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的柴房,暫時被充作關押戰俘的監房。在屋裡,一個美貌少女手腳被縛,倒在粗硬的木柴堆上,哭哭啼啼,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
柴房門忽然發出「吱呀」一聲,打開了來。宋惜惜驚慌抬頭去看,卻見那個親手擒拿自己的小太監,笑嘻嘻地端著一碗水,走進屋裡,看著自己笑道:「小娘子,你在這裡關了這麼久,一定很渴了吧?來,看我給你送水來了!」
宋惜惜滿心驚慌,卻硬撐著不肯服輸,大罵道:「狗太監,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母親率軍殺上門來,救我出去,我定要親手斬了你的狗頭!」
李小民面色一變,想起她在戰場上對自己的毒舌辱罵,心下大怒,卻不發作出來,只是微笑著走到她身邊,問道:「你不想喝水嗎?也好,先放一邊,等你渴了再喝!」
宋惜惜其實是已經渴了,只是不想對這小太監低頭,梗著脖子,把頭扭向一邊,重重地哼了一聲。
李小民坐在她身邊的木柴堆上,看著躲在柴堆上的少女,模樣俏麗,身材玲瓏浮凸,玉峰高聳,不由暗自嚥了口唾沫。
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貌,兼且年紀只有十六七歲,雖然看上去比現在的李小民還要大些,渾身卻充滿青春的活力,眼中有一絲桀驁不馴的野性,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李小民剛才是在秦貴妃帳中出來,因為看了秦貴妃的玉體,被弄得心如火焚,渾身發燙,強忍著燥熱,對那些女兵們命令她們要煎些風寒發汗的藥給秦貴妃喝下去,走回自己帳中,正在嗟歎不能對秦貴妃用強滿足自己,忽然想起在營中剛好有一個美貌少女,可供自己洩火,不由心下大喜,立即打了一碗溫水走來,替她解解渴,順便也讓她幫自己解解渴。
柴房內,寂靜無聲。少女扭頭不去看這個噁心的小太監,李小民卻是兩眼閃閃發光,看著少女誘人的胴體,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
少女的腰肢,柔軟而富有彈性,不愧是長期習武的女將。李小民的手,肆無忌憚地伸進她的腰間,輕輕撫摸著她柔滑的纖腰,不時用力捏上兩把。
宋惜惜陡覺腰間發熱,回頭一看,這小太監正色迷迷地笑著,對自己玉潔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驚又怒,放聲大叫道:「你這狗太監,快滾開!」
李小民瞇著眼睛,搖頭微笑道:「我偏不走開,你能怎麼樣?」
宋惜惜仰起脖子,大聲嘶叫道:「快來人哪,變態太監欺負人了!」
李小民早在柴房中布下禁制,倒也不怕她叫,聞聲笑道:「你想喊誰來?外面的都是我的手下,就是真的喊來了,你是不是想多幾個人來摸你?」
宋惜惜頓時住口,小臉憋得通紅,用力掙扎。
她手腳被縛,難以抵抗,只有嬌軀拚命扭動,躲閃著李小民的魔手。
看著青春少女那苗條誘人的嬌軀在木柴堆上如蛇般扭動,看著她滿含惶急的嬌俏容顏,胸前雙丸在奮力掙扎中上下跌蕩,李小民只覺一股青春活力撲面而來,更是心中發熱,雙手不由自主地伸過去,握住了她酥胸前激烈跳動的一對玉兔。
宋惜惜大叫一聲,羞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觸過的純潔身子卻落在這個骯髒太監的手中,一陣熱力從胸前散發出來,直達心中,弄得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身子,胸前的酥麻感覺,甚是奇怪。
李小民卻不管她動不動,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沒辦法逃掉就是了。他挽起袖子,大肆撫摸起來,只覺宋惜惜胸前一對玉乳手感極好,雖然沒有秦貴妃那般豐滿誘人,卻勝在少女青春無敵,酥胸也充滿了彈性,不由多捏了幾把。
宋惜惜叫了幾聲,見沒有人來救自己,只得瞪著一雙明亮雙眼,恨恨地看著李小民,貝齒緊緊咬住櫻唇,卻不再叫了。
李小民摸了兩把,見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強,索性撲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膽地摸弄起來。
他的手,伸進宋惜惜的懷裡,猴急地解開了她的衣襟,一雙玉兔,迅速從衣服裡面蹦了出來,在酥胸前彈跳不已。
李小民將她上身衣衫解開,伸手在玉腹酥胸上撫摸,捏住她的柔滑雙乳,滿手盈握,閉目體會著那良好的彈性和觸感,
宋惜惜恨恨地瞪著他,咬牙道:「狗太監,你脫了我的衣服,是要嚴刑拷打我嗎?哼,不管你用什麼刑罰,我都不怕!」
李小民一怔,手指捏住她嫣紅的乳頭,問道:「你怎麼會以為我要拷打你?拷打人,有這樣子做的嗎?」
宋惜惜怒道:「你還想騙我嗎?哼,就算你用盡一切酷刑,也休想讓我把大順軍的軍事機密吐露給你!」
她自幼生活在山寨上,聽一些頭領們吹噓自己的英雄氣概,道是當初被官府捉去,不管是夾棍、殺威棒還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讓自己出賣兄弟,端的是義氣深重。現在落在官軍手中,知道已然無倖,索性鼓足勇氣,就算被拷打而死,也絕不會出賣大順軍的各位兄弟和自己最親愛的母親!
