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鳳姿斜眼瞥了瞥南宮修齊,見他毫無阻止的意思,反而目露欣賞之色,不由得愈發地勁頭十足了。她嬌喝道:「快爬,你這只騷母狗!」
櫻雪憐只覺得自己的肺都快氣炸了,驕傲的她可以忍受先前的鞭打,但絕忍受不了這樣的羞辱,她緊咬住嘴唇,忍受著手臂處因繩子的拉扯而產生的撕裂般疼痛,就是不向前移動一步。
柳鳳姿雖然強勢,但終究是個毫無功力的女人,櫻雪憐就是死命趴在地上始終不動,柳鳳姿也沒有那個力量將她連人拖動起來的,於是大怒,手中的皮鞭連連揮動,鞭身如雨點般掃過櫻雪憐的後背、圓臀、大腿,甚至還有幾下鞭梢劃過股溝,直擊在秘處,櫻雪憐痛得渾身抽搐,尤其是在被擊中的一瞬間,她幾乎全身都抖動起來,嘴裡發出猶如重傷野獸般的慘叫。
「爬不爬?」
柳鳳姿停下手道。
「……呸……」
櫻雪憐吃力地抬起頭,朝她吐了一口唾沫。
柳鳳姿勃然大怒,揮起手正要給她再來上幾鞭卻忽然想起了什,手在半空中停住了,與此同時,她臉上那股怒氣沖沖的表情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且充滿詭異的笑容。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不但讓櫻雪憐心裡直打戰,莫名生出一股寒意外,就連南宮修齊也覺得有點納悶,暗道:「嫂嫂這是要打什主意呢?」
心中雖覺疑惑,但南宮修齊卻沒有開口詢問,他想靜觀其變,於是坐在一張凳子上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切。這時,只見柳鳳姿發出咯咯一笑,說:「好!不愧是一堂之主,有骨氣!本夫人喜歡,不過本夫人倒想看看你這骨氣能保持到什時候。」
說著,她聲音一轉,嬌喝道:「來人!」
話音剛落,丁瓏那嬌俏的身影立刻閃進了屋裡,躬身道:「夫人!」
「這條騷母狗不太聽話,你去把她擺弄一下,讓她清楚一下自己的身份。」
柳鳳姿一邊說著一邊巧笑倩兮走到南宮修齊的跟前,然後毫無顧忌地側身坐在他的大腿上。
南宮修齊順勢攬過她的柔腰,嘿嘿笑道:「嫂嫂,你這是準備玩哪一出呢?」
柳鳳姿雙手摟住南宮修齊的脖子,嬌笑道:「小冤家,你等著看就知道了,我就不信治不了這條騷母狗,咯咯……」
丁瓏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件事了,她清楚柳鳳姿口中所說的「擺弄」是什意思,只見她逕自走到櫻雪憐的跟前,二話不說,就開始解她身上的皮裝。
櫻雪憐驚駭失色,連連尖叫掙扎道:「你……你干什……」
然而此時的她已然功力全失,哪裡能敵得過丁瓏,因此沒一會兒她就被剝個精光。
「嘖嘖,魔剎族人果然開放啊,裡面居然什都沒穿。」
南宮修齊見櫻雪憐被剝開皮裝後裡面居然空空如也,不由得稱奇道,同時臉上也浮現出猥瑣的笑容。
「哼,只是尚未開化、不知禮儀的蠻夷罷了。」
柳鳳姿不屑道。不過她的心裡卻不得不承認,櫻雪憐確實集所有魔剎族女人的優點,身材高挑,比例合適,尤其是皮膚非常的白,甚至都有些耀眼,這是她自己完全所不能比的。
丁瓏將櫻雪憐的衣服扒光後,把她拉到一張長凳上跪趴下,然後用一根繩索將她的腰緊緊捆在長凳上,而將她的兩隻手分別捆在兩邊的凳腳上,這樣一來,櫻雪憐就形成了一個雙膝跪在地上,腰部被固定在凳身上,雙手被綁在兩邊凳腳上,以至上身由凳身向下傾斜,臀部高高翹起的撩人姿態。
櫻雪憐知道自己現在這個姿勢是多的羞恥,雙腿拚命並在一起並掙扎著想要站起,同時嘴裡大罵:「混……混蛋……你們這群混蛋……」
