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天下 第二章 蠱井風波

  被種下春蠱的鐵浪淫笑著,用力掰開阮飛鳳的大腿,盯著那不斷收縮著的嬌艷淫花,調整著姿勢,龜頭在微微分開的肉縫上摩擦著,偶爾還往蜜穴口蹭幾下,卻沒有猴急地插入,好像故意挑逗著阮飛鳳。

  感覺到那根火熱肉棒的摩擦,阮飛鳳顫慄不安,她總覺得肉棒會馬上插入,可每次都是過門不入,搞得阮飛鳳侷促不安,身體更往下挪動,希望肉棒能馬上插進她的身體,可鐵浪還在那兒不急不徐地摩擦著。

  阮飛鳳嬌喘著看著鐵浪,不禁覺得他是不是春蠱已解,現在只想挑逗自己,可她寧願等待,她相信鐵浪總會插進去的,至少她曾經是一個美人胚子,現在也算風韻猶存。

  坐在床邊的夏瑤看著他們兩個的性器,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糾結,眼看著鐵浪就要插進阮飛鳳穴內,可她什麼都做不了。

  她可以忍受鐵浪拈花惹草,卻很難忍受鐵浪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人交媾,可鐵浪被種了春蠱,若阮飛鳳不用身體幫他治療,恐怕鐵浪將會死去,所以不管夏瑤心有多不甘,她也必須忍著。

  正當阮飛鳳焦急之際,鐵浪的肉棒卻用力捅進那片汪洋之海中。

  啪唧!

  交合處噴出大量的淫水,阮飛鳳更是爽得昂起螓首,發出滿足的哼聲,那對美乳搖顫了好一會兒才趨於穩定,卻因為鐵浪的抽插而再度搖顫,晃出陣陣乳浪。

  「嗯……唔……輕點……奴家受不了……」

  只想交媾的鐵浪哪會管阮飛鳳受得了還是受不了,他現在只想在這淫穴中爽爽地馳騁一番,所以便像一頭野牛般用力衝刺著,大起大落,每次龜頭都滑了出來,那股淫水還未完全溢出,他就再次插入,捅向最深處,那原本閉合的花心軟肉每次都被捅開,爽得阮飛鳳幾乎暈厥,而且鐵浪的龜頭偶爾還會觸碰到縮在一塊的子宮口,那種撞擊就如一道電流沿著淫穴竄入,電擊著整個子宮,甚至電到了盆腔,酥麻程度不是隻字片語可以解釋的。

  「唔……慢點……太深……」

  阮飛鳳迷醉地看著這個爆發力十足的男人,不斷哼著興奮的調調,似乎忘記了夏瑤的存在。

  以最普通的姿勢幹了一會兒,鐵浪便將阮飛鳳的雙腿壓在她肩膀上,讓她整個臀部都翹起來,他則蹲地,龜頭在蜜穴口摩擦數下便再次插入,一次沒入,淫水噴得到處都是。

  「啊!」

  阮飛鳳已經不知該用何種言詞來形容這種充實感,做女人近四十年,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交媾的魅力所在,身體更被那根大肉棒所征服。

  「好多水。」

  鐵浪用力捅著,眼睛則盯著交合處,兩瓣充血大陰唇時開時閉,還不斷噴著淫水。

  聽著他們交媾的聲音,夏瑤的身體微微發熱,雖隔著床簾,可這薄薄的簾子根本阻擋不了她的視線,她能清晰的看到鐵浪的大肉棒如何進出,更能看到阮飛鳳那享受的神情。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不行了……啊……」

  在鐵浪高速抽插下,阮飛鳳終於迎來近二十年來的第一次高潮,她還清晰地記得上一次高潮還是自己用手解決的,那時候還和徐階住在一塊,只是他忙於朝政,對房事完全不在意,常常和阮飛鳳談的都是國家大事,完全將房事扔在一邊,而那晚被迫同巫王行歡,阮飛鳳麻木得像一塊木頭,只感覺到悲傷與無奈,這次完全不一樣,這次的她在享受久違的性愛高潮。

