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奇怪,從暗算了尾隨著萍兒的那人之後,孽龍護送萍兒上山,和姬香華會合,在山洞渡過了無比熱情浪漫的一夜,一直到孽龍再回到少室山下的這段時間,一直沒有任何大規模地找尋萍兒的行動,陰陽會的冷靜沉著,完全不像是走失了一位重要人物的樣子,再加上連追緝淫魔的風聲也平靜了些,孽龍不禁要懷疑,陰陽會的會主心中,究竟打著什麼主意,或者這平靜只是大風暴的前奏呢?
孽龍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陰陽會的實力,絕不會弱到不敢對他孽龍,甚或天外宮動手,光是暗地裡追躡在萍兒身後,那有「神行太保」之稱的費童,武功和輕功在武林中絕對是第一流的,但萍兒對他卻是一無所知,看來在這位會主手下,還有著連萍兒這等高級幹部都被蒙在鼓裡的強大實力。
就算不算這批人手好了,陰陽會光在檯面上的力量也遠在武林各大派之上,那會主八成就是以前玉女門的門主雪玉璇吧?孽龍曾和她見過一面,對她的印象卻頗為深刻,連一向不服人的龍之魁,也認為此女是個人物。
就算不管師父的評語,光看她雖出身在以男女之道為重的玉女門,卻還能千辛萬苦地,將和本門武功絕對不合的玉女心經弄到手,還特意培養出幾名處女弟子,讓她們專心習練這種武功,便可看出此人絕非束縛於武功門派之別的人。再加上她竟敢以玉女心經交換香劍門的絕世劍法,完全不怕香劍門的弟子中,會有人能練到超越她的地步,便可見她的自信了,光是要和此女對敵,已足夠孽龍頭痛。
再加上陰陽門的兩大副會主,「九手魔司」鄧英瑜和「旋風天子」邵若樵兩人,當年在武林中的聲名,都不見得比龍之魁要弱上多少,如果再加上其他的幾位護法和堂主,那聲勢當真連少林也要甘拜下風。
叛出武當的天華子、威震江南武林的戰革裳、兩廣一帶的正道之首公冶帝決、十五年前以一人之力大破排幫的朱汝,在陰陽會中都當不上副門主之位,只是區區一護法而已,可見此會中人材之盛,絕非拘泥名門武功的各派正道所能比擬。
其中尤其讓孽龍注意的,是會中名位只在正副會主之下的總堂主,和會主的護駕高手七龍子,從萍兒的生動轉述和描寫,孽龍幾乎可以肯定,那總堂主絕對就是杜君安本人,而那七龍子呢?他們的武功都和杜君安相近,難道就是杜君安在這些年中,所訓練出來的力量嗎?
不想這些了,孽龍身子閃動,行動忽慢忽快,人影忽隱忽現,就算身後有人在暗地裡盯著,也不可能在不現出身形的情況之下,還能追上孽龍的輕功身法,一眨眼間孽龍已飄入了洞中,以早先布下的機關隱住了洞口,就算有人細看,看到的也只是一片光禿禿的山壁而已,卻不知壁間岩石之內別有洞天。
慢慢走入洞中,孽龍強自控制著,不讓自己的腳步加快,心下卻不自禁地愈跳愈急促,留下來的師嬌霜究竟想開了嗎?想開了的她是不是還在洞中等著自己呢?
眼前一亮,孽龍身法如箭脫弦,瞬息間已停在床前,床上師嬌霜正做海棠春睡,粉頰上嫣紅如灼,薄被輕掩春光,曲線玲瓏若鬼斧神工,誘人已極。她微微地夢囈著,柳眉輕蹙,面上似笑非笑,香汗點點沁出水滑的肌膚,清淡而又馥郁的少女香氛,柔軟地在空氣中飄舞著。
在夢中,師嬌霜正陷身於難以想像的境界之內,和孽龍裸擁床上,他的手正溫柔而堅持地,將師嬌霜慢慢地褪去了衣裳,帶著無比火熱的雙手在她週身流動著,每一次觸摸都讓師嬌霜發出了酸入了骨中的微妙呻吟。
師嬌霜閉起眼睛,注意力專注在身上,專注在他無所不至的手,所帶起的溫柔情火之中,她的矜持一點兒用處都沒有,完全阻擋不住他的步步侵犯,尤其是一想到孽龍正色迷迷地看著她一絲不掛的胴體,觀察著這清純可人的玉女,如何被他挑動了春心,還隨著師嬌霜嬌媚的反應,調節著施力和動作,每當觸到師嬌霜的敏感地帶,就不經意地多逗幾下,還在她發熱的耳邊,不斷傾訴著連夫妻間也很少說的愛戀甜蜜言語,不時語涉輕薄,逗的春心方動的師嬌霜更加嬌羞了。
或許是錯覺吧?師嬌霜的聲音顫抖了起來,在她身上肆行無禮的手,變得愈來愈多了,三四隻手不斷觸碰著她、愛撫著她,師嬌霜嬌軀扭搖如行房艷婦,喉中愈來愈乾渴,蕩漾的情慾不斷上升,火熱的胴體哪管得著是誰在撫玩著她呢?
