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清晨了,韓星雪慢慢地走出了房門,在清碧的池畔佇立,面上的神情一點不變,但眼神之中卻是沉沉的,不知少女百變千幻的芳心之中,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回來的這幾天之中,韓星雪可也沒得好睡,她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大姐、小妹,甚至母親都是一臉嬌嬌慵慵的樣兒,好像沒有睡好,夜來疲倦不堪的模樣。
韓浪雪和韓容雪多半是為了要侍候風林的需索無度、夜夜春宵,才弄得魂不守舍,而林雲嫣呢?大概也是夜夜被那種肉慾交歡的靡靡之音,弄到無法入睡的吧?
蛇性至淫,金線蛇毒尤為淫中之首,看來風林體內的金線蛇毒果真不凡,雖說不能直接致命,卻也已融合在風林體內,將他改造,讓他成為夜夜無女不歡的好色之徒。
也難得在夜夜銷魂蝕骨之下,浪雪和容雪還能撐得下去,不過她們也付出了代價,韓星雪看得出來,浪雪和容雪都元陰大喪,被風林吸取不少,怪不得夜夜都被弄得慵懶嬌弱,聽聲音一副不勝索求卻又樂此不疲。
韓星雪是想勸上一勸,但是新婚蜜月情熱,容雪和浪雪又是一臉被征服身心後的甜蜜模樣,韓星雪縱使有心,又從那兒下得了口呢?
韓星雪陡地瞇起了眼睛,就算是剛剛心神全放在姐妹身上,一下被人欺近身畔,也著實是難得的失誤了,她也曾聽浪雪嬌羞說起,在池畔被風林恣意情挑逗弄,直至獻身破瓜的情景,現在風林又咬住了她羅襪,顯然是想要故技重施,將這矜冷的美人也收歸房內了,可是韓星雪可一點不同於浪雪姐妹呢!
只見韓星雪一晃身,飛也似地離開了風林,如同鳥兒一般逃入了林內,只留下嘴上咬著一片粉織的風林苦笑著。
步入了林內,韓星雪這才放下了心頭半顆大石,風林顯然是想要染指於己,把自己也變成和大姐一般的淫亂模樣,偏偏他又是姐妹新得的嬌婿,星雪就算可以義正辭嚴,也難保不傷和氣,更何況……
韓星雪這才歎口氣出來,當日她將林雲嫣按回池畔時,感覺到林雲嫣香肩酥軟玉滑,全不同於以往的僵硬。
那時她便心有疑惑,後來才想到,給風林和浪雪容雪夜夜交歡的聲音步步侵襲,林雲嫣是正常的女人,丈夫又離家久矣,要說有什麼肉體上的需要,也是理所當然,更何況有這個好色貪花的風林近在咫尺。
那一個晚上被風林俟機勾引,做了出牆紅杏,並非不可能之事,否則林雲嫣的胴體怎會像被男人溫柔灌溉之後,少女般嬌羞可人?
明白這件事並沒有好處,反而使韓星雪更苦惱了,現在韓佑未歸,還不算問題,但是在男女性事之上,風林的技巧顯然遠在韓佑之上,要是韓佑回來,在床上卻滿足不了正當狼虎的林雲嫣,讓林雲嫣食髓知味,去找風林偷情的話,她夾在其間,可要怎麼辦才好?真是愈想愈讓她傷腦筋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韓星雪停了下來,擺出了戒備之姿,她面對的不是奪命
強敵,而是好色淫賊,不但佔了嬌艷的姐妹花,連中年美婦的岳母都不放過,大小通吃,而這淫賊還一副求饒模樣,立在面前數步之遙。
「二姐。」
風林微微躬身,雙手將一雙青色小襪捧了上來。
「風林方才多有得罪,弄破二姐羅襪,奉上新襪一雙,請二姐收下,還請二姐原諒小弟一時見色失常。」
「嗯。」
風林都這麼低聲下氣,來請求原諒了,對韓星雪來說,也算有了個下台階,更何況那雙小襪的式樣,正是韓星雪所喜愛的,看來這次的情況,姐妹之中也有人串謀,韓星雪總也不能生氣。
