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七章 挑釁者

  在海中修煉半個鐘頭的古籐從海裡冒出來,驚見一艘船停泊在海岸。舉目一瞧,諸女都穿好衣物,與另一群陌生男女對峙。他游了過來,但見那群男女朝他這邊看。

  他不顧自己赤身裸體,從海裡走上岸,惹得一眾男女哇哈嘲笑。走到諸女面前,他問:「怎麼回事?」

  律都楚艷道:「我們看到有船駛來,回帳穿好衣物再和他們相見。沒說幾句話,所以不知道他們的情況。」

  那群男女中帶頭的青年插言道:「我們聽漁民說,這一帶海域有個男人和一群天仙般的少女在度假,甚是好奇,便過來瞧瞧。這一瞧,還真的震驚!你就是傳言中艷福齊天的男人嗎?」

  古籐轉首看著眼前的九男三女,從他們的服飾和膚色,很容易判斷得出他們是原住民,同時可以猜測得出他們是原住民勢力之中的貴族。他客套地道:「諸位請稍等,我進帳穿好衣服,再來與你們聊談。」

  一名生得削瘦的少女譏笑道:「沒必要吧?不該看的都被看光了。黃種男人就是悲劇,那東西沒發育似的?也不知他哪裡來的勇氣裸泳,我想魚兒們看到都要笑。哈哈……」

  「哈哈,哈哈……」

  諸男跟著放聲大笑。

  律都楚艷等女冷眼看之。

  古籐反唇相譏:「海中的魚兒沒有笑,倒是不知哪裡來的雜魚笑得不知所謂。」

  「啪啪、啪啪啪……」

  律都楚艷率先為古籐的妙語鼓掌,湯雨菲跟著猛拍手。

  領頭青年冷聲道:「外來人,我勸你們別太囂張。雖然我們歡迎遊客,但把我惹怒了,讓你們有來無回。」

  「主人,衣服。」

  蘭若幽拿著古籐的衣服奔跑過來。

  她的美麗和純淨惹得海島諸男眼睛都直了。

  她跑到古籐身前,跪下來幫他穿褲……

  「我靠!如此美麗的異國女孩竟然是此狗的女奴,簡直暴殄天物。」

  領頭青年左邊的精壯小伙子罵喝出來。他走過來想摟抱蘭若幽,但他的額頭突然被湯燕的棍端戳頂,驚得他急退而回,淫眼發光地瞪著湯燕,笑道:「這女人夠勁,豐艷又火辣,我喜歡。」

  「胡德,先別鬧。」

  領頭青年喝止少年,他逼視湯燕,強勢而淫穢地道:「異國美女,太衝動對你沒有好處。你們應該清楚,我們喜歡異族美女,最喜歡的就是黃種美少女。每想到用我粗長的生殖器征服她們細嫩緊窄的妙洞,我就興奮得獸血沸騰。」

  「大哥,敢在大嫂面前說出如此粗獷的話,不愧是我們的偶像!」

  胡德高喝。

  湯燕欲掄棍上前,古籐把手一伸將她攔阻。他道:「我也喜歡你講話的方式,覺得你很夠男人。但我們只是觀光客,沒有得罪你們,所以請你們莫要苦苦相逼。」

  胡德橫道:「你一人獨佔一群美女,不但得罪了我們,甚至得罪天下男人。你看清楚了,我們七個男人,但我們只有三個女人。她們還是我的大嫂以及我的妹妹,這公平嗎?你犯的是天下男人都不能容忍的罪!請你把女孩分給我們,我保證你會過得愉快。」

