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窒息的灼熱感從四面八方湧來,就像是被人扔進了鐵籠裡,再由外側逐漸加熱一般。
四周充斥著赤黑色的、滾燙的、黏稠的,言語難以形容,正不斷從肌膚表面入侵體內的混濁氣體,那感覺猶如體內的血液從毛孔蒸發之後,又拚命想要擠回血管之中。
(這……這是什麼……瘴氣?
(不……這是哥哥的神氣……奇妙的是,附著在肌膚上是如此令人難受的瘴氣,一旦進入體內,便立即轉換成銷魂的酥麻,在血肉、骨髓之中不斷盤旋。
「啊啊……哥哥……」
霧凌的嬌喘聲在耳邊響起,九千院發現自己正摟著邪砑,望著那雙閃閃發亮的血紅雙眼,將他口中吐出的火熱瘴氣深深吸入肺裡。
奇妙的是,九千院心中不但一點也不覺得厭惡,甚至還感到由衷喜悅。
(這是當然的,因為我是哥哥的妻子啊……世上豈有不喜與夫君相好的妻子?
邪犽身上的紋路閃爍著金光,在漆黑的布囊內形成唯一的照明,十根纖細的雪白指頭沿著他身上的紋路愛撫,先是輕撫其背,接著往下探去,繞過緊實的大腿,停在黑悛間那團火熱之上。
一股扎人的灼燙刺進九千院的掌心,下腹深處隨即糾結出一抹陰鬱隱晦的痛楚,九千院立刻意識到那是子宮收縮的感觸。
「霧凌……」
邪犽喚道,溫柔的嗓音幾乎讓九千院誤以為自己的腦髓也要融化了。
「哥哥……」
霧凌答道。
潔白的指尖沿著那火熱的輪廓,一邊挑逗,一邊往上游移,來到了邪犽的腰際,輕輕褪去了那條黑褲,解開股間飽受壓抑的巨大昂揚。
「呼」的一下,一根通體鮮紅,長近半尺,半條手臂粗細,宛如剛從爐火中淬煉而成的鐵棒雄偉地彈了出來,前端暴怒的龜頭是用無數血紅堆疊成的深沉赤黑,兩側肉翼厚重外翻,馬眼裡吐著銀亮的泡沫。
濃烈的男子氣味迅速迷醉了九千院的感官,她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那根陽物,只覺雙眼濕熱,口乾舌燥,一顆心在胸膛裡面「撲通、撲通」直跳。
(這、這是什麼……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如此狂傲……如此剛猛的寶物……
九千院越看,越覺得那淫器猙獰兇惡,連體內不知何處的肉兒也為之糾結。
「啊……哥哥的……好棒……」
霧凌的嬌嗔再度響起,這次帶著濕潤的嫵媚音色。
九千院再也受不住誘惑,伸手將那根鐵杵般的寶器握在手裡,那肉莖裡頭脈動的似乎不是血,而是鐵漿,一下下抽搐的脈動幾乎要令人灼傷,九千院卻是被灼得心甘情願。
邪犽閃爍的雙眼再度貼近,他的舌尖溜進九千院的口中,輕輕地捲住了九千院的舌尖。
像是交尾中的蛇,兩條舌頭彼此糾纏的淫穢聲響由內部充滿了九千院的耳朵,就算用兩手把耳朵摀住也仍然聽得見。
「啊……嗯嗯……啊啊……」
聽著霧凌妖媚的喘息聲此起彼落,九千院吸吮著邪犽的舌尖,感到那火熱的無鱗蛇緩緩滑進自己的喉嚨,將口腔完全填滿。
邪犽的氣味充塞九千院的口鼻,她深深吸吮著他、呼吸著他,讓心肺中儘是他濃厚的男性氣味。
緩緩地,九千院發現邪犽正凝視著自己,那雙如地獄業火的鮮紅眼眸就對著自己的眼睛,過了一會,邪犽無聲地說了什麼,九千院遲疑半晌,輕輕首肯。
「嗯……哥哥……你臠我吧……」
霧凌甜美的允諾聲在九千院的耳邊響起,「狠狠地……」
滾燙的鐵杵頂上九千院的大腿,她看見邪犽陽物根部隆起三團黑色的東西。
令人心痛的亢奮將九千院的身子攫住,她無法克制自己,腰臀顫抖了起來。
