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龍傳 第十七章

  迷茫如霧的眼睛慢慢張開,前一夜才樂的全身脫力的身子仍是軟綿綿的動也不想動,師嬌霜挪了挪身子,讓一絲不掛的胴體能更適切地感覺到,孽龍懷中那溫柔的暖氣,舒服的讓她更不想動了。

  想一想,從她被孽龍破了身子,到現在也不過才六七天而已,對師嬌霜來說卻好像已有六七年那麼久,強烈到無可遏抑的快感,夜夜充滿了師嬌霜身子每一個角落,像海嘯一般地席捲了她,師嬌霜真不知該怎麼形容那滋味兒才好。

  孽龍也還沒醒,師嬌霜看著他沉睡的臉,不由自主地輕輕吻了下去,這些日子以來也真夠他累的,夜夜笙歌,難道她師嬌霜真有如此銷魂魅力嗎?

  「嗯…」孽龍伸了伸懶腰,醒了過來,但他卻睜不開眼睛,師嬌霜一雙欺霜賽雪的纖手溫柔地掩在他睫上,香氛環繞的吻輕輕巧巧地落在上面,親蜜無比。

  「先別醒來,再睡一下子。」

  「來不及了。」師嬌霜一聲輕呼,手不由得放了開來,孽龍的魔手突襲了她昨夜被肏的有些紅腫的幽徑,雖說動作是如此輕柔,但仍惹得師嬌霜一聲嬌弱輕吟,被孽龍一旋身,壓在身下。

  「這樣使壞的?」師嬌霜雙手環上了他脖子,奉上香吻,「嬌霜是怕你睡得不夠,才叫你再睡會兒的。」

  「我還以為是嬌霜想趁我熟睡的時候,好好的欺負我呢!」

  「嬌霜只有被你欺負的份,」師嬌霜撇了他風情萬種的一眼,惹得孽龍在她頰上一陣輕啄,「光是這些日子以來,哪一天晚上嬌霜不被你弄得服服貼貼的?

  就算嬌霜不情願也一樣,連嬌霜「好朋友」來的時候,你也不管嬌霜身子不適,還霸王硬上弓,硬是把嬌霜玩的死去活來、血染床褥,還敢說嬌霜是河東獅,想欺負你?」

  「對不起,對不起,」孽龍笑了笑,舉手投降了,對著她沒有必要裝什麼硬氣,「誰叫嬌霜即便在「那個」來的時候,蛾眉輕蹙的樣子也是那麼美如春花、麗比夕顏,我那忍得住嘛!孽龍實在是不想惹你傷心的,你昨晚到底在想什麼,真的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連我動你都沒有什麼回應,還哭了出來……」

  「只是……只是嬌霜的心事而已……」

  「說出來我聽聽嘛!」

  「還不都是你啊!」師嬌霜輕輕地在他鼻頭上咬了一下,「從你為嬌霜開了苞,讓嬌霜玉女心經得以大成後,嬌霜就一直在怕……」

  「其實嬌霜不用這麼多心的,孽龍行事便是再無忌憚,也不會全然不顧嬌霜的想法。這樣好了,孽龍當天立誓,如果……」

  「誰要你立誓呢?」師嬌霜吻住了他,不讓孽龍再往下說,好一陣纏綿後才放了開來,「師叔的玉女心經修練頗久,卻是不明其法,始終未能達大成境界,讓師叔終能達成心願也是好事。更何況…更何況有誰比嬌霜更明白,好哥哥你的隨心所欲,恣意妄為?當你知道要以男女之道,才能讓玉女心經終止於成時,師叔的處女身早已確定保不住了,就算她名義上是你師娘,你也不會把她放過。」

  「嬌霜本來還有些許迷惑,本想把你侍候的滿意了,可以讓師叔免遭劫難,可是光嬌霜一個柔弱的小女子,哪滿足得了你呢?更……更何況這種「劫難」,師叔也未必不喜歡,嬌霜這些夜來夜夜春宵,被你淫玩的渾身舒暢,哪會不曉得其中滋味?」

