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邪犽 第三章 救仙帝

  兩個月後。

  「娘娘,敢問我們這是要上哪兒去?」

  霧凌按著被強風吹亂的銀絲秀髮,衣角「啪搭」作響,問道。

  「怕什麼,你怕本宮會把你們小倆口賣了不成?」

  九千院端坐在龍額之上,轉身笑道。

  「哇,好高啊!這條龍飛得好快!」

  相隔約莫十丈遠處,邪犽趴在龍爪附近,望著下方滾滾雲海開心大笑,他將一頭白髮綁成一條長辮,在風中如鞭飛舞。

  「當、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霧凌一窘,「只是……小的和邪犽才剛完婚……娘娘又是大病初癒……想說怎麼不在宮裡多休息一會……」

  「哦?你這麼說倒耐人尋味,不知你是關心本宮傷勢多些,還是關心你們小倆口新婚燕爾多些?」

  九千院調侃道。

  「這……這當然是兩邊都有啊!」

  霧凌雙頰飛紅,羞窘道。

  「哈哈哈哈!」

  九千院朗聲大笑,「別擔心,小丫頭,現在要去的地方雖比不上鳳昭宮豪華氣派,住起來卻是一樣舒適愉快,絕不會有損你們夫妻情趣的。」

  「既然娘娘都這樣說了……」

  霧凌吶吶地低下頭來。

  忽而,三人所乘之碧鱗巨龍昂首長嘯,一扭身,往雲海中鑽去。

  由於巨龍翻舞的力道極強,霧凌一個不小心,失足飄落,九千院立刻將衣袖一振,把她從半空處捲回身邊。霧凌正驚魂未定,卻看到後面的邪犽手舞足蹈地在巨龍背上又蹦又跳,全然不知畏懼,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在雲海中縱橫半晌後,巨龍穿出厚重雲氣,飛騰的身子盤據在藍空之中,一眼望去,下頭翠綠沃野綿延千里,僅中央有一根花白石柱高高孤立,勢可通天。

  「哇,好大的石柱子!上面還有人蓋房子!」

  邪犽又驚又奇,「這是什麼地方啊,九千院?」

  邪犽眼前所見,雖說是根石柱,但橫寬也有好幾里長,宛如一座高浮於半空的地上孤島。名為金閣仙闕宮的人間朝廷便設於此通天台上,中央仙帝問政之弘天殿通體鍍金,在日光的照耀下極為耀眼,四周城牆沿著通天台邊緣而立,與高達千丈的陡峭絕壁合而為一,絕不讓外人擅入,儼然獨立於俗世之外。

  金碧輝煌的弘天殿後,許多官捨圍繞著一座五顏六色的花園,花園中人影如豆,正四處奔走,似是被天上突然出現的巨龍蹤影給嚇著了。

  「此處正是人間第一靈穴,中州通天台,乃仙帝所居的靈穴,方圓百里之內,自太陰軌道降下的靈氣全因著地利,匯聚於此。這兒有個人身患絕症,若沒有你們兩人合力,無法救治。」

