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啟示錄 第十一章 大會

  我微微擺動腰肢,讓灼熱的龜頭輕輕點擊著她的蜜唇,月兒殷紅的蜜壺頓時湧出股股粘稠的愛液,立即把玉莖的尖端粘滿。我讓龜頭輕輕刺著她的花瓣、珍珠、會陰部甚至菊花蕾,就是避開蜜壺口,月兒不住向後挺湊,卻總是被我靈巧躲過,終於難受的啜泣起來,一手探後握住了玉莖,想牽引著我進入秘道。

  我放開長髮把她的雙手背了起來,她疼的「啊」的叫了出來,我取過她束腰的衣帶把她的手捆的嚴嚴實實,笑道:「看你還能不能亂動!」月兒只剩雙膝和頭著床,卻把玉臀翹的更高,膩聲道:「主子,奴婢再不亂動了,求你給奴婢了吧!」

  我按住她的柳腰,揮掌用力擊打,片刻雪白的玉臀就被打成火紅,月兒又是灼熱疼痛,又是酥麻綿軟,喉中不住膩聲呻吟,我分開臀溝用力給她插了進去,巨大的玉莖猛的一下闖入,她不由渾身一震,我按住她的香肩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擊著她的屁股,月兒歡快的叫了起來,蜜壺內火熱一片,不久便洩出身來。

  我拔出玉莖,把龜頭擠入菊花蕾,緩緩刺到根部,再大力抽插起來。月兒柔弱的嬌啼,更是蕩人魂魄,我笑道:「小賤人,舒服嗎?」

  月兒呻吟著討好道:「主子的大雞巴厲害,操的奴婢的屁眼又癢又麻,舒服死了!」

  我更是激盪,全身都壓上她的後背,腰肢大力挺動,月兒被我壓的俯臥下去,口中狂野的叫著,我再抽插數十下,終於在她的後庭內爆發,舒服的壓在柔軟的身上,一時不願動彈。

  月兒軟綿綿的道:「主子,奴婢剛才興奮死了,比主子操奴婢的小穴還要快活……」我湊上去親著她的臉蛋,笑道:「是嗎,相公再操操你的小穴,定會比這次舒服!」

  月兒呻吟了一下,暱聲道:「相公,你真要操到天明嗎?」

  我嘻嘻一笑,道:「你竟然敢懷疑相公的話,今晚難道還想休息嗎?」一面把她翻了過來,在她臀下墊了個枕頭,殷紅的寶蛤頓時被抬了起來。我取過她的汗巾擦了擦玉莖,再給她插入蜜壺,一面壓了上去。月兒哼了一聲,用力擺動起纖腰迎合著我。

  這一晚我雖然沒有真個操到天亮,但也只讓她休息了半個時辰,直到後來蜜壺內灼熱的好似要熔化一般再經不起任何衝擊,這才停下來與她搬運起內息。

  那法子當真有效,天亮後她又恢復了過來,不由歡喜嬌笑道:「相公,這是怎麼回事呢?以往咱們也這樣行功,可沒有這麼神奇的功效……」我板起臉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她咯咯嬌笑道:「相公又在說什麼呢?」

  我笑道:「這是《道德經》開篇的一段話,意思是能說出來的道,就不是那永恆的道;能叫出來的名,就不是那永恆的名……」月兒笑道:「原來連相公也說不出來。」我摟住她笑道:「不錯,相公只知道咱們這法子其實暗合了天地陰陽至道,所以才能屢出奇跡,具體是怎麼回事,相公卻也說不上來了……」

  月兒似乎想說什麼,卻又打住,我笑道:「你想到什麼了?」她略微羞赧道:「賤妾自覺功力大進,似乎與相公也差之不遠……」我笑道:「你功力進步相公更是高興,有什麼不好說的,那便如何?」月兒嫣然道:「賤妾想啊,說不定是賤妾功力大進、更能與相公契合引起的……」

  我笑道:「也有這可能,寶貝兒,你說咱們以後內力更好了,會不會還有其他更神奇的東西?」她暈紅了臉蛋,嫵媚笑道:「賤妾不知道,爺覺得還會有什麼更神奇的東西?」我輕輕摸著她的臉微笑道:「說不定咱們可以做一對陸地神仙,來一個『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月兒嬌笑道:「相公竟然想長生不老,真是貪心!」我微微一笑,道:「功到自然成,何來貪心之說?」

  她撅嘴道:「爺生來就是聖教的神君,也許真能長生不老,但賤妾肉體凡胎,恐怕不能永伴君側……」我笑道:「若沒有你這神妃相陪,相公長生不死有何意義,那不成老而不死、孤苦零丁了?」月兒歡喜貼著我媚笑道:「賤妾一定努力,定要一直陪著相公!」我把她抱起放在腿間,笑道:「好,相公賞你喝瓊漿玉露!」

  月兒握住玉莖,嬌媚地道:「賤妾謝神君打賞!」一面緩緩吞入,再擺動螓首吞吐起來。

  三女比較起來,金鈴對吹簫一事最是羞赧,如雨的技巧頗為生澀,而月兒則是喜歡替我吹簫,手段也最是高明。此時她不厭其煩、一遍遍的舔著肉棒,不時用貝齒輕輕嚙咬刮弄,小手溫柔的揉捏著肉袋,神態更是討好妖艷。

  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滿意,握住根部讓肉棒出入濕潤溫暖的小嘴,一面把馬口不斷吐出的淫液塗到她暈紅的臉蛋上,不一會便晶瑩一片,她柔順地仰起頭任我施為,嘴角帶著頑皮的笑容。我玩弄了片刻再插入她的小嘴,挺動腰肢讓尖端快速出入,月兒大力擺動螓首配合,良久我低喝一聲,強烈的快感之下忍不住站起身來,陽精狂射而出,她只覺肉棒一漲,口中頓時充滿灼熱滑膩的精液,連忙不住吞嚥,喉間咕咕有聲,一面握住肉棒快速套弄。我終於停止顫抖,舒服的吐了口氣,輕輕撫摸她的頭頂。

  月兒抱住我的屁股,慢慢地把肉棒吞到喉間,再慢慢吐出,不斷反覆,同時用力吮吸肉棒內殘留的精液。我舒服的抱住她的螓首,下體大力擺動,玉莖立即又再堅硬起來,酥麻瘙癢的甚是難受。月兒吐了出來用手套弄,抬頭媚笑道:「爺,你還要嗎?」

  我輕佻地擰著她的臉蛋笑道:「寶貝兒,你這張小嘴實在令相公只剩招架之力!」她嫵媚一笑,側頭張嘴輕輕咬住玉莖再沿棒身刮動,強烈的快感頓時向我襲來,我不由呻吟出聲,玉莖不住跳動,月兒又張嘴含了進去,眼中儘是笑意。

  我拔出玉莖把她拉了起來緊緊摟住,歎道:「若論起吹簫,鈴兒和雨兒拍馬也追不上你!」月兒貼著我媚笑道:「那賤妾什麼比不上她們呢?」我想了一下,笑道:「若論成熟風韻,鈴兒要比你強些,但過上兩年卻也未必……」她嫣然道:「雨兒呢,雨兒可有比賤妾強的?」

  我望著她愛憐地笑道:「雨兒哪有什麼比你強的?」月兒扭了扭身子,似乎認為我是在哄她,嗲聲道:「雨兒的五官和線條好似經過精雕細琢,毫無瑕疵,相公不覺得她比賤妾美嗎?」我搖頭笑道:「雨兒的相貌兒的確很有輪廓,但在相公心裡,三人中寶貝兒你最美!」

  月兒吃吃嬌笑道:「若問相公的是雨兒,恐怕相公又有一番說法……」我柔聲道:「若她們私下問起,相公的確會哄哄她們,鈴兒雍容高貴,雨兒秀麗脫俗,確是各擅其場,但相公最歡喜的,還是我家寶貝兒的明媚嬌艷!」月兒神色歡喜、臉頰暈紅,緊緊環住我的頸項,貼著我癡癡地道:「相公啊,賤妾愛死你了!」

  我低頭重重吻上粉頸,雙手在她的背臀撫摸,月兒乾脆坐上我的大腿,玉手套弄著我,我慾火狂升,正鬧的不可開交時,一人輕輕地走進小院,低聲道:「先生,在下有事稟報!」

  我知道是本地分壇的人,道:「什麼事?」那人恭聲道:「稟先生,有消息稱,那人已從嘉魚買舟順流而下,今日定會從此地經過……」我道:「很好,你們繼續留意著,有動靜就報上來。」那人躬身道:「是,在下告退!」轉身退出,我對月兒笑道:「看來咱們上午都沒事……」

  一面探手分開蜜唇,下身一挺已進入秘道。月兒嬌啼一聲軟到在我懷裡,我摟住纖腰大力挺動幾次,她不堪的顫抖起來,低聲道:「爺,賤妾的小穴恐怕不行了……」我只覺她體內火熱濕潤,便慢慢拔出玉莖,卻用力分開玉臀,月兒會意,挫身緩緩將肉棒吞入後庭,下身頓時被她緊緊地夾住。

  我扶住柳腰讓她慢慢上下起伏,月兒不住收縮,一面咬住我的耳珠輕輕呢喃,起伏的速度越來越快,我任她施為,閉目仔細品味陣陣傳來的快感,良久她嬌軟無力,再難以聳動,我便讓她趴在床沿撅起屁股,站在她身後大力抽插,終於又在她後庭內爆發一次。

  這次後她變的嬌慵無力,星眸半閉,癱軟地趴著。我把她抱上床去,替她擦去身下的精液和蜜汁,柔聲道:「寶貝兒,相公抱著你睡一會……」她懶懶地點了點頭,靠在我懷裡慢慢進入夢鄉,我聞著她長髮清新的幽香,不久也睡了過去。

  不到一個時辰我便醒了過來,月兒兀自睡的香甜,臉蛋兒暈紅嬌艷、光潔明亮,嘴角兒還帶著絲甜美的笑容,實在讓人愛煞。

  我向下望去,她身下兩片嬌嫩飽滿的蜜唇又緊緊合了起來,好似個鼓騰騰的小饅頭,兩條白玉般的修長美腿曲線迷人,我忍不住探手上去順著那曲線輕輕撫摸,一面仔細打量著她的俏臉,只覺得百看不厭,心想這一輩子是看不夠的了。

  我靜靜的看著她熟睡的面容,心中一片溫馨,良久她長長的睫毛一陣顫動,睜開了明亮的眼睛,見我微笑著看著她,笑道:「相公,你醒了多久了?」我笑道:「不久,才一會兒……」月兒眨眨眼道:「你幹嘛不叫醒賤妾,讓人家侍侯你梳洗呢?」我笑道:「相公捨不得……」

  月兒抿嘴微笑,眼波流轉,更是美艷不可方物。我幸福的歎了口氣,她湊上來溫柔地親吻我的臉頰,我撫摸著她的粉背笑道:「你在這等著,相公去讓人送熱水來,咱們可要好好洗一洗。」

  月兒沐浴後換上一身紅紗百褶長裙,蛾眉淡掃,粉面桃腮,櫻桃小嘴,唇若含丹,纖腰盈盈一握,裊裊婷婷,宛如明珠美玉,又好似出水芙蓉。我走去替她掛上如意,笑道:「寶貝兒,誰敢說你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兒,相公就和他拚命!」

  月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擁著我道:「賤妾只願給相公一人欣賞,才不會管其他人是怎麼想的……」我微微一笑,道:「咱們出去玩玩吧,希望那丫頭會在這裡停下。」

  相傳武昌費文翊登仙,駕黃鶴而反憩,故建樓於蛇山黃鶴磯頭。兩人剛踏上這號稱「天下第一樓」的頂層,就聽到有個蒼老低沉的聲音道:「蛇山高不過三十餘丈,此樓也不過四層,建構、氣勢都極為普通,然卻名揚天下,你可知是何故?」

  我和月兒尋聲瞧去,見臨窗雅座坐了一老一少兩人,此時那少年搖了搖頭,那老者又接著晃腦道:「兼因此處縈繞的墨詩香韻乃獨步天下,故此樓被稱為天下第一樓!」

  我和月兒相視一笑,由小二領至另一處坐下,剛好可眺望那江中煙波飄渺的鸚鵡洲。我外貌看去四五十歲,所以小二哥稱我為「大爺」,月兒雖作少婦打扮,卻叫她作「少奶奶」,待他奉上香茗、轉身離去後,我向月兒低聲笑道:「寶貝兒,小二哥也不願意你做我夫人呢!」月兒抿嘴微笑,嬌媚地白了我一眼。那邊老者搖頭晃腦地向那少年吟誦完崔顥聞名遐邇的《黃鶴樓》,又開始講詩仙李白「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的軼事。

  月兒收攝聲線道:「爺,那兩人可不尋常……」我笑道:「何以見得?」她頑皮的向我皺了皺鼻子道:「爺想考考人家嗎,那老人目中神光充足,一對手卻皮包骨頭,枯若雞爪,正是內外兼修、由外而內的大成境界……賤妾說的可對?」我點頭歡喜道:「寶貝兒,這當然對,你果真進步了許多,當日在總壇看出那殺手的破綻尚可說是在南陽被埋伏後心有餘悸,但剛才只看了淮南鷹爪王一眼便已注意到最關鍵的兩處,相公真的很高興!」