「為表小弟懇切,能否讓風林侍候姐姐脫履著襪?」
要是他在韓星雪點頭之前說這句話,韓星雪真的可以甩頭就走,理都不再理他,但在原諒他之後,韓星雪也只好讓到底了,她娉娉嫋嫋地坐在路旁的石上,任風林蹲在身前,為她解去左腳的繡鞋破襪。
不知怎麼著,風林端著韓星雪赤裸纖幼的腳,掌心貼著韓星雪腳底,微微用力上去,輕柔地為韓星雪按摩了起來。
驚覺到風林奇異的舉動,韓星雪本想問的,可是腳心處一陣微熱傳了上來,前所未有的舒服感登時染上全身,讓韓星雪舒服地吁了口氣,問也不問了,任風林搓揉著纖足,冰霜般的神情抒解了下來,遍身透出了少女溫柔的氣息,處子幽香隨著微微的暖熱飄了出來,叫人魂為之銷。
腳心與全身穴道經脈本就有所聯結,所以後世有腳底按摩之法,可以觀察健康、增進血脈循環。
在風林的手中,韓星雪只覺足心陣陣酸麻,微微的熱力慢慢衝了上來,一點一點地燒的她全身都軟了,模模糊糊之中韓星雪右腳的鞋襪也給褪除了,雙腳都赤裸裸地任他搓撫。
點點火熱從腳心處傳了上來,慢慢燒上了韓星雪臉上,弄得她霞燒玉頰、俏媚無倫,清麗如天仙下凡的臉蛋兒酡紅若火焚,就好像是清修的道姑,被人恣意挑逗淫玩之後,變成了任人摧殘的淫娃蕩婦,破戒享樂時那又羞又喜、半推半就的模樣。
風林看韓星雪的自制力已經被他減弱了,這才把真功夫拿出來,務要在今日就把這清冷自矜的優雅美女,變成貪戀床笫之樂的艷女。
不自覺之中,韓星雪呻吟了起來,風林的真氣滑入了體內,就好像有雙手衝了進來般,從體內恣意愛撫韓星雪的全身,韓星雪只覺週身滾燙,那雙手一寸不失地撫愛著全身,貪婪地玩弄著她,非禮之意再明顯也不過了。
韓星雪終究是峨眉高弟,定力極高,她強吸了口氣,硬是平服體內賁張的烈火,才剛想開口說話,責備風林的無禮之處,沒想到她快風林更快,風林知道,現在他已是騎虎難下,都已經到了這地步,要是這下沒奪去韓星雪的處子之身,以後韓星雪有了警戒之意,可就更難弄上手了。
正當韓星雪強吸了口氣,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胸口時,風林急鼓真氣,一股強而有力的氣息,從內向外直闖,正撞在韓星雪起伏不定的酥胸上,弄得她忍不住一聲嬌噎,原將平順的氣息又復潰亂。
風林可不會放過如此的好機會,他集中了內勁,次次衝撞著韓星雪酥柔的乳峰,就好像有雙手在上面愛戀不去般,輕搓重撫,加上內勁是由內而外,就好像用手將韓星雪的雙乳向前推,讓敏感的乳頭輕輕揩擦著衣裳,那酥癢處,比之直接了當的用力撫愛,更有一番不同的感受,弄得韓星雪連抗議都說不出來,只能嗯嗯哎哎,承受著風林完全無禮的玩弄。
內勁可比手更方便了,在於它可以無限於體位,週身都可觸及,加上手只有兩隻,內勁卻可千變萬化,給風林的內勁侵入體內,韓星雪那裡還能抗拒得了?
雖然身上還有衣裳,韓星雪現在的感覺,卻像是被風林剝的光溜溜,赤裸裸地癱在他面前,任他的手恣意撫愛全身上下,無所不至。
光是乳上的「撫愛」,韓星雪已是抵受不住,更何況他的內勁四處流動,韓星雪就好像全身都被他狎玩似的,週身都不對勁了,灼熱而濕潤的幽谷中不能自主地鼓動著,潮水就好像決了隄似的,恣意地洶湧著。
韓星雪乍如眼冒金星,什麼都看不見了,全身的力氣好像都被他的內勁吸了過去,軟綿綿地癱在石上,只留下一雙充滿慾火的眼睛,半睜半閉,皙白清嫩的臉上染遍了誘人的艷媚緋紅,猶如仙女動情般,叫人真想真個動手,即使韓星雪不願意也要奪去她的身子,讓她嘗到男女之樂、交合之趣。
「哎……」
韓星雪一陣輕喘,她的手輕輕握著拳,無力地想要推拒著,奈何那火焰是從裡而來,她又如何能推拒呢?