  邪犽一聽,縱身一跳,落在霧凌與九千院身旁。

  「九千院,這莫非就是你之前所說……」

  邪犽問道。

  「正是,若是你們能助那人重獲生機,身陷地獄的望雲氏亦解脫有望。」

  九千院正色道:「好了,你們這就跟在本宮身後下去,時間寶貴,能早一刻是一刻。」

  說完,九千院一縱身,優雅地踏空飛落。

  邪犽把霧凌橫抱在胸,跟在九千院身後飛去。

  「哼,沒想到短短幾個月,就換你抱著我飛了。」

  霧凌抖了抖耳朵,在邪犽懷裡嗔道。

  「怎麼,你不開心啊?那我和以前一樣摟你的腰,你帶我飛下去好了。」

  邪犽笑道。

  「我才不要,以後我不想走路了,不管去哪你都得抱著我。」

  霧凌嬌然一笑,雙手環住了邪犽的頸子。

  「你這樣會胖的,偶爾也要自己下來走一走啊。」

  「你敢咒我胖!」

  霧凌佯怒,一口咬在邪犽的脖子上。

  兩人一路打情罵俏,遂比九千院慢了半晌才落到紫薇園裡。

  只見官捨外廊上早已擠滿了宮女,人人面帶驚恐,臉色蒼白。

  為首的霜月太后頭紮烏黑高髻,身著薄紗上衣,肩披帛巾,面帶怒色,瞪著庭中的九千院一行人等。

  (唔……怎麼這麼多人,卻一點都不臭啊?這些人和地上的人類似乎不太一樣……想來是日夜吸收靈氣所致……邪犽好奇地打量著眾宮女的模樣,看得她們縮頭縮尾地擠在一塊。

  「九千院,你三番兩次擾我帝門清?究竟是何打算?」

  霜月太后揚眉喝問。

  立於九千院身後的邪犽一聽,不禁愣了愣,訝異這女子竟敢對堂堂尾玄國女王這般無禮。

  而霧凌更是勃然大怒,她與霜月太后素不相識,只覺這人類女子無禮至極,竟把即將登天化星的娘娘當成尋常妖怪大呼小叫,立刻上前一步,正欲咒罵時,卻被九千院制止了。

  「我們是外人,這裡是她們的地盤,可別失了禮數。」

  九千院微笑,把霧凌推回身後。

  「霜月太后,別來無恙。」

  九千院道:「陛下身子是否安泰?」

  霜月太后一聽,雙眸淚光滾動,神情又悲又怒,抹著朱蔻的雙唇顫抖半晌,才咬牙回答,「你……你是明知故問嗎?」

  九千院見狀,立刻凝聚心神,五感在金閣仙闕宮裡掃了一遍,感應到仙帝正病臥床榻,且心脈微弱,已是命在旦夕。

  「這可麻煩了。」

  九千院正色道:「看樣子陛下的狀況比本宮想像中還糟。」

  「若是來看笑話的,麻煩你請回吧!」

  霜月太后悲怒交加,難以自已,「等帝門仙脈斷絕之日,再來恥笑我等不遲!」

  「霜月。」

  九千院再不迂迴,妖氣發放,魔力轉眼將整座金閣仙闕宮籠罩住,將霜月太后震懾得連話也說不來,身後眾宮女全都癱倒一地。

  「從初代仙帝開始,本宮和你們帝家也有兩千年的交情,要是你們的血脈就這麼斷了,本宮可一點都不覺得好笑。」

  九千院聲如洪鐘,在眾人腦中嗡嗡作響,良久不散。

  「那……那你今日究竟是為何而來……」

  霜月太后倚梁而立,勉強不被九千院妖氣壓倒,惶恐道。

  「陛下情況緊急,本宮就不細說了,這兩人……」

  九千院指了指背後的邪犽和霧凌,「……只要你讓他們入帝系家籍,他們便能救仙帝一命。」

  (入帝籍?娘娘要我們去當仙帝的親戚?霧凌臉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驚愕萬分。

  「什麼!」

  霜月大驚,這才把注意力挪到邪犽和霧凌身上。

  只見這一男一女,身著只有尾玄國王族才准穿戴的月貂皮衣,女子髮絲如雪,頭頂一對大耳,顯然是九千院的後代,而男子一頭白髮,模樣乍看之下像是人類,身上卻散發一股驚人神氣,儼然是天上星宿化身下凡。

  霜月太后身為人間最尊貴之仙帝一族,見識亦非一般,一看出邪犽體內具備有真陽之氣,便立刻理解九千院話中含意,驚喜之餘,卻又面露難色。

  「這……九千院……這兩人本非帝門血脈,妾身萬不能……」

  霜月太后低聲道,她終生恪守家規,致力維持帝門血統的純淨,就算帝門如今已經有如風中殘燭,她仍不敢違背祖先定下的規矩。

  「就是因為他們不是你帝門血脈,本宮才要你讓這兩人入帝籍啊!」

  九千院面露不悅,「若是你執意要死守家規,那眼前就兩條路,一是讓陛下的玉體給外人玷污後悻存,二是眼睜睜看著陛下就這麼命喪黃泉!本宮話說在前頭,陛下毫無仙力,帝門家規又是那副德行,她死後必下地獄無疑!」

  霜月太后一聽,頓時面無血色,身子一軟,差點站不住腳,其實九千院所言她也心知肚明,只是一直不願承認罷了。如今被九千院一語道破,她登時渾身無力,搖搖欲墜,好似洩了氣的皮球一般。