  望著鐵浪,阮飛鳳很想讓他暫停交媾,好讓她體會高潮的酥麻,可又不敢制止他,只能在享受高潮的同時承受著火熱肉棒的高速抽插,兩隻手抱著自己的大腿,讓鐵浪活動更加的自如。

  看著處於高亢交媾狀態的兩人,身體發熱的夏瑤忍不住將手伸向三角地帶,卻又收回了手,反覆幾次,夏瑤最終分開了大腿,五指緊緊壓住陰部,她頓時睜大了眼,一種很陌生卻又有點熟悉的感覺讓她心弦繃緊。

  盯著他們兩個,夏瑤開始滑動中指,躲藏在褻褲內的陰唇受到手的引導開始互相摩擦著,讓夏瑤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她怕他們會聽到便摀住嘴巴,可她的呻吟聲比起阮飛鳳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在外面摩擦了一會兒,感覺到有淫水流出,夏瑤便收回手,本想這尷尬的手淫就此結束,可出於對性器官的好奇,夏瑤再度觸摸陰部,這次將整隻手都插入褻褲,與陰部來了個零距離的接觸。

  「唔……」

  發出低微呻吟聲的夏瑤臉上冒出了香汗,手指則小心翼翼的沿著肉縫摩擦,並試著將中指壓進肉縫內。

  當中指被陰唇含住,食指和無名指夾住兩瓣大陰唇時,夏瑤覺得穴道似乎被人封死,整個人軟軟的躺在床上,大腿本能地分開,開始快速滑動手指,體會著手淫的美妙樂趣。

  漸漸的,夏瑤似乎忘記鐵浪和阮飛鳳的存在,閉眼享受著自慰的快樂,那只本放於床邊的手已攀上自己那不算高聳的乳峰開始揉捏,偶爾還會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奴傢俱的不行了……慢點……奴家又要……」

  阮飛鳳睜大雙眸,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推向了性愛巔峰,一股陰精噴灑而出,而那根可惡的肉棒還在抽送著,十分兇猛,搞得阮飛鳳幾乎暈厥。

  「奴傢俱的不行了……唔……別插了……」

  阮飛鳳求饒道。

  正當阮飛鳳無奈之際,鐵浪卻放下她的大腿,恢復它們的自由,整個人則壓在阮飛鳳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顆乳房,加快下體挺動。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要死了……」

  隨著鐵浪一聲低吼,那股一直堵著精關的精液盡數射進阮飛鳳子宮內,澆灌得阮飛鳳差點第三次高潮。

  感覺到肉棒慢慢軟下,阮飛鳳便摟住鐵浪寬厚的肩膀,呢喃道:「你恢復了嗎?」

  射精完的鐵浪不斷喘著粗氣,手則無規律地捏著阮飛鳳軟綿綿的乳房,神智也一點一點地恢復。

  當鐵浪發現自己竟然和阮飛鳳發生性關係時,他顯得非常的吃驚,忙道:「岳母,這是怎麼回事?」

  鐵浪看上去很驚愕,可心裡美極了,若能將知書達理的徐悅晴也一起放倒,那該有多爽啊!

  「種在你體內的是春蠱,只有用我的身體才能替你解毒。」

  阮飛鳳軟語道。

  鐵浪審視著阮飛鳳這具香艷肉軀,忍不住開始吞口水,正要說話,卻聽到夏瑤的呻吟聲,鐵浪誤以為有人對夏瑤不軌,遂跳起來,也不管毫無力氣的阮飛鳳,猛地掀開床簾,見夏瑤一手搓弄陰部,一手揉著乳房,鐵浪終於放心了。