  「嬌霜真知我心,」孽龍笑了笑,把師嬌霜摟緊了,聲音像水波一般輕柔地環在她耳邊,「嬌霜等著看吧!我會把你沉溺慾海的師叔帶到你眼前,讓她「親口」來和你道謝。」

  「道謝什麼的就不用了,」師嬌霜眉目之間浮現了微微的擔憂之色,「害得師叔破瓜失貞,嬌霜已很過意不去,師叔一手帶嬌霜長大,將嬌霜培育成香劍門中第一的高手,玉女心經的心得也傾囊相授,絲毫沒有藏私,若非要師叔夢想得圓,嬌霜情願以身子拖住你,就算被你以為是最淫最賤的騷婦蕩女,讓你鄙夷之下對嬌霜棄若蔽履,也不讓你去對師叔……對師叔使壞。」

  「一直懷念著龍之魁師伯,師叔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守身如玉,比嬌霜這樣的閨女還要嬌嫩得多,要是被你這壞蛋用強破瓜……哎,真不知道到時候師叔會怎麼想,你可別太過粗暴了。」

  幾夜婉轉承歡下來,師嬌霜比之任何人都明白,床第之間的孽龍到底有多麼勇猛,多不憐香惜玉,以往因為怕毒性控制不住的自制,現在已完全消失無蹤,銷魂蝕骨之餘,師嬌霜不禁要想,自己獻身救他,是否是養出了一位可怕的女子天敵。

  孽龍也不答她,只是溫柔地擁著她香汗未干的胴體,在溫柔中又投入了夢鄉。

  又是秋夜了,屋外的涼亭中,莫青霜坐在椅上,纖手裡把玩著杯子,眼光中卻有著綿綿不絕的哀意,杯中的茶早已冷了,但心不在此的莫青霜卻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若非她武功也有高明造詣,纖指流轉早臻隨心所欲、本能自在的化境,杯中已達八分滿的茶水,早該傾出來了吧?

  「師叔…」坐在一旁的明月夜躊躇良久,好不容易才決定打破這一片寧靜。

  明知明月夜正坐在一邊,莫青霜卻連眼尾也不向她飄上一眼,仍沉緬在久遠的回憶之中,即便有她作伴兒,莫青霜仍是那麼孤獨,那麼寂寞,身邊彷彿環著一團冷氣般,明月夜真要自歎弗如了。

  以前師嬌霜陪伴著莫青霜的時候,師嬌霜雖也是很少說話,卻讓莫青霜脫去了籠著的寂寥外衣,主動開啟了話匣,那時候的莫青霜可比現在的她要有生氣的多,雖是一樣的讓人親近不了,除了對師嬌霜外沒露出過表情,卻不會如此令人擔憂:就算武功再高,在秋夜的山中,寒氣露重,可是很容易受涼的,只著單衣的莫青霜卻一點也沒有加衣的意思,連內功已有一定根底的明月夜,即便喝著熱茶暖身,也快受不了了哩!偏偏莫青霜卻似完全沒有感覺般。

  「師叔多加件衣服吧!受了涼可不行。嬌霜師姐雖在惡戰淫魔之役後失蹤,但以她的武功,淫魔要勝她也不容易,更何況在天會中小敗給那淫魔之後,師姐閉關三日,武功也更進了一步,她的失蹤應該不是像趙彥說的,是被淫魔所擄,大概只是化明為暗、繼續追殺而已,應該不用師叔擔心。天寒露重,冷的緊呢!

  要是師叔受了涼,師姐回來會傷心的,就算師叔不添衣裳,也該喝喝熱茶啊!」

  「明月夜,你先回去吧!青霜想好好靜一靜。」莫青霜終於有了動靜,雖說是下了逐客令,總比聽聞師嬌霜失蹤以來,那完全無言無語、令人心冷的樣子好啊!

