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天下 第三章 性戰野女

  聽到這話,鐵浪抓住女巫衛的箭矢用力一折,一聲脆響,箭矢被他拗斷,正想挾持女巫衛,他卻覺得喉嚨象被什麼堵著,一點力氣都沒有,不斷乾嘔,嘔出黃色的液體。

  「我知道在他們中武功最高的是你,也知道單憑武功我們絕對贏不了你,所以剛剛我將蠱種在你身上,想保命就別亂來。」

  阿木爾冷笑道。

  鐵浪分明能感覺到有只蟲子在自己咽喉內蠕動,那種感覺極度的噁心與令人恐懼,彷彿整個人變成一塊腐肉,毒蠱則悠然自得品嚐著自認為香噴噴的腐肉。

  「帶他走。」

  巫王擺了擺手,兩名巫衛便將鐵浪架回去。

  「巫王,現在召喚蛇蠱嗎?」

  阿木爾問道。

  面具下那雙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盯著蠱井片刻,轉身道:「還未到時辰,午時蛇蠱效用最強。」

  說著,巫王甩袖離開。

  「真難等!」

  阿木爾哼了句,便跟著巫王離開。

  蠱井附近只剩下兩名女巫衛以及躲在草叢中的夏瑤,她一直想去救鐵浪,可自己跑出去絕對是找死,她看著手裡那幾顆差點被自己捏碎的蠱蛋,心裡燃起一絲希望。

  過了一刻鐘,一名女巫衛朝夏瑤走來。

  誤以為暴露行蹤的夏瑤已做好出手的準備,事實卻出乎她的意料,那個女巫衛摘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擱在地上,走進草叢,在離夏瑤不到一丈的地方蹲下,並將短裙拉起,露出顏色略深的臀部,一件只能包住半個美臀的短褲被她脫至膝蓋,此時的她下體完全暴露,正分開雙腿,輕哼一聲,一股尿流便從尿道射出,滋潤著無名小草。

  夏瑤鬆了口氣,才知道她只是來解手的。

  透過草叢看著她那享受的模樣,夏瑤心生一計,便以極慢的速度接近還在噓噓的女巫衛。

  當她扭頭之際,夏瑤便急衝過去,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攤開,叫道:「敢亂來,我就餵你吃蠱蛋!」

  被這麼一嚇,她噴出的尿流忽然停止,又立即射出,濺濕了腳踝,她盯著那些蠱蛋,又看了看夏瑤,不敢亂來,只能蹲在那裡安靜的尿尿,另一個女巫衛則在那裡亂叫。

  等她尿完,夏瑤便挾持著她往蠱井走去,並示意上面的女巫衛下來。

  語言雖不通,一些基本動作還是看得懂,所以樹上的女巫衛也乖乖的跳下來。

  夏瑤將兩個女巫衛的虎皮連衣裙剝下,她們都併攏大腿,羞臊的用手遮住私處,也許是平時太陽曬多了,她們的手臂、大腿、脖子等處都呈棕色,被虎皮裙遮住的地方卻白嫩異常。

  看著兩個女野人,夏瑤防備著她們使詐,若象鐵浪那樣突然中蠱毒,恐怕兩人都別想活著從這裡離開。

  用她們的衣服將她們手綁在一塊,還刻意堵住她們的嘴巴,確認結實後,夏瑤便冷笑道:「我要你們看看我是如何搞死蛇蠱的。」

  看著那口井,夏瑤走了過去,兩個女巫衛發出唔唔的聲音。

  此時的夏瑤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鐵浪能平安,所以不管有什麼東西在蠱井裡,她都不在意了。

  見井口呈深紅色,又聞到臭氣,夏瑤便知是雄黃。

  撕下一塊袍角,夏瑤將那些雄黃都擦掉。

  「唔唔……唔唔……」

  女巫衛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不斷扭動著身子,雙手被反綁的她們沒辦法遮掩乳房和私處,只能將它們大方展現在大自然之中,可惜少了鐵浪這個色胚,否則她們絕對會被鐵浪狂操一番。

  確定雄黃都擦乾淨,夏瑤便將蠱蛋放於離蠱井不到一尺的地方,她則後退數步,盯著蠱井,她總覺得有蛇蠱探出腦袋,眼睛一眨,才知道這是潛意識作怪。

  片刻後,一條白蛇探出腦袋,正不斷吐著信,菱形眼目盯著夏瑤,又看了看那似乎很美味的蠱蛋,最後還是滑出蠱井,張開雙顎咬住一顆蠱蛋,頭一昂,雙顎收緊,蠱蛋裂開,暗黃汁液一點一點的流進蛇腹中,有些還從它嘴角滴下。

