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八章 海的記憶

  很早以前她就期待獻出初夜,但主人總是刻意保留她的處女膜。

  若說純潔,她還純潔嗎?她已經被調教得像足小淫婦……主人後來很多次欲圖動真格,偏偏那個時候把她戳痛,她就臨陣退縮囉。平時誰都看不出她很會哭,然而她真的好會哭耶!本來就是可憐兮兮的模樣,哭起來還得了?

  主人當然會讓著她,畢竟主人疼愛她嘛。不是妻、不是妾,卻是主人的女奴情人喔!是主人出獄以後,一直跟隨在主人身旁的小女孩呢!噢耶……

  蘭若幽美美地想著。她覺得古籐這次還是會點到即止,所以她像往常一般調教古籐——被他抱到帳傘底下,她反而把他推倒。她跪在他的雙腿間,擺出誘惑的姿勢及嬌媚的神情,挑逗性地寬衣解帶。

  「主人,幽幽強姦你喔!」

  她那嫻靜而甜蜜的櫻桃小嘴,極順溜地說出風騷的話兒。

  諸女圍攏在帳傘周圍觀看她的表演。但見她脫得一絲不掛之後,翹起她白嫩的臀股趴在古籐的胯間;右手握捏莖根、左手輕揉卵囊、嘴兒含吮陰莖,做得熟練至極。

  如果不是見得多了,她們很難相信生得如此純淨的女孩也有如此淫色的一面;她的美麗和乖巧,不但男人想佔有,即使是女人也喜歡。

  湯雨菲坐到她的股後,纖指程扯她淡黑而柔短的體毛……

  「蘭若幽,你的毛兒好像又多了幾根。再不被破瓜,你就要變老女人啦。」

  「幽幽不會老的,媽媽都沒有老呢!可是媽媽的毛好黑……」

  蘭若幽吐出古籐的硬棍,癡嗔幾句;忽地感覺媽媽怨射的目光,她立刻又把某物含入口中,直接把她的嘴塞住。

  湯雨菲撫摸著柔嫩的蜜戶,摸得一手濕潤。她把手縮回來送入嘴裡含吮一會,又伸手到她的蜜戶繼續撫摸……

  「蘭若幽,你這麼會流水,你媽媽也很會流水嗎?她做我們的女奴如此久,我沒碰過她呢。你老是和媽媽一起服侍騙子,你們母女都是變態。」

  雲宮嬋紅著臉羞嗔:「雨菲小姐,求你別這麼說,我們挺難為情的。你和你姑姑不見得比我們好到哪裡,我們只是女奴……」

  「雲宮嬋,你閉嘴!」

  湯燕嬌叱,嗔目瞪向雲宮嬋:「我沒有你們母女那般悖德加淫蕩。我只是被他碰過,我絕對沒有碰過他!你再敢扯到我的頭上,我就用鋼棍捅穿你的腸子!」

  她雖然是貴族小姐,平時也努力裝出優雅高貴的姿態,然而她的性格注定不可能偽裝到底。

  「湯燕,你幹嘛喝叱我的女奴?」

  律都楚艷就是看不慣湯燕的盛氣凌人。

  湯燕挑釁地道:「律都楚艷,想罾磯嗎?」

  「我有老公保護的,有種你找我老公單挑!」

  「我一棍就能夠把他敲死——」

  「敲啊你捨得嗎?我老公一棍插死你!」

  「律都楚艷,我跟你沒完!」

  幾乎每次吵架,湯燕都是輸家。她忍無可忍,從古籐的胸膛跨過去,意圖使用武力解決。然而就在那一刻他忽然仰身上來,雙手抓扯她的褲腰,把她的褲帶扯斷,從而把她的長褲和內褲扯落……

  她突然尖叫,雙腿一軟,坐在他的胸膛。

  蘭若幽驚得退身抬首,道:「湯燕小姐,你想用屁股壓死幽幽嗎?」

  「古籐,你這混蛋……啊噢……喔哦!混蛋,我和你沒完……」

  她又是一番呻吟,皆因他把她的美臀抱移到他的臉上,他的舌頭瘋狂地舔吻她的陰戶。她丟開手中的鋼棍,雙手在他的頭殼亂拍打一會,忽地往前爬移,爬離他的臉。她迅速地起身,揪著U褲子衝向她的小帳:「古籐,等我換過新褲子就出來把你閹了。」

