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朦朦亮了,韓浪雪醒了過來,一絲不掛的胴體全面熨貼著他人的身子,就這樣赤裸裸地被男人抱著,一覺到天明可是從沒有過的經驗,羞的她滿臉通紅。
尤其當她回想到昨夜的種種瘋狂歡樂情境時,渾身上下更是熱如火燎,一向端莊的她,怎會這樣狂亂地沉溺在床笫之中呢?何況還和其他的女子一起被他幹著。
昨夜鼓勇雙奸姐妹花兒,風林睡得好沉,嘴角浮著一線滿足的微笑。
在他懷中的韓容雪,神情更是一副滿足到頂兒的樣子,難道之前自己也是這樣的美態,沉睡在他懷裡嗎?
也顧不得連件衣服也沒有,要裸奔回閨房去,韓浪雪一雙猶帶酥軟的玉腿移下了床,站起的身子卻又跌回了床上。
不只是因為含苞初放,又被風林出力猛肏,大肉棒搗的她仍有著被充滿的感覺,幽徑之中猶有些許裂疼,也不是由於夜來狂歡,渾身上下猶脫力未復,更重要的是風林的一隻手,正攬著她的腰,硬是把她給拖回床上去。
如果那隻手是貼在她豐潤的小腹上,即使是掌心處那叫人忍不住想到床笫之歡的火熱,也不足以拖住嬌羞不堪、猶如一朵初放花兒的她,但不知是有意或無意,風林的手竟然貼在她陰毛下端,昨夜才被他瘋狂奸過,猶是半濕半乾的幽徑口上,手指頭輕輕點著她柔嫩的陰蒂,一股酥軟直達芳心,教韓浪雪又軟倒了回去。
「別再裝睡了,我知道你醒著。」韓浪雪嬌滴滴地縮在風林懷中。
「放浪雪回去吧!給你這樣逼著,在容雪眼前和你做這種事,叫浪雪今天怎有臉見人?趁著容雪還沒醒,讓浪雪回房去好不好?」
「都已經做了,就繼續做下去嘛!」
韓浪雪羞的鑽進風林懷中,臉兒再也抬不起來,說出這番話的,竟然是韓容雪。
「昨天夜裡,姐姐挺放鬆、挺享受的呢!」
韓浪雪一聲嬌媚地輕呼,想要逃離卻已來不及了,給風林的魔手一陣肆虐撫愛,弄得她一雙盈盈秋水的媚眼如燒了火一般,春意無邊,房中頓時再燃起香艷的戰火。
香榻之上,玉體橫陳,本是一副香艷刺激的美景,但聞一聲幽幽歎息,睡衣已經零亂不堪的美麗女子起了身,坐在桌前,點起了燭火,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了紗衣,露了出來,眼望無半分瑕疵的玉腕上,竟有著點點鮮亮的紅痕,好似是用指甲抓出來的,女子一雙含霧的眼兒望著腕上傷痕,不禁又歎了口氣,輕輕地叩門聲此時傳了過來。
「夫人,風林可以進來嗎?」
「不!」
林雲嫣的聲音又柔又輕。
「夜已深了,你就回去陪著容雪和浪雪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她們都很累了,正等著你抱著同入好夢,何況你和她們……和她們弄了大半夜,想必也累壞了,就別在這兒浪費時間,趕快回去吧!」
「這事很重要,真的,如果有什麼不便,就讓風林在外面說,可不可以?」
風林心下暗暗想著,今夜就在韓浪雪的浴房之中,他和兩女好好洗了個香艷無比的鴛鴦浴,連身上的水擦都不擦一下,就開始大搞起來,弄的姐妹都嬌嗔不依,但他特地加重了前戲的份量,肉棒的衝刺少了,反弄的姐妹更加疲累的起不了身,為的就是他今夜要情挑這大半年都沒有男人慰藉、獨守空閨的美麗岳母。
「你就說吧!看看雲嫣有沒有什麼能幫你的?」
林雲嫣歎了歎口氣,眼睛又回到了欺霜賽玉的纖手上去,那一點點的駭人紅痕,是當她每當夜半夢迴之時,想到韓佑,情慾奔騰、無法抑制的時刻,壓制慾火的方法,誰教韓佑是用強上了她,讓她沉迷在那半推半就、樂不可支的床笫之歡中呢?