  看著這只只有小指粗細,身長半尺的蛇蠱,夏瑤連大氣都不敢出,而且她還看到又有三隻蛇蠱爬出蠱井,正啃咬著蠱蛋。

  不一會兒,蠱蛋都被它們吃完,四隻蛇蠱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夏瑤抓起一把泥沙扔過去,見蛇蠱都沒動靜,她便拿著一枝箭矢走過去,一腳踩爛蛇蠱頭部,尖利的箭矢刺進蛇身,往後用力一劃,直接將蛇蠱切成兩半。

  看到此情景,女巫衛腿都軟了,紛紛跪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夏瑤剖開第二隻蛇蠱的肚子。

  弄死四隻蛇蠱,夏瑤長吁了一口氣,道:「這樣子你們就別想控制追悔了。」

  正當夏瑤得意之時,阿木爾突然出現在不遠處,見蛇蠱都被夏瑤所殺,他氣得取過同行巫衛的弓箭,拉弦指向夏瑤,怒叫著射出箭矢。

  咻!

  箭矢擦過夏瑤左肩,並沒有傷到她,但完全打亂了她的重心,身子朝後傾斜的夏瑤睜大眼睛,在她張嘴想叫出聲時,人已跌進蠱井。

  「下面都是毒蠱,他絕對會變成毒蠱的食物。」

  阿木爾冷笑著,見蛇蠱都已死去,他的笑容完全消失,嘀咕道:「辛辛苦苦餵養的蛇蠱死了,看來巫王大人絕對會將他們的皮剝了。」

  看到赤裸裸的女巫衛,阿木爾便派人替她們鬆綁,自己則轉身離開,手裡還拎著半條蛇蠱。

  此時鐵浪和陸炳都被用鐵鏈綁在方形石柱上。

  被女野人姦淫一個晚上的陸炳雙眼發黑,嘴唇乾白,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兩條腿不停發抖,若沒有鐵鏈的束縛,恐怕他會倒地不起。

  被抓到這裡時,鐵浪問陸炳昨晚射了幾次,陸炳答得非常小聲,但鐵浪還是聽清楚了,整整三十次!

  一般情況下,一個晚上能射五、六次的男人已經很強大,沒想到這個看上去一點也不持久的陸炳一個晚上射了三十次。

  在持續追問下,鐵浪才知道陸炳的勃起都是無奈被逼的,一沾到淫水,肉棒便自己勃起,被她們輪流姦淫。

  淫水讓肉棒瞬間勃起?這功能好像和施樂的淫水差不多。

  鐵浪只能慶幸昨晚遇到阮飛鳳,否則他這個自認為性功能很猛的穿越者也只會被搾乾,而且還很可能會看到夏瑤被男野人侮辱,那是他絕對不想看到的。

  (蕭九:各位看倌也不會想看到滴XD)見阿木爾走過來,鐵浪冷眼以待。

  走到鐵浪面前,阿木爾顯得很得意,道:「沒想到夏少楓一直沒有離開這裡,竟然躲在蠱井附近,剛好我到那兒碰到他,便讓他下蠱井喂毒蠱了。」

  「畜生!」

  鐵浪吼道,卻因為那只堵在喉嚨的毒蠱差點喘不過氣。

  阿木爾晃動著蛇蠱,道:「不過至少他死得很有價值,他殺死了蛇蠱,導致我們無法施行巫蠱之術。」

  知道夏瑤是為了救自己而葬身蠱井,鐵浪完全說不出話,只能緊握拳頭,他多想狠狠揍阿木爾,卻因為被綁住而無能為力。

  阿木爾拍了拍鐵浪臉頰,又看了一眼只剩半條命的陸炳,冷笑道:「蛇蠱只有聞到蠱蛋氣味才會爬出蠱井,而且灑好的雄黃又被夏少楓破壞,唯一可以得出的結論是阮飛鳳出賣了野人女真族,所以她絕對沒有好日子過了。」