  「一聽就是氣話,湯燕小姐哪捨得閹主人?當初我也想閹主人……」

  蘭若幽說著,又趴過來舔吻古籐的龜頭:「主人快快射精哦,幽幽的小嘴好累。」

  湯雨菲看向雲宮嬋,以命令的語氣道:「雲宮嬋,來調教你的女兒,我要和楚艷玩,增添一下氣氛。」

  雲宮嬋幽怨地道:「雨菲小姐,別為難我——」

  湯雨菲冷言道:「你剛才說話太囂張,我想不為難你都難。」

  「好……好吧。」

  雲宮嬋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她垂著桃紅的艷臉,跪到女兒的股後,撫摸女兒的蜜戶。湯雨菲發出另一道命令:「你們脫掉她的衣衫。」

  於是,技奴幫忙雲宮嬋寬衣。一會兒之後,這對尤物母女赤裸地跪趴在海灘,做出淫靡的表演。

  湯雨菲心滿意足地爬向律都楚艷,狐媚地道「楚艷,我們老公在忙活,姐姐來服侍你!」

  已經被古籐破處的四個技奴分別坐於他的兩旁,伸出她們的玉手撫摸他的胸膛。

  他忽然覺得自己更加像「聖君」也有了自己的「聖衛」閉著雙眼愉悅地享受。

  片刻之後,他聽到律都楚艷和湯雨菲的呻吟,肉棍又被蘭若幽的嫩嘴侍候得幾欲射精,於是極度「躁動」睜開雙眼扭首一瞧,律都楚艷和湯雨菲律已是上演赤裸裸的雌體交纏,再看那對絕美母女,輕呼一聲「要犯病」他仰身摟抱蘭若幽,把她壓在布毯,吻吮她的蓓蕾……

  「嗯喔!喔喔……喔……癢哩!喔喔……嗯啊,主人,不、不要太衝動嘛,這裡好多女孩,你不會犯病的。啊嗯!好癢喔,嘻嘻……主人,嗯嗯……急色!幽幽就把初夜給你哦!」

  蘭若幽跟隨古籐一年多,期間不知與他有多少次纏綿,因此她沒有半絲的怯怕和害羞。

  雖然觀眾諸多,但不足以影響她的心情,畢竟她們與她同在一條船上。

  她心情歡愉地享受古籐的熱吻,旁若無人地發出銷魂的呻吟……

  古籐狂吻一陣,撐身趴跪,俯視她笑意含春的美臉。

  雲宮嬋柔嫩的手握住他的肉棍,有規律地套動……

  與初見相比,如今的她更顯嬌美;所謂女大十八變,她就是越生越美的典範。

  最初看到她,他驚歎她的美,卻不似現在這般生得勾魂奪魄。他記得,那時她剛滿十四歲,體態比較瘦弱,臉蛋沒有光彩,神情淒憐愁怨。有時候,他甚至懷念那時她的楚楚生憐之態。

  古籐幾乎是看著她成長的,或者說得乾脆些,她是在他的調教中成長的少女。

  她比之前長高許多,身高已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他猜測她還有得長高,畢竟她才十五歲。

  他迷戀她的容顏?正常的男人都無法忽視她容顏的美麗,甚至古翼戲言著後悔把她贈送出去。

  她生得酷似母親,只是雲宮嬋顯得成熟、嫵媚,她卻是青澀、純淨。她的臉蛋猶如明月般幽潔,但她並非圓臉的女孩,也不是生得長俏;她的臉型介於棗圓與橢長之間,寬長圓方搭配得幾近完美,很難從固有用以形容女性的詞彙裡找出一個詞來描述她的容貌——確切地說,她給人最初的也是最深的印象:不是驚艷,而是清新。