本來沒有多少紅痕,但自從風林來了,容雪和浪雪先後被他征服,日日夜夜沉迷在淫樂之中,聲震屋內,吵的林雲嫣夜夜難以入眠,總是想到和丈夫行房時的那種放鬆感覺,紅痕更是與日俱增。
「是!」
風林停了半晌,彷彿有些欲言又止,停了好久才把話說出來。
「是關於風林身體的事。想必夫人從容雪口中知道,風林曾遭金線蛇咬,雖是後來強運內力,將金線蛇吸入體內,未受其毒直接侵體,但其中淫毒仍長留體內,洩不去、壓不下、化不掉、逼不出,加上風林寡人有疾,一向……一向好色貪花,才會採取吸取女子元陰的方法,壓制體內淫毒蔓延。」
「嗯,我知道。」
雖知他看不到,林雲嫣仍微點螓首,烏黑的秀髮直閃閃地披了下來,輕輕拍著晶瑩若少女般嫩滑的肌膚,只可惜這美艷神色風林隔了門扉,根本看不到,而韓佑一向只管床笫之中的肉慾之歡,從來不理妻子的嬌美姿色。
「所以雲嫣才會讓浪雪也跟了你,和你共效于飛,否則當時在翡翠池畔,雲嫣早阻止你對浪雪下手了,又怎會讓你在草地上大逞所欲之後,還把慵懶乏力的浪雪弄進池裡,恣意……恣意取樂?」
風林暗地裡伸了伸舌頭,原來你也看到了,我還以為當日將韓浪雪挑逗的春心蕩漾、淫心飛舞的樣兒,只有我一人獨享呢!看來這美麗而獨守空閨的艷婦,比自己所想的還需要男人的慰藉。
「是這樣的,風林近日來得浪雪和容雪珍貴的處子元陰澆灌,體內毒素壓制了不少,以往那種烈火焚心的苦處已久不復見,可是……」
「可是怎麼樣?」
「可是風林體內肉慾,現在全仗淫毒推動,淫毒一旦被壓制下來,風林在床笫之間,也難像以往一般勇猛投入,要是因此而不能在床笫之間滿足嬌妻,對浪雪和容雪豈不太過份了?夫人早年有玉琴仙子美稱,非只有艷名冠於武林,醫道亦是出色當行,風林特來請教,如何而能兩全其美?」
「容雪和浪雪本學的內功門道,和林兒你大不相同,因此你雖能吸取她們的元陰,卻不能和你自己的內力融合一體,造成陰元和淫毒在你體內互相對抗衝突交戰,一消一長。如果要化去淫毒之害,又要……又要放縱你床笫情慾,就只有吸取和你修習同樣內功之女子的元陰,以此為媒,化合陰元與淫毒為一體,自然可以兩全其美。但你體內元功特異,看來不是專走一家,而是從數家內功相互化合而成,變成了你獨有的內功門道……」
「那此路豈非行不通?」
風林打斷了她的話,語音之中頗有些焦急。
「也不是行不通。」
林雲嫣微微一笑,頰生嫣紅,和個男人隔著一個薄薄門戶,談論男女間事,在她而言可是第一次,又是羞赧又有些刺激。
「這並不是說,要你去找一位和你內力同樣路子的女子,對她肆行採補,只要這女子所修內功,和你所修內力其中一路,有相同之處便可以了,在此之前,你所能做的,也只有……也只有多積女子陰元於臟腑,和淫毒相互對抗,記著盡量不要打鬥,即便戰鬥也不要全力出手,要是耗盡體內積貯的女子陰柔體氣,毒發時絕非現下的烈火焚心可比。」
林雲嫣溫柔的聲音變的幽幽的,彷彿飄飛在空氣之中,如蛛絲、如細雨聲,不注意聽還真聽不到。
「別再問這方面的事了,好不好?男女有別,又是夜深人靜,要是給浪雪和容雪知道了,對林兒你也不好。」
風林應了一聲,舉步而行,林雲嫣聽著他的腳步離開,一步,兩步,突然之間,風林一腳重重踩在地上,步履下地時聲音有些顫抖,彷彿連人都抖了好幾下子。
一時情急之下,林雲嫣也不顧衣不蔽體了,忙搶了出去,風林原本微微前俯的身子正直立起來,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硬挺的樣子卻瞞不了林雲嫣的眼睛。
「沒有……沒什麼事的,夜已經深了,夫人還是快些回房休息的好,風林自己可以回去的。」
原本回頭的風林猛地轉了回去,聲音也變的吱吱唔唔,林雲嫣心知肚明這是怎麼一回事。
窗外微微月光映入,林雲嫣只在單薄的小衣外,再加上一件薄薄紗質睡衣而已,皓比美玉、潔勝朝露的香肌半隱半現,月光之下尤顯姿媚,尤其是她那嫵媚之中,帶著成熟風韻的絕色,所謂「月下看美人,媚勝十倍」,林雲嫣現下的樣兒,又豈是常女十倍而已?