  明月夜微顯豐腴的身段,逐漸在薄薄月光中淹沒,莫青霜這才慢慢地把杯子放下。她輕輕褪去了鞋襪,潔白細嫩的纖足裸了出來,觸及了冷冷的地面,寒涼感傳了上來,讓莫青霜微微顫了顫,微不可聞地歎了口氣。

  半掩在雲後的月光,映著亭中花朵一般的佳人,單薄的衣裳溫柔地熨貼著身子,赤裸的纖足像玉一般地映著光,成熟淒美的風情,確是惹人遐思。

  她側了側臉,拔去了簪飾,只留著一根青玉的簪子,似有若無地綰著柔亮的秀髮,白衣黑髮的簡單妝扮,特別浮現了莫青霜淒美難言的氣質,明月之下,竟看不出雪白無垢的貼體衣裳,和她雪雕似的纖纖玉手,有什麼分別,要讓這樣的美女獨守空閨,也太可憐了些。

  眼睛牢牢地盯著纖巧的足尖,看似悠閒寫意,莫青霜心下的擔憂卻是愈來愈甚。

  身為孽龍半個師父,還在世的人中,沒有人比她更明白,孽龍的實力究竟有多麼可怕,師嬌霜雖是她苦心孤詣培養的傳人,武功才華在香劍門中都是無與倫比,但比之孽龍,還是差了一籌,若只是比武較藝,在有所保留的狀況下,師嬌霜就算終會敗陣,大概也不會受傷什麼的,但若變成了生死鬥,想要殺孽龍,只怕非要龍之魁復生不可。

  那一次的天會,莫青霜之所以半途離開的原因,除了不想見這兩個算得上是她兒女的人自相殘殺以外,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看得出來,孽龍身上仍有毒傷未解,絕對不會全力出手,結果也正如她所料,師嬌霜雖敗,兩人卻也只是伯仲之間而已。

  可是望海坪上的這一場,卻是關係孽龍生死的一役,即便是從江湖中那稍嫌誇大的傳言來看,莫青霜也知孽龍這回是豁了出去,全然忘卻生死的盡力出手,否則以當時集聚坪上的數百人力,個個都是高手,孤身一人的他實力就算再強,怎可能在縱橫當場、人人帶傷之下突圍而去呢?

  光是聽到傳聞,莫青霜便可想見當日一戰的可怕,此戰之後的武林正道,雖仍盛傳著捉拿淫魔歸案之聲,人人仍是呼喊的聲比天高,卻完全沒有任何人動手的消息,那不會因為孽龍會潛伏不出,而是武林正道中人皆已喪膽,再不敢招惹他了。

  在那種場面之下,身法如電、步步阻截,強接了孽龍全力出手的師嬌霜,絕不可能毫髮無傷,若是師嬌霜真受了內傷,而後又被孽龍所擄,後果會如何莫青霜真不敢設想,孽龍不只是武功得龍之魁真傳,好色的個性更有過之而無不及,所受毒傷又頗需以女子元陰來進補壓制,絕不會放過師嬌霜如此美食,莫青霜的玉女心經已難大成,難道連她最後的希望,也會毀在孽龍手中麼?

  身子陡地一震,莫青霜眼中精光迸射,但想要出手卻已來不及了,背心幾處穴道上微微一麻,莫青霜的功力已被封鎖住了,再也使不出勁道來。

  莫青霜輕不可聞地吁了口氣,放鬆了身體,那種鎖功的手法、那種靈銳的出手速度、以及來到她身後,卻讓她渾然不覺的身法,以及那輕按著她香肩,光是掌心微微用力搓撫,一股溫溫的暖流便排山倒海而入,瞬間令她全身軟弱無力的手法,除了孽龍,還會有誰呢?

