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龍傳 第七章

  要不是韓容雪曉得入谷的道路,自己恐怕真會迷失在這清雅之境中,風林不禁要這麼想,明鏡谷風光秀麗明媚,果非凡境,地靈人傑,怪不得會孕育出韓容雪如此人才,清麗秀雅,有如天仙下凡。

  「林哥你這麼愛看嗎?」

  「當然了。」風林微微一笑,摟緊了她。

  韓容雪破身不過數日,給風林的狂烈弄得夜夜春宵,到現在還是步履維艱,光只是走路而已,內裡便是一陣接著一陣的酸麻,路上坐著大車還不怎麼樣,進了山路就要靠著風林攙著才好行走。

  從有了肉體關係之後,風林對她真是呵護備至、噓寒問暖,全沒有以前一路上雖是保護著她,雖是和氣笑容,卻始終令人難以親近的樣子。

  「要是容雪你想的話,我以後就不出谷了,陪著容雪在谷裡住著,夜夜都讓容雪你舒舒服服的入睡,包你永遠不悶,你說好不好?」

  「好是好啊,可是容雪心裡可是又喜又怕呢!」

  「怎麼說?」

  「都是林哥你啦!」

  韓容雪把臉兒埋進風林懷中,抬都抬不起來,風林只覺懷中一陣熱,韓容雪羞到甚至站立不住,整個人都依著他。

  「除了……除了弄了容雪初夜的那一次以後,你每次都一樣弄得容雪神魂顛倒,可是卻……卻只有第一次在容雪身上徹底發洩慾望而已,這幾夜你都耐著,這樣對身子不好啊!容雪也知道自己實在無法承受得起你,要是光留在谷裡,你可要怎麼辦?再加上你體內的金線蛇毒,遲早也是要解的。」

  「金線蛇毒至淫至烈,要不是它完全化在體內,風林也無法弄得容雪你那般酣暢,要是解了你可要怎麼辦才好?」

  韓容雪大羞,偏是被他抱得緊緊的,逃都逃不開來,她掙扎良久,但愛郎懷中是那般舒服,她本心就不想逃開呢!

  風林那雙貪婪渴求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在韓容雪玲瓏浮凸的身上恣意巡遊了起來,完全沒有一分顧忌,一副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在道旁的如茵草地之上,將韓容雪弄上性慾高潮的樣兒。

  已有了幾夜交歡,韓容雪對風林的手段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如果他真要在道旁行房,韓容雪自知也不可能抵禦得了,但這兒幾乎是自己家了,要是給大姐或二姐,甚至是娘看到了,韓容雪的臉兒可要往那兒擱才好?

  就在這半推半就、意亂情迷的當兒,韓容雪眼前一亮,似是看到了救星,不

  知從那兒來的力氣,猛地將風林推了開來,羞紅的臉兒幾乎不敢看林間步出的人兒。

  「大……大姐……」

  「見過大姐。」

  雖是被打斷了好事,但風林一點兒著惱的樣兒也沒有,他向著來人微微一弓身,行了一禮,卻不敢抬起臉來,韓家的大姐韓浪雪的確是難得的佳麗,要是貪看姿色,看久了不僅無禮,或許連韓容雪也要吃醋生氣,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容得下自己的愛人貪看另一女子的。

  「風林在此有禮了,夫妻或有過份之舉,還望大姐不要見怪。」

  看著韓容雪羞的霞燒玉頰,恨不得找塊地鑽進去,韓浪雪不禁也要掩嘴微笑起來,風林這才有機會飽餐秀色。

  比起韓容雪的魔鬼身材,韓浪雪要豐腴得多,卻是一副嬌羞無力的樣兒,宛如浴罷華清池的貴妃,泛著光澤的秀髮和肌理,與剪裁合身的粉紅色宮裝,襯得她染著嬌媚微笑的臉兒,更是清秀飄逸、光艷出塵,全無半分人間的煙火氣息。

  風林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尤其是韓浪雪豐腴而誘人,她的美是微微帶些肉感和妖嬈的,叫人一見就想到傾城傾國的妖姬,偏又混合著那般出塵絕俗的飛仙般清爽明媚,彷彿牡丹和蘭花混種似的,盡得其美而無其偏,要不是步入了明鏡谷,想也想不到世間有如此美女。

  不用風林說,韓浪雪也看得出來,嫣紅一片的韓容雪彷彿花兒初放般,更顯嬌艷,眉梢眼角儘是紅艷,加上她和風林的親暱樣兒,她和風林絕對是早已上過床,有夫妻之實了,真沒想到,韓家最年少的小女孩,竟是第一個出閣的呢!

