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九章 只願為奴

  湯燕直等到古籐和蘭若幽結束,她才從帳篷出來,慢悠悠地走到帳傘下。她瞅瞅癱軟的蘭若幽,又瞅瞅用手帕替女兒擦拭血漬的雲宮嬋,然後朝在海水裡嬉戲的技奴呼喊:「女孩們,快把樂器拿出來,慶祝臭屁的小女奴破處成功!」

  古籐睜開雙眼,看見她只穿著黑色的內衣,他道:「姑姑,要不要和雨菲一起陪我共譜不倫樂章?」

  「你想得美!我一腳把你的雞巴踩成爛泥!」

  湯燕故作生氣地提腳采踏他的胯部,然而距離還有四、五公分的時候,她的腳停止踩落:「你以為我真的不敢踩嗎?我真的踩了。」

  她還是沒有踩下去,倒是單立的左腳被古籐一扯?也不知她是故意如此還是真的失控,整個人朝他撲倒下來,趴在他的胸膛。他捧著她的臉,吻吮她豐潤的嘴唇:「你何時獻身給我?」

  「不可能。」

  湯燕羞嗔,艷紅的臉藏不住騷動的情意。她扭了水蛇腰,張嘴咬扯他的鼻,用一種咬呀切齒的語氣哼道:「你還我的女孩的純潔,否則你就賠錢給我。」

  「你很缺錢用?」

  「我沒這麼窮過!」

  「回頭我向洪格爾要些錢給你們吧。都纏著我要錢,難養。」

  「養不起就別學人家搞後宮,沒有錢又想爽是不可能的。」

  湯燕的唇移到他的嘴前,咬抵他的上唇;忽感他的胯物有了反應,她撐身爬起,瞄了他勃硬的生殖器;轉身走向大海,高聲嬌呼:「湯雨菲,你的淫棍又硬了,意圖強暴我,你到底管不管啊?」

  「姑姑,你鑽進海裡找找哪尾魚比較白目,跟著一頭撞死算了。」

  湯雨菲仰浮在海面,看都不看她的姑姑。

  夕陽斜照,餘輝生艷。古株?首向右,看著淚光瑩然的蘭若幽;他的右臂攏了攏,把她抱於臂彎。

  「還痛?」

  他問。

  「嗯,那些技奴姐姐都還疼,幽幽應該也要疼好些天。」

  她側身趴在他的身:「主人的性慾總是旺盛,可是幽幽不能陪主人做了。」

  古籐看向坐於她右側的雲宮嬋,問道:「要我慰藉你的媽媽嗎?」

  「主人好壞的!媽媽陪過你好多次,只是沒被你進入過……」

  蘭若幽轉首瞅了一眼母親,回首過來輕輕地道:「爸爸已經不在,媽媽又被燕氏父子凌辱許久,她比幽幽還可憐。每次想起媽媽的遭遇,幽幽心裡都偷偷的哭。我不想主人碰媽媽,然而媽媽不知在何時已心屬主人,我不能繼續反對。媽媽也是女孩,她年輕得像幽幽的姊姊,她還有好長的生命;那麼長的生命裡需要男人陪。因為這樣,媽媽和幽幽只想做主人的女奴,畢竟女奴沒權利去管俗世倫理。貴族們淫玩,喜歡姊妹女奴或母女女奴,我們便是主人的母女女奴。所以,幽幽坦然了,媽媽也坦然了。」

  古籐的左手朝雲宮嬋招了招,她垂著臉爬到他的左側:「她們在看著……」

  她懂得古籐的意思,因此顯得有些尷尬。但他不回話,兼且女兒乖巧背轉身側躺,她只得伏到他的胸膛,微然喘道:「真的……要在這裡?回帳好嗎?奴婢還是沒有準備好……」

  「啊,我不強迫你。」

  古籐答應了,他是個隨意的人——強迫或者不強迫,都隨他的意。

  他溫柔地撫摸她的豐臀,默默地欣賞她略帶羞意的艷容。她是蘭若幽的生母,自然生得天姿國色?與女兒相比,她多了三分嬌艷、少了七分純淨。她已經三十六歲,但與二十八歲的湯燕比較,她的嬌艷毫不遜色;湯燕艷美得令人眩目,她則是令人憐愛的、嫻靜的嬌艷。