  「妾身……妾身該如何是好?」

  霜月太后難掩悲痛,抽泣道。

  「事情簡單得很。」

  九千院斬釘截鐵道:「若欲延續帝門香火,便需捨棄家規,如不捨棄家規,便是死路一條,你自己想想吧!」

  霜月太后淚眼縱橫,望向九千院,半晌不發一語。

  邪犽與霧凌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

  「霜月!」

  九千院喝道:「你孩兒的命和老態龍鍾的家規,到底哪一個重要?」

  「妾身……」

  霜月身子一震,牙一咬,癱坐在地,「妾身聽你的就是了……」

  短短幾個字,卻花費了她極大的力氣才說出口。

  「哼!早八百年前,你的祖爺就該聽本宮吩咐了!」

  九千院啐道:「邪犽、霧凌,跟本宮過來。」

  身影一閃,飄越滿地昏迷宮女,進入了宮舍內殿。

  邪犽和霧凌面面相覷,但九千院既然如此吩咐,兩人也只能遵從,於是接連縱過霜月太后身旁,進入宮中。

  兩人跟在九千院身後,在交錯的屋簷下左彎右拐,宮中的宮女們早已被九千院的氣勢震倒,是以宮捨雖寬,裡頭卻是靜悄悄地,有如走入無人之境。

  最後,九千院在一間四面全以垂簾懸掛的廣廳前停下了腳步。

  她目光一掃,正面的垂簾便乖乖往左右退去。

  簾後,設著草疊的地上鋪了一套潔白的被褥,四、五名宮女手持水盆濕巾等物,昏倒在被褥旁。被褥中躺著一名少女,年紀不出十三、四歲,卻面無血色,氣若游絲,顯然命在旦夕。少女細長的髮絲在枕邊散開,除髮根附近仍保持烏黑以外,其他地方都已泛黃,到了髮梢更是一片慘白。她雙頰凹陷,置於被褥上的雙手細瘦如柴,手指好似皮包骨一般。

  (唔……這小鬼身上人臭好重,這地方只有她和一般人一樣……九千院要我們救的人莫非就是她?邪犽一邊望向被中少女,一邊用手摀住口鼻。

  「這女孩就是當今人間的仙帝,鳳玉帝。」

  九千院道。

  「咦!」

  霧凌大驚,往被褥裡的鳳玉帝望了兩眼,不禁問道:「她是仙帝?可是娘娘……這個小孩身上一點仙氣也沒有,而且看起來還已經快……快那個了耶?」

  「要是她活蹦亂跳的,還用得著咱們這麼大費周章嗎?」

  九千院反問,「好了,閒話休提,霧凌,你耳朵湊過來。」

  霧凌連忙把頭湊了過去,九千院捏著她的雪銀大耳細聲說話,霧凌初時還不住點頭,但漸漸地卻是越聽越窘,滿臉通紅。

  「娘娘!這……」

  待九千院講完,霧凌不安道:「小的……我們非得這麼做不可?」

  「你若不願,大可隨本宮回國,把事情全交給邪犽即可,畢竟,欲拯救仙帝,只需他體內的至純陽氣便可。」

  九千院掩嘴笑道:「只是你若不在旁監視,一來邪犽笨手笨腳,二來行那陰陽交流之事,最容易勾動情火,說不定邪犽一個把持不住……雖然仙帝還是個孩子,但之後會發生什麼事,那可真只有老天知道。」

  霧凌一聽,目光頓時像針一樣刺向邪犽,熱辣辣地看得邪犽渾身不對勁。

  儘管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但在鳳昭宮裡和一群專擅勾心鬥角的狐狸精們混了兩個月,邪犽多少也感覺得出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不管九千院和霧凌說了什麼……鐵定不是好事……九千院接著又在霧凌耳邊低喃幾句,便飄然退出了簾帳之外,順手把地上昏倒的宮女也捲了出去,帳中只留下邪犽夫婦和昏迷不醒的鳳玉帝。

