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啟示錄 第十章 總壇

  金鈴又是難受,又是好笑,我注意到月兒和如雨都忍不住露出笑容,知道她們是顧全金鈴的顏面,所以一直假裝,甚是高興道:「這笑話就是嘲笑世人推崇的仁義道德、禮教廉恥,不過是傷人肌膚、殘害心靈的東西,你可要記住了!」

  金鈴「嗯」了一聲,我低頭專心對付起她,柔弱的蜜唇早已變成濕淋淋的,蜜壺內不住湧出溫暖的愛液,她的上身無力的俯了下去,螓首趴在手臂上,玉臀隨著我手上的動作微微擺動,更顯的豐滿動人。我輕輕將蜜唇分開,食指緩緩刺了進去,她敏感的哼出聲來,我讓手指在灼熱的蜜壺內按壓轉側,一手探前捻動挺拔的蚌珠,金鈴扭動起來,既像是不堪躲避,又像是歡喜迎合,我再插入中指快速抽插,寶蛤口陣陣吐出晶瑩的蜜汁,她咬牙壓制喉間興奮的聲音,夾緊玉臀大力戰抖,終於洩了出來。玉莖堅硬腫脹,甚是難受,我強忍住給她插入的衝動,蹲在她身後,用力分開深深的臀溝,湊上去伸出舌頭輕輕舔弄。火熱柔軟的舌頭接觸到敏感的肉縫,金鈴不由「呀」的一聲叫了出來,似乎要掙扎,我抱住玉臀,不停的在淫靡的蜜唇上來回舔動,她濕潤的下體散發著濃郁的成熟氣息,讓我心中激盪無比,嘴上更是周到。金鈴慵懶的把頭靠在手臂上,長髮垂向一側,口中輕微的呻吟,雙腿無力的顫抖,我壓著纖腰讓她緩緩跪了下來,扶住玉臀輕輕插入玉莖,她柔弱的哼了一聲,撅起了屁股。我把長髮纏在手上,微微拉起她的螓首,一面慢慢抽送起來,她側仰著頭,暈紅的臉上儘是舒適暢快的神情,一手探後撫摸我的屁股,我逐漸加大手上的氣力,抽插也越來越快,清脆的撞擊聲響起,金鈴又是痛楚又是暢快,蜜壺內火熱一片,柔軟的花蕊不斷開合,寶蛤口突然夾的死緊,我連忙旋轉屁股大力研磨,金鈴如遭雷擊,一下繃緊,喉間唔唔不斷,上身幾乎要趴到地上,我趁勢快速挺動,她快活到極點,忍不住啜泣起來。

  月兒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睜開眼觀看我和金鈴的交合,此刻也不由得面紅耳赤、心驚肉跳,我向她裂嘴一笑,把金鈴的上半身推到床上,用力分開玉臀繼續挺動。

  金鈴欲仙欲死,又哭又叫,早顧不及其他,雪白的肌膚變成粉紅的顏色。月兒俯身去抱住她的頭柔聲撫慰,一面撫摸她的長髮,一面不住親吻。金鈴的大腿和玉臀上晶瑩一片,我的下腹也濕漉漉的,玉莖彷彿象燒紅的鐵棍,堅硬的難受,卻又敏感異常,每一次出入都能產生強烈的快感。金鈴越來越是癱軟,好似要虛脫過去,豐滿的屁股上佈滿了小汗珠,空氣中洋溢著她成熟的體香。我不停的重重撞擊,心境卻如湖面一樣平靜,金鈴呻吟一陣,又歡快一陣,再默然片刻,不斷反覆,蜜壺吐出的蜜汁越來越濃稠,越來越芬芳,我探手撈了一把,塗上她粉紅緊縮的菊花蕾,然後輕輕將食指慢慢插了進去。金鈴顫抖了一下,卻無力抗拒,我一面快速挺動,一面讓食指輕柔彎曲挖弄,待她適應後再緩緩抽插,窄小的菊花蕾緊緊夾住手指,我不斷塗上寶蛤口吐出的愛液,並逐漸停下玉莖的抽插,專心對付起她的後庭來。金鈴又再輕輕哼了起來,我再插入中指,兩個手指不斷凌辱著她,並逐步擴大菊花蕾的寬度。月兒一面撫慰著金鈴,一面注視著我的動作,眼波流轉、嬌媚無比,神色間卻甚是興奮,我對她邪笑道:「寶貝兒,來給你鈴姐舔舔!」月兒一躍而起,跪到金鈴身後,舔上她的菊花蕾。金鈴渾身一震,呻吟道:「月兒……」月兒卻不理她,將食中二指插入她的蜜壺快速出入,舌頭靈巧的挑逗著菊花蕾,因俯身而挺起的玉臀在我面前不斷擺動,我心中激盪,一把扯下她的下裳,分開臀溝用力插了進去。月兒的蜜壺內雖然早已是火熱濕潤,卻仍然渾身一震,我慢慢挺動,一面俯身上去注視她口上的動作。月兒用力扳開金鈴的兩片臀肉,舌尖在張開的菊花蕾輕輕搔弄,金鈴敏感的不住顫抖,我拔出玉莖,到金鈴身旁湊上去笑道:「鈴兒,怎麼樣?」金鈴玉容緋紅,羞的埋下頭去,我嘿嘿一笑,走到她身後,月兒跪到一旁,仍替我用力分開金鈴的屁股,媚笑著望著我。我讚賞地擰了她的臉蛋一下,將玉莖慢慢刺入金鈴的蜜穴,挺動了幾次再拔出來移到後庭,月兒目中更是異樣,用力將緊縮的菊花蕾拉成個鮮紅的小孔,金鈴似乎知道快要發生的事,羞恥的抽泣起來。月兒卻將菊花蕾拉的更大,向我打了個眼色,我湊到她耳邊笑罵道:「小淫婦!」她的神情更是興奮,也湊上來低聲道:「主子,快操這賤人的屁眼!」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膩笑起來,神色淫蕩到極點。我微微一笑,把碩大的龜頭抵在金鈴張開的屁眼上,手指用力一壓,硬生生擠了進去。金鈴渾身巨震,「啊」的一聲立即就要掙扎,我一手壓住她的粉背,一手抱住玉臀,頓時令她再難閃避。月兒轉而捻動她的蚌珠,撫摸飽滿的蜜唇,良久金鈴才慢慢鬆弛下來,月兒將蜜汁不斷塗到肉棒與菊花蕾,我這才又繼續向裡擠去,金鈴立即又再繃緊,把玉莖夾的死緊,我馬上又止住,不讓她過度反感。如此不斷重複,良久插進去了一半,我有了插月兒後庭的經驗,知道這之後要好辦的多,不再深入,轉而慢慢抽動。金鈴又漲又酥,忍不住哼出聲來,月兒在旁不停地幫著我,後庭內逐漸潤滑,屁眼也擴張了許多,我慢慢加快了抽動的速度,金鈴的呻吟大聲了起來,月兒給我塗上愛液,向我打了個眼色,我按住金鈴的頭,挺腰慢慢刺了進去,這次再不停留,她尖叫一聲,一下繃的死緊。

  我刺到根部,緊緊抵住她的屁股待她慢慢適應,良久她才放鬆下來,我湊到她耳邊道:「鈴兒,你全是我的了!」金鈴微聲道:「冤家,我不是你的是誰的呢……」

  我心中激盪,忍不住快速抽插起來,緊窄的後庭緊緊咬住巨大的肉棒,進出時產生了強烈的快感,金鈴陣陣顫抖,哀聲道:「冤家,你想弄死我呀?你慢些……」

  我俯身壓在她背上,稍微放慢速度,口中卻道:「對,我就是想操死你!」

  金鈴面色緋紅,神態甚是妖媚,喉中輕輕哼著,月兒一直不斷刺激著她,此時笑道:「鈴姐,舒服嗎?」金鈴啐了一口道:「死丫頭,助紂為虐!」我笑道:「月兒,卻取兩塊濕巾來!」月兒依言取來,我拔出肉棒擦拭乾淨,又給金鈴插進蜜壺快速抽插,她渾身一震,忍不住又哼了起來,呻吟道:「小破,我不成了……」月兒皺眉道:「怎麼能這樣叫相公?你要和咱們一樣叫『爺』……」金鈴不理她,我卻不理會金鈴繼續狂猛挺動,小腹「啪啪」地撞在她豐滿的屁股上,她終於受不了道:「爺,賤妾不行了……」我挺動道:「不行!」金鈴嗚咽一聲,卻一絲力氣也找不到,又是痛苦又是快活,面容扭曲起來,良久蜜壺突然箍住玉莖一陣大力吮吸,她渾身劇烈顫抖,癱軟下去,我只覺尾脊一麻,玉莖突然膨脹,陽精立即便要狂噴而出,連忙攝氣提納鎖住金龍,月兒經驗豐富,看了出來,訝道:「爺……」

  我嘿嘿一笑,又再大力抽插,金鈴高潮後神智恍惚,喉間無意識的呻吟歎息,月兒走到我身後撫摸著我,暱聲道:「爺,你真要操死鈴姐嗎?」我嗯了一聲,拔出玉莖又插入金鈴的後庭快速挺動,與抽插蜜壺毫無兩樣,她卻已無力抗拒,月兒看出我的用意,呼吸急促起來,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臂,我挺動數十次,拔出來擦了一下又刺入蜜壺大力抽插,金鈴只覺得下身連成一片,不久就再分不清蜜壺和後庭的區別,只要我大力抽插,她便呻吟不止,強烈的快感又再凝聚,我擺動的越來越快,她早已面色蒼白憔悴,呼吸若斷若續,蜜壺卻仍然不停吐出米粥一樣濃稠的愛液,月兒抬起她的臉笑道:「鈴姐,你想讓相公射進你哪裡?」

  金鈴抓住她的手,呻吟道:「月兒,別捉弄……我要死了……」月兒瞟了我一眼,撫摸著金鈴的臉笑道:「相公不會讓你死的——鈴姐,你給相公生個兒子好不好?」

  金鈴把頭無力地靠在她的手臂上沒有說話,月兒又將她的臉抬起來問道:「好不好?」金鈴但求能停下休息一會,什麼事都願做,把頭埋入月兒懷裡呻吟道:「好……」月兒銀鈴般的笑了起來,我按住金鈴的頭狂猛挺動幾次,終於將精液狂射入她的後庭。

  良久我拔了出來,粘滿精液的下體仍然不住跳動,月兒嘻嘻一笑,轉到我身後大力套弄,低聲道:「爺,你看鈴姐的屁眼……」我低頭看去,金鈴的菊花蕾已變成個大孔,露出其中鮮紅的嫩肉,白滑的精液不斷緩緩流出,本來就飽滿的蜜唇腫成個小饅頭,微微的翕開,股間早已是一片狼籍,蜜唇與會陰部的芳草淫靡地貼在兩側,晶瑩閃亮的蜜液順著大腿內側流到了膝蓋,曼妙無匹,我不由嘿嘿笑了兩聲。月兒意猶未盡的玩弄金鈴的蜜唇和後庭,我把她的手拉了回來,把金鈴抱上床躺下,她微聲幽幽地道:「你想弄死我呀……」我微微一笑,輕輕地溫柔撫慰,她立即就在我懷裡沉沉睡了過去。月兒替金鈴清洗乾淨,蓋上被子,這才到我身後躺下。我轉身摟著她笑道:「寶貝兒,相公越來越佩服一個人……」月兒媚笑道:「是誰呀?」我笑道:「你猜猜……」月兒瞟了一眼縮在牙床一角、向裡蜷著身子的如雨笑道:「是不是咱們家雨兒呀?賤妾對她也佩服的緊……」我笑道:「當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如雨「嚶」了一聲,轉身坐了起來嗔道:「月兒,不許你同相公合夥欺負人!」月兒笑道:「你能忍這麼久,咱們本來就佩服嘛!」

