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不到千人的軍隊,武器裝備只能算是勉強湊合,大部分人都只穿著一件舊了的鎖甲和一身鐵甲衣,手中的武器也以長矛為主。
現在的夏馬恩,只要是好一些的軍隊,用的肯定是全身板甲,就算稍微差一些的也至少配備一件胸甲,像這樣寒酸的軍隊絕對是小地方的人馬。
不過就算再寒酸,也沒人會輕視這支隊伍。
此刻能夠進入斯洛佛哥的軍隊,全都是一直跟著尼斯,即便在最困難的時候都沒有背棄尼斯的那些人。
這場戰爭就是對他們的酬庸。
只有尼斯知道,這支看上去很不起眼的軍隊擁有著何等可怕的實力。
在這支軍隊裡,即便只是負責趕車的車伕也是高階騎士,士兵全都是高階巔峰的騎士,軍官以上的成員都是大騎士或者主教級的牧師。
他們全都是聖殿騎士,騎士團殘存的實力有四分之一聚攏在這裡。
「你對我這樣的安排還算滿意嗎?」
尼斯問道。
他問的是約翰長老。
他曾經承諾過在北地幫聖殿騎士團找一塊地盤,讓他們作為根基,已經有一部分人被他打散之後,安插在各個修道院裡。
決定對斯洛佛哥用兵之後,他突然意識到有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
這一次負責攻打斯洛佛哥的全是一批雜牌隊伍,在夏馬恩內戰的時候,要不是防禦部隊,要不是輜重部隊,屬於沒有功勞卻有苦勞,跟隨了他很久,但是戰功卻沒有撈到多少的那種。
這類雜牌部隊一向都默默無聞,屬於被忽視的角色,互相之間也不怎麼認識,動一些手腳,隨意插一支軍隊進來實在太容易了。
尼斯的手法非常巧妙,為了避免被人識破,他用的是自己父親玩過的花招。
在夏馬恩內戰的時候,有一支始終處於後方的輜重部隊,在最後決戰的時候遭遇蠻族的攻擊,整支隊伍都沒了,逃回來的人連十個都不到。
那支隊伍原本應該撤銷編製,但是沒等命令下來內戰就結束了,那支隊伍的編制也就保留下來。
除非是知道內幕的人,要不然從書面記錄上根本查不出任何破綻。
「打下斯洛佛哥之後,你打算把我們安排在什麼地方?」
約翰長老知道這樣問不太禮貌,但是他必須搞清楚尼斯的打算。
「你有什麼想法?」
尼斯對騎士團並不是很瞭解,他也不想插手,所以乾脆做得漂亮一些。
約翰長老終於放心了。
他對聖殿騎士團的未來早有規劃,聖殿騎士的身份太過敏感,想保住秘密,最好就是遠離人群。
「我們在聖地駐守多年,還是給我們一塊窮鄉僻壤吧!」
約翰長老覺得最好在邊境地帶劃一塊代管領給他們,有他們自己建造城堡和農莊,連農夫都不招募。
世俗騎士對土地和土地上的出產非常在意,因為他們靠這為生。
聖殿騎士卻不一樣,聖地的土地非常貧瘠,種不了什麼糧食,糧食只能透過貿易獲取,所以聖殿騎士團一向注重貿易。
老頭要一塊代管領只是作為根基,給他的土地再差勁也沒關係。
「我知道了。」
尼斯並不感到意外,他早就猜到約翰長老會這樣選擇。
「有一件事要告訴你……老師他已經甦醒了。」
尼斯輕歎了一聲說道。
約翰長老微微一愣,過了片刻他的臉上顯露出安然和惆悵:「賽門因禍得福,和他相比,我和多倫一點成就都沒有。」
對於這位長老的失落心情,尼斯完全能夠理解。
「也不是一點希望都沒有,據我所知,聖殿騎士團一直都守護者所羅門王的寶藏,那裡面應該有獲取永生的辦法。」
尼斯這樣幫助聖殿騎士團,自然要索取一些回報。
不過他沒打算把自己知道的那些事說出來,他沒提聖盃,也沒提真理會,因為他沒辦法解釋知道這些事的原因。
「你以為我和多倫沒有動過心思嗎?」
約翰長老苦笑著說道:「我甚至有些懷疑所羅門的寶藏是否真有其事。」
「據我所知,有關所羅門王寶藏的秘密一直只有總團長才有資格知道,可能這個秘密在莫勒那裡斷了。」
尼斯非常遺憾地說道。
「有這個可能,不過我更願意相信並不存在什麼所羅門王的寶藏,如果有的話,騎士團肯定會劃出一塊禁區,不讓任何人靠近。而我所知道的禁區全都真的很危險,比如赤鐵川和藏有百臂巨人的那個洞穴。」
約翰長老說道。
尼斯不置可否,這個世界上有太多荒無人煙的地方可以用來藏東西,還有什麼比讓一群龍或者一頭百臂巨人看守寶藏更安全呢?