  無疑的,她的姿容有著一般意義上的「美麗」然而在樣板化的「美麗」之中,無法令人忘懷的是她美得純樸。也許因為從小生長在幽靜的村莊,她的生命被注入「山清水秀」的特質。白嫩如玉的小臉兒,無論什麼時候都顯得明靜、純真。哪怕偶然的調皮和放蕩,也掩蓋不了她與生俱來如幽蘭般的氣質?任何一種表情放在她的臉上,都是那般令人喜愛。

  海島諸男未出現之前,她本來是在海裡游泳,因此秀麗的黑髮是濕潤的。她的黑髮生長得薄厚適中,髮絲纖細、髮質柔軟。她喜歡自然的髮型,因此很少扎發。因為水漬未乾燥的緣故,她的發薄貼著兩邊臉頰,從中間的發路生出輕紗似的一簾瀏海,貼於她淡黑的柳葉眉之上;幾縷細巧的濕絲安靜地躺在她的乳尖,剩餘的發尾垂貼在她的頸旁或是被她枕著。

  她平時很注重發尾的修剪,從她耳朵以下的垂發漸漸稀薄,如霧瀑般的發尾沿著她的頸後垂落;兩簾垂掛於臉頰的髮絲,飄逸地落在她的雙肩及她的胸尖,顯得幽潔而明麗。

  此時抿緊的櫻桃小嘴偷含著春意般醉人的淺笑。秀麗的細眉之下,那雙黑白分明的美眸並不圓大,卻顯得格外明亮、靈動,如同添綴在幽淨臉龐的兩顆迷你寶石,時刻流露我見猶憐的嬌稚和純真之意。

  她的雙眸之間,那張俏巧的玉鼻也生得細直圓致,乃至無可挑剔。

  依然抿緊的嘴兒,自然而秀致;嬌嫩的嘴唇抿成淺淺一線,優雅中含著抹不去的稚直。

  「主人,怎麼停止了呢?難道幽幽流淚了?不可能啊,幽幽很勇敢,不到時候不流淚哩!」

  「這次流淚也不管用。」

  古籐邪意地一笑,那雙細眼瞇了瞇,俯首下來與她接吻一會,退離她甜蜜的嘴唇,沿著她圓巧下巴吻下來,在她潔白的嫩頸停留一些時間,吻吮得她嘻嘻癢笑。

  他繼續退移,吻到她的蓓蕾;然後略略地抬首,指尖挑逗她的細緻與粉紅。

  「喔……喔嗯!喔……癢癢哩,主人的手好壞的,幽幽的乳頭都要被主人玩大了,嗯喔……」

  她的乳頭不知被他玩過多少次,但顯然沒有變大,倒是此刻顯得堅挺。這小妮子處於亢奮狀態,偏偏非常能忍耐。她的肌庸很白,屬於黃種女孩那種略帶隱性的桃紅的「潔白」比白種女性的「潔白」更顯嬌嫩和滑膩。潔白乳房仍在發育之中,不是很高聳,自然不顯得圓大;隆起的圓致乳房能夠讓人一手抓住,極限地突顯青春女孩的青澀和俏挺。

  古籐依稀記得,最初看到她的乳房之時似乎比現在略小一些。經過一年多的調教及生長,她的乳房略具規模,然而還是無法與她的母親那對傲人玉峰相提並論——她的身體裡流著母親的血,以後很有可能向母親看齊。

  她的身段柔韌纖細,腰兒生得細巧,平滑的腹部沒有半點贅肉。他沿著她的腹部溫柔地吻吮,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帶,磨吻那絲絲淡生的毛絨。她嘻嘻地笑著、呻吟。

  因為歡愉,腿兒的神經微然顫慄。

  「主人喔,幽幽好喜歡你的吻,什麼時候都期待主人吻幽幽。最好是吻幽幽的那裡,喔喔!主人,往下一點,幽幽的那裡好想得到主人的吻。嗯,往下一點,幽幽會被你吻出尿來的,嘻!」