情急之下搶出房門,才剛下得床來,林雲嫣並沒有穿著鞋子,赤裸的纖足輕輕踩在地上,雪白的腳曲線極美極媚,那柔弱纖細的樣兒真如隨時會?像風飛去的仙子一樣。
一雙柔若無骨、纖如蝶翼的玉手伸了過來,扶住了風林,林雲嫣張開了櫻子微泛的小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要扶他回韓浪雪的閨房嘛!若是兩女醒來,勢將尷尬非常;要扶他回自己房裡去的話,要是風林一時之間慾火狂升,強向自己求歡,豈不是引狼入室?
就在林雲嫣芳心忐忑的當兒,風林的手輕輕撫在她腕上的紅痕上,也不是撫摸,那種輕柔就像是微風拂過一般,若有似無。
「夫人的手上怎會有這許多傷口?難不成這兒有什麼厲害蚊蟲不成?」
臉兒也紅了,林雲嫣垂下螓首,全無簪飾的秀髮灑了下來,美的叫人不願移開眼光,那樣兒之嬌柔羞怯,比之含苞未放的少女還有魅力,她輕輕點了點頭,把事情都推給了山居的蚊蟲,她總不能說那是因為壓制被他和浪雪容雪夜夜的春聲床事,才弄傷的。
一時無語,林雲嫣垂著頭,扶著風林站在當地,皓腕上微微有些酸酸的麻癢感覺,就像是被制到穴道一般。
人的手腕近掌之處,本就有個專管情慾的穴位,只要適加刺激,便能升起無比愛慾,再加上風林的手法又是精巧有效率,等到林雲嫣想阻止的時候,她的情慾早沸騰了起來,再加上這幾天她夜夜都聽得風林和韓容雪、韓浪雪姐妹的淫亂媚聲,強抑的慾火怎麼也消不去,正要在此時爆發開來。
「不……不可以……林兒你……你不能……不可以這樣……」
林雲嫣口裡請求的聲音是那樣嬌弱,按著風林滑上她藕臂的玉手是那麼柔若無骨,她紅潤的臉兒是火,胴體也是火,蕩著千萬風情的柔媚,口中的拒絕任誰都不想要當真。
這樣下去不行啊!林雲嫣喘息著,神智再也留不在身體裡,愈飄愈遠,神魂飄蕩之間,風林的手已溜入了薄紗內,溫柔地搓捏著她的香肩,並不是很用力,但就是因為這種溫柔輕巧,才格外使得林雲嫣無力拒絕。
她一直以來承受的,都是韓佑急色的、狂風暴雨般的侵犯,無論她當時願不願意,韓佑一直都能用強征服她,林雲嫣萬萬沒有想到,風林這種柔軟輕巧的撫觸揭挑,比之韓佑的強力更有著破壞她防禦的無窮力量。
強壓下蕩漾的芳心,林雲嫣用力地咬了下下唇,劇痛使她暫時回復的神智,雙手雖軟軟地搭在他手臂上,從香肩而下的柔弱使林雲嫣粉臂無力動彈,但她還有腳啊!一念及此,林雲嫣一腳就踢向風林小腹上去,若踢向下陰會更有效果,但林雲嫣總不能毀了韓浪雪和韓容雪的幸福。
腳才觸及風林小腹,林雲嫣猛感到不對,方纔她咬住下唇時,風林便已注意到了,還特別放輕了對她的摩挲,而林雲嫣在情急之中,並未考慮到這麼多,腳就已經踢出去了,一觸之下才發覺,由於練武人的直覺,風林早已鼓氣於腹,不退不避,準備要硬生生地擋下她一腳。
這下也沒辦法了,林雲嫣早就知道,風林的內力至少由兩三種高明內功混合而成,任何一種的造詣都遠在她之上,到底是何門何派,可以訓練出這種高手出來?