  霧凌歎了一聲,對邪犽招了招手,邪犽不明就裡,小心翼翼地來到霧凌身邊,兩人一起在鳳玉帝的床褥旁坐下。

  「九千院剛說了什麼?」

  邪犽一邊保持警戒,一邊問道。

  「……你看看這小娃兒,她身上傷勢如何?」

  霧凌卻道。

  邪犽凝聚心神,感應到鳳玉帝體內幾乎沒有陰氣流動,全身經脈寸斷成十三段,彼此互不相連,不禁大吃一驚。

  「這小鬼渾身經脈斷得亂七八糟,竟然還沒死?」

  邪犽詫異道。

  「要是她死了,你要救你娘可要大費工夫囉。」

  霧凌歎道:「娘娘讓我們兩人入帝籍,為的就是要救這個小鬼,你可別把這當成別人的事。」

  「唔,說得也是,好姐姐,那我們要怎麼救她,九千院剛剛有跟你說吧?」

  邪犽恍然大悟。

  「說是說了,哼,可是我不想告訴你!」

  霧凌不知怎地擺起一張臭臉,腮幫子鼓鼓地,頭上的耳朵也往後扭了過去,生起悶氣來。

  「啊?這……」

  邪犽困惑無比,不知霧凌為何突然使起性子。

  過了半晌,霧凌自己也感到無趣,臉色緩和下來。

  「把你的胯褲脫了。」

  她低聲道。

  「什麼?」

  邪犽一愣,「為什麼?」

  「別管,快脫啦!」

  霧凌面露不悅,一邊站起身,雙手往簾帳上一拍,以妖術隔絕內外聲光,不讓外人得知帳內情況。

  「這……好姐姐……」

  邪犽揚起眉頭,「你沒有飢渴到這種程度吧?至少也找個只有我們獨處的地方啊……」

  「你亂講什麼!誰……誰飢渴啦!」

  霧凌又羞又惱,「叫你把胯褲脫了,是為了要救那個小丫頭!」

  邪犽聽了,更感困惑,不知救這小鬼為何會和自己的胯褲扯上關係,不過還是依言將腰帶解開,褪下了胯褲。

  只見一根白淨的肉杵沉沉地垂掛在邪犽的雙腿之間,龜頭紅識如日,散發陣陣熱意,莖上青筋如龍,儘管只是這麼軟著,也能讓人感受到其中澎湃的至陽之氣。

  兩個月來,幾乎日夜承受邪犽寶物恩澤的霧凌,自比任何人都更加知曉其中的美妙,僅是這麼一瞧,便春心大動,體內陰氣不禁往蜜部聚集,下體一陣火燒。

  「啊哈,你還說你不……」

  感應到霧凌體內陰氣煩擾,邪犽不禁取笑道,不過話才說到一半,霧凌眼一瞪,手一探,把他寶貝下頭的肉囊緊緊裹在掌心裡,指尖一擰,邪犽登時噤聲,把後面半句話硬生生吞入腹中。

  「臭邪犽,你可別忘了婚禮那天,在娘娘面前發的誓,」

  霧凌惱道:「要是你敢背著我和別的女子相好,我一定休了你!」

  「好姐姐,你怎麼了?」

  邪犽大感奇怪,但也知道霧凌態度丕變,和九千院剛才的密語必有相關,「九千院和你說了什麼,怎麼讓你這樣想?有你這樣的妻子,我怎麼可能會想和別的女子相好呢?