  她並非豐腴的女性,只是某些部位特別豐滿罷了。古籐曾經感歎南澤王宮的女性幾乎都擁有豐飽的雙峰;這感歎用在她身上同樣適合。她的乳房極其飽滿,雖然比不得那些特別的豪乳或是異常的碩乳,然而想用一隻手抓住卻是不可能。

  她與女兒一樣,是骨格纖細的女性?能夠生長出傲人的雙峰,實屬罕見。

  母女倆生得酷似,然而區別也是明顯。她的尖巧圓細的下頷很秀美,因此她的臉蛋稍微比蘭若幽的臉型長些,有著鵝卵石的獨特氣韻和秀致。她是南澤前朝的望族後裔,擁有如此的美麗和貴氣也是情理之中。因為沒有扎發,她比蘭若幽略長的頭髮凌亂而散開;她的秀髮略顯濃厚,發尾有些卷,平常總能看到幾圈精緻的美發掛於高聳的胸前,別有一番風情。

  鼻兒是母女倆生得最相像的地方,眼睛也很相似。母親的眼角比女兒的眼角稍微拉長,看起來有種風騷的韻味;嘴兒雖然也是細巧,卻不似女兒那般含著嫻靜。其實她喜笑,微笑的時候,眼角和嘴角帶著一種淡淡的風情,那是足以把聖男的魂兒都勾去的狐媚。

  古籐的手悄悄地伸入她的股溝,撫摸她的菊眼。她的臀股豐圓而有彈性,與她的雙峰很對稱;雖然生育過兒女,但腰部依然滑細;她的雙峰比少女的柔軟許多,然而彈性仍在,聳挺不垂。如此柔嫩、如此滑膩的肉體貼壓在他的身上,想不躁動都難!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一雙春眸怨怨地瞪著他。

  「主人終是沒有信用的男孩。」

  她低歎一聲,伏首吻吮他的嘴。在他的回應中,她輕輕地磨扭腰臀,用滑軟的陰阜蠕磨他的陰莖……

  古籐沿著她的股溝摸下去,觸碰到滑濕的陰溝。他略為停頓,沒感覺到她的抗拒,他繼續撫摸。這段時日與她相戲,對於她的陰戶的外型,他已經不陌生。

  正如燕嘯所說,她擁有致命的肥穴;大陰唇肥隆而膨夾,陰戶如同潔白的肉包一般。掰開肥厚的大陰唇,可以看到陰唇的邊沿沉澱著淡淡的褐紅色素。她的體毛生得不是很長,卻是很茂密、整齊,黑而密的鋪滿飽隆的蜜戶,性感中不失少女的秀嫩。

  她的容貌年輕得過分,怎麼看都像是二十五、六歲的少婦。這在翼圖大陸不是稀奇事——有些人以血魄或念魂駐顏,有些人天生難老。雲宮嬋和竹溫玉屬於後者,他的母親藍郁馨兩者兼之。

  「嗯嗯……」

  她抬首起來輕輕呻吟,然後再次伏下來,嘴兒貼在他的耳邊,以怨喃的語氣道:「奴婢曾說主人像燕氏父子那般想得到我,奴婢不想承認說錯。不管救我的原由如何,也不管救我的過程如何,最終結果都是主人得到奴婢,不是嗎?」

  「隨遇而安是女人天性中的一種。假如主人沒把我救出來,我會在那對父子的姦淫中活著;痛苦或羞恥,在最初的時候是強烈的,但漸漸地習慣或者麻木。」

  「最初反抗過,後來便沒想反抗,只希望兒女平安,也不想看到遺民被燕諶為難。懷著這樣的心思、懷著對兒女的牽掛,我服從他們,任由他們姦淫。當我知道幽幽過得快樂、當我得知你寵愛幽幽,我已經別無所求。我甘願做你的奴的那一刻起,允許你對我做任何事情……」