  如雨搖著我撒嬌道:「相公啊,鈴姐今晚太慘了!」我笑道:「是嗎,你看看你鈴姐……」如雨看了金鈴一眼,卻驚奇地發現金鈴臉上雖然疲憊憔悴,卻有無限的滿足和舒適,心跳不由急促起來。我微微一笑,道:「我雖然沒放過她,但始終很有分寸,不會傷著她的……」如雨垂下頭去,我拉過她笑道:「你看了這麼久的戲,想不想要?」如雨驚道:「相公,賤妾可受不了鈴姐這樣的……」我笑道:「你們鈴姐是成熟婦人,你當然不能和她比。」如雨垂下頭去,月兒嘻嘻一笑,脫去她的衣衫,我俯身壓上如雨,她的身子灼熱,下身早已濕成一片,萋萋芳草淫靡地貼在股間,我溫柔地進入了她,輕輕挺動,片刻她就洩出身來,我笑道:「忍了很久嗎?」她俏臉通紅,點了點頭,月兒一直躺在身旁看著,此時道:「雨兒,鈴姐今晚可快活死了,你想不想要?」如雨擰了她一下,我笑道:「若是你們鈴姐沒有其他事,我真想不停地操她,讓她累了就睡、醒了又接著做,看看她還會不會再矜持……」如雨受不了我的淫言蕩語,嗲聲道:「相公——」我突然瞪著她道:「你也一樣!」如雨嚇了一跳,忙道:「相公,賤妾一定改……」月兒咯咯嬌笑,我忍不住笑道:「寶貝兒,你很乖,相公和你開玩笑的!」如雨大羞,握拳在我胸前捶著,我摟起她的纖腰用力抽插,歎道:「雨兒,你要快點把功夫練好,早些報了仇好給相公生孩兒,知道嗎?」如雨呻吟道:「賤妾也很急呢!」我點頭道:「其實月兒現在就能學炎陽訣,只要陰陽互濟,就不會有害,只是威力可能要比原來差些,雨兒你要等能和相公雙修才能練……」如雨點了點頭,我讓她舉起雙腿,玉莖快速的出入,如雨是三女中最不濟的一個,迎合了片刻就軟了下去,我把她翻了過來,一面挺動一面玩弄她的菊花蕾,她早知會有如此一日,也不怎麼扭捏作態。月兒撫摸著如雨的玉臀,笑道:「爺,你要採了雨兒的菊花兒嗎?」我搖頭笑道:「今晚已採了一朵,這朵留到明兒吧!」如雨似乎鬆了口氣,我大力挺動,不久她便求饒,月兒早已翹首以待,我壓到她身上,深情的注視著她迷人的大眼睛,月兒歡喜暱聲道:「怎麼了,爺?」我柔聲道:「寶貝兒,你很乖,相公要好好疼你!」她暈紅著臉蛋,暱聲道:「是,爺想怎樣疼賤妾都可以……」我邪笑道:「你想不想和鈴兒一樣?」月兒的身子掠過陣陣熱潮,顫聲道:「賤妾怕受不了……」我嘿嘿一笑,把她抱起放到床沿,剛好是金鈴剛才跪著的地方。

  待我將精液全射入月兒的蜜壺時,她已快活的奄奄一息,片刻即睡了過去,天邊也已見白。如雨在我們開始時就受不了逃去隔屋,此刻聽到她起身練劍的聲響。我把月兒放到金鈴身旁,梳洗完後走出房門,只覺得精神奕奕、神清氣爽。

  如雨見我出來,粉臉頓時飛紅,想來月兒快樂放浪的聲音仍然傳了過去,我淡淡一笑,抽出劍和她對練起來。她的劍法與內力都有了很大進步,很是讓人欣慰。

  內院逐漸有了人聲,梅蘭竹菊四女送上早餐,如雨匆匆吃過,又去練習。夜叉似乎成了金鈴的侍衛,大早就跑了過來,見到我立即拜了下去道:「賤妾叩謝神君大恩!」我知道枯木已被扣押,讓她坐下笑道:「青松抓到了嗎?」夜叉恭敬回道:「青松逃出總壇不知去向,但枯木一家餘下的人都已落網……」我奇道:「他怎會逃的?」夜叉道:「神君明鑒,昨日下午賊黨見勢不妙,立即把消息傳了出去……」我點頭問道:「逃了哪些人?」夜叉道:「大多是仰仗霜雪鼻息的有身份無職位之人……」我奇道:「有身份無職位是什麼意思?」夜叉抿嘴笑道:「比如象青松,他是長老的兒子,是聖教賜名的公子,但只是普通白衣教眾……」

  我對這夜叉並沒有如何下功夫,她對我只是教眾對神君景仰的普通感情,我盯著她鮮紅的櫻桃小嘴微笑道:「我聽教主說過,不是要資質好的子弟才能由聖教賜名嗎?這青松怎麼樣?」夜叉俏臉微紅,略微嬌羞道:「賤妾曾與孔雀和馬頭大哥討論過,逃跑的青松、長風和清泉都是長老的子侄,咱們覺的都只是普普通通而已……」我點點頭道:「聖教也真奇怪,為何女的要叫公主,男的卻只能是公子呢?」

  夜叉忍俊不已,似乎已忘了我是神君,微笑道:「本教第一任教主便是女子,當時便如此定下規矩,而後數百年中咱們女人對聖教作了相當大的貢獻,絲毫不弱於男子,所以就沿襲下來……」我笑道:「你以前也做過公主吧,叫什麼名字?」

  夜叉瞟了我一眼,嬌笑道:「賤妾當時叫火舞……」我笑道:「這名兒好聽!」

  她抿嘴微笑,我笑道:「霜雪和青松的關係不一般,為何不給他安排職位呢?」

  夜叉道:「總壇中能被他們看上的恐怕只有明王、長老和護法三種,其中只有明王可以不憑功績坐上,聖教近些年來沒什麼大舉動,尋常人提升可不夠快,那些公子又不願離開總壇,因此只好打明王的主意,明王中賤妾又只做了三年……」

  我突然省起一事,道:「同樣是公主,金鈴為何叫長公主,她在教中威望似乎一直很好?」

  夜叉笑道:「賤妾常聽長輩們說起,教主她從小就絕頂聰慧、過目不忘,十六歲便練成很難修煉的奼女神功,聖教歷代以她為最,但教主她待人和藹可親,毫無倨傲之情,甚得人心,況且一統預言中有教主的聖名,所以大夥兒對她都是心服口服。至於長公主之稱,是三老會在她三歲賜名時決定的……」我奇道:「三歲才賜名?」夜叉點頭道:「是啊,資質好壞,三歲時定已能看出……」我斟酌了一下措辭,問道:「賜名的時候,是誰主持?」夜叉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聖教公子的名字就是三老會決定,終究是那些花草掉來掉去,但公主的名字就相當慎重,大年初一這一天,教主、三老會和三大明王都要到場,滿三歲且資質夠好的小女孩們齊聚一堂,以出生日子早晚排好順序依次定名,可作不了弊……」

  我嘻嘻一笑,道:「那這些年教內定有許多公子公主了?」夜叉搖頭道:「歷代規矩,公主公子若成婚生子,那身份地位自動取消,有職位的可保留職位,因此各代並沒有留下幾個,就算留下來也很少有能主事的……」我笑道:「金鈴不是也結婚生子了嗎?」夜叉展顏道:「長公主怎同呢?這也是人心所向,大夥兒早把她當作教主,當年也只等她滿十八歲,可惜……況且教主也歸隱了二十年,只要她能重掌教務,大夥兒便都歡天喜地了,誰還計較?據說當年教中弟子怕她從此脫離聖教,硬逼著三老會給她女兒定名,水晶也是唯一定名時不在總壇的公主,這丫頭也相當聰明,就是太自負了……」我道:「你和水晶很熟?」夜叉笑道:「想做教主的人都要和明王套關係,水晶既喜歡纏三長老,也愛來纏我們幾個……」

  我見夜叉的態度越來越隨和,打量著她笑道:「你不當我是神君了嗎?」她頓時紅了臉,垂頭低聲道:「賤妾一時忘形,神君恕罪……」我笑道:「我就喜歡別人這樣對我,你不用在意,我剛才是逗你的。」夜叉抬頭看了我一眼,微羞道:「若不是親眼所見神君的手段,賤妾真不敢相信公子便是神君真身……」我心中疑惑大起,夜叉被我施法才過三日,理應不會懷疑我的神君身份,微笑道:「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段?」她道:「昨兒下午賤妾雖沒有在場,可旁觀晉見神君的人前後神情變化,就知道神君手段非凡……」頓了頓又道:「賤妾私自揣測,請神君恕罪!」

  我微笑道:「哪有什麼,沒人能讓別人什麼也不想……」夜叉展顏道:「神君真是太隨和了!」我忍不住取笑道:「我對別人可沒這麼隨和……」夜叉頓時霞飛雙靨,垂下頭去。我笑道:「你弟弟那情人兒怎麼樣了?」夜叉歎道:「蘭兒被青松搶了去,當晚就被污辱了,青松幾日後就沒了興趣,他們家就把她當下人使,可惜了這姑娘……」我淡淡道:「一個弱女子遇上奸徒當然難以倖免,現在這女孩怎麼打算?」

  夜叉道:「昨兒小弟想見蘭兒,但蘭兒死活也不肯,說沒臉見他……」我笑道:「你難道就不能抬你弟弟去見蘭兒嗎?」夜叉歎道:「見面又如何,小弟都這樣了,我也不想耽誤蘭兒……」我笑道:「若是別人願意呢?你太忙,這閒事我管定了,我先去看看你弟弟!」夜叉訝道:「神君日理萬機……」我笑道:「日理萬機的是教主,你什麼時候看到我忙了?」夜叉嫣然一笑,宛如鮮花綻放,我見色心喜,盯著她仔細打量,笑道:「你先坐坐,我找教主說件事。」夜叉點了點頭,

  我走入內院回到房中,金鈴和月兒兀自熟睡未醒,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金鈴抱了起來,她「嚶」的一聲醒了過來,我摟著她柔聲道:「寶貝兒,夜叉等了你有一會兒了……」金鈴綿軟的靠在我懷裡,玉臂環住我的腰呢喃道:「冤家,你差點便弄死我了……」我微微一笑,撫摸著玉臀柔聲道:「還疼嗎?」她狠狠地掐了我一下,道:「我恨死你了!」我湊到她耳旁邪笑道:「以後我每晚都這樣疼你好不好?」金鈴大羞,按住我的胸膛想把我推開,嗔道:「不可以……」我猛的一下將她拉入懷裡咬上她的小嘴,一面用力揉捏豐滿的乳房,她掙扎了幾下便軟了下來,喉間輕輕嬌哼,我手上大力動著,一面含住她玲瓏的耳垂低聲道:「好不好?」

  金鈴的身子陣陣發熱,顫聲道:「冤家,你……」我把中指一下刺入她微微濕潤的溫暖蜜壺,一面冷冷地注視著她,金鈴一陣心顫,貼緊我顫聲道:「好,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把手指抽了出來,慢慢放入口中吮吸,她美麗的鳳目頓時罩上層朦朧的水霧,酥胸不斷起伏,身子微微顫抖,我含笑注視著她,金鈴把頭埋入我懷裡暱聲道:「你別逗我了,賤妾還要快出去呢!」我用力打了她屁股一記,笑道:「那你還不快梳洗?」她不依地推開了我,轉身穿上貼身小衣。霧裡看花,更增美態,我靠在椅中不住讚歎。金鈴坐到梳妝台前慢慢梳出盤龍髻,我走過去拿起碧玉簪慢慢替她插上,兩人借銅鏡脈脈對視,我不由用指背輕輕摩挲她嫩若凝脂的臉蛋,讚賞道:「鈴兒,你真美!」她的臉上飛上一絲紅霞,神色甚喜,卻道:「你的月兒才稱得上美……」接著看了月兒一眼,嬌笑道:「這死丫頭捉弄我,結果還不是一樣?」