  「她可是你娘,你身體裡流著一半的明人血統。」

  鐵浪盡量心平氣和,不讓毒蠱作祟。

  「在我眼裡,她連一條狗都不如。」

  「你是她生的,你這樣子說也是在貶低自己的身份。」

  鐵浪歎氣道:「看來缺少母愛的你已經成變態了。」

  「住嘴!」

  阿木爾一拳擊在鐵浪腹部,捏緊他的下巴,叫道:「再惹我,我立刻殺了你!」

  「早晚都要死,現在死也沒什麼區別。」

  鐵浪冷笑道,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輕鬆,我要讓你看著阮飛鳳是如何被折磨,然後再將你扔進蠱井喂毒蠱。」

  看著十五歲的阿木爾,鐵浪完全想不到他竟會如此冷血,知道言語一點意義都沒有的他只能低下頭,不願再去做口舌之爭。

  以為鐵浪認輸的阿木爾大笑數聲,轉身離開。

  鐵浪試著將真氣聚於丹田,可喉嚨裡的毒蠱象只惡魔之手般掐緊氣管,讓他整張臉脹紅得如同猴屁股,勉強聚集的部分真氣也因為呼吸急亂而散開,還險些傷了他的丹田。

  鐵浪自認為內力深厚無比,又有淫龍九式的輔助,內力在武林中沒幾個人可以匹敵,可惡的是每次落難不是被封了真氣,就是沒辦法自如運用,看來只要被敵人控制了真氣,也不可能做英雄了。

  看了一眼陸炳,又看了看走遠的阿木爾,鐵浪現在擔心的是那個意外出現的美艷岳母阮飛鳳,真不知阿木爾會對這個親娘做出何等恐怖之事。

  烈陽當空,鐵浪渾身是汗,嘴唇更是發乾裂開,思緒也變得亂糟糟,經不起烈陽烘烤的他只能一直低著頭,可惡的是方形石柱變得越來越燙,鐵浪覺得自己像一顆雞蛋,石柱則是平底鍋,自己這顆雞蛋遲早要變成煎蛋。

  「水,我要水。」

  氣若游絲的陸炳哼道。

  同樣口乾舌燥的鐵浪苦笑道:「現在給我個女人,我會喝她的淫水喝飽的。」

  「水,給我水,咳咳。」

  鐵浪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陸炳時的情景,沒想到他如今竟落得如此地步,被女野人奸了一個晚上,現在完全像一個枯槁老頭。

  午時剛過,阿木爾又出現,身後跟著兩名巫衛。

  「我要讓你欣賞一個女人騷淫至死的過程。」

  阿木爾手一揮,巫衛便解開鐵鏈,架住鐵浪。

  「你真不配做人,呸!」

  鐵浪朝阿木爾吐了一口唾沫。

  「她是我人生的最大污點,現在也是該抹去的時候,巫王已點頭了。」

  阿木爾抓住鐵浪下巴,歇斯底里地笑著。

  「一隻狗也比你懂得報恩。」

  「虎落平陽被犬欺,我很喜歡你們中原人這句話,你這頭落難之虎會完全驗證這句話的,帶走!」

  阿木爾走在前面,疲憊的鐵浪則被兩名巫衛架著走,腳都懸空了。

  目的地是鐵浪昨晚待過的監牢,此時阮飛鳳被綁在牢獄裡的鐵柱子上,由於身體都被鐵鏈捆著,此時阮飛鳳妖嬈身段盡顯,成熟的身軀散發陣陣誘人氣息,她的左右還各站著一個女野人。

  鐵浪被推進監牢,他緊緊盯著眼神哀楚的阮飛鳳,說不出話,胸口似乎被什麼堵著,轉身,不顧巫衛手裡的長矛,他直接衝過去,一頭撞在阿木爾胸前,阿木爾被撞得後退數步,被台階絆倒,後腦杓著地。