  月兒訝然道:「淮南鷹爪王?大力鷹爪門的掌門人?」我點頭笑道:「就是這老爺子,相公以前見過他,那雙爪子可厲害的緊!」月兒好奇道:「爺見過他用那大力鷹爪功?」我點頭道:「相公有次從安徽境內路過,正碰上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獨行大盜劫了這老爺子徒弟鏢局護送的一批紅貨,被這老爺子追了兩百多里,相公趕上這熱鬧,豈有錯過之理?」

  月兒道:「後來怎樣?」我笑道:「也不怎樣,只是那強盜的心被他活生生的抓了出來……」月兒變色道:「就用那爪子?」我點了點頭,她扁了扁嘴,又瞟了鷹爪王一眼,問道:「爺,練大力鷹爪功的人一對手都會變成那樣嗎?」我搖頭道:「大力鷹爪功內外兼修,但注重於外功,和鐵沙掌、開碑手倒有相似之處,練這等外門功夫的人年輕的時候肌肉豐隆,但傷及臟腑內氣,中年後難免枯瘦如材,說不準還會落下病症。」月兒瞟眼打量著鷹爪王,輕聲道:「賤妾卻看不出他有什麼不妥……」我笑道:「你試試自己體察入微的觀敵功夫……」

  月兒澄心滌念,施展開自己領悟的心神察敵的功夫。自合體修煉後我與她便陰陽同源,頓時起了感應。這種感覺玄之又玄,我微微閉上雙目,思感依附著體察她的舉動。鷹爪王乃當世高手,朦朧中泛起被人窺探的感覺,渾身毛孔驟然一縮,警覺地向四周掃視,目中精光暴漲。

  月兒瞟了我一眼,俏臉微紅,她剛才不慎在心神中夾雜了一絲內息,引起了鷹爪王的警惕,我微笑道:「寶貝兒,這功夫急躁不得,你能做到這樣,相公已很是高興!」月兒點頭輕輕道:「是,相公,賤妾雖經你指點不斷進步,但自己領悟的心得終究太少,賤妾一定勤思勤練!」

  我微笑點頭,真正的高手只能靠自己修煉,這道理我曾對她說過,她也牢牢記著。

  淮南鷹爪王驚疑地打量了我和月兒兩眼,這老頭老奸巨滑,既偷聽不到咱們的談話,想必也知道咱們不凡。

  我笑道:「你剛才可曾發覺什麼?」月兒思索道:「賤妾甚是奇怪,他內息循行的主要經脈似乎並不在手上,這可和他的鷹爪功不相吻合……」我笑道:「你忘了相公說鷹爪功是外門功夫嗎?鷹爪功練的就是手上的剛勁,這老頭的內力陰柔且深厚,但與手上剛強的功夫配合的可不是很好,我聽說鷹爪王年輕時曾獲得一本修煉道家內功的秘籍,所以才把大力鷹爪功練到如此地步,看來是真的……」

  我二人泰然自若,說說笑笑,鷹爪王聽不清我們的談話,也只能作罷,又向那少年道:「這黃鶴樓除了文采風流外,尚充斥著天地間的正氣與忠烈……」隨即舉手東指,接著道:「往東有一岳飛亭,內有武穆手書之飄灑剛烈的《滿江紅登黃鶴樓》,岳武穆曾鎮守武昌達七年之久,平生三次北上,均以此地為根據……」

  那少年不住點頭,目光卻不時偷偷瞟向月兒。

  我對月兒低聲道:「鷹爪門雖然有許多弟子為朝廷效命,這頭老鷹卻是剛正不阿,又可以做到明哲保身,更是難能可貴……」月兒對那少年微微一笑,他頓時紅了臉掉轉目光,月兒嫣然道:「這少年功夫也挺好呢,似乎沒有練鷹爪功?」

  我笑道:「這少年練的可是正宗玄門內家功夫,小小年紀似乎就有了十年的苦練,前途無量呀!」

  月兒抿嘴微笑,那少年的目光又瞟了過來,鷹爪王曲起手指在他頭上用力一敲,那少年「哎喲」捂頭叫了出來,傻楞楞又無辜地望著鷹爪王,月兒拚命忍住才沒笑出聲來,老先生低聲訓斥,那少年連連點頭,再不敢望過來。

  我對月兒道:「寶貝兒,你說咱們該如何對付水晶那丫頭?」月兒訝然道:「賤妾還以為相公早有定計呢!」我苦笑道:「何來定計?相公當日為了讓師傅安心,衝口說要好好誘導水晶,後來私底下覺得這女人既然野心勃勃、心腸狠毒,心性想必也不會輕易動搖——我實在難以想像這女人是怎樣的人,這事可未必能做成……」

  月兒柔聲道:「只要咱們盡了力,即便不成,師傅他老人家也不會怪咱們的!」

  我微微點了點頭,她又道:「鈴姐以前有次曾對賤妾說,水晶從小就相當好動,從不肯靜靜坐下片刻,因此許多上乘武功的精髓都未能領悟……賤妾想,水晶她本性未必壞,興許是年少氣盛、利令智昏,看她後來的行徑頗有悔意,經此大變,想來會更成熟,不然鈴姐也未必會放過她……」我頷首道:「希望如此……」

  「蹬蹬」的上樓梯聲響起,一人急行了上來,環目一視走到我倆桌前,抱拳笑道:「在下見過先生、夫人,想不到在此處遇上先生和夫人!」我站起笑道:「原來是孫兄,孫兄請入坐!」來人正是武昌分壇的壇主孫魚,他聽我所言,笑道:「在下不敢叩擾先生和夫人,在下正尋一青衣女子,有人見她下船往此處而來,想必是在下來早了,孫某再去看看……」我笑道:「如此我便不挽留孫兄了,下次有機會再和孫兄把酒敘歡!」孫魚抱拳道:「在下謝過先生,告辭!」轉身而去,我坐下笑道:「看來咱們有些運道呢!」

  孫魚去後不到一刻,一名青衣女子便走上樓來,手裡提了把長劍,環視一掃便逕自去觀看風景和題詞。月兒從未與水晶碰過面,所以彼此也不認識,我和她微微打量,只覺得這女子面容姣好,柳眉杏眼,俏生生一張瓜子臉,眉目依稀便和金鈴有些相似,一襲青衣雖不是十分華麗,但剪裁的卻極合身,質地也很高貴,顯然身份並不平凡,十有八九便是水晶那丫頭。

  水晶無憂無喜的看了一回風光,再找個位子坐下品了回茗,這才起身下樓。

  我和月兒跟了上去,鷹爪王一直看在眼裡,我知道想要瞞過像他那樣的老江湖實在不易,也只有隨他。水晶頗為警覺,似乎知道被人綴上,竟往僻靜處走去。

  我與月兒相視一笑,連忙緊緊跟上,這下更方便咱們行事。水晶越走越偏僻,我忍不住笑道:「這丫頭難道想殺人嗎?」月兒抿嘴微笑,突然面容一整,原來水晶終於停下轉過身來,冷冷的看著咱們。

  我二人走上前去,也停了下來,水晶握住劍把道:「你們跟著我幹嘛?」我笑道:「不幹嘛,見到姑娘蠻標緻,所以想親近親近……」月兒掩嘴銀鈴般的笑了起來,水晶面容罩上一層嚴霜,怒道:「快滾,否則我殺了你!」我甚是訝異,本以為出言不遜定會讓她大打出手,想不到她竟忍了下來,於是笑嘻嘻地走上前去,一面道:「你儘管殺好了!」

  水晶終於把劍拔了出來,竟也是把精光閃爍的寶劍,一面嬌叱道:「淫賊!

  人人得而誅之!「嗤嗤嗤便連攻三劍,這三劍出招極快,劍勢甚是凌厲,一下罩住我的上盤,月兒嬌呼道:」好!「我不由笑罵一聲,退後兩步,閃過劍鋒後又再踏上前去。

  水晶斜著邁上一步轉到我身側,銀光飛舞,變換身形不住遊走,劍鋒圍繞著我閃爍不定,其中夾雜了一些「越女劍法」中的狠辣劍招,想來金鈴也曾教過她這套劍法。她從小就有明師指點,自己似乎也在劍法的快與狠上下了一番功夫,造詣相當不俗,一陣急攻下武功差點的人難免要手忙腳亂、俯首稱臣,但只要對方能穩住陣腳,她就討不了好。

  我拔劍一一擋開,慢慢對打了片刻,歎道:「這劍法雖也不差,但連夜叉那丫頭都比不上,怎能讓她甘心擁護你做教主?」

  水晶收劍跳了開去,睜大眼睛瞪著我道:「你是什麼人?」

  我回劍鞘中,笑道:「我當然是聖教中人……教主讓我來問問你,你究竟想跑到哪兒去?」水晶神色黯然,扁了扁嘴道:「我本來就不是教中的人,我……我只想四處玩玩!」我笑道:「你生下來時便是聖教的人了,聖教正是用人之際,教主要你回去!」她搖搖頭,堅決道:「我不回去!」我笑道:「你怕什麼?你究竟是在躲避你娘,還是在躲避你自己?你能躲得了嗎?」水晶的柳眉漸漸豎了起來,怒道:「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要麼你便將我殺了,我說不回去就不回去!」

  說完轉身便要離開,只見人影一晃,去路又被我擋住,我笑道:「我武功比你好,輩分比你長,當然能教訓你……」她瞪著我臉上懶洋洋的笑容,只覺得可惡至極點,氣得淚花閃動,發瘋般的衝了上來,亂砍亂劈,出手全無章法。

  我一一閃開,就是纏住她不放,她又氣又急,加上本來心情就不好,蹲在地上傷心大哭起來,嘶聲道:「你們幹什麼還要找我,就讓我自生自滅吧!」我和月兒靜靜的看著,她哭了良久,「呼」的一下站起身來,咬牙道:「我這便給個交代!」說著舉劍往脖子刎去,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大力掙扎,怒道:「放開我!」我盯著她道:「你不能死,你若可以死,當日在河北就已經死了!」水晶的眼神交織著悔恨和慚愧,悲憤道:「我為什麼不可以死,難道我連死的權利都沒有了嗎!」我放開她的手緩緩道:「你太年輕,他並不怪你,他要你好好活下去,你不能辜負他的期望!」水晶當然知道我說的「他」指的是誰,訝然道:「你怎麼知道?」我望著她淡淡說道:「我當然知道,我是他的弟子、你的師兄!」

  雖然我的外貌已入中年,但我說話的聲音、眼神卻沒有隱瞞,水晶訝然望著我這除了金鈴外楚見羽最親的人,眼淚不由湧了出來,我看著她道:「這是他的臨終遺言,你現在跟我回去……」水晶只覺我的眼神深邃如潭水、明亮如朗星,不由避了開去,低頭輕輕道:「我……我不想回去……」我道:「不回總壇也行,跟我去河北。」她抬頭訝然道:「你……你要去報仇?」我笑道:「什麼你你我我的,師兄也不叫一聲!」水晶的臉頰飛上一絲紅霞,想要說什麼,又黯然垂下頭去。

  我暗歎一聲,她本性其實並不壞,看來確是一時糊塗釀成大錯,那件事的陰影必定會籠罩她一生一世,是否能排遣,就要看她日後的舉動。我掏出金鈴給我的那塊令牌遞了過去,笑道:「聖教決定展開一統的行動,首先便是收復河北各地分壇,這事由你主持,如何?」水晶訝然道:「我……」我笑道:「這路上你可要仔細想想該怎麼做,別被那些挑選出來的精英們看扁了!」她奇道:「什麼挑選出來的精英?」我笑道:「總壇舉辦比武大會,挑選後起之秀作為衝鋒陷陣的主力,不是精英是什麼?」水晶點了點頭,我又笑道:「不過先要說清楚,你若弄砸了,你娘可要用教規來處置你!」她扁了扁嘴,道:「若我不接受令牌呢?」

  我笑道:「你不接受也要去河北……」

  水晶瞪了我一眼,抓過令牌,我招過月兒道:「這是你嫂子……」月兒盈盈一福,對我做個眼色,我微笑點了點頭,水晶給她見過禮,奇怪的看著我們,不知我倆在搞什麼。月兒突然笑道:「爺,樹上有只老鷹,怎麼辦?」我笑道:「難道你想捉下來,你不怕那爪子?」月兒抿嘴微笑,密林裡呼地一聲騰起個身影,鷹爪王臨空一個「大鵬展翅」,果真如飛一般飄飄遠去,兀自哈哈笑道:「失禮失禮,莫怪莫怪!」

  水晶「咦」的一聲,訝然道:「這老頭偷聽咱們教中機密,你幹嘛不追?」

  我望著她奇道:「你幹嘛不追?」她嗔道:「我追不上……」我聳聳肩道:「咱們都快說完了這老頭才來,有什麼好追的……」她又扁了扁嘴,她和金鈴都喜歡扁嘴,我實在想問問水晶是不是跟她娘學的,可又知道不妥。水晶看了月兒一眼,神色間頗為不甘心,顯然知道她的功力高於自己,悶聲道:「走吧!」領先往回走去,月兒向我嫣然一笑,拉著我的手跟了上去,湊到我耳邊道:「相公把自己的感情隱藏的太深了,賤妾看不出你對她有任何不滿……」我歎道:「責怪她已無意義……」

