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龍傳 第十五章

  眼睛看著外面,長劍放在手邊,盡量讓自己放鬆地依著洞壁,師嬌霜表面上是專心地監視著外頭,實際上她的心卻還縈繞在洞中,她也知道這種重建功體的工作只能靠孽龍自己的根基,不是她可以置喙的,只有專心地為孽龍護法,才是她唯一做得到的、對他最有幫助的事,但是想歸想,一顆芳心卻老是定不下來。

  外頭的景致慢慢地變了,陽光慢慢地移了位子,洞外在叢叢樹林的掩映下,愈來愈暗,師嬌霜的一顆心也愈提愈高,放也放不下來。

  孽龍雖受內創,但他久歷江湖,該當早已習慣這種戰鬥的場面,養復身體的工作對他來說應是駕輕就熟,怎麼會耗了這麼多時間呢?就算是因為救她,而使內創加重加深,也不該花這麼久。

  師嬌霜也不知按捺下多少次回頭去看、進洞去照拂他的衝動,要是她離開了此處,若有什麼人或是動物偷闖了進來,打亂了孽龍的行功過程,那可不得了,她壓抑著愈來愈激動的呼吸,感覺著冷汗正慢慢流了下來。

  突地,一陣粗濁無比的喘息聲從後面傳了過來,是如此大聲,一點掩蓋都沒有,愈來愈近,師嬌霜心下一震,洞中應該只有孽龍才對的啊!可是他的呼吸怎會粗重若此?她不敢回頭,也不知是在怕面對什麼。

  聽來很慢,但那人的動作很快的,猛一下一雙鐵鑄般的臂膀,便箍住了師嬌霜纖腰,連著藕臂都抱住了,完全無法掙脫,熱熱的氣息呼在師嬌霜背後那簪瓔未施的秀髮上頭,似可直透進來。

  師嬌霜也不掙扎,從肉體的接觸上,她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的肌膚滾燙,體內就好像有燎原的烈火,四處猛烈地燃燒著。

  大概是因為金線蛇未清的餘毒吧?原本孽龍還能強壓著的,但這一回的傷實在太重,讓孽龍非得全心養功不可,以致於失了壓制,讓毒性爆發了開來,隨著孽龍功行圓滿,深厚的功力又回到了身上,至淫至性的蛇毒也隨之增長,終至瀰漫到無法控制的地步,現在的孽龍神智已被湮沒,體內慾火狂走飛竄,正瀕臨走火入魔的邊緣,同一洞中師嬌霜這美麗的異性,正是孽龍唯一可尋的發洩對象。

  師嬌霜微一咬牙,她知道現在的孽龍要的是什麼,而接下來發生在她身上的不會是他的溫柔和嬌寵,而是令師嬌霜所難以想像的,男人的粗暴和惡劣摧殘。

  她輕輕歎了口氣,輕輕抽出了手,撥了撥背後被他弄亂了的秀髮,讓男人那貪婪的吸吮落到了修長如天鵝般的潔白頸項上,真的是蠻痛的。

  師嬌霜閉上了眼睛,呼吸也不自覺地急促了起來,任男人把她抱進了洞內深處。一路上裂帛聲時起,師嬌霜的衣裳化成了碎布散在地下,吹彈可破的肌膚在男人的粗暴之下,染上了片片血痕,讓再正常的男人看了也要湧起一陣蹂躪的衝動,身在其中的女子,心內的苦況可想而知。

  但師嬌霜並沒有逃去的打算,相反的,她挪過了已是一絲不掛的胴體,不管他的手正強力地揉弄著她,溫柔地吻上了孽龍火熱的臉兒,任他火般灼燙的肌膚燒灼著她嬌嫩的香肌玉膚,她是他的甘霖,也是孽龍現在唯一的救藥。

  師嬌霜只希望,現在的自己可以撐得住孽龍那超乎常人的強健體力,能夠承受得住孽龍的天賦異稟,連趙雪晶那般熟習床第之人,都沒辦法讓孽龍完全發洩和滿足,她可以做得到嗎?

