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十章 復仇者

  古蒙把劍抽出來,放古籐進浴紅,把他整個按到水裡,運起修羅血魄,但見血紅之芒大盛,竟是用血魄刺激古籐的心脈,維持古籐的生機……

  妮蘭等女紛紛從窗戶射入,急步衝入浴間,卻是都不說話。

  不一會,燕瑤等女到達,一女把雙手探入水裡,但見桃色淡光散發,卻是贖魂念力。

  「古蒙,你的血魄對古籐無效,只會妨礙贖魂的治療,你休息吧。」

  燕瑤哀然吩咐。

  「老五的心脈極弱。」

  古蒙抬臉起來,虎目含淚,「玉澤春那婊子呢?」

  妮蘭回道:「在外廳。」

  古蒙憤然走出,只見玉澤春被秦儷和萊絲押挾,他揪著她的頭髮,「砰、砰、砰……」

  巨拳打在她的小腹,痛得她淒聲慘叫,鼻口噴血……

  「古蒙,別把她打死。」

  默爾拉抱住古蒙,拖他退到一旁,「你若要洩恨,當著我們的面,把她強暴都行!但讓她活著……」

  「老子只想宰她,拿劍削她的肉、剔她的骨!媽的,殺我五弟……」

  「古籐上尉的心脈,恢復正常了。」

  施展贖魂念力的聖衛,驚喜地喊叫。

  古蒙甩開默爾拉,衝回浴間,伸手進水裡,探了探古籐的心胸,悲愴地狂笑……

  「哈哈!媽媽說得沒錯,老五是水中不死的傳奇,哈哈,哈哈哈!」

  美麗的贖魂聖衛,虛弱地倒坐在地,愧疾地道:「對不起,我只是十界念魂……」

  「你做得很好,和姐妹們回去休息吧。」

  燕瑤語畢,兩個聖衛扶她出去。

  此渾身是血、包滿繃帶的律都楚艷,被蘭若幽和莎羅妮扶進來,她和蘭若幽跪在浴缸前,哭聲悲慟。

  古蒙看了看兩女,道:「楚艷,貞罾上衣服,老五死不了。」

  「三哥,嗚嗚,我沒能夠保護他……」

  「責任不在你們,尼德以及那跑掉的傢伙,血魄在老五之上,你們如何是對手?

  即使老五沒有受傷,在陽光底下廝殺,怕也難擊敗他們。我到達的時候,老五奄奄一息,肌膚也已脫水。因此,顧不得追趕他們,讓他們逃了。多虧得旅館派人報訊,否則老五沒救了。「古蒙說到狠處,又想出去暴虐玉澤春。

  燕瑤勸道:「把她交給古籐處置吧,我忽然想起,她和尼德,可能是那兩個村長的後代。這些仇怨,還是讓古籐處理比較妥當。」

  古蒙想了想,道:「聖後,請你們照看老五,我追尼德去。」

  燕瑤道:「我已經請求湯府派人封鎖全城……」

  「我還是要親自追查,被我逮到的話,把他剁成肉醬。」

  古蒙憤然而出。

  「野鬼,我也跟你去。」

  妮蘭追了出去。

  燕瑤歎道:「我們到外面守候吧。」

  蘭若幽和律都楚艷,注視著浴缸?的血水。

  大約過了三刻鐘,血水裡有了動靜,蘭若幽把古籐從水裡抱出來,卻見他睜著無神的眼睛。

  「老公,哇嗚……」

  律都楚艷喜極而泣。

  燕瑤等女從外廳走入,「古籐,你的命真硬!」

  燕瑤由衷地感歎。

  「聖後,我以為自己死定了。」

  古籐雖然無力動彈,然而可以說話。

  默爾拉道:「如果不是旅館通知得及時,你必死無疑。」

  「尼德和玉澤春呢?」

  古籐問道。

  燕瑤答道:「你三哥趕到時,尼德正要戳刺你的心臟,他顧著救你,被尼德逃了。

  玉澤春在外廳,你是否現在要見她?「古籐虛弱地道:」我有幾句話要問她……「

  萊絲和秦儷押扶玉澤春進入,但見玉澤春怒目盯著古籐,「我說過,我會殺了你!」

  「玉通宏村長是你的父親吧?尼德應該是索克村長的兒子。當初第一次見到尼德,便有種熟悉感,然而很難把他和刺客聯想到一起。你們把仇恨隱藏得那麼深,令我很佩服。現在想要和我說些什麼嗎?咳咳……」