  見夏瑤還沉浸在自慰的世界裡,鐵浪笑得有點邪惡,一手插進夏瑤褻褲內,奪走那隻手的領地,開始很有技巧地撫摸著她的陰部。

  「啊!」

  夏瑤驚叫著,見是一臉壞笑的鐵浪,她倒是安心了,喃喃道:「別……別這樣子……會被夫人看到……」

  「你們這是?」

  穿好衣服走過來的阮飛鳳十分的不解,她一直以為夏瑤是男兒之身,所以顯得非常驚訝。

  鐵浪抽出手,滿手黏膩,在自己胸前抹了幾下,聞聞手指,還有股淡淡的臊味,淺淺一笑,便道:「我偶爾會和少楓兄弟這樣子玩。」

  「難道女婿你喜歡男人?」

  阮飛鳳吃驚道。

  「也許。」

  鐵浪半承認道。

  「夫人別聽他的,才不是那樣子!」

  夏瑤忙道。

  「若真如此,女婿你真該改一改。」

  回憶剛剛鐵浪的勇猛,阮飛鳳怎麼也不會相信鐵浪是個同性戀,可又覺得他有那傾向。

  「夫人,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鐵浪勾了勾手指,待阮飛鳳走上前,他便抓住阮飛鳳的手往夏瑤三角地帶按去。

  「幹什麼?」

  夏瑤本能地喊出聲,本想抵抗,為時已晚,阮飛鳳的手落在了肥沃土壤處。

  阮飛鳳動了動手指,驚道:「原來是一個太監啊。」

  鐵浪忍不住笑出了聲,道:「其實她是女兒身,只是為了出行方便才假扮為男兒。」

  阮飛鳳頓悟,問道:「那你們是何關係?」

  「她是我的紅……」

  「普通朋友。」

  夏瑤搶話道。

  見夏瑤不想公開和自己的關係,鐵浪便附和道:「確實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吧,普通朋友怎會如此親密?」

  阮飛鳳盯著滿臉潮紅的夏瑤,笑出聲,道:「本以為你是一個英俊小生,沒想到是女兒身,生得真標緻。」

  「之前有所失禮,還望岳母包涵。」

  鐵浪作揖後問道:「她不是也被種了蠱嗎?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把手給我看一下。」

  阮飛鳳分別查看了鐵浪和夏瑤手臂,確定他們的蠱毒都已退去,她才安心,道:「我也不知夏姑娘中的是何蠱,但毒性已經消失,不用擔心,你們現在要擔心的是如何離開這兒。」

  「現在陸炳如何了?」

  「誰?」

  「那個和我們一塊來這的人。」

  鐵浪解釋道。

  「他嗎?」

  阮飛鳳乾笑道:「若我未帶你們來這兒,恐怕你們會被那幾個專門用於姦淫男人的女人搞得只剩半條命。」

  「那陸炳現在精盡人亡了?」

  「只是削薄他的意志,不會姦淫死他,因為明天還要行巫蠱之術。」

  頓了頓,阮飛鳳繼續道:「一位是我的女婿,一位是我夫家的護衛,我絕對不能讓你們出事:等到夜深人靜,我送兩位過破雲山,再讓小柔引導兩位回京師吧。」

  「不行!」

  鐵浪斷然拒絕,道:「我此行目的是要聯合建州、野人及海西女真,若無法完成聖上交代的任務,我就算回去也會被嚴嵩迫害,回去是死,待在這兒也是死,我還不如留在這兒陪著岳母。」

  聽到鐵浪這番「表白」,阮飛鳳心頭一熱,馬上將鐵浪當成有志男兒,淺淺一笑,說道:「你們回去後找徐大人,我相信他會救你們的。」

  一想到徐階,鐵浪就生氣,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道:「徐大人和嚴嵩雖都為尚書,可一文一武,論起來,還是吏部尚書嚴嵩那狗賊的權力大:況且他又深得皇上寵幸,要徐大人保下我們兩個,恐怕徐大人烏紗帽難保,得不償失,所以我懇請岳母大人。」

  說到這裡,鐵浪作勢跪地,卻被阮飛鳳扶住。

  「何意?」

  阮飛鳳驚道。

  「岳母會巫蠱之術,那能不能將野人女真的幾個頭目都種蠱?如此一來,野人女真便算被降伏,也不用讓大明軍隊來此,真到了那地步,對雙方都沒有任何好處。」

  「這……」

  阮飛鳳顯得很猶豫,細眉都擰在一塊。

  「看來我冒昧了。」

  鐵浪苦笑道。

  阮飛鳳微微歎氣,道:「只要能控制住巫王和阿木爾便可,可一個勉強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另一個是我兒子,我怎麼忍心對他們下手?」