  我微微一笑,轉入正題道:「鈴兒,夜叉年紀輕輕就做了明王,憑的是什麼你可知道?」金鈴搖頭道:「她是五、六年前才逐漸冒起的,阿火上次對我說她很可靠……怎麼了,有問題嗎?」我皺眉道:「我懷疑她已解開了攝魂大法……」金鈴思索了一下道:「阿火以前有次曾給我說過,他說聖教又出了個練武的天才,只是我沒在意,似乎說的便是夜叉……」我笑道:「又出了一個?先那個是誰?」

  她得意笑道:「當然是本公主!」我擰了擰她的臉蛋笑道:「練武天才和解開攝魂大法有何關係?」金鈴道:「既是練武天才,想必能涉獵許多武技,興許其中有象靜心訣那樣能抵禦攝魂大法的功夫也未可知,你是怎麼看出有問題的?」

  我搖頭道:「也許是她不知道被施法後的表現,所以才有破綻,不過她還是很聽話,我也不大肯定。」金鈴笑道:「你若是不放心就再對她施展一次便是,何用費這麼多心思?」我搖頭道:「我只是好奇,我可沒想過要把周圍每個人都弄的唯命是從……」金鈴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了什麼,扁了扁嘴,我盯著她笑道:「你當然不同,你是我的!」她玉容一紅,連忙起身去穿外衣,我微微一笑,道:「我聽說你十六歲便練成奼女神功,這功夫很厲害嗎?」金鈴笑道:「也不怎麼,只是練成後聖教的大多數功夫都能運用自如,不必再練其他心法。」我笑道:「那可便宜了,我可以學嗎?」金鈴嬌笑道:「我可從未聽說有男人練過,這功夫練出的內力專走陰柔、變幻莫測,所以能運用於各種武功,男人若是修煉,逐漸會變的陰陽怪氣、不男不女,你可要試試?」我笑道:「就算我肯試,你們也不會答應的……」她頓時霞生雙頰,啐道:「幹嘛不答應?大家都好清淨了!」

  我嘻嘻一笑,不再和她計較,她頓了頓又道:「那四個婢女,你還是早些收了吧,反正以後日常間還是要人服侍的……」我皺眉道:「若只是做婢女,那太可惜她們了,但我不想再要妻妾,這太累了。」金鈴奇道:「什麼太累了?」我道:「你們既然嫁給了我,我便有責任要讓你們開心快活,我要關心你們心裡想什麼、要什麼,不然我可算不上好相公……」金鈴感動的看了我一眼,走來偎入我懷中,喃喃道:「你何必為我們花這麼多心思,咱們每個人都感受了你的深情厚義,難道還會嫉妒怨懣嗎?」我撫摸她的粉背柔聲道:「但我是心甘情願的。」她用力抱著我暱聲道:「每日這樣勞心勞力,你遲早會累的,難道咱們就不會心疼嗎?」

  我怔了一怔,笑道:「我的意思是,和你們三人在一起我不用花什麼心思,也很滿足,但若再插進來外人就難說。」金鈴歎道:「女人都以丈夫為天,這世上那麼多男人妻妾成群,可曾有誰像你這樣真情義的,你實在太好了!」我柔聲道:「我若不好,怎配得上你們?」金鈴甚是感動,把頭靠在我頸旁,半晌道:「這指揮所裡有兩個院子,表面上咱們是分開的,這事能瞞得一時便是一時,但卻瞞不過這些近身的人……」我笑道:「咱們是不是有些作賊心虛呢?」金鈴臉紅啐道:「我和你說正經的,你卻老是玩笑……」我連忙抱緊她笑道:「這些下人應該不敢亂說吧?」她狠狠掐了我一下嗔道:「你這人有時真糊塗,霜雪在教內的影響一下不能根除,你難道不擔心他在江湖上敗壞你的名聲?」我知道她是為我著想,淡淡道:「我不擔心,若他真有這打算,咱們再怎樣也攔不住,我本來就孑然一身一無所有,只要教中大事辦完後你隨我退隱,何用管江湖上怎麼說。」

  金鈴傷感道:「你天資好,武功高,本來可以有一番事業,可因為我……我什麼都不能給你,只會給你帶來罵名……」我抬起她的下巴,見她絕美的花容上掛著兩行清淚,憐惜的替她吻去,柔聲道:「你已把身子給了我,我其他什麼也不想要!」

  金鈴緊緊抱住我的腰,灼熱的柔軟櫻唇逐寸親吻我的臉頰,我忍不住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她狂熱的回應,動人的嬌軀緊貼著我不住扭動,我用力抱住豐滿的玉臀,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寶貝兒,現在可不成……」金鈴喘息道:「爺以後不用管賤妾,爺什麼時候想要賤妾都可以!」我點了點頭,輕輕地擁著她,她慢慢平靜了下來,我柔聲道:「你今兒有事要我做的嗎?」金鈴想了一下道:「你可不能老是置身事外,這樣始終熟悉不了教裡的事。」我想想也是,嘻嘻笑道:「你先去,我看看夜叉弟弟的病情後馬上就來。」

  夜叉見到金鈴的時候愣了一愣才施禮,我瞟了金鈴一眼,她神色間充滿了狂風暴雨後的舒適和恬靜,眉梢眼角儘是掩飾不住的風情,艷光四射、光彩照人,難怪夜叉會訝異。金鈴嬌媚地瞟了我一眼,收攝心神,臉上又恢復以前玉潔冰清的模樣,淡淡道:「明王久等了,咱們走吧!」

  金鈴和夜叉兩人離開後,我略微提聲道:「小梅……」小梅應聲走了進來,福身道:「神君有何吩咐?」我微笑道:「我想問問你,這指揮所有幾個院子?多少下人?」小梅道:「回神君,有兩個院子,四周有護衛警戒,但內宅暫且只有婢子們四個下人。」我道:「你是主管?」小梅點頭道:「是,神君。」我微笑道:「你知道教主夜間是在哪兒歇息嗎?」小梅怔了一怔,霞生雙頰低聲道:「教主夜間是在另一個院子裡歇息的,婢子們已身屬神君,絕不敢亂說……」我笑道:「你們四人都是教中子弟?」她搖頭道:「回神君,婢子四人都是打小從各地青樓買回來的,訓練後專門服侍教中重要人物。」我笑道:「你有沒有聽說過,自在神君有雙金瞳?」小梅點頭道:「婢子從一統預言裡聽說過。」我笑道:「你想不想看看?」小梅一愣,突然跪下道:「求神君開恩,婢子們絕不敢多嘴!」

  我甚是訝異,想不到她如此聰明,上前把她扶了起來,微笑道:「誰說我要對付你們了,剛才你為何說身屬於我?」小梅微赧道:「教主吩咐咱們全心全意侍奉神君,婢子們此生再不作他想……」我笑道:「只是你這麼想,還是你們四人的意思?」小梅微急道:「婢子四人從小便要好,大伙心思都一致,小婢把她們叫來神君一問便知!」我擺擺手道:「你們還這麼年輕,難道一點也不後悔?」

  她突然臉紅起來,垂頭道:「小梅斗膽,小梅知道神君也還年輕……」我心中叫苦,口上卻道:「你怎會如此想?我原來的樣子你也見過……」她低聲道:「小婢斗膽猜測,神君現在的相貌既然是假的,先前那模樣也可能是假的,況且……」

  我道:「況且怎樣?」她低聲道:「況且神君的眼神、說話的口氣都很年輕……」

  我苦笑道:「我只是不知道家裡還有位既漂亮、又聰明的女孩,不然我會更加小心……」

  小梅神態嬌羞,卻忍不住得意微笑,我不由仔細打量,她十八九歲模樣,削肩蜂腰、苗條玲瓏,一襲水青綾子窄腰長裙,襯著亭亭玉立的身材,當真我見猶憐,容貌清純秀麗,甚是惹人憐愛。此刻見我注目,不由略微害羞,霞生雙靨,更添嬌態。我心想這樣的女子做婢女的確可惜,微微一笑道:「這些事是否只有你們四人知道?」小梅面色頓時一下蒼白,撲通一聲跪下,眼睛裡淚珠滾動,悲傷求道:「神君明察,這些事只有婢子一人知道,求神君饒了婢子的三個妹子吧!」

  我見她如此有情義,也不由暗讚一聲,把她扶了起來柔聲道:「你不是說已經是我的人了嗎,我怎會殺自己人,只要你乖乖的,我絕不會虧待了你……」小梅怯生生地應道:「是,神君,小婢一定乖乖的,也管好三個妹子。」我展顏笑道:「小梅,你可當真聰明,你們四個武功似乎都挺不錯?」她應道:「婢子們入教後都練了八到十年的內功,算是黃衣弟子……」我微微頷首道:「那你們練的是《黃衣籍》上的功夫?」小梅回道:「是,神君,小婢與小蘭練的是探雲手,小竹和小菊練的是飄雲掌。」我點頭道:「你對我發一招,我試試你的功力……」小梅猶豫了一下,神色黯然,想來以為仍是逃不出厄運,我淡淡地望著她也不說破,她頓了一頓終於還是揮手拍來,卻不怎麼運勁,我舉掌相迎,輕輕化去她的內力,微笑道:「你的功力已有相當基礎,可有什麼想練的武功嗎?」小梅訝然道:「神君……」我盯著她笑道:「怎樣?」她臉紅道:「不怎樣……」又覺不能和神君如此講話,連忙道:「婢子失禮,神君請責罰!」我失笑道:「我這人最討厭繁文縟節,也不怎麼講禮,你若能隨便些更好……」她應道:「是,神君!」我笑道:「你還沒答我呢!」小梅囁嚅道:「神君明察,婢子身份低下,不能修習更高的武功……」我笑道:「現在怎同呢?神君身旁的人怎能只練黃衣弟子的武功?」

  小梅目光閃過一絲驚喜,粉臉紅撲撲地道:「婢子但願能修煉青色的千幻萬化手……」洛陽分壇的魏丞曾告訴他練的是千幻萬化掌,我好奇問道:「《青衣籍》上的武功都是叫千幻萬化的嗎?」小梅搖頭道:「回神君,婢子不知道,只是傳授婢子武功的師傅曾說,婢子已有了探雲手的功底,若日後能積功升為青衣弟子,修習千幻萬化手能事半功倍……」我心想這兩樣都是手上的功夫,說不定還有一脈相承的關係,笑道:「你有了千幻萬化手就滿足了嗎?神君的貼身侍女用青衣武功似乎還是差了些……」小梅臉紅道:「婢子有了千幻萬化手就心滿意足了,婢子的資質恐難以修煉更深的武功……」我搖頭道:「你很聰明,資質也佳,只是機遇不大好,若是生於長老護法家中,如今恐怕也是個公主。」小梅垂首輕輕道:「小梅謝神君誇獎!」我點點頭道:「本來我聽說有種大搜魂手,但那功夫太過狠毒,動不動就殘人經脈,你這麼個漂亮的小姑娘還是不要練,我會和教主說說,給你們幾個找樣好武功……」小梅福身道:「奴婢謝過神君!」我點頭道:「你知道夜叉明王的住所嗎?」小梅點頭道:「婢子知道,神君有什麼吩咐嗎?」

  我道:「你帶我去,先等一等……」我轉身進後院給如雨說了一聲,才又出來,與小梅往外走去。

  剛出大門,一個白衣人迎了上來,在身前兩丈突然單膝跪下施禮,我皺眉道:「你做什麼?」那人道:「屬下白衣二品、總壇青龍堂費長房聽候神君差遣!」

  這人二十六七模樣,武功卻相當可觀,比之聖教長老也不遑多讓,週身筋骨強健,隱隱真氣流動,雙目不時精光閃亮,五官輪廓分明,神態自若,自有一番不凡氣質,只是跪在地上,難免讓人可惜。我皺眉道:「站起來,大男兒頂天立地,為何動輒下跪?」費長房卻道:「聖教中能令屬下甘心下跪的只有神君和教主,神君昨日上午解救教主於危難,請受屬下一拜!」說著拜了下去,我奇道:「你當時在場?」費長房恭敬道:「屬下遠遠目睹了整個過程,後來格殺了一名殺手。」