無法忍耐的劇痛佔據九千院體內的一切,她的雙手在發疼,她的兩腿在發疼,她的乳房在發疼,高挺的乳頭疼得尤其厲害,但最為劇烈的疼痛卻是來自腹中那糾結絞擰的胎房深處。
九千院知道,只有一種方法可以治癒這無藥可醫的痛苦。
(你這妖人……快操我……臠……臠本宮……九千院焦急地在心中呼喚。
順從九千院的渴望,邪犽陽物根部那三團異樣的隆起,迅速發展成三尾烏亮光滑的淫器,其中兩尾捲住她的大腿和腰際,另一尾消失在會陰之下。
「啊啊!哥哥!」
分不清是誰的聲音,九千院和霧凌同時發出歡喜的叫喊。
一根滾燙的淫器頂開了九千院的菊門,迅速而有力地挺進柔軟的腸道之中,在深不見底的無骨嫩肉裡,深深地、重重地搗進那早已充血膨脹的卵巢,龜頭馬眼張口便往嫩肉上咬,九千院隨即感到邪犽體內陽氣回抽,那淫具竟含著腸中肉吞吐起來。
激烈的狂喜瞬間麻痺了九千院的嬌軀。
九千院感到自己的後庭在邪犽的淫器面前徹底敞開,淫物和菊肉深深糾纏,宛如兩者本為一體,無上的美妙感觸讓她幾乎要失神過去。
(啊……這……這是什麼感覺?
(是哥哥他……哥哥的寶貝……在吮我的卵巢……
邪犽的舌尖在九千院的舌根舔吮,氣血糾結的痛苦在剎那間轉換成劇烈的歡快,凶暴的快樂從上方、從下方、從裡從外,將九千院四面八方包圍,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都因與邪犽的交合而歡喜戰慄。
(啊啊……啊啊!九千院的腰猛然上彈,她緊緊摟著邪犽,貪婪地品嚐他口中誘人的熱氣與津涎,在銷魂的歡愉中,兩眼也矇矓飄茫了。
蜜穴空虛的幽徑激烈收縮,體內所剩無幾的陰氣正被那咬著卵巢的淫具吸吮殆盡。
但九千院一點也不覺害怕,相反的,她感到無比欣喜。
(對……讓哥哥……讓哥哥多吸一些……我是哥哥的妻子……只要他喜歡……
要吸多少都行……就在這欲仙欲死之際,邪犽的身體動了起來,那滴著銀漿的赤紅肉杵在九千院雪白的恥毛上磨蹭著。
望著那根剛猛的陽物,九千院感到胎房再度抽搐生疼。
然後,邪犽毫不遲疑地進入了九千院體內,鮮紅的肉器頂開蜜門,深深插入。
九千院只覺下體一陣撕裂之痛,被強行開通的苦楚在骨盆中擴散,自己似又成了處子之身,但究竟為何,她已無暇細想。
「啊啊!哥……哥哥!我愛你!啊啊!」
她們發狂似地喊叫。
處子被撕裂的疼痛一閃即逝,隨之而來的是排山倒海的巨大狂喜,九千院任憑嬌軀在洶湧的銷魂狂潮中上下擺盪,腰臀抽搐,雙腿痙攣,不知歇止。
火熱的陽物剌開狹窄的蜜肉,不斷挺進再挺進,暴怒的龜頭轉眼進入九千院的胎房,深深地搗進子宮肉壁深處,那強猛猙獰的形狀,甚至還透過腹部嫩膚浮印其上,但九千院看了,只覺除了歡喜,還是歡喜。
(他……他終於進來了……他在我的胎房裡了……接著,龜頭肉翼猛然張開,像倒勾般咬住九千院的子宮,邪犽大動作抽送,高提腰、重深搗,用極度的快樂抽曳著九千院痙攣不止的蜜肉與胎房,抽得她氣若游絲,欲癡欲狂。
美妙的折磨持續了不知多久,或許是一刻,抑或許是一天,就在九千院以為這無上狂喜已達極致時,邪犽射精了。
「啊!啊……嗚……」
霧凌的喘息聲突兀地止住了,九千院張著嘴,發不出聲。
渾厚無際、不知枯竭為何物的滾滾濃精,夾帶著至純陽氣,源源不絕地注入九千院的胎房。
有形的黑暗佔據了九千院的視野,她感到自己就像是被人扔進一顆漆黑的無光太陽裡,無比剛猛的滾燙陽氣衝擊著體內所有經脈血肉,不斷擠進她丹田之中。
「霧凌……懷我的孩子吧……」
邪犽的嗓音讓九千院回過神來,她只道世上再無比這更為美妙的話語了。
「好……好……」
霧凌哽咽道:「讓我生……我要給哥哥生……啊!」