  秀髮披散在枕上,師嬌霜的裸背貼上了柔軟的床褥,不禁嗯地輕叫了出來,被他的手指重重揉搓,已弄痛弄傷了她,再這樣摩擦自不會太舒服。

  師嬌霜雙手勾住了他脖頸,雙腿輕輕環在他腰上,挺起了身子,讓即將被他踏足的幽徑挺了出來,雙眼閉上,嬌軀卻有些僵直,準備承受那一下撕心裂肺的破身之痛,咬的唇都痛了。

  不知為什麼,讓師嬌霜變成女人的衝擊一直沒有來。

  師嬌霜睜開了含羞帶怯的美目,看著孽龍閉目喘息著,身體的灼熱正慢慢地退了下去,好久好久孽龍才睜開眼睛,和他親蜜地肢體交纏的師嬌霜,知道孽龍體內奔騰的慾火已暫退了。

  「對不起,嬌霜。」孽龍低下頭,溫柔地舐去了師嬌霜眼角的淚水,師嬌霜這時才感到身上無處不疼,嬌弱地囈出聲來,「好痛……」

  「是我的錯……」

  「沒……沒有關係的……」師嬌霜裝出了微笑,吻上了他眷戀不去的舌頭,「嬌霜早就是你的人了,嬌霜的身子也全是你的,無論龍哥哥你是溫柔寵愛,或者是粗暴蹂躪,嬌霜都是心甘情願。」

  「可是像剛剛那樣的情況,下次你遇上了一定要逃,」孽龍望向她的目光中無比深情,「要是剛剛真讓我得了手,保證我會變成一隻不知留情的猛獸,將嬌霜完全吞下去,一點不留地將嬌霜的處子元陰吸乾吸盡,讓嬌霜活活洩死。這次是因為嬌霜清馥的處子幽香,讓孽龍能及時醒轉過來,否則你就要爽死了。」

  「那不是挺好嗎?嬌霜要死的話,也想要被你活活玩死。」

  「是這樣嗎?」孽龍輕輕地、詭異地笑了笑,從女性的直覺,師嬌霜知道孽龍已從愧疚中恢復了過來,「我猜的果然沒錯。」

  「什麼沒錯?」

  「嬌霜之所以下山,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原因。」

  「你……」師嬌霜渾身一震,摟著他的手也軟了,整個人大字形地癱軟在他身下。

  「因為趙彥不要你,所以嬌霜對自己沒有信心,才自暴自棄,想讓孽龍以治傷為名,將你弄上床來姦淫至死,讓你離開這苦難世間,不然以嬌霜之智,怎會相信趙彥誣我的鬼話?如果嚴格一點來說,讓你失去生望的,並不是趙彥的移情別戀,而是同門的指指點點,對嬌霜來說,與其在門下聽著旁人發自內心的溫柔安慰,像一把刀一樣刻著你,還不如下山來,讓自己丟掉一切的好些……」

  「不……不要再說了!」師嬌霜激烈地哭了出來,別過了頭去,把臉兒埋在枕上,像是好久都沒有這樣子痛哭了。

  孽龍也沒再傷她,只是慢慢地、溫柔地撫摸著,這剛剛被他弄到遍體鱗傷的胴體,好久好久師嬌霜才止住了哭聲,讓孽龍吮乾她面上的淚痕。

  「我們這個樣子不行的,」孽龍的聲音輕柔如和風,「嬌霜要弄清楚自己的心意,孽龍也要先將玉寒的功力完全納為己用,否則要是現在孽龍就得了嬌霜處女身子,對你我來說都不是好事。」

  「嬌霜會想辦法的,可是你怎麼辦?玉寒的功力不輸於我,要吸納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除非……」

  「除非怎麼樣?」

  「除非你碰上了玉女門的人,」師嬌霜軟語呢喃,哭過之後好似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玉女門下以採補為功,對於如何化去吸補而來的異種真氣,應該有獨特的法子。據嬌霜所知,玉女門有一種方法,是透過男女之事,讓真氣重新融合,應該可以解得了龍哥哥你的問題。」

  「那孽龍就走了。」

  「那嬌霜要怎麼找你才好?」

  「就約在這兒吧!半月之後的那個晚上,孽龍可要盡展所能,讓嬌霜變成這世上最幸福、最快活的女人。」

  「嗯…」師嬌霜玉手輕攬,將孽龍又摟回了床上,「明早……明早再走……

  嬌霜被你弄傷了,很需要龍哥哥你的慰撫呢!」

  躲進了客棧中,孽龍不禁苦笑了出來,說來容易,只要找到一個玉女門下就好,可是玉女門從撤出天外宮之後,就好像消失了一般,一點兒蹤跡也沒有,叫他怎麼找?再加上現在的孽龍可是人人欲得之而甘心,隨時都要應付武林人士的重重追殺,再怎麼樣也不能任意出去,剛剛在樓下,他就差點兒被武當的清音道人給認了出來,要不是他早預備下了另一個身份,好在武林中行走,只怕今天就要再大戰一場。