  「娘等你們好久了。」

  韓浪雪聲音如初陽時的露水,清亮潤滑,又有些臨風而去的餘韻。

  「容雪私自出谷,包娘要好好的罰你,就看……就看三弟你如何護著她了,隨浪雪來吧!」

  放在掌心呵護的小女孩兒終於成人了,連女婿都找好了,林雲嫣再高興也來不及,何況這最小的愛女,一向是她的寶貝,那捨得責罰呢?

  雖是韓佑不在,不能依照世間六禮,讓韓容雪正正式式地出嫁,不過武林中人又不是教書先生,那理得這麼多呢?當下就決定讓風林先住在韓容雪香閨中,等到在峨眉學藝的二姐-韓星雪回來,再熱熱鬧鬧一番吧!

  真是太……太美了,韓容雪氣若游絲,渾身無力地癱瘓在風林懷中,頰上遍佈紅霞片片,床笫之樂後的滿足誘人情態盡顯於外,汨汨汪洋從她嬌嫩的幽徑中湧出,淋的地上亂散的衣物一片潮濕。

  風林可真是慾火旺盛,看來前幾日在路上客棧中還有保留,但現在到了韓容雪家裡,那可真說得上是放浪形骸了。

  才進了韓容雪的香閨,把門關上,就將她一把抱住,上下其手,無所不至地吻舔揉弄,韓容雪突遭襲擊,偏偏全身上下諸處能把她深藏骨內的春情慾焰引出的性感點,早被風林從幾夜交歡之中盡悉,幾乎可說是沒幾下子,韓容雪的衣裙已滑落地上。

  一個雙頰火紅、氣喘吁吁的赤裸美女,正承受著愛郎那放恣的撫愛,動作之大膽叫任何人看了都要不忍目睹。

  也沒來得及上床,風林大馬金刀地坐在椅上,讓被他逗的慾火焚身的韓容雪跨坐在大腿上,以坐姿進入了她。

  光是插入時韓容雪那滿足熱烈的喘叫聲,就足以令人瞭解她已完全忘了畏縮羞怯,完全忘了大姐浪雪的閨房就在隔壁,這樣高昂的淫猥聲音絕逃不出她的耳去。

  現在的韓容雪再管不到,明天會不會被大姐笑了,她緊抱著風林的頸子,纖腰玉臀疾旋猛挺,快活無比地套弄著那被欲焰燒的灼燙粗壯的肉棒,花心深處被肉棒上的小齒刮的既舒服又痛快,幽徑之中麻酸不堪,片片都是酥軟麻癢,亟待灼燙刮搔。

  那種刮搔雖是令韓容雪歡娛非常、忘形承歡,偏偏才剛刮去了一處,就有另外好幾處同時酥癢了起來,那種追尋純肉體快感的樂趣,令韓容雪拚命挺送著嬌軀,迫不及待地挨刮被搔,體內簡直就是一派火光燭天的美相,雖是春泉汨汨流瀉。

  燎原之勢一點未曾稍歇,反而在輕重有致的套弄之下,韓容雪更形飢渴了,她快樂地仰天高叫著,上下左右套弄地愈來愈快,尤其是風林不光是任韓容雪挺動而已,雙手也緊緊摟著韓容雪粉背,將她壓近身來,一張嘴兒容納了豐挺的乳房,舌尖在上頭不時地圈轉著,撩的韓容雪全身是火,熱情地不辨東西。

  在另外一邊,韓容雪的閨房之側,韓浪雪的房中也是一片春光旖旎,才進得房來,韓浪雪正想解衣睡下,不想鄰房就傳來了韓容雪初時輕抑、而後愈來愈高昂放懷的喘叫聲,一聲又一聲地衝擊著她的芳心。