邪犽再度抽送起來,這一次是前後同時,陽物頂著胎房,淫根搗著卵巢,兩邊都不斷射精,濃稠滾燙的精液有如方融的鐵漿一般,附著在九千院體內嫩肉之上,一層一層地積蓄。
令人發狂的極度歡快踐踏著九千院,從她體內蹂躪出大量的甜美汁液,她無法停止地洩身,體內的經脈也全部敞開,任憑邪犽的陽氣灌入。
在無盡的肉慾地獄中,九千院顫抖的臉龐上淌下歡喜的淚水。
「啊……嗚……」
九千院回過神來,發覺自己仍在長夏城簷角之上。
「剛才……那是……霧凌的五感……」
九千院搖了搖尚覺暈眩的腦袋,「許久未行這捨本逐末之術,竟忘了需先穩定自身元神,才能不受他人五感迷惑,若非霧凌失神昏迷,本宮恐怕還得在那孩子體內待上好一陣子呢。」
往祭壇上望去,包覆著邪犽與霧凌兩人的烏裘布囊依舊不斷蠕動,只是九千院現在已經知道布囊內的兩人是在做什麼了。
望著布囊表面蠕動的男女輪廓,九千院腦中浮現出邪犽與霧凌狂亂交合的畫面。與妖星交合的肉慾歡快無比激烈,有如鴉片麻藥,一旦嘗過,便會在身上留下永遠無法痊癒的痕跡,再也難以忘懷。
(莫怪那孩兒對這妖人如此死心塌地了……若是本宮在她這年紀嘗到這般悖離人世的滋味……恐怕……九千院輕輕用手按著自己單衣下的腹部,儘管是元神化身的虛體,她仍能感到體內深處那微弱的殘熱。
(從剛才霧凌被那妖人注精的感覺判斷,那妖人體內含有無盡純陽之氣,但霧凌道行淺薄,丹田未拓,無法將妖人的陽精全數轉化為自身真氣,是以一旦承精,便難以支撐,失神昏去。真是可惜了,若非如此,只要與妖人同床,飽吸其精一夜,便可敵尋常靈穴三年之功……想著想著,九千院只覺體內的殘熱愈發蒸燙,儼然是個小火爐般。
(本宮上一回與男子相好……是幾千年前的事了?七千?八千?回想本宮登基以來,不論人間妖界,天下無一男子能與我匹配,是以自本宮自立為尾玄國女王以來,閨房床笫從未有男子踏入……
(就算一次也好……若能讓套嘗一次那妖人的寶器……採取那無盡陽精……
想著想著,一股渾然天成的浪意在九千院妖艷的眸中閃爍起來,恍惚之際,她眼前又浮現出邪犽陽根猙獰剛猛的模樣。
想著那烏亮怒張的龜頭肉翼,九千院舌根底下竟湧出一縷甘涎。
(啊!本宮在想什麼!當務之急是解救霧凌免於惡業荼毒,怎可自溺於淫愛之思?九千院驚覺過來,連忙深深吐納,鎮定心神,試圖將胸中的邪念盡數驅逐。
彷彿是算準了時機,包裹著邪犽和霧凌的烏裘布囊在此刻解了開來。
心神虛浮的九千院兩眼挪向了祭壇之上,什麼扶正心術云云,待她看見了上頭的兩人,頓時拋到九霄雲外。
只見祭壇上烏裘散落,宛如一席黑毯,黑毯中央,邪犽通體紅透,霧凌則是一身雪白,兩人赤條條地摟在一起,行觀音坐蓮之式,霧凌滿是汗滴的雙腿勾在邪犽腰際,邪犽兩手捧著她抽搐的臀,烏黑淫器在她擴張成粉紅色的菊輪裡如蛇一般地蠕動,黏稠的精沫如淚水般沿著菊門滴下。
「咕滋……嘰啾……」
肉慾的美妙聲響像是松明一般,照亮了死寂的地底穹洞,溫暖了四周冰寒的空氣。
(啊……看那孩兒的表情……現在恐怕仍沉溺在那無上淫樂之中吧……九千院望著霧凌恍惚的銷魂面容,知道她此時正處銷魂狂喜之天,心中不再悲歎,反而還生幾分欽羨,情不自禁之餘,又再度擷取了霧凌的五感。
沒有了烏裘阻礙,九千院無須以捨本逐末之術分割元神,沿著浩瀚血脈逐步下探,只需心念一動,便能與霧凌五感同化。
一股美妙的快意立刻在九千院體內蔓延開來,綿密的暖熱從腹中往手腳末端擴散,九千院不禁幽幽地喘了一口氣。