「聖殿騎士團裡有沒有一支直屬於總團長的人馬?在腓力四世對騎士團下手之後第七個月,教會和王室曾經有一次聯手行動,前前後後出動了幾十個超階強者,最後卻全軍覆沒。」
尼斯繼續問著。
「這件事我略有耳聞,不過那不是為了對付我們,而是另有目標,這裡面的緣由恕我不能夠直言。」
約翰長老現在是三巨頭之一,自然有資格接觸騎士團最核心的一些機密,其中包括真理會的存在。
一聽到這話,尼斯心中頓時有了一個猜測——聖殿騎士團十有八九和真理會取得了聯繫。
對於真理會這個組織的存在,尼斯並不怎麼在意。
但對於符記會,教會、聖殿騎士團這些組織,真理會絕對低調得多,它的目標只有兩種,一個是延續神子的血脈,另一個是奪回教會的控制權,不過真理會好像對後面那個目標不怎麼積極。
「算了,就當我沒提過。」
尼斯不想逼得太緊。
反正聖盃已經不在真理會的手裡,這件神器落在他父親手裡,現在唯一的迷團就是信中所說的他家的藏寶室在什麼地方?
知道了這麼多秘密之後,尼斯對於自己生活了十三年的家,感覺是越來越陌生。
他甚至不知道藏寶室有多大?
如果只是用來放聖盃的話,藏寶室很可能非常小。
聖盃長什麼樣子,沒有被十二門徒記錄下來,只有一大堆後人的猜想,不過聖盃肯定可以用雙手棒著,這有明確的記錄,至少有三位門徒提到這一點。也就是說,聖盃頂多像面盆那麼大,再大的話就棒不住了。
面盆大小的東西用了縮小術的話,也就普通酒杯大小,只要在牆壁上挖個洞,就可以藏在裡面。如果聖盃真的是一隻杯子,縮小後不會比核桃大多少,隨便找塊磚頭就可以充當藏寶庫。
他不可能把每一寸土地都挖開,把每一塊磚塊都敲開看看。
再說他不敢保證聖盃還在他家。
他的家經歷兩次掠奪,父親去世之後,那些親戚把東西都搶走了,他把財產都捐給教會之後,教會又把他家搜刮了一遍。萬一所謂的藏寶就是某件物品,那就無從尋找了。
尼斯揭過這件事不提,換了一個話題:「你手裡還剩下幾張『天使印記』?」
「我可以把今年剛生成的兩張『天使印記』都給你。」
約翰長老很聰明的沒要什麼交換,他甚至沒問尼斯要「天使印記」幹什麼。
守護天使的虛影可以恢復,以前就有這樣的例子,這種事一般發生在兼修精神魔法的人身上。事實上,聖殿騎士團還藏有一種秘法,可以不停分出天使虛影,這樣一來就可以擁有許多意識分身。
「我不白拿你的東西,有一件好東西可以讓你看一下。」
尼斯手一翻,手掌心裡頓時多了一頂荊棘冠的仿製品。
他原來就有一個荊棘冠的仿製品,在晉級超階的時候,原來的那件仿製品損毀了。成為超階強者之後,他用「生命造物術」讓折斷的荊棘條恢復生機。製造荊棘冠的仿製品所用的荊棘不是普通的品種,那是教會花費無數心血才培育出來的變異品種。
相對而言,製造技術就顯得簡單多了,那件仿製品上有法陣和魔紋,幾年下來,尼斯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
他也有這個能力。
「生命製造術」並不只是一種魔法,還是一種頂級的煉金術,將「生命製造術」修練到第六重的尼斯,絕對是大師級的煉金士。
「你仿造成功了這個東西?」
約翰長老有些驚訝,不過他並不怎麼在意。
荊棘冠的仿製品能提升佩戴者轉化信仰力的效率,對於見習牧師來說,就相當於初階牧師的等級,對於初階牧師來說等於提升了半階,再往上就沒什麼用了。
「你應該仔細看一下。」
尼斯笑了起來:「我可沒照抄教廷的煉製技術。」
「是嗎?」
約翰長老從尼斯的手中取過了荊棘冠的仿製品。
這一次他終於發現一些不同之處。
教會煉製的仿製品有很多利刺,這些刺還很長,戴上這東西要忍受痛苦,尼斯煉製的刺沒有那麼多,而且很短。
「有點像玫瑰花的莖。」
約翰長老嘟囔著。
「是歲月無痕。」
尼斯直接說道。這並不難猜,所以沒有隱瞞的必要。
他把那種變異的荊棘和「歲月無痕」融合在一起,當今世界只有他能做到這一點。就算別人也能夠施展類似「生命製造術」的魔法,沒有大地胎盤的話同樣做不到。
「我一直懷疑,當年神子煉製荊棘冠的時候,借鑒的就是『歲月無痕』的特性。」
尼斯語出驚人。
如果那位長老依舊是虔誠的信徒,肯定會歷聲斥責這種大逆不道的言論。幸好現在的聖殿騎士團已經沒人真正信仰上帝。
約翰長老沒有回答,內心之中他甚至有點認可這種猜測。
「歲月無痕」是抽取植物的生命能量,然後轉化為人類能夠吸收的生命能量,這和荊棘冠有這異曲同工之妙。
他轉動著手中的仿製品仔細看了起來。
讓他有些詫異的是,他竟然沒有看到法陣和魔紋。
以前尼斯煉製的東西,不管是寒冰戰甲還是寒冰戰車都能看到植物的脈絡和紋理組成的法陣。
現在看不到了。