「哈哈,嫂嫂,你還真有瓣法,這樣看起來的確像是一條狗。」
南宮修齊大笑道。
「咯咯……」
柳鳳姿得意笑道:「你就等著看好了,等一會兒更像呢。」
「是嗎?那我倒要好好看看!」
櫻雪憐聽見他們之間的對話心中羞憤欲死,同時心中開始害怕起來,不知道柳鳳姿這個毒辣的女人還有什殘酷手段要施加在自己身上?一向不知屈服為何物的她開始動搖了,不過從小建立起來的那份驕傲實在太強,使她很快把那份動搖屏棄,繼續咬牙對抗。
很快,櫻雪憐感覺自己腳腕處一涼,左腳被套上腳鐐,腳鐐通過鐵鏈繫在一隻大鐵球上,這樣就限制了她左腳的移動,接著,一根繩索捆住了她右腿的膝蓋彎處,然後用力向上提起,使她的右腿被迫抬起,繩索的另一端繫在了屋樑的吊環上。
「咯咯,你看,這像不像一隻母狗在撒尿?」
柳鳳姿嬌笑道。
「哈哈,像極了!嫂嫂,還真有你的。」
看到號稱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櫻雪憐被擺弄成如此淫蕩的姿態,南宮修齊身體內的興奮神經一下子被挑了起來。
柳鳳姿明顯感覺到了他胯下的變化,那堅挺的部位直抵在自己的雙股之間,心中不由得一蕩,那幽秘處自然而然的濕潤了,身子彷彿也酥軟了。她的頭趴在南宮修齊的肩頭,對著他耳朵微微喘息道:「小壞蛋,今天你是我的,我不准你碰那隻小騷母狗。」
看著柳鳳姿玉頰生暈的嬌俏模樣,南宮修齊嘿嘿一笑,一手捏了捏她臀肉道:「好好,不碰、不碰,今天我專門喂嫂嫂你,保證把你餵飽飽的。」
「討厭啦……」
南宮修齊和柳鳳姿雖然都是在小聲的耳語著,但丁瓏和櫻雪憐都聽得清楚,不過丁瓏就像沒聽見似地一如之前的表情,而櫻雪憐就不同了,她破口大罵;「一對不要臉的姦夫淫婦,一對下賤的狗男女……」
柳鳳姿緩緩從南宮修齊的腿上站起,回頭看著櫻雪憐冷笑道:「待會兒本夫人就讓你看看究竟是誰才是真正的一條狗?」
說完,她對丁瓏道:「你去外面打一桶水進來。」
「嫂嫂這是要干什呢?難不成是想給她洗澡?」
南宮修齊暗道。
正想著,丁瓏已經拎著一桶水進來了,柳鳳姿讓她放下後揮手叫她出去,然後轉身對南宮修齊道:「齊兒,想不想看看母狗撒尿啊?」
「哈哈,當然想啦,不知嫂嫂有什瓣法啊?」
柳鳳姿款款走到櫻雪憐的面前,然後蹲下,一手抓住她的秀髮使勁向後扯,迫使她竭力仰起頭,而另一隻手使勁捏住她的雙頰,強迫她張開嘴。
「齊兒,拿這桶水給她灌進去。」
「好!」
南宮修齊喜孜孜的跑過去,拎起那桶水,對準櫻雪憐的嘴就倒了下去。
「唔唔……」
櫻雪憐拚命擺動著頭,以躲避灌向嘴裡的水,然而已經是筋疲力盡的她哪裡是柳鳳姿的對手?她的頭完全被柳鳳姿固定住了,頂多只能做小幅度的擺動,根本不能躲避不了灌向嘴裡的水。
在櫻雪憐痛苦的悶哼中,一大桶水被灌進去大半。看著她那漸漸圓滾的肚皮,柳鳳姿滿意地笑了,說:「嗯,差不多了,第一次嘛,別把她脹壞了。」
接著,柳鳳姿撿起櫻雪憐那被脫下的皮衣,揉成一團,塞進了她嘴裡,顯然,這是為了防止她將肚子裡的水嘔吐出來。
「難道我們就這樣等著她撒尿?」
南宮修齊疑惑道。
柳鳳姿拍拍手,繞過長凳,走到櫻雪憐的屁股後面,說:「咯咯,就這等豈不太無聊?我們還是幹我們的事,等過了一段時間再來看母狗撒尿,不過為了防止這母狗還沒等我們來就把尿給撒了,我還是先把她的尿孔堵起來,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櫻雪憐聽了險些暈過去,雖然她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但她鮮有折磨人的手段,對這種堵尿孔、阻止人排泄的變態手段更是聞所未聞,頓時不由花容失色,兩隻腿拚命地晃動,嘴裡也發出「唔唔」的悶哼。
