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天下 第三章 吃醋風波

  「現在知道洞房要做什麼了吧?」「嗯,很可怕。」

  徐悅晴呢喃道。

  「其實嘗試過便不會覺得可怕。」

  鐵浪撫摸著徐悅晴的青絲,聞著她那有著茉莉花香的肌膚,鐵浪的肉棒硬得有點發疼。

  「頂著真的很不舒服。」

  徐悅晴強調道。

  「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只有碰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它才會這樣子硬邦邦的,如果軟軟的像泥鰍,那表示你一點也吸引不了我,那你願意嗎?」鐵浪調笑道。

  「當然不願意了。」

  徐悅晴順口道:「反正我只要求有一個疼我愛我的男人,一個完完整整的家。」

  「嗯,我可以給你的。」

  鐵浪的手撫摸著徐悅晴這閨中美人的玉臂,慢慢移向她胸前,觸摸到她的乳房時,徐悅晴本能地哼出聲,並輕輕抓著鐵浪的手,卻沒有說話。

  鐵浪手稍微用力,徐悅晴便鬆開了手,道:「現在便要做嗎?」「沒有,只是摸一摸而已。」

  說著,鐵浪的手已按在徐悅晴左乳上,她的乳房不算很大,但非常滑,乳頭也很大,隨便一捏,徐悅晴的喘息聲加劇,嬌小的身軀也隨之輕輕扭動,螓首則完全埋在鐵浪胸前,又癢又麻的感覺讓她幾乎迷失自己。

  鐵浪鬆開手,更是將她抱緊,道:「知道我有幾個妻室嗎?」「男人三妻四妾非常正常,晴兒並不會吃醋。」

  「嗯,你真是知書達理。」

  鐵浪笑了笑,繼續道:「好好睡覺,明早還要應付你爹爹呢。」

  「你也是,謝謝楊公子。」

  沒一會兒,徐悅晴便睡著了,鐵浪則還在思考著如何對付徐階這隻老狐狸,徐階想以女兒做為拉攏自己的手段,可他不知道鐵浪這人雖好女色,卻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向男人低頭哈腰,所以徐階注定賠了女兒又折兵。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便聽到敲門聲,沒過兩秒,門便被撞開,徐階像只剛下蛋的母雞般怒道:「好你個楊追侮,竟然敢對我女兒做出此等惡事!」鐵浪假裝很害怕,顫抖著聲音道:「抱歉,我酒喝多了,要殺要刪悉聽尊便!」「唉,都到了這分上,少俠你應未忘記老夫昨晚和你說過的話吧,既然米已成炊,老夫殺你也無濟於事,你挑選個日子和小女成婚,如此一來我也了卻一樁心事。」

  徐階歎息道。

  「娶晴兒是一定的,可能不能別那麼急?」「不能!」徐階斷然拒絕道。

  「那也要父母之命,追悔自小是個孤兒,徐平海露夫婦算是我的再生父母,等我回獨石城問他們兩位再做定奪,行嗎?」鐵浪哭喪著臉,心裡卻樂開了花,尤其想到徐階為了自己的利益,連自己的女兒都出賣,鐵浪更想笑,可不能笑呀,要做一個專業演員嘛。

  徐階使勁甩著長袖,無奈道:「那便如此,今日你進宮,回去時我讓少楓陪著你,若你不向他們提出,便由少楓上門提親!」鐵浪還沒有破了夏瑤的處,沒想到徐階要將她也送給自己,看來徐階賠掉的不只是一個女兒,還有一個愛將!