肉體的臣服愈來愈明顯,師嬌霜的白皙肌膚上透出了粉嫩艷麗的酡紅色,香汗輕泛之下更現嬌癡,她的身子已經軟化了,正喘息地等待著,等待著從少女變成婦人的那一剎那。
若非修練過玉女心經,一顆心比一般深閨女子更是純靜自守,或許師嬌霜就會任其所為,讓芳心也融化下去吧?她睜開了眼,和她床上纏綿的孽龍已變了樣子,變成了四面八手的天神之像,火熱的手心熨貼在她身上,灼燒的慾火燒入了她的身子,雄壯的身體正傲立在她眼前,將強烈的慾望和征服快感送入了她的身心。
師嬌霜完全投降了,整顆芳心都融化在他手上,她想抬起身子,想主動獻上嬌軀,想讓他盡快得到自己,把師嬌霜佔為己有,但孽龍用兩隻手壓著她,限制了她的自由,另外的手輕重有致地逗弄著、撫愛著她,師嬌霜的身子完全無法動彈,只能任他為所欲為,讓孽龍隨心所意地擁有她的每一寸,將師嬌霜一寸不留地佔領。
雖說師嬌霜早想要和他雲雨風流,但這種完全被控制、完全無力護守的被侵犯、被挑逗的感覺,師嬌霜實在吃不消,更何況她也知道,孽龍的天賦異稟正躍躍欲試,等到他想要了,不管師嬌霜願不願意,她都將和那天神一般、粗長勇猛的身體結合,將承受那強硬火辣的攻陷,被他任意策騎,盡展威能。
雖說芳心中仍有些不安,師嬌霜卻知道自己的反應,她的期待愈來愈高昂,那種被他得到的期待,正苦苦熬煉著她,但師嬌霜並沒有後悔,她期待著他的強悍,而且將要被那種強悍所侵犯、所佔有、所蹂躪、所征服,不知道之後的自己將會被他淫玩成什麼一個淫蕩模樣呢?
「唔……」一聲清柔的嬌囈迸出,師嬌霜感到全身都酥透了,身子在一陣緊張的抽搐後軟癱了下來,纏綿不去的舒爽就像是吸在身上似的,猶然盈繞在師嬌霜身上,她微微睜開了眼,看到孽龍正壓在自己身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嬌慵的模樣兒,這才驚覺到方才是南柯一夢。
「你……你回來啦?」師嬌霜按著床褥想撐起身子,卻被孽龍硬是按回了床上去,渾身軟綿地像脫了力一般,一點也使不出力來。
「幸好回來了……」孽龍笑也不笑,雙手掌根相並,按在師嬌霜關元和檀中兩穴上,緩緩輸功進去,師嬌霜只覺得一股溫和的熱力傳了進來,暖暖地烘出了她週身香汗,原已軟癱的身子更是無法動彈了。
「山中夜寒露重,嬌霜怎也不注意一下?弄到受了風寒,如果剛剛我沒發覺這回事,趁著你睡夢之中硬是上了你,吸補了嬌霜精純內力,元陰盡失再加上寒毒入侵,嬌霜可要怎麼辦呢?」
「那有什麼辦法?」輸功了好一會兒,孽龍鬆了手,看著血色慢慢回到了師嬌霜白玉一般的臉蛋上,這才舒了一口氣。師嬌霜摟住了他,將他拉到了自己身上來,嬌柔的囈語甜美如蜜水,「什麼床褥也比不上好哥哥你的懷裡暖和,嬌霜前些夜裡早被你寵壞了,就是為了一直想著你,嬌霜才會受了風寒嘛!還要受你這般怨怪!」
「對不起,嬌霜,」孽龍吻住了她,「是我一時心急了,又被你撩撥的心癢難搔,這才……」
「嬌霜哪有撩撥你啊?一醒來你就壓在嬌霜身上了,也不管嬌霜沒穿衣服,又凶成這樣。」
「原諒我好不好?」孽龍見狀轉移話題,「剛剛的夢挺美的嘛!是不是夢見我了?」
「嗯……」師嬌霜一陣羞赧,臉兒埋著不肯抬起來,「你連在嬌霜的夢裡也是一樣的壞,把嬌霜調弄得……嬌霜不說了。把嬌霜丟下了這麼久,你好不容易回來,嬌霜想死你了,好哥哥今夜可不准離開嬌霜,你不是說要讓嬌霜在今夜…
在今夜裡,變成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嗎?」
「嬌霜病可還沒好全呢!孽龍怎捨得辣手摧花?等到嬌霜恢復了,你就算想逃我也不讓你逃,包保讓你變成你從未想見過的淫蕩樣兒…就好像你才夢到的一樣。嬌霜可會怪我,沒有立刻讓嬌霜破身,享受那飛上天般的肉慾美妙快感?」
「嗯……」師嬌霜嬌嬌一笑,纖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子,溫柔地為孽龍寬去衣衫,「你是憐惜嬌霜嘛!嬌霜哪會怪你?只是今晚……今晚可不准你走了,山裡夜裡頭好冷,嬌霜一定要在你懷裡才睡得好。」
「那當然,不過你怕不怕?嬌霜光著身子窩在孽龍懷裡,又是這麼一個媚態橫生的模樣,小心到明天早上嬌霜醒來時,已經被我得手了喔!孽龍是絕不會放過你,只是怕你漏了那絕美的一刻。」
「只要是你,嬌霜就不怕,更何況就算……就算漏了,你也會為嬌霜補回來的,是不是?」