  又湊到月兒耳邊咬了她耳垂一下,低聲道:「相公疼你的感情可絲毫沒有隱藏!」

  她擰了我一下,吃吃的笑了起來。

  下午三人仍在武昌遊玩,第二日咱們才坐船逆流而上,沿原路又到了雲夢才改走陸道,在襄樊和南陽各歇息了一晚,終於到了洛陽。這一去一回花了八天時間,她和咱們也越來越熟稔,如果月兒告訴我的話沒錯,水晶的確沉靜了許多,趕路的空餘時間裡,她要麼沉思想事情,要麼就調息打坐。有次她好奇問我幹嘛要戴著面具,我含糊帶過,她以後就賭氣不再提這事,我也樂得如此。

  到了寶洛客棧預定的小院,金鈴和如雨卻早已守侯在內,水晶似乎料到有這可能,神情冷淡,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月兒擰了我一下輕輕道:「怪不得你昨晚把我弄的那麼厲害……」我嘻嘻一笑,如雨一下就衝了過來,拉著我歡喜道:「相公!」我見她歡喜雀躍,秀色照人,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臉蛋。如雨的雙頰頓時暈紅如火,金鈴自看到水晶後便沉著臉,水晶走上前去跪下道:「媽,女兒愚不可及,任憑您處置!」金鈴卻搖頭歎道:「大錯已成,我即便不處罰你,你這一輩子也未必好受……」水晶自家人知自家事,忍不住哭了出來,月兒走去將金鈴扶入椅中坐下,我對她搖了搖頭,金鈴明白我的心意,對水晶道:「你爹的意思你知道了嗎?」

  水晶點頭抽泣道:「師兄已告訴了女兒,女兒一定痛改前非!」金鈴道:「那你就跟著你師兄多多歷練……」

  月兒又去把水晶扶了起來,笑道:「水晶一路上都聽話的緊,練功又勤,這事多說無益……」金鈴瞟了我一眼住口不再多說,我笑道:「屬下有事向教主稟報!」

  月兒飽含笑意地看了我一眼,道:「賤妾想去買幾件衣衫,水晶你的衣裳也少了些,不如同我一起去吧!」金鈴頓時俏臉微紅,水晶對著母親終究不自在,樂得陪月兒去逛街,兩人便告辭離去。

  我待她倆離開,一把將如雨抱住,重重吻在她嘴上,如雨嬌羞的反應著,玉臂摟住我的頸項,我的手撫上她豐滿的酥胸,笑道:「寶貝兒,想我嗎?」如雨卻搖頭,嬌憨地道:「不想,人家只是碰巧和鈴姐到洛陽買東西……」我哈哈一笑,攔腰把她抱了起來道:「你竟敢不思念相公,我要打你屁股!」如雨吊住我的脖子媚笑道:「相公,你幹嘛不問問鈴姐?」我微笑著瞧向金鈴,她霞飛雙頰道:「別拉上我,若是那丫頭突然……」我對如雨打個眼色,放下她向金鈴走了過去,笑道:「鈴兒,你想不想我?」金鈴見我越走越近,神色也越來越慌,大驚道:「你……不要……」我已把她抱了起來,向房內走去,一面對如雨道:「還不進來!」

  她咯咯嬌笑,跟了過來。

  我把金鈴放在床上,伸手替她寬衣解帶,她臉頰火熱,拉住我的手求道:「小破,不要……」如雨嬌笑道:「鈴姐,不若我去把風,讓相公慢慢『稟報』你……」金鈴更是大羞,道:「你……」如雨笑道:「鈴姐不用擔心賤妾,賤妾想在這裡陪相公一晚,明兒再回去……」我笑道:「原來你嫌這點時間不夠……」如雨大力捶了我一記,走了出去。

  我把金鈴拉了起來,迅速褪去她的衣裙,她雖說不要,其實已甚是情動,嬌軀一片火熱,我探手到她股間,蜜唇已粘膩濕潤,邪笑道:「鈴兒,怕被女兒捉姦在床真的有那麼刺激嗎?」金鈴「嚶」的一聲把頭埋入被中,我褪去衣衫,把她的螓首轉了過來,讓粗壯的玉莖在她眼前跳動,笑道:「鈴兒,給相公吹簫!」

  她臉頰暈紅,只覺得濃烈而親切的男性氣息直衝鼻端,又是害羞,又是興奮,酥胸起伏更是劇烈,鳳目水汪汪的,微微伸出舌尖舔過玉莖,我微笑點頭,伸手在她豐滿的身子上又摸又捏,她輕輕顫抖,春情勃發,終於張嘴將玉莖含入嘴裡吞吐,我舒服的吐了口氣,手指輕輕刺入濕潤的蜜壺,腰肢微微擺動。

  金鈴神態妖媚,靈巧的舌尖不住纏上棒身,螓首左右擺動,似乎肉棒是最美味的東西,雲髻也散了開來,一面曲起大腿,纖腰款擺,玉臀扭動。沒料到她竟然如此興奮,我用手指快速地抽插,一手握住乳房用力揉捏,她突然吐出玉莖弓起身子蜷起雙腿陣陣大力顫抖,蜜壺內猛的噴出股灼熱的蜜液,將床單弄濕了一大片。

  我緩緩把手指抽了出來,金鈴暢快後竟然就軟了下去,我躺下去輕輕摟著她笑道:「寶貝兒,真的那麼舒服嗎?」她把頭埋入我懷裡,喘息道:「人家本不打算來的,可知道你的行程後,心裡就只想著要來見你一面,再難專心做事……」

  我知道她一直情慾高漲,所以才會如此激動,歡喜的輕輕撫慰,一面溫柔地親吻,柔聲道:「寶貝兒,你對我真好!」她俏臉微紅,慢慢滑了下去,低頭把玉莖再次含入嘴裡,我撫摸著她的頭頂,笑道:「鈴兒,你轉過身來!」她一怔,頓時面紅過耳,忸怩萬分,我再三催促,她才移過身子跨在我頭上。我張嘴把粉紅飽滿、濕淋淋的寶蛤全含入嘴裡吮吸,金鈴呻吟起來,再無心侍侯玉莖,只好用手套弄,我一遍遍的舔過寶蛤,再扳開蜜唇,靈巧的舌尖輕輕舔過肉縫,她難受的微微閃避,絲絲晶瑩的愛液流了出來,我立即舔入口中。

  金鈴如熟透般蜜桃的下體散發著濃郁的女人芳香,讓我更加激盪,玉莖好似燒紅的鐵棍一般堅硬滾燙,我用力將舌尖刺入秘道宛轉舔弄,她尖叫一聲,屁股不住扭動,顫聲道:「爺,別逗我了,我要!」

  我停了下來,笑道:「你要什麼?」金鈴用力握住肉棒回頭向我媚笑,我心中一蕩,想不到她放浪起來的嬌媚模樣絲毫不輸於月兒,笑道:「那你上來呀!」

  她立即轉身跨上我的腰,低頭分開蜜唇把龜頭引至寶蛤口,我猛地一挺,玉莖一下刺了進去,她「呀」的叫了出來,身子一顫,連忙按住我,敏感至極點。

  我嘻嘻笑了起來,她桃腮暈紅,掐了我一下,嬌嗔道:「你就愛捉弄人!」

  我輕輕挺動下腹,不時向左右挺刺,她微微抬起玉臀,瞇起鳳目,舒服的不斷呻吟。我伸手撫摸她豐滿的乳房,笑道:「鈴兒,你也可以動的!」

  金鈴微微俯身撐住牙床,玉臀輕輕起伏款擺,這姿勢給彼此都帶來甚是強烈的快感,她不由柳眉微鎖,雪白的貝齒咬住鮮紅的下唇。酥胸中的兩顆嫣紅的蓓蕾不住跳動,我不由用力握住玩弄。巨大的肉棒帶出陣陣溫暖的蜜液,金鈴挺動片刻,趴在我胸前不住顫抖,蜜壺緊緊含住玉莖蠕動,我抱著她大力挺動下腹,她快活的不住哆嗦,抱緊我叫道:「爺,賤妾……快活死了!」

  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分開白玉般的大腿快速抽插,殷紅的蜜肉被我帶了出來,飽滿的肉唇似乎又被我插了進去,寶蛤周圍黑亮濃密的芳草濕淋淋的貼在雪白的肌膚上,桃源口兀自不斷吐出粘稠的愛液。

  我一面挺動,一面玩弄著肥厚的蜜唇和鮮紅挺拔的珍珠,不時梳理她下腹茂密的陰毛。金鈴不住呻吟呢喃,臉上全是心醉神馳的神情,自己抱住大腿舉了起來,我壓上去吻上她吹氣如蘭的櫻桃小嘴,把舌頭伸入她嘴裡,她含住了輕輕舔弄,又吮吸我的唾液,香舌再纏了過來。我心中歡喜,摟住纖腰一陣快速迅猛的抽插,堅硬的肉棒似乎要把她柔弱敏感的蜜壺刺穿,她張開嘴「啊啊」的不住嬌呼,卻用力揉捏我的屁股。

  我放滿速度,每次插入都重重撞上柔軟的花芯,再緩緩退出只剩龜頭夾在寶蛤口,她更是歡喜,挺起纖腰方便我的進出,兩人的下腹不斷撞擊,發出「啪啪」

  清脆的聲響。

  粘膩的春水四濺,她的小腹和大腿內側都變得晶瑩一片,我的下身也變得一片涼幽幽。我大力衝刺,速度越來越快,金鈴的嬌呼也越來越狂野,終於一連串的哆嗦,軟了下來。我牢牢地頂到蜜壺盡頭,抓住乳房,下身一陣快速激烈的搖擺聳動,她快活的連聲尖叫起來,嬌軀不住戰抖,鮮紅的指甲掐入我的手臂。

  這招急風暴雨似的手法給她們的感覺太過強烈,往常我惟恐諸女太早敗下陣來,所以從未施展。我慢慢停了下來,飽含笑意地瞧著她,金鈴果然仿似要虛脫過去,癱軟著劇烈喘息,酥胸起伏道:「相公,太好了!」我拉起她的蔥蔥十指仔細打量,仿似經過精心雕琢過的玉手晶瑩白皙,纖細的手指修長優雅,小巧精緻的尖尖指甲塗上了鮮紅閃亮的鳳仙花汁,不由讚道:「真美!」金鈴微羞道:「賤妾今日才塗上的,雨兒說爺喜歡……」我心裡高興,點頭欣然道:「寶貝兒,相公喜歡!」

  我待她休息片刻後再把她翻了過來,金鈴乖乖地趴跪著,屁股高高的翹起。

  我滿意的在她豐滿的玉臀上打了兩掌,發出清脆的響聲,她嬌嗲的「嗯」了一聲,不依地扭了兩下,我嘿嘿奸笑,大力搓揉著豐滿的臀肉。金鈴只覺得屁股快要被我揉壞了,顫聲道:「爺,你輕些……」

  我猛的一下刺入巨大的肉棒,握住她胸前因俯身而顯得碩大而沉甸甸的乳房用力揉捏,一面哼道:「你是我的,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她渾身一震後就被我強橫的佔有,感受著我的霸道和雄風,內心不由升起甘願屈服的柔弱,顫聲道:「是,爺!」我用力抓住乳房,下體快速的挺動,小腹重重撞擊她白皙豐滿的屁股,蕩漾起陣陣眩目的臀浪。金鈴無力的把頭靠在枕上,強烈的瘙癢和酥麻將她團團包圍,不由一會兒呻吟,一會兒歎息,有時好似在低聲傾訴,有時又像是喃喃自語。

  我一面抽插,一面不時擊打她白皙的玉臀,她的屁股變成火紅,股間也好似一片沼澤,強烈的快感突然猛烈向我衝來,我按住她的螓首大力抽插幾次,尾脊一酥,玉莖劇烈膨脹。金鈴感覺到我的變化,拚命挺動屁股,反手摟住我叫道:「爺,給我!」我趴在她背上大力戰抖,滾燙的陽精陣陣噴出,含住她的耳垂呻吟道:「爺給你了!」

  敏感的花芯受到澆灌,金鈴不住的顫抖,再癱軟的趴下來,探手撫摸我的屁股。良久我停了下來,親吻著她的臉頰,她綿軟地道:「爺,你真好!」我舒服的歎了口氣,把她摟入懷裡,一面輕輕撫摸,一面向她簡要講述了這一路的經過。

  金鈴聽說我把河北的事交由水晶主持,微笑道:「你可要看緊些,別讓她把事給搞砸掉!」我笑道:「她可是聖教教主的女兒,只要有她娘兩三成的手段,這事就能辦的穩穩妥妥!」

  金鈴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胸膛,抿嘴笑道:「只怕她連兩三成的本事都沒有……」

  我搖頭道:「她之所以不擇手段想要做上教主,也許是要往常小看她的人清楚明白她並不弱於你,而且也不需要依靠自己的父親;又或者她自己也知道,作為你的女兒,她做的實在不夠好……」

  金鈴歎道:「這丫頭從小就刁蠻任性、自大自滿,我的話怎也聽不進去,武功沒學到什麼,卻什麼人也不放在眼裡,也不知道何時變的如此迷戀權勢,我對她實在失望的很……」我撫摸著她的酥胸笑道:「事已至此,你對她最好寬容些……」

  金鈴抓住我的手臉紅道:「小破,我知道你還未夠,但我實在擔心……」我笑道:「那若是日後她回了總壇,我不忍心讓你獨守空房,不是每晚都要做竊玉偷香的妙賊嗎?若我讓護衛抓住,被安上個意圖刺殺教主的罪名,如何是好?」