「太好了!還是嫂嫂你有瓣法!」
南宮修齊聞言大喜。同時心中暗道:「難怪府裡的下人都怕嫂嫂,這折磨人的花樣夠多、夠奇,嘿嘿,我得好好學學。」
櫻雪憐的兩瓣肉臀就像熟透了的蜜桃,又大又圓,呈現出優美的弧線,而且非常的白,由於是高高翹起,一條狹長的幽谷赫然展現在他們的面前。
南宮修齊嘖嘖稱奇,雖然他見過不少女人的私處,但像櫻雪憐這樣的還是不多見的。她那裡粉紅細嫩,宛如嬰兒一般,微聳恥丘上的細紋纖毫畢現,緊閉的肉唇稚嫩仿如凝脂,色澤鮮闊,讓人覺得好像只要在這上面輕輕一擠就會流出春露。
見此美景,南宮修齊心中一動,伸出手輕輕撥開緊閉成一條縫隙的肉唇,一根手指探了進去,果然不出所料,在他的手指探入一個指節後便被阻擋住了。
「哇!沒想到她還是一個未開苞的雛呢。」
南宮修齊驚喜道。在他印象裡,這櫻雪憐穿著如此露骨,其行為定然開放,恐怕早就不知經歷多少男人了,誰知看過她的陰部後才發現那裡根本不像有人光臨過的樣子,這才讓南宮修齊心生她說不定還是處女的念頭,不過還是不太敢相信,探指求證後居然是真的,不禁讓他又驚又喜!
「是嗎?」
柳鳳姿也露出不相信的神色,連忙伸出兩根手指按住櫻雪憐的那兩片蜜唇,用力向兩邊扒開,頓時,如一條縫隙般的蜜唇被拉扯開兩指寬的距離。
「嗚……」
櫻雪憐的整個嬌軀一下緊繃起來,喉嚨裡也發出了一聲悲鳴,白晢的脖頸高高仰起,猶如一隻受傷的天鵝。
蜜唇裡面還有兩片小蜜唇,在其上端矗立著一顆被褶皺包裹的小肉粒,只有頂上沒有被包裹住,露出的肉芽猶珍珠般的光滑潤澤。鮮紅的肉壁水嫩柔膩,就像蒙上了一層輕霜淡霧。另外,仔細看過去,那裡還輕微的收縮蠕動,十分誘人!再往裡看去,果然在離蜜唇約一寸處有一層半透明如網狀的薄膜。
「還真是!」
柳鳳姿的表情有點酸酸的。
南宮修齊看出了她表情有點吃味,怕她出於報復心理,一下子指頭就將櫻雪憐的處女膜捅破,於是連忙轉移話題道:「對了,嫂嫂,接下來該怎做啊?」
柳鳳姿彷彿知道了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然後道:「別告訴我你玩了這多女人,還不知道女人的尿孔在哪裡哦。」
「嘿嘿,怎可能呢?」
南宮修齊笑著指著幽谷與肉粒之間的小孔道:「不就是這個嘛,問題是這小,怎堵?又拿什堵呢?」
柳鳳姿咯咯一笑道:「嫂嫂我自有瓣法。」
說完,她從自己的頭上抽出一根珠花金釵,將尖利的釵腳慢慢刺進了尿孔。
「嗚嗚……」
櫻雪憐只覺一股血液直衝自己的大腦,時間都彷彿凝固了,全身的肌肉緊繃到了極點。可儘管這樣,她還是清晰的感覺到那深入骨髓的刺痛。
要知道她的尿道是何等的纖細,比一根髮絲也粗不了多少,而金釵的釵身卻如一根筷子般粗細,再加上尿道從未被異物侵襲過,嬌嫩非常!當堅硬冰涼的金釵刮過極嫩的尿道所帶來脹痛,讓櫻雪憐恨不能立刻死去,然而這種脹痛絕非致命,甚至不流一絲血跡,痛感清楚地反饋到她的大腦,讓她想昏迷都做不到。
由於嘴被堵住了,櫻雪憐想大喊來發洩都做不到,只能「嗚嗚」的發出痛苦的悶哼,嘴角抽搐,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出。
柳鳳姿絲毫不為所動,她臉上掛著冷酷的微笑,一直將金釵插進尿道約兩寸的距離才止住了手,然後拍拍手站起身道:「好了,這下任她再怎使勁也不可能讓尿漏出半滴,我們先回房吧,等一下再來看好戲。」
「哈哈,好!」
南宮修齊重重捏了一下櫻雪憐的臀肉,站起身摟住柳鳳姿的柔腰,大搖大擺步出了昏暗的牢房,只剩下被捆成屈辱姿勢的櫻雪憐在燭火的照耀下,牆上投射出一抹淒慘的身影以及那低低的啜泣……