  「夫人應該以大局為重。」

  夏瑤正氣凜然道:「就算我與楊公子回到大明不死,可難保他們不會對其他明人種蠱,到時大明基業可能一夜之間崩潰,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所以希望夫人能以大局為重,我相信夫人也不願意看到大明的黎民百姓被巫蠱所毒害。」

  說完,夏瑤單膝跪地。

  「我知道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可是……」

  阮飛鳳忙將夏瑤扶起,看著他們兩個,搖頭道:「奴家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也想一生只侍一夫,可命運總是那麼愛捉弄人,讓奴家落到此地,不僅被巫王玷污,還生下一子,而剛剛又與……」

  阮飛鳳看著面露誠懇的鐵浪,苦笑道:「身子已不乾淨,又有何臉面回到徐大人身邊,還不如在此終老一生。」

  鐵浪細細打量著阮飛鳳,這個近四十歲的女人看上去一點也不顯老,反而顯得成熟豐腴,是那種讓人看了便想佔有的女人,姑且不管徐階和她的關係,既然鐵浪已經把她幹了,那哪有留給巫王或者徐階的道理,自己反正都已給他們兩人各戴上一頂高高的綠帽,當然要一戴到底。

  注視著她那媚眸,鐵浪道:「我有一個折衷的辦法,我說給岳母你聽。」

  吸引了阮飛鳳注意力,鐵浪便道:「若如岳母所言,我們只要控制了巫王及阿木爾便可控制整個野人女真,那麼只要是在不傷害他們的前提下進行這一切,岳母你便不算是害他們,反而是制止他們的罪過,否則等他們死後一定會下十八層地獄:還有,你其實可以回去,只要不將這兒發生的事告知我們以外的任何人便可。若岳母你還有所顧慮,你大可以野人女真巫醫的身份前往大明,到時不露出真面目,誰也想不到你會是十五年前的阮飛鳳,你覺得怎麼樣?」

  面對鐵浪給她的建議,阮飛鳳還是有點猶豫不決,她已經習慣如今的生活,要讓她再次改變,她有點捨不得:當然,她捨不得的不是巫醫這身份,而是平靜的生活,脆弱如同風中柳絮的她經不起太多折騰與刺激。

  沉默了好一會兒,阮飛鳳才開口道:「巫蠱之術明日中午才舉行,現在還有點時間,待日出之時,我再給你們答覆,今晚你們在我這兒休息,千萬不能出去,若被阿木爾或是巫王的人撞見,我怕你們今晚就會遭遇不測。」