顯然,尼斯已經把法陣縮小到肉眼無法看到的程度,這和神子煉製的那件神奇何其相似?約翰長老甚至懷疑兩者的煉製手法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煉製那件神器的時候,神子已經被釘在十字架上,根本不可能刻印法陣和魔紋,他是以自己的鮮血作為媒介,將血滲入材質之中留下魔紋。
那些魔紋需要用反覆重疊的聚影陣才能夠隱約看到,他們看上去如同鱗片一樣排列整齊,又像細胞一般緊密相連。
教會的煉金術士能夠解析出這些魔紋,這也是那件神器能夠被仿造的原因,但是他們沒有辦法複製這種煉金手法。
沒想到尼斯居然成功了。
約翰長老隱約感覺賽門的這個學生已經走上一條超凡之路,一千三百年前神子也曾經走過這條路,再往一千年,所羅門王同樣走過這條路。
「大地胎盤果然是好東西。」
約翰長老喃喃自語著。
他不知道神子和所羅門王怎麼走通這條路,但是他知道尼斯肯定借用了大地胎盤的力量。
好在他只是羨慕,老頭也明白,除了尼斯之外沒人能夠用得了大地胎盤。
約翰長老把荊棘冠的仿製品戴在頭上。
瞬間他就感到整個世界彷彿變得通透許多,還有一絲淡淡的信仰力從虛空中飄了過來。
「感覺怎麼樣?」
尼斯對約翰長老的反應很感興趣。
「現在還試不出來。」
約翰長老倒也不是故意貶低。
這件東西畢竟是仿製品,比不上真的荊棘冠那樣神奇。
真的荊棘冠具有聖性,能夠自行將信仰裡轉化為聖力,仿製品就沒有這種本事,甚至對神術的增幅作用,沒有一一測試過確實難以得出結論。
「戴上它的話,對於中階以下的牧師來說,相當於提升到高階牧師的水準,對於高階以上的牧師來說,轉化聖力的效率提升一倍。」
尼斯說道。
他一搞出這東西就立刻測試了一下,得出的結論讓他相當滿意。
仿製品雖然不能和真正的荊棘冠相比,但是能夠提升一倍的聖力轉化效率,就算是主教都會為之心動。
要知道聖力的積累沒有上限,這一點和魔力不同,也是神職人員比較佔便宜的地方。轉化聖力的效率提升一倍,就相當於聖力的總量提升一倍。
約翰長老心動了。
一直以來,他都為聖殿騎士團可能會漸漸沒落而感到煩惱。以前聖殿騎士團之所以強大,是因為每一個成員都擁有著強悍的實力,正式成員最起碼是大騎士或者主教級的牧師,而且兼修神術、武技和魔法。
因為條件太苛刻,即便在全盛時期,聖殿騎士團的正式成員也之後兩、三百人。隨從和侍徒的標準低一些,不過起碼也是高階騎士和高階牧師,同樣要求兼修神術、武技和魔法。
現在聖殿騎士團變成非法組織,想要按照原來的條件從外面招募人員根本不可能,只能從基礎一點一點的培養起來,這需要花費大量的精力和時間。
現在有了這件仿製品,所需要花費的時間會一下子縮短很多。
「製造出這麼一件仿製品需要多少時間?所需的花費又是多少?」
約翰長老問道。
「現在技術還不太熟練,一個月頂多可以製造出五、六件成品,花費倒是不多。」
尼斯沒說真話,不過這也不是假話。
一個月確實只能製造出五、六件成品,原因是作為主要材料的變異荊棘和「歲月無痕」全都不容易培植,前者生長異常緩慢,後者分株和開花的條件太過艱難。
不過他說的產量絕對偏低。
尼斯另有打算。
聖殿騎士團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並不算很高,至少在女神戰士和玫瑰十字團之下。荊棘冠的仿製品對於玫瑰十字團幫助有限,但是對女神戰士卻有著極大的幫助。
再說,能用這東西的人還有格羅裡爾手下的那群院長們。尼斯雖然在隱修院裡待的時間不長,但是和這些人相處得很不錯,這些人也給了他不少幫助,其中蒙德、勞倫斯、西科斯更是幫了他大忙。現在夏馬恩的教會就是這些人幫他支撐著。
「你剛才說要和我做筆交易,你打算要什麼?」
約翰長老已經做出大出血的決定。
真的荊棘冠只有一頂,而且還見不得光,仿製品卻沒有這種忌諱。
而且他還有辦法把真的荊棘冠裡儲存的聖力注入仿製品裡,這樣一來祈禱的時間都能夠省掉。
只要運作得當,他有把握在五年的時間裡,培養出兩百位主教級的牧師,就算不能重現聖殿騎士團全盛時期的輝煌,也至少恢復到出事之前的實力。
「我想要那些煉金師。」
尼斯並沒有獅子大開口。
他看不上聖殿騎士團剩下的那點家底,自從踏足超階之後,他越來越明白自己的方向,只有適合他的東西才是最好的。
他索要那些煉金師,是為了組建屬於自己的煉金機構。
「這沒問題。」
約翰長老答應得非常爽快。煉金是很燒錢的事,以前的聖殿騎士團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現在就做不到了,那些大師級的煉金術士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事可做,早就憋得慌。