  「好!」鐵浪笑道。

  「穿好衣服。」

  徐階冷哼了聲便退出去。

  「我爹爹很少這麼凶的。」

  只露出一個腦袋的徐悅晴喃喃道。

  「這是作秀罷了,我習慣了。」

  鐵浪已經穿衣下床,抓起肚兜,聞了聞,便扔給徐悅晴,道:「穿起來吧,我先走了,等我回來娶你哦。」

  「嗯。」

  徐悅晴俏臉脹紅,不敢看鐵浪,聽到他出門聲,徐悅晴才放下被褥,看了眼自己那對白乳便戴起肚兜。

  梳洗完畢,在丫環引導下鐵浪走進用膳處,除了徐階,還多了夏瑤,她正用很不友善的目光盯著鐵浪,一定是因為鐵浪「破」了徐悅晴的處。

  早餐吃得有點壓抑,和徐階閒聊片刻,昨日那太監已前來接鐵浪。

  在徐階和夏瑤目送下,鐵浪坐進紅色轎子,正被抬往皇宮。

  進了皇宮,下轎,太監將鐵浪交給太監大總管劉管材,在他的帶領下,鐵浪踏上了石階,兩側都是身穿金飛魚服,佩秀春刀的錦衣衛,各個面色嚴肅,一成不變,而且看待鐵浪的目光極其不友好,活像鐵浪強姦了他們的親娘。

  「報……」劉管材已經走進太極殿,整個人跪在地上,恭敬道:「楊追悔已到。」

  說完,他便退下。

  太極殿上除了錦衣衛和高高在上的嘉靖皇帝外,還有幾十人,都是嘉靖身邊的重臣,那個徐階也不知道何時跑來了。

  鐵浪雖然是個穿越者,可最起碼的宮廷禮儀還知道一點點,所以他走上前,躬身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大殿之上的嘉靖看上去應該在三十到四十歲之間,龍袍可比耀日,身後那兩名手持大羽扇的宮裝宮女真可謂嬌花月貌,那霸氣的皇座更是讓鐵浪浮想聯翩,很想知道那到底花了多少黃金。

  總體來說,就那個骨瘦如柴的嘉靖最不和諧,如果將他一腳踢開,讓鐵浪穿上龍袍坐於殿上,絕對非常和諧。

  嘉靖顯得有幾分慵懶,用那無神的目光打量著鐵浪,道:「楊追悔,你昨日立下大功,特封你為武德將軍,勳階驍騎尉,賜黃金一千兩,綢緞十匹。」

  「謝主隆恩!」鐵浪忙跪在地上。

  「平身。」

  站起身的鐵浪有點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只是一直低著頭,這種場面他從來沒有經歷過,所以沉默是最好的選擇,若說錯話,輕則被剝奪勳階,重則被拉出去砍頭。

  嘉靖打了個呵欠,道:「耳聞你有抵禦蒙古韃靼策略,說說看。」

  鐵浪眼珠子快速轉著,並沒有開口,停頓好幾秒,才道:「微臣愚見,說錯還望陛下見諒。」

  「無妨。」

  鐵浪便將之前和海露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話音剛落,全場大臣開始嘩然,看來都反對鐵浪的意見。

  這時,徐階站出來,躬身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們這些老古董的想法很單一,他說的不無道理,還望陛下斟酌。」

  徐階剛說完,一直未開口的嚴嵩上前道:「達延汗之子達賴台吉不成氣候,被俺答驅趕,若我們大明與之聯合豈不是鬧笑話?女真三部落互相征戰多年,要讓他們聯合併助我大明一臂之力更是不可能!」鐵浪看著嚴嵩,一個五旬老者,眉毛鬍鬚花白,老臉長得那麼忠厚老實,卻是大明第一大奸臣。

  「世道並無定論,不嘗試哪會知道成功與否?」鐵浪反問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名言哉!」嚴嵩冷笑道:「既然這是你提出,那懇請陛下准許他做為大使出使!」被嚴嵩將了一軍的鐵浪話卡在喉嚨,他知道自己多說無益,嚴嵩又是嘉靖身邊的大紅人,辯解絕對會惹怒嘉靖,甚至有性命危險,所以他便單膝跪地,作揖道:「請陛下允許微臣出使。」

  「嗯?」嚴嵩倒是被鐵浪這一舉動嚇到了。

  (與其被嚴嵩挖苦,還不如瀟灑一些,大不了到時候情勢不對就逃跑!

  「准了,就讓陸炳陪同你上路吧,時日你自己定。」

  頓了頓,嘉靖繼續道:「若無其他要事,今日早朝到此結束,我還要去看看神丹煉得如何。」

  大臣一片沉默。

  見此,嘉靖便起身走進內殿,大臣們也紛紛退出太極殿。

  「小兄弟,口出狂言可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嚴嵩冷哼了聲便拂袖而去。

  「嚴大人說得是。」

  徐階故意喊得很大聲,爾後和鐵浪一起往外走,小聲道:「你和小女成婚一事可放到後面,等你回來再說。」

  (操,不愧是老狐狸,看來他是擔心我會犧牲而讓晴兒守寡!

