夜的男人,可是現在卻又覺得像是被人家趕出來似的,很沒面子。
「不會吧?你們男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被人趕出來了就承認是被趕出來了,何必死扛著?」
伍月在胡週身上打量著,特別看了他的臉上有沒有唇印,她忘了,胡玫是不施脂粉的,哪會在他的臉上留下什麼唇印?
「你怎麼就知道我們不會在沙發上做點兒什麼?」
胡周忍不住想挽回一點面子來。
「算了吧?就這麼一小會兒情工夫,也幹不成什麼?還那麼獻慇勤,人家請一頓飯就以為人家要以身相許了?」
伍月嘿嘿的笑了起來,胡周在胡玫那裡吃了閉門羹對她來說無疑是個大勝利。
「不信拉倒。」
胡周直接走進了衛生間。
伍月也跟了進來,男女同時一個衛生間也不是什麼怪事兒。胡周洗手,伍月也跟著洗手,嘴上一直不停的花哨著他。
「是不是關鍵時候膽兒小了?其實你不懂女人的心,你就是強攻了她,也就成了!活該!白獻慇勤了!」
伍月剛一說完,胡周突然一把抱住了伍月的身子:「我現在就強攻了你!」
他不去吻她的小嘴兒,而是一隻手掀起了她的睡裙,抓住了她的小底褲。
「胡周你敢?」
伍月心虛的小聲喊了起來。
「大點兒聲兒!」
胡周的手雖然沒有扯掉她的小底褲,卻是一個手指按在了她要命的地方。
「人家還是處兒呢!」
伍月嚇得已經軟了下來。
「我又沒試,我怎麼知道?」
他將她的身子抵到了牆上,那隻大手一直放在她的睡裙裡面按在她的小底褲上柔軟的部位。而另一隻手則撫在了她的豐胸上,「你不是說女人喜歡男人強攻嗎?」
胡周說著,嘴慢慢的靠了上來,伍月不再反抗,只得任胡周吻住了她的芳唇。
開始她還是抗拒著,但很快就成了進攻者,胡周鬆開了按在她豐胸上的手,下面那一隻手卻是始終按在那裡,好像隨時都要扯下她的底褲似的。對伍月來說,就像是胡周這個暴徒將手按在了引爆器上一樣讓她害怕。
胡周放棄了她的小嘴兒,卻在她的脖子底下吻了起來,伍月已經預感到,接下來胡周的吻會侵犯她什麼地方了。
果然,隔著那薄薄的睡裙,胡周竟然噙住了她胸上的一顆櫻桃吸吻了起來。
「哦——這是公廁——」
伍月小聲的提醒著他,這樓上除了胡週一個男的,還有兩個女公安呢。要是被別人撞見了他們兩個在廁所裡親熱,那還不得丟死人了。
胡周卻不管這些,他在左邊咬了又咬右邊的,直讓伍月有了暈眩的感覺。
她的呻吟也漸漸的更動容起來,兩手竟然摟住了胡周的頭,胡周在她睡裙裡的手開始輕輕的動了起來,她那純棉面料的小底褲雖然將胡周的手擋在了外面,卻擋不住胡周的手來回划動所帶來的刺激,尤其是那手指按在她的肉豆豆上揉著的時候,更讓她全身顫抖。她的兩手情不由己的在胡周的身上撫摸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讓她既害怕又興奮。
她的上身沒有戴罩子,白天勒在胸上一天已經夠她受的了,每到了晚上要睡覺的時候,她都會摘下來讓自己的兩個小寶寶放鬆一下,透一透氣。而現在卻讓胡周得了便宜,他直接咬住了那櫻桃使勁的吸咂起來,弄得伍月又癢又疼卻不敢大聲叫喚。
「哦——你壞死了——」
伍月一邊享受著胡周的撫摸與吻咬,一邊嬌罵了起來。
胡周卻不理她,只一個勁兒的折磨她。
「哦——有本事你……去睡你玫姐呀——幹嘛還要欺負我——」
伍月倚在牆上的身子終於扭了起來,胡周在她睡裙裡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節奏也越來越快了起來。
胡周終於放開了她的乳尖,直起了身子,也把手從她的裙子底下抽了出來。
「還敢蔑視我不?」
胡周的身子靠了上來,那硬硬的緊緊的頂在伍月的小腹上。
「你就知道欺負小姑娘,有本事當著我的面把你玫姐上了?一口一個玫姐的叫著,還不是讓人家……」
剛說到這兒,她就感覺到胡周的手又撩起了她的睡裙,手指勾住了她的小底褲,她趕緊閉了嘴,胡周給她的感覺就是說做就做,毫不含糊的,她還真怕胡週一時性起就在這廁所裡把她幹了。讓胡周吻她可以,讓胡周摸她也可以,但讓胡周現在就佔有了她的貞操,她還沒有考慮好。她作為一個刑警當然知道男人在性起的時候什麼事兒都會做得出來的。
胡周慢慢放開了伍月,出了衛生間,可伍月卻一直身子貼在牆上,剛才胡周硬頂著她的時候,其實她的心裡既害怕又充滿了期待的。現在她閉上眼睛回味著,竟然覺得十分的美好。
胡週一邊開著自己的房門心裡想起王莎莎來,便得意的小聲唱道:「王莎莎呀王莎莎,你可是白忙活了,豈不知,天涯何處無芳草!呵呵……」
打開門剛一開燈,就看見床上躺了一個女人。
「誰?」
胡周嚇得整個身子立即向後彈了起來跳到了門口。
「看你嚇成這個樣子,哪還有副大隊長的威風?」
