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中,一條纖細的人影輕輕飄落,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黑色的貼身勁裝裹著來人濃纖合度、玲瓏浮凸的胴體,聳挺豐胸、水蛇柳腰、高隆圓臀盡露無遺,曲線之美令人屏息,就算看不到臉,也可想見來人是如何誘人的美女,更令人湧起想掀開她黑色面罩,看看她廬山真面目的慾望,但那眼神之凝之厲,很明顯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無聲地滑入了迴廊,她貼上了其中一扇掩著的房門,從她偷聽天龍門弟子的談話,趙彥應就住在這一房,新婚不久的趙雪晶應該也在裡頭。
偷偷聽著房中動靜,英玉寒思考著,她究竟是要問趙彥為何移情別戀,還是要對付趙雪晶這奪人夫君的媚艷女子呢?她也不太明白,尤其是師嬌霜一直沒有表態,沒人知道她恨的,究竟是趙彥還是趙雪晶,連她的閨中蜜友英玉寒也不知情,旁人自更是如墜五里霧中,茫茫渺渺。
不過無論如何,激戰之後天龍和孽龍各自閉關,翔龍又習慣早睡,其他人並不放在英玉寒心上,但她還是蒙面,要是暴露了身份,光是孽龍加上天龍,這力量香劍門也不一定惹得起。
以前香劍門和玉女門由於同為女子,一向聲氣互通,但從十年前玉女門遷出之後,天龍門聲勢更旺,幾乎完全不把香劍門放在眼內,這才是最讓英玉寒無法接受的一點,她之所以不告知同門,單槍匹馬地來找趙彥的晦氣,除了為師嬌霜
出頭,討回個公道之外,一半也是為了這牽纏久遠的心頭之恨。
奇怪了,為什麼房中一點聲音都沒有,面罩之內英玉寒蹙起蛾眉,更用心地聽著,耳朵緊緊貼在牆頭上,房中仍是靜靜的,若有一根針落了地,她應該也聽得見。
許久許久也不聞聲響,自己的心跳反而愈來愈快,英玉寒正驚疑之間,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拍,英玉寒的反應也是一等一的快速,她一旋身,長劍已經刺出了數招,來人卻已滑到後頭去了,難道……難道是孽龍來了?若是他的「流風身法」,就算武功高強如英玉寒,也只有被他耍弄的份兒。
看到了來人的臉,英玉寒嚇的更大了,立在眼前的,不是趙彥是誰?但從昨日天會上,他的武功明明和自己在伯仲間,怎可能如此輕鬆地拍了她的肩頭?
「是你……怎麼可能?」
「的確是我,」趙彥也壓低聲音,不想驚動其他人,或許他也不願讓旁人聽到香劍門對他這負心人的指控吧?英玉寒這樣想著:「師伯早知你不會放過我,天會上頭就提醒過我了,要我小心女刺客,所以我早讓雪晶移了房,也不讓門內其他弟子接近此處百丈之內,就是為了要一雪昨日之仇。」
「就憑你?」
「憑我還不夠,」趙彥笑的好陰好邪,英玉寒和他也不是初識了,卻是第一天看到他這樣的神情:「不過再加上祖師爺爺的靈藥,還有此處聲不外放、五十丈外聲不可聞的特性,也就夠得很了。」
「你想用什麼藥物?」英玉寒表面上冷冷地笑了,沒用的面罩早被她揭了下來,露出了宜嗔宜喜、儀態萬方的俏臉,她心下卻暗暗戒備著,龍之魁身集正邪之長,又是極好色慾,櫃中常有一些可以激昂女性情慾的藥物,這點連英玉寒也知道,杜君安當時以這做宣傳,讓莫青霜和龍之魁反目,的確也是個好方法。
「英玉寒連碰也不碰你,趙彥你就算有什麼藥物,也無所施其技。」
「是嗎?」趙彥笑得更邪了:「那我怎麼會這麼輕易,就在你肩上拍了幾下呢?」
「你……」英玉寒不禁心慌起來,仍和他對峙著,她運功默查,體內並沒有什麼奇怪反應,英玉寒不信邪地繼續運功,可這回就慘了,不運功還好,一運之下,一股強烈至極的火熱,從臉上燒了起來,瞬間燒遍了全身,每一寸肌膚都熱了,紅暈染了滿臉。
難道是……英玉寒明白了,藥物是塗在牆上,她耳朵貼牆靜聽,藥氣便滲了進來,薄薄的面罩布根本擋不住藥力,所以她的內力才會慢慢散亂,以致於讓趙彥欺近身後也沒有查覺。
而兩次強運內力,反而讓隱伏的藥力狂野地散開,一息之間流遍全身每個經脈,那異樣的火熱速度蔓延之快,功力再高的人都來不及運功抗拒,更何況英玉寒是中在臉頰上,藥力直接就衝進了腦中,再加上雖有面罩遮擋,卻只讓藥力些許地打了個折扣,反而消去了藥力的霸道之處,隱伏的威力在發作時更為強烈。