  這可怎麼辦才好呢?孽龍搖了搖頭,決定不要再想這種事,反正就算找不到人,只要再多個三天,以他收發自如的內功,足以將英玉寒的功力全納為己用,只是若需要如此,這三天內他就不能出房門,這樣子反而會引人疑竇。

  窗外漸漸暗了下來,不久之後弦月升上,星斗滿天,又過了一天,孽龍關上了窗子,伸了伸懶腰回到床上,白天在客棧中聽到的消息又迴響在他耳際。

  真是難得,那竟不是關於他的話題,而是另外一位新崛起武林的神秘高手。

  在大約一年之前,武林之中突然出現了三朵名花——玫瑰花主、雕欄玉心劍和月心嫦娥怨,神出鬼沒,無跡可尋。

  其中雕欄玉心劍人還比較正派,只是手段過於狠辣了些,對黑道人物不只是殺無赦,連其親族、友人多半也不饒,即便是一些較少惡行,為人居於正邪之間的人物也不例外,在她經過之後,現場往往是一片死傷狼藉,雞犬不留的景象。

  至於另外兩人呢?或許聽到她們的消息,算是孽龍運氣好吧?玫瑰花主和月心嫦娥怨,都是一入江湖便是艷名傳遍的蕩女,一路專找武林人士下手,兩女又是美貌如花,拜倒石榴裙下者,真可說是不計其數。

  只是郎有情妹無意,武林中多少俊彥俠少,能被她們看上眼的,卻是少之又少,加上她們都是出了名的無論對象是誰,只保留一夜情緣的關係,一夜歡愛之後便消失無蹤,不過說也奇怪,找上她們的男子,事後多半都不敢再找她們了,難道是床第之間吃了虧?孽龍的思緒不禁要跑上了相關的方面,或許這兩女都是精於採補之道的高手吧?其中會不會有玉女門的人呢?

  上了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是好現象,孽龍坐起了身子,閉上了雙眼,感覺夜風輕輕拂了進來,涼涼地吹著他的耳邊,一個輕巧幾不可聞的腳步聲,從窗口傳了過來,慢慢地走近了他,輕輕地揭開了帳子,暖柔的清香拂進了孽龍的鼻子裡。

  「是你?」孽龍轉過頭來,不禁大喜過望,映入眼中的是一個熟識的嬌美臉孔,「萍兒,要不要坐進來?外頭涼呢!」

  「嗯……」久違的楊夢萍鑽上床來,盤坐在孽龍對面,看來要比以前大方得多,孽龍不禁打量著她,想看看究竟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楊夢萍比之以前的確是大大不同了,今夜的她穿著粉紅色的羽衣,輕飄飄地罩著她粉雕玉琢的胴體,細軟修長的秀髮上頭全無簪飾,寫意自然地披了下來,襯得嬌柔秀氣的臉蛋兒更加秀麗了。她微微上了點妝,頰上映著淡淡的嫩紅色,波光掩映的眼波溫柔地在孽龍身上流動著。

  楊夢萍沒有穿鞋襪,纖細的玉足裸在被外,嬌弱可人,整個人比之以往的溫柔文靜,就好像是多了一些什麼似的,就好像一朵飽受雨露滋潤的鮮花一般,正含羞地對他綻放著最嬌艷美麗的一面,孽龍看的眼都呆了,自然而然地伸了手過去,握住了她柔若無骨的纖手。楊夢萍也沒縮手,只是嬌笑了起來,另一手輕輕地推了推他,受美景所誘的孽龍這才回復了正常。

  「一年多不見,見了面卻只曉得瞪著萍兒猛瞧,連句話都不說,驕陽兄是怎麼了?」

  「是驕陽失態了,」孽龍笑了笑,聽來她很開朗,想來萍兒這些日子過得不錯,「可是萍兒你……太漂亮了,讓驕陽實在忍不住,看得什麼都忘記了。你這些日子過得好不好?淫魔……有沒有逮到?」