她想要把正握著她纖足的風林踢開,可是那一陣輕一陣重的電流,不斷從腳心傳上來,電的韓星雪混身顫抖不已,什麼自製心、羞恥心都似被消失掉了。
韓星雪好不容易,才能壓制下自己沉重的喘息,她手心掐著,微微的痛楚好不容易才讓韓星雪勉能壓下翻騰不已的慾火,可是……
可是風林可不會這麼快就放過她,勉強壓下慾火的韓星雪一聲高昂的呼叫,那內勁一下子移了下來,灼過了小腹,直達韓星雪腿上,在最靠近幽谷的大腿內側一陣輪轉,那可是女孩子最不容人侵犯的地方,這下給他「非禮」了,弄得韓星雪的自製心完全崩潰,握著的手鬆了開來,整個人癱倒在石上,慵慵軟軟的再起不來了。
看韓星雪已被他弄得全身酥軟癱瘓,甚至連端莊也不顧的軟倒了,風林這才挺直了上身,立了起來,慢慢地俯下身去,吻上了韓星雪鮮甜的嘴,雙手慢慢收回了內勁,只是還柔柔地搓揉著韓星雪的足心,弄得她仍是迷迷糊糊的,無法自制。
內勁這一招絕對有效,比任何春藥媚毒更要厲害得多,無論再矜持、再貞烈的女子,都不可能壓得住那從體內湧出、不斷翻騰的欲焰火氣。
可是這一招非但極為耗力,加上內勁湧入之後,女孩子的肉體幾乎就任他擺佈了,兩人的內勁融成一體,要是女孩出了什麼須臾,或者是收功時太急太快,震動了臟腑經脈,到時候兩人都要內傷沉重,最糟就是經脈震斷、永不能痊,所以這一招一旦奏了功,風林一定會很早就收招的。
現在的韓星雪連被奪去了初吻,都沒有矜持的反應,顯然她的身心早已經投降了。
嘴兒被他啜著,輕吸重吮,風林還不時移動著,來來回回地逗弄著她,勾引著她丁香般鮮美甘甜的小舌。
風林的吻是那麼深入,幾乎將韓星雪的呼吸都阻絕了,韓星雪只覺得喘也喘不過氣來,只能仰起頭來,迎上風林的嘴,那無窮無盡的啜吸,氣息幾乎都被吸去,本來還留在胸口的空氣,被風林這樣擠壓出去,加上身體自主地溫柔迎合著他的吻,韓星雪只覺自己愈來愈虛弱,只能任他擺佈,韓星雪的身子愈來愈軟、愈來愈熱,被風林慢慢地壓了下去,和他一起滾在草地上。
韓星雪低聲唔著,眼睛再也睜不開來,白皙如玉的嫩頰燒的好紅好紅,他雖是收了功,但方纔從內而外的火仍燒在身上,加上從肌膚上烘起的烈焰,把韓星雪弄得再也無法清醒了,而且風林的吻是那麼精彩、那麼深入,那般醇烈的感覺好像美酒一般,令兩人都酩酊了起來。
韓星雪無比投入地哼叫著,她的唇有一股自然的甘甜味,再加上帶著韓星雪無比清新甜美體氣的清泉津液,被風林溫柔的吮吸著,那嬌媚的唇皮被他溫柔輕掃著。
比之方才內勁無比霸道地、將韓星雪骨內深蘊的嬌柔汲出,現在的溫柔攻勢更使得韓星雪渾身皆酥,她不斷扭動著嬌軀,火熱軟柔在風林懷中不住輕揩,一雙玉臂輕勾在風林頸上,無言地鼓勵著風林再進一步的侵犯。
「哎!」的一聲,韓星雪的呻吟更加綿軟了,風林一隻手溫柔地環在韓星雪腰上,抵著她向上輕頂,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下,讓韓星雪無比敏感潤濕的股間貼在他硬挺之處,即使是隔著衣裙,中間妙況仍令兩人臉紅心跳。
仍為含苞未拆、嬌柔純潔一如清泉的韓星雪,比之已習於男女之歡的風林,對如此親蜜的接觸更不能抵抗,更何況風林已不滿足於深吻了。
他空著的手不住地向下探索、探索,手指輕輕捻過韓星雪薄紗的衣裙,手上的火熱溫柔地貼著韓星雪的肌膚,從脖頸、雙峰、小腹而下,韓星雪的呻吟聲愈來愈高亢、愈來愈嬌柔。
突然地,韓星雪全身一震,一聲特別嬌弱、特別軟媚的嬌喘從韓星雪喉間奔出,即使中間有層層衣物擋格,從沒被別人觸及過的幽谷,此刻竟被男人輕薄揩油,那感覺仍讓韓星雪無法自制地喘息著。