慢慢地將繩子和紅線調到了適中的鬆緊,孽龍打上了結,退了幾步,得意地看著椅上的成果,一絲不掛的師嬌霜被他縛在椅上,雙手雙腳都被綁在椅背和椅腳上,動彈不得,尤其是這縛法精巧之至,全沒掩住嬌艷的春光,反而由於麻繩從乳下環繞而過,繩子一拉緊後,賁張的玉乳被擠得更加挺了出來,再加上師嬌霜雙腿分開捆著,股間那叢嬌媚的烏黑完全展現,再無一絲一毫的遺漏,整個人看來更是誘惑力倍增。
羞的抬不起透著蘋果紅色的臉蛋兒,師嬌霜整個人都滾熱了,她從沒這麼樣被人「欣賞」過,尤其是就算不看著他,師嬌霜也能明顯的感覺到,孽龍此時看著她的灼灼眼光,正恣無忌憚地盯著她脹鼓渾圓,因綁縛以致血液全湧了上來,漲的殷紅熱情的雙乳,眼中幾乎要發出了紅絲,貪婪得就像是要花上好多心力,才能強忍著將那紅潤漲硬的嫩嫩乳尖,拿在手心中揉弄的衝動。
如果僅止於此也就罷了,師嬌霜也曾赤裸裸地和他相擁床上,共入美夢,應該早習慣了他的淫邪眼光,但是那時她可是在孽龍的視線外才脫衣的,連進到孽龍被中,也是羞答答地先叫他閉眼,那時節,孽龍所能看到的,只有師嬌霜如玉筍一般,甜美白嫩的高峰,雖說也是羞人之至,可是現在可不同了,師嬌霜真的是抬不起頭來,賁張的情慾和羞意,正在她體內四處亂竄。
孽龍那有如烈火一般的眼光,慢慢順著師嬌霜優美的曲線移動,慢慢移上了師嬌霜烏光柔潤可比得上秀髮的下身,師嬌霜真的不知要說什麼才好。
其實這也是師嬌霜咎由自取,若非得她建議及首肯,孽龍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對她做這事呢!在這情形下讓孽龍得到自己,師嬌霜可也是芳心忐忑,或許這肢體受縛、完全無法掙脫的情況下,孽龍才能發揮他那淫魔本性,那無情地挑逗、淫玩女子胴體的高明處,但身受其「樂」的師嬌霜,心中卻也有些微微的不安。
這些日子以來,孽龍太寵她、太珍惜她了,本來師嬌霜是存著報恩的心,和自己也不願承認的一種自艾自憐,想著任他蹂躪一夜,將自己珍貴的處子元陰、和玉女心經已近圓滿的功力獻給他,也就算了,根本也沒深思。
但經過了這半月來的想法,師嬌霜放鬆了自己的心,確定自己是想要永遠地交給他,這才看出了一個頗大的問題:無論是採陰補陽和采陽補陰,在武林中都是為人所不齒的下流手法,這也不完全是因為名門正派天生地對床第之事不敢言說,不敢明論此種羞恥之事,一大半也是因其性質使然。
採補之法專講「盜」采,算不上光明正大的手段,加上太過於明顯地損人利己,被採補了的人,無論男女或功力深淺,不說重的有可能就此殞命,至少身子也會受損;加上這事其中的樂趣,又使人留連忘返,一旦沉溺於其中,較弱的一方多半都被掏空身子,難能養復,因此鑽研此術的人,多半都是心狠手辣之輩。
即便不是如此,也不可能對自己心愛之人使用此術,但若孽龍因愛寵而不肯吸她,豈不失了祛除金線蛇毒的最後良機?師嬌霜想來想去,也只有以自己的肉體為餌,以被捆縛、全然無助的模樣兒,好激起孽龍原始的侵略慾望,讓他徹底拋卻理智,任由色慾控制,以最凶狠的方式摧殘她,才能讓他發揮淫魔無情自私的本色,全不顧她的恣行採補,先治癒自己再說。
但師嬌霜可一點也沒有想到,一旦自己赤裸受縛,被他綁在椅上,任他瀏覽賞玩之時,竟是如此羞人的感覺,她根本就不敢迎上孽龍那灼熱的、像是要燒化自己的眼光,偏偏在這情形下,身體的感覺更加靈敏,讓她一點不留地感覺到、接收到他的淫慾。
一想到待會兒的自己,想到到時候自己會被搞成什麼樣兒,師嬌霜只覺身子慢慢濡濕,輕沁的香汗柔順地滑在透著嬌艷酡紅的肌膚上頭。
加上他的手方才溫柔地探入她未啟的幽徑,將細細的紅繩套在師嬌霜幽徑口處的陰蒂上,還在繩上打了結,若有似無地刺激著師嬌霜從未被男人侵犯過、猶然新鮮甜美的小唇,本就叫她心動,現在在他的眼光刺激之下,師嬌霜只覺自己已濕透了,幽徑之中春泉汨汨躍動,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慾望,想要被他侵犯、被他佔有、被他得到,那快感令師嬌霜忍不住想要大聲叫出來。
看著師嬌霜羞不可抑,偏又熱情如火,直欲爆發的誘人模樣,聽著她壓抑著的嬌囈,孽龍承受這雙重的美艷感官刺激,只覺前所未有的挺硬,真想要就此衝入她,讓師嬌霜得到滿足,讓她承受那持續良久,足以令師嬌霜融化、將她帶入仙境的美妙,直到她軟癱、慵弱地倒下來為止。
但孽龍也知道,師嬌霜是這般嬌嫩,如花瓣一般的柔弱綿軟,又是未曾開封的處子,無論如何絕承受不住突來的威猛,要是他真的為所欲為,在他療愈毒患之後,只怕師嬌霜已被蹂躪的死去活來了,那雖也會帶給她無比的美妙,但之前的破身疼痛,豈是如此吹彈可破的如花女孩受得了的?