  我心想昨日我可不是這副模樣,只不知他又是如何知曉,點頭道:「聖教主乃天命所歸,自能逢凶化吉,你已拜過了,快起來吧,以後不用再行大禮!」費長房起身抱拳喜道:「是,屬下謝過神君!」我看了他一眼,道:「你是在這裡護衛嗎?」費長房躬身道:「是,神君請吩咐!」我知道四周還隱藏著許多人,想來金鈴悉心安排過,放下心來,點頭道:「我出去一趟,你們好生守著!」費長房恭聲應是。

  片刻後我和小梅來到夜叉明王府,守門的人卻態度強硬,怎麼也不肯放我們進去,小梅急道:「這位是大自在神君,你們不得無禮!」兩人不約而同瞧向我的雙眼,然後縱身一前一後擋住我倆去路,一人森然道:「你們竟敢假冒神君,跟我到刑堂去吧!」我對小梅苦笑道:「看來只能拿出法寶了!」小梅不由露出疑惑神情,我嘻嘻笑道:「就是你不敢看的金瞳呀……」她頓時紅了臉,我凝望著剛才說話那人,目中金芒一閃而沒,他怔了一怔,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叩首道:「屬下不知神君駕到,屬下該死……屬下立即挖去這雙眼睛!」說著舉手就戳向自己的雙目,我喝道:「住手!」三人同時一震,我擺手道:「不知者不罪……」那人大喜,叩首謝過,我轉身看了看身後那人,他卻立即跪了下去,我苦笑一下,往府內走去,小梅連忙追了上來。身後傳來那兩人欣喜若狂的聲音,似乎能親眼見到神君已是莫大的榮幸。

  夜叉明王府中一片清靜,咱們穿堂入室,竟然一個人也沒遇上。進了後院,只見書房的窗外一側站著位女子,正癡癡地凝望著房內,神情專注,連我們已走到她身旁也未察覺。我翹首望去,見書房內桌案前坐著位專心看書的儒雅青年,只是面容有些蒼白憔悴。那女子突然發覺身後竟站了兩人,「呀」的一聲,立即轉身掩面急走,房中那人身子一震,叫道:「蘭兒!」想要撐起,卻力不從心,頓時心急如焚,焦急形於顏色。我躍到那急走的女子身前,雙手一攔道:「蘭兒姑娘,有人叫你!」她幾乎撞到我身上,連忙止步泣道:「我沒臉見他,這位大哥,求求你讓我走吧!」書房裡傳來案翻椅倒的聲響,蘭兒神色大變,忍不住回首看了一眼,我淡淡道:「他跌倒了,正掙扎著想爬出來看你一眼,不過書案壓在他身上,他怎麼也爬不動……」蘭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悲傷欲絕地望著書房,往回走了兩步卻停了下來,轉身求我道:「這位大哥,求求你去幫幫他吧!」

  我心中訝異,叫道:「小梅,咱們走吧!」轉身往外走去,若這蘭兒真的不願再見那男子,就不會跑來偷看,但我實在想不出到底是什麼止住她的腳步。小梅看了書房內一眼,只好跟著我走出,到了內堂還是忍不住道:「神君,你讓我去把那人扶起來吧!」我停下來望著她淡淡地道:「你連自己都保全不了,還要管別人嗎?」小梅愣了一愣,咬了咬牙道:「請神君恕罪!」轉身往裡面走去,我拉住她沉臉道:「你不怕我處罰你嗎?」小梅倔強道:「待小婢扶起那人,神君要怎樣處罰小婢都行!」我忍不住笑道:「死丫頭可真要造反了,那姑娘進去了嗎?」

  小梅訝然道:「神君……」我轉身往裡走去,蘭兒壓抑的哭泣聲、那青年溫柔的安慰聲傳了出來,我止步笑道:「讓他們先說會兒情話……」小梅不由抿嘴微笑,我看著她笑道:「才誇你聰明,怎的連這點也沒看出來?」小梅臉紅起來,低聲道:「小婢以為神君真的不管……」我笑道:「所以你生氣了?」小梅的臉更紅,低聲道:「小婢不敢……」我微微一笑,卻聽房中蘭兒道:「思誠,你多保重,以後莫以我為念,咱們今生無緣,只待來世……」說著就往房外奔來,我眉頭大皺,晃身擋住房門,蘭兒一見又是我,立即露出警戒神色,那思誠探手把她拉住,對我道:「閣下是何人?」我道:「我是你姐姐的朋友,蘭兒姑娘,是青松威脅你嗎?」

  蘭兒冷冷道:「你是誰?」我道:「如今教中是教主說了算,你還怕什麼?」

  思誠道:「是啊,蘭兒,你究竟怕什麼?」蘭兒眷戀地望了他一眼,淒苦道:「我不可以說出來,思誠,我來見你已經不對了,求你不要再逼我!」我道:「是不是青松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脅你?」蘭兒望了我一眼垂下頭去,我冷笑道:「逃命都這麼囂張,的確不凡。」又對她道:「思誠的姐姐是夜叉明王,你怕她保護不了你的家人嗎?」蘭兒黯然道:「咱們出賣過明王,沒臉求她,況且……」

  我道:「況且什麼?」蘭兒垂下頭去,我道:「況且思誠的腿是因你而殘廢的,如今你又是殘敗之身,配不上他,對嗎?」蘭兒默然,思誠仔細打量她的神色,大聲道:「蘭兒,你不要這樣想,那都不是你的錯,若是我雙腿能行,我一定娶你!是我配不上你!」蘭兒掩住他的嘴哭道:「你不要這樣說,都是我不好……」

  小梅看著他們兩人,眼眶也不由紅了起來,我笑道:「夜叉家裡也真可算得上博士門風,一個下人都沒有,來了許久連茶都沒有一杯……」小梅忙道:「小婢疏忽,馬上給爺沏茶!」那思誠歉然道:「實在對不住,本來有兩個下人的,想來有事出去了……」我知道他不良於行,夜叉又不在家,下人難免趁機偷懶,對蘭兒道:「門前有侍衛,姑娘是怎麼進來的?」蘭兒臉紅道:「我求他們,他們知道我沒有惡意……」我不由苦笑,對思誠道:「我是你姐姐請來的大夫,讓我給你看看……」

  思誠淡淡道:「在下這不是普通傷勢,家姐說這手法特殊,中者無解,閣下不用費心了……」我笑道:「在下也不是普通大夫,看看何妨?」蘭兒也握住他的手搖了搖,思誠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我握住他的手運起內息探察他週身經脈,訝然道:「大搜魂手……」思誠道:「原來閣下也知道大搜魂手,家姐說的就是這手法。」

  我皺了皺眉,青松竟然對一個不會武功之人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實在是無恥到極點,這思誠下身的經脈萎縮拘攣,所以雙足廢不能用,蘭兒緊張道:「先生……」

  我對思誠道:「我有種方法,但開始幾次治療時痛苦不堪,能否有效卻並無把握,你可願一試?」思誠卻望著蘭兒道:「蘭兒,你可要我一試?」我心中大讚,這小子看出蘭兒此時雖然願意陪著他,但若他果真恢復後說不定會自慚形穢又幹出傻事,蘭兒垂頭道:「為了你自己,你也應該試一試……」思誠搖頭道:「若是我能行走了你卻要離開我,我寧願一輩子站不起來,讓你陪在我身旁!」

  蘭兒為難道:「可是我不能不顧及我的家人……」思誠握住她的手誠摯地道:「只要你嫁給我,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姐姐會照看他們的,你相信我!」蘭兒垂了頭去,我笑道:「蘭兒姑娘,到底試是不試?」思誠也盯著蘭兒,她抬起頭瞟了我一眼,定是奇怪天下間竟有如此好管閒事之人,終於微微點了點頭,這不諦是答應了終身大事,思誠大喜,握住她的手柔聲道:「蘭兒……」蘭兒白淨俏麗的臉蛋泛起紅暈,微羞道:「讓先生給你治病吧!」

  我先說要喝茶也不過是見他倆悲傷所以轉換話題,小梅早站在我身後,我對小梅和蘭兒道:「這治法要點遍他下身的穴道,我要褪去他的下裳……」兩人立即面紅過耳,蘭兒雖然羞赧,卻道:「賤妾留下幫先生……」思誠窘道:「蘭兒……」

  蘭兒神色嫻靜溫柔,拉著他的手搖了搖頭,思誠眼中的窘色漸漸變為感激和欣慰,我心中讚歎,看了小梅一眼,她囁嚅道:「小婢在外面等……」

  書房內也有張木榻,蘭兒練過些武功,手上有些力氣,把思誠抱到榻上褪去他的下裳,我先將他雙腿併攏,思索片刻,功聚雙手,十指翻飛,快速點擊按壓他腿腳正面的足陽明、足少陽和足太陽經脈循行部位以及穴道,一面以真氣擴張和濡養著萎縮經脈,思誠面色蒼白,頭上豆大的汗珠顆顆冒出,硬咬著牙一聲不吭,身子卻不住戰抖,蘭兒感同身受,淚珠漣漣,緊緊握住他的手。我點完足三陽經,待他休息片刻,再分開他的雙腿,依次點擊內側的足太陰、足少陰和足厥陰經脈,尤其是足厥陰肝經為宗筋之所聚,主管週身筋經,更是慎重緩慢。我在洛陽對付褚明時曾仔細琢磨過大搜魂手,這功法偏於修煉人體三陽經脈,專傷人經脈內陰柔之氣,那護法李耘田也曾說過沒有解法,方纔我施展這點擊按摩的手法只要明白經脈循行、功力足夠就行,但真正化解經脈傷勢的方法,卻不是普通武林中人所會。待我慎重點過足三陰經,思誠已快要虛脫過去,我再凝勁點擊他上身五臟六腑在胸腹部的募穴和背部的腧穴,按五行生剋制化之理,緩緩引導他自身的陰陽二氣流注下身經脈,並在各關節、穴位和經筋處脈脈溫養,最後慢慢給他推拿雙腿已開始萎縮的肌肉,一面用自己富含生機的真陰流轉濡養,這思誠與揚州的錢乙頗為相似,況且他和蘭兒的感情如此真摯動人,我當然願意花費功夫為他治療。思誠慢慢的熟睡過去,我心中甚喜,站起笑道:「效果蠻好,不過有一點要注意……」蘭兒道:「先生請說……」我看著她道:「他此後不可發怒,否則氣血逆亂,不僅下肢恢復原狀,連上半身也要從此痿廢,更有可能性命不保!」

  蘭兒臉紅道:「賤妾不會惹他發怒的……」我笑道:「那就好,我明日再來,夜叉好像在外面,你也出去見見她吧!」蘭兒臉紅道:「先生對我二人都有大恩,賤妾卻還不知先生的高姓大名……」我笑道:「出去你就知道了。」蘭兒替思誠搭上被子,跟著我走出書房。