過了一小會兒,一陣陣混濁的喘息聲夾雜著肉體撞擊所產生的啪啪聲,以及一縷若有若無的婉轉嬌啼聲,便從柳鳳姿那粉紅旖旎的房間裡傳了出來。
順著淡綠色的紗窗望進去,房間裡光影斑駁,含雅散香,微風將粉紅色紗帳吹起一角,陷在錦繡軟被裡的兩條赤裸糾纏的身影便顯現出來。
位於下面的正是柳鳳姿,只見她雲鬢散亂,媚眼迷離,整個上身伏於軟衾之中。然而圓聳肥膩的雙乳卻藏之不住,從兩邊的身側流瀉出來,擠壓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其下面的肥美圓臀則被位於上面的南宮修齊高高扶起,一根紫黑色的駭人肉棒在她那白膩肥碩的雙臀之間時隱時現。原來,南宮修齊正以老漢推車的形式對柳鳳姿進行大肆撻伐。
「啊……齊兒,你那……那寶貝好像又……又大了……好……好脹啊……」
柳鳳姿忘情地呻吟著。
她早就眼饞於南宮修齊那驚人的寶貝,欲一嘗為快了,然而陰差陽錯的失去幾次機會,先是南宮修齊因故不能赴約,後又半路殺出櫻雪憐壞了她的好事,可以說慾火已經在她的心裡不斷積累,再加上剛才的一番廝磨做為導火線,所以一進屋,柳鳳姿那久蓄的慾火邊爆發出來,拉著南宮修齊上床直奔主題。
「嘿嘿,嫂嫂,爽不爽啊?」
南宮修齊微微喘息著,用他那巨碩無比的肉杵輕佻慢磨,逗得柳鳳姿的下體猶如洪水氾濫,雪膩玉阜上的濃密黑森林全然濕透,緊貼在兩邊的腿根處。
「嗯……爽,爽……嫂嫂爽死了……」
柳鳳姿肆無忌憚地大聲呻吟著,花房裡傳來的飽脹感是從未體驗過的,美不可言!巨碩肉杵對她肉壁的擴張反過來刺激她花房更加用力收縮,因而擠出大量的滑膩蜜液,從而讓巨杵抽動得愈發順滑。如此循環,美得柳鳳姿是直翻白眼。
南宮修齊緊緊箍住她的蜂腰,腰部不斷用力,巨杵次次沒入花房。
以前他的肉杵一開始都觸不到柳鳳姿的花心,而是隨著他不斷抽插,柳鳳姿的情慾逐漸上升,繼而她那深藏花房深處的花心才慢慢下降,如此南宮修齊的肉杵才能接觸到。而這樣一來,基本上都是快接近尾聲了。
然而現在不一樣了,雖然南宮修齊只是將自己的陽物運功擴張,杵身不過八寸有餘,但已經足夠讓他次次觸碰柳鳳姿的花心了,每一次他的龜頭碰到那似軟非軟、彈性十是的花心,南宮修齊便覺自己週身的骨頭都酥了三分。
當然,這樣次次擊中花心帶給柳鳳姿的刺激更大,她臉似火燒,頭部急揚,雙眼翻白,美得渾身直打哆嗦,嘴裡更是語無倫次的嬌呼:「齊……齊兒……好小……小叔……嫂嫂要……要死……死了……快活死……」
聽到柳鳳姿這般淫聲浪語,南宮修齊抽得愈發迅猛,他伏在柳鳳姿的玉背上,雙手從後面握住她那已被壓成扁圓的酥乳,用力的搓揉,兩根手指還不時緊捏那發硬勃起的殷紅乳珠。
柳鳳姿只覺體內的快感如浪潮般洶湧澎湃,從胸口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渾身赤熱無比,一顆心似乎都要跳了出來:「哦……不行了……嫂嫂不行了,要死……死了……嗚嗚……」
南宮修齊趁她頭部急轉、婉轉嬌啼之時一口吻住了她的櫻唇,舌頭長驅直入,在她的嘴裡肆意攪動,與她的香津小舌交纏在一起。柳鳳姿鳳眼迷離,鼻子裡發出醉人的嬌哼,一隻柔臂緊緊的纏住南宮修齊的脖子,似乎要將他塞進自己的胸膛一般。
南宮修齊上面是又吸又揉,可下面卻是絲毫不見遲緩,抽得如疾風暴雨,在柳鳳姿勢那嫩如凝脂的玉蛤內勢如破竹、桃紅翻浪,所觸之處皆是妙不可言,尤其是那嬌嫩軟彈的花心,活蹦亂跳,像一隻小嘴在不斷啜吸他的龜頭馬眼。
不過隨著柳鳳姿的呼吸漸漸加重,眼神漸漸迷離,花房裡的花心也慢慢的下沉,這樣當南宮修齊將巨杵抽出,那嬌嫩嫩的花心也隨之彈出;當他的巨杵再次進入時又把滑下來的花心重又抵了進去。如此反覆滑出抵進讓南宮修齊大呼過癮,愈發地大聳大落、大開大合起來,這滋味比先前的深挑慢磨又別有一番情趣,直把柳鳳姿抽得媚眼如絲,蜜汁橫流。