  「淫魔……不就是你嗎?」

  「故友相見說的卻是這種話。」孽龍微微一笑,光是看她忍不住笑的臉兒,就可以知道她是開玩笑的,「難道萍兒是來抓我,以報湘兒的失身之辱的嗎?」

  「當然不是,誰會聽趙彥那種人的話啊?」

  「不過,如果萍兒不趕快跑,那驕陽也要變成淫魔了,」孽龍大笑了出來,雙手溫柔地輕撫著楊夢萍粉嫩的玉頰,讓她舒服地閉上了眼睛,接受他的親暱,「看到萍兒這樣的美態,再加上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再能自制的男人也受不了,尤其是驕陽最是好女色,如果萍兒再這樣和驕陽在床上纏著,小心我真把你給吃了喔!」

  順勢輕輕一倒,楊夢萍嬌滴滴地倒入了孽龍懷中,外衣滑落她凝脂一般的肌膚,只留下了貼身的內衣,芳香氣息盈滿胸懷,柔順烏潤的秀髮,軟軟地滑在孽龍本能地抱住了她的手上,媚意醉人的香氛之中,只聞楊夢萍晰晰嚦嚦的鶯聲燕語,「萍兒來此,就是要趁著香華姐姐不在的時候,讓驕陽兄得償所望的,有什麼事,能不能等到驕陽兄寵過了萍兒再說?這些天來驕陽兄受了不少悶氣,就好好在萍兒身上發洩吧!」

  「好萍兒,你可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孽龍吻上了她,雙手忙不迭地為她寬衣解帶,不一會兒兩人已是赤裸裸地相擁床上,一室之內春光旖旎。

  孽龍本就好色如命,那未解的金線蛇毒更是助紂為虐,加上前些日子,夜夜都和師嬌霜交頸而眠,偏偏又沒有能夠對她怎樣,體內的慾火早已躍躍欲試,能讓師嬌霜離開他時,還保留著處女之身,本就讓孽龍心癢難搔,更前些時候又是夜夜肏的趙雪晶放浪不已,比起來這些日子的忍耐,更讓他亟鬚髮洩,現在有了萍兒自告奮勇,來被他姦淫,對孽龍來說可真是天掉下來的好運啊!

  一手流連在萍兒軟柔的發上,輕輕撥著她皙白嬌嫩的粉背;一手慢慢向下滑動,在萍兒的腿上愛撫許久之後,才溜上了泉水潺潺的幽徑,手指頭兒輕輕刮弄著那嫩嫩的玉肌。萍兒快活地叫了起來,孽龍那靈巧的舌頭,正輕重有致地,將她粉紅的蓓蕾又舐又吸,敏感處受到如此強烈的挑逗,萍兒的心弦慢慢地被撥弄著,意興漸漸飛揚了起來。

  舌頭的動作更進了一步,孽龍索性整張嘴都罩了下去,將萍兒大小適中的乳房給吞了進去,牙齒輕輕磨挲著、嘴唇柔柔揩擦著,加上舌頭逗的萍兒賁張的乳頭更嫩紅了些,萍兒樂的再也跑不掉了,即使想擺脫那帶著魔力的唇舌,萍兒也沒有辦法做到,那不只是因為她正渴望著,也是因為孽龍摟著她的手,貼在她背上,輕輕地迫她拱起了胸,任他大快朵頤。

  萍兒閉上了眼睛,眼角滑下了快活的眼淚,她真恨不得孽龍長了兩張嘴,光只是一邊乳上被舔舐,另一邊卻被涼快,真是讓萍兒難以忍耐。

  「驕……驕陽……把萍兒……抱緊萍兒……把萍兒吞了吧……別……別再逗萍兒了……萍兒……嗯……萍兒忍不住了……」

  萍兒比起以前更加敏感了,身材也比以前更為完美,肌若凝脂、香比玫瑰,嬌媚宛如仙子下凡一般。

  孽龍一邊感歎著,在她幽徑口抽刮的手轉移了位置,揉搓得更加輕柔了些,帶起的呻吟聲卻更為誘人,萍兒叫的更為柔媚了,充血盈滿的陰蒂被男人輕搓慢捏,萍兒真有魂銷神蕩的感受,她一雙纖手插在孽龍發內,本能地搓動著,胴體帶著無比的飢渴,緊緊地貼上了他,溫暖的胴體不斷地揩擦著,肌膚之親確是誘人已極。