  「你來了,龍兒?嬌霜怎麼樣了?」

  「嬌霜很好,」孽龍俯下了頭,口中的暖熱氣息熨著莫青霜耳後,「這些日子以來她快活的要命,只可惜師娘你沒能看到,你培養出來的好徒弟,在和我上過床之後,是怎麼樣的意亂情迷樣兒,現在的她夜夜需索無度,連我都有些應付不來呢!嗯!」

  本以為可以拖上一點時間,沒想到孽龍是那麼急色,莫青霜一聲壓低了的驚呼,孽龍的嘴已吻上了她細膩柔滑的裸背,溫柔地流動著,舐得莫青霜再保不住抑制的心,喘息聲軟綿綿地壓在緊抑的喉中,撕破的衣裳懶懶地垂了下來。

  而孽龍的手早已不滿足於肩上了,隨著莫青霜的體溫愈來愈高,她也再難壓抑,當孽龍的手逐步或輕或重地摸索著,慢慢叩上莫青霜嬌嫩如櫻子的香甜蓓蕾時,莫青霜已是嬌喘吁吁,不能遏抑地扭動著,輕泌的香汗隨著他的手而流動著,汗濕的雪膚柔軟而潤滑,觸感柔美的像是嬰孩一般,令孽龍不禁加重了對她的輕薄。

  月下的涼亭中,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宮艷戲正在上演,輕喘嬌啼不斷的莫青霜上身完全赤裸,雪中梅花一般的白皙肌膚泛著誘人的粉紅色,而且在孽龍愈來愈具侵略性的挑逗愛撫之中,那誘人心跳的酡紅不斷地加深,像楓火一般燒得她情動之極。

  瑩然如玉的裸背,孽龍似是很滿意地看著、感覺著她的肉體已燒起了熊熊慾火,無言地懇求著、需要著男人,而神智卻緊緊守著,不肯投降,那種欲拒還迎的情態,真叫人欣賞至極,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禁起了將她收服胯下,恣意蹂躪的原始衝動。

  「不…不可以這樣……孽龍……青霜…青霜是你師娘啊……嗯……不要……

  你……哎呀……你不可以……不要再摸那兒……青霜要忍……忍不住了……放過我……龍兒……」

  「才不放你呢!」孽龍嘴角掛著一絲淫賊才有的笑意;

  他想的果然沒有錯,雖不像金線蛇毒一般惡辣,玉女心經也有改造體質的功效,修練過玉女心經的人,無論男女,對男女肉慾的渴求,都會在不經意中愈來愈深,肌膚也變得愈來愈敏感,不經異性誘惑則已,若受到熟悉男女之道的人的挑撥,慾火便會變得無可遏止,焚身的慾火使其比一般的少男少女還難自持,比之任何人都有著淫蕩的天性,對異性的肉體渴求已極。

  「嬌霜本來還很不喜歡的,在被我幹了幾夜之後,卻變得渴求無比,夜夜都要被我幹的死去活來才肯罷休。好師娘啊!就讓孽龍來檢驗檢驗,看你和嬌霜比起來,究竟是誰比較淫亂好色,比較愛被男人姦淫狎玩,保證孽龍比其他男人,更能讓你食髓知味。你還是原裝的嗎?」

  「青……青霜還是……是原裝的……不要!啊……別……別捏了……青霜…

  青霜會受不了的……」

  大概再沒有什麼聲音,比之女子如此嬌媚的、欲拒還迎的呻吟聲,更叫男人心花怒放的了。

  孽龍也忍不住了,他原想在亭中把莫青霜逗個夠,等到她春情浪蕩、慾火焚身的當兒,孽龍大概也已是箭在弦上,到那時他再把把莫青霜扶入閨房中,在她的床上盡情享受美人,但莫青霜比他所想的更易動情,而在她這種欲焰難抑的挑逗之下,孽龍自己也已是不得不發了。

  環在莫青霜腰上的手臂提了起來,孽龍輕輕地抱起了莫青霜火熱的嬌軀,雙手卻不停止對她雙乳的撫玩,嘴唇更是親蜜地吻嗅著她芬芳的脖頸,等到莫青霜終於坐在桌上時,她身上早已是一絲不掛,破裂的衣裳碎成了片片,飛散在地。