「啊……停下……快停……哦……不……再深一些……快……」
嬌嫩的花心被連番不斷地狠狠撞擊,柳鳳姿只覺得自己的魂魄都快出竅了,當下胡言亂語,不知身在何方。
兩人身下的錦被軟衾已經是一片汪洋了,兩個人的肌膚都佈滿了晶瑩的汗珠,它們有的點點而下,有的順著皮膚匯成汗流淌到軟衾上。而更多的水是來自柳鳳姿的腿股之間,那裡隨著南宮修齊的抽動不但發出「噗滋噗滋」的響聲,更有大量乳白蜜汁噴湧而出。
「小叔,我的親……親親小叔……嫂嫂不……不行了……被你……你弄死……」
柳鳳姿浪聲淫叫,只覺南宮修齊那一杵杵彷彿都要把自己的心給搗出來。
就在柳鳳姿快要達到崩潰邊緣的時候,她忽然感覺自己花房裡的巨杵突然暴漲了一圈,與此同時,那東西像是突然有了生命,在裡面左突右撞,甚至還能轉彎,如一條巨蛇似的捲住了自己的花心,這一下不啻於在她的情慾之火上又澆了一把油,讓她一下達到了沸點。
「啊……死……死了……」
柳鳳姿的嬌軀如弓弦般緊繃,十根玉指抓緊床上的軟衾,一股既麻且酥的極樂感覺從嬌嫩的花心迅速傳送到全身,讓她覺得通體皆化,濃稠滾燙的蜜汁如決堤的洪水大股大股從花心深處射出。
待濃稠蜜漿完全噴射完後,柳鳳姿的緊繃嬌軀才鬆弛下來,整個人頹然倒在了床上,彷彿死去一般,一動不動。
看到柳鳳姿噴出如此之多的蜜汁南宮修齊也嚇了一跳,連忙抽出仍未發洩的巨杵,不敢再刺激她,生怕她會有脫陰之兆。
幸好,柳鳳姿全身雖然還不時抽搐,但呼吸已經漸漸趨於平穩。南宮修齊不由暗暗鬆了口氣,輕輕喚道:「嫂嫂、嫂嫂,你沒事吧?」
「呼……」
柳鳳姿長出了一口氣,慢慢地張開眼睛,眼神朦朧道:「剛……剛才嫂嫂是不是死去一回了?」
「嘿嘿,是啊,嫂嫂,剛才你是死去一回了,不過現在又活過來了。」
南宮修齊一邊輕笑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捻動著乳峰頂上那殷紅的珍珠。
柳鳳姿漸漸恢復了心神,她媚眼汪汪地看著南宮修齊道:「你這狠心的小冤家,剛才真的想弄死嫂嫂嗎?」
「呵呵,嫂嫂,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南宮修齊一臉壞笑,手指突然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乳珠。
「啊!」
輕微的刺痛帶給柳鳳姿一種異樣的快感,讓她不由發出一聲嬌啼,那漸漸散去的快感似乎又重新回流到她身上。
然而快感雖然美好,可柳鳳姿實在是無力承受了,她嬌弱無力抓住南宮修齊那一直作惡的手,軟聲說:「齊兒,別再逗嫂嫂了,讓嫂嫂歇一會兒好不好嗎?」
「你休息了,可它怎瓣?」
南宮修齊牽引著她的手來到自己那仍高高昂起的巨杵。
「咯咯……」
柳鳳姿笑得風情萬種,「那我就不管了。」
一邊說著她還一邊用手緊捏了一下那張牙舞爪的巨杵,誰知她發現自己的手指居然握不攏杵身,直到這時她才想起南宮修齊的種種異樣,於是輕輕一個轉身,趴在他的胸膛上,望著他的眼睛道:「告訴嫂嫂,這些究竟是怎回事?」
「什怎回事?」
南宮修齊懶洋洋道。
「就是你這根壞東西,怎變得這大?而且還……還那古怪。」
槨鳳姿想起剛才在自己體內如靈蛇般竄動,心裡不由一蕩:「還有昨晚,你怎會有那強的魔功?」
事到如今,南宮修齊也不再隱瞞了,他將事情的前前後後、來龍去脈大致說了一遍,未了,他還叮囑道:「嫂嫂,這件事情目前我只對你一個人說,你別告訴其他人啊。」
「啊、哦,好好,我替你保密。」