  鐵浪裝得很鎮定,道:「只要徐大人覺得合適就好,那少楓兄弟還要和我前往獨石嗎?」「不必了,呵呵,對了,你要防著陸炳,他和嚴嵩一夥,虎狼之輩,一定要小心,絕對不能給他留下把柄,否則你很可能死的不明不白。」

  頓了頓,徐階繼續道:「他曾冒火救出陛下,所以除了嚴嵩外,他最受陛下信任,更是他的親衛之一,既然會派他和你出行,這說明陛下重視你,或是想監視你。」

  「謝謝提醒。」

  鐵浪完全笑不出來,跳出一個狼窩沒想到又掉進第二個狼窩,伴君如伴虎。自秦朝到明朝,因侍奉君主而招致死罪,甚至滿門抄斬比比皆是,為免除這一大患,唯一的辦法便是讓自己變成君主。

  正走著,鐵浪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熟悉至極的人,竟然是曾經被鐵浪迷姦的姚玲兒,鐵浪忙低下頭,與她擦肩而過後,回頭看了她幾眼,便問徐階她是誰。

  「陛下寵妃跳玲兒,雖為妃子,地位卻比張皇后還重要,她可以說是整個後宮的主兒。」

  鐵浪全身冒出冷汗,完全不知道冒充妓女的她,竟然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如果她把鐵浪迷姦一事告知嘉靖,鐵浪大概會被五馬分屍,不過鐵浪相信她絕對不敢,嘉靖如果知道她身子不乾淨,她必將失寵。

  單從這點來說,鐵浪還慶幸自己曾經奸了皇上的女人,看著她那身鳳冠霞被,鐵浪倒想衝過去再奸她一次,最好還當著嘉靖的面!

  想起那畫面,鐵浪露出淫蕩至極的笑容。

  回到徐階府宅不到一個時辰,宦官已將官服、黃金及綢緞都送來,連陸炳也跟來,和鐵浪商量出行的日子。陸炳並沒有鐵浪想像中的猥瑣,長得一臉英氣,舉止得體,談吐優雅。

  礙於還要去見師父,鐵浪便和他商定半個月後出行。

  和徐階聊了一陣,確定明早啟程回獨石城,鐵浪便去見夏瑤。

  走進她的房間,夏瑤正在擦劍,一看到鐵浪,她便冷眼相向,與若仙島那段日子的溫柔形成鮮明對比。劍身閃著寒光,又見夏瑤老是盯著自己的胯間,鐵浪本能地摀住命根子,嬉笑道:「幹嘛板著臉?」「你真是禽獸不如,竟然連悅晴那麼好的姑娘也下手。」

  「沒有。」

  「你還狡辯,早上鬧得那麼大聲,你以為我是聾子嗎?楊追悔,我告訴你,那時我站在外面,若不是有人阻止,我絕對衝進去一劍把你殺了。」

  看著夏瑤那怒氣衝天的模樣,鐵浪知道多做解釋也沒有意義,便道:「你和我去見悅晴,聽一聽她的說法。」

  「你傷害了悅晴,現在還要我去傷害她嗎?」夏瑤冷冷道。

  「是想讓你知道具相,昨晚我沒有動她,天地可鑒!」「呵呵,算了吧,你這種色胚怎麼可能放著悅晴這麼端莊的大小姐而不下手?也許是我想得太多,郎才女貌的,既然你動了她便應該對她負責,我也會祝福你們的。」

  聽著夏瑤那有點顫抖的聲音,看著她那雙有點兒紅的眼睛,鐵浪走到她身邊,拿過她的劍,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抱得非常的用力。

  「放聞我。」

  夏瑤無力地捶著他的肩膀,忍不住哭了出來。

  「其實我知道你是一個很脆弱的女人,也知道你不喜歡我花心,不過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會好好愛自己身邊的每一個女人,包括你在內。」