  看萍兒已是如此放縱情慾,眉宇之間滿是誘人的嬌柔媚意,原已有些難挨的孽龍卻不心急,他的手指頭輕輕地在幽徑口上滑動,帶著她泉水汨汨奔流而下,指尖兒又暖又濕,直到已然確定,萍兒的幽徑口正急喘喘地縮張起來,期待著他火熱的侵犯時,孽龍才把手移到了萍兒圓脹緊挺的臀上,帶著她向上一挪,火紅髮燙的肉棒順著水流滑上,在萍兒聲聲嬌弱的輕喘呻吟之中,將萍兒的胴體給貫滿了,被滿滿地充實了的萍兒,有如酥了一般,軟綿綿地緊纏著他。

  聽著萍兒滿足的嬌哼,孽龍溫柔地推送著,慢慢地前進,直至全根而入,萍兒仍是那般的窄緊,柔軟的肌膚緊緊熨貼著他最火燙的部份,那舒服真叫人心也要酥了,尤其是萍兒竟主動抬起了腰,配合著他的動作,讓孽龍能插的更深,那嬌弱的媚態,光是看著都是一種享受。

  「你……」歡愉之中的孽龍猛地感覺不對,想抽身卻已來不及了,萍兒雙腿纏在他背上,窄緊的幽徑比剛剛更緊密地裹著他的肉棒,一股寒涼之氣卻慢慢薰著他的尖端,像有隻手般又擠又壓,想把孽龍的陽精給吸出來,比之男女之間的歡愛,有種異樣的快感,令人不自禁地沉迷其中。

  但孽龍採花無數,經驗老到可說得上是到了極點,光從萍兒的幽徑之中突地乾涸了,原已泉湧的愛液竟消失無蹤,便知道萍兒正以採補之術對付他。萍兒睜開了眼,幽怨的波光輕輕撩在他身上,腹部卻鼓氣更疾,孽龍只覺敏感的尖端被吸的更加厲害,頗有股一洩千里的衝動。

  「萍兒,為什麼?」

  「你不知道嗎?」萍兒的笑容無比淒怨,兩行清淚正緩緩流下,「萍兒不會那麼輕易相信趙彥的話,只會依自己的判斷做事。那日淫魔來侵犯香華姐姐,在她門前和你交手,被萍兒撞了出去。光從他的說話,萍兒便感覺不對,再加上和他撞上,萍兒更清楚那人其實就是香華姐姐所喬扮,淫魔究竟何人,哪瞞得過萍兒呢?」

  「所以你要騙我,讓驕陽死在你身上。」

  「沒錯。萍兒的武功即便再練上十年二十年,也不會是你的對手,所以萍兒只有出此下策,主動勾引驕陽你上床,讓驕陽兄在得到萍兒之時,也踏進地府裡去。」

  「那你要更小心點才行,」孽龍微微一笑,一手順著萍兒暖若春陽的嫩滑香肌,從她背上滑到了乳下,輕輕壓著萍的兒心口,似怕壓痛了她,「如果你想殺我,就要先封著驕陽穴道,否則以驕陽的內力,就算你已經得手,臨死前也足以帶你下黃泉去。」

  「那我們就試試吧!」萍兒閉上了眼睛,將陰功施展到極限,等著孽龍對她心口的一下重擊。

  突地,孽龍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嗯?萍兒的陰功修為著實不弱,怎麼以前從沒聽你提起過?」

  「弱女子遊走江湖,總要有一技隨身,不然可怎麼辦?」

  「那就對不起了,萍兒。驕陽身處花叢,風流浪子的慣技的確也學了些兒,光是陰功還不一定對付得了我。」

  萍兒雙目陡睜,驚恐之色浮了出來,孽龍扳著她香肩,一口氣間肉棒突地漲了起來,長硬陡增,一下突破了萍兒緊夾著他的軟軟洞壁,尖端直衝進了萍兒花心深處,那銳利的小齒兒刮的萍兒身子一震。