李小民也懶得給她解釋自己對大順軍的什麼「軍事機密」根本不感興趣,反正看她小小年紀,多半也不會知道什麼,還是在她身上先解了渴再說,當即低下頭,吻上了她紅潤櫻唇。
剛舔吸了兩口,唇上忽然一陣刺痛,李小民慌忙抬起頭來,卻見宋惜惜滿臉凶狠,抬頭來追著咬,慌忙一把按住她的臉,將她的頭按回在柴堆上,伸手一摸,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李小民大怒,見她還在掙扎扭動,還抬腿想要用膝蓋頂碎自己下身,便按住她,自己騎上她的身子,雙腿緊緊夾住她的苗條纖腰,一邊抵擋著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邊怒道:「你是屬狗的嗎,怎麼咬人?」
宋惜惜一怔,疑道:「你怎麼知道我屬狗的?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預先調查過我們大順軍的機密情報,所以才知道的!」
李小民一怔,心道:「原來是個傻丫頭!不過換句話說,就叫清純無瑕!」
接著,便見宋惜惜用力吐著口水,罵道:「狗太監,髒死了,把你的唾沫吐到本姑娘嘴裡,呸,你用這種方法來侮辱本姑娘,也休想動搖本姑娘的心志!」
李小民怒道:「你憑什麼罵我狗太監,還髒,你看小爺洗得乾乾淨淨,哪裡髒了?」
宋惜惜皺著鼻子,滿臉厭惡地道:「太監就是髒!不男不女的東西,最骯髒了,山寨裡面所有人都這麼說!」
李小民大怒,見她自戰場以來,多番辱及自己勤勤懇懇為人服務的崇高職業,哪裡還忍耐得住,立即站起身來,兩腿跨在她的臉旁,就在她的上方,三下兩下脫光了褲子,露出自己作為一個太監最驕傲的東西,指著它怒道:「不許罵我太監!你看,太監哪有這樣的?」
宋惜惜跟他吵發了性,雖然見他脫了褲子,露出很奇怪的東西,還是大聲叫道:「太監太監太監!噁心死人的髒太監!」
李小民一怔,想不到她竟然連眼前的證據都視而不見,真是強詞奪理,以此為甚,不由吃吃地道:「喂,你到底知不知道太監是什麼?」
宋惜惜脹紅著俏臉,尖叫道:「當然知道!太監就在是宮裡伺候皇帝的狗奴才,人都說太監最髒了!」
李小民搔搔頭,對這女孩受到的教育憂心不已。聽她越罵越起勁,還扭過頭張嘴要咬自己的小腿,不由怒從心起,用力坐下來,在她酥胸玉乳上磨擦幾下,捏住她的面頰,狠狠地將自己的仙器刺了進去,怒道:「叫你咬!我已經將仙力遍佈週身,久經鼎爐淬煉的雙修仙器,還怕你小牙咬兩下嗎?」
這一處,確實是他下身最堅韌的部位。此刻宋惜惜的櫻桃小嘴被塞得滿滿的,唔唔叫著,貝齒發狠咬下,卻絲毫不能傷到他久經磨煉的仙器,只能在上面留下些少細碎的牙印而已。
李小民終究還是被咬得有點疼痛,心中更怒。他那時代的年輕人,大都是恩怨分明的,這從網上紅火的奇幻小說、武俠小說中就可以看得出來,許多小說都是快意恩仇,殘酷地報復那些侮辱迫害自己的人,有少數小說裡寬容的主角,卻被稱為「史上最垃圾的主角」,遭到鬱悶的讀者們一致痛罵。李小民自從穿越時空以來,早有當主角的自覺,因此便是死,也不肯做那種垃圾主角,一切按照本性來做,對這多次當眾和私下侮辱自己的少女,自然不能放過。
他跪在宋惜惜玉面上方,雙膝跪在她脫下來的衣物上,抱住少女臻首,用力衝刺。宋惜惜在他狂暴的動作之下,被噎得直翻白眼,雖然想罵想咬,卻再也沒力氣做出來了。