即使如此,林雲嫣也只有硬拚了,她心裡也知道,硬拚之下的結果,她的腳九成九會斷掉,接下來全無抵抗能力的她,就只有任由風林為所欲為、恣意逞兇的份兒。
硬是咬住了銀牙,林雲嫣硬是踢了下去,準備接受腳趾折斷後,任風林強姦淫辱的結果,沒有想到,風林猛地一呼氣,硬是卸去內力,任她一腳踢進了小腹去,痛的彎下了腰來。
猛覺不對的林雲嫣強收了大半力道,但這一腳也夠重的了,風林再也抓不住林雲嫣的粉臂,任她粉蝶般飛了開去。
脫去了魔掌,林雲嫣本應逃入房中,躲開風林的,但她的腳兒根本就邁不出去,為什麼風林要硬受自己一腳?
「還痛嗎?」
「還好。」
「為……為什麼?」
「總……總不能讓容雪和浪雪…………讓她們看到,看到她們的母親腳上受傷吧?」
風林苦笑,一縷血絲從嘴邊流下,林雲嫣舉袖拭去,原已消失無蹤的火氣,卻在風林的下一句話後,又回到了身上。
「何況我本要的就不是一個斷腳美人,而是一個床上生鮮活跳的美女。」
他的手不知何時又回到了林雲嫣身上,但這一回林雲嫣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不知不覺之中,林雲嫣裸著的粉背,已經貼上了床褥,甫觸著的感覺令林雲嫣臉兒一偏,一行熱熱的淚水已滑了下來,難不成自己的預感成真,真要成了出牆的紅杏,那熱淚之中,是否只是傷心和自憐自艾呢?
林雲嫣自知不是,也因此叫她更為傷懷,那火熱之中,有一半是因為她體內深藏許久的慾火已被挑起,燒的林雲嫣通體火熱。
而她柔弱的抗拒已漸漸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點點微不可見的開放,任風林的手在她柔滑如水的胴體輕撫、嬌寵蜜憐,那種酥軟放鬆的感覺,是和韓佑同床交合時,從來沒有過的高潮美感,偏偏自己還沒被他當真肏過,就已酥軟如此,唉!
小衣滑了下去,林雲嫣玉體乏力,赤裸裸地橫陳榻上,偏偏風林左手一揮,一股袖風衝了出去,燃著了桌上火燭,微微的燭光之下,林雲嫣承受著風林貪婪如火的目光,整個人都滾熱了起來,嬌羞無依。
時間的流逝到底是怎麼了?在林雲嫣的感覺之中,好像已過了幾十寒暑那麼久,可是天一點都沒有亮的樣子,風林的手不知已在她身上巡迴了幾次,起初林雲嫣纖細的玉手還勉力擋著羞人之處,但微弱的防線在風林的努力之下,早像春雪一般地融化了開來。
現在的林雲嫣只能強抑著呼吸,不讓自己叫喚出來,她明知這一聲呼叫出來後,必會帶著無比的嬌柔和情潮慾火,那就和同意風林的侵犯沒有什麼兩樣,但她又能做什麼呢?