  「爽不爽?」

  被巫衛抓住的鐵浪冷笑道。

  「我會讓你們兩個爽死,放蠱!媽的!」

  阿木爾揉著後腦杓,一看手掌,都是鮮血,他只得讓巫衛將鐵浪捆綁在阮飛鳳正對面,確定綁得結實,他就帶著巫衛匆匆離開。

  外面的鐵門一鎖,裡面也就只剩下鐵浪、阮飛鳳以及兩名正取出毒蠱的女野人。

  「岳母。」

  鐵浪喊出聲,卻覺得喉嚨疼痛厲害,竟嘔出了鮮血。

  阮飛鳳看著對面的鐵浪,苦笑道:「抱歉,我害死了夏瑤姑娘。」

  「人生意外太多,這不是誰能決定的。」

  鐵浪盯著女野人手裡的毒蠱,叫道:「她是你們族裡的巫醫,沒有她,你們絕對不可能活得長久。」

  「沒用的,她們只聽巫王還有阿木爾的話,這是淫蠱,奴家不怕。」

  嘴裡雖這麼說,阮飛鳳面色卻非常難看。

  一女野人掀開阮飛鳳的長裙,將裡面那件褻褲拉下,露出還有點紅腫的陰戶,那是鐵浪昨晚的傑作,由於插得太過於激烈,導致腫起的陰唇到現在還未消腫,不過昨晚是阮飛鳳感覺最舒服的一次性交。

  兩個女野人指著阮飛鳳陰戶交談著,一人將她的陰唇壓開,露出熟婦少見的粉嫩淫肉,另一個則將那只興奮異常的淫蠱放於蜜穴口,它便爬了進去。

  當女野人鬆開手時,淫蠱早已爬進阮飛鳳蜜穴內,慢慢融化,刺激著阮飛鳳的性慾,別看阮飛鳳此時還非常端莊,當淫蠱完全融化時,她的淫慾將被成倍的挖掘而變成一個淫婦!

  女野人又交談了幾句,便野蠻的扯掉阮飛鳳的腰帶,將褙子和立領中衣拉開,將她的肚兜扯下,一對豐滿且驕傲地挺著的美乳完全露出,兩顆粉色乳頭正奇跡般地硬起充血,完全不需男人的刺激。

  「別這樣……」

  阮飛鳳忙將眼閉上,縱然昨晚已和鐵浪發生性關係,可還是不願意赤裸裸地將身子展現在他面前,但一切都無能為力,她感覺到下體變得越來越熱,越來越癢,一種想被大肉棒塞滿的衝動在她心裡蔓延著,可理智告誡著她不能屈服於性慾。

  看著阮飛鳳漸漸硬起的乳頭,兩個女野人都在笑著,偶爾還用手去捏乳頭,敏感至極的阮飛鳳時不時發出低微的呻吟聲,雙腿顫抖,偶爾還會偷偷看鐵浪,見他一直盯著自己,阮飛鳳簡直羞愧欲死。

  女野人玩了一會兒阮飛鳳的乳房,接著便將她的馬面裙掀開打結,毫無贅肉的修長大腿併攏,包住陰部的褻褲早已被溢出的淫水弄濕,顯出飽滿的陰唇輪廓,似乎還像嘴巴一般輕輕蠕動,吐出更多的淫汁。

  看著被捆綁受辱的阮飛鳳,鐵浪竟覺得此時此刻的阮飛鳳分外的妖嬈,胯間巨物早已勃起。

  鐵浪不斷吞著口水,他多想衝過去好好享受阮飛鳳這個將被淫慾佔有的女人,但被捆綁的他動彈不得,他很想掙脫束縛,可真的無能為力,只能看著阮飛鳳被兩個女野人玩弄。

  一個女野人正隔著褻褲撫摸著阮飛鳳陰唇,另一個則捏著她的乳頭。

  「唔……別……別……這樣子……我受不了……」

  阮飛鳳哀求道,在淫蠱刺激下,她身子每個部位都非常敏感,哪受得了女野人的刺激呢?

  聽到阮飛鳳的求饒聲,女野人卻加快了撫摸和捏弄的速度,更大程度地刺激著阮飛鳳。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收回手,眼睛被沾滿手掌的淫水所吸引,便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眼露異彩,乾脆張嘴親吻著阮飛鳳陰部。

  「啊!」

  阮飛鳳渾身顫抖,雖說受不了一個女人替自己口交,可性慾襲身的她真的很喜歡這種感覺,她甚至希望女野人能脫掉阻擋之物,將舌頭插進空虛至極的蜜穴內,可她知道,若沒有男人精液射入以中和淫蠱所帶來的淫慾之水,她將在這種強烈的淫慾中死去。

  阮飛鳳喘息著,看著面露飢渴的鐵浪,她只能苦笑。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將阮飛鳳的褻褲脫下,整張嘴貼住淫濕異常的陰部,用力吮吸著,吃著美味異常的淫水,手還用力捏著阮飛鳳的肉臀。