「除此之外,我還要借真的荊棘冠用一下,我總覺得真的荊棘冠和仿製品之間可以互相配合,讓一群牧師迅速提升實力。」
尼斯又提了一個要求。
他裝成是想做試驗的樣子,這只是他的目的之一,更重要的目的是想要借助荊棘冠,讓那批卡在高階巔峰的女神戰士突破瓶頸。
八年裡打了兩場戰爭,女神戰士們經歷了無數次生與死的考驗,能夠活下來的人絕對不缺感悟。以前她們限於功法和身上的舊傷,始終難以踏出最後那一步,皈依上帝之後,雖然她們的實力一下子縮水許多,卻因禍得福,前路已經完全暢通了。教會別的或許不算優勢,唯獨在晉陞主教的容易程度上,其它任何一種宗教都無法比擬。
約翰長老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他當然不會認為尼斯想要藉機會拿回荊棘冠,他鬱悶的是尼斯的想法完全正確,所以肯定會成功。
他甚至能夠猜到尼斯會在什麼人的身上進行試驗。
百分之百是那些女神戰士。現在那群女人已經成了這傢伙的後宮。
約翰長老不在意尼斯的性生活有多麼糜爛,他擔心的是那群女人只要有三分之一達到主教級,整個北地恐怕就只有東北面的術赤兀魯思人能夠與之抗衡,即便聖殿騎士團處於巔峰的時候也只能望風而遁。
這可不是約翰長老自己嚇自己,他比北地的人更清楚術赤兀魯思人的恐怖,聖殿騎士團和另外兩大教會騎士團都參與了列格尼卡戰役。
那是一場噩夢。
在列格尼卡戰役中,聖殿騎士團幾乎全軍覆沒,各國精銳組成的聯軍也損失殆盡,當時聖殿騎士團的總團長向法蘭克王寫了一封信,承認他對阻擋術赤兀魯思人的侵略已經失去希望。
約翰老頭很清楚,女神戰士們採用的就是術赤兀魯思人的那套戰術,只不過以前她們的實力不夠,只能玩一下偷襲和伏擊的把戲。
斯洛佛哥的東部全都是連綿的山脈,夏馬恩內戰結束之後,尼斯曾經派土匪軍團進入東部幾個省,那一仗打得斯洛佛哥人叫苦連天,同樣也讓他們意識到靠近夏馬恩的幾個省根本就沒辦法守住。
夏馬恩內戰結束之後,斯洛佛哥人立刻捨棄邊境的要塞,防線一下子往後挪了六十多公里。
此刻在這片沒人管的群山裡,在一片看上去並不起眼的山谷之中,一支軍隊駐紮在這裡。
外面的人絕對看不出有這麼一支軍隊,整片山谷都被一張很大的網籠罩起來,這張網斑斑駁駁,顏色灰暗,遠遠看去就像是一片山地。
這是一張簡單的偽裝網,稍微帶有一些幻術的效果,現在已經進入雨季,天始終陰沉沉的,就算是白天,想看到百公尺之外的東西都有些困難,除非有人知道這裡藏著人,要不然根本別想看出一絲破綻。
駐紮在這裡的正是女神戰士,人數不多,也就五六百人,不過這五六百人全都是女神戰士中的精銳。
尼斯敢讓一幫雜牌部隊負責攻打斯洛佛哥,就是因為他另有打算。
除了這支全部由女神戰士組成的隊伍,還有兩隻實力很強的部隊也潛伏在斯洛佛哥的某個地方。
其中一隻是蠻族的隊伍,由墨菲率領;另外一支是玫瑰十字團的人馬,由路克統帥。
在帳篷的中央,大地胎盤靜靜放在那裡,和這個兩層樓高的東西相比,尼斯顯得異常渺小,此刻他正雙手緊貼在上面。
在大地胎盤的頂部,一道金色的光芒不停流轉著,隱約可見一個天使的影像。
不過這個天使已經不是尼斯意識深處的那兩個天使,它的臉看上去和尼斯一模一樣。
這才是真正的意識分身,是從尼斯靈魂之中割裂出來的一部分。這個意識分身是用那兩個天使虛影融合而成,看上去確實凝練許多,它已經有幾分實體的感覺了。
可惜,他要對付的是大地胎盤這件天生的神器。
之前替光明之翼和惡魔之吻打上印記的時候,一切都是那樣順利,現在卻異常艱難,大地胎盤似乎在排斥他的意識分身。
尼斯不由得想到了他的老師。
賽門老人能夠將意識寄托在《大智慧書》上,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由近百位主教級的牧師參與的大型儀式,最後還毀掉《聖諭書》的大部分,只留下一頁殘片,他的老師才得以成功。
當初,尼斯以為付出這些代價,是為了找出刺殺腓力四世和克萊門多五世的辦法,順便屏蔽天機,讓這兩個人感應不到威脅。
現在他有一種猜想,可能賽門老人能夠躋身於《大智慧書》中也和這有關。
尼斯感到一陣淒苦,如果真的如同他此刻的猜想,這兩張天使印記就白費了。
他不想放棄。
一咬牙,尼斯迅速劃破手掌,蘸著鮮血在大地胎盤上畫了一個符印,他要用血煉之法試試。
血煉之法是一種非常極端的煉金秘法,就算成功,運用這種秘法的人也會元氣大傷,失敗的話還要承受反噬。
按照教會的慣例,這樣的秘法肯定歸入邪法的行列。
以前尼斯認為這很正常,但是現在他卻覺得可笑。荊棘冠、朗基努斯槍、真·十字架、都靈裹屍布這四件神器十有八九也是用血煉之法製造而成,這樣算來,神子豈不是也成了運用邪法的罪人?