  「那行。」

  鐵浪看著那張竹木床,問道:「一個人晚上睡在一塊嗎?」

  「想得美!」

  夏瑤敲了下鐵浪腦門,瞪眼道:「你睡地板,我和夫人睡床上。」

  鐵浪聳了聳肩膀,無奈道:「我怎麼就這麼倒霉呢?」

  「其實……」

  阮飛鳳皺眉道:「要不你和這位……」

  「夏瑤。」

  「夏瑤姑娘睡我的屋子,我今晚和小柔一起睡,明兒再相見,如何?」

  「可以。」

  鐵浪點頭道。

  「不可以!」

  夏瑤反駁道:「楊公子是大小姐未來的相公,我一個下人,怎麼能和他一塊睡?若傳出去……那非常不好。」

  阮飛鳳手落在夏瑤肩膀上,瞇眼笑道:「若你們只是普通朋友,那我這雙眼睛就瞎了,就這麼決定,明兒見。」

  轉身走到門前,回頭對他們笑了一下,阮飛鳳便走了出去。

  阮飛鳳一離開,鐵浪便從後面抱住夏瑤,在她耳垂處親了一下,嬉笑道:「是不是又在生我的氣?」

  「哪敢,你可是大小姐的相公。」

  夏瑤甩頭道。

  「看,看,看,你還說沒在生我的氣。」

  鐵浪攔腰抱起夏瑤,便將她扔到床上,自己也滾了上去,將夏瑤壓在身下,看著這個很難馴服的女人,不禁露出爽朗的笑容,道:「在這麼多女人中,你是最淘氣的一個。」

  「你是指最容易吃醋吧?」

  夏瑤白了鐵浪一眼。

  「嘖嘖,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不過你確實是一個醋罈子啊。」

  鐵浪捏了一下夏瑤的臉蛋,繼續道:「若某天你看到我上別的女人都不眨一下眼睛,那我反而會失望,至少生氣證明你還是愛著我的。」

  「愛你個頭!」

  夏瑤又白了鐵浪一眼,本想裝得很嚴肅,可見鐵浪一臉滑稽相,她還是忍不住笑出聲,露出潔白貝齒,紅唇給人一種想啃咬的衝動。

  「當初在若仙島沒有辦了你,今天絕對有機會,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鐵浪淫笑著,手已沿著夏瑤臉蛋往下移動,正要撩開夏瑤的衣襟,夏瑤卻抓住鐵浪的手。

  「這種場合不適合,我不希望我的第一次是在害怕中度過,若你真的愛我,你一定會給我一個安心的環境。」

  見夏瑤如此認真,鐵浪升起的性慾瞬間降到谷底,翻到一旁,道:「那還真不知何時,剛剛你看到我和阮夫人弄,你自己都這裡摸那裡摸的,你就不想要那種感覺嗎?」

  「不想!」

  夏瑤立刻否決,卻又補充道:「除非我的大仇得報!」

  想到陸炳,鐵浪便道:「我有一個很邪惡的主意,我說給你聽。」

  說著,鐵浪便附到夏瑤耳邊小聲說道。

  聽鐵浪說完,夏瑤整張臉都繃緊,生硬道:「可以。」

  「小瑤,我和你說,一個人的死並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生不如死,亦或命運掌握在別人手裡,當他覺悟那刻,卻發覺天下人都將矛頭對準他,懂嗎?」

  夏瑤枕著鐵浪的胳膊,道:「你當我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吧。」

  「誰說你是小孩,都可以生孩子了。」

  鐵浪調侃道。

  「那也得等到大仇報了才生。」

  夏瑤認真道。

  「十月懷胎,這話對不對?」

  「嗯。」

  「那,若我答應你十個月內一定可以替你報仇,是不是今晚我們便可以行房了?」

  鐵浪一臉的壞笑。

  夏瑤臉一紅,胳膊肘子撞在鐵浪下巴處,疼得鐵浪整個人縮起來。

  面對如此暴力的夏瑤,鐵浪說話還真得收斂一點。

  也許是白天過於疲憊,夏瑤沒一會兒便睡著了,更主動貼著鐵浪,鐵浪卻不敢亂動,生怕又挨打,搞不好下巴會脫臼,更可能連大雞雞都不保。

  沐浴完畢的阮飛鳳和小柔躺在一張床上,她一直睜著眼難以入眠,一個個往日畫面在她腦海裡播放著,讓她感到分外揪心,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見小柔還未睡著,阮飛鳳輕輕抓著她的手,道:「你是想一直留在這兒,還是回老家?」

  「我想一直跟著夫人,是夫人救了我們的性命。」

  「那你也想回去了……」

  搞不懂阮飛鳳話中含意的小柔許久都不敢回答。

  「睡覺吧,但願明天有個好天氣。」

  阮飛鳳幫小柔蓋好被子,卻沒有顧及自己裸露在外的身子。

  「夫人也早些睡。」

  小柔呢喃道。

  「嗯。」

  嘴裡應著,阮飛鳳卻完全沒有睡意。鐵浪那席話一直在她腦海裡迴盪著,她偶爾還會記起和鐵浪交媾的畫面,那種激烈至極的交媾讓她陶醉不已,她隱約覺得鐵浪的大肉棒還在自己下體抽插著,寂寞的熟婦哪能忘得了將她整個淫穴都塞得密不透風的大肉棒啊?

  半個時辰後,阮飛鳳終於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阮飛鳳便驚醒,渾身是汗,見天才濛濛亮,小柔還未睡醒,阮飛鳳便輕手輕腳地翻身下床,撩開床簾,走到窗前,她將手伸進褻褲內,在陰戶隨意一摸,早已濕潤不已。

  當她收回手時,指上都是散發著靡香的淫水,這是做春夢的結果,而夢中男主角是那個勇猛無比的鐵浪,阮飛鳳則變成那個擺出各種淫蕩姿勢的蕩婦。

  「好久沒做這種夢了。」

  阮飛鳳淡淡一笑,已知道自己將如何選擇迷茫的未來。

  走進自己的屋子,鐵浪和夏瑤正坐在床邊聊天。

  一看到阮飛鳳,有點猴急的鐵浪便問道:「岳母,如何?」

  阮飛鳳坐在鏡子前,拔下金釵,一頭烏黑長髮落至腰際,她拿著木梳仔細梳理著,道:「我聽你的話。」

  (這句話的深層含意是不是說阮飛鳳可以任由自己擺佈,想插就插?