一想到為了他,師嬌霜放下了身段,放掉了自己高雅如仙的氣質,讓他飽覽她縱情的嬌野放任,美人恩澤怎易消受?他又豈起得了狂歡縱慾之心?
難以想像的快感從乳尖傳來,師嬌霜不由得高叫了起來,什麼矜持、什麼內斂都抵不過被他吸啜時,那電流一般瞬間流過全身的快意,比之任何手段更快地引發了師嬌霜蠢蠢欲動的情慾。
不該這麼快動情的,師嬌霜火花亂閃的腦中想著,她是怎麼了?白玉一般聳挺無瑕的雙乳,又不是第一次被孽龍享用了,這一次怎會如此熱烈呢?難道這種被綁縛的情形之下,比之平常的狀況更能讓師嬌霜享受到性愛的美妙嗎?
其實是也不是,此時的師嬌霜完全無法轉移注意力,滿腦子都是將要被孽龍佔有、被男人接收的景象,加上自己正赤裸裸、全無防備地在他眼前,那將要被侵犯的自覺,才是最強力的春藥;更何況在這巧妙的束縛之下,師嬌霜的乳房被整個束著,賁張的血液全湧了進去,映著鮮美艷麗的紅潤色澤,賁張的血脈使師嬌霜更為敏感,如此種種湊合之下,師嬌霜焉有不意亂情迷之理?
「把頭抬起來,好嗎,嬌霜?讓我看看你的臉蛋兒,你好美、好像下凡的仙子一樣,我要盡情地玩你、逗你、解放你的每一寸肌膚,把你的心、你的人完全得到手上,讓嬌霜在欲仙欲死之中,知道床事是多麼棒,教你以後夜夜都想和我上床尋歡,直到永遠。」
孽龍喘息著,慢慢鬆開了師嬌霜迷人彈跳的雙乳,舌尖輕巧的舔舐著,無比溫柔地向上滑去,從師嬌霜酡紅的臉頰上溜過,直抵她小巧的耳垂,若有似無地挑動著。
「好……好哥哥……龍哥哥……好淫魔大人……你弄得……弄得嬌霜舒服透了……嬌霜……嗯……整個都是你的……是你的私產……是你的玩物……是你床笫間的戰利品……哎…嬌霜反抗不了…要被你縱情玩弄了……你就行行好心……
把嬌霜……把嬌霜變成女人吧……別……別再逗嬌霜了……唔……」
師嬌霜柔順地抬起了嫣紅的臉頰,嬌慵地舔吸著他的手指頭,就好像那日為他口交一般,而她那最易動情的耳根子,早已在他的啜吮之下徹底軟化。
性慾像海嘯一般,強猛地吞下了她,沖的師嬌霜飄飄欲仙,降服的鹹濕言語不斷飛出了她甜美的檀口,她的櫻唇和耳珠,都被孽龍逗的熱乎乎的;更何況孽龍的另一隻手,正時輕時重地挑玩著她纖細的櫻桃兒,掌心還溫柔地包覆在她柔軟的乳房上,將一股股熱力的氣息傳入,師嬌霜很快就驚喜地發覺了,自己的身體變得動情浪蕩,幽徑之內水花四濺,甜蜜而想要被充實的衝動已鼓脹了幽徑內外。
「好哥哥……好淫魔……你要了嬌霜吧……哎呀……你擰的好重……唔……
不要……千萬不要鬆手……再……再重一點……嬌霜的乳房是你的……盡情地捏擰吧……嗯…嬌霜要化了……龍哥哥……嬌霜舒服透了……只差…只差被你……
被你開封……被你變成女人……嬌霜爽昏了……嬌霜愛死了的男人……快來嬌霜身上……快干死嬌霜……啊……你的手……嗚……」
聽著師嬌霜甜美的呻吟,孽龍也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但他也很明白,師嬌霜雖已情熱無比,這良田只待他的開發和採擷,但在如此誘人的挑逗之下,再加上再次玩了萍兒,採了她的功力之後,他的功力又更上一層樓,連鋼槍比起以往來都只有更加的粗長強壯,絕非易與,若不先以手和口將師嬌霜玩得神魂飄蕩,真的開了她的處女幽徑時,師嬌霜保證是吃不消的。
孽龍改變了手法,被師嬌霜舔的手指頭兒輕巧地滑溜了出來,緩滑而下,輕佻慢捻之中,帶著師嬌霜香甜口氣的手,已箍住了師嬌霜另一邊乳房,撫的她的白玉軟滑不住地抖顫著,帶著濕氣的手比之以前更能誘發她的內涵。
前所未有的快活又出現了,師嬌霜嬌媚的喘息聲卻堵在喉中,她迷亂地近上了孽龍的強吻,享受著被他侵入口中,盡情舔吸她淡雅口氣的醉人。
至於孽龍的另一隻手呢?那可就有得忙了,在師嬌霜香肩上一陣搓揉,讓她全身都酥麻下來之後,慢慢地、以極為輕柔的動作移動著,避過了繩縛之處,緩緩而下,順著師嬌霜一絲贅肉也無、平滑纖細的小腹,又輕又慢地溜流而下,火熱的掌心終於貼上了師嬌霜泛著粉紅的肌膚,緩慢溫柔地探索著,輕輕地撥開了烏潤微濕的草叢,指尖輕搦著她濕潤的內外小唇。
師嬌霜顫抖地歡叫出來,聲音發著快樂的顫舞動著,被孽龍的嘴緊噙的纖指上同時傳來了一點點微微的疼痛,卻是那麼舒服。