(啊啊……這廝……怎能這樣對著那孩兒的胎房射精……霧凌的子宮要是給那鐵漿般的精液給射穿了……本宮必不……必不饒他……奔動的溫熱來自於霧凌子宮之內,邪犽的陽精如槍如箭,一股又一股重重地打在霧凌胎房的嫩肉之上,道行淺薄的霧凌被灼得神魂顛倒、如癡如狂,但對修為勝她百倍的九千院而言,不斷直注子宮的滾燙濃精卻僅是熱得恰到好處,令人微醉。
霧凌的身子在邪犽懷中不停抽搐痙攣,雪白嬌軀上下顛蕩,她兩眼失焦,神情呆滯,像嬰兒一般吮著邪犽火燙的舌頭,香涎沿著下顎淌落胸前,混著汗水,在豐滿的乳房上勾勒出數道閃亮的淚痕。
見到她的癡淫模樣,九千院感到一絲惋惜。
(可惜了這孩兒,要是她的道行再多個千年,現在便能將這源源不絕的陽精盡數收歸體內,平添百年道行,不會像現在這般失神盲目,連肉慾情愛都無法盡情歡享……九千院一邊扼腕,一邊卻又透過霧凌與邪犽唇舌糾纏,貪圖那滑膩綿密、令人窒息的歡快。邪犽火熱的肌膚、有力的臂膀,雖是摟在霧凌身上,卻同時也將九千院擁入懷中。
任憑歡愉在體內堆疊成山,九千院感到腰臀深處一陣電閃奔騰,一股古老的熟悉感觸從體內湧出,她深深吁了口氣,單衣下的赤裸雙腿微微顫抖。
不知隔了幾千年之久,九千院洩身了。
(呵呵……這天殺的妖人……竟讓本宮洩身了……雖只是小洩……但本宮已好幾千年沒有這麼舒服過了……九千院不禁在心中竊笑,但連她自己也不知這笑意為何而來。
突然,九千院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已被厚重瘴氣所包圍,焦熱黏稠的赤黑煙霧像是無數細針紮在肌膚之上,令她略感麻癢。從瘴氣盤旋的形狀之中,九千院感應到一股男子特有的淫慾,激烈而狂暴,遂凝神一看,只見祭壇上,邪犽的一雙眼睛正緊緊盯著自己,一邊挺腰與半昏迷的霧凌交合,邪犽的雙手把玩著她豐滿的白乳,五指深陷乳肉之中,一雙眼睛卻斜斜往九千院瞥來。
善於捕捉男子淫念的九千院,立刻知曉邪犽心中所思。
(哼,這廝得了霧凌這孩兒還不滿足,竟把念頭動到本宮身上來了?嗤之以鼻之餘,九千院心中亦生出一股隱微的興奮之情,但更多是對自身之滿足與陶醉。
(對了,方才與這廝見面時,他便對本宮懷抱遐想,時時貪圖於我,看來就連天上妖星也不得不拜倒本宮裙下,呵呵呵……不知為何,九千院一思及此處,妖星化身的邪犽在她眼裡,看起來就像是個想要追求高貴公主的貧民百姓,雖愚蠢至極又不自量力,卻又令人感到有可愛可憐之處,對妖星的厭惡因之減輕了幾分。
九千院食指一轉,指尖晃出慣用的金柄煙管,她將煙管湊到口邊,雙唇含住煙嘴,輕輕一吸,透過煙管,邪犽散發的瘴氣深深流入了她體內,微弱的刺扎感瞬間在肺中擴散,撩撥著體內正逐漸加溫的欲弦。九千院咀嚼著那瘴氣的滋味,半晌才虛弛一吐,赤黑的雲霧從兩片鮮紅柔唇中流洩而出,化成一陣煙靄散去。
(……嘻嘻,念在你這妖人對本宮如此癡狂的分上,今日本宮就特別送個小禮物給你吧。九千院收起煙管,右手探出,指尖在半空中作捧握把玩、輕柔愛撫之狀。
無形的妖力立刻凝聚成肉眼無法觀見的手掌,附著在邪犽的胯下,將他因射精不止而緊繃的肉囊整個包覆了起來。
似是感受到九千院妖力的刺激,祭壇上的邪犽整個人顫了起來。
九千院見狀,不禁掩嘴竊笑,身為狐媚一族之主,她熟知一切催情之術,右手仍繼續愛撫邪犽抽搐的肉囊,指尖在後庭與會陰間輕輕刮掠,誘使邪犽射精更為猛烈,令他腰肢不斷猛力前挺。
在九千院的愛撫下,邪犽的射精更加劇烈了,鐵漿般的精液凝聚成厚重團塊,重重地打擊在霧凌的胎房肉壁上。
「啊啊……嗚嗚……哥哥……」
霧凌失聲歎道,她難以承擔,終於完全昏迷過去。但她的五感卻沒有因此而中斷,霧凌無法承受的喜悅都由九千院接收了。