  金鈴頓時霞飛雙靨,低啐一口,轉念一想神色間卻也有些為難,我微微一笑,取過汗巾溫柔的替她擦拭乾淨,慢慢替她穿上幽綠的輕紗貼身小衣。她靠在我懷裡,突然道:「這事能瞞就瞞,瞞不了也沒什麼,反正最後還是要讓她知曉!」

  我微微一笑,把她抱下床來坐到妝台前。金鈴從鏡中見自己釵橫發亂,春情蕩漾、艷光四射,俏臉不由升起兩朵紅霞,更是嬌媚動人。我隔著光滑的紗衣握住豐滿挺拔的雙峰,親吻著她的粉頸,大力嗅著讓人迷亂的體香,讚歎道:「寶貝兒,你真是迷死人的尤物!」

  金鈴坐在我腿上舒展著身子,按住我的手暱聲道:「爺啊,人家難受呢!」

  我緊緊地抱著她在耳邊輕輕道:「誰讓你這麼誘人,男人有了你,死也不肯讓你下床!」她頓時大羞,臉頰暈紅如燒,身子卻掠過陣陣熱浪。我看著鏡中那春情氾濫的成熟婦人,不由壞壞地笑了起來,金鈴看了我得意的神情,意亂情迷的往後靠入我懷裡,喃喃道:「小破……」我伸手探入她的褻褲,食指挖弄火熱的蜜壺。

  金鈴頓時眼神迷離,張開小嘴喘著氣,寶蛤口湧出陣陣熱潮,褻褲裡溫暖一片。

  我把她按在妝台前,她嬌羞地呻吟一聲,撐住小台,分開腿挺起屁股,我把她小小的褻褲拉到大腿,分開臀肉插了進去再大力抽插。

  她暢快的叫了起來,擺動屁股迎合,我揉捏著豐滿的臀肉,嘿嘿笑道:「若是水晶現在闖進來,不知道是什麼感受……」金鈴又是羞恥又是不安,只覺得水晶似乎真的已走過小院,正要推門而入,立即就要看到自己心甘情願以野獸般的方式被身後的男人凌辱,而這男人本應該是自己的晚輩,同時卻又升起種強烈的異樣快感,芳心一陣悸動,心情矛盾微微掙扎想要起身。我牢牢把她壓住,下身狂猛的挺動,「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清晰的響起,銷魂蝕骨的強烈快感狂浪般的向她襲來。

  金鈴再顧不得身外之事,為了這綿綿不決的快感願意付出任何代價,用力聳動屁股迎合著我,口中狂野的呼叫。我興奮起來,雙手抱住她的大腿猛烈地挺動,彷彿連肉丸也要插入蜜壺,她的下身被我抬了起來,兩條圓潤修長的玉腿無力的垂下,上身趴到梳妝台上。

  我用這粗野的姿勢無休止地姦淫著她,她快活了無數次,最後也分不清究竟是在呻吟,還是在啜泣。我只覺暢快無比,再恣意縱橫了片刻,不能不顧及她的想法,慢慢把她放了下來,拔出玉莖將她摟入懷中輕輕撫慰,良久她才緩過氣來,微聲道:「爺,你就像團烈火,一靠近你賤妾總是控制不了自己……」

  我微微一笑,抱著她取來汗巾再給她擦拭乾淨,笑道:「這比方可不恰當,相公更像是那『根』幹材,你身體裡卻灼熱的像是那團烈火……」金鈴大羞,嬌嗔道:「你能不能一時半刻別對我說這些瘋話兒?」我嘻嘻一笑,看著那濕透的褻褲道:「這可不能穿了,怎麼辦?」金鈴羞赧道:「不用你管,你先出去……」我笑道:「好,相公不管,你快些來!」

  我走到客廳,如雨坐立不安,臉紅紅的不敢看我,我把她摟來坐在腿上,笑道:「寶貝兒,你聽到什麼了?」她臉紅如火,埋頭到我肩上暱聲道:「相公啊,鈴姐的聲音太大了!」我撫摸著她的身子,笑道:「不是她叫的大聲,是我家寶貝兒功力更好了!」如雨按住我的手求道:「相公,賤妾怕忍不住,月兒她們也快回來了!」我看了看天色笑道:「不知不覺竟去了大半個時辰……」如雨想到了什麼,神態嬌媚,臉更紅了,我笑道:「你再這樣逗我,可別怪我了!」如雨吃了一驚,連忙岔開,笑道:「相公,鈴姐待賤妾可好了,本來她有許多事情,但她每晚都助人家行功,早上又陪賤妾練半個時辰的劍!」我笑道:「難怪你的進境超出相公意料,不如今晚相公就和你試試陰陽合修!」如雨又羞又喜,輕輕點了點頭。

  金鈴修整完畢走了出來,如雨瞟了她一眼,偷偷笑了起來。金鈴臉紅道:「死丫頭,不許笑!」如雨走去摟住她笑道:「人家見鈴姐光彩照人,心中歡喜嘛,鈴姐說不許笑,雨兒就不笑了!」金鈴笑著擰了擰她的臉,我對金鈴道:「那些人安排的怎麼樣?」她愣了一愣才醒過神來,笑道:「咱們的比武大會共選出了五十名出類拔萃的年輕弟子,其中表現最突出的五名號稱聖教五子,全都暫且虛領護法一職,看今後表現再決定任用。我把這五十人分為五隊,五子各領導一隊,這次我全帶來了,你儘管用……」

  我笑道:「這麼多人未免太浪費了!」金鈴嬌笑道:「咱們的目標可不光是河北,這次全體出動,主要是讓他們彼此間更熟稔,配合更默契,也方便咱們發現眾人的缺陷以便趁早彌補。」我點了點頭,這任務可不容易,這五十個武功高強的人若能一條心為聖教賣力,那一統聖道根本不是難事;但這五十人若是明爭暗鬥、勾心鬥角,那對聖教可真是災難。

  我笑道:「我一定盡量把他們給你弄得伏伏帖帖的!」金鈴嬌媚地道:「不是盡量,請神君務必把五十個人全都弄得死心踏地的!」我瞪她一眼道:「你想把我累死啊?」金鈴走過來拉著我撅嘴道:「又沒讓你一下子做完……」我笑道:「那你如何謝我?」她嬌嗔道:「我什麼都是你的了,還拿什麼來謝你呢?」我哈哈大笑,輕輕吻了她的小嘴一下,道:「香吻一個,便是報酬……」

  水晶和月兒回來時,金鈴正向我簡要評述那五十人中比較突出顯眼的人物,最後交給我一本名冊。我大略翻看了一下,教中果然人才輩出,這些人絕大多數年齡都在三十五以下,級別從白衣到黃衣不等,有的是地方分壇的壇主,有的卻只是普通教眾,通過這次比武大會挑選出來,的確可算是躍出龍門的精英,其中有許多也定會是日後教中的中流砥柱。

  不出所料,費長房和杜預兩人果然都名列前五位,排名第一的卻是個名叫公孫龍的人。金鈴說他們三人情同手足,均是總壇內普通教眾,我笑歎:「人以群分,古人誠不我欺也!」她歎道:「這次比武,總壇內的那些公子真把爹娘的臉丟盡了,使著白衣弟子才能練的功夫,卻被青衣弟子甚至黃衣弟子打敗……」我笑道:「這未必是好事,你怎生處置的?」她笑道:「我宣佈明年會再舉辦一次大會,此後每三年一次……」我笑道:「教主聖明!」

  她白了我一眼,水晶和月兒雖然回來了,卻進房去嘀嘀咕咕,還把如雨也拉了去。

  杜預雖然號稱「武庫」,那日咱們也親見他的本事,卻只在聖教五子中排名第四,第五名叫鄭聲,第三名竟是位公主,名叫水柔。金鈴得意道:「咱們女人絲毫不弱於男子,這次水柔表現突出,大給咱們揚眉吐氣!」我笑道:「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曾不聞任你百煉精鋼,在似水柔情下也要化作繞指柔?誰敢小看女人,一定後悔莫及!」金鈴瞟我一眼,嬌聲嬌氣道:「你們男人啊,嘴上說的都好聽,其實心眼裡小看女人,當我不知道嗎?」我嘻嘻笑道:「別的男人興許如此,相公我是例外。」她臉紅啐道:「我不與你胡纏了,這些人的資料冊子上都寫的清楚,你……你可有什麼吩咐?」我走過去把她摟入懷裡,微笑道:「寶貝兒,你要小心些,別累著了!」她微微靠著我輕輕道:「是,你也要小心些……」我點了點頭,湊上去吻了她的臉頰一下,再埋首到她衣襟裡深嗅一口,舒服的歎了口氣。金鈴玉面緋紅,半嗔半羞地推開我,我嘻嘻一笑,叫出三女給她送行。

  水晶和如雨都已二十,月兒才十九歲,水晶本來叫月兒嫂子,聽了如雨和月兒彼此的稱呼後,也月兒雨兒的叫了起來。金鈴走後不久,我便以神君身份召來聖教五子,一一單獨面見。

  那水柔頗為俏麗,竟還帶了個貼身小婢,我有了夜叉明王的經驗後再不敢再馬虎大意,對每個人都嚴陣以待,不久這五人對聖教便更加忠心耿耿。其實我並不喜歡身旁的人對我都畢恭畢敬的好似模子刻出一般,但金鈴顯然是想讓這五十人作為日後她隨我退隱之後聖教不至於沒落的保證,我定要遂她的意。況且這五人本就忠心耿耿,我只不過再加把勁而已。

  金鈴已預先向河北分壇勢力中投向總壇的一方派去臂助,在我們來之前又派出了探子,正是由這五人主持,所以我也不用再費什麼心,只需敵情回報,立即勢如破竹、一網打盡。

  待會過面後,我向五人引見了水晶、如雨和月兒三人,水晶和公孫龍三人倒頗是熟悉,那三人原本都是在孔雀明王屬下辦事。水晶這才知道我竟然就是大自在神君,張開小嘴良久合不上來,神色間頗是驚疑。我懶的理她,只讓她把計劃向眾人說出,再由大夥兒討論決策。她顯然下了一番功夫,也頗有見地,首先便是制定嚴厲的約法三章和獎罰制度,使令行禁止、令出法隨,整個計劃包括了察敵、起行、飲食、護衛、敵我區分和制裁多個方面和細節,果真如同她的性情一般直接明瞭,事事但求實效,不論手段。

  這樣的佈置的確很容易奏效,廳中眾人頓時刮目相看,我讓她放手施為,靜靜坐在一旁看著她果斷地分派任務。水晶頗多繼承了母親的神韻,大而美的杏眼裡閃耀著興奮和專注的神情,白皙的俏臉微微暈紅,閃亮著漂亮的光彩,全然不同於剛遇上她時那平淡失意的模樣。

  待聖教五子去後,她突然對我笑道:「師兄,你怎會當上聖教的神君的?」

  我微笑道:「蒙教主、三大明王和長老護法們抬愛,我便坐上了神君的寶座……」

  她嬌嗔道:「誰要聽這個,你知道人家想問的是什麼!」我笑道:「你想問我是不是假冒的?」她點了點頭,我笑道:「假的都變真的了,還問來做什麼……」

  水晶跺足嗔道:「你是不是男人,乾脆一些不成嗎?預言上說了玉簫金瞳,這些你都有嗎?」我從懷裡掏出玉簫,笑道:「看,這不是玉簫嗎?」

  她仔細盯著我的雙眼看了一會,哼道:「你一定是假冒的!」我淡淡笑了笑,道:「師兄見了聖教這麼多人,只有你對這一點最肯定……」水晶瞪了我一眼,掉頭對月兒和如雨道:「月兒、雨兒,師兄平時說話也這樣陰陽怪氣的嗎?」如雨對師傅最是敬仰愛戴,對水晶可不是很親切,聞言只是禮貌的微微一笑,月兒卻嬌笑道:「相公從不這樣,因為咱們不會問他這樣的話!」

  水晶知道我絕不會給她一個肯定的答覆,不由緊閉著嘴生起悶氣。我對她道:「先別管我的事,你打算怎麼辦?」她奇道:「什麼怎麼辦?」我淡淡道:「這五十人是看在那令牌上才受你指揮,雖然你有些謀略,但武功差了點,難以讓他們心服!」水晶嗔道:「這事由我指揮,誰敢不服我就用以下犯上的罪名處置他!」我微微扯了扯嘴角,淡淡道:「這事當然由你指揮,不過下一次呢?咱們收復四川、浙江和福建也要有人主持,剛才這五人中便有兩位的武功穩勝於你,其他也和你差不多,我倒看不出下次一定要讓你主持的理由……」水晶分外受不了我的輕蔑神情,皺眉道:「只要我這次……」

  我揮手打斷她的話,哈哈笑道:「河北叛徒首腦已去,大家都清楚明白那些烏合之眾怎能與這五十人抗衡,若你還有什麼差池,那真是笑掉別人的大牙了!」

  這話很不客氣,水晶憋紅了臉,怒道:「你……」我笑道:「若沒有特別的理由,你娘下次定會換人主持,否則便要落下任用私人的口實!」她怒火上衝,脫口道:「既然反正都要換人,要你操什麼心!」

  我嘻嘻笑道:「你這容易發脾氣的性子可要改一改,怒火燒心,難道還能正常決策嗎?你連我的話都沒聽明白……」她緊閉雙唇想了一下,說道:「就算換人也沒什麼大不了,大家都為聖教出力……」