  原來今天在路上見到的時候,風林正施用手段,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道旁就和韓容雪行夫妻之事,這個初次見面,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她不像二妹星雪一般,自幼就入峨眉為俗家弟子,也不像好動的容雪,出谷不知幾次,韓浪雪自小就是長女,一直都留在谷中,從未曾踏出谷外一步,從容雪和星雪的描述,她雖也曾想望過谷外的花花世界,卻從未真箇出去過。

  谷中無日月,她就是這樣長大的,沒想到今日竟能夠見識到,男女之間可以這樣歡樂無禁,風林那毫無拘束的笑意,一直在她心中盤恆不去。

  光想著他又能怎樣呢?總不能偷妹妹的愛人吧?韓浪雪吁了口氣,解去了外衣,落帳蒙頭睡下,她算是怕了妹妹那濃膩無比,似銷魂又似苦頭的喘叫聲,以及隔房傳來那男女交合之際,肉體廝磨的誘人聲響。

  帳子落了,被子蓋了,偏偏那酥軟嬌昂的聲音,卻像是有穿透力一般,不停地鑽進韓浪雪耳內,弄得她呼吸急促、香汗微沁,一顆芳心裡,想的都是容雪嬌喘如此,正被風林逗玩成什麼一個模樣呢?

  心裡這樣胡思亂想,韓浪雪閉上美目,被子滑下了床去,勉勉強強才壓抑住了自己的喘息,她那一雙靈巧無比的纖手,不知何時已在自己豐潤的身上遊走,在韓浪雪的想像之中,就好像是風林正躺在身側,一雙侵犯的手正挑撥著自己一般,小鹿亂撞的心裡根本就定不下來了。

  正在椅上將嬌妻服侍的情思飄渺,不知人間何處的風林,動作地無比專注,怎會知道鄰房之中,正有一個懷春美女,被慾火灼燒的渾身是傷,正待他的撫慰呢?

  韓容雪已經洩的全身發軟,垮了下來,被他抱上床榻,以一個「老漢推車」

  的勢子,衝刺得她不住放懷呼叫著。

  在瘋狂的歡娛之後,給風林這樣大起大落地肏著,韓容雪現時的滋味,真是叫她難捨難離,何況風林並不光是大逞所欲,他順著韓容雪奔放的春泉,下下直抵花心,還不時用上了數淺幾深、輕刮重扭的方式,教韓容雪無所適從,痛快到頂地只想就此死去。

  白天給韓容雪抱怨,風林這回可真的是全力出擊,無論如何都要在韓容雪身上酣暢淋漓地來一次發洩,韓容雪這下可真的是自討苦吃了,不過也不怎麼苦,韓容雪昏昏暈暈的芳心裡,真是愛煞了風林這樣發狠的樣兒,卻不知鄰房的韓浪雪正在床上顛倒,給她歡欣暢快的呻吟聲,弄得翻來覆去。

  妹妹,你總該完了吧?韓浪雪把自己摸弄的好生舒服,但這種摸索也著實累人,加上把玩自己胴體的暢快,她也已昏昏欲睡,等到鄰房裡韓容雪發出了最滿足、最高昂嬌柔的一聲呼叫,終於癱下時,韓浪雪幾聲微不可聞的輕囈,全身一陣抖顫之後,也軟癱了下來,慢慢地進入了夢鄉,性的愉悅還留在她身上。

  一邊輕撫著香汗輕泛、軟若無骨的韓容雪胴體,看著她沉沉睡去,臉上還掛著一副嬌美的笑意,風林笑了起來,性慾滿足時的征服感和放鬆感,真是美輪美奐,令嘗過的人歎為觀止,不自禁地沉迷下去。

  完全不帶半分慾火意味兒,只是放鬆之後的愛憐,風林一邊輕撫著韓容雪猶泛粉紅的胴體,一邊不禁想著,明鏡谷中真是美色當前,形形色色,今天剛見到丈母娘時,風林也不禁心驚,怪不得林雲嫣當年會被稱為武林之中的絕色第一,還有玉琴仙子之譽,令韓佑為了她,三番兩次和紅教的喇嘛僧生事。