  古籐氣息不接,一時咳得厲害。

  玉澤春朝古籐吐了口唾液,怒罵:「無良兇徒!你把我的父母、我的弟弟殺了,把我的族人和村民都殺了,我與你無話好說。」

  古籐喘過氣,道:「林芝嫂子,你寫信通知爸媽,把她的妹妹囚禁,並且追查其餘人等……」

  「古籐,我要殺了你——」

  「我知道。」

  古籐打斷她的話,對燕瑤說道:「聖後,她不想辯解,我給她沉默的權利。請你在湯府找間狹窄的囚房,用鐵繚鎖著她的四肢,給她飯吃供她水喝,但別給她配備其餘物品。」

  燕瑤便道:「默爾拉,你留下,其餘的人押解玉澤春回湯府。」

  萊絲和秦儷押著玉澤春出去,莎羅妮率領其餘聖衛緊隨而去。

  林芝出去,吩咐旅館往律都楚艷房裡的浴缸打滿水,回來看見默爾拉脫得半裸,不解地問道:「默爾拉衛長,你這是為何?」

  「這事情很難解釋,也很難理解,但對他很有效用,可以令他恢復元氣。」

  拉脫掉褲子,小心地踏入浴缸,抱古籐到她的懷中,一會之後,感到古籐的生殖器勃硬,她把他放靠到缸壁,坐到他的胯棍之上,道:「聖後,請你們到外面候等,我需要一點時間。」

  燕瑤轉身走出;安澤和林芝,分別扶起蘭若幽和律都楚艷,也走到外廳的桌旁坐了。

  「聖後,默爾拉懂得傳說中的陰陽療法?」

  安澤不敢置信地問。

  燕瑤回答:「不是默爾拉的問題,是古籐的體質異常,能夠在女體裡,進行自我治癒。還有,聖君批准默爾拉和古籐發生關係,你們不必為此事驚訝。默爾拉說,古籐的血液具有催情作用。待會她的聲響若太大,請你們多加諒解吧。」

  蘭若幽把浴間的小門掩了,癡癡地坐到門外,低泣……

  半刻鐘後,浴間裡傳出默爾拉的淫叫。

  持續一刻鐘,默爾拉出來,道:「律都楚艷,古籐要見你。」

  蘭若幽扶持律都楚艷,走回浴缸前。

  古籐細聲道:「進來陪我泡澡吧。」

  在蘭若幽的扶持下,律都楚艷坐入浴缸,她伸手握了古籐的陰莖,發覺仍然堅硬如鋼鐵,驚聲低語:「你沒射給默爾拉?」

  「你老公不是經常早洩的,那麼短的時間裡,怎麼射出今日的第二次?」

  古籐淡然苦笑,疲憊地閉起雙目,「對不起,險些把你們害死。」

  「既然是你的老婆,自然要與你面對一切。」

  律都楚艷貼坐過去,把肉棍納入她的嫩洞,「我的身體被很多人看了,你會不會生氣呢?」

  「我的楚艷身材那麼好,給誰看都不丟臉,是吧?」

  古籐舒服地喘著,想抬手抱摟她,卻無力抬起雙手。

  律都楚艷憂慮地道:「以後就不好看了,會留下許多傷痕……」

  「不會比我多的,我會喜歡你的傷痕。」

  古籐任由她吻著,轉口問道:「蘭若幽,你身上有傷痕嗎?」

  蘭若幽道:「主人,幽幽沒有外傷。那追我的刺客,不敢用刀傷害我,而且他追上我沒多久,古蒙先生便趕到,把他和後面追上來的那個刺客都殺了。那個尼德,想活捉幽幽……」

  「誰叫你生得如此嬌美?平時我見那雜碎,總是用色眼瞧你,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律都楚艷怒嗔,她對尼德向來沒有好感。