  鐵浪深情道。

  女人都是容易感動的動物,這個女扮男裝的夏瑤也一樣,所以一聽到鐵浪的深情表白,夏瑤便緊緊摟住鐵浪,嗚咽道:「那次你替我解了終不歡,我已經認定你是我夏瑤的男人,可我的嫉妒心真的很重,看到你身邊有著那麼多的女人,我的心理不平衡,我真怕會因此而瘋掉。」

  「我理解,這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我不會勉強你像施樂那樣無所謂,也不會勉強你像夢嵐那樣無微不至地體貼著我,反正只要你這輩子能安安穩穩的度過,我就別無所求。」

  勾起夏瑤的下巴,鐵浪笑道:「以後都不戴假面具了嗎?我還想叫你翹嘴巴呢。」

  夏瑤雙眼泛淚,哽咽道:「其實我現在更想做一個女人,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

  聽到這話,鐵浪真的很想剝光夏瑤的衣服,將她的處女膜桶破,但這是別人的地盤,他不敢胡來,所以只是吻住夏瑤的嘴唇,溫柔地吮吸著她的唇瓣。

  「唔……唔……」聽著夏瑤那輕微的呻吟聲,鐵浪慾火完全被點燃,手開始在夏瑤身上不規矩的遊走著,還摀住她的小乳房,輕輕揉搓著。

  「不能!」夏瑤忙推開鐵浪,喘息道:「被人看到不好。」

  「知道。」

  坐在床邊摟著夏瑤,鐵浪認真道:「剛剛是你說想變成女人,所以我就想幫助你咯。」

  「誰說的,」

  夏瑤瞪了鐵浪一眼。

  「難道是我耳朵出毛病了嗎?」鐵浪鄙夷道。

  夏瑤槌了鐵浪兩下,微語道:「當初在若仙島,你就該做,現在可不行。」

  「可你那時候又沒有這樣說。」

  鐵浪據理力爭道。

  「難道你要我一個女孩子說出那種話嗎?」夏瑤生氣道。

  「好吧,當我愚鈍,反正有的是機會,小瑤,說真的,昨晚我只是和晴兒同床而眠,並沒有非禮她,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她。」

  「不用了,其實有沒有都沒關係,只是我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和她相處。」

  靠在鐵浪胸前,夏瑤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溫暖。

  自從上次若仙島解毒之後,鐵浪和夏瑤關係本質上發生變化,夏瑤完全愛上鐵浪這個不羈浪子,卻又不擅長表達,所以習慣讓鐵浪主動,不過那時候鐵浪一心練功,都沒有時間調戲或者臨幸夏瑤。

  溫存了片刻,鐵浪便將自己要出使的消息告知夏瑤,知道鐵浪要去那麼危險的東北方,夏瑤執意也要一起去,可鐵浪完全不同意,最終夏瑤只能作罷。

  既然那裡危險,鐵浪又怎麼可能會讓她去冒險呢?

  午飯時只有徐階、夏瑤和鐵浪,徐悅晴依舊沒出現,原因很簡單,徐階怕嚴嵩發現女兒還沒有死會滋事,所以幾乎將徐悅晴幽禁於後院,就連鐵浪調戲徐悅晴一事也只有幾個密黨知道。

  吃到一半,徐階要求鐵浪晚上和他女兒一塊睡,鐵浪差點把飯噴出來,恢復冷傲的夏瑤則用吃人般的目光盯著鐵浪,弄得他和徐悅晴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最終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吃完飯,鐵浪又去哄夏瑤,費盡一番唇舌,夏瑤才饒了鐵浪,最後又像小鳥依人般靠在鐵浪身上。

  女人的兩面性被夏瑤發揮得淋漓盡致呀!