  站著的女野人笑出聲,張嘴便含住阮飛鳳一顆乳頭,像嬰兒般吮吸著,發出「啾啾」的響聲。

  「唔……噢……別……奴家受不了……」

  阮飛鳳張嘴喘息著,還不時舔著原本濕潤,但她卻覺得異常乾燥的薄唇,下體則前後微微搖動,陰唇摩擦女野人的嘴唇,帶給她異樣的快感。

  她已經快迷失自我。

  看著由反抗逐漸變得享受的阮飛鳳,鐵浪便知那淫蠱威力有多大,估計效用和終不歡相似,都是讓人在極度淫慾中死去。

  「岳母……」

  鐵浪已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阮飛鳳用曖昧的眼神望著鐵浪,下體搖擺速度加快了不少,嗚咽道:「楊公子……奴家的身子不聽使喚……只有這樣子才能舒服些……抱歉……噢……好癢……裡面……唔……」

  「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阿木爾,若我自由,我絕對將他千刀萬剮!」

  鐵浪咬牙道。

  「唔……他是我兒子……」

  阮飛鳳昂起頭,呻吟的同時卻流下眼淚。

  「一隻狗都比他強,至少吃屎的同時會搖尾巴。」

  「別說了……唔……」

  「好吧,反正多說無益。」

  鐵浪注意著那兩個女野人,眼珠子一轉,喊道:「和女人弄一點都不爽,你們來和我弄吧,我保證讓你們舒服得要死。」

  知道和她們語言不通,鐵浪便讓阮飛鳳翻譯給她們聽。

  「這不成,楊公子會和那個男人一樣的。」

  阮飛鳳立刻搖頭。

  「也許她們舒服了會放過我們。」

  鐵浪笑道。

  「不……唔……不能讓楊公子冒險……」

  「阿木爾也不會放過我的,我寧願被女人奸死,也不願意就這樣子死去,所以麻煩將我的話轉告給她們。」

  鐵浪正義凜然道。

  「這……」

  阮飛鳳渾身顫抖著,發出歇斯底里的浪叫聲,在兩個女野人的玩弄下達到高潮,噴出的陰精更被女野人全部吃進肚子,未浪費一滴,她還將舌頭插進阮飛鳳蜜穴內攪拌著,吃著陰精和淫水的混合物。

  被搞得全身無力的阮飛鳳斷斷續續將鐵浪的話轉告給她們。

  聽完阮飛鳳的話,兩個女野人同時將目光落在鐵浪胯間的勃起處,笑得十分淫邪。

  一個女野人走向鐵浪,將他的腰帶扯掉,三兩下便將鐵浪的大肉棒掏了出來。

  一看到這根超乎她們想像的大肉棒,兩個女野人都發出了驚歎聲,那個還在捏弄阮飛鳳乳頭的女野人立刻跑過去,極度飢渴地盯著鐵浪的大肉棒。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好一會兒,其中一個便張嘴含住鐵浪的肉棒,用力吮吸著,兩腮都凹下去:另一個則將正在口交的女野人的蔽體虎皮裙解開,將裡面那件短褲也脫掉,撫摸著她的臀尖,像一隻狗般將臉貼於女野人臀溝,靈活的舌頭沿著肉縫不斷舔舐著,偶爾還去舔她的屁眼。

  「楊公子,你要有心理準備,她們會輪流和你做那事的。」

  阮飛鳳說道,雙腿還在顫抖著,蜜穴傳來的瘙癢讓她異常的痛苦,她甚至希望替鐵浪口交的人是她自己,至少那樣子可以緩解這種從未有過的性飢渴。

  看著象狗一樣的女野人,鐵浪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道:「我不會重蹈陸炳的覆轍,我會讓她們嘗嘗死亡的滋味,岳母,你記得聽我的吩咐。」

  雖不知鐵浪的計策,但阮飛鳳還是點頭了,她的蜜穴口不斷張合著,不時吐出晶瑩的淫汁。

  一會兒後,女野人吐出那根濕漉漉的肉棒,另外一個則站起身,不斷舔著嘴唇,看著鐵浪那根時不時抖動的大肉棒,眼裡儘是淫慾色彩。

  女野人勾住鐵浪脖子,像征服者般盯著他的臉頰,另一隻手則在自己私密之處不斷摩擦著,力道很重,兩根手指都陷入肉縫內,爾後她又用那隻手套弄著鐵浪的肉棒,將自己的淫水都塗在上面,看來她也知道鐵浪這肉棒太大,貿然插進去會出人命。