  我哈哈笑道:「虛偽,我又發現你一項優點,不過你說假話的功夫太差,以後還是讓別人替你說吧!」何曾有人如此對她說過話,水晶又怒又驚,站起來瞪著我一時不知所措,我又道:「就算是我多管閒事,今日你已讓那五人刮目相看,若是你的武功能比他們高一些,說不定下次仍會由你主持。」水晶打量了我一番,展顏笑道:「原來師兄是要指點我武功……」我擺手笑道:「我怎夠資格指點你,還有誰能比你娘更瞭解你?她以前教你的,你慢慢去回想實踐,比什麼都管用!」

  金鈴的武功以陰柔為主,和水晶的性情難免有些格格不入,但想必從小便曾有針對的悉心栽培。金鈴只指點了杜預三日,杜預的武功便不低於水晶,我讓她逐一回想金鈴的言行而並未直接指點她,若她真希望從回憶中得到進步,那她就會反覆琢磨金鈴的話,也可以在潛移默化中逐漸影響她的舉止。水晶靜靜地瞧了我半晌,突然道:「你幹嘛要幫我?」我微笑道:「誰讓你是我師妹呢?」她的眼眶微微有些發紅道:「是我爹讓你這樣做嗎?」我淡淡地瞧著她點了點頭,她緊閉著唇吸了口氣,似乎壓下了內心澎湃的情感波動,平靜地道:「我去打坐了!」

  看來師傅的死真的對水晶產生了很大的震撼,看著她的背影,我突然覺得答應師傅的事並不是很難。月兒的眼神也很是欣慰,溫柔地望著我,三人靜靜地坐著,如雨瞟了我一眼,小臉卻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

  月兒奇道:「雨兒怎麼了?」

  如雨低聲道:「沒什麼……」螓首卻垂了下去,我心中大奇,抓住她狠狠地道:「不許鬼鬼祟祟的,快說出來!」如雨面紅過耳,輕聲道:「妾身擔心這水晶也喜歡上相公,那鈴姐……」月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哈哈笑道:「絕無可能,相公絕不會招惹她!」月兒也道:「水晶雖然也很標緻,可怎能與鈴姐比?」

  如雨更是嬌羞,以蚊蚋般的聲音道:「賤妾只是擔心……」我甚覺好笑,想不到如雨會有如此古怪想法,擺手正色道:「就算比你鈴姐漂亮,相公也不會沾上她……」

  月兒歉然道:「是賤妾失言!」我搖了搖頭未作言語,如雨抬頭笑道:「妾身胡思亂想,相公不用放在心上!」我用指背輕輕摩挲著她光滑的臉蛋取笑道:「咱家雨兒的想法有如天馬行空,相公有時可真捉摸不透!」月兒咯咯嬌笑,如雨頓時嬌嗲不已,我心中大蕩,把她拉入懷裡輕憐蜜愛了一番。

  如雨軟倒在我懷裡,月兒在我身後俯了下來,輕輕在她耳邊道:「雨兒想不想爺好好玩你一整夜?」

  如雨的身子陣陣的發熱,嬌嗔道:「月兒……」我看了看天色,見日落西山,雲蒸霞蔚,笑道:「爺呆會的確會好好疼上雨兒整整一晚,現在卻不用急,咱們上街去玩玩!」

  月兒和如雨半擁著我,神情雀躍歡喜,好似兩隻快活的小鹿。街道旁有的商販正心滿意足的收拾回家,有的卻滿懷希翼的才擺出來。

  月兒想起上次暢遊洛陽夜市的情形,笑道:「不知蘇小葉近況如何,咱們本答應再過洛陽時去探望她……」

  如雨嬌笑道:「不如咱們下次找個時間,讓小葉好好帶咱們玩玩!」我笑道:「看蘇小葉的模樣也挺貪玩呢,武功又好,說不定經常穿上男裝四處閒逛……」

  如雨笑道:「那日她似乎被那王君儀纏的很慘呢!」

  月兒笑道:「王潛的閨女嫁給了少林俗家掌門萬春雨的孫子,兒子又想娶小葉姐,莫非他真打算做洛陽王嗎?」

  我笑道:「那日你們三人耳朵咬來咬去,相公也沒聽到些什麼,蘇小葉家裡想來也不凡,不知有什麼來頭?」月兒嬌媚地白了我一眼,皺眉道:「咱們女兒家的悄悄話相公也想聽得一字不漏嗎?」

  我嘻嘻笑道:「好月兒,你竟然把相公說的如此不堪,相公一定要好好感謝你!」

  如雨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月兒愁眉苦臉求道:「相公饒了妾身吧,人家只是有些不岔昨晚被相公弄的那麼厲害罷了!」

  我哈哈大笑,擰了擰她的臉蛋,月兒卻對偷偷發笑的如雨嘻嘻笑道:「雨兒也別得意,你今晚兒就知道那死去活來的滋味了!」如雨頓時笑不出來,拉著她求道:「好月兒,你定要救我!」月兒開心嫵媚笑道:「我也很想救你,但實在是自身難保,月兒萬分感謝你今日留下來陪相公,讓我可以休息一晚……」如雨大愁,瞟了我一眼道:「相公……」我笑道:「你把蘇小葉的情況給相公說說,興許相公可以考慮一下饒你一兩回……」月兒咭咭歡笑,知道我這話裡大有文章,如雨也聽了出來,撅起了小嘴。

  我攬住兩女微笑道:「若是讓你們太辛苦,相公不是成折磨人了嗎?相公怎都會顧惜你們的……」月兒對如雨嘻嘻而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如雨這才知道被她捉弄,嗔道:「相公,月兒老是欺負人家,相公要替賤妾做主!」我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過了今晚,相公每晚都狠狠替你出氣!」如雨霞飛雙靨,嬌羞地垂下頭去。

  月兒嘻嘻笑道:「不如由賤妾來告訴相公小葉的情況吧,希望相公以後每晚也憐惜賤妾……」

  我瞧著她一臉的頑皮神情,笑罵道:「鬼丫頭還不快說!」

  月兒笑道:「爺知道龍游幫嗎?」我點頭道:「龍游幫似乎在黃河流域都頗是出名……」她又道:「那爺可曾聽說過『素手仙子』秋雲裳?」我搖了搖頭,月兒接著道:「這秋雲裳便是龍游幫幫主的獨生愛女,也是小葉的娘親……」

  我哦了一聲,道:「那蘇小葉她爹是什麼來頭?」月兒笑道:「小葉的父親大人只是個普通商人,根本就不會武功,不過家財可是相當可觀。」我微笑道:「難怪王君儀想娶蘇小葉,與龍游幫套上近乎好處可不小……」如雨笑道:「小葉也看出王家動機不純,所以極是厭惡,無奈蘇伯父似乎對王君儀頗為看重。」我嘻嘻一笑,見道側有家頗具規模、名叫「碧華軒」的酒肆,門前金字招牌大書「洛鯉伊魴」四字,歡喜道:「曾聞『洛鯉伊魴,貴似牛羊』,豈可過門不入?」

  魴魚產於伊水,故有「伊魴」之說,黃河鯉魚更是聲名遐邇,想起那鮮美滑膩的嫩肉、素淡典雅的清香,我不由食指大動。兩女見狀嬌笑不已,拉著我走進店去。

  入門後一眼看到的竟然是個俊秀的和尚,他文文靜靜地坐在店門內側的一張桌旁,面前擺了一碗清水,低著頭不敢看人,店中客人卻不時拿眼瞧他,神情古怪。

  碧華軒內肉香飄逸,這和尚口中唸唸有詞,不住宣著佛號,咱們逕自去一旁坐下,月兒笑道:「爺,這和尚要幹嘛,莫非想嘗嘗鮮?」我搖了搖頭,輕輕道:「不得無禮,這和尚武功厲害的很!」兩女從未見我如此推崇任何人,驚訝地打量那和尚。那和尚似乎有所察覺,神態略微靦腆,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那碗清水,月兒雖經我提醒仍然看不分明,但也知對方深不可測,吐了吐舌頭。

  內堂裡走出名老人,手裡提著個藍布包袱。和尚似乎鬆了口氣,站了起來。

  那老年人急步走到他身前遞過包袱,抱歉道:「累師兄久候了!」

  那和尚合什微笑,竟是相當的文雅,只聽他從容說道:「居士宅心仁厚、功德無量,小僧稍候片刻又有何妨!」

  那老年人笑道:「不過些許心意罷了,請師兄代在下向師傅問安!」

  和尚點頭微笑道:「回寺後貧僧定會傳達,貧僧告辭!」說完向咱們這桌看了一眼。

  他的眼神明亮純正、精采內蓄,似乎包涵了無窮的智慧和情感,讓人不由生出被探測的透透徹徹、絲毫不漏的可怕感覺。我心中暗自警惕,和尚這一眼與咱們的心神察敵有異曲同工之妙,難道就是佛家的「天眼通」?月兒心神被觸動,不由嫣然一笑,頓時千嬌百媚,無比明艷。那和尚眼中露出驚訝和讚歎,轉身走出門外。

  如雨癡癡地望著月兒的笑靨,神態迷醉喜悅,月兒連忙收回心法,我握住如雨的手輸過內力,柔聲道:「雨兒……」如雨嬌軀一震回過神來,兀自望著月兒心醉道:「月兒真迷死人了!」月兒看了我一眼,歉然道:「雨兒,我不是故意的!」

  如雨轉頭望著我歎道:「相公,月兒剛才真美!」我微笑點頭,一面以真氣溫養她的內腑,如雨感歎片刻才慢慢恢復常態,月兒歎道:「相公,這和尚與你比起來,誰要高些?」我搖了搖頭笑道:「我也看得不很分明……」

  月兒驚訝形於顏色,我微笑道:「寶貝兒,少林領袖武林不是靠僥倖的,相公今日也開了眼界,這和尚看起來比我還小一兩歲,可似乎不弱於我。」月兒嘖嘖稱奇,咱們叫過小二詢問,小二卻只知是少林的和尚,那老人是碧華軒的老掌櫃,中年把家業交給兒子後便一心向佛,不時有所捐獻。

  我笑吟吟地品嚐著美味,只覺有趣極了。若是心湖、心池那些老和尚有這樣的功力並不希奇,這小和尚讓我體驗到競爭和壓力的新鮮感覺,不由油然而升起雄心壯志,月兒微笑道:「爺,咱們要加把勁了!」我知道她也頗受鼓舞,如雨若有所思,也贊同地點了點頭,我微笑感歎道:「實在精彩,原來我一直小看了這江湖!」月兒甜甜笑道:「爺有驕傲的本錢呀!」如雨搖頭認真道:「勝不驕……相公雖然傑出,但始終並不驕傲,這點不應該……」說著瞧了我一眼,臉紅起來。

  如雨一直都很有立場,我越來越覺得她認真的神情很是可愛,笑道:「只要是為相公著想的話兒你儘管說,難道相公還會責怪嗎?」如雨更垂下頭去,月兒嘻嘻笑道:「雨兒當真賢淑!」如雨伸手去呵她的癢,兩人頓時扭成一團。我看著兩女,只覺得心裡快活滿足極了,等了一會又道:「雨兒,這和尚會不會是少林的天風或者天龍?」

  如雨抓住月兒,斟酌道:「應該不是,天風和天龍至少都已二十七八,這和尚太年輕……」我心想也是,月兒道:「相公,這和尚會不會不是少林的?」我歎道:「別的佛寺只怕造就不了他這一身禪功……」月兒笑道:「咱們不若請那老掌櫃出來問一問?」我搖頭笑道:「不必了,何必打擾老人家的清靜。」

  回了小院,月兒逕自去歇息,我和如雨回到房中。自成婚以來,她尚是首次和我單獨同房,不由有些侷促不安。我把她摟入懷中,抱到床上坐下,笑道:「寶貝兒不用怕,相公會憐惜你的!」如雨面紅輕輕道:「賤妾知道相公疼賤妾,相公不用太顧忌,賤妾希望相公盡興……」

  我慢慢為她寬衣解帶,笑道:「只要你乖乖聽話就行……」如雨嬌羞地道:「爺要賤妾怎樣做,賤妾便怎樣做,只是……」

  我笑道:「只是什麼?」她臉紅垂頭道:「賤妾想爺把面具取下來……」我哈哈一笑,取下那人皮面具露出本來面容,如雨嫣然一笑,湊上來親吻我的臉頰,輕輕道:「賤妾現在安心了……」我取下玉簪放下她如雲的烏黑長髮,抬起她的下頜注目打量,讚道:「雨兒,你真美!」

  如雨驕傲的酥胸不住地起伏,秀美的眼睛裡充滿了情火,我吻上櫻桃小嘴,雙手撫摸她茁壯挺拔的豐滿乳房,她跨上我的大腿,玉臂環住我的頸項,柔順的任我施為。

  我慢慢分開大腿,她的雙腿也被我撐開,我探手撫上那嬌嫩的蜜唇,笑道:「相公要好好玩玩你這朵牡丹花兒!」她將頭靠在我肩上,身子輕輕顫抖,暱聲道:「相公,那兒為何叫牡丹花呢?」我哈哈笑道:「這和月兒有關了!」如雨更是好奇,我一面玩弄一面把那緣由告訴了她,如雨聽後微笑道:「月兒和相公都是貪玩之人!」我笑道:「你貪不貪玩?」