柳鳳姿一時都聽愣住了,待反應過來已是喜上眉梢,她摟住南宮修齊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猛親一口道:「太好了,你現在這厲害了,將來對你登上家主之位大有幫助。」
「我才不想當什家主呢,就這樣無拘無束的不是挺好嘛。」
南宮修齊說:「再說,你不希望大哥他當家主啊?」
柳鳳姿瞪了他一眼道:「這個時候不要提他好不好?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嫂嫂我這真心待你,你還不相信嫂嫂啊。你看這個家裡,我還對誰比對你更好?包括你那個死鬼大哥。」
南宮修齊忙不迭地陪著笑臉道:「嫂嫂莫生氣嘛,我知道嫂嫂對我最好了,這不,我也就把我這個秘密只告訴嫂嫂你一人了。在我心裡,嫂嫂你是最漂亮、最溫柔,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了……」
「咯咯……少肉麻了你。」
柳鳳姿被他哄得轉嗔為喜,「對了,齊兒,今天去相府提親怎樣?對王家小姐還滿意嗎?」
聽她提到王如嬌,南宮修齊腦海裡立刻想起了那聲若天籟、美若天仙、溫柔如水、對自己鍾情如斯的玉人,一向波瀾不驚的心田居然蕩起了一陣陣的漣漪,嘴角也不知不覺升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看到他這個樣子,柳鳳姿就知道了他對那個京城知名的美女加才女的相府千金是動了心了,心裡驀然升起一股醋意。為此,她低下頭,在南宮修齊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你干什……」
南宮修齊猝不及防,痛得大叫一聲,正要開口質問之時嘴卻被柳鳳姿那柔軟的雙唇堵住了,她的唇是那的柔軟火熱,讓南宮修齊一下忘了肩上的疼痛,全心投入到這纏綿悱惻的激情之吻。
在一陣你來我往的舌戲之後,柳鳳姿的櫻唇滑了開去,順著南宮修齊的脖頸來到他的胸膛上,並著重在那兩粒小小的乳頭上畫圈打轉。頓時,濕膩、微癢、酥麻,一波接著一波的奇妙感覺讓他直吸涼氣,喘息不止。
再次一路向下,很快便來到之前讓她欲仙欲死、魂飛魄散的利器上。只見此物昂首挺胸,殺氣騰騰直指雲霄,柳鳳姿見狀不覺一陣心醉神迷,情不自禁的張開朱唇,完全不顧上面還殘留著自己的點點蜜液,把那碩大如鴨蛋般的龜頭含進嘴裡,一陣吸啜咂舔,頓時把南宮修齊的快感又向上推高了一層。
柳鳳姿跪在南宮修齊的雙腿之間,翹著如水蜜桃般的渾圓屁股,像一隻小狗一樣仔細舔吸著那沾滿淫液、如擎天一柱般的巨杵,粉紅的小舌纏繞在紫黑的龜頭上,將上面舔得油光發亮,乾乾淨淨,連一絲穢物都沒有留下,盡數吞進腹中。
「哦……好……嫂嫂,你真好,再深……深一點……」
南宮修齊不再運功刻意隱忍,放任自己的快感一點點的凝聚。
聽到南宮修齊的讚賞,柳鳳姿愈發賣力,然而他的肉杵實在過於巨大了,她已經將她的朱唇張到了極限,才勉強將龜頭含進嘴裡,可是這樣是挨不了久的,時間稍長,柳鳳姿便覺得下巴酸痛無比,想堅持也堅持不下去了,於是抬起頭,可憐兮兮看著南宮修齊道:「不行了,你的太大,嫂嫂的嘴巴都酸了。」
南宮修齊也不忍看柳鳳姿這辛苦,於是暗運魔功,將肉杵縮小了一些,然後笑道:「嫂嫂,這樣總行了吧?拿柳鳳姿低下頭一看,驚訝的發現手中的肉杵已經從之前的八、九寸之長變成了現在的五寸多一點,粗度剛好一手之圍,這才知道南宮修齊已經將魔功修習到將胯下之物伸縮自如的地步,心中不禁是又是驚訝又是崇拜,再一次將肉杵納入口中。