她激烈地抖了抖,處子幽香混在奔溢的汗水中,被那暖熱一烘,香氣盈滿了只有兩人的小空間,一切的一切顯得那般溫馨和嬌柔,那一下幾可說是直抵黃龍的觸感,讓韓星雪瀰漫著熊熊情慾愛火的心醒了醒。
然而風林的手仍毫無止境地動著,醉人的感受重重衝擊著韓星雪身心,那種混著羞恥和歡愉的感受,在韓星雪心頭不住滾翻,層層激盪,她雖想要推拒,偏偏玉手就是推不出去,只能軟軟地隔在胸口高峰處,勉力不讓風林直接觸碰她充滿情慾的高聳,口乾舌燥的她偏偏得不到雨露滋潤,只能任風林恣意逗弄。
韓星雪全身發顫,呻吟聲愈來愈高亢……
風林揉弄她雙腿間透著微濕裙子的手,再不滿足於溫柔的輕撫了,他的手愈來愈用力,弄得弓起了身子的韓星雪不住嬌弱輕吟,縮著的股間卻逃不過風林的重重進犯,更何況風林的手感覺到了韓星雪無法自抑的香艷汁液,揉得更加用力了。
雖然這種強姦式的暴力進侵,讓韓星雪頗不能接受,但這微微受虐的感覺,對韓星雪這一向被峨眉重重門規規限、一向冷艷待人的矜持女子而言,比之任何方式更能挑動她的春心。
「不可以……」
韓星雪搖,好不容易風林才放開了她的嘴,但終於自由的櫻桃小嘴,並沒有能讓韓星雪逃離男人的攻勢。
那嬌媚的微囈,反而讓聽著的韓星雪更為嬌羞,更不能反抗這對她施暴的男子,她勉力推拒著風林正揉捏撫玩著禁地的火熱手掌。
但不住喘息的她,再沒有其他的動作了,現在的韓星雪再不是人前那冷艷的冰雪仙姑,而是任風林恣意侵犯、任意逗玩的美女,正準備著承受床笫之間,男人那教韓星雪軟癱酥爽,猶如飛上雲端的溫柔和粗暴。
風林的手暫時離開了韓星雪透著處子幽香的股間,那處已是一片濕膩,可想而知裙內誘人的烏黑之上,必是一陣水鄉澤國,氾濫的香甜正待風林採擷,這美麗的女子正毫無抗力的待他上馬馳騁。
星目流波的媚眼半睜半閉地貼在風林身上,韓星雪只能在口頭上嬌滴滴地抗議著,卻不能抵拒風林正為她褪衣解裙的手。
逐漸的,韓星雪從沒被男人見過,白裡透紅的嬌嫩肌膚裸露出來,一分一寸地被男人鑑賞著,只留下貼身小衣的韓星雪嬌羞不堪地蜷縮風林懷中,任他在耳邊不斷傾注著令懷春少女臉紅耳赤的淫言浪語,燒的她耳也紅了,半裸的嬌艷胴體再也離不開了。
「這麼想要我嗎?」
風林慢吞吞地撫摸著她水琢般的香肩,微一用力便帶起了那誘人無比的呻吟聲。
「二姐你可真是熱情,風林被你的嬌姿媚態挑逗的都忍不住了,一定要弄你上床呢!」
「你壞死了。」韓星雪嬌嬌地嗔著。
「也不管星雪推你打你,就這樣上下其手的,把星雪弄成這樣子,衣衫不整的,要是給妹妹看到了,叫星雪還有什麼臉見人?」
「要我放你嗎?還來得及喲!」
風林笑著,慢慢抬起了身子,卻被熱情的肢體縛住了,又壓了下去。
「你這麼可惡。」
韓星雪臉兒貼在他胸口,軟軟的溫熱令兩人都舒服了起來。
「偏偏星雪被你這樣弄,弄得都走不了了。」
「你連走都走不了,豈不是要任風林為所欲為了?」
風林笑著,充滿了勝利感,撐著韓星雪纖腰的手微一用力,將她貼得更緊了些。
「風林保證讓你舒舒服服,讓你根本就不想走。」
韓星雪唔了一聲,甜嘴兒又被封著,這回風林的笑不見了,他的吻是那麼強悍,那樣強力地弄得韓星雪渾身軟弱,韓星雪閉著雙眼,身子水蛇般地纏在風林身上,她纏的那麼緊、那麼親蜜,就好像要將身子擠在他體內似的。