  「而且……連你娘和你姐姐都勾引不了我了,你還怕什麼?」

  邪犽傲然道。

  「這倒是……沒想到你那麼有定性呢……」

  霧凌破顏而笑,輕輕揉起邪犽的肉囊,陰氣在纖勻細指裡輕輕佻弄,邪犽只感一股美妙沿著下體擴散,陽物登時硬挺起來。

  「不過,就算沒人勾引得了你,也難保你不會自己去喜歡上別人啊。」

  霧凌五指輕提,扶竿套弄,嘴兒嘟了起來,表情又嬌又妒,萬分可愛,看得邪犽一顆心怦然而動。

  「姐姐,到底九千院跟你說了什麼?」

  邪犽再三保證,「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喜歡上別的女子的!」

  霧凌見邪犽話說得真摯,這才微微一笑,「好吧,姐姐就信了你了。」

  嬌唇送上,朱杏甜膩膩地溜進邪犽嘴裡,捲著他的舌尖咂了起來。

  「嗯……嗯……姐姐……我們去別的地方吧……這兒都是人臭味……」

  邪犽摟著霧凌道,鳳玉帝身上的人味令他十分不自在。

  「唷,你不是要拯救鏡泉國百姓,好洗刷你娘一身罪孽嗎?」

  霧凌舔了舔唇,呵呵一笑,「既然如此,那還不快點習慣這個味道?嘻嘻……」

  「唔……難道那些臭人類不能自己變得好聞一點嗎?」

  邪犽枯噥道。

  霧凌聽了,只是發笑,與邪犽再次擁吻,體內氣息隔著衣物相互激盪,兩人轉眼便渾身發燙,情慾沸騰。

  受霧凌十指嬌媚的陰氣誘引,邪犽的陽物在她掌心裡高高挺立,龜頭怒張,青筋抽動,肉莖更硬如鋼鐵。

  邪犽慾火難耐,儘管和霧凌同床共枕,如膠似漆地過了兩個月,卻只讓他對霧凌的狐媚滋味更加愛戀,手不禁去拉扯霧凌腰際的紫墜繫帶。

  「不行……」

  霧凌嬌喘,嗓音輕柔嫵媚,她推開了邪犽的手,輕喃道:「要給你脫光了,姐姐也受不住的……別忘了今天是來救仙帝的,好哥哥……」

  「可是……」

  邪犽隔著月貂皮裙揉著霧凌翹挺的臀部,一邊吻她,一邊央求道:「難道你想這樣活活折煞我嗎?」

  「誰說姐姐不讓你好了?傻哥哥。」

  霧凌嫣然一笑,「我只是叫你別脫我衣衫而已。」

  說完,她將手從邪犽寶器上挪開,捏著自己的裙角慢慢往上拉。

  以月貂真皮製成、閃耀著暈黃光澤的裙衩往左右分開,露出霧凌纖勻光滑、柔膩如脂的雙腿來,夾著漆履緒帶的細長趾尖白裡透紅,好似十根嫩筍,從雲朵般的足掌下長了出來。

  邪犽褪下霧凌腳下的漆履,伸手把玩蓮足,捏著她軟綿綿的足心嫩肉,然後是纖細骨感的足踝,最後沿著小腿一路往上摸去。

  霧凌的雙手停下,只將裙衩開至大腿根前兩寸之處,讓深埋於兩腿之間的蜜部隱身在一團幽幽昏暗之中,彷彿看得見卻又看不見。

  邪犽亢奮無比,伸手探進霧凌裙下的幽魅處,只覺臀肉光滑柔膩,兩腿間一團濕稠暖黏,原來霧凌沒穿褻褲,裙下空無一物。

  「姐姐……你怎沒……」

  邪犽又驚又喜,輕聲道。

  「這月貂大衣總共有五層……還有十二款不同配件……打扮起來可是很花時間的……要是給你隨便剝光……姐姐一個人可穿不回去……」

  霧凌喘道,邪犽指尖的旺盛陽氣令她渾身酥麻,皺眉呻吟的模樣更顯妖艷誘人。

  「所以……姐姐就不穿最裡面那層了……」

  霧凌摟住邪犽的頸子,慢慢將腰身挪至堅挺燒燙的陽物上方,裙衩一落,將兩人的下體完全遮掩起來。

  「好方便哥哥……想什麼時候插進來……就什麼時候插進來……」

  霧凌媚然一笑,渾身散發出一股淫香,體內陰氣流轉,激得邪犽險些精關不保。

  「姐姐……我的好姐姐!」

  邪犽再也無法忍耐,按住霧凌的腰,讓她身子往下沉,滋的一聲,陽物整根沒入了她的體內,龜頭直挺挺頂入胎房之中,深深檮入子宮之底。

  霧凌一陣抽搐,連耳朵上的銀絨都跟著顫抖起來,登時洩身。

  陰氣翻攪,霧凌把邪犽的頭按在自己胸前,口裡哼哼哎哎,又似哭又似笑,嬌軀顛轉,大股淫汁從胎房及陰道各處滲出,噴濺在陽物之上。

  邪犽受霧凌體內的陰氣誘引,腰肢不停往上挺,霧凌洩身越是猛烈,他抽送得越是忘我,帳內那令人不悅的人臭味他早已不覺不聞。

  「姐姐……姐姐……」

  邪犽喚道。

  「好哥哥……你操我……」

  霧凌深情歎道:「讓我們一起洩了……」

  邪犽體內陽氣勃發,霧凌亦是陰氣翻騰,兩人緊緊相擁,陽物在胎房內猛烈抽顫,滾燙精液如山崩土走般地噴射在霧凌的最深處,將她燒灼得渾身酥麻,登時真洩,腰臀雙腿無處不抖,淫汁愛液傾盆而出。