  現在的林雲嫣年已四旬,風林雖能從韓容雪、韓浪雪這雙姐妹身上,窺見當年她風華絕代的美色,但是總也以為會年老色衰、不復當年絕艷,沒想到今日一見,林雲嫣不但沒有半分老態,那嬌小的身上還加上了成熟的風韻,和女兒可說得上是各領風騷,更有一般天生媚艷之態。

  一邊想著,風林放開了手,起身下床,一絲不掛地走了出去,剛才在歡快之餘,心魂皆酥,他自然不會聽到附近動靜,但等到射在韓容雪體內後,他的耳目已回復了平時的清明,自不可能放過鄰房之中,韓浪雪那春情勃勃的自慰,現在的他就是要去偷香竊玉,滿足韓浪雪的。

  揭開了床前帳幕,韓浪雪睡的好甜好甜,小衣掩著峰巒之勝,卻掩蓋不住處子幽香輕泛,更遮不住白勝晶雪的肌膚上,那粉嫩的紅彩,留在股間的纖手,和股間流溢的春泉片片,就更不用說了。

  風林帶著臉上淫笑,解開韓浪雪束縛著酥胸的小衣,讓她豐腴的雙乳跳了出來,雖比不上韓容雪的驕人碩大,卻也遠超常人,令風林忍不住輕抓了幾把,逗的韓浪雪夢囈之中也是嬌聲輕喘。

  等到風林的手輕輕慢慢地滑了下去,溫柔地挑逗韓浪雪蕩漾的春心時,她更是舒服了,而光是輕撫慢撚著韓浪雪豐腴的胴體,那柔若無骨的藕臂、滑嫩如水的皮膚,那快感也令風林忍不住又硬起了肉棒,真想在此就奸了韓浪雪,把她也收服胯下,但風林心下還有一個計劃,要讓韓浪雪即便失身被淫,也沒有半分怨懟。

  韓浪雪正發著春夢,夢中風林是那麼的貪婪、那麼的壞心,一點一點地將韓浪雪愛撫把玩,逗的她心也酥了,想要抵抗偏又沒有半分力氣,想要呼叫又捨不得那般歡樂滋味。

  食髓知味的她也管不得妹妹的感受了,帶著微微的羞赧和嬌澀,韓浪雪雙眼緊閉、微張玉腿,長長的睫毛輕輕抖顫著,將豐滿的胴體全現在風林眼下,任他賞玩撫捏。

  被愛撫的春心大動、幽徑之中春泉滾滾,偏只差了臨門一腳,韓浪雪嬌軀輕顫,小嘴微張,雙乳誘人無比地,化出了一天乳浪,股間在風林的手指輕薄下,滾滾泉水沖的又濕又滑,墊在身下的床褥也浸濕了。

  只恨風林為何還不動手,將她佔有過來,偏只滿足著手足之慾,現在的韓浪雪真是人如其名,雪般白皙嬌嫩的胴體放浪地扭搖著,恨不得男人立刻將她撕裂蹂躪、快意摧殘,撕了韓浪雪那端莊的假面具,把她變成媚艷無比的床第蕩婦,把她送上男女之樂的高峰上去。

  已經是清晨了,韓浪雪一早便起來,梳洗之後便先去妹子的房裡看看,韓容雪睡的好甜、好香,從她那嬌軀橫陳、春色無邊的媚樣兒,和眉眼間酡紅未褪,在在都證明了她昨夜是多麼地快活、多麼地酥爽;其實也不用看,夜來的聲響,不就讓韓浪雪明白了,昨夜小妹是怎樣的一種景況?