重新把兩隻手貼在大地胎盤上,尼斯立刻感覺鮮血從傷口飛瀉而出。
大地胎盤就像是一塊巨大的海綿一樣,不停地吸著他的血,這讓他感到一絲恐慌。
不過隨著鮮血的大量流失,原本始終在上方流轉的那點金光漸漸沉了下去,沒入大地胎盤之中。
幾乎在一瞬間,尼斯感覺有些神智恍惚,這是意識脫離肉體的徵兆。
他沒有阻止。
下一瞬間,他的意識就出現在一處異樣的空間之中。
當初在光明之翼和惡魔之吻上打印記的時候,他也經歷過同樣的情景,但是感覺卻完全不同。
那兩樣東西是死物,裡面的空間只有一片死寂。
光明之翼內部的空間彷彿是一隻巨大的玻璃盒子,四周完全通透,從裡面可以看到外面。
惡魔之吻則完全相反,那是一個充滿黑暗的世界,只有一連串零星的亮點,彷彿是一間很大的黑屋子開著許多小窟窿,外面的光線能夠透過窟窿進來,裡面的人可以透過窟窿看到外面的景色,不過只看得到很小一塊區域。
但是在大地胎盤裡,他卻感覺不到外面,這是一個封閉的世界,而且由無數獨立的小世界組成,每一個世界都充滿生機。
突然尼斯明白了。
大地胎盤是一種特殊的生命形式,它由無數極其微小的生命體組合而成,類似於地衣或者珊瑚。
這東西沒有自我意識,無法感知外面的一切,遭到攻擊的話也不會做出反擊,但是它卻有著令人驚詫的能力。
他的生命製造術即便修練到最高境界,也只能讓死物復活,讓一塊枯木變成一片森林,卻不可能讓枯木變成活人。
大地胎盤卻做得到,它甚至能夠讓非生命體變成生命體。
尼斯不清楚自己為什麼知道這一切?這些知識完全是莫名其妙冒出來的。
一開始他以為是大地胎盤本身的記憶,但是很快他就推翻這種猜測。這東西雖然是生命體,卻沒有意識,也沒有思想,更沒有記憶。
不過他沒時間多想,只能以後慢慢尋找答案。
尼斯將意識慢慢融入大地胎盤之中。
這是一個非常緩慢的過程。
不知道過了多久,尼斯才感覺自己已經和這東西完全融為一體。
他將意識脫離出來。
等到尼斯睜開眼睛,他嚇了一跳,那個佔地數畝的龐然大物不見了,他的面前豎著一塊怪異的石頭。
這塊石頭有一人多高,像是凍石,表面細膩滑潤,如同凝乳,質地通透,呈半透明狀態,顏色通紅,不過有深有淺,不同深淺的色塊聚成一團,看上去如雲似霧。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這應該是大地胎盤的真面目。
原來的大地胎盤就像一團棉絮,裡面有著大量的空隙,所以體積雖大,卻並不很重,現在收縮成一團,體積自然小了許多。緊接著他又發現一件事。
剛才他被吸走那麼多血,就算已經是超階強者,也應該感到虛弱才對,但是他一點虛弱的感覺都沒有,反倒覺得渾身上下氣血充盈,充滿活力。
這十有八九和大地胎盤有關。
一群女神戰士趴在軟墊上,她們的屁股高高翹起。在正中央的位置,尼斯正摟住一個女神戰士的腰,他那碩大的性器深深地插入那個女神戰士的花徑裡。
被幹的是愛夏,他的神情中充滿痛苦。
難以忍受的酥癢和令人窒息的快感正不停衝擊著她的意志,這種感覺如果減弱十倍,絕對會讓她異常著迷,但是此刻兩種感覺太多猛烈,再淫蕩的女人也受不了,更何況她這個女神戰士中的異類。
愛夏只能銀牙緊咬,苦苦忍受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換成普通的女人恐怕已經發瘋了。
她知道只要放棄抵抗,此刻正在玩弄她的這個小男人就會放過她,讓這種「可怕」的快感得以釋放。
但是她不想服軟乞憐,那樣的話,她的意識深處就會留下不可磨滅的烙印。
愛夏繼續苦苦忍受著。
對於愛夏的頑強,尼斯確實挺佩服,就連星娜都做不到這一點。
星娜也曾經掙扎過,畢竟在意識深處打下烙印多少有些傷自尊,但是在熬了一天一夜之後,她還是屈服了。
尼斯其實對意識深處的這個烙印並不是很在乎,這些女神戰士的體內已經被他植入愛的種子,那就是一種烙印,再多一個烙印也沒什麼意義。不過愛夏越是抗拒,越是激起他的好勝心。
尼斯的雙手在那嬌美的身軀上撫摸著、揉捏著,他的性器在那令人銷魂的肉洞之中出出進進。每一次出來的時候總是整根拔出,進去的時候則一插到底,然後還要猛鑽幾下,不撬開子宮頸決不罷休。
他更將性力源源不斷地注入愛夏的體內,盤踞在她每一處敏感帶上,用最強烈的方式刺激那裡。
這都是直接的性刺激,他的招數還不只這些。
尼斯同時開啟愛夏以往那些高潮的記憶,不只是腦子裡的記憶,同時愛夏身體上殘留的記憶也被喚醒了。
這套手法叫做「煉獄」。是路克給他那本小冊子上記載的最後一種秘法。在小冊子最後一頁,記載的全都是淫虐至極的禁法。尼斯非常小心,時刻注意著愛夏的狀況。
在記錄這些禁法的文字前有一段警告的話:「這幾種禁法有極大的危險性,可能導致女人死亡、發瘋或者肉體和精神上的傷害,請勿輕易施用。」
尼斯可不想因為自己貪玩,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
不過他敢這麼干也是有原因的。
此刻在愛夏的腰上環繞著一條腰帶,這是一種滿是利刺的腰帶,和荊棘冠一模一樣,只不過直徑大了許多。這根腰帶拖出兩根很細的枝杈,一根沒入愛夏的肛門裡,一根鑽進了她的尿道中。
荊棘冠不但變成了荊棘腰帶,還成了一種做愛時助興用的淫具。如果神子知道他製造的神器被人仿製成這種模樣,不知道是被立刻氣死?還是狂吐幾十升血?
