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六章 美麗海岸線

  下午時刻,華修特率領米基洛父子過來,鄭重地向古籐道歉。

  當晚米基洛父子在府上舉辦謝罪晚宴,泰格帶傷到宴請罪,古籐自然與他握手言和。

  此次酒宴,古籐毫不客氣,把米基洛安排的女奴操得呻吟連連……

  當然,在他們眼中,古籐的「麻雀」怎麼折騰也不可能像「雄鷹」那般強悍,但他們表面上不敢得罪古籐。

  這個像麻雀般弱勢的男孩,在此次的突發事件中展現鐵般冷酷的手腕,以及他的軍團力量。雖然這些力量不能與華修特勢力抗衡,卻也不是那麼不堪一擊。

  華修特若非瘋子或傻子,誠然不會在三方鼎立的局勢之中,沒有顧慮地與古籐發生衝突。如今這形勢,古籐依隨哪股勢力,對北翼之痣另外兩股勢力都是威脅。他們最終並被迫承認:這看似安靜地過分的男孩,不僅曾是戰犯,也是目前通緝中的逃犯,更是從小征戰沙場的軍團指揮,以及從無數生死角鬥中拚殺過來的暗獄戰王……

  非同尋常的人生之路,成就他恐怖的傳奇。次日的中午,莎蘭依芙秘密邀約古籐前往城中的一座宅屋,施展渾身解數酬謝古籐。

  淫歡當中,她談起昨日之事,卻是她對華修特隱瞞泰格和亞米露的姦情,只把責任推給哈普;說是因為泰格與哈普的情誼如兄弟,泰格決定為哈普兩肋插刀……

  莎蘭依芙是個騷浪的女人,盡情地使用她的三個洞逢迎古籐,淫液和奶汁流溢得像是沒有止境。到了傍晚,兩人往浴桶裡一泡,浴水幾乎變成奶汁。她說他比想像中強悍,但他心裡明白?被粗長肉棒侍候慣的她對他的小棍沒有依戀。

  然而,他的確肏得很過癮。

  離別之時,她請求他保密,他同意了。

  古籐沒有直接回洪格爾府,他去了頓安蘭的酒館。

  喝了些酒,他問她是否有空房。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他說今晚住在她這裡。

  她帶他進入酒館後半部的居室,他倒下便睡。

  過了半個時辰,洪格爾派人過來詢問。得知古籐在這裡,那人就離開了。

  打烊之後,頓安蘭確定女兒已經熟睡,悄悄進入古籐房裡,在門後靜靜站了一會,幽歎一聲,把門反鎖。她走到床前褪落衣褲,躺了下來,側身抱他。猜知他已然醒轉,她幽怨地道:「上尉,你在這裡留宿,即使你什麼都沒做,別人也認為你睡了我。做與不做都會被誤解,上尉便陪陪我吧。」

  「嫁了十二年,丈夫每年回來兩次,每次在家的時間僅是半個月……」

  「那件事之後,七年過去了,心淡了。七年裡陪著我的只是他送給我的廉價魔觸;不是因為我想做個忠貞的女人,而是因為過往的生活太苦悶,我的心拒絕男人。但上尉是可以的,我的心不拒絕上尉,因為上尉是我唯一記掛的男孩。上尉,我可以的,請你陪陪我!」

  古籐不言語,翻身摟吻她。他的手伸到她的私處,觸摸到她的小陰唇,竟是離奇的肥突!

  他說:「我只陪你今晚。」

  她「嗯嗯」地呻吟。他托起她的腿,把堅硬的圓物送入厚實的陰唇之間……

  她哭了。她用盡所有力氣抱他——上尉,你操我,往最深裡肏……

  古籐決定前往北部的無人島嶼觀光,華修特愉悅地表示贊同。古籐本想要蘭博淵同往,但蘭博淵不想看到古籐和雲宮嬋在海邊親熱,便百般推托。他說不喜歡吹海風,又說要勤奮練劍,紅著臉說了一大堆。最後還是古籐一句定乾坤:「你別去了。」