蠍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竟然穿著一身睡衣盤腿坐在他的床上。
「是你?嚇死我了!你怎麼進來的?」
胡周記得拿了電警棍之後他是特意鎖好了門的。
「這麼快就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了?」
蠍子嬌嗔的瞪了胡週一眼。
「都讓你嚇糊塗了!」
「剛才是跟誰說話?」
胡周剛湊過來準備跟她親熱卻被蠍子的兩個手指擋在了兩人的唇間。
「你不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想你!」
胡周卻不肯死心的硬往上湊。
「今晚好像是想別人了吧?」
蠍子的手指變成了鉤子鉤在了胡周的鼻子下方,讓他有點兒疼。
「我……我摟著別人的時候也是想著你的!真的!」
胡周使勁嚥了一口唾沫,美味近在咫尺卻不能享用,真夠折磨人的。
「要不是讓我去問問你摟著的那個人?」
「她怎麼會知道我心裡的想法兒?」
胡周氣餒的坐了下來。
「你不會是中了那個廳長用了美人計了吧?警用器械你也敢隨便送人?」
蠍子竟然什麼都知道,因為胡周回來拿警棍的時候她就躲在暗處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不過有一點兒本小姐還是比較佩服的,你沒有睡在那個女人家裡。看來還是有點兒數!」
「你應該知道我的定力的,我可不是隨便那麼好勾引的。」
聽著蠍子的誇獎,胡周也得意起來。
「狗屁定力,我還沒勾引你呢,就往上撲了。」
蠍子忽然變得嫵媚起來。
「嘿嘿,你蠍子的魅力無人抵擋,我想推也推不掉呀!你勾引人的方法跟她們不一樣!」
「小樣兒,誰勾引你了!」
「你說話的時候,看人的時候,眼睛裡語氣裡就會放出一種魔力來,你比她們還會勾引,所以我才抵擋不住……」
「放屁!」
蠍子陶醉的伏在了胡周的懷裡。
「你看,這不又開始用身體直接勾引我了?」
「誰要勾引你了,人家是想看看你的定力怎麼樣!」
「我……我的定力被你的魔法打破了!」
胡週一把摟住了蠍子那柔軟的嬌軀將她壓在了床上,兩隻手慌亂的捲起了蠍子的睡裙來。
伍月在衛生間裡好久不捨得出來,剛才胡周在她身上那一陣強攻讓她幸福得差點我暈過去了。她真希望自己跟老公之間永遠都是這麼刺激。等她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卻隱隱約約的聽到胡周房間裡似乎有人說話,而且還有一個是女的!
伍月的兩腿不由自己的邁了過來。
「哎呀——你這個壞蛋!頂死我了!這麼粗的棒子!」
蠍子在胡周的身下嬌笑著。胡周的兩手按在她的胸上使勁的揉搓著。這麼多日子沒有見面了,胡周想她一定是寂寞了,很想讓他折磨一回。
伍月一聽就知道這兩個人在裡面幹什麼了,但她聽那女人的聲音卻怎麼也不像是胡玫的,因為胡玫說話都是細聲細氣的,而床上這個女人卻是很放浪,再說了,胡玫就是想跟胡周干也不可能不在自己的家裡卻跑到刑警隊裡來。
但不管是誰,伍月都氣得要命,他要是跟那個胡玫姐姐好也就罷了,也算是明著來,可他剛剛在衛生間裡親了她又摸了她,她就差沒有給他貞操了,剛一轉身兒他竟然就跟別的女人上了床了!只是讓伍月不明白的是,這個女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明明她是堵在門口看著胡周回來的,怎麼這麼一小會兒就會有女人鑽進了他的房間裡來了?
帶著一連串的疑問和惱火,伍月氣急敗壞的敲起了胡周的門來。
「胡周,你怎麼了?」
伍月敲門的聲音大,說話的聲音也大,差不多這樓層上住著的兩個姑娘都會聽到。反正她也不怕人。她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看看這個神不知鬼不覺鑽進胡周房間裡來的女人是什麼樣子。她聽那幾聲浪叫,再加上這女人來得這麼偷偷摸摸而且迅速,就斷定不是什麼好女人,一定是胡周把外面的小姐給叫進來了。要是真那樣的話,伍月打算以後再也不理他了,她可不能跟小姐去享用同一張男人的嘴!
房間裡的女人的叫聲立即停止了,胡周問:「誰呀?」
「我!伍月,胡隊,快開門!」
伍月連續不斷的在門上拍了起來,另外兩個姑娘也從門口伸出了頭來向這邊看。
「我已經躺下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吧!」
胡周不想開門。一開門好事兒就做不成了。現在他的分身還嵌在蠍子的身子裡呢。
「你開開門,我有話說!」
伍月簡直是吼了起來。
胡周不得已,下了床給伍月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