  若不是桌上鋪著桌巾,怕孽龍也不會想到,要在亭中讓莫青霜失去貞操,這美女如此誘人,胴體散發著少女的活力,真看不出來是年近四旬的人,孽龍一邊愛不釋手一邊想著。

  「不…不要……嗯…好…好舒服……啊……別……別親……不可以啊……」

  軟綿綿地橫陳桌上,莫青霜靠著孽龍一手環著纖腰,才不至於倒下去,潔比山頂萬年瑞雪的胴體上頭,誘人的嬌柔粉紅色不斷地加深,莫青霜已逐步逐步地陷入了瘋狂的邊緣,口中雖還喊著不要、不可以,但身子早就投降在熊熊的慾火之下,莫青霜嫩滑猶勝花蕊的胴體,正不自覺地逢迎著男人愈來愈深入的侵犯,而孽龍老於床第之事,又豈會放過莫青霜的降服?

  手臂緊箍著莫青霜不盈一握的纖腰,孽龍俯下了頭,口舌慢慢吸啜下去,令莫青霜明知羞不可抑,仍是發出了一陣比一陣高昂歡快的叫喚聲。

  待到孽龍將她身子扶正,讓春情蕩漾、不可自拔的莫青霜面對他時,莫青霜從沒被男人望見過的純潔胴體,已是無一處沒有佈滿男人貪婪的吻吮痕跡,連孽龍時輕時重揉搓時留下的紅痕,相襯之下也已消失無蹤。

  此時的莫青霜早已失卻了護守的本能,放棄了處子的嬌怯,她呻吟著、渴求著,身子蛇一般地向孽龍身上盤去,她的喘息是火、肉體是火,連眼光中也含著熱烈的欲焰,被孽龍的手分開的腿根處早已是春泉淋漓、濕黏無比。

  莫青霜原已半昏迷的神智更形迷亂了,孽龍在她腿根吸啜了好一陣子,吸的莫青霜快活亂叫以後,慢慢又移了下來,莫青霜的腿間不但沒被他的貪婪吮乾,反而更形春潮氾濫了,浪漫的綺情已生了根,熊熊慾火燒的莫青霜全身發燙、意亂情迷,也不管正侵犯她的人,是她一手帶出的徒弟,幾乎是她的兒子輩,現下的莫青霜只期待著那前所未有的樂趣,等待著衝破倫常的交媾苟合將她埋沒。

  滿意地看著這淫興已被挑起的絕色美女,孽龍吻的更加重了,他慢慢地動作著,嘴唇在莫青霜聳挺的雙乳上留連不去,恣意舔吮,十八般武藝全都用出來,將莫青霜逗玩的熱情如火。他的嘴慢慢地動著,從莫青霜粉嫩的乳房向上游動,滑過了粉頸,吻過了嫩頰,等到孽龍終於移到莫青霜渴求乾燥的櫻唇時,幾乎是被她捕獲的,莫青霜渴求地獻上香吻,兩人的唇舌一瞬間便進入了熾烈的需要。

  激情之中,孽龍陡然發覺不對,要撤退卻已來不及了,莫青霜狂熱多情的吻中,一顆小小藥丸滑入了孽龍口中,一下便溜進了孽龍腹內,孽龍只覺腹中一陣火熱,一股強烈至無可抗拒的慾火陡地升起,瞬時燒遍了他全身,孽龍原已雄猛高挺、似要擇人而噬的鋼槍,在這一下刺激之中,變得更加燙熱了。