(啊……好燙……好沉……射得這麼猛……真要把這孩兒的胎房射穿了……
嘻嘻……九千院心中歡歎,擷取霧凌五感的子宮卻愈感空虛,隔空愛撫的手毫無止歇的跡象。
(再射多些……再射多些……要讓本宮洩身……可不是這麼點俗劣薄精就能了事的……把你的精……把你的精全都給本宮!九千院心中慾念更盛,她沒注意到自己每口呼吸都在將瘴氣納入體內,右手食指挑動,無形愛撫的妖力風頭一轉,竟化為數縷細絲,侵入了邪犽後庭之中,直接滲透血肉,捲住了飽脹的精囊。
無比灼熱的精液頓時如同瀑布般沖洩進霧凌子宮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
昏迷的霧凌被劇烈的陽氣沖醒,旋即又昏了過去,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不斷反覆。
無法控制射精的邪犽亦不禁發出了呻吟聲,那狀似痛苦的嗓音聽在九千院耳裡,是無上的美妙。
銷魂的酥麻竄過九千院全身,她幽幽嬌喘起來,右手掌心裡是邪犽抽動不已的陽物與肉囊,胎房深處是霧凌絞疼的狂喜,品嚐著兩人份的歡愉,九千院再度洩身了。
但對霧凌和邪犽而言,不幸的是,他們高亢至極的五官感受,對九千院而言只是兩盤美味的開胃菜,徒增她的胃口罷了。
九千院伸出左手,無形妖力控制住霧凌的腰肢,令她顫抖的蜜處自動往前迎合。
(來……妖人……你繼續射吧……本宮命你……將霧凌的胎房注滿精液……
(霧凌……讓妖人淫洩在胎中受精吧……讓那魔胎帶走你一身罪孽……九千院以千里傳音之術,分別在邪犽和霧凌耳邊低語,話語中夾帶強大妖力,就算昏迷無法聽聞,也必須服從其命令。
「啊……啊……噫噫!」
霧凌眸中淚珠滾滾,嘴角香涎淌落,神情一派癡迷,腰臀卻不停上迎。
邪犽緊握著霧凌的雙乳,擰著充血高挺的乳頭,瘋也似地鞭策著陽物和淫具,在霧凌前後兩隻嫩穴中不斷抽送,烏裘上滿是兩人蒸熱的精水愛液。
九千院陶醉地望著兩人糾纏的身軀,緩緩閉上眼睛,忘情品嚐美妙的肉慾歡快。
恍惚中,她只覺渾身燥熱,好似得了熱病風寒,頭腦裡微微暈眩。
不知過了多久,九千院只知自己又小洩了三次。
睜開眼睛,眼前是大腹便便,宛如懷胎十月的霧凌。
初時,九千院還以為霧凌真的懷孕臨盆,但體內翻滾的熱浪告訴她,這只是胎房與菊肉因精液積聚,無處宣洩而膨脹之故。
從後方插入霧凌的邪犽正把玩著她的乳房,半透明的灰白汁液從乳頭四周噴出,在強大陽氣的浸潤下,霧凌竟已開始分泌奶水。
原本纏在大腿上的淫具繞過霧凌的腰,龜頭對著她的肚臍擠動,並不斷射精,透過滾滾濃濁,連那肚臍也看似一隻抽動的肉穴。
兩根淫具插入了霧凌的菊中,邪犽的陽具依舊深陷在子宮內,三根肉器都在射精。黏稠如糊,沉重如膏,滾燙的純陽精液填滿霧凌的胎房和菊肉,積沙成塔地將她體內的空間一點一點地填滿,在無處可逃的美妙壓迫感的圍剿下,霧凌洩得癡了。
(啊……都是精……那孩兒的腹裡全是精……她懷著那妖人的精……九千院和霧凌四目相對,在高亢的慾望驅使下,九千院不知不覺中竟使出了水鏡勾月之術,挾體內龐然陰氣影響了霧凌,強行催逼她再度真洩,只聽得「嘩」的一聲,大量的愛液沿著淫具交合的縫隙噴出,在邪犽和霧凌身下形成另一道歡愛的水窪。
「啊啊……噫噫……」
霧凌呻吟,嗓音混濁斷續,早已洩至神智不清的她,一身狐媚毛髮盡濕,發尖毛端滴下的不是汗水,而是點點愛液。
邪犽伸過手,將霧凌轉過頭來,兩人接吻,在無盡的射精與洩身的催逼下,兩人的眼神都顯得茫然恍惚,只有那三條蒸騰的肉棒依舊狂猛地在霧凌圓滾滾的腹中抽動。