  萍兒痛的高聲哭叫了出來,她以陰功將孽龍緊緊夾在體內,沒想到孽龍一下運功,便將肉棒變的雄風大振,一下撐傷了她,偏偏正好就在她運功將幽徑緊縮的當兒,萍兒身受的強烈痛楚,就好像嬌嬌滴滴的大家閨秀,慘遭天賦異稟的惡徒強姦,在一點前戲也沒有的情況下,就被深深地插了進來,從未被啟用過的嬌嫩幽徑承受著難以想像的強力突破,痛的萍兒真是花容失色、手足冰冷。

  偏偏在此同時,孽龍突地變長的肉棒又侵入了她最敏感、最珍密的花心處,小齒兒一下重重地刮在她最敏感的要害處,才這麼一下就將萍兒征服了,把她送上了仙境深處,那種至痛和至爽混合的無比妙處,真只有身受者才能明白。萍兒軟癱了,運功收起的洶湧愛液全洩了出來,陰功被孽龍重重的一下完全摧毀,現在的她一點兒抗力也沒有,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好似要報復似的,孽龍雙手箍著萍兒蛇也似的纖腰,肉棒狂猛抽送,一下子就提到了最強烈的節奏,沖的萍兒不住哆嗦。她身子顫抖著,口中不斷泛著嬌媚哀憐的呻吟嬌啼,元陰在孽龍強而有力的衝刺之下大洩特洩,任他吸吮接收,萍兒原已被他送上了高潮,癱慵的身子又怎堪如此蹂躪?

  她軟綿綿地癱在孽龍身下,任他恣意享用,整個人被快感衝擊地失神了,那強烈的痛楚慢慢地被掩蓋住,萍兒雙手撐在腦後,勉力挺腰迎送,迎上那強力的衝刺,被男人的勇猛所征服、一點抗拒都做不到的快感再次佔領了她,讓她迷失在性慾的巔峰之上。

  趁此良機,孽龍將功力慢慢放出,在女體中流轉了幾圈之後再吸收了回來,讓異源功力在高潮的女子胴體之中,漸漸化合,再也沒有彼此衝突的問題了。

  等到孽龍行功已畢,萍兒早連迎合的力氣都消失了,她半暈迷地癱軟著,被孽龍深深地幹著,快活的淚水再控制不住地傾洩出來,一直爽到了這個時候,孽龍才緊緊壓住了她,棒尖的小齒兒在她花心深處刮個不停,刮的萍兒更加歡樂,等到她再次高潮之後,才將陽精射入了萍兒那飢渴的胴體之中。

  幾乎把她整個人都漲破了,萍兒好久好久才回過神來,酥酸的身體卻是動也動不了,似是連骨頭都融化了,軟綿綿地挨在他的懷中,渾身上下和床上可是一片狼藉,半濕半干的印痕染的床褥和身上中沒一片清淨,摟著她的孽龍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為……為什麼不殺我?萍兒可真的是想置你於死地的啊!」

  「真的嗎?」孽龍微微地笑了,他俯下頭來,吻上了萍兒嬌艷欲滴的紅唇,萍兒順從地閉上了眼,微微嗯出了聲來,他的吻是那麼溫柔甜蜜,全沒有半分敵意殺氣,讓萍兒一點也不想逃。

  「如果萍兒真的想殺我的話,在發動陰功前,應該會先制我穴道吧!不然在我剛發覺時,也可以先摧動功力,你沒有這麼做,反而把害我之意和盤托出,這可不行哪!盜人功力的陰功最重要的,可是殺人於不動聲色之間,萍兒想的事不是殺我報仇,而是死在我手上,是不是?」

  「驕陽兄果是厲害,」萍兒呶起了唇,追尋著剛吻上她的嘴,「萍兒心裡頭在想什麼,全都給你看穿了,一點都沒放過。再吻萍兒吧!只要你再要一次萍兒的身子,萍兒就什麼事都告訴你。」

  「這樣可很不好喔!」孽龍笑了笑,在她嬌盈的乳上愛撫的手捏了重重的一下,惹得萍兒一陣嬌吟不依,「萍兒的身子被驕陽拿來做化功的工具,功力幾乎全都毀了,再加上剛剛被驕陽那樣狠狠做了一次,要是驕陽狠下心來辣手摧花,再愛一次萍兒,萍兒恐怕真會死的喔!」