  一會兒後,她像樹懶般單腿勾住鐵浪虎腰,抓著鐵浪的肉棒頂住蜜穴口,正要慢慢插入,鐵浪卻用力挺動虎腰,導致肉棒瞬間插入。

  「噢……」

  被大肉棒塞滿,女野人爽得整個人往後仰,腳猛地用力,還留在外面的肉棒都插了進去,蜜穴被完全撐開成○型,穴內淫肉不斷蠕動著,刺激著鐵浪的大肉棒。

  「唔……」

  她雙手都勾著鐵浪脖子,開始象發春的母狗般使勁搖著臀部,不斷發出悅耳的浪叫聲,眼神變得分外迷離。

  看著這個女野人,鐵浪偶爾也會主動地挺動屁股頂著她的花心,只想讓她快點高潮,眼睛並沒有注視著那對像波浪鼓般搖晃的乳房,而是盯著她的腹部。

  被姦淫的同時,鐵浪左手正努力往前伸,試圖讓手指觸碰到女野人的腹部,可這鐵鏈鎖得太緊,他根本沒辦法如願。鐵浪只得喊道:「岳母,叫她鬆開我的一隻手,我會給她更大的快樂。」

  聽著女野人和鐵浪性器撞擊發出的啪唧、啪唧聲,阮飛鳳都有點癡呆了,直到鐵浪再一次提醒她,她才醒悟,本就羞紅的臉蛋又浮起一層更為嬌紅的桃花,並將鐵浪的話轉告給女野人。

  女野人一邊搖擺著,一邊和另一個女野人說話,另一個女野人鬆開鐵浪的左手。

  左手一自由,鐵浪便捧著女野人臀部,開始非常主動的幹著她,幹得她浪叫連天,淫水更是噴得一塌糊塗:而另一個女野人也激動不已,正摳弄著蜜穴,眼巴巴地看著激烈交媾的他們,希望能早點輪到她。

  被淫蠱所惑的阮飛鳳看到這淫靡場面,心裡充滿矛盾,一方面想抑制快要完全衝破心理防線的淫慾,另一方面又想讓鐵浪的大肉棒塞滿她的空虛淫穴,再就是她還擔心鐵浪會不會步上陸炳的後塵。覺得未來一片黑暗的阮飛鳳簡直想咬舌自盡,若還有鐵浪之外的男人看到她的身體,她絕對會咬舌自盡,以示清白。

  見女野人快要高潮了,鐵浪便以最快的速度點了自己的膻中、鳩尾兩穴道,又迅速點了女野人腹部的四滿穴。

  原來鐵浪要用女野人的身體修煉《吮陰心訣》當他點了女野人四滿穴的那一刻,女野人也達到了高潮,她本想接著讓另一個同伴補上,輪流姦淫鐵浪,可意外發生了,第一波陰精噴出,高潮本該接近尾聲,可子宮口張得非常大,第二波陰精隨之噴出,接著是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

  「啊!」

  女野人的浪叫參雜著恐懼成分,整張臉頓時蒼白,對高潮的憧憬完全變成了噩夢的開端。

  另一個女野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一邊亂叫著。

  鐵浪手臂緊緊攬住女野人的腰,不讓她掙脫,一邊抽動著,一邊對阮飛鳳道:「你和她說,如果不把我放了,我就把她插死!」

  阮飛鳳只得將原話翻譯給那個女野人聽。

  女野人看著高潮得連續痙攣的同伴,兩隻手捂著嘴巴,腿都在發抖。

  「你再和她說,我是天神,專門懲治那些濫交的女人,若她不服從我的命令,我將讓她也受這種折磨。」

  感覺到這個女野人已氣若游絲,鐵浪便推開她。

  女野人跌落在地,渾身抽搐著,目光渙散,蜜穴大張,還不斷噴出陰精,灑得滿地都是。

  看到這情形,那個還未接受鐵浪洗禮的女野人忙跪在地上,不斷磕頭,還說著鐵浪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她說一切都聽你的,你是她的神,呵呵。」

  阮飛鳳緊皺的柳眉終於分開了,若她知道和鐵浪做愛有連續高潮至死的危險,她絕對不會胡亂嘗試。

  鐵浪深吸一口氣,將從女野人那兒吸收的精氣都導入丹田,雖說喉嚨還有一隻毒蠱在作怪,不過這不妨礙精氣的吸收,只是無法將它們聚集在一起,大部分精氣一到丹田便散到身體各大經脈,雖如此,鐵浪的身體還是恢復得差不多,雙眼爆發出奪魄精芒。