韓星雪完全迷失了,她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做不到,緊貼著她的男人氣息是那麼強烈,韓星雪虛弱地纏在他身上,她彷彿想要抓住些什麼,想要得到些什麼,迷茫的芳心裡知道自己或許要失去些什麼,失去了之後就再也得不回來,偏偏她卻無法以言語形容,無法明白的說出來,明白地要求什麼,只能夠喘息著、嬌弱地哼著、溫柔地纏緊著他,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些什麼,就好像剛才縈繞在她胴體上的快感一般。
風林淫笑地看著韓星雪再難自抑的羞紅臉兒,知道這冷艷清麗的美女再難逃過自己的手了,她珍貴的處女貞潔再留不了多久了,但光是這樣還不夠,風林要的不只是韓星雪的臣服而已,還有她徹徹底底地放浪、完完全全地沉醉慾海。
裂帛聲和韓星雪嬌媚的呼叫是同時響起的,風林手一撕,韓星雪渾身一震,全裸的胴體再沒有任何遮擋,小衣化成碎帛散在四周。
他的動作雖然很粗暴、很過份,但對春心蕩漾的韓星雪來說,這已經不重要了,他的粗暴很快就會毫無妨礙地,被韓星雪純潔的胴體所承受,那威力將完完全全地舒放在韓星雪體內,未知的羞懼和期待在韓星雪芳心深處互爭著控制權,那茫然無從感令韓星雪更嬌柔地呻吟出來。
他的手強硬地掰開了韓星雪的雙腿,一股強烈無比的火力,一下子完完全全地衝入了韓星雪體內,那撕心裂肺的裂疼,讓韓星雪原已鬆開的玉腿緊緊地夾了起來,風林強硬的大肉棒被她完完全全地容入了,火燙緊緊地熨著韓星雪最是嬌嫩的肌膚。
雖然風林及時勒馬,沒有大起大地猛幹,但疼痛,欲水直流、柳眉緊皺的韓星雪,仍讓風林心疼不已,讓他緊緊擁著韓星雪微顫的、受驚孩子般的胴體,溫柔地舐去她的淚痕,雙手輕輕地揩擦著韓星雪敏感的乳上,良久良久才讓韓星雪擺脫出獻上初夜的破瓜之痛,粘著點點落紅的股間慢慢暖了回來。
嘴唇愈啜愈緊,親蜜的肌膚相親讓風林完完全全可瞭解到,韓星雪已脫離了那苦楚,方才被他逗弄時誘發的酥酸又回到了身上。
他一手撐起了韓星雪白比羊脂的玉臀,讓兩人的體位能更契合,慢慢地開始用力、開始抽送,肉棒的堅挺和火熱也慢慢發揮了威力,將正歡娛承受著的韓星雪淫的酥爽媚笑不已。
尤其是當風林緊緊送入韓星雪體內,那小齒兒輕磨柔揩著韓星雪花心中的嫩肉,刷的她麻癢難搔,幽谷之中春水亂溢,在抽插之中引出了無比誘人的聲響。
首次敞開在男人棒前的嬌嫩花心,被那無比尖銳的小齒兒輕咬著、時輕時重的鑽啄著,韓星雪陷入了瘋狂的歡樂之中,快活地、淫蕩地扭搖著纖腰,讓那切入體內的尖齒廝磨著癢處,珍貴的處子元陰和歡快時的流洩。
在重重吸啜鑽探之下,再不能保留地洩了出來,被風林恣意吸取,很快韓星雪就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登仙妙境,陰精大洩。
一旦爽的陰精全洩,女孩子當場就會像力氣被吸乾一般,酥軟嬌慵地癱瘓下來,韓星雪也不例外,尤其她貞潔被奪之前,已被風林技巧爐火純青的挑逗弄得高潮迭起。
切身體會到風林的強悍之後,她更是洩的快了,整個人虛脫般地垮倒下來,任風林緊緊壓著,在再次的狠奸猛淫之後,飢渴的肉體終於得到了甘霖滋撮,那種從內裡傳上來的、無比激烈的猛烈衝擊,重重地打在她酥軟地吸吮著的花心嫩蕊之中。
韓星雪爽的幾乎暈了過去,偏偏她又沒昏暈,而是迷迷糊糊的,享受著那暢美的餘韻,滅頂般的愉悅佔領了她的身心,弄得韓星雪在一陣曼妙無比的喘叫之後,極度歡愉地倒下。
性交的歡快還留戀在體內,半清醒的韓星雪卻已感覺到了,幽谷中像是被充滿了的異樣、股間粘著點點落紅的膩滑,以及微弱的失身痛楚,還有正擁抱著她汗濕滑溜胴體的、風林同樣濕滑的身子。