英玉寒頰上酡紅更甚,全身都發熱著,手腳慢慢無力了,一股以前從未感受到的空虛和舒適,在全身上下每寸毛孔沖激著,讓她愈來愈無力自持,眼前一陣迷濛,芳心之中綺思不斷,腿間已經濕了起來,溫熱的潤滑暖暖地熨貼在腿上,英玉寒雖夾著雙腿,那溫熱仍不斷向下流動著。
前所未有的感覺在體內恣意妄為,沖激著英玉寒的春心,她咬著銀牙,強忍著那衝動,那種衝入趙彥懷中,任他解除英玉寒的貼體勁裝,將她溫柔寵愛,或者是將她粗暴地脫光,對英玉寒含苞未放、未嘗人道的胴體蹂躪摧殘的衝動。
看著趙彥邪笑著的臉兒愈來愈近,英玉寒的衝動也愈來愈強烈,長劍早落了地,她嚶嚀一聲,帶著紅霞遍佈的臉蛋和一身火熱,投入了趙彥的懷中。
趙彥冷笑著,他回來之後,幾乎連趙雪晶這小嬌妻都不管了,好不容易趁著天龍和孽龍各自閉關,不在天龍門中,而生性粗豪的翔龍又向來不管這些小節,趁機偷入了已故龍之魁的臥室,翻找他的遺物,總算找出了這效力強烈至極的丹藥,好用以暗算真實武功絕不在他之下的英玉寒。
從嘗到了男女之樂後,趙彥也沉醉於對快感的追尋,雖然夜夜都在趙雪晶身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奈何趙雪晶的身子曾被淫魔糟蹋,雖然他嘴上不說,總是趙彥心頭的一根刺,而這種遺憾,沒能「開」到處女身子的憾恨,今夜就要彌補起來了。
一想到這對自己不假辭色、嬌艷如花,數招間便令自己丟臉的美女,就要在他懷中衣衫盡褪、婉轉嬌啼、逢迎著自己的強悍力量,被他徹底佔有,奪去她處子之軀,趙彥心中就像是灌飽了美酒一般,醉茫茫的又甜又香。
趁著趙彥不留意的當兒,英玉寒用力咬了咬香舌,劇痛一時間驅去了佔有全身的春情,讓英玉寒醒了一醒,她奮起餘力,硬是撞在趙彥胸口。
事出突然,又是近在懷中發難,加上現下正是趙彥心神恍忽的時候,本來是非中不可,但趙彥也是高手,加上中媚毒後,英玉寒通體酸酥,功力根本就運不起多少,給趙彥硬是來得及清醒,擋下了攻向下陰的重重一腳,但顧此失彼,胸前的那一下肘擊,卻是擋不住了,趙彥只得運功於胸,硬是承受了這一擊。
他本以為這一下要大大糟榚,以英玉寒的功力,這一下趙彥也要吐血,想到這兒,他不禁要暗怪自己實在太不小心了,只是他也沒有想到,看來威力絕倫的一擊,到他胸口竟變成了輕輕一觸,讓趙彥用錯了力,胸口難受至極;英玉寒果也不凡,在這情況下,仍能以逃走為先,臨時化去力道,借力而遁,等到趙彥回過氣來時,她早已去得遠了,氣得趙彥搥胸頓足。
不過其實也沒有關係,趙彥知道那是什麼丹藥,就憑那藥性,英玉寒絕沒有辦法回到香劍門去揭露他的所做所為,只是趙彥為了今夜要在英玉寒身上逞兇,特地也服了助興的藥物,下身仍一柱擎天、意動已極,如今的解決辦法,看來也只有回去,好好寵寵香閨寂寞的趙雪晶了。
不知逃了多久、多遠,英玉寒已被體內澎湃的熱力,煎熬的春心蕩漾,夜裡的寒風一點也消不去她心中的火熱。
終於力竭的她倒在地上,體力愈來愈狂放的春意,讓她臉兒愈來愈紅,就好像可以捏出水來一般,英玉寒再也忍耐不住了,身體裡的火燒的她再也無法自制地在草地上翻滾著,緊貼她誘人胴體的勁裝撕裂了,露出了燒紅的雪白肌膚,但英玉寒也管不著了,她喘息著,胴體在地上扭動著,讓粗糙的地面磨痛她柔軟的肌膚,刮出了片片望之心疼的紅痕,卻壓抑不住那美妙的溫熱。
「你……你是誰?」英玉寒的聲音啞了,方纔那放肆的叫喊、放浪的扭動,加上藥力沖遍經脈,已讓她全身無力,雙手無力地遮著暴露的身子,只想要男人侵犯和佔有的她,再也沒有抗拒的能力。
來人走近了英玉寒,慢慢蹲了下來,細賞著她火紅的俏臉,是孽龍。英玉寒知道完了,龍之魁的門徒之中,孽龍最是好色,而且他不像龍之魁一般有節制,只會對玉女門那些,以採補之術縱橫床笫的蕩女動手,春藥對他而言,只是玩樂小物而已。落入了孽龍手中,只怕不會比落入趙彥手中好多少,但是……
英玉寒有苦自己知,她的身子已經滾燙了,正期待著男人,無論他是對自己溫柔愛寵、或是粗暴淫污,英玉寒羞於啟口的是,她正等著呢!欲焰煎熬她這麼久,英玉寒再三貞九烈也已受不住了。
「叫吧!痛快地叫吧!」孽龍在她耳邊說了這番話,英玉寒陡覺眼前一黑,她已被翻了過來,給孽龍按伏在地面上頭,幾聲裂帛聲起,英玉寒渾圓如玉、嫩若香蕊的聳挺玉臀已露了出來,英玉寒非但沒有縮起身子,反而讓玉臀高高地挺起,她的飢渴讓英玉寒放棄了羞恥,拚命地誘惑男人,渴求那強力的侵犯。