  於是在巴娜瑩的帶領下,古籐與諸女到達北翼之痣北面的島群。他們在某個無人小島搭好營帳,古籐享受當島上唯一男主人的樂趣。

  來之前,洪格爾和煉礡擔憂他的安危。他當時如此回答:「在海邊,我的命硬著。」

  女孩本是愛玩天性,諸女壓抑許久,終於可以放鬆心情,自然瘋了似的享受海島風光,一天到晚都在海島追逐、嬉戲。

  古籐喜歡潛到海中,一潛就是一、兩個鐘頭。她們問他在海裡做什麼,他說修煉念魂。

  偶爾他也會在沿著島岸狂奔,莫名其妙地打拳。

  雖然營帳是搭建在特定的島上,但玩耍並非固定在一個島。兩日下來,她們遊遍了附近的島。

  第三日,她們決定在居住的島休息。

  午飯之後,女孩都把「泳裝」穿出。其實就是穿著內衣褲在海灘嬉鬧,害羞些的女孩在腰際繫塊布帕或者穿多一件外衣。

  古籐午休醒來出了帳篷,看到海岸一片春光,驀然想起聖宮浴場,忽然覺得自己成了「聖君」本來他是穿著衣服出來的,卻悄悄返轉帳裡。再出來之時已是一絲不掛,向大海展示單薄而均稱的白晰裸體。

  因為湯燕和古籐的微妙關係,技奴們很清楚他是她們將來的男主人;加之這段日子同宅居住,她們不但多次看過他的裸體,而且時常聽到或看到由他主演的「淫戲」還有些技奴被他調教過,所以看到裸行而出的他,她們沒有表現出驚訝和羞臊,依然各玩各的。

  湯燕與四個技奴在海邊排練舞蹈,看見吊著那根小傢伙的古籐雙手枕在頸後,仰首挺胸地傲立在午後的陽光底下,她提高聲量嬌喊:「古籐,你瘋了?我說過不准你在我的女孩面前裸露……」

  「我要曬出古銅的膚色,要讓自己變得健美而性感,所以決定天天裸泳。」

  古籐煞有其事地高喊,然後掃視周圍。只見湯雨菲與雲宮嬋母女躺在沙灘上的無壁帳篷下,七個技奴在海岸追逐或散步,剩下的技奴陪同律都楚艷、巴娜瑩在海邊戲水。

  「主人,你變成血鬥士的體魄就會擁有性感的古銅色。別曬太陽啦,會曬出病的。」

  蘭若幽爬起來,跑進帳裡拿出藍傘撐在他的頭頂:「主人白白的,更顯得乾淨可愛哩。」

  「老公,快下來和我們玩啊,她們在等你破處……」

  「律都楚艷!他敢碰我的女孩,我就把他的小東西閹掉,丟海裡餵魚!」

  「姑姑,不要做那種缺德事,會毒死魚兒呢……」

  「躁動。」

  古籐看著眼前的艷景,聽著諸女的嗔癡之語,軟縮的毛毛蟲忽地來勁,勃指海天。他當即抱住穿著淺綠內衣的蘭若幽,解開她的胸罩,埋首含她的粉色乳頭。她嬌聲驚吟,丟掉藍傘、推開古籐、撿起綠罩兒,往她的母親奔去。

  「會被漁民看到的啦,幽幽又不是巨乳……」

  她在湯雨菲和雲宮嬋之間趴躺下去,雲宮嬋便幫她穿上那迷人的綠罩。

  古籐走到湯燕五女中間,眼睛盯著湯燕胸前兩座圓聳的玉峰道:「姑姑,你怎麼喜歡穿黑色的皮罩?我覺得你穿半透明紗罩會更加迷人。」

  說著,他把身前高挑纖巧的技奴摟進懷中,扯掉她繫在腰間的白色帕布,把手插入她的藍色小褲撫摸她的陰部;她的纖體雖顯僵硬,卻紅著臉兒默認他的輕薄。

  湯燕剛才嚷著要切古籐的某物,偏偏此時視若無睹,對另外三個女孩叱道:「看夠沒有?你們要發春也得看對象!他生得又矮又醜,雞巴還短小,值得你們想入非非嗎?」

  「可是,古籐上尉是小姐的意中人,而且古籐上尉不是很矮也不是很醜……」

  一個十六、七歲的技奴說到這裡,看到湯燕眼睛怒瞪自己,她羞怯地低頭:「奴婢知錯了。」

  古籐懷中的少女已是春情洋溢,他果斷地把她的小褲扯落,氣得湯燕閃過來飛踢,一腳把他踹得側飛出去。

  「搞你的女奴去,淫棍!」

  湯燕轉向被古籐輕薄的技奴,低首瞄了一眼那處濕潤的春光,叱道:「小騷貨,還不捨得把你的褲兒提上來嗎?我買你們回來,你們就得服侍我的老公,但他絕對不會成為我的老公。你若是提前被他破瓜,休怪我把你丟進妓院——啊呀!」