  若夏瑤沒在這兒,鐵浪絕對像惡狼般撲過去,把阮飛鳳當早餐大嚼特嚼,可她在這兒,鐵浪也只能收斂點,道:「岳母,你在這兒生活了十五年,應該很熟悉,所以應該是我們聽你的話才對。」

  阮飛鳳理順黑髮,盤起,用金釵插好,起身道:「那這次便由奴家做主,等這邊的事都解決了,以後該怎麼辦,奴家都聽楊公子的。」

  鐵浪鼻血都快噴出來了,眼角斜視夏瑤一眼,見夏瑤滿臉不高興,他只好乾咳兩聲,道:「現在離午時只剩兩個多時辰,時間緊迫,岳母要我們怎麼做?」

  阮飛鳳捏著木梳,道:「從這裡往東走四百餘步有口枯井,這井被稱為蠱井,蠱井算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除了巫王的命令,誰都不能接近。裡面有各種蠱,有毒無毒都有,算是蠱的大巢穴,而巫王要的蛇蠱也在那裡。他午時會讓蛇蠱進入陸炳體內,蛇蠱會鑽入他的大腦控制他,之後陸炳將只聽從他聽到的第一個聲音的吩咐,一直到蛇蠱被取出,或是他死為止。」

  「夫人的意思,是要我和楊公子到蠱井將蛇蠱抓來?」

  夏瑤反問道。

  「差不多是這意思。」

  「這可能嗎?」

  鐵浪脫口而出。

  一隻金蠱就將鐵浪嚇得半死,一隻春蠱讓鐵浪獸性大發,若一群蠱鑽進他的身體裡,他還不被搞死啊!

  「呵呵,我可沒要你們下井去找尋蛇蠱,我會告訴你們如何將蛇蠱從蠱井引出。」

  阮飛鳳站起身,繼續道:「不過在那之前,你們必須想辦法解決那兒的兩名女巫衛,她們隨身攜帶毒蠱,不小心便會中招,也許連蠱進入你們身體裡,你們都還不知道。」

  「那怎麼辦?」

  鐵浪忙問道,他認為阮飛鳳絕對有解決的辦法。

  阮飛鳳取來蠱爐,放在桌上,道:「第三層有蛇蠱愛吃的蠱蛋,只要放在蠱井前,蛇蠱會自己鑽出來的,不過為了防止蛇蠱溜走,井口灑有雄黃。你們解決了女巫衛後,還必須清除雄黃才行。」

  「困難重重。」

  鐵浪摸著下巴,看著阮飛鳳將小指頭大小的白色蠱蛋取出來。

  「預計再過兩個時辰巫王便會去蠱井,所以你們能用的時間不到兩個時辰,該怎麼辦我都告訴你們了,現在只能靠你們自己,若能成功取回蛇蠱,後面的事情將迎刃而解。」

  「那等到蛇蠱爬出來,我們又該如何將它們抓回來?」

  鐵浪疑惑道。

  「呵呵,忘記和你們說了,只要它們吃下這蠱蛋便會睡著,很好帶回來的,打開手掌。」

  阮飛鳳將數顆蠱蛋放於鐵浪掌心,道:「別弄破了,流出的液體會將你的骨頭融解。」

  看著這幾顆不起眼的蠱蛋,鐵浪手在顫抖,若換做平時,鐵浪絕對一手捏爆它們,以體會捏爆睪丸的快感。

  「楊公子,要不要由我來拿?」

  夏瑤問道。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鐵浪盯著蠱蛋,道:「不能再猶豫了,我們現在出發。」