  巴娜璧終於發言:「彼卡,這是你們原住民的待客之道嗎?」

  胡德略感驚訝,瞪眼喝道:「你是誰?敢直呼我大哥的名號!」

  彼卡右邊生得略胖的青年道:「大哥,他帶著如此多女孩出遊,來頭應該不小。

  我們本著好奇而來,並非故意來這裡鬧事,請大哥和三弟莫要衝動。「三兄弟中,他顯得較理智。

  「二弟說得是。」

  彼卡表示贊同,繼而看著古籐,問道:「你們來自哪裡?」

  「南澤。」

  古籐如此回答。之所以這般說是因為湯燕諸女都來自南澤。

  「原來是翼圖大陸最富有的國度啊,難怪你擁有如此多的女奴。你是南澤的貴族吧?是否可以告知姓名?」

  彼卡變得有禮貌了,說話也稍見風度。

  古籐示弱道:「一介小貴族,通報姓名便免了。你們肯就此作罷,我倒是感激不盡。」

  「要我們作罷很難,但也不是不可能。這樣吧,剛才看你從海裡冒出,潛水的本事應該不弱。你與我比賽潛水,贏了的話,我們就離開,不會打擾你們。」

  彼卡以退為進地道。

  「我不喜歡沒有獎品的比賽,而且我不怎麼會潛水,會輸的比賽我也不喜歡。」

  古籐的謊言聽在海島諸人耳中,使得他們堅信不移——這個正經而安靜的黃種少年不像是說謊之輩。

  胡德冷笑道:「不喜歡也得接受。拒絕我們的提議就是對我們潛水文化的不敬,我保證你無法活著回去。」

  彼卡信心滿滿地道:「獎品嘛!你贏的話,我把妻子讓給你睡一次,如何?」

  古籐問道:「你的妻子會同意?」

  三個女性中最成熟的女郎傲慢地道:「我同意。」

  古籐看看她,笑道:「很好,我接受。」

  他把蘭若幽扶起,再把穿好的長褲脫掉,朝大海行去。

  「慢著,你贏了想要獎品,輸了豈能沒有懲罰?」

  彼卡喝止古籐,繼續看著湯燕諸女,說出他的目的:「如果你輸了,你的女孩都得陪我們玩一天。這六個女孩必須做我們的女奴。」

  他口中所指的六個女人自然是湯氏兩女、雲宮嬋母女及律都楚艷、巴娜瑩。

  古籐轉身,道:「我拒絕用我的女人作為賭注,賽事由我單方面取消。」

  胡德搶道:「南國小子,你不比賽等同棄權,我們照樣執行勝者的權利。假如你覺得不公平,我們可以用所有的女人換你所有的女人——就是加上我的兩個妹妹。」

  海島三女中最年輕的少女嬌叱:「二哥,你們的賭賽為何拿我做賭注?即使大哥穩贏,我也不高興。本來是陪你們過來看看,你們卻要生事。以後異國的觀光客哪敢來我們島上旅遊?島民大部分收入賺的都是觀光客的錢,你們別把北翼之痣的名聲打壞!」

  胡德理直氣壯地道:「這是比賽,說得明確點,是加了賭注的比賽。」

  剛才那名削瘦的少女贊同道:「四妹,我們別掃哥哥們的興。反正大哥是海島的潛水冠軍,他不會輸的。」

  「我也同意。」

  律都楚艷嬌喝——論潛水,誰比得上她的水鬼老公?

  「我的丈夫輸了,我張開雙腿任你們操!這輩子沒被白人的大肉棒操過,我也很怨恨,借此機會嘗嘗大肉棒的滋味也不錯。」

  湯雨菲配合著演戲:「妹妹,這不好吧?我們老公輸定的,會給老公戴綠帽的哦!雖然、雖然我也幻想又白又粗的肉棒……」

  她裝出一副羞答答的可愛模樣,真是瞬間迷倒海島諸男了。

  蘭若幽搖著湯雨菲的手臂,癡嬌地嗔道:「兩位夫人,不要這樣啦!奴婢還是處女呢!」

  她們一唱一和,惹得海島諸男神魂顛倒。

  彼卡不由分說地喝喊:「比賽開始,拒絕比賽,等同認輸。」

  言罷,他肆無忌憚地脫衣解褲:「我沒有更換的衣褲,必須裸潛,請諸位異國女士多多體諒。」

  「老公,脫掉短褲,一樣裸潛。」

  律都楚艷一點都不替古籐感到悲哀。

  「那是幽幽幫忙穿上的,應該由幽幽幫忙脫掉。」

  蘭若幽又跪到古籐身前,把他的灰色短褲扒落,握了他的白晰肉條送入柔嫩的小嘴中。含硬之後,她吐了出來,癡迷地道:「主人的肉棒好粗長,幽幽最愛主人粗長的肉棒,每天都要含在嘴裡呢。」