就在此時,九千院察見到一抹微弱的藍色光暈隱約從霧凌腹中透出。
一道不屬於霧凌,也不屬於邪犽的氣息,正從霧凌腹中翻騰的精海深處浮現。
〈啊……是了……望雲氏的魂魄……終於落在霧凌的胎中了……得把那妖胎除掉才行……憶起最初的目的,九千院逐漸收斂心神,驅除一身燥熱,緩緩將妖力透聚於霧凌胎內,意欲在瞬間將那甫受精的胚卵剷除。
就在九千院妖力催動時,鋪在霧凌身下的烏裘一角突然往上翻起,恰好將霧凌的腹部遮掩住了。
深陷霧凌體內的淫具一齊靜止,邪犽腰肢挺送的動作亦停了下來。
「妖人,你此舉是何用意?」
九千院見狀,立刻便知是邪犽在暗中阻擾,遂冷冷問道:「你與本宮立下約定,莫非到了此刻才心生反悔?」
「九千院,你莫誤會。」
邪犽邊喘邊答,「我並非想要毀約,只是邪胎雖已吸盡霧凌元神所含惡業,但她腹中尚有我妖星精水,你若於此刻毀了它,我便無法依約將霧凌體內的惡業盡除。」
「……說得也是。」
九千院望了霧凌一眼,緩緩點頭,「那孩兒腹中滿是妖淫邪精,需待那胚胎吸盡其中精水,再殺之方得清淨。」
「但,你還要讓她等上多久?」
九千院瞪視邪犽,無形妖力如萬斤重擔壓在他的雙肩上,「至胚胎吸盡精水還需多久時間?」
「至少……也要兩個月的時間……」
邪犽遲疑了一會,回答道。
「兩個月?」
九千院聞言大怒,怒氣如刀,刮得邪犽雙手、胸膛都血肉開綻,「你方才可沒說需要耗上兩個月之久啊!」
「九千院,你先息怒!」
邪犽忙道:「未明言這妖胎轉業之法耗時費日,固然是我不對,但我若一開始就這麼說,想必你根本就不會與我立約了。」
「廢話!」
九千院斥喝,「本宮准你在地上多待兩年時間,已是格外開恩,這兩年裡可沒包含要讓霧凌多受兩個月的苦!」
邪犽似是自知理虧,低頭不敢回答,半晌才抬起頭來。
「九千院,請你聽我一言,只要你點頭同意,讓霧凌腹中的胚胎安然成長兩個月,我便將破除喪黑女邪術的法門傾囊相告。」
「……你說什麼?」
九千院一聽,只覺一顆心都要停了,關切至極,胸中一陣糾結,顫聲問道:「你知道愈我斷尾……破解喪黑女邪術的方法?」
「正是,我乃天上妖星化身,那喪黑女又屬妖邪之人,她會用什麼手段,我瞭然於胸,」
邪犽朗聲道:「只要你告訴我喪黑女如何傷了你,又傷了你何處,我便有法子治好它。」
「胡說!你這妖人法力低微,連本宮都無法克服的惡疾,你如何得以治癒?」
九千院立刻質疑。
「法力高低並非宇宙間唯一的衡量標準,否則以四大護天神獸法力之高,無盡天裡包含我在內的所有妖星早該慘遭剪除,為何還能像現在這樣降落凡間,與你說話?」
已對天界眾神失去信心的九千院一聽,不禁深陷思索。
(確實……以白虎天尊之威,自有能力剿除妖星,但他卻偏要借本宮之手,站等到妖星下凡,才在人間俗世將其毀滅,這其中想必有什麼本宮不知的內情……
「九千院,你意下如何?」
邪犽又道:「當然,若是我所說的法子無法治癒你本體的傷勢,你大可回過頭來將我擊殺,我欣然承受。」
「哼!花言巧語,當本宮不知你心中的計算為何?」
聽見有方法能治癒己傷,九千院心中其實大為動搖,但臉上卻嗤之以鼻,「你算計的只是要拖延時間,好借霧凌之腹,令你生母望雲氏重生於人間吧!」
「不愧是俗界第一大妖,就連妖星心中所思亦把握於指掌之間,」
出乎九千院意料,邪犽坦然承認,正色道:「正如你所說,我的確是想讓霧凌將這受有家母魂魄的妖胎產下,家母在明持王手下受盡折磨,將我生下不到五年便永辭人世,並在修羅地獄受盡刑罰,儘管我身為妖星,但生母養育之恩仍不得不報!