  夜叉果然和小梅候在門外,見我走出忙迎上來道:「神君大德,賤妾感激不盡,賤妾實不敢因小弟的事耽擱神君的時間!」蘭兒露出訝然神色,我笑道:「若是你弟弟的傷能治,難道你也不願我治嗎?」夜叉訝然道:「小弟……小弟的傷真的能治嗎?」我笑道:「若是能治,你願不願意我花時間給他治?」她神色有些失措,猶豫著該怎麼回答,我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她已解掉攝魂大法,這夜叉雖然稱我為神君,表現的也甚是依順,但不時顯露的神態就好似對普通人,完全不同於教中把神君看作神靈的一貫做法。夜叉見我微笑著打量她,臉紅道:「若是小弟真的能治,賤妾求神君施予援手!」我笑道:「當然能治,攝魂大法都能解,大搜魂手為何不能治?」她的臉更紅了,欺瞞神君定是大罪過,我笑道:「我來貴府的時候還遇上了位貴人……」蘭兒立即便要向我下跪,我一把抓住她道:「我越來越討厭別人跪我,你莫要惹我生氣!」蘭兒連忙應是,夜叉對她笑道:「蘭兒,我這兩日忙的緊,所以才沒去找你,你可別多心……」蘭兒臉紅垂下頭去,我笑道:「恭喜明王,蘭兒與思誠已定下終身,她現在是你弟媳!」夜叉喜道:「真的嗎,蘭兒?」蘭兒「嚶」的一聲逃進房去,我吩咐小梅自己回指揮所,待她離開後,我盯著夜叉嘿嘿笑道:「你欺瞞神君,剛才又故意表示懷疑我的話,自己說該如何處置?」夜叉臉紅道:「我順口說出,不是故意要懷疑你……」我笑道:「那是故意欺瞞於我,對吧?」她見我並沒有不高興,嬌笑道:「神君事先也沒告訴屬下要對屬下施展攝魂大法,所以怎能算的上欺瞞呢?」我往外走去,一面道:「思誠睡著了,最好別叫醒他……」夜叉卻追了上來道:「反正有蘭兒守著他,教主讓你辦完了這裡的事就去她那兒呢!」我轉頭看了看她,笑道:「你似乎並沒有不高興我對你施展了攝魂大法?」夜叉笑道:「你似乎並沒有不高興我解開了你的攝魂大法?」我笑道:「你既然忠於聖教,也忠於教主,那有沒有攝魂大法都無所謂,我為何要不高興呢?」夜叉道:「你既然忠於聖教,也忠於教主,那你對誰施展攝魂大法都無所謂,我為何要不高興呢?」我罵道:「死丫頭,你非要這樣說話嗎?」夜叉嗔道:「你才多大,也叫我丫頭?」我指指臉笑道:「這臉就是專門對付像你這種挑年紀的人的……」她突然道:「只怕不只是這用處吧!」原來她已看出金鈴與我的事,我訝然轉頭注目,她的臉頰不由紅了起來,我笑道:「要取笑別人怎麼自己先臉紅了?老實說,你覺得我和你們教主怎麼樣?」夜叉道:「什麼怎麼樣?我不知道……」我笑道:「你當然知道的,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說說又何妨?」她看了我一眼,默然半晌才低聲道:「你不像是那種人,不過在教中你可以做任何事……」我微微一笑,這女人心思其實相當深沉,目前我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雖然她似乎和我坦誠以待、無話不談,也可以說是摸熟了我的性情,知道我不會計較這些,不過她對我似乎沒有惡意。我調笑道:「其實你自己解開攝魂大法也好,若是美麗漂亮的女人不把我當成人,我可要失望透頂了!」夜叉奇道:「什麼不把你當人?」我笑道:「你們可不把神君當人呀!」夜叉臉紅低呸了一聲,我看她一眼,笑道:「我可不可以問問,你什麼時候發現被我施了攝魂大法的?」她扁了扁嘴道:「我偏不說,讓你寢食難安!」我笑道:「你似乎一點也不把我當作神君?」她嬌笑道:「對不住,神君,你老讓我想起長安懸壺藥堂那得意忘形的小子,難免言語上要失禮。」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頓了頓又道:「蘭兒的家人你要留意一下,青松威脅過蘭兒。」

  夜叉嬌笑道:「是,神君!」

  夜叉和我一路行來,大街上許多人偷偷注目,但顯然只認識她。夜叉明王府在城西的白虎大街,轉出大街便是個鬧哄哄的大集市,當真諸技百藝雜陳,吃喝玩樂,應有盡有。集市北面大街盡頭便是總壇,夜叉突然道:「你知道嗎,一下調換了如此多頭目,總壇內許多年輕人都摩拳擦掌,想要大展一番手腳……」我掉頭看了她一眼,正要說話,突然南面尖銳的哨笛聲響起,夜叉聆聽哨聲,冷峻道:「有人膽敢衝擊堡門,神君,屬下……」我揮手道:「一塊去!」她點了點頭,沖天而起,腳尖在屋簷上輕輕一點,折身再一個「八步趕蟾」,身形已在四丈之外,當真矯若游龍,更妙是人比花嬌、英氣逼人,我不由脫口讚道:「好!」夜叉回頭嫣然一笑,腳下卻不停留,逢牆過牆、見屋過屋,往白石堡大門奔去。

  城門雖然受到衝擊,卻依然有條不紊,那些身著官服的教眾弓矢齊備,佔據了石堡四周險要之處,注視著大門前空地上的打鬥。衝擊城門的共有十數人,實力相當不錯,為首的竟是聖教白雲長老,餘下有兩位護法、一名公子哥,其餘的便是家僕打扮,但武功居然都蠻好。那與白雲長老過招的白衣人年紀不過二十四五,功夫卻可與費長房媲美,此時雖然落於下風,白雲一時卻也收拾不下。守衛方餘下的人武功可不怎樣,已被那兩名護法傷了七八人。這些人但求速戰速決,打出包圍圈就要向城門發起衝擊。夜叉對我笑道:「神君先在這裡看戲可好?」

  我看著她狡黠的目光笑罵道:「死丫頭搞什麼鬼?」她沒好氣地瞪我一眼,縱身跳了下去。

  那兩名護法各掄起一名守城的弟子就要向城門衝去,夜叉突然從天而降,插入白雲和那白衣人的戰圈,白雲頓時吃緊,白衣人哈哈一笑,招式大開大闔,招招搶攻,那兩名護法一愣,似乎猶豫是繼續攻門還是返回來給白雲解危。白雲大喝道:「衝!」那兩名護法轉身掄起手中的守城教眾,就要往城門衝去,突然身前落下一魁梧大漢,相貌威武,神色從容,青袍玉帶,正是孔雀明王,大驚下身形不由猛的煞住。孔雀先向我這邊遙遙一揖,才沉聲喝道:「住手!」白雲大喝道:「衝!」夜叉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噗」的一拳打在他右肩上,凌空一個翻身縱出戰圈。身旁輕輕的衣袂帶風聲響起,我側頭一看,竟是金鈴,不由微微一笑。

  場中眾人不由停了下來,白雲臉上一陣蒼白,環目一視,見己方人人面色如土,知道事已不可為,不由黯然歎了口氣。孔雀望著他道:「長老乃是聖教碩果僅存的前輩,為何如此失策?」白雲又歎了口氣,看著那白衣人道:「今日之事,全壞在你小子手下,聖教中有了這等人才,中興可望……你叫什麼名字?」那白衣人淡淡一笑,抱拳道:「屬下杜預見過長老,長老過獎了!」白雲訝道:「杜預?

  可是那人稱『武庫』的杜預?「夜叉嬌笑著瞟了杜預一眼,杜預卻微微臉紅道:」幾個朋友胡亂叫的,杜某愧不敢當!「正所謂人的名字可以有錯,但綽號卻不會錯,這杜預既能被叫做『武庫』,定是會許多武功,只想不到竟如此靦腆。

  白雲望著他讚歎兩聲,才轉向孔雀道:「老夫知道闖堡門是重罪,只因家門不幸,出了這不孝子,卻又不能讓香火由此而斷……」說著看了看那公子哥兒,孔雀道:「長老若有苦衷,可向教主稟明,說不定可以減輕處罰。」白雲黯然道:「這不肖子的確該死,老夫已無顏面見教主,請明王代老夫向教主請罪!」又轉向那兩名護法道:「兩位的情義,兄長無以為報,只盼下輩子咱們仍能做好兄弟!」

  這老頭話中的意思竟是要自裁,金鈴拉了我一下,率先縱身下去,淡淡道:「白雲長老可有話要對本座說?」

  眾人連忙行禮,白雲那面的人都跪了下去,白雲道:「教主,屬下違背教規私闖堡門,本想把這畜生送出堡外再來領罪,無奈事與願違。教規不可冒犯,屬下此舉行同造反作亂,請教主宣佈處罰!」金鈴平靜道:「你身為長老卻帶頭作亂,的確罪加一等,不過本座要聽聽你送人出城的理由。」白雲黯然道:「家門不幸,老夫有養無教,這畜生酒後壞人貞潔,被人告上刑堂……」金鈴冷冷道:「是什麼時候的事?」白雲神色遲疑,卻不得不答,道:「十日前……」金鈴冷冷看了那兩名護法一眼,道:「刑堂何故延誤如此長時日?」白雲神色更是慘淡,那兩名護法叩首道:「是屬下兩人故意拖延,希望能壓下此事,屬下等徇私枉法,剛才又打傷教中弟兄,願受制裁!」金鈴道:「好,你們既知罪名,想必也知應該怎麼處罰?」那兩名護法對望一眼,其中一人恭聲道:「聖教刑罰,徇私枉法者,降職三級;打傷教中兄弟一人,鞭撻三十;姦淫者,行宮刑、逐出聖教;私闖城門者,就地處決……」金鈴默然半晌,歎道:「白雲長老,這事也未必一定要用闖城門的方式才能解決……」白雲慚愧道:「屬下曾帶著這畜生去提親,但那姑娘性情剛烈,眼見刑堂遲遲不肯反應,竟要自盡,幸好被其家人發現救回……」金鈴點了點頭,突然道:「夜叉……」夜叉忙躬身道:「屬下聽令!」金鈴道:「去把那姑娘和她父母請來。」夜叉應道:「是!」向白雲問了路徑後轉身而去,眾人露出似明非明神色,金鈴淡淡一笑,卻不解釋。那杜預帶人提了四張椅子出來,還替金鈴帶來頂遮陽的幔帳,親自拿了替她擋住陽光。金鈴不由莞爾,看了他一眼。杜預頓時臉紅起來,嘻嘻一笑。金鈴莞爾道:「阿預,你武功可大好了!」

  杜預臉紅道:「公主……教主過獎了,還不是您的栽培!」金鈴笑道:「我不過指點了你們三天,算的上什麼栽培!」杜預認真道:「雖只三日,小預……屬下受益終身!」金鈴微微一笑,道:「雖然我做了教主,你們也不用這麼拘謹呀!」

  杜預歡喜道:「是,小預還是覺得叫您公主更……更……」他脫口而出,神色突然忸怩起來,眾人大奇,齊都注目,金鈴眨眨眼道:「更什麼?」杜預更窘,卻沒有說謊,以微不可辨的聲音道:「更親切……」眾人大樂,金鈴更笑的花枝亂顫,嫵媚嬌艷,我不由心喜注目,她瞟了我一眼,臉蛋升起兩朵淡淡的雲霞。

  跪在地上的人見了我們的熱鬧氣氛,神色更是慘淡,金鈴看了他們一眼,慢慢止住了笑。夜叉來的竟然不慢,原來是找了兩名身手不俗的弟子將人背了來。

  那女孩五官清秀,只是身段顯得弱小了些。三人見場中有人坐著,有人站著,還有人跪著,神色有些驚疑不定,想來夜叉還未向他們具體說明。三人對我和金鈴施過禮,原來都只是黃衣弟子,那姑娘叫岳秀,金鈴對岳秀道:「今日本座給你做主,你看看,污辱你的是不是跪著那青年男子?」又對那公子哥道:「抬起頭來!」那公子哥渾身顫抖,抬起一張蒼白的臉,五官雖然端正,卻不住扭曲,額頭上儘是汗水,岳秀仔細打量了片刻才道:「稟教主,就是他!」金鈴點點頭,口唇微動卻未有聲音,我知道她在給岳秀傳音入密,場中除了我外,只有站在金鈴身旁的杜預看了出來。杜預眼中露出艷羨的神色,其他人見金鈴突然靜了下來,不由奇怪,岳秀的神色不住變化,默然片刻,終於搖了搖頭。金鈴微微一笑,以清越的聲音道:「白雲長老,你先起來!」白雲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金鈴道:「你們犯的事本當立即陣法,但聖教正是用人之即,況且岳秀姑娘也替你求情,今日你們都不用死,你可知該如何辦?」白雲聞言大喜,知道是金鈴從中周轉,卻也不是蠢人,轉身向岳秀長揖到地道:「岳姑娘,那畜生確是禽獸不如,但求你不棄下嫁,寒家今後還要麻煩你多多主持,老夫保證他絕不敢絲毫違逆……」我不由暗笑,既然禽獸不如,卻為何要求人下嫁。岳秀微微側身,低聲道:「婚嫁大事,理當由父母做主……」白雲又轉向岳秀父母相求,之前堅決不同意這婚事的恐怕是岳秀本人,事已至此,她父母也只好點頭,金鈴道:「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白雲、田文風、申俊三人,職降兩級,鞭笞三十;那小子叫什麼,可有職位?」白雲看了自己兒子一眼,大吼道:「小畜生,回教主問話!」那小子急忙哆嗦道:「屬下……萬小谷,是白衣……二品弟子……」金鈴冷冷道:「萬小谷降為黃衣二品,鞭笞一百,分兩次行刑,以後不准再飲酒。這親事是岳秀顧全聖教大業、給本座面子才答應的,你們家若是誰敢無故為難她,按冒犯教主處置!」白雲和萬小谷連忙應是,金鈴又微笑道:「岳秀對聖教忠心耿耿,白雲長老也一直盡心盡力,破例提升岳秀為白衣二品,可修習《白衣籍》上武功,以後若有了孩子,可隨母親定品位,白雲,你可要好好管教了!」岳秀連忙拜謝,白雲恭敬應是,跪伏在地感激道:「教主厚恩,屬下肝腦塗地也難以報答!」金鈴站起道:「餘下之人,鞭笞三十,監禁一年,今日守城弟子換崗後慶功樓賜宴,傷者記功一次,立即行刑!」