  古籐撲騰過來,沒有任何預兆地把湯燕壓倒在沙灘,抱著她的臉死吻她的嘴。

  她掙扎片刻,最終沒有把他真的推開,反而變成與他纏吻。機會難得,他趁著她情思迷亂,把她的性感黑色小褲褪下來,胯間的硬物就往她的蜜縫抵挺……

  「古籐,你要死啊!」

  湯燕把古籐推得倒飛,她爬起來便跳入海中,潛水去了。

  於是,蘭若幽對仰躺的湯雨菲道:「雨菲夫人,你姑姑又逃跑了。」

  「哪裡?我怎麼沒看見?我只看見她追著我的男人跑,我的男人到哪裡,她就跑到哪裡。當初一心想要做四哥的情人,結果被四哥拒絕後就賴上我的男人。家裡人若是知道怕是會吐血而亡,丟湯家的臉啊!我永遠不能夠回家了。」

  「你們只是姑侄,還算是好的啦!我們可是母女耶……」

  「哇!好痛,嗚嗚……哇!古籐上尉,輕些……啊嗚……」

  女孩的痛哭和呻吟響蕩海岸,卻是剛才被古籐挑逗的那名技奴,此時被古籐壓在潮濕的海灘上。

  湯雨菲擺首過來探看,道:「樂團被破處了。」

  蘭若幽道:「破了處,一發不可收拾。」

  「姑姑的十八技奴將會變成十八性奴。」

  「但不能是女奴情人,幽幽不准的……」

  「老公,加油喔!干爆湯燕的樂團,替我報仇!」

  律都楚艷在海中歡呼。

  湯燕站在海裡觀望良久,默默地走上岸?她躺到湯雨菲和蘭若幽之間,輕聲宣言:「我的樂團代表我的人生,他強佔我的技奴等於霸佔我的人生。」

  湯雨菲幽幽地道:「我只是在想,假如見到家人,我們該如何解釋?」

  湯燕低嗔:「他搞出來的事,當然讓他解釋,哪有叫我們弱女子承擔的道理?」

  湯雨菲驚道:「姑姑你是弱女子?」

  「我弱得沒有半絲抵抗能力。」

  九月中旬的北翼海島,早晨和晚上都見了秋涼。湯燕除了督導她的樂團排練音樂和舞蹈之外,每天清晨也督促她們練武。蘭若幽和律都楚艷也勤加練習,倒是湯雨菲天性偏懶啥都不練。

  自從三日前發生技奴被破處事件,湯燕更是嚴加防範;然而技奴貞操失守事件還是陸續發生,至今已有四名技奴成了古籐的胯下奴。

  技奴們對古籐的傳奇人生早有所聞,而且一路走來,她們熟悉古籐的同時也為他的強盛氣魄而癡迷。古籐在三岔羅海港挺身而出讓她們感動,古籐在北翼之痣的立威令她們崇拜。最重要的是,古籐將成為她們的男主人是八九不雕十的事情,她們自然而然先入為主地把他當成男主人看待及服侍。因此古籐雖然其貌不揚,但要推倒技奴卻如同順水推舟般容易。

  她們都是來自南澤,是湯燕特選的黃種女孩,所以她們不覺得古籐的東西短小。

  相反的,那幾個剛被破處的女孩一時不適應性愛,都認為古籐的生殖器太粗長……

  巴娜瑩是此趟海島觀光的導遊,對這一切冷眼旁觀。當初父親派她去服侍古籐,她初見他便不喜歡;後來因為泰格事件,她被古籐表現出來的手腕和氣魄震懾,對古籐的觀感悄然改變。

  這些天相處下來,她一個事實:古籐絕對是超級種男,勃起的頻率和做愛的次數超出常人的想像。

  可惜生殖器生得太短小……

  她穿著稻黃的內衣,披著長至膝蓋的半透明輕紗踱足海岸。因為剛才在海裡游泳之故,濕體讓輕紗顯得濕潤,更加突露性感的曲線。股後金燦燦的圓長虎尾吊在她的小腿背,輕輕擺搖。