  雲宮嬋雖然同樣做著淫靡的舉動,偏偏聽不得女兒的淫話,她氣得使勁地抓古籐的龜頭,紅著臉瞄視周圍的技奴,低聲嗔哼:「她不是我的女兒,我沒生得她這麼淫蕩。」

  古籐輕輕地挪張蘭若幽纖直圓嫩的玉腿,在她陰毛淡生的陰阜之下,兩片微隆的大陰唇卻沒有鋪生應該有的體毛。她的陰戶生得可愛細緻,雖然兩片大陰唇如小丘般緊夾,但並非成熟的肥陰戶,因而她的陰裂生得細短。在那依然緊抿的縫痕間,偷偷地露出小陰唇的粉紅瓣尖;致使她的陰裂有一種隱約的嫩紅,迷人而可愛。

  古籐多次想突入她的陰道,都因窄細而錯過最佳時機。

  他趴伏下來,貪戀地吻吹她的蜜戶。

  「喔喔!嗯哩,主人吻幽幽的穴穴,幽幽好想要!喔癢癢的好舒服,好想要肉棒插插……」

  「不是我的女兒……」

  雲宮嬋別臉看向遠方的天空,玉手緊抓堅硬若鋼的肉棍。古籐感到從蘭若幽的膣腔湧出一股熱潮,他咕嚕地吞進胃裡。抬首起來,只見晶瑩透徹的愛液從她的縫隙溢流。他掰開她兩丘柔嫩的大陰唇,但見細縫兒拉裂成細巧的縫洞,裡面嫩肉粉透如玉雕、淫液潺潺若寶石光耀中的石筍之水。那兩片紅嫩的小陰唇生得極是豐厚,然而形狀略見細緻。尖滑的陰唇瓣尖微微地貼攏,俏生在大陰唇的夾縫之間。

  他繼而撥開她的小陰唇,只見那芽肉緊致的米洞兒,比湯雨菲的細孔還要窄小,並且隱約地看到那瓣薄薄的膜……

  「哦喔!主人,不要張太開啦,幽幽會痛的耶!她們都說幽幽好窄的哩,嗯……」

  古籐趴爬上來,撫弄她的聖銀項鏈。這是由比黃金還要貴重的聖銀鑄成的,雖然造型沒有奇特之處,卻是極其珍貴之物,皆因聖銀是念魂及血魄的最好媒介物。

  早在五百年前,人們已經找尋不到真正的聖銀,如今市面上流通的都是仿造聖銀。

  真正的聖銀,銀光內斂、銀體通透,隱約可以看見鮮紅的紋路。傳說中的八神殺之首「聖斬劍」和排名第六的「聖靈箭」以及四聖甲之首「聖光護甲」便是由極致聖銀鑄造而成。

  即使能夠找得到聖銀,在詛咒一族滅亡的情況下,也不可能鑄造出霸極一世的神器……

  「主人,你又看我的項鏈啦?其實沒什麼啦,我們是南澤的王裔,所以保留一些貴重物品嘛。這是幽幽不喜歡穿低頸衣服的原因,怕那些賊人看到幽幽頸上的聖銀,來搶幽幽呢。可是,沒有拆卸處,也扯不斷,要砍掉幽幽的腦袋才能偷走……唔,媽媽也在,你問問這項鏈怎麼戴上我的脖子?我問過好多次,爸媽不肯說。」

  「那是蘭氏王朝的家傳之寶,多少年來沒有人能夠戴得上,你能夠戴上是你的幸運……」

  雲宮嬋似乎知道銀煉的秘密,卻是不肯說出來。

  蘭若幽嗔道:「才沒有媽媽說得那麼幸運!因為這條銀煉之故,我不能夠戴各式各樣漂亮的項鏈。哼!嗯……唔……」

  她的嘴被古籐吻堵,陡感他的胯部往下壓,她驚得推他的臉。她側首看向她的母親,卻見雲宮嬋已經放開古籐的生殖器,同時感到私處被硬物抵頂,生出些許疼痛。

  她的眼神一愣,嘴角一抽,眼淚瞬時流出,嘩啦嘩啦地哭道:「主人哎,哎嗚,幽幽痛哩。幽幽怕痛,下次再讓主人破瓜,這次用嘴巴服侍主人,嗚嗚……幽幽才十五歲呢……」

  平時她總是說得很堅強、很騷浪,經常嚷著要把初夜給他,甚至埋怨他刻意地保留她的純潔,然而每當這種時刻,她就會剎那間哭得一塌糊塗。他之前讓著她,每次都是臨陣棄攻。這次他沒有退讓的意思。她感覺到他的圓硬壓抵,哭得更加厲害,扭動雙腿試圖躲避他的操入。