  在房裡照以往習慣性地走了走,娘也還沒有醒來,倒是風林不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等到大家都醒來了,再做早膳吧!反正昨晚為了招待風林,晚膳做的著實豐盛,光是熱熱剩下的也足以打發一日。

  韓浪雪打開了門,走到了距離不遠的小池邊去,看著朝陽之下,泛著幽幽青碧的池水,心中情思百轉,怎麼樣也靜不下心來,昨夜的夢境,似到現在還在她心中徘徊。

  不只如此,當今早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赤裸,連小衣都沒有留在身上,柔若無骨的胴體上彷彿還有搓揉過的痕跡,酸酸的、有點兒疼,卻酸軟地那樣舒服,韓浪雪立即就想到了夢裡的情景去,沒想到就算在入睡之後,自己的手仍自主地動作著,連蔽體的粉嫩鵝黃小衣都脫去了,風林的影響力還真是大呀!

  光是想著想著,都能讓韓浪雪春意無邊,連睡著了都還自我慰撫著。

  可是韓浪雪後來發覺不對,在夢境之中,風林的手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她,連女兒家最珍貴秘密的幽徑都溜入了手指頭去,光是指腹的輕輕揉捏,就讓她芳心蕩然,幽徑中春泉潮湧,醒來之後自己的股間也是濕滑一片,可是自己的手,可沒有大膽到主動摸弄那兒的地步吧!

  而且手指尖兒也沒有染到那種濕潤,那種滑膩的濕潤,和身上沁出的香汗可是完全不同的呢!難道是風林擺平了容雪之後,還來到自己房裡,不但把自己慰撫後入睡的媚態全收入了眼去,還在自己身上摩摩弄弄麼?

  羞紅了臉,連頸子都熱了起來,韓浪雪搖了搖頭,極國想擺脫這香艷旖旎的想法,如果真是這樣,昨夜風林應就會再接再厲,在她意亂情迷之下再加把手,這樣自己今早醒來時,應不只是濕滑一片而已了,應該是軟倒在他懷中,而床榻上剩下落紅片片才是。

  韓浪雪一手扶著樹,羞的全身乏力、舉足不得,自己怎會有這種想法呢?想到了這種事情,不就表示自己心中正希望著風林對自己無禮嗎?那妹妹可要怎麼辦?想到這兒,韓浪雪發燙的芳心之中又想到了一件事,昨夜風林和韓容雪入房之前,曾神情親蜜地偎在一起,說了幾句話,自己那時在一旁偷偷聽到了。

  「林哥,我真的怕……」

  「怕什麼?岳母大人不都接納我了,難道你還有什麼隱憂不成?大姐會反對嗎?」

  「就算大姐反對,容雪給你佔了身子,也離不開你了,容雪擔心的是自己,你夜裡在床上是那樣的狠,每次都把容雪折騰的死去活來,偏又是樂在其中,舒服的不能自拔。容雪不是怕自己承受不住,而是怕容雪夜夜婉轉逢迎,卻是竭力也不能讓林哥你歡暢至極境,每次你到最後都強忍著,容雪雖是渾身皆酥,可也感覺得到,這樣對身子怎麼會好?想來想去也只有一個方法了。」

  「別怕,風林保證不會吃了你,也不會讓容雪你擔心。」

  「怎會不擔心呢?如果你肯,我就撮合撮合,把浪雪姐姐也弄上你的床去,兩個人總能讓你痛快了。」

  「真是這樣我就夜夜纏綿床笫,永遠都起不來了。」

  後面的話,韓浪雪那敢聽下去呢?她雖對初見的風林有點新鮮好感,卻從來也不曾想到夫妻房事之上,不過經過了這一夜的床上顛狂,韓浪雪不禁有些春心蕩漾。

  要是那一天容雪不在旁,而風林又像夢中那樣對自己動手動腳,或許自己真會向他投降也不一定,之後就會變成他偷情時的情婦,又或是洩慾的玩物了。

  腳下如茵草地泛著春日的香味,青碧的池水微微波動著,浸上了韓浪雪腳上的繡鞋,寒氣透入了襪子,冷冷涼涼的頗為異樣,但韓浪雪芳心仍繫在這兩天來的種種情事,卻是全然不覺。

  等到她吁了口氣,打算先回屋裡去時,腳下微微一跘才發覺不對,似乎有著些什麼牽住了腳上鞋襪,低下頭來一看,韓浪雪不禁滿臉羞紅,連罵都罵不出來了,風林赤身露體,在池裡似乎浸的很高興,牙齒輕輕叨住了她的襪子,怪不得她會險險跘上一跤。