英玉寒一聲痛喊,淚水已迸了出來,她真的沒有想到,孽龍全不管她濕漉漉的要害,竟先侵犯她的後庭,那種幹幹的脹裂感,前所未有的痛楚,即令滿心慾火的英玉寒也經受不住,求饒了起來,但孽龍全沒有饒過她的意思,仍有節奏地抽送著英玉寒粉嫩的菊花,讓她承受著那異樣的痛快。
也不知被孽龍這樣侵犯了多久,英玉寒哭聲漸息,臀內的痛楚也漸漸沒有那麼難忍了,而且還有一種……一種英玉寒根本無法形容的感覺,正逐步地佔有著她,讓英玉寒心也酥軟了,她慢慢扭搖了起來,口中唔唔嗯嗯,輕聲地喘叫著。
真是難以相信,這麼變態的搞法,她居然會有快感!那快感愈來愈強烈,終於在英玉寒體內爆裂了開來,她全身劇顫,前所未有的癱軟降臨到她身上,讓慘遭摧殘的英玉寒再也動彈不得了,只有她的小嘴兒仍輕輕溫柔吻吮著,孽龍趁隙滑入她口中,正輕輕滑動的手指頭,那表情、那酥軟,在在表示英玉寒的臣服。
英玉寒再次睜開眼睛時,她正軟倒在一張小床上,一床柔柔的被子溫溫地摟住了她,感覺好生舒服。自然而然的衝動,讓英玉寒坐起身子,但她一聲悶哼,嬌軀一顫,幾乎是立刻又躺了回去。
不只是後庭間的裂痛讓英玉寒難以撐持,更讓她羞紅過耳的是,當被子滑下的時候,英玉寒一絲不掛的身子也露了出來,全身上下全沒有一塊布遮著,讓她只得縮身被中,擋著床前孽龍的灼灼目光,她扯裂的勁裝,和破損不堪的內衣,全被扔在遠遠的一角里,孽龍的全身上下也是一絲不掛,昨夜侵犯英玉寒的肉棒一柱擎天,一點遮擋也無地傲立在英玉寒眼前。
「你醒了?」英玉寒本還想以肘撐著身子,但隨著孽龍伸過了手來,輕輕地按上了她香肩,身子不由得又倒了回去。
「你……你為什麼要剝……剝光玉寒的身子?」英玉寒蜷縮著,她雖不算高個子,但那小小的被子也難以盡掩春光,迫不得已下,她只好將線條優美的赤腳露出了被外,光是那處被孽龍有如火燒的眼光看著,英玉寒真有著自己正被他觀覽著赤裸胴體的感覺。她羞得聲音也小了,嬌滴滴、溫潤潤的語音,就好像正對著情人撒嬌般,要給人看到了,還以為自己發現了英玉寒在偷情呢!
「為了檢查你啊!」孽龍嘴角掛著笑,一雙手輕輕在被上滑動著,微微地用上了力,間接地撫摸著英玉寒的嬌柔胴體,薄薄的被子根本阻不住他,那溫柔和舒服讓英玉寒愈來愈放鬆,整個人都鬆弛了。
「你……你解去了玉寒的毒嗎?」英玉寒的聲音微不可聞,她根本不信孽龍光玩她的屁股,就可以解去她中的春藥,難道他……他已趁機奪了英玉寒的處子之身,讓她變成了他的女人?
「沒有,」孽龍的手用上了力,英玉寒一聲輕吟,臉又紅了:「我解不掉,或許連師尊再生,也解不了這種毒。」
「怎麼可能?」英玉寒還沒來得及開口,聲音便像被劍斬斷了一般,孽龍口中的三個字,重重敲在她耳中。
「「春蠶散」至淫至毒、絕無解方,我根本想不到,師尊竟留著這種媚藥,更想不到會落在趙彥手中,這毒難以制配,師尊也沒有配方,趙彥手上的份量,最多能再對付一個人而已。」
「是春蠶散?」英玉寒閉起了眼睛:「那你為什麼……為什麼還要……對玉寒做那種事情?」
「你很漂亮,所有的男人心裡,都想對你做昨晚的事情。」
「唉!」英玉寒睜開了眼,孽龍輕言細語中,挑逗的言語看來並沒有讓她繃緊的芳心放輕鬆:「玉寒……玉寒還有幾天好活?」
也難怪英玉寒聲音微弱、絲毫沒有一點兒生氣,春蠶到死絲方盡,這方藥正是如此得名,如果是女子中毒,強烈的性需求將令她崩潰,就算再貞烈,也會渴求一個男人又一個男人,不斷在男人的玩弄中洩出元陰,直到陰盡人亡為止,男人也是,這藥雖和喇嘛教中奇淫的「醉骨春風香」有同樣效力,但醉骨春風香總還有解藥,春蠶散卻是至死方休,猶如附骨之蛆一般。
「再六七天吧!就算你不經男子,春蠶散的藥力也會蔓延全身,燒燬經脈。
趙彥可真是做孽,這種毒也碰得的?」
「為什麼?」英玉寒眼波盈盈的汪洋望向了孽龍:「如果中了「春蠶散」,玉寒現在應是慾火焚身,恨不得和你……和你……」
「還記得昨夜的事吧?」孽龍微微一笑,他也不是那麼想玩女子後庭,算不上有這個嗜好:「師尊本想研究出對付此毒的解方,卻是功虧一簣,只知道肛交可以暫壓藥力,勉可延命。」
英玉寒閉上了眼睛,吹彈可破、皙嫩嫣紅的臉頰輕輕摩挲著孽龍的手:「孽龍……或者是風驕陽,既然玉寒……玉寒已是無藥可救,你為何還讓玉寒活著?