「殺了我吧!」
韓星雪聲音無比嬌柔,她手肘撐著地,勉勉強強離開了風林的懷中。
「我怎麼捨得?」
風林微微一笑。
「要不是……要不是你突襲,星雪也不會被你所害,失身受創,到現在連功力陰元也被你吸光了,你難道以為星雪會饒你嗎?」
「你捨不得的。」
風林伸手摟上了她,輕輕一拉便把韓星雪柔嫩滑溜的身子拉了下來,她嚶嚀一聲,全無抵抗的倒在他懷中,再也沒有掙扎了。
「如果沒有了風林,叫你怎可能再嘗得如此美滋味?難道你以為會有別人有我這種技巧嗎?更何況……」
風林吻上了她火熱未褪的耳珠,聲音輕輕的,卻惹得韓星雪臉兒紅了一半,再也抬不起來。
「風林剛剛以內勁催發了二姐的情慾,也順便把二姐的體質改變了,以後二姐就算禪功再深厚、再有辦法清修自守,也熬不住夜夜體內的春情勃發。我會讓你永遠忍不住,每到晚上就想要我……」
「你害死星雪了。」
韓星雪的眼淚染在風林胸口,那不止是羞意,還帶著方纔的歡樂。
「要是星雪真不從你,豈不被你害得變成夜夜……夜夜需索無度的蕩婦?」
「這樣不好嗎?我看二姐剛才挺享受呢!」
「你壞死了。」
韓星雪嬌哼著,看她這樣親暱地挨著他,神情又是舒服至極,誰也想得到她已經向風林投降了。
「讓你這種大壞蛋入谷,怪不得連娘也要為你所害、紅杏出牆了。三兩天內一口氣佔了韓家四個女子的身子,你真的壞透了,到底你會不會滿足啊?」
「不讓你滿足的發狂,風林那會滿足啊?」
在韓星雪不依的柔聲中,風林哈哈大笑,把她抱了起來,躍入了碧沉的池水中,鴛鴦戲水之後,再次滿足慵懶的韓星雪美目半閉,像是會說話的眼神溫柔地盼著他。
靜元師太微微一笑,猶然白嫩的頰上一片暈紅,少年的往事一下兜上心來,她雖苦修數年、心如止水,被昔日愛郎將自己床笫間事給說的清清楚楚,也不禁要嬌羞不堪,她波光粼粼的眼波輕飄在滿臉疑惑的姬香華臉上,含羞點了點頭。
「沒錯,靜元就是當日被他……被他改變了體質,弄到夜夜纏綿床笫的韓星雪,要不是後來的事,靜元現在也不會留在峨眉山上清修了。」
「後來……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姬香華本想順順當當的問出來,但她秀目一撇之下,卻見風驕陽和靜元師太臉上,同時閃過了不忍之色,偏偏現在想收也收不回去了,吶吶了一下,她仍是問了出來。
「還是交給我來說吧!」
風驕陽伸出手去,輕輕握住了靜元師太的手,靜元師太微微頷首,並沒有收回手去,只是臉上的紅霞更濃了些,雖只有半邊臉頰,但這秀麗無倫、嬌俏可人的媚態,出現在這清修女尼身上,令姬香華也不禁看呆了眼。
明鏡谷內的場子上,風林半身貼地,鮮血不住從重創的右手湧出來,而剛剛偷襲得手的韓佑,正和幾個面露沉狠笑意的喇嘛立在一起,臉上的神色既憤怒,又痛快,原本清俊的顏容,在風林眼中卻是無比的扭曲。
原本當韓佑回谷時,風林雖對他原本清瞿俊挺的顏容,此刻竟變的頗為憔悴而心驚,但接踵而來的便是韓佑的舊敵,那以傷女無數的歡喜禪功出名,惡名冠於當代的紅教喇嘛僧。
風林原本和韓佑同出禦敵,沒想到韓佑卻趁他出手時偷襲,一擊就使風林的戰力崩潰,連隨即而出的林雲嫣等四女都看呆了。
「為……為什麼?」
「你自己心裡明白。」
韓佑的聲音好冰冷好陰沉,完全不是林雲嫣和韓家姐妹聽過的語氣,韓佑一向瀟灑高傲,以前林雲嫣和他同行武林時,見他即使對上再可惡、再十惡不赦的對手,也不曾見他如此神態。
「偷我妻子、淫我女兒,韓佑如何能饒得過你?」
他的雙手微微發抖,顯然正聚著全身的內力功勁,要對這負傷倒地的年輕對手全力一擊。