  一面把她放在床沿,如雨曲起雙腿收縮玉臀,兩片花瓣果然微微開合,迎風招展。

  她羞的面頰緋紅,身子卻掠過一陣陣熱潮,寶蛤口濕潤殷紅,閃著淫靡的亮光。

  我邪笑道:「寶貝兒,相公要接著親你的身子,上次咱們親到哪兒了?」她面紅道:「親到妾身的腿……」我笑道:「牡丹花兒親過了嗎?」如雨大羞把臉埋入錦被,我把她轉了過來,笑問道:「親過了沒有?」她以蚊蚋般的聲音道:「沒有……」我哈哈一笑,握住玉腿把她的足趾逐一含入嘴裡吮吸嚙咬,再慢慢沿小腿吻了上來,在圓潤的大腿上著實舔了一番,直弄得她下身汗津津的一片。

  如雨微蹙黛眉不住呻吟,心情異常激盪,兩腿間散發著濃郁的體香,最後我終於把飽滿的寶蛤含入嘴裡,舌尖一下刺入緊窄的秘道,雙手托起玉臀讓她難以閃避,她忘情地呻吟歎息,蜜穴內源源不斷流出愛液,雙手抱住我的頭,最後連玉腿也纏了上來。我緩緩展開口上功夫,再插了根手指進去,片刻如雨便大力戰抖洩了起來。

  我跪在她的螓首旁讓她替我吹弄了一番,再慢慢將龍宛轉、白虎騰、空翻蝶、玄蟬附、翡翠交、兔吮毫、魚接鱗、鶴交頸等歡好姿勢一一施展,但都只是淺嘗輒止,如雨何嘗知道男女之事竟有如此多玄妙,一時快活無窮,只知婉轉承歡,綿軟著身子任我擺佈。

  我待她著實快活了兩次,再讓她趴跪著翹起屁股,龜頭在她菊花蕾上輕輕點擊。如雨陣陣嬌軟,顫聲道:「爺……」我用力分開臀肉,邪笑道:「爺採了你的菊花兒,你整個兒都是爺的了,樂意嗎?」如雨暱聲道:「妾身樂意……」我讓灼熱的龜頭頂著菊花,摸著她的螓首道:「剛開始有些疼,你忍一忍!」她點頭顫抖道:「爺不用管賤妾……」

  我大力扳開玉臀,緩緩把龜頭擠入,菊花蕾裡相當狹窄,死死地咬住我,如雨銀牙暗咬,用力抓著錦被,白玉般的小手露出了根根青筋,渾身陣陣顫抖,喉間輕輕嬌啼,我進進停停,多般施為,終於刺到了根部。她綿軟地趴著,呻吟道:「爺,妾身好難受……」我笑道:「是怎麼個難受法?」一面緩緩抽動,她頓時百感交集,忍不住啜泣起來,我忙停下來撫摸酥胸和蜜唇,讓她慢慢適應。

  如雨頓了頓卻暱聲道:「人家裡面火辣辣的漲的慌,又有些麻癢,心兒裡怪難受的。」

  我愣了一愣,本來只是隨口調笑,便撫摸著她的長髮柔聲道:「不疼嗎?」

  她羞道:「開始時有一些,現在不怎麼了……」我嘿嘿一笑,撫慰了片刻又再慢慢抽送,一面大力揉捏她下身的珍珠。

  如雨哼了起來,寶蛤口吐出粘稠的蜜汁,心裡又是難受又是興奮,卻越來越能適應,還主動扭起了腰肢,後庭內雖然灼熱緊窄,卻似乎濕潤了起來。

  我大喜加快挺動的速度,但仍只是小幅度的抽插,玉莖好似塗了油脂般潤滑閃亮,我嘖嘖稱奇,如雨呻吟道:「爺,賤妾的菊花裡癢死了!」

  我按住她的螓首大力抽插,邪笑道:「要說屁眼!」她「嚶」的一聲把頭埋入枕裡,玉莖快速出入後庭竟發出「滋滋」的聲響,我大是讚歎,如雨的後庭在三女中最為奇特,初次使用便有如此強烈快感,而且似乎不需要借助愛液。

  殷紅的嫩肉被肉棒拖出插入,我的動作越來越大,她竟也能適應下來,口中輕輕哼著,最後還顫抖洩出身來。我心中大樂,用力抓住濕淋淋的蜜唇再抽插片刻,終於一洩如注。

  我舒服地趴在她身上微微喘息,柔聲道:「寶貝兒,你這後庭反而比小穴要厲害!」如雨撫摸著我微羞道:「爺喜歡賤妾便放心了……」我緩緩拔出肉棒,她敏感的「嗯」了一聲,鮮紅的菊花蕾微微開合,吐出股股滑膩的陽精,流到了寶蛤上。

  我擦淨玉莖,將她翻過來再刺入蜜壺抽插,如雨呻吟了一下,暱聲道:「爺,你玩賤妾的後庭吧!」我嘿嘿笑道:「這下你可有救急的法子了!」她頓時臉頰酡紅,嬌羞不已,我柔聲道:「相公教你陰陽合修的法子,你聽好了……」

  如雨連忙仔細聆聽,我慢慢道來,待她領悟透徹再助她緩緩搬運陰陽,如雨的修為果然進步了許多,逐漸可以調動元陰元陽與我互濟。我一面融合她女人特有的飽滿元陰,一面借自身修為蓄意壯大她的陰陽。

  起初她很是生澀,真氣搬運頗慢,待逐漸熟練才越來越快。如雨仔細體味著那不亞於交歡的愉悅,只覺得自己全身陰陽的根本越來越強,心中甚是歡喜。

  天明時我收回內息,仍含住她的香舌吮吻片刻。與她以前的功力比較,這第一次合修的好處對她而言相當明顯,如雨暈紅著臉蛋嗲聲道:「相公偏心,這又好玩又神奇的法子一直不肯傳授賤妾!」我笑罵道:「小賤人,得了便宜還要賣乖!」摟起纖腰分開她的大腿一陣猛烈抽插,如雨頓時嬌軟無力,呻吟求饒道:「賤妾知錯了!」

  我嘿嘿一笑放開了她,如雨下床取水替我清理梳洗,再侍侯我穿上衣衫,幽怨地道:「爺,你帶賤妾一起去河北好不好?」我把她摟在懷裡,柔聲道:「爺以後都帶著你,但這次不行。」

  她失望的垂下頭去,我抬起她的下巴笑道:「可不許這個樣兒!」如雨皺了皺鼻子,撒嬌道:「那你要早些回來!」我點了點頭道:「十日內定要返回,不然就要錯過七大派的比武大會了!」

  小院裡傳來打鬥聲,我甚是訝異,連忙戴上面具走了出來,原來竟是月兒和水晶在練劍。水晶似乎急於在她身上應證一些昨日思索的心得,招招搶攻、鋒芒畢露,月兒要讓她放手而為,只是閃躲拆招,因此有些吃力。如雨見水晶咄咄逼人,輕輕哼了一下,我知道若是換作她定不會如此陪練。月兒一方面給水晶餵劍,一方面卻也在鍛煉自己的身法。再過了數十招,兩人跳出戰圈,水晶讚歎了幾句,又對如雨笑道:「雨兒,咱們也來練練!」

  如雨嬌笑道:「好啊!」拔劍攻了上去,劍招凌厲辛辣,竟似對陣殺敵一般。

  水晶卻叫了聲好,也展開劍法毫不客氣對打起來。如雨終究還差上一籌,初時興許還想讓水晶手忙腳亂出出醜,見始終奈何不了她,劍路改為細膩慎密,緊緊防守,寧願與水晶針鋒相對也絲毫不讓。水晶見若不傷如雨要想勝她卻也不容易,跳出戰圈古怪地瞧了她一眼,如雨笑道:「水晶的劍法真好,下次賤妾再來領教!」

  水晶笑道:「哪裡哪裡,雨兒似乎也會越女劍法?」如雨嫣然道:「不錯!」

  並不多說,轉身向我走過來,卻撅起了小嘴。

  水晶皺了皺眉,不知道如雨是哪裡不對,我對她道:「你先領大夥兒上路,記著不要招搖,我過兩個時辰來追你們!」水晶奇道:「師兄還要做什麼?」我笑道:「我和月兒要送如雨回總壇!」如雨頓時花朵般的笑了起來,水晶撇了撇嘴,似乎覺得我婆婆媽媽,回房拿了行囊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月兒笑歎道:「這水晶可一點兒也不解溫柔……」如雨卻道:「相公,賤妾的武功差她很遠嗎?」我搖頭道:「你有金鈴指點,又比她勤奮,若是回到總壇後加緊練功,可望在近期內趕上她。雨兒,你現在倒不一定需要再學更多功夫,但要多想想如何才能融會貫通。」如雨點頭道:「是,賤妾一定多想,多向鈴姐請教!」我微笑道:「不錯,向鈴兒請教可少走許多彎路。還有,你要抓住時機把昨晚咱們倆的合修成果鞏固了,知道嗎?」她嬌笑道:「是,相公!」

  我和月兒看著如雨進了白石堡才返身追趕水晶一行,他們腳程頗快,已到了孟津渡頭。咱們渡過黃河,向北進入山西境內,沿當日迎接師傅的路線經濟源、高平、黎城再繼續往北經昔陽折進河北,離石家莊便不過兩百里路程。這次人多勢眾,最大的麻煩便是擔心過早暴露形跡,眾人早按佈置準備好一切,一進河北即化整為零、銷聲匿跡,食宿都在城鎮外。以三人為一組,行則散、停則聚,輪番警戒,眾人一路急行,第三日傍晚到了石家莊城外後才好生整頓。

  聖教河北分壇是最後脫離總壇管轄的地方勢力,也是力量最薄弱的一股,一直依靠霜雪的暗中照顧才得以保存。當日霜雪和明月選擇在石家莊伏擊師傅,一因此地離洛陽最近,二是兩人與烈火長老交同莫逆,可以從容佈置。因京師內對武林中人管轄相當嚴厲,原主管烈火長老任東林便將河北指揮處設置在石家莊,而今任東林和得力臂助洪秋生已死,另一位手下吳昌隆重傷無法主事,省內教中各種勢力頓時亂成一團。

  有野心的想趁機坐上龍頭位置,另一些人卻希望重歸總壇。咱們在路上接探子回報,前者以任東林的乾兒子任承恩為首,後者則是以原石家莊分壇青龍堂堂主馮大名為首,但任承恩借助教外勢力,馮大名一方似乎形勢頗是危急,所以孔雀明王先派了兩名護法前來協助,其中一位竟是臨潼的劉萬年。

  稍作休息後公孫龍、水柔、費長房和水晶四人進城聯絡,我則率領餘下眾人在城外守侯。這一路上我一直抓時機對這些人施法,他們中有的人貪婪狡詐,有的人權欲熏心,有的人居心叵測,當然也不乏忠心耿耿之人,我逐一有針對的施加壓力,讓他們又敬又怕不敢越雷池一步,但因時間太少,功夫還做了不到一半,現在正好是個好機會,況且水晶有那三人相助也出不了什麼大事,所以我樂得讓她放手而為。

  公孫龍長相威武,濃眉大眼,隆鼻厚唇,髯鬚濃密,膚色微黑,好似山一般高大魁梧,水柔站在他身旁益發顯得嬌小玲瓏。我讓他二人一起進城不是偶然,水柔對公孫龍似乎頗有情意,公孫相貌雖然粗豪,但心思卻相當細膩,這一路上有意無意地避著水柔的目光。這兩人男的如山般雄偉,女的似水般溫柔,大夥兒都覺得甚是有趣,樂得給兩人牽線搭橋。

  水晶本次的部署的確可望收到出奇制勝的效果,誰能料到前日眾人還在洛陽,今日卻已到了河北。況且金鈴還做了手腳,讓敵我雙方的人都認為總壇尚且在準備階段,近日內不會展開行動。咱們找了片密林設營,我讓大部分人休息調養,只在周圍布下數個暗樁,這五十名教眾人人武功都有相當基礎,也不擔心對方突襲。

  我再召見了兩名教眾便帶著月兒到林子裡散步,雖然對這些人施法不用耗去我多少功力,但每當我看到他們臉上各式各樣的強烈表情,卻也會生出些反應。

  攝魂大法讓我可以輕易觸及別人內心的深處,窺探隱藏至深的秘密,但是在我控制他們的同時,又何嘗不是或多或少也要受到他們的影響呢!總壇的人要單純的多,但來自各地分壇的教眾卻相當複雜。看了太多的醜惡,心情有怎麼好的起來?