  孽龍自知天賦過人,莫青霜還是含苞未拆,花瓣般柔弱的身子未必吃得消他的放浪,原本他還想多逗逗她,等到莫青霜慾火焚身至極點時,再將她幹的魂銷魄蕩、欲仙欲死,但在這春藥的威力之下,孽龍的忍耐登時瓦解冰消,他近乎粗暴地分開了莫青霜的玉腿,將她的幽徑張到最大、最沒有防備的狀態,碩大無朋到令女子見之又羞又喜又懼的鋼槍,一下突破了莫青霜的處女身子,全根而入,莫青霜被他壓到了壁上,失去了逃避的空間,只有任憑宰割的份。

  莫青霜的慘叫聲劃破了夜空,若非她住的邊遠,光這一聲就可以讓香劍門全都醒過來,她嬌柔窄緊、未逢客掃的幽徑,被孽龍一下突破到了最深處,強烈至無可言喻的火熱一下充滿了她,整個身子都好像被男人撕扯開來了一般,偏偏孽龍接下來做的,並不是溫存體貼,而是一下下愈來愈猛烈的侵略,愈干愈深入、愈干愈粗暴,一下下似要直搗黃龍似的。

  甫失身的莫青霜那兒受得了呢?她哭叫著、勉強地扭動著,不讓孽龍的鋒銳刺傷她的苦處,處子落紅在孽龍大起大落的動作之下,不斷地灑出來,淫漬原已半干的地面又鋪上了層層半紅半白的美景。

  大概是方纔那長久似沒有窮盡的前戲生效了吧?莫青霜慢慢從初次的痛苦之中解脫開來,嘗到了滋味。

  等到莫青霜發覺之時,她禁不住霞燒玉頰,但身子卻本能地扭動著,迎合著被慾火燒紅了眼的孽龍的衝刺,莫青霜的雙手扳在他背上,玉腿不知何時已環住了他的腰,正順著孽龍的衝刺搖擺著呢!莫青霜只覺口乾舌燥,全身上下充滿了熱烈的渴望,情不自禁地逢迎著、渴求著孽龍的強吻,喉間發出了快活美妙的呼喊。

  方纔孽龍光靠手和口,就已把莫青霜逗上了高潮,弄得她情不自禁地向孽龍投降,什麼都不顧了,這下換成了真刀實槍的猛勇淫玩,初嘗美妙的莫青霜哪撐得住呢?她很快就敗下了陣來,處子元陰混著體內元功,隨著酥透骨髓深處的美妙快感,一趟趟全無抑制地洩了出來。

  隨著肉體的無上快感愈加奔放,莫青霜陰精大放,愈丟愈是爽到了魂飛九霄、樂不思蜀,但孽龍可還沒完呢!在春藥的帶動之下,他幹的更加猛了,也不管莫青霜已獻上了第一次高潮,正待他溫存,孽龍完全發揮了深不可測的實力,愈干愈深、愈沖愈猛。

  但身受的莫青霜可沒感到苦處,對孽龍來說,床第之事已成自然,即便是被藥力沖激之下,他也沒忘了如何取悅女子,莫青霜的柔弱花心被他緊一下、鬆一下地鑽探著,還被他的利齒刮的酥癢無比,樂趣無窮,不時還被他的幾淺一深弄得慾火重燃,爽的莫青霜真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孽龍那一股燙熱的陽精,終於毫無保留地衝入莫青霜深藏的珍貴花蕊中時,莫青霜早被干的幾死復甦,軟綿綿地動都不能動了,那一股熱力直燒入莫青霜芳心,燙的她渾身發顫,又洩了一次。

  莫青霜爽的全身脫力,而孽龍呢?他的精力似也被吸乾似的,整個人放鬆之後,堆金山、倒玉柱地倒在莫青霜身上,良久良久都沒有動作。

  眼前還有些暈茫茫的,莫青霜慢慢地醒了過來,昨夜的事情就好像一場夢境一般,若不是孽龍還倒在她一絲不掛的身上,以及幽徑處傳來那微微的痛楚,渾身香汗的她還以為自己做了什麼事呢!