  她看到湯燕和技奴在海裡嬉戲,看到五個技奴服侍律都楚艷和湯雨菲,卻沒有看到古籐和雲宮嬋母女。她猜想那安靜的淫棍肯定是躲在帳裡調教那對美得過分的母女。

  「巴娜瑩,過來聊天囉。」

  聽到律都楚艷嬌聲吆喝,她走到她們的帳下,坐在她們當中。看著技奴用草油把她們滑膩的肌膚擦塗得肉光閃爍,她道:「楚艷夫人,古籐有說什麼時候回去嗎?」

  律都楚艷道:「他說回去得做華修特的走狗,在這裡當王的感覺挺舒服,想多待幾日。」

  巴娜瑩道:「他不想做華修特的走狗,就得成為北翼之痣的第四股勢力,但那是不可能的,華修特不會任由他囂張,北翼之痣的另外兩股勢力也會予以壓制,巴克約那邊得到消息同樣會暗施手段。所以我父親和煉礡老伯都覺得依附華修特比較妥當;他是巴克約密令狙殺的逃犯,應該活得低調些。」

  湯雨菲道:「騙子很低調了!他在他們面前顯得那麼安靜,哪裡囂張了?他們瞧不起我家騙子,還想要殺我的騙子和姑姑,他們才是真正的囂張。」

  巴娜瑩好奇地道:「他到底犯了什麼事,使得巴克約密令殺他?」

  律都楚艷訝然道:「你爸沒有告訴你嗎?」

  巴娜瑩道:「我爸和煉礡只知道他被追殺,然後遵從當年的約定前去救援,卻不清楚他被追殺的原因。」

  「他沒犯什麼錯,是他的身世使得巴克約欲除之而後快。」

  湯燕菲無奈地幽歎。

  她側身托著臉兒,瞅著巴娜瑩略顯寬闊的艷臉,玩味地道:「聽說你瞧不起他的生殖器是嗎?我很負責地告訴你,他在戰場上是悼馬,在床上是|匹黑馬。很強!比你們虎尾族的男人還強,比翼圖大陸任何種族的男性都強。我們習慣平時的他,但你是虎尾女,他這模樣很難滿足你。所以你和他相好的時候,最好請求他展現另一種形態。」

  巴娜瑩神態略冷地道:「雨菲夫人,我沒打算與他苟合,當初是父親逼我獻身給他……」

  「所以我說你瞧不起我家騙子,覺得他不夠資格趴到你身上。」

  湯雨菲任性地打斷巴娜瑩的話,翻身趴躺到革布上對身旁的技奴道:「你們幫我抓抓腰兒,以後我會疼愛你們。」

  「我們喜歡服侍雨菲小姐,也樂意服侍楚艷夫人和古籐上尉。」

  巴娜瑩躺在律都楚艷的左側,閉目神養之際;古籐突然衝至,跪撲下來,脫掉律都楚艷的白色褒褲。他把律都楚艷的雙腳推分,迅速地趴到她的雙腿之間,急色地舔吻一會兒便趴爬上來,握著他的堅硬,呼喘著命插。

  「噢……噢……噢!噢喔喔!老公,她們母女又把你趕出來啦?」

  「蘭若幽一如既往的臨陣退縮,雲宮嬋淚汪汪地說沒有準備好,我只得出來找楚艷乖乖。因為我的楚艷乖乖任何時候都準備著,呵呼。」

  古籐狂吻律都楚艷一會,扭首又吻律都楚艷右側的湯雨菲,抬首再與技奴接吻……

  他擺首向右,瞪著巴娜瑩高聳的胸部以及那脹膨膨的青色小皮褲,抽插得更是賣勁。

  亢奮當中,他伸出右手抓向巴娜瑩的胸脯,剛剛想過把手癮?巴娜瑩「哼」了一聲,翻爬起來走入海裡。

  折騰半個鐘頭,古籐在湯雨菲的嫩穴裡噴射完畢。與她溫存一會,他站起來走出帳傘。看著無限的大海,心情舒暢。

  那些嬉戲的女孩使得這已經夠美麗的海灘,變成名副其實的「天堂海岸」他運起血魄,向這片美麗的大海展示傷痕纍纍的強健體格以及變異般的古銅庸色……

  巴娜瑩首次看到古籐的血鬥之軀,驚得不知用何種言語形容。她只是愣愣地站在海裡觀望,腦袋卻是一片空白。

  「古籐,把你噁心的肌肉男形態藏好!本來生得單薄,硬是要充壯漢,我呸!」

  湯燕不喜歡古籐的血魄形態,皆因那些傷痕令她倍感刺眼;她也不喜歡他的另一種形態,因為太淫邪。

  古籐不與湯燕爭辯,他把雙手交叉在頸後;一邊仰首踱步,一邊自言自語:「美麗的海岸,不能只有美麗的弄潮女,也得有強壯的踏浪男啊!我這是向大海致敬。」

  「哎!主人喲,等等幽幽啦,幽幽給你打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