  入夜,鐵浪來到徐悅晴房裡,看著躲在被窩裡的嬌小身軀,那裸露在外的肩膀讓鐵浪開始幻想著,她身體每處肌膚到底有多麼完美,老謀深算的徐階能有如此落落大方的女兒真該去拜佛了。

  「我來了。」

  鐵浪喚了聲,活像一隻即將把小白兔吃掉的大灰狼。

  「我還沒睡。」

  徐悅晴應道。

  脫掉長袍鑽進被窩,鐵浪問道:「你娘呢?」「記不得了,好像是戰爭時走失,後來就沒看見過。」

  徐悅晴呢喃道,動都沒動,全身神經緊繃著,似乎期待著什麼,卻又非常害怕。

  「不好意思,提起了你的傷心往事。」

  鐵浪笑了笑便抱緊徐悅晴,道:「我明天要回去,過一段時間要去東北那邊,還不知道何時回來。」

  「那成婚呢?」徐悅晴似乎只關心這個,也許在她看來只有成婚,她才能擁有一個完整的家。

  「等我回來再說吧。」

  「那去那邊幹什麼?那邊好玩嗎?」鐵浪知道徐悅晴從來沒有出過門,所以她當然不知道那邊是女真部落的領地,為了免除她的擔憂,鐵浪安撫道:「只是去那邊買點藥材,也沒什麼好玩的,可能還會比這邊冷。」

  「嗯,反正會回來就好。」

  「抱著你睡覺感覺真的很舒服,你的身體非常滑非常的熱。」

  鐵浪吻了一下徐悅晴的肩膀。

  「你也是……」性慾被徐悅晴勾起的鐵浪真的有點想把她上了,手在她脊背撫摸著,解開肚兜的細繩,拉了拉,肚兜便被他扯下來,隨後鐵浪左右手各摀住一顆乳房輕輕揉捏著,問道:「這樣子舒服嗎?」回答鐵浪的只有徐悅晴那微弱的呻吟聲。

  握著兩團軟肉,鐵浪輕易尋到位於乳峰的兩顆已硬豆粒,用力捏下去。

  「哦!」徐悅晴忍不住哼出了聲。

  「舒服嗎?」鐵浪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嗯……」「要不要我給你更多舒服?」徐悅晴又沉默了,似乎知道鐵浪的話中含義,昨晚鐵浪跟她說的話,她都記在心裡,沒有實踐經驗,但步驟都記住了。

  「我看看你這裡濕了沒有。」

  說完,鐵浪的手已隔著褻褲溫柔地撫摸著徐悅晴的陰部,她的褻褲質地柔軟,所以能輕易感覺到陰唇的軟滑,隨著鐵浪手指滑動加劇,徐悅晴呻吟聲也大了不少,舒服又難受的她捂著嘴巴,像塊橡皮般任由鐵浪擺佈。

  已經忍不住的鐵浪決定現在破了徐悅晴的處,要不整個晚上都會睡不著。

  正準備行動,門突然被敲響,沒等兩人反應過來,門已經被推開。

  「我受徐大人所托特來保護兩位。」

  聲音有點冷,除了夏瑤還有誰?

  鐵浪忙翻過身,笑道:「你還沒睡覺呀?」「我是護衛,有任務在身,二位安穩的睡吧。」

  夏瑤坐在桌前,故意重重將劍擱在桌上,發出的聲響嚇到兩人。

  女人是老虎,夏瑤的行為完全驗證了這句話。

  「你真的不睡覺嗎?」鐵浪問道。

  「任務在身。」

  鐵浪覺得有點無趣,只得勉強入睡。

  半夜醒來,見夏瑤趴在桌上睡著,於心不忍的鐵浪下床將袍子披在她身上,看著這個把自己看得太重,又不喜歡和別人分享的夏瑤,鐵浪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她,也許隨著時間的流逝會發生一些改變吧。

  俯身在她嘴角吻了一下,正欲上床的鐵浪卻被夏瑤抓住了胳膊。

  「還沒睡?」鐵浪嚇到了。

  「我是不是很孩子氣?」夏瑤的聲音有些顫抖,「明明知道你們該那樣子做,可當我腦海裡想像著那畫面時,我總想將它粉碎。」

  鐵浪撫摸著夏瑤的髮絲,有點無奈的笑著,道:「或許短時間內改變不了吧。」

  「可我想改變,我也希望像施樂、小月她們那樣放得開,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你。」