  莫青霜本想撐起身子,離開孽龍那暖暖的懷抱,奈何幽徑深處一陣裂疼傳來,痛的她悶哼一聲,又倒了回去,夜來放浪過度的身子再也使不上力了。

  「還是師娘厲害,」孽龍幽幽地說,就像以前一般嘟著嘴兒,像是要向她要些什麼,「淫魔從不曾像這一次一樣,栽在女孩子手裡,還被下了藥,弄到力氣都被抽乾了。」

  「討厭……」莫青霜眼波盈盈如水,嬌柔地盼著他,「都……都弄得青霜這個樣兒了,還叫青霜師娘,也不改口嗎?」

  「當然不改口了,師娘還是師娘。」

  「算了,算青霜輸你一世,從以前開始你就最不聽話……」

  「到底是為什麼呢?」孽龍重重地吻了她一口,惹得莫青霜一陣甜美嬌嗔,昨夜被他狂吻,弄得紅潤豐腴的櫻唇更是香甜可口。

  「昨晚上,師娘從一開始就是半推半就,還故意勾逗起孽龍的火氣,甚至還對我下春藥,師娘總不至想男人想到這種程度吧?難不成孽龍此來侵犯,令師娘失去處子純陰之身,還是師娘朝思暮想的?」

  「去你的朝思暮想!」莫青霜推了他一把,纖指卻被他抓著,逐個吻吮著,令莫青霜幾乎連說話也失去了力。

  「青霜……霜現在最放不下心的,就是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為了修練玉女心經,沒有把身子交給魁哥,所以青霜就想了,你是魁哥最稱心的弟子,如果…

  如果你真想侵犯我,青霜就糊里糊塗地把身子給你算了……誰知道……誰知道你這麼厲害,青霜真被你弄的欲仙欲死了……以後青霜真會被你欺負一世一生呢!

  哎……別……別再吸了吧……青霜夜來被你肏壞了,承受不得龍兒再一次的瘋狂淫樂呢!」

  「師娘這麼可愛,龍兒哪捨得摧殘瘋狂?」孽龍笑笑,在莫青霜顫抖的豐乳上啜了一口,惹的她一陣銷魂呻吟,「師娘昨夜真大膽的好可愛,孽龍真沒想到你是第一次呢!」

  「龍兒你壞,」莫青霜似嗔似喜地輕咬了他一口,「對師娘竟也用上了採補之術,想把青霜活活奸死麼?」

  「師娘不喜歡被我活活奸死嗎?」

  「哪……哪會……哪會不喜歡……」就算是和男人裸擁床上,就算是已和他有了親蜜的肉體關係,講到這方面莫青霜仍是放不開來,嬌滴滴的。

  「青霜真的愛死你了。說實在話,你怎麼知道的?青霜雖沒有嘗過,可也知道這是玉女心經大成之況,龍兒是怎麼會……怎麼會知道,要靠著男女交合,才能突破玉女心經的最後一關?」

  「嬌霜比師娘還早嘗到這種淫樂滋味,這樣說師娘明白了嗎?」

  「原來你早在嬌霜身上實驗了,」莫青霜嬌怯怯地,師嬌霜就像她的女兒一般,一想到方纔的美滋味,師嬌霜也在同一個男人身上得到,真不知是該羨還是還慶幸才好,「青霜知道你一向愛整女孩子,但可不要把歪腦筋打到青霜身上來。」

  「何止打歪腦筋,師娘都被奸的爽歪歪了不是?」孽龍淫笑著,捏了捏莫青霜乳尖,挑逗之意不言可喻,「龍兒知道師娘在怕什麼,不過師娘放心好了,除非師娘同意,否則孽龍絕不會一馬雙鞍,在嬌霜眼前把師娘玩到上了天去。」

  「你呀……」

  莫青霜正要說話,孽龍已在她乳上咬了一口,「不過等到師娘再被我玩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當兒,要師娘答應這種事,只怕也不難吧?嗯?」