感覺著少女口腔的濕滑和香舌的用力抵抗,李小民心中大快,低頭看著宋惜惜因羞怒脹得通紅的俏臉在自己的動作下震盪不已,雙腿夾緊她的玉容,沒用小半個時辰,便虎軀一震,將自己被秦貴妃勾起來的火氣盡情發洩在青春少女的喉中。
宋惜惜被嗆得連聲咳嗽,眼淚都流了下來,卻感覺那太監仍緊緊抱住自己的頭,死死壓在胯下不肯放開,為了避免被嗆死,只得含淚一口口地嚥了下去。
李小民虎軀劇震半晌,終於放開她的頭,向後一坐,光光的臀部坐在少女酥胸之上,感覺著那柔滑彈性,連聲喘著粗氣,看著宋惜惜俏臉紅唇上點點白汁,一時腦中渾沌,說不出話來。
宋惜惜輕輕咳嗽著,憤怒地流著眼睛,哽咽著澀聲道:「狗太監,不要以為這樣折磨我就會屈服,就算是辣椒水我也不怕!哼,還有老虎凳呢,怎麼不見你用出來?」
李小民一怔,心裡奇道:「什麼辣椒水,這女孩到底在想什麼啊?難道她嘗著很辣嗎?」
不過她既然這樣說了,李小民為了配合她的英雄氣概,也不客氣,索性把她的褲子脫下來,將她按在木柴堆上,就要打屁股。宋惜惜卻是罵聲不絕,盡顯被敵人俘虜的女英雄風範。
解開束著她玉足的繩索,脫光了少女下身衣褲,按著她伏跪於柴堆上,李小民高高舉起手,正要落下,忽然看到少女玉臀,雪白柔滑,帶著幾處在陣上被打黑的青傷,知道手感一定不錯,不由伸過手去,放在上面輕輕撫摸,用力揉捏,感受著香臀在自己掌下不斷變形,不由又興奮起來,心裡暗道:「這女孩的身材還真是不錯,要是再調教幾年,說不定能趕上秦貴妃!」
一想到自己曾偷窺秦貴妃入浴,那般美妙至極的性感玉體,對他擁有無限的吸引力,讓李小民慾火再度升起,將少女按倒在硬柴堆上,也不管她被木柴硌得花容扭曲,硬分開她兩條雪白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緊她的赤裸玉體,雙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準備在她身上,發洩自己這幾天積鬱的火氣,順便報復她對自己一直以來的侮辱痛罵。
可是,就在他距離犯罪深淵還有零點零一公分的時候,他忽然停住了!
沒有外人闖入,更沒有英雄跑出來救美,李小民也沒有突然良心發現,他停下來,是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自己作為一個非凡的時空穿梭者,這樣做,究竟對是不對?
想想從前看過的那些架空小說,好多主角都是一身正氣,在異世界裡正派至極,一心只以拯救天下為己任,連娶老婆納妾這種活動也視為邪異惡端,在一夫多妻的社會裡,大顯神威,一生最多只娶一個老婆,讓外人都在猜測,這些主角才是真正的太監,至少比李小民更像一些。
李小民不管怎麼想,也知道現在自己做的事,對那些架空小說的主角來說,是絕不會發生的。那麼,自己現在是不是該懸崖勒馬,停下來不幹?
沉思半晌,在經過了慎密的推理之後,李小民終於,堅定地搖了搖頭!
他已經決定,絕不再以一個架空小說主角的高標準來對自己進行嚴要求,而是以一個普通讀者的身份,來決定自己下一步的動作。
從前,李小民在看小說時,最關注的就是情節的合理性。因此,不管是在現代社會娶到好多校花的,還是在古代社會身居高位卻只娶一妻的,都被他視為不合情理。前者對於一個男性讀者來說,還可以忍受,後者對這個時代的讀者就太過份了,簡直要讓李小民百思不得其解,搞不懂作者為什麼要寫出這樣明顯不合時代和人性的情節。就算大家都看膩了一男多女的小說,也不至於要連主角作為一個男人的正常心理和生理需要都完全不顧吧?