  我與金鈴慢慢返回總壇,我笑道:「一人也沒死,這算是很仁慈的處置了……」

  金鈴歎道:「現在是非常時期,聖教原來的十二名長老只剩下霹靂、雷霆和霧澤三個了,咱們還要趁現在河北聖教勢力亂成一團,派人重新主持那地方……」

  我奇道:「你想派白雲去?」她搖頭道:「收復河北分壇是統一聖道的第一步,絕不能出任何差錯,我可不大放心白雲……」我笑道:「你放不放心我?」她笑道:「你願意去當然最好……」我笑道:「其實教中有很多優秀的弟子,不如趁著這新舊交替的時候舉辦一次比武大會,打破常規起用一些年輕人,如何?」金鈴道:「我也想到了這法子,就讓挑出來的這些人去衝鋒陷陣吧,也好快些把他們提起來。我決定暫且把大部分長老的位子空著,讓有資格的人更賣力些。」我笑道:「上次你不是讓俞林一起回來嗎,後來怎麼不見他?」金鈴沒好氣地道:「誰願和他一道,他早回來了,今日既然削了兩個護法,就讓他補上吧,三老會名存實亡,職位變動這些事全由我說了算,沒人會礙手礙腳。」我笑道:「你可要照顧好各方面的情緒,別讓人把你給踢下來了!」她嬌笑道:「有神君照看,誰敢來踢我?」我側頭看著她的如花俏臉,忍不住想伸後去摸摸,可惜是在街旁屋頂上。

  大街上微微騷動起來,隱隱有人向我們指點,口中喃喃著「神君」,更有人頂禮膜拜,金鈴停了下來,笑道:「你見見他們吧,咱們已放出了神君已到總壇的消息……」我苦笑道:「是啊,醜媳婦終究是要見公婆的,不過他們怎知道是我?」

  金鈴道:「只有你能與教主平起平坐,說到底,我還要矮你一些呢!」我笑道:「你本來就比我矮,不過除了神君外,難道連教主的相公也不能和教主平起平坐嗎?」金鈴臉紅嗔道:「別胡說了,快去吧!」

  大街上的人已密密麻麻跪了一片,四周還不斷有人湧過來,我踏到屋簷,目中金芒暴漲,下面一陣驚歎,頓時無人站立,我運功朗聲道:「天祐我教,一統聖道!」聲音清越柔和,遠遠的傳了出去,下面的人愣了一愣,又是一陣騷動,有人跟著念道:「天祐我教,一統聖道!」越來越多的人加了進來,大夥兒不斷重複,聲音越來越大,四周躍起維持秩序的白衣人,見到金鈴站在我身後,不由也跟著跪了下去,眾人齊聲朗誦的聲音逐漸響徹全城,本來井井有條的城市突然間沸騰了起來,大批的行人沒命的往這邊擁擠,臉上儘是狂熱的神情。這情況可始料未及,我連忙朗聲道:「聖教弟子聽令,不得擁擠!」金鈴道:「執行巡查職責的人起來維持秩序!」四周頓時有許多人站起戒備,我掉頭向金鈴苦笑道:「怎會這樣激動的?」她瞪了我一眼,嬌嗔道:「誰讓你一開口就煽動他們?」

  我笑道:「那你要我說什麼,說『諸位弟兄姐妹好,我是神君,以後還請關照』嗎?」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嬌媚地白了我一眼,我見下面的情況穩定了下來,又運功朗聲道:「各位教眾莫要擁擠,天祐我教,本座得金鈴教主之助,已悟透真身,必會擔當起協助教主一統聖道的大任,大夥兒各司其職、盡心盡力,聖道一統不日便可實現……」頓了頓又道:「總壇近日會舉辦一次人才選拔會,希望諸位俊傑踴躍參加!現在各位慢慢返回……」說著退了下來,和金鈴加快身法,返回總壇。

  進了總壇內供教主休息的側廳,外面仍然陣陣傳來「天祐我教,一統聖道」

  的高呼聲,金鈴坐下咯咯嬌笑道:「這話還蠻順口的……」我嘿嘿笑道:「這話還未說完,你可要聽?」她奇道:「還有什麼?」我笑道:「天祐我教,一統聖道,金鈴教主,人比花嬌,金瞳神君,玉簫不倒,夫妻好合,百年逍遙!」金鈴的粉臉頓時火燒了起來,啐道:「你整日裡想的都是這些東西!」我笑嘻嘻的走了過去,她的臉更紅,我將她拉了起來,自己坐下去再讓她坐在我腿上,攬住纖細柔軟的腰肢,吻上她的櫻桃小嘴。金鈴柔順的任我施為,飽嘗了一番口舌交纏滋味後,我鬆開嘴笑道:「夜叉果然自己解開了攝魂大法,也知道咱們的事。」

  金鈴抱著我的脖子道:「你打算怎麼辦?」我搖頭道:「我也不打算怎樣,暫且靜觀其變,我還搞不清這女人究竟想要什麼,你要小心留意她。」金鈴撅嘴道:「你也不擔心人家見了她尷尬……」我撫摸著她的粉背柔聲道:「男歡女愛有什麼尷尬的,這女人不簡單,可她與霜雪的事似乎不假,她弟弟是傷於大搜魂手之下……」

  金鈴歎道:「聖教有許多象青松那樣的紈褲子弟,沒一個有出息的……」我想起那費長房,道:「費長房怎會知道我是神君?」金鈴道:「費長房、杜預都是孔雀的得力屬下,許多事都沒有瞞他們……」我點了點頭,笑道:「聖教不是有規矩,公子公主成了婚身份就要取消嗎,怎麼青松娶了那蘭兒仍還是公子?」金鈴笑道:「想來對外她的身份是丫鬟,有的公子表面沒有成婚,但兒子女兒都有了好幾個,這些紈褲子弟怎能和杜預他們比?」說到丫鬟,我又把小梅的事告訴了金鈴,她刮著我的臉笑道:「你不是說不要的嗎?」我笑道:「一天我沒和她們歡好,便不能說我要了……」她皺皺鼻子道:「你乾脆些不行嗎?咱們又不會嫉妒……」我擰了擰她的臉,轉換話題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舉辦這比武大會?」她思索道:「我想定於三日後,讓一些分壇弟子也能趕回來參加,如何?」我笑道:「當然由你,我是想趁這幾日去把水晶追回來。」金鈴不由微微歎了口氣,道:「昨日湖北襄樊有弟子回報曾見到她,她似乎走的挺慢……」我看她的神色,知道她還擔心其他事,笑道:「若是你願意,大事未定前咱們暫且分開住,可好?」

  她臉紅起來,點了點頭又垂了下去,我道:「我想今日便起程……」金鈴道:「你一個人?」

  我搖頭道:「我打算帶月兒一塊兒,讓雨兒陪著你,也好讓她專心練練功。」

  金鈴點了點頭,靠在我肩上道:「你要知道,我雖然不在意別人說咱們,但她畢竟是我女兒……」我點頭柔聲道:「你放心,我知道的,剛才我也說了,神君得教主之助才悟透真身,日後教中弟子就算知道了咱們的關係,也會想法自圓其說……」

  中午回指揮所後第一件事便是去瞧月兒,她已經起床,正和如雨下棋,小梅小蘭也在旁看著。月兒見到我後一下跳了起來撲到我懷裡,撒嬌道:「爺,你去哪裡了?」我嘻嘻一笑,先親了她一下,才道:「小梅沒告訴你嗎?」月兒這才記起還有旁人,拉著我到桌旁笑道:「相公給賤妾看看,雨兒下棋可厲害了!」

  如雨笑道:「不是我厲害,是有人老是心不在焉……」我哈哈大笑,月兒皺了皺小鼻子,拂亂了棋子嬌笑道:「那好,既然相公回來了,咱們重新下一盤!」

  如雨卻搖頭笑道:「不好,以後只要相公在,我便不與你下棋,讓你始終贏不回去!」

  小梅和小蘭都露出微笑,月兒對我撅嘴道:「相公……」我笑道:「是雨兒不好,咱們罰她!」月兒頓時咯咯嬌笑,如雨大嗔瞪著我,我哈哈大笑,走去把她抱了起來,笑道:「相公哄月兒玩的,怎會偏心到如此地步?」這時金鈴走了過來,見狀道:「定是月兒又欺負人了!」

  月兒咯咯笑道:「哪裡是我欺負雨兒,她贏了棋便不再下了,是她欺負我!」

  金鈴笑道:「你這鬼丫頭,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我才不信,雨兒最乖了,我最疼她!」我笑道:「幸好還有公主疼雨兒,不然我可真不放心……」月兒撅嘴道:「瞧你們說的,好像賤妾把雨兒欺負的喘不過氣來似的……」雨兒笑的靠在我身上,我笑道:「你誤會了,相公要把雨兒留下來陪著公主……」月兒一愣,如雨抱緊我道:「相公,你又要丟下我嗎?」我連忙摟緊她低聲道:「相公要去辦教裡的事,這回比上次去江蘇還危險些,你乖乖在這裡練功,還有十多日便是七大門派的切磋大會,相公一定趕回來帶你去參加!」如雨目中已有了淚水,撅嘴道:「那你一定要快些回來!」我點了點頭,心中憐惜,低頭重重吻了下去,她熱烈的回應著,良久我停下注視著她道:「希望相公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可以和我雙修了……」

  如雨點頭道:「是,相公,賤妾一定用功!」我點了點頭,讚道:「乖寶貝兒!」

  金鈴看著我和如雨抱成一團,眼中不禁也有了離愁,對小梅道:「今日下午霹靂長老會帶你們四人去武庫學習『千山雲霧掌』與『回風舞柳劍』,這兩樣功夫配合使用效果更好,四人也可組成劍陣,你們謝過神君吧!」小梅和小蘭連忙叩謝,我對金鈴笑道:「我家雨兒可不可以學?」金鈴先瞪了我一眼,才笑道:「雨兒若願意當然也可去學……」接著嘴唇微動,如雨露出歡喜神情,我知道定是金鈴許給她什麼大好處,只是不好當著小梅小蘭的面說出來。

  吃過午飯休息了片刻,金鈴對我打了個眼色,走進內室。我跟了進去,她偎入我懷中默然無語,我摟住她柔聲道:「鈴兒,若相公這些日子裡想你怎麼辦?」

  她暱聲道:「相公就暫且把月兒當作賤妾,待相公回來,賤妾再好好侍侯相公!」

  我忍不住笑道:「那月兒可慘了,一人要做三人的活……」金鈴微笑道:「誰讓你這麼寵她,也可當作是她老愛捉弄人的懲罰!」我點頭笑道:「好,相公定給你和雨兒出氣!鈴兒,你有沒有貼身的東西?」金鈴赧道:「那項鏈算是貼身的……」