  「相處時間越久,越是……喜歡你。平常安安靜靜的你讓我想起逝世的丈夫;他是個安靜的男人,比你英挺、比你儒雅。他很愛我,我也愛他。我曾天真的想,一輩子忠於他……但他逝世之後,我苟活在燕氏父子的凌辱之中,到了最後,竟然可以平靜地面對他們的姦淫。」

  「有一段時間,奴婢很掙扎很痛苦,只因奴婢想要主人陪陪。女人都需要男人陪,也需要男人寵愛。奴婢能夠想到的男人只有主人。可是主人卻是幽幽的,還那麼年輕……」

  「主人表面是安靜的男孩,實際是強勢的男人,逼得奴婢就範呢!明知奴婢離不開你,卻要奴婢離開你,叫奴婢如何是好?或者只有主人死亡的那天,奴婢才會離開。」

  「因此,主人要好好地活著,別讓奴婢有理由對你不忠。奴婢不相信所謂的殉情,只相信活著的依賴。」

  「悄悄告訴主人,雖然燕氏父子沒有奴婢的丈夫強,但是奴婢在他們的凌辱中也會得到高潮。主人也會給奴婢高潮吧?奴婢很喜歡、很喜歡主人哩!」

  「哦……」

  古籐發出低沉的呻吟,只因雲宮嬋說話之際用陰戶磨抵他的龜頭……

  就在剛才,她握住他的陰莖,屁股往後一挪,整根陰莖操入溫潤柔軟的陰道。

  「奴婢不做妻不做妾,只做你的奴,請不要拋棄我。」

  她這般的傾訴,然後磨扭她的腰臀。

  他舒服得微喘,雙手摟住她的蠻腰道:「當初看著燕嘯姦淫你,我便想跑過去操你,想知道是否如他說的那麼美妙!」

  「主人已得償所願,是否覺得奴婢美妙?」

  雲宮嬋仰起紅暈未褪的臉,眉梢含春地盯他……

  「美妙。」

  古籐親身體驗妙穴的肥嫩、緊致和磨吮,爽得直想射精。

  他剛才之所以早洩並非只因蘭若幽是處女,更因蘭若幽繼承母親的奇特妙境。

  假如不是射過一次,他此刻怕是已經敗陣。他忽然雄心抖擻,翻身把她壓倒……

  「哇!大家快來看啊,肏了女兒又肏母親,禽獸發威!女孩們,快把樂器搬過來,為母女倆奏一曲不倫的樂章,以烘托她們的淫靡。」

  湯燕看到古籐趴在雲宮嬋屈起的雙腿間抽插,她招呼著樂團圍在帳傘周圍,果真奏起輕快的音樂。

  古籐也不以為羞,依隨音樂的節奏,操插得更是愜意。

  雲宮嬋乃是久曠之婦,一經觸發,欲潮澎湃;死摟著他,騷浪地嬌吟……

  「啊噢!噢哦,主人,年輕的主人肏得嬋嬋好舒服。主人使勁些,奴婢的丈夫比主人強悍哩!那根傢伙十七公分粗長,肏得奴婢次次高潮。哦啊,啊啊!主人好有勁……」

  「媽媽好淫蕩,淫水流得多!」

  蘭若幽爬起來,觀看母親和古籐淫歡。

  「躁動!」

  古籐喘喝,血魄陡震,念魂瞬聚。黑色異芒和古老的字元縈繞全身,異變成功!