  「我還得給你們喬裝一下。」

  阮飛鳳將鐵浪和夏瑤的頭髮抓得亂蓮蓬的,道:「我帶你們出去,等進入小路,你們就要靠自己了。」

  合緊手掌,鐵浪和夏瑤便跟在阮飛鳳後面,阮飛鳳還讓他們裝得像白癡,假裝中了蠱毒,以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巫衛。

  走出屋子,鐵浪便看到幾名手持長矛的野人走過來,他急忙低下了頭。

  一走近,野人便嘰嘰喳喳說著什麼,阮飛鳳則笑著用女真族的語言和他們解釋,加上她又是本族的巫醫,所以並未引起多大的懷疑,巫衛很快便繞過了他們,繼續巡邏。

  阮飛鳳鬆了一口氣,邊走邊道:「若他們剛剛將你們抓起來,一切就都完了。」

  「那還得感謝岳母的足智多謀。」

  鐵浪陪笑道。

  「希望一切都能順利,這次我也是豁出去了,若你們出了意外,我也不會獨活,當初若不是因為阿木爾的出生,我也不會苟活,可惜這孩子真的讓我好失望,被達賴台吉和巫王培養成惡棍。」

  阮飛鳳咬牙道。

  「才十五歲,還可以改變。」

  鐵浪敷衍道,卻不希望阿木爾這人渣活著,最好現在立刻掛掉。

  送鐵浪和夏瑤到小路路口,阮飛鳳便道:「再走過去兩百餘步便是蠱井,在走進蠱井之前,你們要想辦法解決兩個女巫衛。」

  「我只看過男巫衛,為何那裡要讓女巫衛把守?他難道不覺得這樣子防禦薄弱嗎?」

  鐵浪好奇道。

  「整個野人女真族,女巫衛只有十個,都負責看守蠱大量出現的地方,似乎是因為她們身體的至陰。」

  阮飛鳳見巫衛巡邏回來,便道:「我先回屋,你們保重。」

  鐵浪還想問至陰是什麼,可阮飛鳳已疾步離開,他則被夏瑤拽進小路,躲在雜草堆裡,等巫衛走遠,他們才走出來,沿著小路往前走。

  走了一會兒,前方出現一個很大的空地,正中央有一口井,空地上的草枯黃,一看就知這附近的蠱毒太重,將那些花花草草都毒死了。

  觀察著四周,他們卻沒有看到什麼女巫衛。

  「也許去上茅廁了。」

  鐵浪小聲道。

  「我是護衛,護衛的職責我再清楚不過,這裡又是族裡最重要的地方,她們不可能擅離職守的。」

  夏瑤正想往前走,鐵浪卻抓住她的胳膊,指了指斜前方那棵大樹,樹上站著兩個女人,都持著弓箭,正警戒著四周。

  和其他族人不同,她們並沒有露乳,穿著單肩式連衣虎皮裙,右肩完全露出,裙擺極短,恰好遮住翹臀,給人一種極其野性的感覺。

  「若你跑出去,你早變成刺蝟了。」

  鐵浪壓低聲音道。

  「只是想不到她們有上樹的習慣。」

  夏瑤報以微笑,道:「看來要解決她們兩個還真是困難。」

  「人倒是沒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她們的蠱。」

  鐵浪仔細觀察著她們兩個,咬牙道:「縱然我有刀槍不入之體,可面對能深入骨髓的蠱,我還真是沒辦法。」

  「時間已經不多了,要不硬拚吧?」

  夏瑤都有點蠢蠢欲動了。

  「你覺不覺得我們似乎少了什麼?」

  「什麼?」

  「武器。」

  鐵浪聳了聳肩膀,「被阿木爾抓住時,武器都被收走了,我們現在是赤手空拳。」

  「我有毒拳。」

  「她們還有毒蠱呢!」

  鐵浪白了夏瑤一眼,道:「我再想想辦法,衝出去絕對是找死。」

  鐵浪思考期間,夏瑤一直看著女巫衛,值得慶幸的是之前沒被她們發現,否則絕對變成箭靶。

  這兩個女巫衛隨時都做著攻擊的姿勢,真是訓練有素,若能收為己用,絕對可以訓練為數一數二的刺客,再加上她們會用蠱毒,攻擊力絕對如同一條毒蛇。