她忘情地張著櫻唇,在龜頭上輕吻慢吸著,同時探出丁香小舌在其馬眼上舔了舔,一手握著杵身,五根玉指如彈琴般的在上面按、挑、撩、櫓,每一個舉動都給南宮修齊帶來潮水般的快感。
為了取悅南宮修齊,柳鳳姿玩起了她並不擅長的深喉,小舌不再龜頭周圍戲弄了,而是繼續深入,紐唇沿著杵身努力向下,然而儘管南宮修齊將肉杵縮小了,但她盡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將其含進去三分之二,龜頭前端已抵至咽喉,強烈的刺激讓她呼吸困難、面紅耳赤。
南宮修齊爽得通體皆酥,飄飄欲飛,要知道人的咽喉處有一軟骨,此物軟硬適中,比之女人的花心可以說是另有一番滋味。慾火高漲的他再也忍不住被動享受了,他雙手扶住柳鳳姿的頭,腰部猛烈向上挺動,把她的小嘴當作自己慾望的宣洩口。
柳鳳姿只覺得自己的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可頭又被他牢牢固定住,想躲也躲不開,只好更加的賣力吸啜,想讓他早早發洩出來。
南宮修齊快速挺動腹部,好像要將柳鳳姿的小嘴戳穿一般,而每一次進出他都覺得柳鳳姿的小嘴含得更緊了,裡面的吸力越來越強。同時另一方面,柳鳳姿一手已加快櫓動著他的杵身,另一隻手則滑到了陰囊與肛門之間的會陰處,手指輕柔適中的按摩著那處,甚至一個手指滑進了他的肛門。
在柳鳳姿的努力刺激下,南宮修齊終於發出了一聲虎吼,又熱又濃的精液噴薄而出,灌入她的食道,一股濃郁的腥氣自她口中向外散發開來。
「嗚嗚……」
柳鳳姿呻吟著,不停地將精液吞入喉中。
過了好一會兒,南宮修齊才徹底的結束射精,這才鬆開了一直緊按在柳鳳姿頭上的雙手,不過她並沒有起身,而是繼續含著已呈疲軟狀態的肉杵,仔細地為他做最後的清理工作。
「怎樣?舒服了吧?」
柳鳳姿終於抬起了頭,一臉媚意地看著他道。
「舒服,太舒服了!」
南宮修齊躺在床上愜意地說,不過他馬上就發現了有點不對勁,原來柳鳳姿之前還顯嬌媚的聲音此時居然變得有些嘶啞,於是忙道:「嫂嫂,你的聲音……」
柳鳳姿白了他一眼道:「還不是你這小冤家幹的好事?剛才那粗魯,喉嚨都被你搞腫了。」
「是嗎?對不起對不起,嫂嫂,剛才我真是沒注意……」
柳鳳姿伸手掩住了他的嘴,帶著一絲嬌羞道:「好了,人家又沒怪你!其實……你又何止把人家這一處弄腫了?」
「啊!」
南宮修齊先是一愣,隨即便醒悟過來,起身趴在柳鳳姿的胯下,輕輕分開她的兩條玉腿,撥開稍顯凌亂的萋萋芳草,果然看見其玉阜已高高聳起,像發了酵的饅頭,而那兩片蜜唇更是如吸了水的海綿,一下腫脹數倍,將銷魂玉洞完全遮蓋住了,只餘一條細細長長的裂縫。
「庝嗎?」
南宮修齊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臉、吊兒郎當,一臉溫柔地撫摸著她那受傷的私處。
面對南宮修齊難得出現的溫柔,柳鳳姿笑了,笑得極其燦爛,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她拉過南宮修齊,讓他的頭靠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一隻纖手像哄孩子似地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臉上充滿了母性的溫柔,說:「嫂嫂不痛!」
就這靜靜地互相摟抱著休息了一會兒,直到陽光從西面的窗戶射進來照在他們身上,他們才意識到已經是日薄西山的時候了。這時,柳鳳姿推了一下南宮修齊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府了,不過在回府之前去看看那隻小母狗,現在應該已經把她憋得夠嗆了。」