昨夜就讓玉寒死了,不是更好?」
「我捨不得啊!」
英玉寒一下子臉紅了,她也知道孽龍的意思。如果英玉寒已經是注定無救,孽龍至少還想在這七日內將英玉寒佔有征服,享用她毫無缺陷的美麗肉體,不過既是如此,英玉寒又何必矜持?她也想好好享受這七日,享受被面前這技巧熟嫻的男子,以各種方式、各種體位攻陷、寵幸的種種快感,失身又算得上什麼呢?
在英玉寒玉頰飛紅的同時,孽龍的手也出動了,英玉寒身子一震,孽龍的手已伸入了被內,輕輕地貼上了她柔滑如絲緞的粉背,托住了她的嬌軀,光是掌心便如此火熱,燙得英玉寒身上一陣火熱,她本能地想躲開,但孽龍的手心卻在稍離之後又貼了上去,那不是孽龍的侵犯,而是英玉寒主動靠了上去,靠入了孽龍懷中,只有她手抓的薄被,是兩人間惟一的隔閡。
「玉寒……玉寒知道自己已完了,你就……就好好的發洩吧!把慾望都發洩在玉寒身上,只是……只是你要輕輕的……玉寒還沒有……還沒有破瓜失身……
你若太狠的話……玉寒受不了的……」
「玉寒美若天仙,花朵一般嬌嫩,孽龍哪會不知克制?不過……」孽龍微微一笑,手上微一用力,讓英玉寒更加貼緊了他,嘴唇輕輕點在她發熱的圓潤耳珠上頭,男性的熱氣輕拂耳際,讓英玉寒登時情迷意動。
或許是藥力又回到身上了吧?英玉寒只覺得自己很空虛、很嬌弱,亟須孽龍的慰藉與征服,要是他太過著重自己的觀感,而不能放手而為,或許對她而言更不好,英玉寒本能地想到了這種事,雖然她也不知道,要是孽龍收手,沒有盡興的話,會有什麼事發生:「要是我太過投入,一時不慎弄得太過火……」
「別……別擔心這種事了,」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和衝動,英玉寒輕仰玉容,花瓣一般甜美脆弱的唇已封上了他,任孽龍熟悉地吮吸舔舐,舌頭也在一陣輕描淡寫之後勾起了英玉寒的小香舌,在她口中不停流動著,吻得她嬌喘吁吁、迷醉不已。
也不知這樣弄了多久,等到英玉寒終於能放開來時,昨夜那種甜蜜而稍有痛楚的快活潮流已重新衝上了英玉寒身子,弄得她呼吸愈來愈急促,纖腰也在不經意間輕輕扭搖著,放射出動情美女的無窮魅力,讓貼著她身子的孽龍魂為之銷。
「如果……如果你真的想要……就放肆點……弄……哎……玩弄玉寒吧……
玉寒沒有經驗……不像你是花間老手……你就……就引導玉寒些……」
「怎麼樣都好嗎?玉寒可能會受不了的喔!」
輕輕吻著她宜嗔宜喜、正羞紅嬌怯的臉頰,逗弄著她櫻唇、耳際、嫩頰、頸項等敏感之處,孽龍的手也不閒著,貼在她背上的手輕輕推著,讓英玉寒更親蜜地貼在他懷中,隔著一層薄被感覺著英玉寒盈滿高挺、隨著呼吸輕推著他胸口的雙乳,孽龍的另一隻手也出動了。
英玉寒本還不覺得,但一雙輕巧柔軟的纖足,在他的揉搓之下,那熱力也漲了起來,和體內正漸漸發威的藥力,以及孽龍正溫柔的愛撫會合著,引發了一重又一重的欲焰,英玉寒只覺羞不可抑,偏又是快樂無比,她輕輕呻吟著,稚嫩的身子也慢慢迎合起孽龍的動作,任孽龍的手和口無所不至地在身上漫遊。
「怎麼樣…怎麼樣都好……啊……只要…只要你……你認為好……玉寒……
玉寒就好……嗯……你……你是最好的……最厲害的……別管……別管玉寒怎麼想……弄哭玉寒也好……弄死玉寒也好,玉寒都……玉寒都甘心承受……嗯……
輕些……哦……不……不要……重些好……啊……玉寒要死了……嗯……」
要是在正常情況之下,英玉寒也是閨中少女,這種淫亂言語哪有可能出得了口,即便孽龍逗的她再心動,英玉寒也不會如此放鬆,但現在不一樣,已經是最後的享受了,她再也不會留下任何矜持,更何況……更何況體內賁張的火力,正焚燙著英玉寒每寸肌膚,燒的她春心蕩漾,比之慣於床第間事的玉女門下,其淫蕩之處也不差分毫了。