  「你……你在這兒做什麼?」

  韓浪雪的聲音好小好小,又柔又潤,正在想著他的時候偏偏遇到了他,韓浪雪怕走開的話,會扯壞了襪子,到時候有人問起,那可是更加不好,只得站在當地。

  也是因為心中有他在,否則韓浪雪拂袖就走,全然不管足下如何,又怎會發生什麼事?要是旁人的話,光是如此輕薄之行,只怕罵也罵出來了,何況他一雙眼兒火熱火熱的,竟逕自從下往上,正牢牢地瞅著裙內風光,那眼色如此無禮貪花,直是把韓浪雪當成了自己的女人。

  韓浪雪既然不走,那計劃已算是完成了一半,今早保證可以嘗到韓浪雪這豐腴美女的滋味,風林也不答她,一雙手慢慢伸了進去,從韓浪雪皓玉一般的腳上慢慢向上滑,一寸不留地撫摸著,由小腿溜上大腿,再向幽徑處進發,挑逗之意不言可喻。

  韓浪雪肌骨停勻、滑不溜手、柔潤無骨,光是觸摸都是一種享受,何況她是這樣羞人答答地玉立在這兒,動也不敢動,任風林恣意輕薄?

  心跳愈來愈是急促、呼吸愈來愈是重濁,韓浪雪連阻止的話都說不出來,夜來那酸酸麻麻、飄飄渺渺的美妙感覺,彷彿又回到了身上,而且那不是韓浪雪在聽著隔房傳來淫聲浪語時的自我慰撫,而是春夢之中,風林對自己的無所不至的挑弄勾引,叫韓浪雪心也酥了,渾忘了掙扎和少女矜持,就這樣任他為所欲為。

  微風拂過,韓浪雪腿上一陣涼意,裙子不知何時已被解開了,早上才拭淨的雪白大腿上,汨汨春泉已脫離了小衣的阻擋,粘在腿上頭,風林的手沾得粘粘濕濕的,繼續向上行動。

  從衣內輕柔地滑了上去,撫著韓浪雪豐潤卻沒有半分贅肉的小腹,光是一想到他手上的濕滑是由自己幽徑所洩出的,那情景就教韓浪雪臉紅心跳,羞的不知所以,如何能逃的掉?

  任他放心大膽地玩弄了,韓浪雪閉上了眼睛,拚命壓抑著口中的喘息聲,卻是再也壓不住那種想要大叫、想要把身上所受的愉悅,都叫出來的渴望了。

  她衣衫完整、端莊嫻雅時的樣子,已是肉感艷麗到叫人不禁想要將她壓制在身下,剝光她的衣物,大逞所欲了,沒想到韓浪雪一絲不掛的樣子,更是嬌柔艷麗、豐腴柔媚到叫人難以抑制的程度。

  風林暗讚著,站在她赤裸的身旁,雙手輕輕箍著她小腹,在韓浪雪頸上來回輕拂的靈巧舌頭,帶出了韓浪雪一聲接著一聲,實在是無法擋住的呻吟聲,如蘭似麝的處子幽香,在寸縷不存的情況下更是純純地衝入腦際,叫柳下惠也要忍耐不住。

  一點少女的矜持都不存在了,就這樣被他一件件地脫光,在眼前獻媚撒嬌,卻是一點反抗之心也升不上來,難道這才是真正的自己嗎?

  韓浪雪纖細若蠶絲的玉手抓在風林身上,柔軟的聲音不斷從喉中放了出來。

  光是親蜜地在頸上舔舐的舌頭,就已叫韓浪雪無法抵禦了,更何況他那頑皮的手,已輕輕悄悄地從小腹上滑溜下去,順著她軟滑柔順的陰毛下去,手指頭兒已溜入了她從未失陷的幽徑,指腹輕輕巧巧地揉動著,弄的韓浪雪更是氾濫了一江春水,渾身酥酸乏力。