  夜來狂歡之後,全身脫力的莫青霜原不願再來一回,奈何孽龍的挑情手段實在太高明了,何況是她才剛被他姦淫,莫青霜哪能抵抗?很快她就陷入了那令她神魂顛倒的迷亂愉悅之中。

  年輕的男子真是體力無窮啊!尤其是床上,面對著一絲不掛的美女,體力和慾望更是深若汪洋,才不過三天而已,莫青霜深深地體會到了這種被男人愛寵的滋味,除了沐浴和如廁外,莫青霜從沒出過房門,日夜不分的纏綿讓莫青霜真是沉迷其中。

  愛憐地看著身邊睡熟的孽龍,莫青霜輕輕地坐起了身子,忍著肢體的酥酸,拿起了床邊的小巾拭擦著彼此的身體,兩人的身上都黏著方才淫亂的種種痕跡,尤以被干的飄飄欲仙的莫青霜為然。

  那夜她硬塞給孽龍的春藥,到現在還在發揮,莫青霜不禁要慶幸,若不是孽龍以元功壓制了春藥,讓它不能一口氣完全爆發出來,恐怕在第一次獻上貞操之時,她已活生生地被奸死了。

  但是那還是有後遺症,孽龍慢慢地、讓藥力逐漸發散出來,卻是每一點都發洩在莫青霜身上,始作俑者的她自然也只有婉轉承受的份兒,怪不得她會變得和以前最看不起、最妖冶好淫的妓女一個模樣兒。

  這可全是自己惹出來的啊!莫青霜對此已不知想了幾次,嘴角不禁泛起了笑容,溫柔地躺回了孽龍懷中,若非如此,她又豈能發現性愛竟是如此令人沉迷忘返的美事?唯一,真的只有唯一一點點美中不足的地方而已。

  「你醒啦?」孽龍環住了她的纖腰,在莫青霜玲瓏有致的胴體上一陣愛撫,汗濕剛剛拭去,猶有些濕滑留在上頭,摸起來真是舒服,尤其是莫青霜肌膚嫩滑如水波,觸感異常的好,叫人真是愛不釋手。

  「別……別再來了吧……」莫青霜享受地任他輕薄,柔若無骨的玉手也落入了他的掌握,被他帶著直向莫青霜從未觸及過的羞恥之處前進,雪般潔皙的肌膚再次湧起了媚艷的酡紅色,「從青霜被你弄到手開始,日日夜夜都沒放過青霜,老把青霜弄的欲仙欲死,青霜是愛得狠了,可你也要讓青霜有休息的時候嘛!」

  「那……很難喔!」孽龍考慮了一下,搖了搖頭,「師娘是這般嬌媚天生的女子,雪肌冰膚又是如此溫暖,和你孤男寡女地處在一室之中,就算是柳下惠魯男子也要無法自持,更何況是我?」

  「一定要青霜把你踢下床才成嗎?」莫青霜格格嬌笑著,玉手輕輕搔著孽龍肋下。

  「那更危險喔!我在床下,看著師娘那撩人的睡姿,只怕更忍不住,會連逗都不逗就直接干了喲!」

  「那青霜豈不被你干死了?」莫青霜也知那種情況的嚴重性,孽龍實是天賦過人,平常女子哪經得起他的手段?要是沒經過前戲,給那龐然大物攻入了女子的體內,那可真的是痛不欲生了。

  「所以師娘要乖乖的,不要故意誘惑我,否則孽龍就發一次狠給你看,保證師娘經不起孽龍一輪猛攻的。」

  孽龍下了床,將莫青霜窈窕輕盈、恍若沒生骨頭的胴體抱了起來,「讓孽龍帶師娘去好好洗個澡吧!師娘有沒有經驗過,在水池裡被男人恣意狎玩、任意挑逗、載浮載沉地被奸的死去活來的滋味?」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哪有什麼好抵抗的呢?」莫青霜羞答答地將臉兒埋在他懷中,孽龍只覺懷中的美婦通體火熱,光是言語勾引已是春情蕩漾、無法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