等到孽龍終於扯去了她蔽體的薄被,讓英玉寒再次赤裸身前,英玉寒已是嬌喘細細、全身濕滑,腿間尤其是柔軟黏濕,染遍全身每一寸的紅霞,也掩不住被孽龍撫捏吮吻過的痕跡,英玉寒的全身上下,已再沒有一片肌膚,是不曾被孽龍駐足過的了。
尤其當孽龍伏在她腿間,貪婪地將處女那未曾開放的妙境飽覽無遺,甚至開始吮著英玉寒那充血殷紅的小小突起時,猶如火上加油一般,英玉寒的叫聲登時高了,她從沒想過自己體內,竟還有這種地方,這種被他一吮一吸,就彷如要讓她全身碎掉的美處,那種被舔被吮之後,便像烈火一般衝上了腦際,讓她完全無法抗拒、無法逃脫的快意,英玉寒幾乎快樂的要發狂了。
「叫吧!叫吧!更蕩一點、更浪一點的叫吧!沒有人會來救你,就算你受不了破瓜之痛,我也不會放你的,玉寒今天就要成為這世界上最放蕩、最騷浪的女人,保證你欲仙欲死,恨不得要我更壞些!」
「好哥哥……」不斷的快感、不停的刺激,讓英玉寒淫浪的叫起了心肝哥哥來,她只覺自己正完全開放給他,任他採取、任他剝削,每一分每一寸都被他奪去,痛快至極:「在玉寒身上……在玉寒身上盡情地使壞……使狠吧……玉寒要你……要你弄死玉寒……嗯……啊……就是那兒……太……太美了……你……你要……你要吸死玉寒了……哎呀……玉寒美死了,玉寒美上天了……好哥哥……
嗯……喔……」
看英玉寒放浪若此,孽龍哪忍心讓她再期待下去?她的腿根早在不安份地搓著了,汨汨春潮正慢慢湧出來,英玉寒的胴體正等待著,等待著即將來到的狂風暴雨,將她送上前所未聞的美境去。
一隻手摟著她水蛇一般輕扭的纖腰,孽龍挺起了身子,好讓英玉寒也能夠看到,孽龍挺硬的肉棒正沐浴在她腿間的波浪之中。
英玉寒羞的想要轉移視線,卻被孽龍阻住,硬逼著她看著那鋼槍慢慢地逆流而上,漸漸接近了英玉寒甜蜜酸麻的源起之處,在他充份的撫愛之下,英玉寒下身兩片嬌嫩嫣紅的「櫻唇」,充血充得紅潤潤的,處子幽香慢慢地透著,剛被他吸過的小蒂,現下看來更是嬌嫩誘人。
不只是看著這羞人之處,英玉寒同時也承受著其他的刺激,即使去掉孽龍正貼著她玉腿,逐分逐寸入侵的鋼槍不算,光是孽龍那只看不見的手,在她臀上深深地探索著,在深陷處搞鬼,手指頭不住地輕觸著英玉寒濕潤的根源,那溫柔的快感,以及愈來愈現實的,自己即將失身的感覺,讓英玉寒呻吟著,偏是想不看都不可得,無比的感官刺激,讓英玉寒比昨夜還無力自制。
分開了春泉潺潺的玉腿,英玉寒羞得不敢去看他,火熱的臉蛋熨在他胸口上頭,心跳鼓蕩得像是要跳出來一般,但肌膚上靈銳無比的觸覺,卻讓本能地逃避的英玉寒,再也無法欺騙自己地迎上那將來的甘霖,那鋼槍輕輕觸及了她的「櫻唇」,在上頭輕輕巧巧地動著,偏是不肯急色地猛衝進去,一下奪去英玉寒的處子之軀。
英玉寒知道,孽龍之所以不急,為的是讓甫開苞的她,能更適應他的強烈雄風,減除人道之苦;同時,他也樂的多逗逗她,享受玩弄英玉寒這般美艷處子的快感,但英玉寒要的不是他的溫柔多情和憐惜,正飢渴的她,一心期待的,可是孽龍好色的本能,將英玉寒蹂躪、摧殘、姦淫、征服,讓她在痛苦和歡樂交錯之中,將自己全無保留地獻給他,也讓英玉寒崩潰在高潮之中。
但英玉寒雖急色地想拱起纖腰,將處子身一下獻上,但孽龍卻控制著她的纖腰,他要好好地控制住她,讓英玉寒無論是快樂、痛苦或是崩潰,都完完全全操控在他手中,是生是死都在他的決定之下,這才是床第之戰最誘人的部份。
聽著英玉寒的叫春聲愈來愈酸軟、愈來愈酥膩,貼上他的裸體也愈來愈熱、愈來愈軟綿綿,孽龍知她已被挑逗得夠了,這才慢條斯理地挺動腰部,手輕輕分開了她的臀,慢慢進入了英玉寒窄緊而濕潤的處女幽谷之中。
他很清楚,英玉寒雖已足夠濡濕,預備好了任他抽插深送,但剛要被男人肏的幽谷仍是太過窄小,絕對無法接納他那令淫婦也難以承受的肉槍,托著她玉臀的手不由得加緊了動作,讓英玉寒的腿分得更開了。