  月兒小鳥般的依偎著我,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感受,把她緊緊抱住,埋首到豐滿的酥胸,深深地嗅著她溫馨的熟悉體香。月兒撫摸著我的頭髮,柔聲道:「爺,你要注意身子,可別累壞了!」

  我嗅到粉頸,輕輕歎道:「爺今日才體會到,原來瞭解別人的秘密並不是件很快活的事情!」

  月兒溫柔地吻著我的臉頰,柔聲道:「爺不要太在意……」

  一回想起來我便有些生氣,道:「若是以前碰上這些事,他們中許多人我都要好好收拾!」

  月兒緊緊貼了上來,探手到腿間撫摸著我,湊到我耳邊嗲聲道:「爺,你莫生氣,奴婢讓你快活……」

  我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道:「這倒是個好法子……」月兒含住我的耳垂輕輕膩笑,又往我耳心裡吹著熱氣,小手靈巧地挑逗著我的下身,我只覺又酥又癢,忍不住用力抱住她渾圓豐滿的玉臀。

  月兒解開我的束腰跪了下去,褪下長褲抱住我的屁股,伸出舌尖舔弄半硬的玉莖,再含入嘴裡吮吸。我只覺下身被溫暖濕潤包裹,陣陣熱氣直衝丹田,肉棒一下把她的小嘴漲的飽滿。我輕輕擺動腰肢讓巨大的玉莖出入她的唇間,陣陣愉悅的快感傳來,不由舒服的歎氣。

  月兒大力擺動螓首迎合,不時對我拋著媚眼,靈巧的小舌尖不住刮弄著敏感的龜稜和龜頭底,玫瑰花瓣般的紅唇用力吮著碩大的龜頭,我暢快的輕輕顫抖,讚賞地撫摸她暈紅的俏臉。

  月兒吐出玉莖,用舌尖輕輕搔弄著尖端的馬口,我只覺得陣陣瘙癢沿著棒身傳入體內,下身微微躲閃,尖端源源不斷分泌出粘稠的液體。她明媚的大眼睛裡露出笑意,轉而湊上去把兩顆肉丸盡數含入口中,一隻手大力套弄著肉棒,一隻手卻伸去搔弄我的菊花蕾。

  強烈的酥麻向我襲來,我不由哼道:「寶貝兒……」

  月兒把指尖輕輕刺入我的後庭,玉手快速套弄,同時吐出肉丸膩聲呻吟,俏麗的臉蛋上滿是淫蕩放浪春情,一雙媚眼兒水汪汪的甚是誘人。

  我只覺尾脊一麻,肉棒突然漲大,月兒連忙含入嘴裡大力吞吐,我再顧不上其他,用力抱住她的頭快速抽插,伴隨著陣陣戰抖,滾燙的陽精猛烈射入她喉間,月兒大力吮吸,盡數吞嚥了下去。

  良久我停止發射,緩緩將玉莖退到唇間再慢慢插入她喉間,不斷反覆,她柔順地配合著我,一面用小舌頭靈巧地舔弄。我慢慢玩了片刻才抽了出來,月兒取出汗巾替我擦淨,又再侍侯我穿上長褲。我抱住她輕輕憐愛,一面在她耳邊說著讓她歡喜的甜蜜情話兒,月兒掩嘴不住吃吃嬌笑,神態嫵媚到極點。

  我和她在林子裡兜了一圈才回到駐地,天色全黑了下來,水晶卻已返回,正頗不耐煩的等著,見到我立即怨道:「神君啊,你怎麼還有這麼好的閒情逸致?」

  周圍的教眾都露出古怪神情,水晶始終只把我當作師兄,況且她本就不是在總壇長大,並不把神君看得如何,若不是在眾人面前,更是連神君都難得稱呼。

  我微笑道:「小丫頭就是耐不住性子,一點也沒有大將風範!」

  水晶跺足嗔道:「時機稍縱即逝,你卻還來開玩笑!」我擺手笑道:「是了,想來你已有了定計,本座便聽憑你調遣!」她瞪了我一眼仍道:「任承恩受了本地朝陽幫副幫主之位,又招攬了江湖上一批好手,怪不得如此狂妄,不過他們也太小看聖教了。」我問道:「招攬了哪些好手?」水晶撇嘴道:「劉萬年說,有些名堂的便是長白雙刀、滄州鐵羅漢、六合門鄭六合、八極拳孔臨清……」

  我忍不住笑道:「似乎這附近有些名堂的都被他們找來了,只是這些人未必知道這事和聖教有關……」水晶不屑地道:「這些地痞不知死活,竟敢插手教中事務,呆會定要讓他們好看!」月兒聽到這些地方上鼎鼎有名的豪客全被水晶稱作「地痞」,不由抿嘴笑了起來。

  水晶瞟了她一眼,笑道:「馮大名等人暫時向任承恩屈服求全,據說任承恩仍在四處延請幫手,近日來他身邊多了四個武功甚好的陌生人,眾人都不清楚底細,我想請神君對付任承恩,咱們休息半晚,待寅時再發動。」

  寅時正是夜深時人最疲憊、警覺性最差的時候,我點了點頭,她又轉向月兒道:「月兒……」月兒截斷道:「我跟著相公!」水晶皺了皺眉道:「那你們那隊就要減少人手……」想了一想又歎道:「月兒,你何必一定要跟著他,實在太浪費!」

  我罵道:「死丫頭說什麼呢?」水晶這才察覺自己的話有毛病,不由紅了臉,月兒咯咯嬌笑,道:「對付任承恩由我和相公兩人就成,不就是抓他嗎,還用得著多少人?」水晶搖搖頭道:「為策萬全,還是再派兩人跟著你們……」

  寅時時分,五十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城內。為了隱秘,這事連馮大名都暫時瞞著,只與劉萬年和另一名護法匯合。對方的住所也不過分為五處,讓這麼多武功高強的人突襲這些人,實在是大材小用。我搖了搖頭,躍入任東林原來的府邸,任承恩已接替他當上了這裡的主人。內室裡竟然還點著燈,隱約傳來些響動,我心中一動,把跟來的兩人支到前院警戒,和月兒潛伏到窗下看戲。

  牙床上,一個二十七八的青年漢子正壓在一名半老徐娘身上劇烈的挺動,那女人肌膚雪白,只是中年發福,未免顯得太過豐滿。一對巨乳碩大豐滿,顫顫巍巍,下腹渾圓隆起,雖有贅肉,卻帶著另一種誘惑。一雙白皙粗壯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口中咿咿唔唔的快活呻吟。那漢子用力抓住她的豪乳,湊上去含入嘴裡,口中喘息著含混說道:「麗娘,你就是兒子的親娘,賞兒子口奶吃吧!」那女人膩聲呼道:「你叫我親娘我可不敢當,可奴家好歹也是你的乾娘呢!好承恩,你饒了娘親吧!」

  月兒面紅低啐了一口,知道這床上的便是任承恩和任東林的遺孀,我摟著她嘻嘻一笑正要說話,突然心中一凜,月兒眼中也露出精光,我拉著她沖天而起,剛好避開一張充滿殺機的劍網。

  四把長劍輕輕一碰,「叮」的一聲就分了開來,持劍的四個黑衣人仰望著我們的眼中微微露出驚訝,想不到無聲無息、十拿九穩的必殺一招也被我二人避了開去,一時忘了追擊。我與月兒輕飄飄的落到空地上,拔出了吉祥如意。房中任承恩已被驚動,正悉悉數數的穿著衣衫,那四人圍了上來,神色甚是慎重,我對月兒笑道:「寶貝兒,今兒有機會試試咱們的合擊術了!」

  這四人武功甚好,趁著咱們全神貫注偷窺的時候侵到近處,再發劍搏殺,直到殺氣流溢我和月兒才發覺,而且顯然練過合擊的劍陣,劍法嫻熟,行事也不擇手段。月兒嫣然一笑道:「爺,賤妾想先單獨試試!」

  任承恩急步走了出來,見到月兒的美貌,眼睛不由一亮,面色似乎也緩和不少,風度翩翩地責問道:「你二人是何人?」

  我對月兒點了點頭,她步入那四人的包圍圈,微笑道:「咱們是殺手,專程來對付你!」

  任承恩「哦」了一聲,似乎覺得相當有趣,撫頜笑道:「姑娘如此美貌,想不到竟是殺手,在下這四名護衛雖也是殺手,卻哪裡有姑娘如此可人?」

  那四人神情淡漠,似乎根本沒聽到任承恩的話,月兒掩嘴輕笑道:「原來這四位大哥是同道中人,怪不得武功如此之好,只不知道叫什麼名號?」任承恩更是心癢至極點,隨口笑道:「他們號稱幽冥四殺,姑娘芳名又叫什麼?」那四名黑衣人板起了臉,沒料到任承恩口舌如此沒有遮攔,其中一人不耐煩道:「說完了沒有?」

  月兒身形如鬼魅般的一晃,縱身向他刺去,那人猝不及防,被她輕輕在手臂上劃了一道,卻已留了好大的情。月兒銀鈴般的笑聲響了起來,四人大怒,一齊攻了上去,劍法嚴謹有度,卻又狠辣歹毒,月兒仗著輕靈的身法左右閃避,不時輕輕擋上一劍,任承恩兀自擔心叫道:「噯——你們別傷了她!」

  我搖了搖頭,原來這人只是草包一個。月兒把清風十三劍施展到極限,身形越轉越快,遊走不定,劍光閃爍,「叮叮」聲不斷,最後竟似連成一片,完全掌握主動,幽冥四殺再難對她構成威脅,月兒雖搶得先機挫了他們的銳氣,但四殺每人武功都有相當功底,劍陣也能守的四平八穩,卻也不會再被她所傷。過了片刻月兒閃電般的向四人各攻出一劍,縱身躍出劍圈,嬌笑道:「爺,妾身玩夠了,咱們一起上吧!」

  我苦笑一下,幽冥四殺的銳氣此時已低沉到了極點,任承恩更驚訝的合不上嘴,我淡淡地道:「若是願意,你們四人就走吧!」

  四殺不喜反怒,為首一位冷哼一聲道:「賤人剛才暗算得逞,咱們的劍陣尚未施展,你二人可敢一試?」

  我微微一笑,和月兒走到中心靜靜站立等待他們發動。四人圍著咱們遊走起來,越轉越快,突然四劍齊出,卻是先把咱們左右的後路全部切斷,再挪移身形帶劍橫斬,似乎想把我倆劈成四段。這四人顧忌月兒輕靈的身法,看準陣中多了一人後她施展不開,所以首先斷去我倆後路。

  我哈哈一笑,身形往劈來的一把劍上湊了過去,月兒幾乎是貼入我懷裡輕輕揮劍替我擋開,我一劍刺入那人咽喉,再回劍貼上身側一劍。身側那人只覺我的劍上有著巨大的粘力,怎麼也脫離不開,連著身體也順著我的劍勢往身後兩人衝去。「叮」的一聲,四劍交擊,月兒見我殺人,回劍由下往上斜斜刺入那人心窩,身後兩人大駭,無奈手中雙劍如有千斤般沉重,怎麼也提不起來,竟然扔劍就要逃跑。我身形一閃已把兩人劈倒在地,笑道:「早讓走時你們又不走……」

  任承恩似乎驚呆了,自己重金聘請、依為長城靠山的四名護衛竟然如此不堪一擊,不由額頭冷汗直冒。月兒瞧著他笑道:「你還想知道我的名字嗎?」任承恩只覺口乾舌躁,怎麼也說不出話來,房間裡那麗娘輕輕喚道:「承恩,你怎麼還不來,我……我害怕……」

  我嘿嘿一笑,叫道:「來人!」

  那兩人在咱們打鬥時已潛了過來,此時現身出來,躬身抱拳道:「神君請吩咐!」我冷冷地道:「前面清理乾淨了嗎?」那兩人回道:「剛才趕來的幾名護院已清理了,餘下的都是不會武功的下人,已集中鎖了起來。」我點頭道:「把任承恩帶去交給水晶公主。」那兩人應了聲是,任承恩不敢反抗,只好讓兩人點了穴道帶了出去。

  月兒嘻嘻笑道:「爺想做什麼?」我的眼中露出殘忍的神色,邪笑道:「爺要替師傅討點債!」

  麗娘白羊一般赤裸著躺在床上,見到陌生人走入,頓時驚叫起來。月兒躍前一把將她扯了下來,重重在她臉上摑了兩掌,罵道:「賤人,鬼叫什麼?」

  麗娘立即閉上了嘴,月兒摸著她的臉笑道:「不錯,想不到這張老臉還俊俏的很……」麗娘見有男人在場,羞的捂著乳房和下身。我笑道:「麗娘,承恩兄有事他往,讓在下來侍侯乾娘!」

  麗娘的目光驚恐到極點,月兒用力抓住她的頭髮罵道:「還不快給爺見禮!」

  麗娘疼的「啊」的一聲仰頭張開了嘴,我走上去揮開月兒的手,取下面具,撫摸著她依然嫩滑的臉蛋,微笑道:「你若是想死也容易的很,我馬上就送你去見你死鬼丈夫……」

  麗娘望著我英俊的面孔、優雅的微笑,卻比看著任何猙獰兇惡的面目更是害怕,顫聲道:「求你不要殺我!我不想死!」

  她的眼角有淡淡的幾根魚尾紋,卻更煽動我的慾望,我輕輕在她嘴上吻了一下,笑道:「只要今晚你好好侍侯我,我便可以考慮饒了你,怎麼樣?」月兒銀鈴般的笑了起來,麗娘垂下頭去,我對月兒笑道:「她不樂意,殺了她吧!」麗娘連忙叫道:「不要殺我,我願意!」我揮掌摑在她臉上,冷聲道:「賤人,鬼叫什麼?」

  月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拉著我到床沿坐下,笑道:「爺,你別生氣,讓這賤人好好侍侯你!」我笑道:「寶貝兒,你慢慢玩,可也別太過分!」