雖說他的手沒有侵入幽徑去,但指頭卻勾住了輕套著陰蒂的紅線,輕扯之下束了起來,最敏感的陰蒂也被指頭兒擦上了,微痛和快感強烈地混合,登時湧出了一團火來,燒的師嬌霜身子直顫,嬌吟不已,還有還有,那紅線中打著小結,就浸在師嬌霜水滑潺潺的幽徑之內,在輕扯之下不斷游移,摩挲著師嬌霜嫩比水紋的玉肌,輕柔處比之男人的手,更有一番樂感。
師嬌霜哭了出來,快活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傾洩而出,孽龍又變了花樣,這一次他的嘴移了下去,溫柔地吻上了幽徑口處敏感無比的小唇兒,舌尖靈巧地滑動著,陰蒂在這輕舐之下不住賁張。
師嬌霜似已魂飛天外,茫酥酥的叫喘聲不斷傳出,一聲比一聲更柔媚,因為孽龍不只是舔她,還用舌尖為她解縛,靈巧地褪去套著陰蒂的紅線,不斷的啜動讓師嬌霜陷入了茫然的仙境,她玉腿勉力夾著孽龍的頭,卻不是要阻止他,而是不斷地點醒他,他的舌頭正吸啜著師嬌霜最敏感的地方,那吸吮正把她玩弄的無法自拔,再一下,只要再一下,師嬌霜就是他的人了。
師嬌霜的舌尖也沒閒著,孽龍的手已經伸入了她口中,不是那撫愛著她乳峰的手,而是方才沾著她幽徑中汨汨流泉的手指,即便有些不願,師嬌霜此時也沒法兒了,她溫柔地舔吸著,那香甜竟不比她的櫻唇遜色,師嬌霜這才知道,他為何要在她下身留連這麼久,那處的溫馨甜蜜,確令人忘懷。
等到孽龍解去了幽徑上的紅繩,師嬌霜早達到高潮,她軟綿綿地癱在椅上,一副任君享受的慵媚樣兒。
解去了她身上的麻繩,孽龍愛憐地將慵弱的佳人抱到床上,溫柔地吮吸著師嬌霜身上的紅痕,師嬌霜此時才發現麻繩磨擦處那擦傷的疼痛,在他的憐惜下竟是如此甜蜜美妙。
「好哥哥……怎麼不就此……弄了嬌霜呢?」
「嬌霜在怕什麼?遲早嬌霜會被弄得更羞人的。」
「唔」的一聲,師嬌霜感覺到了,孽龍的鋼槍已滑入了她,幽徑之中登時漲的滿滿的,那充實感的確美妙無比,雖難免有些微微地、被撐開的裂疼感覺,比起快感來卻根本算不上什麼。
「我就要得到你了,嬌霜。」孽龍喘息著,他要強力的克制,才能忍住一下盡根的衝動,畢竟這是師嬌霜的初夜,不是可以放浪沖動的時刻,「第一次會很痛,一般人都會,何況…何況你是這麼棒的女孩,我被你逗的比平常更強硬了,你會比常人破瓜更痛。不要衝動,一切交給我。」
「好哥哥,盡情地玩吧!嬌霜……嬌霜不怕的。」
嘴裡雖說不怕,心裡也早已做好了準備,但當最後一層屏障在他的壓力之下徹底破去時,師嬌霜仍痛的蹙起了姣好的柳眉,玉腿緊緊箍住了他,幸好孽龍也不為己甚,並沒有就此一逞長才,他緊擁著師嬌霜惹人愛憐的嬌軀,停著不動,只是慢慢地撫愛著她,溫柔地挑去她破身的不適。
慢慢的,師嬌霜心花怒放,隨著他火熱的熨燙,那灼人的痛楚,不知何時已經消失無蹤,只餘充實和酥麻感留在身上,整個人都像麻了一般,軟綿綿的,孽龍緊緊地抵在她體內,一直沒有開始動作,只是無比溫柔地吻著她、撫摸她,讓師嬌霜緊緊地夾住他,享受那柔嫩肌膚的溫柔。
「好……好哥哥……你動一動吧……」師嬌霜巧笑嫣然,纖手輕輕按在他背上,嬌柔的語音猶如花瓣一般的綿滑,「嬌霜……嬌霜可以了……不過你真的好大……好硬……又……又好粗……弄的嬌霜渾身酥麻了……你可要輕點兒……免得把嬌霜玩瘋了……以後不好見你呢……」
「好嬌霜要我怎麼動呢?」
「還這麼壞……」師嬌霜輕咬了他肩口一下,羞的抬不起頭來,孽龍只覺胸前一股嬌弱的火正在燃燒,「都把嬌霜逗成這模樣了……還在使壞,你可是有經驗的,要怎麼玩弄嬌霜的身子……哪要嬌霜說啊?嬌霜把一切都交給你了,你偏偏……」
「嬌霜別生氣,我保證…保證讓你氣不出來,好不好?」孽龍扶著她的腰,原本才剛突破了她身子的鋼槍再向內進,他的粗長這才顯現出來,雖說孽龍已是極盡所能的溫柔了,雖說師嬌霜已被逗的波濤洶湧,濕滑無比,但他緩慢的侵略仍讓師嬌霜深吸了幾口氣,才慢慢撐下。
等到孽龍全根而入的時候,師嬌霜已是花容失色、氣若游絲,只覺那火熱似已突入了她的五臟六腑,頂入了她心窩之內,那粗壯將她柔弱的身子整個撐開,讓她全身上下都開放了,雖說算不上痛苦難耐,不過也頗吃不消哩!