  「放了我們。」

  鐵浪趾高氣揚道,面色卻頓顯蒼白,嘴角溢出鮮血,他忙舔乾淨,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阮飛鳳將鐵浪的話翻譯給女野人聽,聽罷,女野人還有點遲疑,鐵浪吼了一聲,女野人只得將他們兩人的鐵鏈都解開。

  「哎喲!」

  阮飛鳳叫了一聲便撲進鐵浪懷裡,隆起的陰部貼著鐵浪的龜頭。

  阮飛鳳臉一紅,很想推開鐵浪,可心智被淫蠱所惑,久久不願意放開,很希望鐵浪現在便佔有她。

  「岳母。」

  鐵浪勾起阮飛鳳下巴,笑道:「告訴我該如何救你。」

  「和我……和我做……」

  阮飛鳳低著頭,卻看到鐵浪那根怒拔肉棒,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將肉棒握住,輕輕套弄著,下體貼向鐵浪。

  「然後呢?」

  鐵浪問道,手揉著那像是充了水的彈乳,乳頭又硬了不少,阮飛鳳更是發出難以掩蓋的嬌吟。

  「射進去便可……」

  猶如蚊子拍翅的聲音讓鐵浪心頭一熱,肉棒更是彈了好幾下,磨得阮飛鳳非常舒服,只想鐵浪快點插進去,而且在淫蠱的蠱惑下,阮飛鳳主動將鐵浪的肉棒往蜜穴壓去。

  看著阮飛鳳的主動,鐵浪笑道:「其實女人偶爾騷點也挺好的。」

  阮飛鳳沒有回答鐵浪,而是繼續將肉棒往蜜穴深處送去,並將上半身貼緊鐵浪結實胸膛,還上下蹭著,乳頭的摩擦讓她激動不已。

  鐵浪吻了下阮飛鳳額頭,溫柔道:「岳母,已經插進去了,你的裡面好熱好濕,好多水。」

  大半根肉棒插入,阮飛鳳非常滿足,雙手摟緊鐵浪,閉眼享受著,呢喃道:「別叫奴家岳母,我們的關係已經不是岳母和女婿了,叫我小鳳或者鳳兒,好嗎?」

  說著,她已非常主動地搖著身子,享受龜頭撞擊淫肉的快感,不過動作很緩,這站著的體位讓她很難用上力。

  鐵浪撩起阮飛鳳髮絲,笑道:「我還是覺得岳母更好聽。」

  「別這樣子!」

  阮飛鳳嗔道。

  「好,好,好,鳳兒,行不?」

  鐵浪捏了一下阮飛鳳臉蛋。

  「嗯……」

  阮飛鳳抱緊鐵浪,喃喃道:「你進入奴家的身體,奴家便清醒多了,你快點射出來,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不能再耽誤,若阿木爾進來,我們就走不了了。」

  「明白了,岳母,我……」

  「錯了!」

  「好,好,我錯了,是親愛的鳳兒岳……」

  「嗯!」

  「母……嘿嘿……」

  「壞死了!」

  阮飛鳳咬了一下鐵浪肩膀。

  「我會讓你舒服的,抱緊我。」

  鐵浪拉起阮飛鳳的雙腳,讓它夾著自己虎腰,將她整個人都壓在鐵柱上,如此一來,阮飛鳳整個人懸空,落地的錯覺讓她用力夾住鐵浪的虎腰,使蜜穴更緊,而鐵浪已開始緩慢抽動。

  隨便捅兩下,這水汪汪的蜜穴便噴出好幾道淫汁,鐵浪也就不溫柔了,開始賣力抽動。

  「啊……啊……啊……」

  阮飛鳳盡情喊叫著,在淫蠱刺激下,她的性慾空前旺盛,而這根火熱的肉棒正融解著那股性慾,使得她的蜜穴彷彿被點燃,層巒疊嶂的淫肉更是不斷吮吸著青筋暴起的大肉棒,為兩人帶來至高的享受。