  「反正別想太多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夏瑤沉默片刻,最終還是點頭了。

  陪夏瑤回房間,鐵浪並沒有離去,而是和她一塊躺在了床上,當鐵浪放在床簾那一刻,夏瑤緊緊摟住了鐵浪,不斷嗚咽著,活像一個受了傷的孩子。

  「沒事,我不會走,今晚我陪著你,乖。」

  「我不想這樣子的,可我改變不了。」

  夏瑤眼淚已經流出來。

  鐵浪吐著氣,緊緊摟著她,道:「其實等以後你和她們一起服侍我,你就會慢慢適應了,聽我的話,現在好好的待在尚書府,等我回來。」

  「會的。」

  夏瑤吻了一下鐵浪的嘴角,道:「我很喜歡這種抱在一起的感覺,這樣能讓我忘記所有事。」

  「那會不會把我也忘記了?」「怎麼可能。」

  夏瑤嬌嗔道。

  「我還記得第一次你拿劍指著我,說我是淫魔的場景。」

  「你現在也是。」

  夏瑤哼道,粉拳砸在鐵浪胸前。

  「你這是毒拳,我會不會中毒而死?」「我還捨不得讓你死呢。」

  頓了頓,夏瑤問道:「以前你說喝那個會讓這裡變大,是真的嗎?」「不假。」

  「喔。」

  「你可以嘗試一次,不過可能味道有點怪,施樂是挺喜歡喝的。」

  鐵浪嬉笑道:「免費提供給你。」

  「其實很早之前想嘗試,可又覺得噁心,完蛋了,我好像被你帶壞了。」

  夏瑤又開始槌鐵浪的胸膛。

  「那嘗試一次吧,反正現在就我們兩個人,而且這是必備的喔,以後如果她們在吸,你不會,豈不是被她們笑話了?」「還是算了,感覺好噁心。」

  夏瑤吐氣道。

  「哪裡噁心,哪裡噁心了?」嬉笑著,鐵浪不斷撓著她的腋窩,弄得夏瑤狂笑不已,「吸不吸,不吸我就一直撓,弄死你為止。」

  「好啦,好啦,我吸就是了。」

  夏瑤嚷道。

  「這才像話,我主動一點。」

  鐵浪突然壓在夏瑤身上,挪動腳步,已經順手將肉棒掏出來,正在夏瑤眼前搖晃著。

  「好醜!」夏瑤忙捂著臉。

  鐵浪牽著夏瑤的手按在肉棒上,道:「丑是醜,不過很多女人都喜歡,而且很熱,你摸摸看。」

  夏瑤顫巍巍的撫摸著這根確實非常熱的肉棒,喃喃道:「很熱還很硬,而且……好大……」「然後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會插得進去?」鐵浪淫笑道。

  「我可沒這樣子說,都是你自己一廂情願。」

  夏瑤已經移開另一隻捂著臉的手,開始用雙手撫慰著肉棒,白了鐵浪一眼,道:「能不能把蠟燭滅了,你那樣看我,我不敢做。」

  「不要,我就要這樣子看著你。」

  鐵浪身子略微下傾,道:「伸出舌頭來舔它的前面。」

  夏瑤皺著細眉,矜持片刻,才緩慢伸出香舌,一邊用埋怨的眼神看著鐵浪,一邊用舌尖舔著龜頭,剛剛開始覺得味道有點怪,多舔幾次便習慣了。

  看著胯下的夏瑤,鐵浪有種說不出的得意,能讓巾幗英雄替自己口交也算是大功一件,更何況她是一個性格剛烈的女子,讓她放下尊嚴替自己口交更是難上加難,鐵浪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現在卻實現了。

  她把身心都交給了鐵浪,鐵浪也知道自己應該好好的待她。

  舔了一會兒龜頭,夏瑤嘟噥道:「一點都不好玩。」

  「現在用嘴巴把它含住,然後用力的吸。」

  「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玩。」

  哼了聲,夏瑤還是照做,依舊是用埋怨的目光望著鐵浪,然後張嘴含住龜頭,緩慢吸著,發出「啾啾」的聲音。

  「這樣子真的很舒服。」

  鐵浪哼道。

  「反正你自己享受就是了!」夏瑤輕輕啃了下鐵浪的龜頭,然後繼續吞吐著。

  「要不要我也讓你舒服?」夏瑤急忙吐出肉棒,道:「我還不想那樣子,以後再說,好嗎?」「不是,我也替你吸。」

  說著,鐵浪乾脆將被子扔到角落,在夏瑤還沒做出任何抗議時他已經反過了身,將夏瑤的褻褲褪掉,撫摸著那早被淫水弄濕的私密地帶,道:「你替我吸,我也替你吸,這樣就公平了。」