雖然這種做法淫蕩了一些,效果卻相當不錯。
這條淫靡至極的腰帶上散發出的卻是神聖的感覺,源源不斷的聖力注入到愛夏的身體裡,不只是為了最後的突破積累力量,也不停地滋養著她的軀體,並且自動地保護著她,讓她免受傷害。
上帝賜予的聖力是純白的,愛神賜予的聖力是紅色的,而此刻注入愛夏體內的聖力卻是粉色的。
她的身體表面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光芒。
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看到一些污漬和油膩從愛夏的身體裡被逼出來,粉紅色的光似乎有淨化的能力,所以一冒出體外就立刻消失不見了。
這是改易體質。
尼斯異常羨慕。
他突破瓶頸的時候就沒有這樣好處。之前安潔拉突破瓶頸的時候,也沒有類似的情況。
愛夏的皮膚原本就不錯,隨著這些污漬漸漸被排出來,她的皮膚變得越發嬌嫩和白皙。
突然,愛夏的一身嫩肉全都抖動起來。
尼斯不敢再玩下去了。他的手繞到愛夏前面,用兩根手指夾住愛夏的陰蒂。
愛夏的陰蒂同樣很大,像一顆小葡萄,這也是尼斯的成就,身為尼斯的寵姬,愛夏幾乎每天晚上都要陪尼斯睡覺,她的身體已經被尼斯徹底開發過,變得和星娜、安潔拉這些浪女一模一樣。
陰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和尼斯有關係的女人更是如此,被植入了愛的種子之後,這顆小肉粒比原來敏感百倍,更別說尼斯的手指上帶著一絲性力,他這麼一夾看似簡單,其實是一種非常高明的手法。
愛夏原本正咬著嘴唇苦苦忍受著煎熬,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彷彿是一個釋放的信號,無盡的快感如同一陣巨浪瞬間衝垮了她的意識。
尼斯並沒有停下,他分開那雙修長、白皙的美腿,仍舊以原來的節奏不疾不徐地抽插著,隨著每一次抽動,黏液和水珠飛灑得到處都是。
愛夏的身體突突顫抖著,那層淡淡的粉色光芒變的越來越濃,顏色也漸漸變深,特別是在一些敏感的部位上,光芒的顏色已經轉成淡紅色。
紅光最盛的地方莫過於愛夏的陰部,特別是那不停被翻捲出來的蜜穴。
愛夏的蜜穴不停開合著,每一次尼斯性器抽出的時候,都會帶出裡面的腔肉,除此之外還有半透明的黏液和濃稠的泡沫。
尼斯欣賞著陰莖在花徑之中進進出出,這是最美的景色,同樣感覺也非常美妙。愛夏擁有的原本就是名器,現在又多了綿軟和緊湊的特徵。每一次他插進去,總是會感覺到阻力重重,彷彿插入的是處女的陰道;每一次他拔出來,又會感覺性器被吸住,完全陷在裡面。
不只是愛夏,其它女神戰士也是一樣,這都是尼斯長時間調教的結果。
尼斯在那裡不疾不徐地抽插著,只苦了愛夏,她彷彿從煉獄剛剛脫離出來,又掉進煉獄之中。
此刻她的意識之中只剩下一根又粗又長的東西。這根東西一進一出,攪動起滔天的巨浪,強烈的快感互相撞擊著,一陣陣爆發開來,那場面就彷彿火山噴發。
愛夏並不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高潮。她得到尼斯的寵愛,同時也被調教得最狠,各種手段都嘗過,不過她從來沒有過這樣長時間的高潮。
長時間的高潮對身體是一種負擔,即便以她這樣的實力也承受不住。
「我不行了……啊……」
她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尖叫。
愛夏感覺自己要發瘋了,她以前也經常被折騰得很慘,但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摧殘,此刻她最希望的就是自己能夠昏迷過去。
可惜她做不到,荊棘冠有清醒頭腦的效果,這條腰帶也一樣,只要戴著它,她的頭腦就會保持清醒,感覺也會變得加倍敏銳,這樣一來痛苦的程度也會加倍。
愛夏甚至能夠感覺陰道裡淫水奔騰,也能夠感受四壁那無數軟肉正緊緊黏在那根粗大的陰莖上,每一次插入,這些軟肉就像是許多小舌頭一樣舔舐這根東西,每一次抽出,這些軟肉又會化作無數細小的吸盤緊緊吸附在上面,想把它拖住。她甚至能夠感覺陰道口附近的軟肉被翻捲而出,暴露在空氣之中。
一陣強烈的羞恥感衝擊著愛夏的心頭。
除了一開始的那段日子,她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羞恥了。
就在這個時候,愛夏突然有了一絲異樣的悸動,她似乎有了某種明悟,彷彿有什麼東西被捅開了。
她腰際的那條帶子散發出刺眼的光芒,她身體表面籠罩著的那層光也變得越來越亮。不過這層光非常奇怪,她的上半身除了雙乳之外,全都籠罩在白光之中,特別是她的臉上散出的光芒顯那樣皎潔和神聖,但是她的下半身籠罩的光卻是紅色的,特別是花徑口,更是赤紅如血。