  「這……這種動作……」

  韓浪雪勉強睜開了柔波婉轉的媚眼,慾火熊熊似是要噴出來的樣兒。

  「昨天夜裡……可是你……是你來摸弄浪雪的嗎?把浪雪的……的小衣……

  都剝了……」

  口裡質問著,一雙纖纖玉手卻反抗了主人的意志,不停地在風林身上抓著,彷彿想要融在他體內似的。

  「不就是我了?」

  風林微微一笑,更加重了口舌吻舔的動作,在韓浪雪股間逗弄的手也微微摩挲著,逗的韓浪雪早已硬出的陰蒂更加麻酸了,讓她不自覺地顫抖不已,那不是冷的或害怕的顫抖,而是波波歡娛湧上身來的自然肉體反應。

  更有甚者,風林利用滑下的手臂夾著她的側腹,輕輕摩搓,另一隻手則或輕或重地勾點在韓浪雪粉嫩的乳頭上,教她更是情動,久曠怨婦一般地貼著他。

  「浪雪真是美透了,摸來這麼舒服,我昨夜真想就奪去你的童貞元陰的,可是我知道這樣你不會服氣,所以才選今天,讓你在清醒的狀況下被我弄上床去。

  今兒早上你應該感覺得到,昨夜的手法你高不高興啊?」

  「你這樣……不怕容雪生氣嗎?」

  「你不也聽到了?」

  風林更加重了手法,教她再難自持,春心蕩漾了起來。

  「容雪怕自己承受不了我的夜夜求歡,很希望我把你也弄上手,和她一起在床上嘗試我的床笫功夫。要不要我現在抱你去問她?」

  「在被你弄成這樣光溜溜的、春心飄蕩的情況下,怎麼可能?」

  韓浪雪抱住了他,口中茫酥酥地柔媚叫喚著,光手上的勾動已讓她動情,加上風林邊舔邊吻玉琢般的頸項,還在她耳邊淫語綿綿,韓浪雪知道自己已經發浪了,再不可能逃離他的手去。

  「別……別在這兒……」

  這真是韓浪雪最後的神智清明了,要是在這兒失身,要是給妹妹或娘看到,可真是羞煞愧煞了。

  「求你……抱浪雪回房吧!浪雪保證……保證不再抗拒,任……任你恣意逞兇。」

  「才不要呢……」

  風林伸長頸子,吻上了韓浪雪櫻子初放的唇,又甜又香又有些稚嫩的味兒。

  「你沒看到嗎?那邊的茵茵草地上鋪上了床單,如果你在那上面被我得手,破了身子,有蒼天為幕、大地為床,幹完之後,我們就下池子裡,好好洗個鴛鴦浴,不是很美好嗎?」

  看來這下是逃不過在此破瓜失身的命了,韓浪雪「嚶嚀」一聲,放鬆了雪白如粉雕玉琢的胴體,給風林抱上了床單去,該來的總是要來,愛慾的手段是如此強烈,這般兇猛地襲上身來。

  隨著風林愈來愈是猛烈慓悍的動作,雪白的床單上濺上了點點紅暈,韓浪雪眼皮半睜半閉,慾火似是將從眼中噴出來,四肢水蛇般地纏緊了風林,配合著他肉棒的抽送,胴體扭搖了起來,任片片落紅雪花一般飄散開來,被男人突破防線時,那微微的疼痛,早被重重快感所取代。

  風林也是痛快至極,韓浪雪和她妹妹可真是完全不一樣,韓容雪嫩如冰雕水琢,叫人不敢也不忍狂逞,即使是被風林淫玩到動情之極,濕滑的幽徑仍窄若一線天,狂猛姦淫有所困難。

  韓浪雪卻不一樣,豐腴的肉體真是好敏感,沒幾下就被風林弄的如陷酩酊、嬌聲求饒,雖是處女之身,但幽徑之中卻是又黏又滑,即使是風林奇遇之後的龐然巨物,也可容納,加上她天生的淫蕩嬌態,叫人一沾上就不想放手。