  八根觸角懸空延伸,胯間事物變成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發狠地抽插。

  雲宮嬋淫聲叫喚,亢奮逢迎……

  技奴們不曾看過古籐此等模樣,驚得停止奏樂。

  「後悔了吧?他就是一匹淫獸,絕非人類!你們注定被淫獸蹂躪,誰叫你們賤得背叛我?啊哇!古籐,你敢偷襲?我把你的淫觸都震斷!」

  湯燕啐罵當中,卻被伸展過來的觸鬚纏住腰身甩拋到空中,另有兩根觸鬚分別伸入她的乳罩及她的內褲。

  「絲、絲……」

  她的內衣被撕裂,觸鬚蠕磨她的乳峰和陰戶。

  「古籐,我真的會把你的淫觸震斷,噢哦……呀呀!古籐,你這淫物敢用淫觸破我身,我便殺了你!真的會殺了你……」

  「楚艷,變身成功了耶!」

  湯雨菲、律都楚艷及巴娜瑩圍繞過來,律都楚艷放浪地喊叫:「老公,不能便宜湯燕騷貨!你的楚艷乖乖也要嘛,快快把魔觸伸過來啦!」

  兩根觸鬚延伸過來,分別纏住湯雨菲和律都楚艷的蠻腰,有另外兩根觸鬚伸至兩女的私處;一陣蠕磨之後,那變得如同男性龜頭的觸尖鑽入兩女的蜜戶,蠕插得兩女歡聲嬌吟。

  「噢……噢噢!噢啦啦!老公就是強悍,快用魔觸插破湯燕的處女膜,教訓教訓她……」

  「律都楚艷,你閉嘴!他敢用淫觸破我身,我絕對輕饒不了他!」

  「姑姑是希望被騙子的生殖器破處,任誰都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可惜啊,騙子的生殖器在雲宮嬋的騷戶裡爽著,姑姑注定要被騙子的魔觸破身……」

  「湯雨菲,你也閉嘴!別以為我任由他宰割,我沒那麼容易被他姦淫!」

  怒喊之中,她的血魄迸發,把纏繞在身體的魔觸震得鬆解。若非觸鬚柔韌的特性,早已被她的血魄震得碎斷。落到地面,她走到古籐背後提腳踹他的屁股,致使他撲撞得雲宮嬋哇哇痛叫,她才怒沖沖地道:「淫物,別想我會乖乖從你。」

  說罷,她裸身走向她的小帳。

  古籐撐身而起,一邊抽插,一邊掃視技奴,低喝道:「你們四個到我前面趴跪,剩下的女孩繼續奏樂。」

  他的話音剛落,那四個已被他破處的技奴驚羞地褪掉小褲,趴跪在他面前,向他展露性感的美臀和嫩嫩的陰戶……

  四根觸鬚分別伸到她們的胯間,順利地刺入她們的蜜道,使得她們痛吟。破瓜沒多久,裂傷沒有痊癒,下體依然流溢血絲……

  「老公,楚艷要高潮啦,噢啊啊……」

  「騙子,魔觸細些。太粗,受不了了!喔略略……」

  呻吟和淫叫雜在輕快的音樂當中。隨著漸涼的海風拂揚,響遍黃昏的海岸。

  古籐看著胯下高潮的雲宮嬋,用粗野的語氣喘喝:「雲宮嬋,我的大肉棒肏得你可爽?」

  「主人操得嬋嬋暈了!是嬋嬋遇到的最強的男人,啊啊!喲喲,我的主人!我最愛的淫獸主人,最愛的大肉棒……」

  「換個姿勢,到你腸穿。」

  古籐跪地而起,把酥軟的雲宮嬋翻轉,抱抓她的腰臀,拉得她趴跪。他的左手抓著她的腰側,大棒送入騷穴,右手把溢湧而出的淫液塗於她的菊眼。如此挑逗一會,他把大棒抽出,抵在她滑濕的菊眼,緩緩壓抵進去。

  「啊呀!那裡不行,肉棒太粗,會裂肛的!啊啊啊!菊肛爆了,啊……」

  古籐不管她的痛呼。呼喘著抽插之時,他看向巴娜瑩,張嘴便是一句:「插爆你,騷貨!」

  「淫物,變態!注定被滅殺……」

  巴娜瑩難得一見的臉紅,轉身搖著虎尾離開。

  她總算明白古籐被追殺的原因,同時加倍地,這個安靜單薄的人類男孩擁有詭異的「獸之真身」那是足以征服任何種族的女性的罪惡之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