  「你怎麼只包紮傷口,卻沒有穿上衣褲?」

  古籐閉目而語。

  「她們包紮完畢,我趕著過來看你,哪有時間穿衣?」

  律都楚艷略顯羞態,吻著古籐的耳頸,溫柔地嬌語:「古籐,我想,你讓我愛上了。」

  「哦……」

  古籐輕應一聲,「我會寫信回家,讓爸媽把聘禮送到列蘭族。回到血瑪塞城,還你一個體面的婚宴。」

  「我不要婚宴,我只要你以後多疼我,因為以前你對我太粗暴,必須償還我。

  聘禮嘛,我得為爸媽爭取,他們辛苦地把我養育,不能夠叫他們把我白白地送給你。「律都楚艷嬌嗔,臉面浮紅,又是一聲喃語:」夫君,我興奮了。「

  安澤走進來,道:「五弟,你們完事後,我們把你轉移到楚須的房間,換一缸乾淨的水。」

  古籐終於得以住進湯府。因為他的傷勢過重,燕瑤決定多停留一些時日。七日後,古籐能夠落床走路了,便與燕瑤說可以啟程,但燕瑤堅持再多待幾日;古蒙擔憂古籐的身體,也贊同燕瑤的決定。

  養傷期間,諸人發覺律都楚艷的傷勢恢復得極快,第一日便結了疤,四、五天之後,疤痕幾乎消失(若再過些日子,怕是完全沒有痕了)她們猜測是古籐的血液所致,畢竟那時她在血水裡浸泡許久。於是諸人感歎古籐的體質的神奇和無解……