  「難道萍兒還會怕死不成?」想要伸出手來摟著他,卻是四肢百骸都還軟軟的使不上力,萍兒自知一身功力已然不存,再加上剛被他玩過,現在她連勾引他都做不到,「你可知萍兒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萍兒不想說,就最好不要說。」

  「萍兒還是說出來的好,可是,」萍兒白玉一般的頰上染上了暈紅,更顯嬌羞,「萍兒要……要在驕陽的寵幸之下,邊做邊說。」

  溫柔地再來了一次,萍兒這回真的連話都說不出了。即便風驕陽體貼入微,全沒有放縱,極盡溫柔之能事,但功力全失,身子就像是剛破瓜一般的萍兒也不耐久戰,再次滿足的她慵懶地依在孽龍懷中,享受著歡愛後的餘韻,倒是孽龍臉色凝重,好久好久都沒說半句話出來。

  實在太慘了,孽龍一點也沒有想到,萍兒在回南山之前,就已知道他才是真正的淫魔,因而不肯和妹子回山,獨自在江湖上飄蕩,尋求對付他的法子,也因此而落入了陰陽會的副會主——九手魔司鄧英瑜手中。

  鄧英瑜乃是武林道上出名的老魔頭,最喜糟蹋少女,邪淫之處,三十年來足以和淫魔平起平坐,不過若非得了龍之魁死訊,他還不敢從南疆的藏身處出來,也不會因而和陰陽會扯上關係。

  萍兒那日落入他手中,可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過只是數日之內,也不知被鄧英瑜姦淫了幾次,最變態的,是鄧英瑜還有個習慣,每次姦淫女子的時候,一定要同時看著部屬在旁宣淫,有時還和部屬交換女子淫樂,每個被鄧英瑜玷污過的女子,多半也都被他的部屬們玩過,甚至連活活被姦淫至死的都有,比起來只是單獨一人的淫魔還比較沒那麼惡毒。

  萍兒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她本是不依的,卻被鄧英瑜灌服了霸道之極的春藥,也不知被多少人摧殘之後,藥力方才得解,但她咬牙忍耐藥力時,那又似情動、又似強忍的情狀,卻為陰陽會主所欣賞,因而在鄧英瑜滿足了慾望之後,被納入了會主的系統,成為會主極力培植的人才,她的陰功也是因此而來的,光從短短時間內練起陰功的程度,孽龍就可以想見,這位會主實力絕非泛泛。

  「只是就算萍兒用功,也還不是你的敵手呢!」萍兒的聲音真可以說是微不可聞,若非兩人身體親蜜廝纏,孽龍也難聽到,「驕陽兄你要小心,從你擊敗了柳月師伯之後,會主就已經把你當做目標了,不然就不會派萍兒來對付你。」

  「也就是說,陰陽會主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不知道的,萍兒會被派來也只是巧合,」把頭埋在他懷中,萍兒溫柔地吻著他胸口的汗水,「你可知道,武林近來出名的三朵花之一,月心嫦娥怨已經毀在你手上了?」

  「驕陽曾和月心嫦娥怨交手過?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但征服了她,還徹底毀了她的功力,現在……現在月心嫦娥怨還被你弄的服服貼貼,爽的動都不能動,被你壓著呢!」

  「原來是你啊!」孽龍身子一倒,變成仰躺著,讓萍兒依在他懷裡,雙手又環上了她纖腰上,萍兒嬌聲喘息著,被征服了兩次的她,再承受不起任何征伐,「現在萍兒功力涓滴不存,可要怎麼辦才好?」

  「萍兒倒沒想過這回事,本來以為這次可以瞞過你,讓萍兒死在驕陽兄手上的。」

  「這樣好了,就讓我們回到當日的山上,驕陽這回不管萍兒怎麼說了,就算強迫也要把萍兒收在身邊。」

  「這樣不行吧?」萍兒淒然微笑,「萍兒這回不只是殘花敗柳,還是人盡可夫的蕩婦,哪能夠……」

  「別胡說了,」孽龍吻緊了她,不讓她再說下去,「萍兒是身不由主,而且要嚴格來說,驕陽還比較可惡,算是「人盡可妻」呢!」

  「還在說笑話哪!你都不知道,陰陽會已失敗過一次,萍兒已經不是第一個被派來對付你的了。」

  「難道說,陰陽會的勢力……已經滲入了武林正道之中?」

  「你怎麼知道?」萍兒這回可真是大吃一驚,這種關係陰陽會爭霸武林的大秘密,連陰陽會之中,也沒有幾個人知道,而孽龍幾乎是才剛剛知道武林中有這個陰陽會,怎麼可能發現這等大事?