孽龍溫柔地擁著她香汗輕泛的身子,貪婪地嗅著師嬌霜如蘭似麝的幽幽香氛,輕巧溫柔地和她調情,慢慢地等待師嬌霜性慾再起的那一刻,等到那一刻到來,才是他大逞雄威的時節。
唔……好……好大,好硬又好熱,師嬌霜溫柔地忍受著,光只是看著已叫她心驚,沒想到真的讓他進來體內,竟會撐的如此充實滿足,幾乎連一寸空隙也沒有,直直截截地頂入了花心裡。
其實並沒有那麼痛苦難耐,師嬌霜也知道,只是她是頭一遭,難免有些緊張,身子也繃的緊了些,她放鬆了身子,承受著孽龍那時輕時重、威力萬鈞的手法,火熱的情懷慢慢又回到了身上來。
幽徑深處那透骨的酥酸感,讓師嬌霜忍不住嗯哼出來,孽龍這才扶住了她臀上,輕輕將她微抬起來,好更適切彼此的體位,師嬌霜這才發覺,幽徑中的潺潺泉水,不知何時已湧了出來,染的兩人交接處一片濕滑,而她的胴體正順著那火熱,慢慢地扭搖著,羞的她紅透了耳根,偏又忍不住要迎合那無比的愉悅,身子已本能地動作起來了。
溫存了這麼久,你可終於承受得了了嗎?孽龍暗地裡鬆了口氣,慢慢將自己也解脫開來,把身為淫魔的長處發揮了出來,一面親吻得師嬌霜迷迷茫茫,樂的不知人間何處;一面開始輕抽緩插,讓勃發的熱力下下抵住她敏感的花心。
隨著孽龍熟練至極的輕抽緩動,熾烈的慾火漸漸染滿了師嬌霜全身,讓她在呻吟之中,情不自禁地配合上孽龍抽送的節奏,放浪地扭搖了起來,那在體內深處不住摩挲、鑽營的火熱,緊緊貼著她軟滑的嫩肌,弄得師嬌霜愈扭愈是舒服痛快、愈搖愈是花心大放,她熱情地回吻著他,雙手緊緊捏在他背上,承受著那帶給她無比愉悅的抽送,沉醉在性慾無比的狂放之中。
孽龍的溫柔抽送慢慢變成了大起大落、狂攻猛進,他的吻也變得粗暴,不像方纔那樣溫柔地挑動,而是粗暴的攻勢,將師嬌霜體內的空氣一點一點地擠了出去。
師嬌霜感到愈來愈虛弱,不只是因為他的抽送把師嬌霜珍貴的元陰給抽了出來,貪婪吸吮,也是因為在如此強烈親吻之下,師嬌霜漸漸無法呼吸,她緊抱著孽龍,瘋狂地吻了回去,吸著那灼熱的空氣。
隨著這種強烈的爆發,師嬌霜只覺體內縱橫的慾望愈來愈激烈,那力量好像衝擊到臟腑和經脈處,一點一滴地將她的功力和陰元完全擠壓了出來,一點不留地潰堤流洩,被孽龍吸光了。
在功力散盡的那一剎那,師嬌霜體內的快感也終於積壓不住,猛烈地爆炸了開來,師嬌霜在一陣陣的歡愉衝擊之下,完全失去了知覺,癱軟了下來。
而同樣舒爽無比、達到高潮的孽龍可沒有就這樣癱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運功煉化了剛從師嬌霜體內吸來,醇厚如美酒的元功,將它們完全化入了自己體內,而金線蛇的毒性也在這過程中消失無蹤,附骨之蛆終於褪除殆盡。
「嬌霜…嬌霜…」呼喚似由天際飛來,師嬌霜幽幽轉醒,摟著她的孽龍溫柔地環在她身上,面上浮著一種很奇怪的表情,好像大惑方解,又像被開了一個好大的玩笑,那又好氣又好笑的怪樣子,師嬌霜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你醒了?」
「嗯……」師嬌霜微嗯著,想要坐起身來,下身的一股裂疼讓她哼了一聲,又軟入了孽龍懷中,那不光是破了身子的疼痛,還加上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覺,濕膩的感覺正縈繞在身上。
「痛嗎?嬌霜先不要動,有什麼事我來就好。你甫破身,行動自會頗為不便……再加上……」
「加上被好哥哥的天賦異稟弄過……」師嬌霜甜甜地笑著,柔若無骨的玉臂環上了他,「嬌霜真的舒服到極點了,骨頭都像酥癱了一樣,就衝著這一點,嬌霜就不後悔被你收為禁臠,就算是洩光了全身功力也不在乎,嬌霜真的滿足到家了。」
「關於這一點嘛!」孽龍笑了笑,「嬌霜好妹子,你試試看運運內功,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依言而行的師嬌霜眼睛睜的大大的,櫻桃小口合不上來,完全不敢相信會有這種事,「怎麼可能?嬌霜……嬌霜的功力應該全被你吸乾了……功力怎會充盈若此?就好像……就好像玉女心經功成一樣?」
「我也嚇了一跳,」孽龍親蜜地吻著她的眉頭,「孽龍看你爽到昏了過去,深怕是自己採補太過,吸死了嬌霜,就想輸功進去,沒有想到嬌霜的體內深處,竟有功力反震出來,比以前還強的多。難道玉女心經的最大秘密,之所以一定要處女才能修練成功的原因,就是因為要到處女破瓜才能功成圓滿嗎?」
「大概是吧?」師嬌霜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都還沉醉在方纔的餘韻中,酥酥軟軟的不想動作,「好哥哥…扶嬌霜一下子,把嬌霜扶到梳妝的鏡台前面……」
「嗯……」孽龍也不問原因,輕柔地抱起了師嬌霜窈窕纖細的胴體,坐到了台前去。
師嬌霜望著鏡中,彷彿已經為之沉醉了,鏡中的玉人兒,就是方才被男人弄的爽入骨髓的自己嗎?