因此,熱愛網路文學的有志青年眉頭緊皺,臉上煞氣湧現,狠狠一咬牙,赤裸胯部狠狠地向少女兩條雪腿間撞了過去,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表達對那些不合情理的架空小說的最強烈抗議!
宋惜惜仰起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兩行珠淚,遏止不住地從俏臉上奔流下來,灑在青絲玉耳之上。
李小民壓在她純潔無瑕的玉體之上,用力劇震虎軀,心裡暗暗地道:「哼,要是我這一段情節發表在小說網站上,一定會被人罵死!想罵就罵吧,這是身為一個小說讀者應有的正當權利,不過,在罵之前,請想一想,如果是自己處在這種情況,在自己面前有一個美貌的女俘虜可供自己盡情處置而不用擔心有員警來抓,你會做些什麼?難道會放了她嗎?」
李小民一邊暗自在心裡對當初那些書友們說著肺腑之言,請他們誠實地回答他們自己,一邊也不放過身下的少女,弄得她花容失色,涕淚交流,粉軀在他的激烈衝撞下劇震不止,卻還在抽抽噎噎地罵道:「狗太監,你不管用什麼方法來折磨我,我都不怕!哪怕是用燒紅的鐵棍來刺我,我也絕不會洩露半點軍事機密……」
李小民心中大奇:「怎麼她還當我是在拷打折磨她,還真有這麼純潔無瑕一點不通曉男女之事的女孩嗎?」
他卻不知,在他身下,確實有這麼一個清純女孩,就像後世某個年代的許多大、中學生一樣,一直到成年結婚都未接受過一點性教育,搞出了許多因性盲而導致的笑話,甚至連夫妻敦倫之事都是在結婚多年以後才偶然知道的。因為宋大江為人殘暴,雖然夠義氣,可是誰要敢對他女兒說些什麼不三不四的話,他立即把那個人挖了心肝下酒。吃了幾個嘍囉之後,滿山寨人人失色,再不敢對宋惜惜說半點有巧妙寓意的話,連葷笑話也不敢多說半個。
宋惜惜咬著牙,努力承受著李小民的激烈衝撞帶給她的巨大痛苦,一邊喃喃罵著,堅毅的表情在她臉上浮現,少女之心,就像紅色的花崗岩一樣,堅定不屈,絕不肯洩露正義組織的軍事機密。
聽著她的喃喃痛斥,李小民漸漸明白,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當自己在對她嚴刑拷打,用劇痛來折磨她,逼著她洩露組織的機密情報。而這青春少女,有著堅定的革命思想,就算受到這樣的非人對待,也不肯洩露組織的半點機密。
在這位女英雄身上縱橫馳騁,感覺著她堅定的心志,弄到後來,李小民心中不由慚愧起來,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對蘇聯衛國女英雄卓婭施暴,強姦——不,是輪姦!——她的德國鬼子兵一樣,做下了一件天大的惡事。
李小民記得聽人說過,那些年,德國人為這件事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義憤填膺的蘇聯紅軍高舉著為卓婭報仇的大旗,強輪了數十上百萬的德國婦女,生下了無數擁有俄羅斯血統的孩子,為德國注入了大量的新鮮血液,果然是血債血償,正義必勝!
那支抓住卓婭的德國部隊也沒有一個人受到紅軍寬恕,被史達林同志下令不留俘虜,不接受投降,一定要趕盡殺絕才行。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抱過卓婭的德國兵趁亂當了逃兵,在戰後民主德國的朗朗天空下幸福地過完了自己罪惡的一生。
雖然知道自己不會落到德國人的下場,李小民還是失了興致,草草收工,從還在呻吟尖叫的少女身上爬起來,滿懷敬意地替這位堅定不屈的女英雄穿上衣服,掩住她女神般聖潔光輝的玉體,垂頭喪氣地走了出去。
柴房中,女孩的呻吟聲漸漸平息下來,睜開眼睛,有些戀戀不捨地看著李小民佝僂的背影走出柴房,聽著腳步聲在門外遠去,驚奇地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喃喃地道:「這就算嚴刑拷打嗎?開始是很痛沒錯,可是後來,簡直就是很舒服啊!他想用這件事來折磨我,逼我招供,怎麼可能做到呢?」
美麗的少女微蹙娥眉,思慮半晌,終於找到了李小民這麼做的答案,唇邊不由露出了一絲輕鬆的微笑,伸出鮮紅香舌舔去唇邊的白汁,得意地輕聲笑道:「連嚴刑拷打該怎麼做都不知道,真是個笨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