愛夏突破了,她是第一個。
有了第一個,自然有第二個、第三個。
一開始的時候尼斯還小心翼翼,等到兩批人成功之後,他終於敢放開手腳。
第三批人數一下子增加許多,這些女神戰士全都臉朝下趴著,她們的眼睛被一條布帶蒙著,雙手反拗著銬在一起,膝蓋同樣被緊緊鎖住,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她們的屁股高高撅著,陰道口微微張開,好像有東西插在裡面一樣,而且一開一合像是蠕動的小嘴,從裡面不停地溢出濃稠的黏液。
她們的腰際同樣有一條腰帶,不過比愛夏戴過那條差了許多,這些重新煉製的腰帶互相串聯在一起。
原來的那條腰帶被重新煉製成一顆圓球,圓球的正中央是尼斯借來的真荊棘冠。
源源不斷的聖力從真荊棘冠裡抽取出來,順著那互相串聯在一起的腰帶,注入每一個女神戰士的體內。人一多就顯得很吵。
這些女神戰士有的嬌喘著、呻吟著,有的胡言亂語,親爸爸、親哥哥、親弟弟、親兒子亂叫,時不時還會響起一陣尖叫。
尼斯在中間,他異常悠閒地將性器插入女神戰士的花徑之中,享受著那美妙的滋味。
他對這些美妙的軀體都不陌生,女神戰士裡只要是十二歲以上、四十歲以下的女人,全都被他干了個遍。
他當然不可能和每一個女神戰士都纏綿許久,很多女神戰士都只是被他蜻蜓點水般抽插上幾分鐘,不過這已經足夠了,足夠他將性力注入她們的體內,並且種下了愛的種子。
只要被他這樣弄過五、六次,愛的種子就會生根發芽,以後他根本就不需要插入她們的身體裡,只要拍一下她們的屁股,或者在她們陰部摸上兩下,就自已讓她們意亂神迷,等到快感堆積起來之後再夾住陰蒂捏上幾下,絕對可以讓她們高潮。
不過尼斯一般不會這樣浪費,女人高潮時散溢出來的性力,對他來說是非常好的東西。
在捨伍德山谷之中有一間很長的營房,營房裡只有一左一右兩個通鋪,中間是走道。每個星期總有兩、三天,女神戰士們會全身赤裸趴在床沿,同樣用布條蒙上眼睛。
尼斯會像檢閱軍隊一般從她們中間走過,雙手拂過兩排美臀,讓她們體內愛的種子甦醒過來,讓快感慢慢堆積起來,直至堆積到高潮的邊緣,然後他會依次插入她們的陰道,讓她們達到高潮,他則吸收散溢出來的性力。
整個過程就彷彿是播種和收割,每一次他都能夠獲得大量的性力。
就是因為有這套本事,尼斯一個人便能夠滿足那麼多女神戰士,並且讓她們死心塌地。
不過此刻他用的不是那套手法,而是另外一套更加高明的秘法,這套秘法同樣有些惡虐。
把這些女神戰士緊緊鎖住之後,他不只是激發她們身體裡愛的種子,還喚醒她們以往高潮的記憶,而且他喚醒的是最可怕的那種記憶。
尼斯以前偶爾也會讓這些女神戰士的快感不停積累,但是就不讓她們達到高潮,一直弄得她們快要發瘋的時候,才讓她們得以解脫。
每個月他總是會這麼做一、兩次,女神戰士們把這一天戲稱為「痛苦日」、「懲罰日」、「行刑日」、「噩夢日」或者「失禁日」女神戰士的意志都非常堅韌,但是這種由至極的快感化為的痛苦實在太難熬了,很多人忍受不住,所以必須鎖住她們的手腳,讓她們無法動彈。
那些鎖銬就是為此而準備,和尼斯有關係的女神戰士全都有一副這樣的鎖銬。
和以往的那種痛苦相比,此刻這些女神戰士承受的痛苦更加可怕,她們一直保持在高潮狀態,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上都是如此,至到她們突破為止。
這就是他想出來大規模製造超階強者的辦法。
從高階巔峰到超階強者別看只是一小步,不知道有多少人一輩子都跨不過去。
他的辦法是借鑒教會裡苦修士的做法。
教會在突破瓶頸方面很有優勢,而苦修士更是如他們透過鞭打自身,或者用烙鐵燙身體給自己施加痛苦,一方面是懺悔、是贖罪,另一方面,痛苦會讓精神力強度瞬間達到極致。
他同樣也用痛苦為引,不過他用高潮作為觸發,那一瞬間的精神力強度高尚得難以想像。
這一切都不需要他控制。
他已經在前兩批女神戰士身上得到許多經驗。整個過程沒什麼危險,他在一旁盯著,只是為了以防萬一。
將性器深深地插入一個女神戰士的陰道裡,尼斯撫摸著那豐滿的臀部,此刻他純粹是在享受。
這個女人也是他喜歡的類型,年紀在三十歲上下,生過孩子,所以臀部肥大,胸部鼓脹,小腹柔軟。
女神戰士長得都不錯,他沒看過長得醜的,不過美貌也分三六九等,此刻他弄的這個女人就是第一流的那種。
尼斯享受著那強勁的吸吮,這個女神戰士的小穴也是一流,綿軟得就像是一團淤泥,他的性器一陷進去,想拔出來就感覺很費勁。
這是天生的妙穴,不是後天改造所能夠比擬。
他又有些心動了,如果把這個女人加入隨侍的行列就好了,可惜他向星娜保證過不再插手女神戰士的內部事務。