  「騷蹄子,一會兒讓你含個夠!」

  胡德就差口水沒有流出來了。

  彼卡把自己剝得精光,挺著將近二十公分的肉棒,傲然喝道:「南國少女們,看清楚了,這才是大肉棒!待會讓它插入你們細嫩的蜜洞,準叫你們欲仙欲死,哈哈!」

  三兄弟生得不是很俊俏,卻甚為健壯。他擺著壯碩的軀幹走過古籐身旁,輕蔑地道:「小傢伙,看我如何征服你的女人。」

  古籐看著彼卡投海而潛,他也走向海洋,邊走邊道:「太陽曬得我有些難受,還是到水裡比較舒服。」

  他躍身一撲,沉到海裡。

  初時海島諸人顯得不以為然,後來見古籐潛水許久不冒頭,他們略顯驚訝。

  半刻鐘過去後,他們紛紛議論,認為古籐已經淹死在海中,落井下石地說古籐死得還算有骨氣,湯燕諸女嗤之以鼻。一刻多鍾後,彼卡從海裡冒出來,高聲叫喊:「兄弟們,歡呼吧,南國的少女是我們的了!」

  然而他仔細一看,岸上沒有古籐的蹤影,不由得驚慌地問:「南國短小男呢?」

  胡德喝應道:「大哥,他淹死在海中了,屍體應該很快浮上來……」

  律都楚艷冷笑,和衣走入海中潛了下去,很快便與古籐冒出海面。

  她道:「勝負揭曉,快叫那三個女人洗乾淨屁股,看我老公如何肏爆她們!」

  胡德臉色驚變,慌然大喝:「他為何沒死?」

  湯雨菲啐道:「你死一百回,我家騙子都活得好好的。以為我們稀罕你們的大卵蛋啊?呿!騙子每次都搞得我們欲仙欲死,誰都無可代替他,呿!名不經傳的淫蟲,敢和我家騙子比潛水?輸慘了吧?」

  胡德怒然撲過來:「即使大哥輸了,我也要干爆你的騷屄!」

  但他還沒有碰到湯雨菲,已被湯燕的鋼棍挑飛出去。

  海島諸男紛紛出擊。湯燕長棍一橫,血魄掃得海沙卷揚若沙暴,把他們震得跌落海灘。

  「住手,我輸了。」

  彼卡從海中掠閃過來,站在湯燕身前問道:「請問小姐是誰?」

  湯燕瞅了瞅他勃挺的肉棒,冷道:「你有何資格問我的姓名?」

  彼卡臉色尷尬,但他從湯燕那一棍之威已然湯燕血魄的強悍,一時不敢反駁,轉臉朝向走過來的古籐,問道:「在未發生更大的誤會之前,請先生實話告知。」

  「古籐。血瑪。」

  「逼得華修特拉下臉的古籐上尉?」

  彼卡心中暗驚,海島諸男女同樣現出驚訝的表情。

  古籐平靜地道:「我沒有逼他,是他逼我。我也沒有逼你們,是你們逼我。今日這事,你說是誤會,那就算了。我在這裡再玩幾天應該就會離開,請你們多多包涵。」

  「古籐上尉說哪裡話,我們才要請古籐上尉包涵,但是我們的賭注……」

  「算了,我雞巴短小,滿足不了白種女性——」

  「多謝古籐上尉!」

  彼此雙手握住古籐的右手,笑容可掬地道:「我們這便回去,不打擾古籐上尉度假。」

  他衣服也不穿,轉身奔向他們的船:「啟航,回家!」

  蘭若幽撐傘過來,看著海島男女揚帆離去,她道:「說了把老婆讓給主人姦淫,輸了之後卻逃跑,男人都怕戴綠帽哩。」

  巴娜瑩忽然憂歎:「他們是北翼之痣的島主穆治。阿茲梭基的兒女,我猜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我們應該回去了。」

  「我想多玩兩日,等待他們回來找我。」

  古籐說了此句,轉眼看著蘭若幽,道:「剛才是誰那麼風騷?」

  蘭若幽張嘴便道:「楚艷夫人!」

  「我倒覺得你是最騷的,竟然高聲喊你是處女,想向全世界宣佈我是性無能嗎?

  看來不能讓你繼續當淫蕩的處女,今日就讓你告別處女生涯。「古籐說著,抱起她往海岸的帳傘走去。

  「不要啦,幽幽不要在海邊……」

  「老公加油,破她的瓜!殘陽照耀中,那處女鮮血啊!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