  還沒插二十下,阮飛鳳便高潮了,這也難怪,她的身體一直處於最敏感的階段。

  股股陰精噴灑而出,鐵浪便捧著阮飛鳳兩瓣肉臀,像只發情的雄獅般耕耘著阮飛鳳這塊肥沃土壤。

  「楊公子……唔……慢點……奴家受不了……」

  「沒事,我快射了。」

  鐵浪用力捅了數下,感覺到精關難守,便壓緊阮飛鳳,張嘴啃著她的乳房,精液則噗、噗、噗射進子宮,澆得阮飛鳳差點又高潮。

  「楊公子……好燙……要死了……」

  精液全部射入後,阮飛鳳體內的淫蠱之毒被一點點的中和,她的理智也戰勝了淫慾,看著像個孩子般的鐵浪,阮飛鳳露出甜甜的笑容,抱著他的頭壓在雙乳間,道:「奴家永遠是你的鳳兒。」

  「那你不要徐階了嗎?」

  鐵浪刺激道。

  阮飛鳳身子抖了一下,道:「難道你不要我了嗎?」

  鐵浪吻了一下她的乳肉,道:「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我什麼名分都不要,我的身子很髒的。」

  鐵浪可不這樣子認為,能夠給徐階戴上綠帽,他都不知道有多爽。

  「休息好了嗎?」

  鐵浪問道,軟下的肉棒從蜜穴滑出,龜頭與吸緊它的陰唇分開時還發出一聲悶響,兩人都忍不住笑出聲。

  讓女野人將牢門打開,鐵浪一掌將她擊昏,便看著阮飛鳳有點扭捏地穿著衣服,因肚兜太髒,所以阮飛鳳只得將那肚兜揉成團扔在角落,直接穿上立領中衣、梅花領褙子及雪青馬面裙。

  當阮飛鳳知道鐵浪喉嚨裡竟然有一隻毒蠱,她忙拉著鐵浪的手往外走,沿著牢獄邊的草叢往她的房屋潛去。

  鐵浪蹲地,讓阮飛鳳騎著自己的脖子從房屋後面的窗戶翻入,接著便跳了進去。

  「蠱爐還在,謝謝觀音菩薩。」

  阮飛鳳捂著胸口,笑容燦爛。

  「現在怎麼辦?」

  「得先將你嘴裡的毒蠱扼殺,否則你永遠受制於它,更可能連小命都不保,我可不希望這樣子。」

  阮飛鳳眨了眨眼睛,已將金蠱取出,「張開嘴巴。」

  「感覺好噁心。」

  鐵浪鄙夷道。

  「以毒攻毒,也只有這辦法才能救你,若你也出事,夏瑤姑娘在天之靈……不說這個了,快點把嘴巴張開,記住,千萬別咬了我的金蠱,這是我這十五年的心血,是我的心肝寶貝。」

  「那是我重要還是它重要?」

  鐵浪壞笑道。

  「它是蠱,你是人,又不能相提並論。」

  阮飛鳳捶了一下鐵浪胸膛,道:「乖乖的張開嘴巴,別淘氣了。」

  「是的,岳母大人。」

  「你又這樣子叫了。」

  「鳳兒,我的好鳳兒。」

  鐵浪攬住這熟婦的蛇腰,笑得有幾分邪惡。

  「嗯,楊公子這樣子便對了。」

  「你不覺得叫我楊公子太見外了嗎?」

  鐵浪反問道。

  「那要叫你什麼?」

  「相公。」

  「相公?」

  「對!」

  「不能的,還是叫你楊公子吧,鳳兒身子不乾淨,沒那福氣。」

  阮飛鳳低聲道。

  「你是巫醫,以後跟在我身邊,我便不怕什麼巫術了,應該說我楊追悔能有你這女人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懂嗎?」

  面對鐵浪的花言巧語,阮飛鳳沒有言語,心裡卻笑開了花,心海漣漪更是被鐵浪層層激起。

  「怎麼了?」

  鐵浪勾起阮飛鳳下巴,嬉笑道:「你臉又紅了,不過剛剛在做的時候更紅。」

  「不許取笑奴家!」

  阮飛鳳白了鐵浪一眼,嚴肅道:「楊公子,乖乖張開嘴巴,否則那只毒蠱就要鑽到你腦子裡了。」

  受到這種威脅,鐵浪忙張開嘴巴。

  「伸出舌頭。」

  待鐵浪伸出舌頭後,阮飛鳳將金蠱放在他舌頭上,金蠱則不疾不徐往裡爬去,讓鐵浪一陣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