光只是今兒的前半夜,聽著浪雪和容雪那無法抑制的叫床甜聲,林雲嫣深藏的情慾早挑起了,風林甫一褪去她蔽體的小衣,便已見識到林雲嫣玉腿上的柔膩濕粘,於她的春心蕩漾早有明見。
防線已然崩潰,林雲嫣這才見識到,風林那看似溫柔的手上,有著多麼強大無匹的威力,她一雙藕臂勾在風林頸上,吹氣如蘭的氣息輕呼在他耳垂邊上,聲音無比柔弱,直是呼喚著男人的肉慾侵犯。
「雲嫣投降了,好林兒!」
林雲嫣一雙玉腿箍在風林腰上,幽徑大開,春潮汨汨,成熟的果實正待有心人採擷。
「毀了雲嫣……把雲嫣的貞節全毀了吧!把……把雲嫣……把雲嫣弄的欲仙欲死,就像容雪和浪雪一樣……雲嫣……嗯……雲嫣情願死……死在你手上……
啊……」
風林封著了她殷紅的小嘴兒,盡情地吸啜著,雙手更形狂烈地,在林雲嫣的幾處性感帶上撫繞不休,將這久曠的美女逗的動情至極,這艷名在外的「玉琴仙子」,其貞潔的外表已被他完全破去,只待風林狂抽猛送,將她弄的飄飄欲仙,真符其仙子之名。
「真……真是舒服。」
林雲嫣身子一陣緊繃之後,整個人都放鬆下來,那鬆緊之間釋放出來的無比快感,林雲嫣真的從未嘗試過,也怪不得韓容雪會如此放浪瘋狂了,連外貌端莊貞靜的韓浪雪,也被欲焰重重熬煎,終於失身在風林手中。
光是那雙手和他那張無所不至的嘴,已令林雲嫣魂飛天外,渾身上下早漲滿
了無比的痛快,她到現在才知道,為什麼總會有人對床笫淫事追求不止、沉迷難返,這種歡樂、這種享受,的確叫人泥足深陷,不能也不願逃出來,偏偏給了她如此歡快的風林,卻悄悄地離開了她。
「別……別走……」
鼓起了無比勇氣,林雲嫣緊緊摟住了她,香舌自動地尋找著那不住勾引她的唇。
「我……」
風林想要說話,但林雲嫣那微啟的小甜嘴兒已堵住了他,好一會兒林雲嫣才氣喘吁吁地放開,望著他的眼光嬌若玉女、春光無限。
「如果你到現在才想甩掉雲嫣,那就來不及了,算是雲嫣強要你、勾引你好了,今夜雲嫣一定要和你共度春宵,成為你不可告人的情婦。」
一陣陣酥酸無比的快感襲上身來,幽徑之中一股熱流衝入,風林已經滿足了林雲嫣那飢渴的胴體,同時也得到了她,林雲嫣四肢緊纏著他,陷入了沒頂的顛狂歡亂之中。
「你……殺了我吧!」
清醒之後的林雲嫣真是欲哭無淚,即便風林已經離開了她,但渾身的嬌慵乏力,和肌膚上猶存的觸感,以及幽徑之中點點溢出的男子精液,在告訴了她那並不是一場夢境。
尤其是那種高潮的極度快感,要是風林不殺了她,以後林雲嫣一定會偷偷去向他投降,任他再次淫玩污辱,林雲嫣非常清楚這件事。
看著林雲嫣將臉兒埋在軟軟的枕上,髮絲披散微顫,無聲的哭泣著,風林好憐惜好憐惜,但做了的事,不可能因為心裡怎麼想而消失無蹤。
他俯下身來,擁著林雲嫣纖細潤滑的粉背,舌頭分開了飄散的秀髮,吻了下去,順著那玲瓏的曲線慢慢流下,這年才四旬的標緻女子,方才承受他的動作時是那麼稚嫩、那麼危懼,看來韓佑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教他更想擁有她了。
才剛剛痛快無比的解放過,他又是那樣溫柔地在背上吻著、舐著,微沁香汗的粉背上被這般輕薄,林雲嫣根本就受不了,微弱的哭泣聲很快就變成了嬌弱難抑的呻吟。
她微微弓起了身子,臉兒埋的更加緊了,烏黑潤滑的秀髮輕盈地抖顫著、舞動著,枕間飄飛的聲音也漸漸變得濃膩起來。
風林的雙手順著林雲嫣弓身間的空隙,滑進了她小腹上去,光是這熱烈的掌心在腹前一貼,林雲嫣就禁不住劇烈抖顫了起來,臀部再沒半分遮擋地,貼著他方才才在幽徑之中大肆抽送的肉棒,那濕濕的氣息還留在上面,如果風林還想再次和她共赴巫山,這姿勢真是太方便了。
「不……不要……嗯……」
林雲嫣轉過了臉來,賁張的櫻唇幾乎什麼話也來不及說,就被封住了,任他享用了好一會兒,滿臉通紅的她才被釋放出來,風林知道這風韻誘人的美女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她的元陰是那麼樣豐沛,讓他在方才吸汲之後,體內更是生機勃勃,果然是好一個寶庫,值得他努力採取。
為了將林雲嫣的羞恥心完全摧毀,讓她徹徹底底被征服胯下,風林蓄意地挑逗著,逗的林雲嫣渾身發燙。
「哎……」
林雲嫣終抵受不住狂揚慾火,她想轉過身來,想摟住風林,徹底向他獻上自己胴體,任他瘋狂地發洩淫慾,但風林緊緊箍住她的胴體,叫林雲嫣即使想投降都沒有辦法。
「雲……雲嫣輸了……林兒…………別再逗雲嫣了……趁著……趁著天色未明……再弄一回吧!」
風林湊上了雲嫣的她耳邊,輕聲地說了幾句話,林雲嫣簡直羞的想在地下鑽個大洞,鑽進去躲著不再出來,這般羞人的要求,平常她聽也聽不進耳裡去,但現在又怎能不照著做呢?