  「這也不算什麼,只是驕陽從那日望海坪一役之後,就存了疑心,為何會被武林正道圍殺?趙彥自以為天龍門武功睥睨當世,可以以此號令正道群雄,但以那些自以為是的名門正派,即便力有不及,也不會聽人擺佈,怎會服趙彥這樣的小伙子?驕陽本來就想,會不會另外有一股勢力,在背後操縱著,看來就是陰陽會了。」

  其實不只是孽龍,連師嬌霜也有此感想,那幾日山中纏綿,兩人曾不知幾次對此事交換過意見,惟一不知的,只是究竟是誰能操控如此龐大勢力而已。

  不過連師嬌霜也不知道的是,孽龍隱隱覺得,趙彥雖身在局中,當局者迷,以他的才智卻不可能會完全被騙過,或許趙彥本身也感覺到不對了吧?「武林近期最出名的三朵名花,除了你之外,難道連玫瑰花主也是陰陽會的人嗎?」

  「嗯,而且她比萍兒狠辣的多,萍兒最多只是在床第間盜功而已,但那個玫瑰花主人如其名,週身是刺,和她上過床的人,都在不知不覺間被她在經脈之間下了毒手,若是全力出手,很可能會經脈盡碎而亡,有不少人就是這樣糊里糊塗被害的。不過驕陽兄不知道的是,其實連那個雕欄玉心劍,也是本會的人。」

  「啊?」孽龍這回可真被嚇到了,據他所聽得的,雕欄玉心劍除了出手極其狠辣、雞犬不留以外,可是最貞潔自守的,對男人從沒有好臉色,真想不到她也是講男女之道的陰陽會中人。

  看來這陰陽會的確是有備而來,以多樣化的方式潛伏武林,就算把那些好男女之道的色魔或蕩女排除了,也難說就此拔了陰陽會的根基。

  「她是會主的嫡傳弟子,沒有親近過男人,也是會中唯一不以男女之道修練功力的人,會主派她出武林,乃是為了立威,排除一些不可能臣服於陰陽會的人物。」

  「她所練的內功,是不是叫做玉女心經?」孽龍皺起了眉頭。

  如果說從峨眉一會,他擊破了柳月大師的天心訣,陰陽會就因此把他當做必殺對象,那就表示陰陽會從那時起,就知道他是天龍門下,或者是更清楚地知道他就是孽龍,因此而放棄招募之意。

  那不就代表著,陰陽會連一向不涉足武林的天外宮的內幕也知道嗎?但天外宮可是出了名不入武林的,惟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陰陽會和破宮而出的玉女門,必然有所往來,或許陰陽會就是玉女門在武林中的化身。

  從剛剛和萍兒做愛,更堅定的孽龍的想法,萍兒的陰功,走的也是玉女門的路子,再加上雕欄玉心劍以劍法出名,卻不像玉女門一般的門下走陰陽採補的路子,難道她的劍法,也是從香劍門來的嗎?在玉女門出天外宮前,這兩門一向可是來往密切的呢!

  「連這種事也知道?真是太厲害了,怪不得會主想對付你。如果萍兒再和你在一起,會拖累你的,萍兒知道陰陽會太多事情,會主絕不會讓萍兒流落在外,不加處理的。」

  「放你在外頭更危險,萍兒的功力全失,你們會主不用想,也知道萍兒在床第間敗給了我。這樣吧,明早萍兒化裝成我的樣子往南邊走,我會偷偷跟著你,等到打發了陰陽會暗中「照顧」你的人,我們再會合,我帶你去找香華。」

  「等到了香華姐姐那邊,萍兒再把所知陰陽會的事情說給你聽。」

  「那萍兒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們再和陰陽會的人好好玩一玩。」孽龍笑了笑,神氣湛然的模樣,讓萍兒看呆了眼,她從沒看過孽龍這種傲氣四射的自信神態,彷彿天下萬物都不放在眼內,卻不知天龍門中人,本就是這般神氣的,「到時候驕陽再看看,陰陽會有些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敢來找天龍門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