「因你之辱,韓佑拋棄舊仇昔怨,丟棄了一切,只為了將你挫骨揚灰,你休想全屍而亡!韓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死的,姦夫淫婦都死無葬身之地!」
「大概不會如你所願,真是可惜。」
風林微微一笑,韓佑一看到他這笑容,雖忍不住火上心頭,卻也心生驚意,喇嘛僧也發覺不對,忙不迭地奔向前來,但就在他們出手之前,風林冷冷長嘯,噴出的血猛地爆開成一天血霧,當血霧終於在韓佑和喇嘛僧的掌力之下退散時,風林已消失不見了。
這人都已經傷成了這模樣兒,竟還讓他遠走高飛,圍堵的眾人全沒能留下他來,只氣的韓佑連連頓足,連喇嘛僧也都是一臉頹喪的樣子,沒想到風林身上竟負有邪門武功,這魔教失傳久矣的「散天破地遁血大法」,雖是大耗精元,施展之下卻是無人可追及,幸虧此功過於霸道,連施展者肢體都會被爆震的功力所重挫,不可能帶人走,失魂落魄的林雲嫣和韓家姐妹都沒來得及走。
「韓小兄。」
眾人當中最是雍容華貴的老喇嘛微微一笑。
「我等已幫你完成了說好的事了,你所答應我們練功的爐鼎,也該好好準備了。」
「老早就準備好了。」
韓佑冷冷一笑,林雲嫣登時渾身一震,她想要將女兒推走,奈何驚魂之下肢體綿軟,再加上被風林採補經月,元功大損,功力施展不出來,只能等著命運邪惡的安排。
「姦夫雖走,淫婦還未受惡報,再加上這幾個心裡外向的女子,我韓佑不要了,就禮讓諸位大師,做為歡喜禪功的爐鼎吧!雖說這幾個都被風林那惡徒開了苞,算不上是絕佳爐鼎,不過勉強用用也不錯了,倒是不知……」
韓佑冷冷一笑,說出來的話讓韓星雪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韓浪雪和韓容雪早昏了過去。
「不知諸位大師可否開示這套練功之法,讓韓佑可附驥尾,明鏡谷中正是修練的絕好去處,也順便讓韓佑嘗嘗這幾女的滋味兒。」
「七年之前。」風驕陽聲音也冷了,這段回憶真是不堪回想。
「當風林終於修練完成師傳武功時,明鏡谷早非原先之地,韓佑授首之後,風林只見著了苦等的韓浪雪,聽到了她的遺言,要不是她的遺願,讓風林代她活下去,為她過著剩下的一生,風林怕也了無生趣。我本以為將她們的遺體火葬之後,明鏡谷中之事會一了百了,沒想到……」
「沒想到當日之火,燒燬了星雪的臉。」
靜元師太微微一笑,淒然之意卻不能稍掩半分。
「要不是因為喇嘛僧以星雪為陰體,修練歡喜功法,將星雪的功體給毀了,星雪怕根本熬不到現在,等到你來了,謝謝你悄悄運功解去星雪體內禁制,不過那對靜元已經無用了。」
「對風林卻有用。」
風驕陽俯過身去,在靜元左頰上吻了一口,靜元微笑以受,想說些什麼的姬香華被風驕陽半強迫地攙了出去,連滿臉的淚痕都來不及擦拭。
「淫……淫魔哥哥。」
姬香華確定四周都沒有人時,這才敢怯生生的開口說話,她有一大堆問題想問,偏偏又不知道該先問什麼才好。
一陷入了回憶,過往的一切就像書冊一般,一頁頁攤在眼前,風驕陽的心思早回到了七年前,他坐在大火高燒的小屋之前,和四女美好的回憶,卻無法隨同灰飛煙滅,懷中的韓浪雪氣若游絲,嬌美的臉兒消瘦了下去,風林想盡辦法,卻是救也救不了。
「我已經沒救了。」韓浪雪苦笑著。
「不用費心思了,連娘和妹妹都死在裡面,浪雪又怎可能獨活?何況連爹爹都對浪雪做了……做了那種事,浪雪根本就不想活了。」
「一點辦法都沒有嗎?」風林淚流滿面,聲音也變的哽咽了。
「都是風林害你的,要不是……我本以為,虎毒不食子,怎麼會……」