  「很髒的……」「我的也一樣。」

  笑了笑,鐵浪已經俯身聞著夏瑤的陰部,除了體香外便是那誘人犯罪的淫香,鐵浪非常滿足的深呼吸,隨後便張嘴吻住夏瑤的陰部,用力吮吸著。

  「唔……請別那樣……好難受……」夏瑤全身顫抖著,不斷嚥著口水,知道自己無法阻止鐵浪,她便含住鐵浪的肉棒,一邊哼著一邊吮吸著,表情時而痛苦,時而舒服,下半身更是扭動得厲害,還用力夾住鐵浪的腦袋。

  吃著夏瑤的淫水,鐵浪用手撥開陰唇,縮成柱狀的舌頭插進夏瑤蜜穴內抽插著。

  「唔……別插進去……現在不行……唔……」鐵浪笑了笑,道:「我是用舌頭,沒有用那個,那個不是在你嘴裡嗎?」「知道……但那感覺很怪……我會吃不消的……」「那我繼續舔外面吧。」

  說著,鐵浪用力壓開陰蒂附近的軟肉,用牙齒輕輕啃著夏瑤的充血陰蒂。

  「啊!」夏瑤像被閃電擊中,弓起身子,僵硬了數秒才落到床上,喘息道:「不能舔那裡……很麻……受不了……」「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笑了笑,鐵浪又舔又啃,弄得夏瑤浪叫不已,整張床都在搖晃著。

  用力吮吸著鐵浪的肉棒,夏瑤發出的呻吟聲頻率更大更響,當她實在受不了時,她就吐出肉棒,不斷呻吟著,思維都快被鐵浪搞混的她,生怕自己會一不小心咬了這根硬東西。

  「不能……不能再舔了……」夏瑤抱著枕頭,時而舔著紅潤嘴角,時而咬著嘴唇,時而像青蛇般扭動著肉軀,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鐵浪那條太過於靈活的舌頭。

  「尿……尿出來了……啊!」隨著夏瑤那歇斯底里的喊聲,一股陰精自蜜穴噴出,灑得鐵浪滿臉都是。

  舔著嘴角的陰精,鐵浪用舌頭幫夏瑤清理乾淨後躺在她旁邊,問道:「這樣子是不是很舒服?」還在享受著高潮餘溫的夏瑤根本沒力氣回答鐵浪,只是緊緊挨著他,沉默了好久才答道:「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什麼是舒服。」

  「那就好。」

  「可你還沒有舒服,我幫你吸吧。」

  已經放開的夏瑤手正套弄著鐵浪的肉棒,那股似乎會將她點燃的熱度讓她呼吸急促許多,沒等鐵浪開口,夏瑤已經趴在鐵浪雙腿間,套弄數下肉棒便將它含住,賣力吮吸著。

  感覺到夏瑤舌頭不斷在龜頭舔舐著,鐵浪覺得非常的舒服,而且夏瑤每次都含得很深,龜頭都頂到了她的喉頭,讓他差點呻吟出聲。

  在夏瑤的賣力工作下,鐵浪終於把不住精關,用力一挺,精液便射出來。

  「唔……」夏瑤表情有點痛苦,覺得精液的味道並不是很好,有點腥,可還是咕嚕將它吃進去,然後吸吮著肉棒,直到肉棒軟下,夏瑤才將它吐出來。

  下床用茶水漱口後,夏瑤才鑽進被窩,摟緊鐵浪,呢喃道:「你是我的男人。」

  「以後嫁給我,是不是還要女扮男裝呢?」「不要。」

  夏瑤撅起小嘴巴,道。「那別人會說你娶了個男人進門,會懷疑你和我是不是有毛病,所以等到結婚那天,我要裝扮得漂漂亮亮的。」

  「那你打算何時結婚?」「嚴嵩父子倒台之後吧,不報家仇,我誓不成婚。」

  「好吧,我支持你,不過你要防著徐階,他這人非常狡猾,就連我和晴兒睡在一起這事也是他策劃的,昨晚喝的太多,我一點防備都沒有。」

  「可徐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很信任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後你便懂了,反正保護他的同時也要記得保護自己,以後你還要替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知道嗎?」「反正我會保護自己,你不用擔心。」