  只想嘗試看看對她無情挑逗奸媾,看看可把這天性淫蕩的美女,逗成什麼樣一個妖冶樣兒,體內燃起的蹂躪衝動,可不是那麼容易可了局的。

  韓浪雪壓抑著的情慾終於爆發了開來,聲音也不再壓低了,那不是被干的爽不可支的她所能做得到的事,韓浪雪完全陷入了狂烈慾火之中,豐盈的肉體猶如火焚一般,又燙又熱,熨著和她緊緊相貼的風林舒服透了。

  讓他再也顧不得韓浪雪甫失身,即使天生淫蕩,也容不下他的猛烈,隨著風林愈來愈兇猛的動作,肉棒愈來愈強悍的挑引衝刺,將韓浪雪從未被男人突入過的珍蜜花心完全敞開,任他享用,骨子裡的淫媚之氣全給引出,讓韓浪雪一如久經床笫的淫婦一般,歡娛地沉醉在性事之中。

  光在這飄飄欲仙之下,處女元陰便直洩出來,一毫都不能隱藏,何況還有風林蓄意的挑逗?很快的,嬌喘吁吁的韓浪雪就洩了陰精,此時她才發現到,比起男女淫樂,被風林那肉棒在體內鑽啄,汲取精元竟有著另一種茫然美感。

  她摟緊了同樣汗濕的胴體,雪白粉嫩的肌膚上染上了玫瑰般的艷麗紅色,快活地叫了起來。

  韓容雪坐在床邊,銀牙輕咬著,這風林究竟到那兒去了呢?晚飯之後就不見影子了,大姐也是一樣,一想到這兒,韓容雪就吁了口大氣。

  今天一早,姐姐浪雪就怪怪的,步履蹣跚、面紅耳赤不說,還羞答答的,一點都不像平常端莊大方的樣子,那樣兒……莫非今天一早,風林就把她弄上床去了嗎?

  韓容雪不禁想到,姐姐這樣兒和自己當時被風林肏過時,可是一個模樣啊!

  風林的動作可真是快。

  門開了,韓容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風林懷抱佳人,施施然地緩步而入,而在他懷中不斷聳動的赤裸胴體上,早沾滿了晶瑩汗水,韓浪雪淫浪嬌媚已極,全然不管有妹妹在旁觀看,樂的有如登仙一般,秀髮和酥乳抖的蕩漾迷人極了。

  不管韓容雪在旁呆呆看著……

  風林將韓浪雪放上了床褥,將她軟香潤玉的大腿掰了開來,輕顫的幽徑立時又充塞了美滿的熱火,韓浪雪叫喚的更熱情更歡愉了,不僅是幽徑被大肉棒大起大落地肏著,下下直抵花心,擊擊如臨心窩,讓她再沒有半分保留地被男人征服佔有、恣意淫玩,乳房也被他出力擰抓揉捏,雖弄出了片片紅痕,不但不痛反而更教她慾火難耐。

  晚餐之後,才剛梳洗完,出水芙蓉般的韓浪雪在閨房之中就被風林挑逗,被他直奸到現在,要不是風林封著她啞穴,那高昂的淫叫聲早傳遍了整個谷內。

  也不知洩了幾次,韓浪雪茫茫渺渺,任風林帶來帶去,完全不知人間何處,等到她稍微清醒的時候,自覺渾身乏力,一絲不掛地仰躺在韓容雪的床上。

  而在她眼前,韓容雪玉手抓著床單,雙腿大張趴在床前,媚眼微瞇地承受著從後方來,風林那一波比一波更強猛的抽插,隨著強烈的律動,股股津液從韓容雪的幽徑中被抽了出來,淋在兩人的身上。

  看著韓容雪的迎合愈來愈弱,韓浪雪自覺羞不可抑,但她又怎麼能掩蓋著自己赤裸的身軀呢?

  從房裡被脫的赤條條的,給風林抱了過來,再加上在她房中,風林已在她身上滿足了一次,因此他更為持久,但韓浪雪也著實被折騰的慘了,渾身的骨頭好似都酥了般,全沒法兒用力動作。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韓容雪被送到高峰上去,看著她軟癱的胴體被再次射精的風林抱上了床來,兩女軟癱似地倒在風林懷中,享受著狂暴之後的片刻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