女神戰士有自己的一套體系,並不是隨意就可以提拔一個人,之前他挑選隨侍已經壞了一次規矩,這種事不能一而再再而三。
尼斯很無奈,他又有些不甘心。
心中帶著一絲怨氣,他的動作不由變得粗暴起來,猛地一頂,強行撬開那個女神戰士的子宮頸。
這絕對是一種強烈的刺激,強烈到讓女人難以承受,那個女神戰士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她發出了一聲尖叫,身上籠罩著的粉色光芒瞬間暴增數寸。
尼斯一看到這番景象,立刻知道她突破在即。
這絕對是意想不到的結果,可惜這種經驗不能複製,換另外一個女神戰士就未必能夠成功。
不過她的意外突破讓尼斯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他越發用力地往裡猛頂,碩大的龜頭一下子擠進子宮裡。
強烈的剌激讓那個女神戰士越發抖得厲害,她身上籠罩著的光芒又膨漲半寸。不過她和愛夏不同,那片光芒全都是紅的,只不過上半身籠罩的光是粉紅色,下半身則近乎於赤紅色。
大部分女神戰士都是這樣,愛夏絕對是特例。
尼斯的臀部一抽一抽,他硬擠了一團精液出來,數量不多,多了也是浪費。
這一團精液直接注入這個女神戰士的子宮裡。
尼斯用力的揉搓著這個女神戰士的身體,從尾椎骨往上推,一直推到後腰,然後繞到前面在她的腹部輕輕揉搓著。
這招同樣也是那本小冊子上記錄的手段,不過它並不是調情用,而是用來增加懷孕的機率。
過了片刻,尼斯將肉棒拔了出來。
那個女神戰士也已經平靜下來,她慵懶地趴在那裡,橋嫩的肌膚上滿是高潮過後的紅暈,她的陰道沒有閉合,仍舊一收一放,好像還有什麼東西插在裡面。
尼斯並不急著替她解開鎖銬,他轉到旁邊的女神戰士身後。
這一次他非常直接,肉棒直插進去,猛地撬開子宮頸,龜頭闖入了子宮裡。又是一團精液。
他再一次重複著剛才的按摩……
一個接著一個,尼斯不知疲憊地替每一個女神戰士注入精液。
一連干了十幾個,尼斯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知道自己精力旺盛,性慾極強,經常整日整夜和女人做愛,不過那有一個條件,他必須忍住不射精,也就是所謂的金槍不倒,精氣永固,一旦射精的話,就不可能這麼猛了。
那本小冊子上有一套秘法叫「一夜射七次」能夠做到這樣已經是極限。
不過就算用了這種秘法,也只能保證有東西射出來,他試過,一開始射出來的確實是精液,但是到了後面就只是一些稀薄的泡沬,畢竟製造精液需要時間。
但是此刻,他已經干了十幾個女神戰士,雖然每一次都只擠出一小團精液,但是十幾團加起來也是不小的數量,如果是以前,噴出來的肯定是稀沫。
尼斯可以確信,他注入進女神戰士子宮裡的精液全都充滿活力,有很大的機率能夠讓她們受孕。如果他事先算準時間,甚至可以讓受孕率達到百分之百。
這已經不是天賦異稟,而是生命奇跡。
尼斯心中充滿了疑惑,干下一個女神戰士的時候,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
這一次他乾脆盡情噴發,把所有的精液都射了出去,果然,他立刻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的體內突然間冒出來一股暖流,這股暖流在雙腎和精囊間流轉著,那兩個部位就像是包了一團棉花似的,又像是被浸泡在溫水裡,熱呼呼的。只是片刻的工夫,原本已經空空如也的精囊又變得鼓脹起來。
尼斯頓時想起,他用血煉之法替大地胎盤打入印記,那一次他被吸走了很多血,但是血煉成功之後他居然沒有虛弱感,反倒覺得精血旺盛。
毫無疑問,這件事和大地胎盤有關。
大地眙盤能夠創造生命體,現在僅僅只是幫他補充一下血液和精子,肯定不是什麼難事。
尼斯在意的不是這一點,他想到的是,他如果受更重的傷,能不能也這樣迅速治癒?如果可能的話,他豈不是擁有不死之身?
而不死之身又讓他聯想起永恆不滅。不死之身並不意味著不會死亡,只是不容易被殺死罷了,受傷之後會迅速癒合,但是不死之身仍舊抵擋不住歲月的消逝。
永恆不滅就不同了,那是連靈魂都徹底改變,不再像原來那樣脆弱,能夠附著在更為強大的生命體上。
尼斯不知道沿著這條路摸索下去,他能不能也掙脫生死的束縛,像神子和所羅門王那樣獲得永恆的生命?
如果可能的話,他還希望讓身邊親近的人也獲得永生。
所羅門王將自己的近臣和寵姬化為七十二柱魔神,神子煉製出那一整套神器,他們的目的顯然和他一樣。
此刻的尼斯感覺自己越來越明白那兩位偉大人物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