鏡中人嫩滑如暖玉的頰上浮著微微的汗珠,襯得透著薄薄暈紅的臉兒更加嬌艷,那汗珠慢慢地流了下來,順著師嬌霜一絲不掛的胴體,滑下了孽龍環在她腰際的手上,全無一點阻礙;紅暈如雲的臉頰上,眼角浮現著微微的青黑色,師嬌霜自己知道,那是她方才太過放縱情慾,加上元功被男人盡吸,所造成的虛損之態,但這不但無損其嬌顏,反而更顯現出一種性感的誘惑力量,再加上在狂烈的吻吮之中,顯得微微浮腫的櫻唇陪襯,冶艷無倫,滿腔春色完全掩藏不住。
春情無限不只流露在眉梢眼角之間,也透在香汗輕泛的雪嫩肌膚上,含羞帶怯的薄薄酡紅,淡淡地彩在白皙如玉的玉骨冰肌上頭,高聳如玉峰的雙乳之上,粉嫩的初春蓓蕾正在展放,隨著她愈趨急促的呼吸而美妙地顫抖著,連師嬌霜自己,都為了鏡中絕色而神魂顛倒,更何況是正擁著這初放鮮花的孽龍呢?
「哎……」輕輕咬著牙,忍著那微微的痛楚,師嬌霜再次承受了孽龍那火熱的侵略。
這一回不比方纔,剛才孽龍憐師嬌霜花苞初放,柔弱不勝,先前便對她百般溫存,直到弄得師嬌霜慾火焚身,幽徑內春泉滾滾,才慢慢地得到了她;但是這一次,師嬌霜真的感覺到,孽龍鋼槍的強壯鋒銳,強硬而威猛地將她撕扯開來,即便有著先前未褪的分泌,師嬌霜方開的幽徑,仍險些承受不了他,銳利的狂熱將師嬌霜充的滿滿實實的,再沒有一分空虛,切身地感覺到那火熱的威力。
這一回,孽龍採用的是女上位的姿勢,雙手扶著師嬌霜的腰,讓她沉坐下來,慢慢得到他的恩寵。
師嬌霜輕吁淺吟,感到自己被完完全全地充實了,緊緊的幽徑再沒有一寸肌膚能逃得開他火熱的貼體溫存,花心的最深處也在他的逞威之下,被完完全全地侵犯了,孽龍可真是天賦過人啊!師嬌霜這才曉得自己有多幸福,孽龍的技巧過人不說,光是他的稟賦,便足以令每個嘗過滋味的女子,在欲仙欲死之中,身心完全被征服佔有,即便是被他強姦的女孩,大概也逃不過沉醉欲焰的命運吧!
雙手反撐著檯面,師嬌霜在嬌喘聲聲、脆吟媚啼之中,再次陷入了狂亂的慾海中,她緩緩地扭搖了起來,淫蕩也好、妖冶也好,師嬌霜已管不到自己現在像是什麼樣的人,她只知放開一切,降服在肉體的需求之下,順著天性本能的指導,上下套動、前後扭搖,盡情地享受著花心深處被鋼槍上的利齒時深時淺、刮搔癢處的無窮快感。
偏偏那快感又沒有止息的時刻,每當師嬌霜一處的酥癢被刮的爽了,另外幾處又變得更加貪渴,此起彼落的強烈飢渴和被滿足的快意,讓初嘗性愛滋味的師嬌霜如何吃得消呢?她陷入了瘋狂的仙境之中,淫叫聲愈來愈嬌媚酥軟,動作也愈來愈大,面上的表情更是似爽似疼,愈來愈銷魂。
雙手已不必再協助師嬌霜扭搖了,孽龍的手順著師嬌霜香汗如雨、火熱軟柔的胴體緩緩上移,撫玩著她觸手如綿的嬌軀,慢慢地托上了她隨著強烈喘息而彈跳的乳房,手指尖輕柔地挾著嫣紅的蓓蕾,溫柔地揉捏著。
師嬌霜在他的雙管齊下之中,慾火燎原般地焚燙著,也不管被他強力撐開的幽徑那難忍的酸麻和微疼,還有絲絲落紅隨著泉水流洩而出,她放懷地享受著、逢迎著,熱情地奉獻自己,一次次攀上了令她愉悅的高潮妙境,讓慾火和熱力將她燒的全身融化,酥軟無比。
師嬌霜微睜美目,看著鏡中愈來愈淫浪的縱慾少女,那妖冶浪蕩、樂在其中的美態,真是吸引人啊!眼前的自己是這般的放蕩愉悅,幽徑傳來的是愈來愈強烈的高潮快感,師嬌霜搖的愈來愈快活,雙乳在他的手中,彷彿成了孽龍的武器一般,橫流漫溢的高度電流,電的師嬌霜全身皆酥,爽的她陰精連洩。
很快的,她的力量就像是被吸乾了般,師嬌霜嬌媚無比地癱瘓下來,動彈不得,狂洩的陰精汨汨地暖著孽龍正緊緊充實她的鋼槍,被幽徑溫熱地籠著、吸吮著、像纖手一般地捏揉著,讓孽龍幾乎也要射精了,他吸了口大氣,硬是壓了下來,把師嬌霜慵懶軟綿、任他宰割的肉體扶上床去,鼓起餘勇盡情衝刺,雙手緊緊箍著師嬌霜柳擺纖腰,讓她逃也逃不去。
每一下都被奸入了心窩裡頭,一次次都爽的師嬌霜神魂顛倒,已經是丟盔棄甲、大敗虧輸的師嬌霜,哪裡承受得住如此強力的抽送呢?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不斷從她的檀口中竄出,在在言明了師嬌霜的舒爽,她軟軟地享受著被男人征服的快感,高潮波浪一般地沖刷著她,迷迷茫茫的師嬌霜甚至不知道孽龍是何時結束的,激情之後的她連神智都似飛上了雲端,完全醉倒在那美妙之中。