真的是很大,雖是被逗玩的淫心高熾,英玉寒仍畏縮著,皺起了柳眉,英玉寒慢慢地挪動著,慢慢吞下了那根大肉棒,這感覺真是難以言喻,空虛感被充實了,幽谷被他強硬而溫柔地撐開,撕裂般的劇痛混著前所未有的被漲滿的快感,以及終於被他佔有了的心動。
英玉寒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爽還是痛、是快活還是悲傷,只知道要緊緊摟住,這正和她結合著、和她有著最親密關係的男人,享受著那幽谷之中,逐分逐寸被火熱貼上,那種燒的英玉寒全身酥軟的快感。
尤其是孽龍雖體貼著她的破瓜之痛,只是深深地插在她體內,沒有抽動,但嘴可不閒著,一面在英玉寒耳邊訴說著英玉寒的肉體是如何的美妙,是如何地勾起他無比強烈的淫慾,其中自也不乏令女孩子聽了面紅耳赤、小鹿亂撞的淫蕩言語,一邊還不時在英玉寒聳挺的乳上,來回舔舐吮咬,讓已被體內的春藥,和體內的撫玩,弄得芳心蕩漾的英玉寒嬌滴滴地欲迎還拒,原本被痛楚遮住的快感,又回到了身上,尤其是從昨夜被干了屁眼後,被痛覺壓下的藥力,在孽龍的挑逗下又蒸騰起來,燒的英玉寒更為浪蕩。
看英玉寒眉舒神暢、眼波盈盈、玉頰飛紅、嬌聲時作,孽龍知道英玉寒已經動了淫浪春心,再次對她動人肉體撻伐的時間已經到了,他挺起了上身,俯下頭去,輕輕咬著英玉寒那膨脹粉紅的乳尖,咬的她情不自禁地輕喘嬌吟,既羞的想要逃開,卻又耐不住想被他舔咬的快感。
一邊抬起了英玉寒皙白圓潤的玉臀,讓她的體位更適切,這才隨著啪啪水聲抽送得愈來愈快、愈來愈深、愈來愈強猛,粗挺鋼槍在英玉寒幽谷中不斷摩擦,刮的淫泉滾滾,還不時在英玉寒幽谷深處,輕輕重重地刮她一下、轉她兩次,小齒兒在英玉寒體內不斷刮搔,肏的英玉寒昏頭轉向,快活地逢迎著、浪叫著、扭搖著,彷彿天地間只有這正佔有著她的男人一般。
銷魂的快感不斷衝上了她的腦際,讓英玉寒全身上下,沒有一個毛孔不在歡愉歌頌著,陣陣快感衝擊著她的芳心,那痛快隨即又被更強烈、更扣人心弦的痛快所取代,一波波的浪潮讓英玉寒無所適從,她褪去了處女的嬌羞,將身心完全奉獻給了欲情,只知拚命迎合孽龍的動作,接納那令她神魂顛倒的愉悅。
英玉寒就這樣一寸一寸地被孽龍完全征服佔有了身心,等到她爽到了極境,元陰盡洩,叫聲都弱了下去,幽谷忍不住熱烈地吸吮著孽龍的肉棒,就好像想把他吞下時。
孽龍也感到強烈的快感和征服感充滿了全身,他緊緊挺入,將肉棒盡根送入了英玉寒的體內,一下強烈的射精,讓英玉寒迴光返照地高叫出來,承受了男人的滋潤,酥的整個人都軟了下去,洩的魂飛雲端,若是現在遇上了敵人,英玉寒連劍都拿不起來、床都下不去,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孽龍笑了出來,看著英玉寒癱瘓汗濕的艷美胴體,臉上的享受神態就像仍沉醉在舒爽中,臀下和腿間儘是被抽出來的斑斑落紅和淫漬,以及被他揉弄出來的痕跡,在在都顯示出英玉寒方才是被什麼樣的愉悅所征服的。
「好哥哥……好人兒……玉寒死了……被你活活弄死了……哎……怎麼有這麼美的滋味兒呀……玉寒真的飛上天了……骨頭都被你揉散了……哥哥你真是狠心……把玉寒肏成這樣……玉寒差點……差點就活活的……活活的爽死在你手上了……」
「如果我剛剛放過你,不那麼狠的話……」
「不可以這樣……」英玉寒嬌弱無力的纖手,輕輕堵住了他的嘴,光看她連這麼小的動作,都是如此費力,不難想見她剛剛真的送上了全部體力,供孽龍歡愛取樂:「玉寒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這種酥死了玉寒……弄的玉寒全身乏力的感覺……好哥哥……玉寒剛剛真的樂死了……玉寒真的愛死你的使壞了……
嗯……」
「很痛嗎?」孽龍輕輕舐著她的臉頰,英玉寒這才感覺到,自己羞紅的臉上不知何時已流下了兩行清淚,她竟全無感覺,那大概就是她在極度的交合歡樂之中,難以自抑的淫樂證明吧?