「就算只有短短兩年……我仍要讓家母重歸人世,享受天倫之樂。」
說時,邪犽神情悲痛,陣中更流下兩道熱淚。
見到邪犽激動落淚的模樣,九千院不禁大感困惑,久居俗界的她,只道天上妖星都是極惡不赦之人,仗著邪法高強才勉強在無盡天佔有一席之地,但如今就近觀察,這妖人雖然身帶淫邪,體發瘴氣,但似乎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輩。加上九千院身為尾玄國萬人之母,其思想、意識之根源本就是深厚之母性,如今既對天界眾神失去信心,對邪犽的同情遂比之前更為增加了。
「哼,看不出你這妖人倒還挺有孝心的。」
九千院一時心軟,答道:「看在你對生母盡孝的分上,本宮暫且答應你便是。」
「真的嗎?」
邪犽聞言大喜過望,竟對著九千院磕起頭來,「多謝九千院!」
(這妖人……之前就算妖力不及本宮,也從未露出這般屈服姿態,豈料只是答應讓他生母多活兩個月,就能讓他對本宮磕頭?「別謝得太早。」
九千院冷笑道:「你和你娘的轉生能否安然度過這兩個月,還是未定之數呢。」
九千院言下之意,邪犽自然瞭然於胸。
「若我所言的法門無法治癒你身上疾患,我和家母當欣然受死。」
邪犽正色紹道:「九千院,且勞你將受喪黑女所傷之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哼。」
九千院右手一晃,取出煙管,在赤黑瘴氣中抽了起來,「你既讓本宮想起那不快的往事,要是無法治癒其傷,休怪本宮無情。」
壓抑著胸中沸騰的漆黑恨意,九千院簡略地將千年前遭喪黑女咬斷一尾的過程描述了一遍。
「……若我所料不錯,喪黑女所用邪術,乃是將其萬年來食屍啖腐所累積的劇毒注入你的尾中,從喪黑女的皮毛具備金剛不壞之身來看,那劇毒恐可比妖星咒血,具有極高之妖力,就算是你也無法抵禦。」
聽完九千院的描述,邪犽思索道:「唯今之計,只有以毒攻毒,取我妖血塗抹於傷口上,令二毒相殺相爭,減低毒性,才有復原之機。」
九千院聽了,半晌不語,一雙眸子凝視著邪犽。
「九千院……你……你不信我嗎?」
邪犽難忍九千院散發的無形壓力,不禁問道。
「不,本宮相信。」
九千院回答,突然視線一閃,無形妖力將邪犽的胸膛射穿,同時宛如一張巨大手掌,將他的四肢百骸盡數掌握。
邪犽胸肋大開,心臟剖半,深邃的赤黑妖血頓時噴出,在半空形成一道彎曲的拱泉,卻不落地亦不飄散,在空中凝聚成一泓血池。
只見邪犽臉色蒼白,身上紋路亦失去光采,體內的鮮血轉眼便要被九千院搾乾擰盡,控制著邪犽身軀的無形巨力又忽地消退,邪犽重重地跌落在地,兩手按著胸前大洞,渾身痙攣不已。
「……妖人,本宮這回信你一次。」
九千院緩緩道,將半空中的血池縮成一粒指尖大小的紅玉,收入袖中,「待本宮回返朱雀巖,視效果如何,再決定你母子倆生死。」
「……哈哈……如果無效,我欣然受死……」
邪犽趴在地上,顫聲回答,他心臟已癒合,胸前大洞亦堵了起來,但流失的鮮血卻沒那麼快補回。
不待邪犽復原,九千院煙管一翻,無形巨力再度將霧凌自邪犽身邊奪走。
「九千院?你這是……」
邪犽見狀,掙扎著挺起上半身,驚道。
「本宮答應你,讓霧凌腹中胚胎多活兩月,至於霧凌,本宮當然要將她帶回尾玄國去。」
「什麼?這……」
邪犽大驚。
「哼,你難道以為本宮會讓自己的孩兒待在這不見天日的鬼地方?」
九千院笑道,煙管又是一翻,一股熱風刮去霧凌身上的精水,又從虛空中幻化出一條紫黑方巾,將霧凌的身軀緊緊裹住。
(凡我徒眾,聽本宮號令,即刻起離開鏡泉國,在黑鐵山山麓與本宮會合!