  在霧凌子宮中的男漿女汁隨即融溶合一,陰陽二氣和合,轉瞬化為天地之氣,在不過拳頭大的胎房裡輪轉起來。

  「好姐姐……你快吸吧……」

  邪犽在霧凌耳邊輕聲道,已得白虎神力的他,£再不需靠陰陽和合之術增進個人氣力。

  過了好一會,霧凌回過神來,才道:「不行,這股氣是要用來喚醒小仙帝的……」

  說完,雙手在邪犽肩上一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陽物滑出,霧凌的嫩肉吮過龜頭,邪犽不禁腰肢一顫。

  霧凌體內歡愉後韻未盡,只見她紅著臉蛋轉身,掀開小仙帝身上的被褥。

  早已不省人事的鳳玉帝身著一襲有如壽服的潔白衣褲,半黑半黃的頭髮散在枕邊,帶著稚氣的臉蛋和嘴唇沒有半點血色。

  (霧凌要怎麼叫醒這小鬼?邪犽好奇地望著霧凌,只見她緩緩褪下鳳玉帝的褲子,露出一雙枯槁削瘦的腿來。幼年仙帝單薄的恥丘上綁著一條翠綠褻巾,半遮半掩地披在蜜部之上。霧凌用抹著花彤的指尖捏起褻巾的綁繩,嗤的一聲,緩緩將它解了開來。一具乾癟萎縮的肉貝從褻巾底下浮出,好似被活活曬了三天太陽的蚌兒,全無誘人之處。

  接著,霧凌將仙帝的左腿抬起,擱在自己肩上,另一手撩起自己的裙衩,滿是蜜液的火熱陰唇吻上了鳳玉久旱的肉貝,緩緩廝磨起來。但仙帝全無意識,既無法主動迎合,身子又沉重難使,是以霧凌動了一會,便感到頗為吃力。

  「看什麼看,還不快過來幫忙?」

  霧凌朝旁邊瞪著大眼的邪犽嗔道:「從後面按著她的肩膀,別讓她滑開了!」

  邪犽只好忍著臭,裸著下半身,來到鳳玉枕邊,雙手按著她嬌弱的肩膀。

  (嗯……我這樣按在她身上,她體內的陰氣都沒有反應,看來凶多吉少……

  有了邪犽的幫助,霧凌終於能讓自己與仙帝的下體吻合,裙衩下,她肥嫩多汁的穴兒咬著鳳玉細薄乾癟的肉瓣,細細磨蹭。

  邊磨,霧凌邊誘導胎房內的天地之氣沿著陰道下降,一絲一絲地滲進鳳玉帝窄小的花門裡,晶瑩的愛液淫汁在仙帝股間溢開。然而,或許是因為長久以來,鳳玉體內經脈不相往來之故,霧凌體內的天地之氣進入仙帝體內者少,逸散於外者多,於傳遞過程中消耗的遠多於進入仙帝體內的。

  如此磨了一刻鐘後,霧凌耗盡體內天地之氣,額上滿是汗水,半吁半喘地把小仙帝的腿從肩上放下。

  「姐姐,你累不累?」

  邪犽連忙問道。

  「還好……」

  霧凌探身,端詳鳳玉臉色,「只不知剛才傳進她體內的天地之氣有沒有用?」

  只見鳳玉凹陷的雙頰漸漸泛起一絲紅潤,接著她肩背顫抖,猛然咳了起來。

  「啊……啊……哈……哈……」

  鳳玉邊咳,邊激烈喘息,但儘管她如此奮力呼吸,卻沒吸進多少空氣,很快便滿臉通紅起來。

  她緩緩睜開眼睛,瞳孔白濁,「咳咳!咳!你……你們是誰?」

  邊咳,邊顫聲道,「要對朕……做什麼?」

  「慢點慢點……」

  霧凌見狀,連忙輕拍鳳玉背心,「你的肺塌了一陣子了,別吸得那麼快!哥哥你別光看啊!做點事!」

  邪犽皺著眉頭,強忍著體內不適,大手在鳳玉背後上下輕撫,不自覺地刺激著她背腹一帶的經脈。

  受到霧凌傳遞天地之氣之功,又受邪犽的真陽之氣激發,鳳玉體內滯如死水的陰氣竟逐漸運轉起來,但經脈彼此之間仍不相連,是以背上的經脈和後腹的經脈竟是各走各的,渾然不顧鳳玉的久病衰弱。

  「啊……啊!」

  鳳玉只感到背後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喊了兩聲,便再也說不出話來,瘦小的身子弓成一團。