  我搖頭笑道:「要帶著你身上體香的東西……」她想了一下,從懷中取出塊墨綠汗巾,臉紅道:「賤妾只有這……」我握著她的手將汗巾按在鼻上,深深地吸了口氣,她熟悉的體香頓時將我縈繞,金鈴長而大的鳳目變得水汪汪的,俏臉升起兩朵雲霞,我將她攔腰抱起,往繡榻走去。

  金鈴依順的平躺在榻上,溫柔地注視著我,我放下羅帳,緩緩褪去衣衫,露出了肌肉豐隆的身體。她神態嬌媚,忍不住探手撫摸,暱聲道:「小破,你真壯!」

  我微微一笑,將那墨綠汗巾放在枕旁,一面撫摸她豐滿的嬌軀,一面褪去她的衣衫。金鈴略微豐腴但苗條玲瓏的身子終於毫無遮掩的展露在我眼前,飽滿的酥胸、纖細的腰肢、渾圓的肚臍、微隆的小腹與那茂盛的芳草,無一不令我意亂情迷,我俯身壓了上去,張嘴含住她的小嘴,她修長纖美的雙腿立即用力的纏住了我,玉手緊緊抱住我的頸項,一面把香舌吐了過來。柔軟豐滿的嬌軀已灼熱無比,我放開她的小嘴,開始逐寸慢慢親吻她的全身,待親完正面,再將她翻了過來親吻背面。金鈴桃腮暈紅,微微喘息,陣陣顫抖,舒展身子任我施為,桃源口早已濕潤。我讓她側躺著曲起雙腿,躺在她身後緩緩進入,蜜壺內火熱一片,我知道自昨晚的狂歡後她還未完全恢復過來,便更加溫柔。巨大的玉莖佔據了敏感的蜜壺,金鈴嬌柔的哼了起來,我挺動下腹輕輕抽插,一手探前捻動蜜唇頂的那顆圓圓的珍珠,她敏感的不住閃避,口中難受的呻吟。我放過珍珠,一面輕輕撫弄飽滿的蜜唇,一面加快腰肢的擺動,挺動了數十次後她洩出身來,豐滿白皙的玉臀上滲出粒粒細小的汗珠,我把那汗巾取過來輕輕擦拭,然後抽出玉莖把她翻平,讓她高高的舉起雙腿袒露著寶蛤,慢慢插了進去再大力抽插,金鈴銀牙暗咬承受著我的衝刺,喉間卻忍不住發出柔弱的嬌啼,我拔了出來躺到她身旁,用汗巾擦去她身上的香汗,笑道:「這下你可是時刻貼身陪著我了!」金鈴的玉手套弄著我,靠在我胸前喘息道:「爺,都怪賤妾沒用……」我笑道:「若不是你下午要做事,你有沒有用我都不會放過你的……」她嬌羞道:「是,爺!」我輕輕撫摸她的粉背,享受著她手上的動作,金鈴道:「賤妾聽爺的意思,似乎去河北前不會返回總壇了?」我點頭道:「要說服她和我去河北不難,但要讓她回總壇見你恐怕不容易,所以我想就在洛陽等你選出來的人,這事你安排一下……」金鈴點頭應是,道:「賤妾呆會就去安排!」我拍了拍她道:「你去吧,讓雨兒來……」她應了一聲,叫道:「雨兒!」如雨應聲走了進來,俏臉紅撲撲的,金鈴穿上衣衫,走了出去。

  我坐起身來,如雨走過來靠入我懷中,我笑道:「月兒那丫頭怎不在外面,她不是最愛湊熱鬧嗎?」如雨笑道:「她聽說要出去,歡喜的收拾行囊去了!」

  我親了親如雨的臉蛋道:「寶貝兒,相公也不想留下你,本來去河北收復分壇的事雖然有些危險,但相公也未放在心上……」她幽怨地道:「那爺為何不帶上賤妾呢?」

  我柔聲道:「一是相公怕路途上奔波勞累,耽擱你的修煉;二來這次相公先要去找回師傅的女兒,留你下來還有讓你陪伴安慰你鈴姐的意思,明白嗎?」如雨點頭道:「是,相公,賤妾明白了!」我點頭笑道:「吃飯前你鈴姐許給你什麼好處,當時你那麼高興?」如雨嬌笑道:「鈴姐說武庫裡的武功隨賤妾學!」

  我「哇」了一聲,笑道:「果真賺到了,不過你可不許貪多冒進……」她嬌笑道:「賤妾明白的,鈴姐說她會指點賤妾!」我點頭笑道:「你好好待你鈴姐,她還有許多好處給你……」如雨嬌媚地白我一眼道:「難道賤妾是為了得好處才對人好的嗎?」我輕輕打了自己嘴巴一下道:「是相公說錯話,不過今後咱們可要掩人耳目了,你鈴姐會與咱們分開住。」如雨默然片刻,歎道:「要是能到一個誰也不認識咱們的地方去就好了!」我笑道:「待你報了仇,聖教的事也穩定下來,咱們把劍藏起來四處遊玩,就和普通百姓一般,誰又能認識咱們?」她緊緊抱住我道:「是,相公,賤妾都有些等不及了!」我撫摸著她的玉臀歎道:「相公還說今晚采你的菊花兒的……」如雨臉紅道:「是相公的難道還會跑掉嗎?相公早一日回來,賤妾就早一日給相公……」我點頭道:「若是這些日子相公想你怎麼辦?」

  如雨低聲道:「若是相公想賤妾,就請相公暫且把月兒當作賤妾……」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大惑不解,嬌羞地擰了我一下,我忙道:「你鈴姐給了相公一塊貼身的汗巾,你給相公什麼東西?」如雨從懷裡取出一隻香囊柔聲道:「賤妾願像這香囊一般,始終貼身於相公的懷抱!」我心中感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一面解著她的衣衫,一面柔聲道:「寶貝兒,相公還沒有好好親過你呢,相公要親遍你的身子!」如雨閉上雙眼,俏臉緋紅輕聲道:「是,相公!」我嘻嘻一笑,依法施為,親遍她的上身後,再抬起她圓潤的玉腿不住親吻,突然想起件事,皺眉道:「糟糕!」如雨睜開媚眼暱聲道:「爺,怎麼了?」我搖頭道:「我走了,夜叉兄弟的傷怎麼辦?」如雨道:「定要相公才能治嗎?」我歎道:「麻煩……」

  起身走下床,到門前提聲叫道:「小梅!」小梅遠遠的應了聲,疾步走了過來,正要邁入內室,我道:「不要進來了,你去請夜叉明王來一趟!」小梅應了一聲,轉身而去,我跨上床笑道:「寶貝兒,咱們的時間恐怕不夠了,相公下次再好好親你……」如雨臉紅應道:「是,相公……」轉身就要坐起,我卻分開她的雙腿壓了上去,她訝道:「爺……」我笑道:「我只說沒時間親你了,沒說不疼你呀……」

  在我的蓄意施為下,當小梅在外面稟告明王已到時,如雨早已癱軟無力,我再挺動數十下,終於在她體內爆發,再親了她一口後離開她的身子,穿上衣衫來到客廳。夜叉見禮後道:「不知神君有何吩咐?」我歎道:「是關於給你弟弟療傷的事,我要外出,恐怕只能由你每日給他治療。」夜叉道:「屬下不知怎麼……

  還請神君指點方法……「我點了點頭,把治療的手法和細節慢慢說出,她不明醫理,只好死記,待我完全解釋清楚,已過了半個時辰。夜叉忐忑道:」賤妾今日才明白這醫理和武功一樣,竟可達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賤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實在惴惴不安!「我笑道:」思誠的傷勢短期內變化不會很大,這法子不用變動也能適用,待我回來後再親自給他治療便是!「夜叉應道:」是,神君可還有吩咐?「我想了一下,點頭道:」有,你要多幫幫教主,千萬不要頑皮搗蛋!「夜叉一怔,呸了一下,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一時說不出話來,我不由哈哈大笑,她跺腳嗔道:」你還好意思說別人頑皮!「我揮手笑道:」好了,我沒事了,你可有什麼事要讓我替你做的?「她搖了搖頭,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抱拳道:」屬下告退,神君多保重!「夜叉去後不久,金鈴便趕了回來,手裡拿著本冊子,我笑道:」這又是什麼武功?「她笑道:」這是記載神君前生事跡的《魔神戰記》,你抽空看看……「

  我笑道:「是呀,神君已悟透真身,若是不知道前生的事,那不是穿幫了嗎?」

  金鈴嗔道:「呸,你以為我是為這個才拿給你看的?以前我便說要給你看了,只是今日你提醒了我……」

  我忙把她摟住笑道:「是相公油嘴滑舌,誰叫你老是讓我忍不住要逗你呢?」

  她臉紅啐道:「你自己愛嚼舌根還怪別人?」我笑道:「對,相公是喜歡嚼舌根,你把舌根給我嚼嚼……」說著低頭吻了上去,金鈴大羞掙扎,卻被我牢牢抱住,不久便嬌軟無力,乖乖吐出香舌任我含吮啜吸。

  良久我吐出她的香舌,她靠在我胸前微微喘息,暱聲道:「人家現在動不動就會亢奮,你真是害死人了,這些日子我怎麼辦?」

  我笑道:「相公把雨兒留下來陪著你,你想我的時候就抱抱她吧!」

  金鈴頓時面紅如燒,啐了一口,我摟住她柔聲道:「若沒有此時的短暫分離,又哪來日後的長相廝守?小別勝新婚,待相公回來再好好撫慰你!」

  金鈴媚笑道:「我早說過你的嘴可把女人哄死的……」我嘻嘻一笑,忍不住又開始不規矩起來,她連忙拉住我的手道:「賤妾今日實在不能再來了,你找雨兒吧!」

  如雨正好懶洋洋的走了出來,綿軟的坐入椅中道:「我可不成了……」金鈴看著如雨的嬌慵神態,芳心不由一陣急跳,俏臉紅了起來,我過去抱起如雨柔聲道:「你怎麼不睡會兒?」她輕輕道:「待相公走後賤妾再睡也不遲……」我知道她捨不得我,愛憐的親吻她的臉頰。金鈴又從懷裡取出塊令牌道:「我已交代各地分壇留意那丫頭的去向,這是代表教主的令牌,教中無人不識,你先用著,神君的令牌正在趕做……」我呵呵笑道:「何必另做,我靠著教主這顆大樹還不好乘涼嗎?」如雨聞言嘻嘻嬌笑,金鈴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道:「我在寶洛客棧長時日給你定了院子,你回了洛陽便去住下,也好聯絡……」我點了點頭,心裡想的卻是其他事情,三人再聊了片刻,月兒一身行裝走了進來,如雨和金鈴不由幽怨地望向我,我失笑道:「你們不用這樣,不過十數日而已,來,相公每人親個嘴兒!」

  我和月兒出了白石堡後馳馬往南奔去,月兒見我始終把她帶在身旁,歡喜的就像出了籠的小鳥,興致勃勃的一路急跑,這晚又到了南陽。想起上次在此地發生的伏擊,她也不由有些感慨。第二日午時就到了襄樊,兩人直接前往本地分壇,得知水晶往東而去,又在雲夢出現。月兒奇道:「爺,你知道她究竟想做什麼嗎?」

  我笑道:「她定是在做相公想做的事……」月兒笑道:「那是什麼?」我笑道:「這丫頭走的挺慢,你猜是為何?」月兒偏頭想了一下,笑道:「賤妾知道了,她定是在四處遊玩!」我笑道:「對,前日已在襄樊發現她的蹤跡,可昨日才到雲夢,這丫頭定曾去隆中遊玩,依路線來看,她是要去赤壁懷古……想不到這丫頭倒把相公想做的事給做了!」月兒拉著我的手臂柔聲道:「相公要想遊玩,以後難道還沒機會嗎?到時咱們三人陪著相公踏遍千山萬水……」我搖頭道:「你們三人還不成……」月兒笑道:「再加上夜叉和四個丫頭?」我笑道:「相公說的是還要帶上咱們自家的丫頭,最好還有個小子!」月兒頓時嬌羞,俏臉微紅輕聲道:「是,相公,賤妾一定盡力!」