  「嗚嗚!主人弄疼幽幽還要繼續,嗚嗚,幽幽好怕,都叫主人趁著幽幽熟睡的時候進來,卻要在幽幽清醒的時候。哇嗚!疼……疼……疼,啊嗚……」

  律都楚艷和湯雨菲雙雙爬過來跪到古籐的屁股後面觀望。

  「蘭若幽的小屄真是窄細,戳了一年多還不能夠戳進去!老公,這次要堅挺啊,看準些,一戳進洞。」

  「這次真的要你了。」

  古籐吻了蘭若幽的眼淚,撐身再起。雙手扛起她的白致玉腿,右手彎回來捏住肉桿,圓硬的龜頭抵到她的細裂之間。在她的哭吟聲中,他用了好一會的時間磨抵她的陰縫,直至龜頭完全地被她的蜜液潤濕。他輕輕地往裡抵入,但見白嫩的大陰唇被擠往兩旁,兩瓣紅嫩的小陰唇被壓抵進去。

  她又是哭又是叫,卻堅強地沒有掙扎——她知道,這次他是真的要她了。

  「主人,你要輕些的,啊嗚,好脹,疼哩!嗚嗚主人……」

  古籐看著龜頭把縫洞脹撐得隆膨,渾身一股穌勁襲來,很想狠插進去,但他還是堅持淺出淺入地磨抵一陣,忽然抬首望她。但見她瞪著淚眼嗚咽地看自己,他扯嘴一笑:「小幽幽,我進了!」

  「嗚哇……」

  蘭若幽放聲嘶哭,不是因為即將來臨的裂痛,而是因為內心的歡喜——古籐首次用如此親暱的愛稱呼喚她……

  「主人,幽幽包容你的一切!幽幽准你進來!啊!嗚啊……」

  古籐的插入撕裂最初的膜道,使她歇斯底里的痛哭,響徹海灘天際。

  「舒服,好緊!」

  古籐呼爽,蘭若幽的蜜道有種超乎尋常的緊致,是他迄今為止入過的最細窄的陰道。

  看著她痛苦的淚臉,聽著她放聲嘶哭,他停止動作,讓肉棍深留在緊致的小道,感受陰壁的輕蠕以及她雙腿的打顫。他緩緩伏首溫柔地吻她的,她的哭聲漸漸變弱,最終變成呻吟似的抽泣。他說:「由此刻起,你的純潔專屬於我。」

  下體的裂痛是那麼的清晰;她的眼淚無法停止,痛苦的呻吟也難以壓抑。

  她喘著、哭著,雙手抱擁他,與他相吻。

  她是他的女奴,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疼痛那麼的真實,他的堅硬深刺她的體內?是生殖器的結合,也是生命的結合。

  她的肉體撕痛著,但她的心靈幸福著。

  纏吻當中,她淚汪汪地說:「主人,幽幽勇敢地獻出初次,但幽幽永遠都純潔。」

  「抽插啦!說那麼多廢話,肉麻死了。我當初被破瓜的時候就沒有這麼多廢話!」

  律都楚艷瞪著古籐和蘭若幽的生殖器交合處,只見鮮血溢流出來,在斜陽的映照下格外耀眼。

  她看著古籐全根插在裡面就是沒有抽動,真想代替蘭若幽或者代替古籐……

  「我的初夜,他一聲不哼,悶著肏了我一個晚上。那時我還以為他是蘭博淵……

  想起來都覺得恨!若非後來他哄得我服服貼貼,他會死得很難看,哼!「湯雨菲把手指伸到蘭若幽的會陰,摸了一指鮮血塗在自己淫液滿溢的陰脊,淫聲嬌呼」我也是處女耶,誰來強姦我啊?「古籐一聽,倍受刺激,撐身挺腰,」噗滋、噗滋「地開操……