  「哥哥,快把陽氣收起來,她受不了了!」

  霧凌見狀,便知是邪犽體內真陽之氣作祟,喊道。

  邪犽此時亦注意到鳳玉的情況有異,心中一凜,將渾身陽氣凝聚在丹田之中。

  沒了真陽之氣的誘引,鳳玉體內經脈立刻沉靜下來,年幼的她斜躺在被褥之上,胸口起伏之激烈有如擂鼓一般,轉眼已渾身是汗。

  (正如娘娘所說,邪犽的陽氣對這小女孩刺激太大了,在讓他倆肌膚相親之前,得先把仙帝體內的經脈重建起來才行……霧凌見狀,不禁尋思。

  兩人把仙帝身子擺正,褪下她剩餘衣物,以濕巾拭去她一身汗後,鳳玉又昏昏睡去。

  「依我看,今天就先這樣吧……再多怕她受不住。」

  霧凌見狀,不禁歎道,心中同情起小仙帝來。

  「那我們可以出去了?」

  邪犽按著鼻子,一副隨時都要往簾帳外沖的模樣。

  「先把你的褲子穿上,傻哥哥。」

  霧凌無奈,用指尖朝邪犽兩腿間的寶物彈了一下,笑道。

  「……妾身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他們的名字親筆寫在我帝門家譜上了。」

  霜月太后低聲道。

  九千院悄然佇立在霜月身旁,兩人所在之處乃是帝門宗祠,從初代的真祖到先代凰炎帝,帝門十三家共兩百八十餘名帝、後、親王之牌位,按在世時代早晚排列,整齊置放於十階石台上,儼然像座小山一般。

  「嗯。」

  九千院點點頭,不置可否,「還有一件事,霜月。」

  「還……還有什麼?」

  霜月太后面露驚慌,「今日妾身敗壞家規,已無顏面對仙界列祖列宗,你還想要妾身做什麼?」

  「別那麼大驚小怪。」

  九千院苦笑道:「小事一樁而已,明持王死後,鏡泉國不是陷於無主狀態嗎?麻煩你封邪犽為鏡泉國主吧。」

  「……這倒不難,鏡泉國連年戰亂,國土荒廢,現在有如鬼境一般,想來無人會覬覦該國大位……」

  霜月鬆了口氣,「等明日一早,妾身便派人處理。」

  「這就好,一切拜託了,我在俗世的時間所剩無幾,這筆恩情債說什麼都要壓在你頭上才行。」

  九千院笑道。

  霜月太后一聽,面露訝異,「九千院……你不是已經尋回斷尾了?為何有此一說?」

  問道。

  「……於無月之夜,你可觀西方天象。」

  九千院輕描淡寫地道:「看看天上是不是少了什麼。」

  霜月大驚,半晌說不出話來,「九千院……莫非你……即將升為天星?」

  九千院將指尖置於唇上,微微一笑。

  「本宮話盡於此,那小倆口接下來就麻煩你多照顧了。」

  九千院道,轉身欲離,但才踏出一步,卻又回過頭來。

  「對了,你們那亂倫家規,趁這機會整個扔了吧。再不網羅天下慧根之人,帝門血脈是絕對無以為繼的。」

  「……真祖遺命,子弟不得違背,今日擅自引外人血脈入門,已是嚴重污穢帝家清純,妾身絕不能再明知故犯。」

  霜月太后神色一凜,態度顯得十分堅定。

  「哼,好吧,看來本宮的好心最多也只能讓你們帝家再延續兩代香火罷了。」

  九千院哼了一聲,身影緩緩淡出宗祠之外,轉眼消失無蹤。

  (兩代香火?霜月太后佇留原地,思索九千院話中的含意。

  (妾身和陛下都是女兒之身……如何還能再有兩代?(對了!那叫邪犽的男子,如今已是我帝門中人……既有男子,那……那……之前在紫薇園受九千院妖力震懾,心緒慌亂之下,霜月太后只知邪犽體內的真陽之氣能救治鳳玉天生殘疾,未思及男子進入帝門恰可解除帝家無後之患,直到現在心?神定,才驚覺其中所涉重大,遂喜極而泣。

  (太好了……這麼一來……帝門便不會在妾身這一代斷絕香火了……「啊……陛下、陛下!」

  正喜不自禁時,霜月太后憶起邪犽夫妻倆還在鳳玉帳中,不知情況如何,身子一躍,乘風飛出宗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