軟癱在池子裡,師嬌霜星目半睜半閉,滿足無比地倒在孽龍懷中,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從將自己的肉體獻給他之後,師嬌霜這幾日來不斷和孽龍歡愛,幾乎在每個地方、每個時間,孽龍都可以和她尋歡作樂,而師嬌霜也似完全開放了自己,一點矜持也無地開懷忘憂。
「龍哥哥……」
「好嬌霜,你真是美死人了,叫我怎麼忍得住不動你呢?」
「摟緊嬌霜吧…嬌霜現在連動都動不了了,好哥哥不抱緊嬌霜的話,嬌霜就要沉在水裡了…都是你害的,讓嬌霜變成了沉迷慾海的女人,一刻都離不開你,要是給師叔…或是師姐妹們知道,嬌霜被你變成了蕩婦,可要怎麼辦才好?」
「嬌霜現在還算好,」孽龍淘氣地親了親她的鼻尖,「等到以後,嬌霜才會知道,什麼叫做狂歡縱慾的滋味。」
「說實在的,嬌霜不懂……」師嬌霜甜甜笑著,他的溫柔是這麼令人難以抵抗,尤其在激烈的巫山雲雨之後,方纔的孽龍還真是粗暴呢!偏偏師嬌霜也愛上了這種被當成洩慾玩物的快感,被滋潤的像朵初放的鮮花一樣,雖說不上是煙視媚行,卻也是放浪的令她自己都難以相信。
「嬌霜是真的愛上了被好哥哥你……恣意狎玩淫辱的感覺,大概女孩子被你弄上手之後,都會這樣吧?好哥哥你實在……哎……實在是太強了,讓嬌霜……
嬌霜一點抵抗都沒辦法,即使再不願意,也只有任你為所欲為的份。可是……為什麼嬌霜……嬌霜的身體……也是……也是……」
「也是那麼敏感,連一丁點的刺激都受不了,是不是?」看嬌羞的師嬌霜說不下去了,孽龍忙為她補上。
「嗯……」
「其實這該算是我的錯,」孽龍抱著她,慢慢游回了岸邊,這山泉雖在少室山中,卻是人跡罕至,真不知他是怎麼找到這塊地方的,「那夜嬌霜被我開苞的時候,不是被我吸乾了「玉女心經」的功力嗎?」
「嗯……」
「而後我也攀上了頂峰,陽精勁射的嬌霜欲仙欲死,也是因為陽精入體,陰陽會合之後,嬌霜的玉女心經才終至大成。不過也在那個時候,我體內的金線蛇毒完全被化解了,卻不是被逼出體外,而是融化在內力之中,變成了我身體的一部份,所以……」
「所以其中至淫的那一部份,就射進了嬌霜體內,改變了嬌霜的體質,也改變了嬌霜的本性,讓嬌霜變成最易動春情的淫娃蕩婦了,嗯?」
師嬌霜橫了孽龍無比嬌媚甜美的一眼,輕輕在他胸前咬上了一口,「這也是好哥哥你早就知道了的,只是一直隱瞞不說,因為這樣的嬌霜才最適合你,是不是?」
「嬌霜不愛這樣嗎?」
「愛……愛死了,」師嬌霜吻上了他,含羞帶怯地,聲音慢慢地小了下去,「要不是你,嬌霜也享受不到人生至境,不能被好哥哥你征服,嬌霜才是不愛呢?嬌霜只是怕……只是怕……」
「嬌霜是孽龍碰過最百依百順的絕色美女,再加上你的好淫本性,又是我改造的,孽龍怎可能不要你?好嬌霜別胡思亂想了。」
「為了罰你……」師嬌霜羞的紅了臉,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好哥哥今晚別想睡了,嬌霜要和你享樂直到明天早上,要你以最深厚的採補之術,吸的嬌霜欲死欲仙,把嬌霜玩的死去活來,如果嬌霜明天早上仍能睜得開眼,你的麻煩就大了。」
「好嬌霜放心,」孽龍的臉兒浮現了一個莫測高深的微笑,好像在看著一個自找死路的獵物,「原本怕嬌霜受不了,我還有好幾招「特別」的玩意兒沒有用在嬌霜身上,既然嬌霜都說了,今晚我就要全力出擊,不管嬌霜求饒也好、哭啼也罷,一定要弄到連嬌霜你這小淫婦也撐不下去為止,看你還敢不敢這麼說?」
師嬌霜一聲嬌呼,登時陷入了慾火之中,等到她三天後暈乎乎地醒過來時,只覺腰肢酸軟、全身乏力,這才知道被孽龍拿來洩慾,是多麼享受而又恐怖的一回事,若非她玉女心經已經練成,根基沉穩,換了旁人怕早已被孽龍活活淫玩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