「不……不痛,只是……只是太強烈了,玉寒一時承受不起……好哥哥……
趁著玉寒還有時間……多佔有玉寒幾次吧……讓玉寒……讓玉寒享受享受……享受有你寵幸的時日……」
「就算你不肯,我也不饒你呢!多叫我幾聲好哥哥來聽聽,我包保服侍得你更爽快、更忘形、更舒服。」
「好……好哥哥……好哥哥……玉寒的心肝哥哥……啊……」
隨著英玉寒嬌柔的淫聲,孽龍再展雄風,讓英玉寒再次承受那瘋狂的歡樂,讓她再次嬌慵地軟癱下來,任孽龍溫柔憐愛。
軟軟地倒在孽龍懷中,英玉寒嬌喘著,暈紅雙頰、眼波盈盈,全身似都放鬆了,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這人可真厲害,即使沒有肏她,光用手也把英玉寒弄的魂飄九天,爽上了無比高潮。
英玉寒的眼角微有些青氣,這也難怪,孽龍真的是需索無度,這六天來,英玉寒日日夜夜都得承受他的侵犯,連用餐都是任孽龍一口一口喂的,室中已沒有半分閉關靜修的樣兒,四處都是英玉寒暢美後的淫漬,就連入浴時,英玉寒也是被他抱著,在她的嬌吟鶯啼之中,一同鴛鴦戲水的,英玉寒真沒有什麼休息的時候,不過她也真的愛上了如此放縱之趣,熱烈逢迎地像是她才是求歡者。
但是到了今天,孽龍卻一直沒有真正騎上英玉寒放蕩的胴體,將熱情的她玩弄的死去活來,只是很溫柔地、很輕巧地,觸摸她的全身上下,讓英玉寒迷失在那溫柔調情之中,全身都似輕了。
「好……嗯……好哥哥……」再一次的鬆弛之後,英玉寒的聲音輕軟得就像是還沒裁成衣裳的綢緞,又暖又滑:「你怎麼了?今天你一直都沒有……沒有寵愛玉寒呢!都已經……已經是最後一天了,難道你……你玩厭玉寒了嗎……」
「怎麼可能呢?」孽龍吻了她,在她乳上流連的手,輕輕地揉著她發燒的乳頭,逗得她全身又熱了:「玉寒這麼的美,這麼的嬌俏可人,又是這麼會享受床第之樂,只要是正常男人,玩你一生一世都不會厭。只是,孽龍今天想好好和你談心,前幾天都一直在你身上享樂,我也真怕你會膩煩,孽龍不想放掉今天的機會。」
「胡說,」英玉寒閉上美目,挺起酥胸,任他在乳上留連的手更方便動作:「你每次都換花樣,還故意在玉寒要……嗯……要上天堂的剎那,逗玉寒說話,什麼羞死人的話都讓玉寒供出來了,玉寒從來沒有……沒有嘗過被男人如此玩弄的滋味……真是……真是迷死人了……」
「好吧!我說就是。春蠶散的藥力,讓玉寒你的元陰洩而不能守,加上孽龍又好採補女子,這幾天來,玉寒你的陰精已在欲仙欲死之間被孽龍吸了大半,孽龍真的很怕,要是再和你交合,會活活把你吸死,我真的很不喜歡那種樣子。」
「別顧慮了,」英玉寒盈盈一笑,恍若百花齊放:「自從……從被你破了身子……不……是從被你弄了後面之後……玉寒就在想……要是能被你活活姦淫至死,或許是玉寒最好的死法……好哥哥……你就……就好好寵幸玉寒好不好……
讓玉寒被你弄死……在飄飄欲仙中死去……」
「嗯……」
「不過……玉寒還有件心事……」
「說吧!孽龍一定為你完成,不會讓你掛心而去。」
「還不就是嬌霜師姐嗎?」微微吁了口氣,英玉寒彷彿沉入了回憶:「要不是遇上了師姐,受她所影響,玉寒這幾日也不會……也不會如此縱情,給你大佔便宜,而且只想要……要你去殺死趙彥,為玉寒報仇。」
「可我最知她的,嬌霜姐武功很高,對什麼事也都能放得開,可她心裡……
她心裡實在是很空虛的,她為了師門的名譽,苦練武功;為了青霜師叔的心願而修練玉女心經;為了做師門表率,讓自己循規蹈矩,連出家人都比不上她。可…
可是她應該也想好好放縱的,即使……即使只有一次也好,把所有別人的期望全都丟掉,丟得乾乾淨淨。」
她嬌羞地笑笑,輕輕推了孽龍一把:「便宜你了,嬌霜姐可是頗有「內涵」
的,要是你逗得她上了火,保證她會迷死你。」
「我可沒說要收她啊!」
「你會不收?笑死玉寒了。算玉寒求你吧…也算是…算是玉寒這些天來……
和你日夜交歡的情份上,答應玉寒的遺願,就算你……就算你不把嬌霜姐收為妻妾,也找……找個時機……像嬌寵玉寒一樣……把嬌霜姐弄得動情不已……弄得她和玉寒一樣……一樣快活……」
「好玉寒兒,孽龍答應你,不過……孽龍現在要來殺死你了。」
「快來吧……玉寒……玉寒等著呢……」
慢慢走進天龍門的大殿之中,孽龍看著門下弟子一副慌亂模樣,不由得皺了眉頭,他和天龍不過是各閉關了十五天,門外怎麼就亂成這樣子?翔龍雖沒有多少統率能力,可是趙彥在這方面,卻是極為出色的。
想到這兒,孽龍不禁要泛起苦笑,閉關的前半段,他一直在玩弄英玉寒,後半段才真有點練功的樣子,慢慢將英玉寒深厚的功力,全都化為己有,沒想到自己在放鬆的同時,竟像是出了什麼事一樣。
「怎麼了,師弟?」進了大殿,孽龍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天龍正踱著方步在殿中來回地走著,愈走愈快,活像是不會停一樣,連翔龍也是一副憂心如焚,只不見趙彥影跡,連趙雪晶都不見了。
「杜、君、安!」天龍一字一頓:「趙彥留書出走,說他發覺了淫魔形跡,就在本山中,而香劍門下也丟掉了兩個人,英玉寒還沒有被找到,另一位女弟子卻……卻被發現陳屍於林中……」
他有些難以啟齒,被孽龍以眼光催促之後,才繼續向下說:「是中了「春蠶散」之後,被淫魔……蹂躪至死的,而我也發現師尊收藏的藥不見了。若非杜君安,天下有誰知道天外宮山居何處?又有誰會去偷師尊的藥物?這行動分明是對天龍門示威,也讓香劍門對本門產生誤解,彥兒因此才下山去尋淫魔。」
「香劍門來吵過了?」孽龍現在知道天龍為何那麼煩了。連他都回門了,好不容易在天會時佔優,讓天龍門取得天外宮接下來十年的領袖權,偏偏卻發生了這種事情,要是因此而擺不平香劍門,無法使她們心服,他要如何領袖天外宮?