看著林雲嫣螓首在自己腹下聳動,秀髮披垂飛舞,肉棒上傳來的軟滑感覺,風林也放鬆了下來。
等到他一陣衝動,將林雲嫣香肩按實,讓她再也逃不走時,一股慾火也發洩掉了,林雲嫣仰起的臉兒羞若火焚,嘴角還帶著微微漏出的白色分泌。
既已做了出牆的紅杏,林雲嫣又怎能再矜持的了呢?她所能做得到的,最多就是要求風林,不讓韓容雪和韓浪雪知道她也成了風林胯下玩物,之後的夜裡,在韓容雪和韓浪雪被弄得酥軟睡癱之後,林雲嫣的房內便是一片春光旖旎,夜夜都讓她在不同的體位中得到不同的享受。
天已經亮了,晨光之中,一個窈宨修長、身段玲瓏的身影出現在明鏡谷中,輕盈地走在林間小徑,溫柔的風輕輕飄起了佳人的衣帶,飄飄然的步伐就像腳踏不到地面一樣。
碧色的池邊,林雲嫣輕輕踢著水,赤著的纖足浸的涼涼的,坐著的草地也有些露水,但林雲嫣仍沉醉在夜來的瘋狂之中,等到那人走到了身旁,這才如大夢初醒。
「星雪,你回來啦?」
大夢初覺的林雲嫣嚇了一跳,想站起來卻被女兒輕輕按著了肩膀,她真的是芳心忐忑,深怕韓星雪看出了什麼,要是給這一向靈銳的女兒看出了姦情,可真是……
「娘先坐著吧!」
韓星雪一向冷艷如霜雪的臉兒,一樣是一絲笑意也無,但她的聲音卻是柔柔
甜甜的,顯示出來她心中應是喜悅的,從韓佑遠行之後,林雲嫣從未這樣輕鬆寫意地坐在池邊,玩著水兒像個少女一般。
「容兒一樣好睡懶睡,還沒起床嗎?她的新夫君也不好好管管她!」
「容雪啊!」
星雪像是什麼也沒發覺到,林雲嫣算是放下了懸著半空的一顆心,回復了一向溫柔淡雅的笑容。
「她……她和她的新夫君早有夫妻之實,年輕人嘛!嘗到閨房之樂,那有那麼容易早起的?更何況……」
「嗯?」
「何況連浪雪也攪進去了。」
想到自己也是這樣被風林弄上手,林雲嫣不覺有些嬌羞,臉兒微紅。
「現在浪雪和容雪二女共侍一夫,夜夜都弄得好大聲,娘都睡不好,才會這麼早出來這裡,給你看到。」
「什麼?」
韓星雪的臉兒微微變了,她可沒有想到,竟然連大姐都要嫁人了,還和妹妹共侍一人。
「看來星雪我可要好好見識見識,這新妹婿到底是一個什麼人物。」
「也不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平平常常、普普通通一個人而已。」
風林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林雲嫣差點沒跌下水裡去,她可真是受驚了,尤其是在谷中十幾廿年沒出去,就算武功沒有退步,膽識終究也會慢慢消失的。
倒是韓星雪還很鎮靜著,連頭都沒有回,要是現在一嚇回頭,給風林佔了上風,以後看到了都會怕的,韓星雪這麼想。
「要是真的吵到了夫人,風林以後會盡量節制些的。」
「光會躲在別人後面嗎?」
韓星雪這才慢騰騰地回頭,和風林雙目相對後,兩人都嚇了一跳。
韓星雪所嚇的,是這人臉上全沒什麼特別,平凡的就像是在外頭天天所見的常人一般,除了那雙眼神以外,那眼眸彷彿有魔力一般,靈靈的注視著你,讓你溜也溜不過他的眼睛。
風林卻是睜大了眼睛,幾乎移不開眼光了,韓星雪身材修長,嬌美的臉兒麗如仙子,冷冷的眼光使得她更形明艷,如霜如雪,幾乎全沒有融化的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