  金鈴不能生育,如雨現在急於復仇,替我生孩兒的責任現在就由她一力承擔,我哈哈大笑,把她緊緊摟入懷中,月兒又道:「賤妾也曾聽說赤壁有兩處,爺可知她要去哪一處?」我笑道:「這可說不准了,相公猜她兩處都要去,但若是她想游赤壁後沿長江而下去廬山遊玩,那定是先到三國赤壁,再到黃崗赤壁;若她還想去洞庭湖玩耍,那就要先到黃崗赤壁,再到三國赤壁,順道還可以去黃鶴樓……就算是相公自己,也難以取捨。」月兒嬌笑道:「賤妾猜她定沒有相公這麼多心思,只是隨到隨玩……」我點頭道:「你說的對,畢竟她心裡可不樂,如此咱們便去中間的黃鶴樓,希望可以遇上她。」

  湖北境內多湖泊,陸路反不如水路快,我和月兒在雲夢僱船,放舟直下,這日黃昏到了武昌。地方分壇並無水晶蹤跡,我便找了家客棧住下,調動分壇勢力廣佈眼線,只待其前來。日間舟行平穩,長江沿岸風景如畫,月兒和我一路指點談笑,並不勞累,咱們在客棧用過晚膳,再出去遊玩了一番,我便把她拉回房中。

  月兒一面替我淨面褪衣,一面笑道:「今兒又只有賤妾一人侍侯爺了……」我想起出發那日金鈴和如雨的話,笑道:「那兩人都曾說,相公思念她們的時候,就暫且把你代作她們,你一人可要做三人的活……」月兒的粉臉升起兩朵雲霞,嬌媚地道:「那賤妾定會被爺弄死的!」我摸著她的臉柔聲道:「其實相公最想要的便是你,相公和你在一塊兒最快活!」月兒跪在我身前,緊緊抱住我的腿仰望著我道:「爺待賤妾恩重如山,賤妾願為爺做牛做馬……」她秀美的大眼睛因為情動而變的水汪汪的甚是迷人,我嘿嘿一笑取下她的髮簪,挽起如雲蓬鬆的長髮抓在手裡,道:「你本來就是任我騎的馬兒,難道你忘了嗎?」月兒的眼波更是朦朧,明媚的俏臉染上紅霞,小手微微顫抖著替我解開腰帶褪去下裳,伸出鮮紅的小舌頭舔著我的下體,一面望著我媚聲道:「是,主子,月兒是小母馬兒,主子什麼時候想騎就什麼時候騎!」我滿意地點了點頭,抓緊長髮拉起螓首,巨大的肉棒慢慢插入她的小嘴,月兒故意發出勾人魂魄的呻吟,溫暖濕潤的小嘴用力地包裹吮吸,靈巧的舌尖纏著棒身捲動,我只覺下身陣陣酥麻,不由舒了口氣,挺身深深插到她喉間。月兒見我高興,用力抱住我的屁股擺動螓首,雙頰因為用力的吮吸深深凹陷下去。我放開長髮,緩緩退到椅中坐下,她雙手雙膝著地,嘴裡含著玉莖,爬行著緊隨著我,待我坐下後按住我的大腿開始大力起伏螓首,讓肉棒在嘴裡快速出入。我更是舒暢,讚道:「寶貝兒,沒人比你做的更好!」她的嘴角露出笑意,卻停了下來,慢慢把肉棒吞入,直到碩大的龜頭深深刺入喉間,靜待片刻,再緩緩吐出。紫紅的玉莖粘滿了白滑粘稠的唾液,閃著晶瑩的亮光,不住在她唇間跳動,我的呼吸不由急促起來,月兒不斷反覆,每次都盡量吞入肉棒,鼻尖終於碰到我的下腹,小臉卻憋成紅色。我心中感激,撫摸著她的頭頂道:「很好,寶貝兒!」月兒吐出玉莖用手握住套弄,微微喘息,再吐出舌尖挑逗龜頭,靈巧的舌尖輕輕刮弄著龜稜,馬口不住分泌透明粘稠的愛液,立即就被她舔入口中,我心中激盪,扯開她的衣襟。月兒低頭含入玉莖不斷吞吐,一面脫著自己的衣裙。我只覺強烈的快感陣陣襲來,起身讓她仰靠著椅子,把肉棒插入深深的乳溝,月兒會意,用力擠緊兩側乳房,我大力抽插,龜頭頂到了她的下巴,她伸出舌尖舔著龜頭,喉間銷魂的呻吟。我挺動了數十次,只覺玉莖越來越癢,連忙把她抱起放入椅中,月兒滑下身子,白玉般的美腿分開掛住兩側的扶手挺出飽滿的寶蛤,一手用力分開兩片晶瑩濕潤的蜜唇,露出殷紅的蜜肉。我用力把玉莖刺進蜜壺再快速抽送,數十次後尾脊突然一麻,連忙插到柔軟的花芯,叫道:「寶貝兒,相公給你!」陽精猛烈射出,激打在她身體的最深處,月兒用力收縮玉臀,聳動著身子哼道:「爺,賤妾要替你生孩兒!」我大力顫動,不住抽插,良久才停了下來,緩緩抽出肉棒。月兒連忙用手摀住寶蛤口不讓陽精流出,我拉開她的手撥弄著蜜唇,邪笑道:「寶貝兒,相公還有許多,待會都要給你的!」

  她一面輕輕顫抖,一面媚笑道:「是,奴婢謝過相公!」

  寶蛤口緩緩吐出白滑的精液,月兒對我媚笑道:「真可惜……」我嘿嘿一笑,用手指刮了起來送到她嘴邊,她先故作嬌羞地伸出舌尖輕輕試探,再張嘴含入手指吮吸,一面妖艷地望著我。我心中一蕩,玉莖又硬了起來,湊身給她插了進去,蜜壺中又是陽精又是蜜汁,一片溫暖滑膩。我依那九淺一深之法緩緩左右挺動,月兒只覺身子裡又是瘙癢又是酥麻,閉上眼呻吟起來,片刻後再忍耐不住,下體不斷向我挺湊,暱聲道:「爺,賤妾心裡好癢,你給賤妾痛快一些的吧!」我撫摸著她的乳房笑道:「寶貝兒,現在越難受,待會兒就越快活,你先忍忍……」月兒不依,嗲聲相求,我舉起她修長的雙腿,只耐著性子慢慢施為,再不理會她。

  她不斷聳腰擺臀,螓首左右擺動,喉間的呻吟如泣如述,越來越銷魂。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渾身欺霜賽雪的肌膚變成了漂亮的粉紅色,下身早已是一片沼澤,粘稠晶瑩的愛液順著玉臀流到椅上,再由椅上流到地上,下腹黑亮的芳草柔順的貼在肌膚上,兩片飽滿的蜜唇微微的開合,殷紅的蜜肉似乎要滴出血來,我這才給她用力捅了進去,快速擺動腰肢抽插起來。月兒如夢初醒,瘋狂地迎合著,才數十下便劇烈的顫抖起來,小臉上的表情慾仙欲死,蜜壺內一片滾燙,滑膩的蜜肉包裹住肉棒不住抽搐,灼熱的蜜液隨著我的進出湧了出來,在寶蛤口堆積成粘稠的泡沫,空氣中洋溢著濃郁的芬芳,更加刺激我的激情。我把她的雙腿放在肩上,挺動腰肢一刻也不停留,月兒才稍微歇息了一會便又再暢快起來,嫩滑的臉蛋染上耀眼的兩團暈紅,更是嬌媚明艷。我展開渾身解數,把之前的蒼鷹博兔、割蚌取珠、農夫墾荒和鐵杵投藥等手法一一使出,弄得她時而呻吟呢喃,時而暢快高呼,時而忘形尖叫,我自己也真氣澎湃,汗流浹背,這才放鬆精關,把陽精狂射入她體內。她敏感至極點的花芯受到滾燙陽精的澆注,忍不住又再洩了一次身,終於快活的昏了過去。我連忙把她抱到床上接口渡過真氣,她幽幽的醒了過來,綿軟地偎入我懷裡,暱聲道:「爺,賤妾恨不得化在你身上了!」我微微一笑,借身體接觸膠合著陰陽二氣,月兒頓時和我融為一體,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比以往任何一次我二人合體練功都還要強烈,我知道這是劇烈歡好後的神奇功效,遂任其自然,讓彼此真陰真陽交合纏綿、互濟互補,一時忘掉了時間的消逝。感覺上似乎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和月兒不約而同地睜開眼來,她絕美的玉容籠罩了一層圓潤的光華,眼神精采內含、隱而不露,正是內功修為突飛猛進的徵兆。

  我微笑望著她,月兒歡喜地抱住我,突然「咦」的一聲,舉手道:「爺怎麼還在流汗?」我一怔,果然背上仍是汗津津的,撫摸她身上,也是香汗淋漓,訝然道:「寶貝兒,剛才似乎過了許久,其實只是眨眼的功夫……」月兒掉頭看了看沙漏,歡喜道:「真是神奇,賤妾剛才還懶洋洋的,現在也變得精神奕奕的呢!」

  我嘻嘻笑道:「寶貝兒,咱們有了這功夫,以後你每晚都可以陪相公玩到天明了!」

  月兒羞赧道:「但爺每次疼賤妾,人家還是快活的要死,若是晚晚都這樣賤妾只怕還是受不了……」我邪笑道:「不如咱們試試看,到底你受不受的了?」她迷人的眼睛裡又再燃起慾望,神態更加嬌媚,湊上來吻著我喃喃道:「賤妾一定會被爺疼死的……」我嘻嘻一笑,正要把她摟起,她卻按住我的手,暱聲道:「相公不要動,讓賤妾侍侯你!」我點了點頭,月兒坐起埋首到我胸前,用火熱的舌頭舔著我身上的汗液,靈巧的舌尖逐寸移動,我身下的玉簫早又是一柱擎天。她伸手握住輕輕愛撫,一面轉到我身後繼續舔著我背上的汗珠,尖尖的指甲不住搔刮著玉莖上敏感的部位,我又癢又酥,不由陣陣顫抖,月兒逐寸舔到腰上,再環腰舔到下腹,終於湊上來低頭把龜頭含入嘴裡。我伸手往後探入她的股間,只覺一片滑膩溫暖,手指分開蜜唇插了進去,她「唔」了一聲,螓首起伏,玉臀款擺,竟然兩邊都不誤,我哈哈大笑,手指快速出入,說道:「寶貝兒,做的好!」月兒更是賣力,一手挽起垂下的長髮讓我清楚看到玉莖在她櫻桃小嘴內的出入,嬌媚地向我拋了個媚眼。我讓中指留在蜜壺內,把食指插入她的後庭,笑道:「寶貝兒,咱們看看誰先洩出來!」月兒嘴角含春,大力吮吸,快速擺動螓首,舌尖纏住龜稜刮動,我舒服的哼出聲來,手上也快速的動著,月兒終究要差上一籌,良久身子大力顫抖,灼熱的蜜液噴出寶蛤口,灑在我的手上。我嘿嘿一笑,抓住她的長髮用力拉起螓首,陰笑道:「你輸了!」月兒看著我殘忍的目光與陰險的笑容,渾身掠過陣陣熱潮,嬌軀微微顫抖,喘息道:「奴婢知錯了,主子,你饒了奴婢吧!」我把她蓬鬆的長髮慢慢地一圈圈纏繞在手臂上,把她的身子從我背後拉到身前,冷聲道:「饒了你?可沒那麼便宜!」月兒後仰著頭,趴在我身前拚命翹起豐滿的玉臀,讓濕潤的蜜唇輕輕觸著碩大的龜頭,顫聲道:「主子,你懲罰奴婢吧!」不多時便洩了出來,在寶蛤口堆積成粘稠的泡沫,空氣中洋溢著濃郁的芬芳,更加刺激我的激情。我把她的雙腿放在肩上,挺動腰肢一刻也不停留,月兒才稍微歇息了一會便又再暢快起來,嫩滑的臉蛋染上耀眼的兩團暈紅,更是嬌媚明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