若香劍門學玉女門一般走入江湖爭霸,天龍門遲早無法維持這一方靜土,非得下山捲入武林漩渦不可,這可是天外宮創宮以來的最大忌諱。
其實他也可以把真相告訴天龍,若要清理門戶,同時讓香劍門賓服,他知道天龍絕不會手軟,不過呢?孽龍倒真是很想看看,趙彥若在外攪風攪雨,弄得天下大亂,那時天龍會如何對付這好徒弟,要是再不給天龍一點刺激,讓他動腦用功,一直在天外宮無所事事地耽著,只會埋沒了這一代高手。孽龍暗想,怪不得師尊在世時,老是說孽龍唯恐天下不亂,這名字真取對了。
「可不是?還是師娘親自來的,」天龍聳了聳肩:「在香劍門中,英玉寒和師嬌霜最是相交莫逆,一聽到英玉寒失蹤,師嬌霜師姑娘幾乎是立刻就下山了,要是讓師姑娘誅了杜君安,本門的棄徒還要靠香劍門處置,天龍可真無顏見師尊於地下了。」
「放一百個心吧!師尊那會為了這種事怪你?」
「說是這樣說,不過若真如此,天龍又怎原諒得了自己?」
「那……這樣好了,反正我這幾天也要下山,就先幫幫彥兒吧!天龍你可要好好守好山上,我絕不信杜君安會放過這兒的,不過這傢伙很能忍,要隔了這麼久才捲土重來,總之是小心為上。」
藏著暗笑,孽龍的肚子都快撐破了,師嬌霜一定找不到人,因為真正的兇手可是趙彥啊!將惟一可做為指控他證據的「春蠶散」,用在香劍門另一個弟子身上,趙彥這下全無跡可尋了,除了他孽龍之外,再沒有人知道他做了什麼。
天龍的用心也很清楚明白,那是要拗孽龍下山助趙彥,反正孽龍既能七年不回,要他留在山上,撐著天龍門也是不可能,天龍說出這麼多話,其實也只是要他順便幫忙而已,這師弟的鬼心計可也是愈來愈多了。
「彥兒新婚燕爾,留著雪晶在山上,每日望君早歸,豈不是太過份了?不如我叫他回來吧!」
「我也知道那危險性,」天龍又踱起了步子,看得孽龍都煩了:「杜君安居心叵測,又是敵暗我明、俟機而動,若是雪晶留在天龍門中,看似防衛森嚴,實則是杜君安的一個最好目標,他既敢用「春蠶散」暗算香劍門下弟子,也不知還藏了什麼手段,不如師兄陪雪晶下山,把她交給彥兒,讓彥兒隨身守著她,比在山上安全得多。」
「雪晶也是這個主意,」聲如黃鶯出谷,步若楊柳乘風,趙雪晶嬌小的身子分花拂柳一般從殿後走了出來,向孽龍盈盈一禮:「前些日子雪晶受了風寒,身子不適,彥哥才把雪晶留在山上,不入江湖奔波,但若讓彥哥面對強敵時,仍掛心雪晶,雪晶可真是萬死不贖,還請師伯忙碌一趟,送送雪晶吧!」
「那就好了,師兄,」天龍微微一笑,向孽龍行了一禮:「天龍以前就吩咐過彥兒,若要下山,一定要和武林諸正派取得聯繫,為正道造福,師兄向這方向去找,應可以找得到他。」
「話都被你們正大光明地說光了,我哪敢不去找他?」孽龍心下苦笑,他又不是不知道,趙雪晶前些日子的「受了風寒」,是在他的熱烈下難以撐持,放浪的春意又瞞不了人,因而想出來的好法子。
這回她又要孽龍送她下山,想必是食髓知味,要再讓孽龍摘她這朵甫盛放的鮮花,光是看她羞答答地垂著臉兒,不敢看他,孽龍已可確定個十足十,反正他在英玉寒體內吸了不少元陰,雖是努力吸化,但也未免太過滿脹,也要找個女人來發洩發洩,趙雪晶正適合他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