  夏瑤想拉攏女巫衛,卻知道這是癡人說夢。

  足有一刻鐘,鐵浪才開口道:「我有兩個辦法。」

  「說說看。」

  「第一,直接衝出去。」

  「第二呢?」

  「第二,拉大便熏死她們。」

  「想了這麼久,怎麼只想到這種噁心的方式。」

  夏瑤瞪了眼鐵浪,道:「真不知你在若仙島學的那些治世寶典有何用?」

  「還有一招誘敵深入。」

  鐵浪淺淺一笑,隨手拾起一塊小石頭,順手便扔向蠱井方向。

  石頭落地,兩個女巫衛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嘰喳數聲,其中一個便跳到地上,拉弦,赤著的腳踢開石頭,便揚起頭說著鐵浪完全聽不懂的言語。

  「是不是這樣子?」

  夏瑤也學著鐵浪模樣拋出了一顆石子,正中女巫衛後腦杓。

  「哇哩。」

  女巫衛轉身盯著他們這邊,箭矢水平左右移動著,隨時準備射箭。

  同時,上面那個女巫衛也將注意力集中在鐵浪這邊,幸好這草叢隱密性還不錯,否則他們早暴露了。

  見女巫衛慢慢走來,鐵浪便將蠱蛋交給夏瑤,道:「保護好蠱蛋,我這不會死的箭靶也要發揮作用了。」

  見鐵浪要去送死,夏瑤忙拉住他的衣角,想制止他,可他已經站了起來。

  兩個女巫衛同時叫出聲,雙眼瞪得渾圓。

  鐵浪舉起雙手,道:「我沒有武器。」

  做好中箭準備的鐵浪輕步走出去,人已站在枯黃的草地前,如此一來至少可以保證夏瑤安然無恙。

  女巫衛慢慢走向鐵浪,嘴裡還嘰嘰喳喳的說話。

  離鐵浪不到十步,她便停住,上下打量著鐵浪,又對樹上的女巫衛嘰喳了幾句,得到樹上女巫衛的回應,她便含住手指吹響口哨。

  知道這是信號,鐵浪忙衝過去想制止她,樹上的女巫衛見狀便射箭,箭矢正中鐵浪的大腿。

  由於《吮陰心經》的效用,鐵浪完全不怕兵刃,可這麼近受到強弩攻擊,那股衝擊力還是讓鐵浪大腿發麻,腳一拐,人便跪在地上。

  與此同時,眼前這個女巫衛已將箭矢抵住他的脖子,那是最脆弱的地方。

  草叢裡的夏瑤很想去救鐵浪,可以自己的武功根本避不開箭矢,為了能獲得一線生機,夏瑤只得繼續躲在草叢裡,連大氣都不敢出。

  沒一會兒,後方便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巫王正帶著一隊巫衛氣沖沖而來,阿木爾跟在他旁邊。

  「嘖嘖,竟然跑到這裡來了,看來阮飛鳳是一個吃裡扒外的人!」

  阿木爾冷笑道。

  明明沒有中箭,但鐵浪還是裝作中箭般捂著大腿,不讓箭矢掉落,並道:「她是你親娘,你直呼其名已是大逆不道,還敢說她是吃裡扒外之人?」

  「我從來不承認她的存在。」

  阿木爾一腳踩在鐵浪腳踝處,道:「她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若她不是巫醫,巫王絕對將她處死,我問你,夏少楓呢?」

  「已經死了。」

  「笑話,剛剛巫衛說阮飛鳳將你們帶出來了!」

  阿木爾叫道。

  「既然知道她還活著,你問這又有什麼意義?告訴你實話吧,我已讓她回大明,等過幾天,大明的千軍萬馬將會將這裡夷為平地。」

  「沒有人能離開這裡,這裡是死神的巢穴。」

  阿木爾移開腳,轉向巫王,道:「懇請巫王大人將他就地處死。」

  戴著面具的巫王彎腰看著鐵浪,又像隻狗般在他身上嗅了幾下,沙啞著聲音道:「派人去追另外一個,將這個和另一個男人一起執行巫蠱之術,然後送他們回大明刺殺嘉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