一邊以心念千里傳音,九千院領著虛浮於後的霧凌,迅速朝上飛昇,轉眼隱沒在滾滾瘴氣之中。
祭壇上只剩孤身一人的邪犽,抱著胸前甫愈的傷口不停喘息,他蒼白的嘴角緩緩上揚。
「哈哈……很好……很好……」
邪犽低聲笑道:「九千院……不用兩個月,霧凌和你就會自己回來找我了……」
從山腳下仰望,黑鐵山的山脊在層層風雪的包圍下,就像是披上了數重灰白霓紗,難以窺其真貌。
高兩千丈,長五百餘里,最寬處近百里的黑鐵山一脈相連,宛如一座鬼斧神工的長城,自開天闢地以來,便將大陸一分為二,以西為人間,以東為妖界。
除了山勢險拔之外,黑鐵山山腹之中還蘊藏無盡的磁石鐵礦,所生之強大磁力,足以隔斷人妖二界之水氣風息,就連日月精華、太極之氣也無法附著,是以就算身為神州大陸上最為雄偉之山脈,黑鐵山本身卻無法匯聚天地靈氣,只是一極為高大的枯山罷了。
傳說,就在天地創生後不久,黑鐵山中無盡的頑鐵便生出了靈性,其元神透出山表,匯聚成形,自名山門,凡想越過黑鐵山者,不論何人,都需獲其首肯。
黑鐵山門究竟活了多久,至今已不可考,可知的是,至少早在人類和妖怪出現在神州大陸之前,黑鐵山門就已經日夜不息地在黑鐵山脊上巡邏了。
如今,手持骨槍,頭生七岔鹿角,黑皮黔膚,身披獸毛的黑鐵山門,就站在風雪呼嘯的黑鐵山巔上,用無法觀看的雙眼凝視久違的歸客。
「你的模樣和之前似乎有些不同。」
兩眼以黑革縫起的黑鐵山門用一貫的冷淡口吻道。
飄浮在黑鐵山門前,那僅著一襲紫黑單衣,將四周狂風暴雪視為無物之人,正是尾玄國女王九千院。
「本宮下了地獄一趟,受了點小傷,但不礙事。」
九千院回答,口吻略帶不滿,「山下風雪威猛,本宮的徒孫輩們寸步難行,麻煩你高抬貴手,讓風勢暫歇。按理,我們是在回國途中,山門不應如此拒人千里之外才對。」
「愚不以目視人,而你妖氣質素劇變,是以不知來者是你,只道有人欲擅闖本關,但如今你既已現身,愚自當開門讓路。」
黑鐵山門回答,舉起手中以獸骨磨製而成的長槍,對著呼嘯的天空揮舞,籠罩著黑鐵山脈的狂風暴雪便緩緩減弱。
「多謝。」
九千院簡短說道,身影隨即一掠,從黑鐵山門身邊穿過。
無時無刻強索生氣的激昂妖力自然沒有放過黑鐵山門,但黑鐵山門身上卻有一種迥異於世間一切妖法仙術的奇妙力量,將九千院的妖力盡數抵銷。九千院顯然早就知道會這樣,絲毫不以為怪,頭也不回地往黑鐵山脈的另一側飛去。
黑鐵山門若有所思地望著九千院的背影,提著骨槍,緩緩往山巔下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