「嘿嘿,還是嫂嫂厲害啊,居然想出這一招,控制她的排泄,這下任她怎強悍高傲也不得不屈服啊。」
柳鳳姿面有得色,笑道:「那當然,沒有幾下,怎管得了府裡大大小小幾百個人啊?」
「不過嫂嫂,你一定得讓玲瓏雙嬌看好她啊,千萬不能讓消息洩露出去,更不能讓她跑了,否則讓天統教知道了那就麻煩了。」」知道了,你放心好了。」
說說笑笑間,他們已經整裝妥當來到了地牢,命丁瓏打開牢門,剛跨進去,便聽見裡面傳來一聲又一聲痛苦的悶哼,再一看,櫻雪憐那赤裸裸的嬌軀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全身佈滿了晶瑩的汗水,尤其是額前,大顆大顆的汗珠不停向下滾落,滴到地下的青石板上,形成了一汪清泉。
「怎樣?櫻大堂主,滋味好受嗎?」
柳鳳姿拿掉堵在她嘴上的衣物,笑盈盈道。
「快……快拿開那東西……我要……」
膀胱裡翻騰的尿意讓櫻雪憐痛苦不堪,連聲音都顫抖了。
「咯咯……」
柳鳳姿笑得花枝亂顫:「你要干什啊?不說清楚我們怎知道啊?」
「撒……撒尿……」
柳鳳姿嘻嘻一笑,說:「撒尿啊,行啊!只要你說『主人,求求您讓母狗撒尿吧『,我就馬上讓你痛痛快快的撒去。」
「你……做、做……夢……」
櫻雪憐俏臉漲紅,先前的高傲被磨去了一半,此刻雖然還是回絕,但語氣已經明顯沒有先前那堅決了。
「好吧,既然不願意那就算了。齊兒,我們走吧,明天再來!」
說著,柳鳳姿拉著南宮修齊的手作作勢欲走。
「啊!不要……」
櫻雪憐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哀求。
的確,此時此刻,櫻雪憐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先前被強灌下的水全部轉成了尿聚集在她的膀胱裡,而且更令她不能忍受的是,她是跪趴在長凳上的,腰部被繩索緊緊捆綁在凳上,這造成了對其腹部的強烈按壓。在經過了將近一下午的時間後,尿液在她的膀胱裡如同奔騰的洪水找不到洩口,強烈的脹痛讓她痛不欲生。
「怎?改變主意啦?那好,說吧!」
柳鳳姿得意道。
「我……主……」
強烈的屈辱感讓櫻雪憐無法將話說出口,儘管此時的她痛苦不堪。
「哼!」
柳鳳姿冷笑一聲:「本夫人可沒那多工夫和你磨牙,我們走!」
「主人,求求您讓母狗撒尿吧!」
就在他們剛要跨出門外,一個顫動卻不失清晰的聲音從後面從後面傳來,柳鳳姿與南宮修齊相視一笑,他們知道終於把櫻雪憐那強烈高傲的自尊給摧垮了。
轉身回到櫻雪憐的跟前,只見她已經淚流滿面,彷彿如一受盡委屈的弱女子,哪裡再有半點魔教一堂之主的威風模樣?
「嘿嘿,這不就對了嘛,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就是活脫脫母狗的樣子嘛,不承認也改變不了這一事實啊。」
南宮修齊笑嘻嘻地走到櫻雪憐的後面,伸手拔出了堵在她尿孔的金釵。
「啊……」
櫻雪憐渾身打了個激靈,忍耐到極限的尿意終於找到了一個宣洩的出口,只見那個粉紅的尿道口微微一鼓,一道淡黃色的尿液激射而出,噴出是有兩尺多高、三尺多遠,劃出一道堪稱完美的弧線。
聽到自己的尿液有力的噴落在青石板上所發出的聲音,再想到自己現在所擺出的可恥姿勢,櫻雪憐一下覺得生不如死,多年建立起來的自尊心與高傲感一下子被擊得粉碎了,她絕望的慘叫著,淚水滾滾而落,瞬間模糊了她的雙眼,只有耳邊不問斷的傳來南宮修齊及柳鳳姿那放肆得意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