他再說不出來了,韓浪雪的手輕捂著他的嘴,柔美圓潤雖已不再,溫柔之意卻一如往常。
「別自責了,也別說什麼,你也瘦了。」
風林的臉兒被那溫柔輕輕撫滑而過。
「這些年來你也是不好過,是不是?你的內傷看來還沒有痊可,加上對那幾個喇嘛出手,就算贏了,你的消耗也不少,你這幾年一定沒有對女孩子施惡,是不是?光是從我們身上吸奪的陰元,也用得差不多了吧?」
「那不重要了。」
「不可以的。」韓浪雪柔柔一笑。
「你還有未來啊,而且……浪雪的人已經完了,在浪雪死前,答應浪雪一件事,好不好?」
「你說,風林一定答應。」
「浪雪要你好好活下去,無論用什麼方法,都不可以尋死,就好像……好像是幫浪雪活下去,要當浪雪就是你自己,好好的活下去,把你的眼睛當浪雪的眼睛,好好為浪雪過活,嗯?」
韓浪雪笑了笑,好像好久都沒有這樣笑出來了。
「就算是做出了什麼人神共憤的壞事,林弟也千萬不可以有尋死的念頭,浪雪只要你活下去,無論你做了什麼、別人說什麼,千萬記得浪雪在……在想你活的好好的。」
「嗯。」
風林重重的吻在她額上,直到浪雪在滿足中斷去那口氣,才慢慢的、依依不捨的鬆開來,這把火不但燒燬了明鏡谷,也燒去了一些不可名狀的東西,對風林來說,那是永遠拿不回來的記憶。
「什……怎麼回事?」猛的從回憶中醒來,風驕陽真的嚇了好大一跳。
「香華,有什麼事嗎?」
「香華有事要問你啊!」
「一個一個問吧,別混的自己都心亂了。」
「嗯。」
姬香華抿了抿唇。
「風林,還有風驕陽,到底那個才是你的真名字?你總不會真叫做淫魔!」
「我是孤兒,師父從小收養我,只知道我姓風,名字都隨我自己取的。」
風驕陽微微一笑。
「無論是風林或風驕陽,都是我。」
淫邪的笑了笑,風驕陽重重吻住了她,弄得姬香華咿咿唔唔的,既怨他不該在這師門重地對她,偏又愛死了他這肆無忌憚的示愛。
「所以在床上,香華要怎麼叫我都行,香華可放心了?」
「又不是在問你這個。」
姬香華勉力推開了他,嫣紅潤滑的臉兒嬌艷無匹,要不是她抓著他的雙手,依風驕陽的習性,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就要把姬香華弄得一絲不掛,恣意把玩。
「你怎麼會魔教武功的?」
「驕陽師門在武林之中不算正道,尤其是師父更是武學天才,正邪武道均有大成,不知何時風林在武功上才能望及師尊項背。」
這可是第一次,姬香華以前從沒看過,風驕陽竟會佩服別人,而且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那孺慕情懷是裝也裝不出來的。
「還……還有一個問題。」
羞的面紅耳赤,姬香華推開了風驕陽伸入她衣內,正恣意撫愛的手。
「一口氣問了驕陽這麼多問題,驕陽可要你好好補償,再問的話,驕陽就什麼也不顧了喔!」
「別在這兒!」
姬香華吻上了他,主動抓著他的手,揉擰著她高挺豐聳的酥胸。
「等到了夜裡,好哥哥你要怎麼幹、要香華怎麼配合,香華無不心甘情願、任君愛憐。」
「這樣還差不多,問吧!」
「哥哥你……你為什麼不帶師叔走?」
姬香華美目半睜半閉,風驕陽胡走的手全無撤退之意。
「她現在過的很舒服,心裡也很平靜,要是驕陽這次再毀了她的清修,豈不是罪過?驕陽從沒看過她這樣恬美的樣兒,這麼溫和而心無罣礙,豈忍心再毀了她?」
「是嗎?」姬香華似懂非懂,不過她也得承認,這句話的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