  麗娘被我一掌摑得趴在地上不住抽泣,月兒咯咯笑道:「死賤人,你去漱漱口,再來替爺吹簫!」

  麗娘連忙抽泣著爬了起來,果真用茶水漱了口走到我身前,我把她拉過來微笑道:「你若是乖乖的別惹我生氣,我也不會動粗,別哭了……」

  麗娘連忙收住泣聲,月兒替我解開束腰露出玉莖,對她笑道:「其實爺要玩你,你不知有多幸運呢!快來給爺好好吹,把你幾十年的功夫都用出來!」

  麗娘又羞又怕,乖乖在我兩腿間跪下,偷偷看了我一眼,伸出舌尖慢慢舔著肉棒。我撫摸著她的臉蛋笑道:「不錯,你做的很好,以往經常給任東林和任承恩父子舔嗎?」

  麗娘的臉一下變的通紅,目中閃過忸怩的神色,月兒笑道:「爺問你呢,是不是經常給他們父子舔雞巴?」

  麗娘更是羞不可當,輕聲道:「東林他幾年前便不行了……」

  我「哦」了一聲歎道:「當真苦了你……」月兒咯咯笑道:「那你和任承恩不是已搭上了好幾年了?」

  麗娘低聲道:「東林死後才……的……」月兒笑道:「實在難為你了,竟然忍了這幾年!」麗娘說不出話來,我把肉棒插入她嘴裡深深刺到喉間,玉莖迅速的堅硬腫大,我按著她的頭用力壓了一下,她立即嗆咳起來,吐出肉棒大力喘息,驚訝地瞟了一眼玉莖,月兒笑道:「我沒騙你吧,這玉簫的好處呆會你便知道了!」

  麗娘面色一紅,一手握住我上下套弄,一面把尖端又含入嘴裡吮吸。我對月兒打個眼色,站起來抱住了麗娘的頭。月兒抿嘴一笑,走到她身後握著她的雙腿往後一拉,麗娘連忙用手撐住,成了雙手雙膝著地,我挺身一下把玉莖深深刺入,一手用力捏著她的嘴,防止她受不了咬下來。

  麗娘的臉一下憋的通紅,喉間「呵呵」作響,我看著她的模樣,突然覺得她也挺可憐,便梢梢退了一些,她頓時好受了許多,含著我不住喘息。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頂,緩緩抽了出來。玉莖盡展雄姿,紫紅粗壯、寶光流動,麗娘的臉蛋也不由有些暈紅,眼波水汪汪的,我笑道:「好看嗎?」

  麗娘頓時紅了臉,低聲道:「好看……」我笑道:「我與他們比,誰大些?」

  她的聲音更低,道:「是你大……」我嘻嘻一笑,挺身又插入她嘴裡慢慢抽動,麗娘用力的吮吸,口中發出「滋滋」的聲音,我微笑道:「麗娘,做的好!」月兒看在眼裡嘻嘻一笑,撫摸著她的屁股笑道:「爺,賤妾今兒可知道豐乳肥臀是什麼樣兒了!」

  麗娘的屁股本來就相當肥碩,現在因跪勢更顯得豐滿,兩顆巨大的豪乳此時垂在胸前,好似兩個沉甸甸的木瓜。我不由探手用力揉捏,屁股快速擺動讓肉棒尖端在她口中進進出出,麗娘大力的喘息,突然渾身一震,原來是月兒把手指猛的捅入她的下體。

  月兒快速的抽插著手指,麗娘忍不住哼了起來,我笑道:「寶貝兒,麗娘濕了嗎?」月兒一面劇烈的動著,笑道:「快流成河了……」

  我哈哈一笑,抬起麗娘的頭緩緩把肉棒插到她喉間再慢慢抽出,她又是難受又是興奮,抱著我的腿閉上眼,屁股卻隨著月兒的動作輕輕擺動。我抽出玉莖拍了拍她的臉,麗娘睜開眼來,我笑道:「少爺的雞巴好吃嗎?」麗娘頓時霞飛雙靨,垂頭羞道:「好吃……」我笑道:「什麼好吃?」麗娘以蚊蚋般的聲音道:「少爺的雞巴好吃……」

  我哈哈大笑,摸著她的臉讚道:「麗娘真乖!」麗娘滿面緋紅,突然渾身一緊,月兒咯咯笑道:「來了!」麗娘大力顫抖,屁股不斷收縮,良久才停下來,但身子卻似乎軟了。月兒舉著濕淋淋的手走到她面前,笑道:「這全是你的淫液,快舔乾淨了!」

  麗娘不敢不從,紅著臉伸出舌頭去舔月兒的手,月兒卻一下縮了回去,皺眉道:「死賤人把我弄的怪癢的!」不再讓她舔,轉身去把手在被子上擦乾淨。我把巨大的肉棒挺到麗娘嘴旁,笑道:「給少爺舔,我不怕癢!」

  月兒銀鈴般的笑了起來,眼珠一轉又有了主意,替我取下吉祥,走到麗娘身後笑道:「先讓爺的這把劍操操你,呆會再讓你嘗爺那把劍!」

  麗娘連忙抱著我的腿,乞求的望著我道:「少爺,這麼弄奴家會死的!」月兒卻用劍鞘撥弄著她的蜜唇,笑道:「這樣弄怎麼會死?是快活的死過去吧!」

  我微微一笑,摸著麗娘的臉笑道:「少爺說不殺你就不殺你,放心!」麗娘玉臉一紅,卻主動把肉棒含入嘴裡,突然又是一震,原來是月兒把劍鞘鑲銀的圓滑尖端刺了進去。麗娘皺起眉頭不堪的呻吟,我笑道:「月兒,不要太深了!」

  月兒卻嬌笑道:「不深,哪裡深了?」一面快速的抽送起來,麗娘似乎要趴了下去,嘴裡輕輕尖叫,卻是又痛苦又暢快。我揪住她的頭髮把螓首拉起,把肉棒捅進她的嘴裡大力抽插,笑道:「你可不能一個人享受!」

  月兒嘻嘻笑著,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又拔出劍鞘用力抽打麗娘的屁股,「辟啪」有聲,麗娘不住閃避,片刻屁股便火紅一片,月兒這才又給她刺進去快速抽插,這次再不停留,片刻後麗娘又洩了出來。

  月兒拿著劍鞘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我不由罵道:「死丫頭!」月兒嫵媚笑道:「爺,她把你的劍鞘弄髒了,咱們讓她舔乾淨可好?」不待我回答,已把劍鞘伸到麗娘嘴旁。麗娘不得已又舔著劍鞘,我走到她身後,見她身下早是一片狼籍,兩片濕淋淋的肉唇異常肥厚,分外讓人心動,但顏色黑紅暗淡,又讓人意興索然。

  陰唇大大的翕開,露出裡面殷紅的蜜肉,我用力拉開兩片肉唇,對準蜜壺猛的一下插了進去,龜頭重重撞上花芯,麗娘「唔」的一聲軟了下來,似乎甚是舒服。

  蜜壺內竟然還很緊窄,我抱住她的屁股一刻也不停留的大力抽插起來。小腹撞擊她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響,麗娘輕輕的呻吟,月兒湊到她耳旁笑道:「是少爺操的你舒服,還是任家父子操的你舒服?」麗娘呻吟道:「是少爺操的我舒服……」月兒又道:「你想不想讓少爺每晚都操你呀?」麗娘也不知是害怕還是真的願意,低聲道:「想……」月兒笑道:「死賤人,你當然想啦,你這老賤貨,憑什麼想要相公每晚操你?」麗娘埋首啜泣起來,我俯身用力握著她的乳房,大力挺動著笑道:「寶貝兒,別逗她了!」月兒笑道:「好!爺又憐香惜玉了……」

  起身走到我身後,褪去我的衣衫,逐寸舔著我的身體。

  我狂猛地抽插著麗娘的小穴,只覺得裡面溫暖緊窄,似乎有著重門疊戶,蜜肉緊緊纏著玉莖,難怪任承恩會如此喜歡,不由好奇問道:「麗娘,你怎麼沒給任東林生兒子呀?」麗娘喘息道:「奴家是東林的續絃,嫁給他時他已五十好幾……」我「哦」了一聲不再發問,放慢速度,每次卻重重插入,把她的身子撞的一前一後。

  麗娘歡快的叫了出來,數十次後又洩了身,蜜壺內不住抽搐,緊緊箍住玉莖,我不由歎道:「麗娘,你這小穴可不簡單!」麗娘趴在地上無力的應了一聲,月兒貼著我笑道:「爺,這賤人快活的很呢!」我微笑道:「寶貝兒,可惜你不能體會她穴裡的變化,可當真罕見!」月兒摟著我的腰撅嘴道:「若這賤人年輕個二三十歲,說不定爺還要娶了她,對吧?」我搖頭歎道:「可惜,可惜!」

  月兒「噗嗤」笑了出來,擰了我屁股一記道:「快操你的吧!」

  我呵呵一笑,把麗娘摟了起來,走過去讓她上身俯到床上,下半身跪在床邊,按住螓首快速抽插,麗娘又呻吟起來,蜜壺內吐出股股溫暖的愛液,我每次把肉棒退到穴口,記記都重重撞上花芯,她歡快的胡言亂語,又是呻吟又是歎息,整個人無力的搭在床上。玉莖越來越堅硬,我越插越是興起,只覺渾身舒暢,陣陣酥麻的快感傳入體內,卻始終未見射精的衝動。月兒躺在床上看了片刻,抿嘴笑道:「爺,這女人的下身都要被你插壞了!」

  我低頭一看,麗娘的兩片陰唇被我撞得大大的翕開,露出蜜壺內鮮紅的蜜肉,好似就快要散了一般,我笑道:「哪有這麼容易壞的,這女人外面寬鬆,裡面卻緊窄的很呢!」月兒嘻嘻一笑,用力分開麗娘的屁股,笑道:「那爺再用力些!」

  我嘿嘿一笑,果真再用力了許多。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拔出紫紅猙獰的肉棒,對著月兒晃了兩晃,她頓時紅了臉,眼睛卻死死盯著肉棒,我擰了擰她的臉蛋,把龜頭對準麗娘的菊花蕾,猛地一下捅了進去。麗娘渾身一震,「啊」

  的一聲叫了出來,奮起餘力扭動屁股掙扎道:「少爺……」

  月兒用力壓住她的上身,我快速的抽插,麗娘呻吟掙扎了片刻又軟了下去,我看著她菊花蕾裡鮮紅的嫩肉被粗壯的肉棒帶進插入,心裡也甚是興奮,再挺動片刻,只覺強烈的瘙癢感覺向我湧來,連忙把她拉了下來,用力捅入她嘴裡大力抽插,終於爆發在她口中。

  麗娘早已是面色蒼白,神色惶惑,呼吸欲絕,無力的靠在床邊,精液從她嘴角源源不斷地流了出來。我取過她的衣衫給她擦拭了一下,把她放在床上搭上被子,月兒嬌笑道:「妾身本以為相公會殺了她呢!」我笑道:「金鈴說的沒錯,我果真對女人硬不起心……」本來我的確存了殺她之心,不過後來卻軟了心。月兒白了我一眼,替我清洗後穿戴好,看看天邊已微白,道:「相公,咱們去找他們吧!」

  我點了點頭,拍了拍麗娘的臉蛋笑道:「你休息一會後最好收拾東西離開這裡,下次別再嫁給江湖中人了!」麗娘模模糊糊的點了一下頭,我還要說話,月兒卻已硬拉著我走了出來。

  涼風習習,我和月兒慢慢在大街上走著,天色逐漸亮了起來,今日一定又是個好天氣。街旁已有賣早點的攤鋪擺了出來。我們找了個地方吃過早餐,再施施然走了出來。街邊有個人似乎已等了一會,見我走出抱拳躬身施禮,卻未言語。

  我擺手道:「水晶在哪裡?」那人回道:「公主在朝陽幫幫主家中,屬下給神君帶路!」

  水晶見到我時臉紅啐了一口,還低罵了一聲,我心中奇怪,不知她又怎會知道,微微一笑坐下道:「做的怎麼樣了?」水晶哼了一聲,道:「在你胡混的時候,咱們已把叛徒一網打盡,朝陽幫幫主彭思源和任承恩但求保命什麼都願意做,河北各處分壇的詳細情況咱們也已掌握,已讓任承恩召集各地分壇首腦,讓他們來自投羅網,我想發出消息讓總壇派人來接管此處。」

  我笑道:「那些地痞呢?」水晶一愣,忍不住微笑道:「全扣押起來了,可笑那鐵羅漢現在還酒醉未醒……」我問道:「兄弟們沒有閃失吧?」水晶搖了搖頭不再言語,轉而笑意盈盈地盯著我,嘿嘿道:「你怕我提起那事?」我笑道:「你還是小姑娘,當然不應該談這種事……」水晶大羞嬌嗔道:「我要告訴我娘!」

  我笑道:「你還是多花點心思練練武功吧……」起身對月兒笑道:「昨晚真累,咱們睡覺去!」

  我當然沒有睡覺,只是回房沐浴更衣、和月兒說話聊天,還聯手打坐了一會兒。月兒猜水晶是想從我這裡討點好處,說不定是想要我在武功上指點她一下,所以才會想拿昨晚的事要挾我。反正經過這事後,這丫頭現在更不會把我放在眼裡。

  當日下午就有一批地方分壇的頭目趕到,第二日河北境內分壇頭目便全都到齊,這些人中雖然有一兩個好手,但怎是總壇精英的對手,全被擒下,眾人都知道大勢已去,況且有馮大名從中周旋,便都歸順於總壇旗下。我本想向臥床的吳昌隆詢問當日暗算師傅的情況,不想他聽人說起聖教重收河北,竟嚇得內傷迸發,一命嗚呼,實在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