  夏瑤撫摸著鐵浪的臉頰,問道:「我幹嘛要喜歡你?你是個無賴,是個色魔,是個王八蛋,喜歡你有意義嗎?」「反正你這輩子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到洞房那天我一定要插得你哇哇亂叫!」「噁心的男人,你敢那樣,我絕對一拳讓你那根醜東西折成兩半。」

  夏瑤嗔道。

  「……」打情罵俏足有半個時辰,兩人才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離開夏瑤房間,走到徐悅晴房前,徐階正迎面而來,寒暄片刻,鐵浪便和他去吃早餐,然後由一隊護衛護送,趕往獨石。

  這次帶著黃金和綢緞還有那件很醜的官服,行程自然慢了不少,所以天黑還沒到達獨石城,酉時剛過,他們才看到獨石城。

  天色太黑,他們差點被當作韃靼,幸好鐵浪的嗓門夠大,否則自己絕對被守城軍當成箭靶子。

  在大家的擁護下,鐵浪走進將軍府,迎接鐵浪的是葉夢嵐、小月、施樂、紗耶及優樹,表現得最為激動的當屬優樹,在鐵浪腳還沒站穩之際,她已經飛奔而來,撞進鐵浪懷裡,差點將他撲倒在地。

  寒暄片刻,渾身疲累的鐵浪命人安頓護送自己的護衛們,便回房,五女也走了進來。

  「哥哥,想死你了!」優樹靦腆道。

  「我也一樣。」

  鐵浪脫掉靴子,活動著腳趾頭,道:「顛簸了一天,我身子都快散了。」

  「楊公子,妾身去替你倒水洗腳。」

  說著,葉夢嵐已經走出去。

  「妾……妾身?」紗耶又被雷到。

  「有意見嗎?」鐵浪白了紗耶一眼。

  「沒……」紗耶鄙夷地盯著鐵浪,看了看公主,道:「我懷疑你的兒子已經在世界的哪個角落出生,而你自己都不知道。」

  「我還沒到處處留種的地步。」

  躺在床上,鐵浪疲憊異常,看著她們三個,問道:「你們是不是都很想我?」「我在保護公主。」

  紗耶哼道。

  「也許我想的是你身上的某個器官。」

  施樂掩嘴笑著。

  小月和優樹則都點頭,不擅長表達的小月習慣沉默的看著大家,那身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和施樂完全不同,一個淫蕩,一個清純,同時臨幸她們真是一大樂事。

  寒暄一會兒,紗耶便帶優樹回房間休息,小月和施樂也離聞了,只有葉夢嵐還留在房間伺候著鐵浪。

  「水有點燙,小心。」

  「知道了。夢嵐,在這裡住還習慣嗎?」「我都不出門,因為我怕碰到他們兩個,他們太不爭氣了。」

  坐在鐵浪身邊的葉夢嵐歎息道。

  「也許某天他們可以叫我爹。」

  鐵浪淫笑道。

  「不,妾身不可能和他們相認,所以還望相公你別想著這種事,好嗎?我寧願他們以為我已經不在人世。」

  「嗯,晚上陪我睡吧?」鐵浪親了一下葉夢嵐。

  「妾身也想服侍相公,不過不能,被看到不好,等回到靜月湖,相公想怎麼樣都成,相公,我們要何時回去見師父?」「明天吧,還有件事。」

  鐵浪將自己要出使東北的消息告知葉夢嵐,葉夢嵐雖不想鐵浪去那未開化之地,可又無法阻止他,更何況這是嘉靖皇帝的旨意,葉夢嵐想陪鐵浪前往,鐵浪以有錦衣衛同行為由拒絕了葉夢嵐,其實是不希望她陪著自己去冒險。

  等到葉夢嵐去倒洗腳水之際,一直未露面的海露走了進來,一身白衣,好似下凡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