  「哇嗚!啊啊!我不要做了!兩位夫人,救救我啊!」

  「真是沒用!當初你看著我被破處,我可否哭了?」

  律都楚艷啐哼一句,抱了湯雨菲走向海洋:「雨菲姐姐,我們到海裡玩。我捉條魚兒塞入你的縫洞,讓你爽到暈,哈嘻!」

  諸女看見她們倆離去,明白她們想讓蘭若幽擁有完整的初次,因此她們不相幫。

  雲宮嬋也想離開,然而蘭若幽哭喊:「媽媽,留下來陪我!嗚啊!我是你的女兒,你別狠心丟下我……啊啊!好痛!媽媽救我!主人插得猛烈,我要被插死了!媽媽,嗚啊,媽媽,你的女兒被插死了,你都不幫我,嗚嗚……」

  古籐處於亢奮當中,悶著一口氣抽插。雖然動作溫柔,但剛被破瓜的她卻覺得他抽插得猛烈。

  「果然和燕嘯說得一樣!」

  他心中爽呼,皆因想起燕嘯曾經對雲宮嬋的妙穴的描述。

  蘭若幽繼承母親的異稟,陰道緊窄滑嫩、陰壁自然磨蠕,隱約生出奇妙的吸吮。

  他躁動許久,此刻被如此的處女陰戶吸磨,早洩的衝動愈來愈濃,抽插得愈來愈猛!

  蘭若幽自然哭叫得越是悲慘……

  「哇哇!嗚哇!主人,幽幽不行了,肉棍太粗長,要把幽幽殺死!嗚嗚!都說主人的肉棍短小,插進來之後感覺那般粗長,插得幽幽都碎了。嗚!」

  蘭若幽抓著古籐的雙臂,扭晃著腦袋哭喊,淚水和冷汗混雜,眼神已是迷茫。

  雲宮嬋看著女兒的小蜜戶被古籐抽插得血淋淋,再看女兒痛苦的神色,心中生憐,爬到女兒旁邊撫摸女兒的臉,安慰道:「幽幽,忍忍就過去了,媽媽不能代替你……至少得讓主人在你的體內射精,以後你才不會怨……」

  蘭若幽淚汪汪地看著母親,哭道:「媽媽,主人好粗長!」

  「不是主人粗長,是你的洞兒細窄。我剛才看了,主人保持最初的尺寸……」

  母女倆奇怪的對話皆因古籐經過那次異變之後,雖然不能隨意變化體型和陰莖尺寸,卻可以憑著心意在兩種固有的陰莖形態中維持。此刻他給予蘭若幽的便是原始的形狀。

  「真……真的嗎?」

  蘭若幽的淚臉現出淡淡甜笑。她撐身起來瞄了瞄古籐的肉棍,然後輕輕躺下。一雙潔白柔荑攀摟他的背,忍著疼痛輕語:「真的哩,主人這般的肉棍都讓幽幽這麼痛!假如主人不能夠控制他的變形,幽幽豈不是要痛死?哎,幽幽還是不夠堅強,啊嗚!好脹,痛哇……」

  她突然痛得美臉抽搐,只因身下白晰的肉棍瞬間爆出道道血筋,陸地粗長兩、三公分……

  雲宮嬋驚道:「主人,不要!幽幽是初次……」

  但她看到古籐的神態和動作,猜測他即將射精,便轉口道:「主人輕些,幽幽嫩著,不經折騰。」

  古籐呼喘聲聲,身體弓彎下來,緊緊摟著蘭若幽,不管她的哭叫,瘋狂抽插。

  頃刻之後,精液股股噴出,激射得蘭若幽瘋也似的仰攀上來,咬他的肩膀。

  「謝謝你忍了那麼久,才肯在這美麗的海岸佔有我。讓我的初次,擁有海般恆永的記憶。哥,幽幽也可以這般喊你呢。只有這一次,喊你一聲哥!只有這一次,不想把你當作主人。」

  這是激情過後,他伏在她汗濕的胸脯,聽到她呢喃出來的——她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