  受傷後的第八日的中午,古籐與律都楚艷歡愛後,攜著她和蘭若幽泡澡。

  「小男人,你怎麼不對蘭若幽動真格?明明每次都把她弄得春潮洋溢,卻是不肯破她的洞,小心她忍不住,跑出去給你戴綠帽。」

  律都楚艷和蘭若幽,一左一右的偎靠古籐的胸膛。

  「楚艷夫人,幽幽不會給主人戴綠帽。其實,幽幽喜歡被主人吻遍全身,主人的舌頭令幽幽很舒服……」

  蘭若幽轉身跨坐到古籐的懷中,湊嘴吻了律都楚艷,又吻古籐的嘴。

  偏在此時響起敲門聲,蘭若幽出了浴缸。

  「等等喔……」

  她穿上了衣服,走出去開了門,領著燕瑤等女進來。

  燕瑤笑道:「你們天天就窩在房間裡做愛?也該出外面透透氣吧?」

  律都楚須略顯尷尬地道:「他說做愛能夠讓他的傷好得快些……」

  「古籐,玉澤春想要見你,不知你是否想見她?」

  燕瑤問道。

  古籐想了想,道:「也是該見她的時候了。」

  他從浴缸裡出來,蘭若幽拿毛巾擦拭他的身體,幫他穿衣。「聖後,沒有尼德的消息嗎?」

  他問。

  燕瑤道:「估計逃離望巒城了,一時難以追查,以後再說吧。」

  「聖後,我想請萊絲陪我去見玉澤春。」

  古籐請求道。

  萊絲不願意,道:「聖後,我不想到那裡……」

  「主人,幽幽陪你去。」

  蘭若幽爭先恐後地道。

  古籐問道:「你懂得路嗎?」

  蘭若幽搖搖頭,道:「萊絲衛長帶路,幽幽也可以跟過去。」

  「除非你想聞玉澤春的屎尿味道,否則我建議你還是別跟我……」

  「我不去啦!」

  蘭若幽恍然叫喊,「我留在這裡服侍女主人洗澡。」

  「聰明。」

  古籐簡潔地評論,朝門口走出,「萊絲衛長,麻煩你帶路。老實說,我也不想見她……」

  萊絲從默爾拉手中接過鑰匙,與古籐出來後,她微怒地道:「古籐,你是報復我嗎?」

  「別說得那麼嚴重,你是霸都聖衛,我哪敢報復你?」

  古籐打著傘,想伸手摟她^的腰,忽然又縮手回來,被她看在眼裡。「怎麼?不敢抱嗎?」

  她挑爨地道。

  「暫時不敢。」

  古籐回答了她,接著便是沉默。跟隨她走到湯府後院,進入某座無人居住的小院,她遠遠地指著西角的一間石屋,道:「就是那裡了,你自己進去。」

  「你不跟我一同進去?」

  古籐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

  「我?願死,也不進去。」

  萊絲憤慨地拒絕。

  古籐把傘交給她,「把鑰匙和手帕給我。」

  他索要了香帕和鑰匙,走到石屋前,打開鐵鎖,猶豫一會,右手用香帕搗住嘴鼻,左手把門推開,但聞一陣穢氣撲面而來,只見玉澤春赤裸地坐在牆角,地面都是屎尿得知古籐進來,她也沒有抬臉,更沒有哼聲,安靜得如同傻呆。

  古籐看著她髒穢的裸體,以及她散亂的髒發,隔著帕巾說道:「為何不自殺?」

  「我要出去!」

  玉澤春咽語,抬臉起來,亂髮之中,淚眼模糊。「我要出去,我要洗澡,嗚嗚……」

  「想到要和我說些什麼嗎?」

  古籐蹲下來,用香帕擦她的髒臉,「我不會殺你,也不會打你,但如果你沒能夠說出我喜歡聽的話,我會讓你在自己的屎尿堆裡生活一輩子。你可以選擇自殺,但我想你還有心願未了,不想死得太早。」

  「我要出去,我要洗澡……」

  古籐站起來,轉身欲出……

  「你帶我出去洗澡,我什麼都跟你說。」

  玉澤春妥協。

  古籐喊道:「萊絲衛長,請你吩咐僕人提幾桶水進來,玉澤春小姐總算想通了。」

  玉澤春在屋前沖洗了身體,披上古籐為她準備的披風,跟隨著走入他隔壁的客房。

  他把門反鎖後,掀掉她的披風,把她橫抱起來,走進浴間,把她放入香草泡製的澡水裡,拿起妝台上的發油,抹於她的發頂,澆水上來,輕輕搓洗。「我在等你的說詞。」

  他道。

  「我漱口先。」

  玉澤春取了牙刷和牙油,也不使用牙杯,埋首含了澡水,伸首到浴缸旁,老實地刷牙。半刻鐘後,她刷牙完畢,古籐示意她把頭伸到浴缸外,他用水杓舀水出來,把她的頭髮淋洗乾淨。「我沒有對不起你,我只想替死去的親人和村民報仇。」

  「我懂。」

  古籐走到一旁,開始寬衣解褲。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脫得精光,她看著那勃挺的生殖器,悲然恨言:「你終於有理由姦淫我了。」

  「一定需要理由嗎?」

  古籐反問,踏入木製的圓型浴缸,靠仰在她的對面,道:「在我沒有熟睡之前,試著說服我對你好些吧,我也不想做出太殘忍的事情。」

  「哇嗚……」

  玉澤春嘶聲哭喊,「你是卑鄙殘酷的兇徒!把我關在不透風的石屋,每日酷熱難受,我的屎尿……哇嗚!在屋裡蒸發,都是臭味……身體又癢,嗚呀!我?願你殺我,一了百了。」

  接著,她就是哭泣,不繼續說話。

  古籐讓她哭了一會,問道:「為何把衣服都撕爛了?」

  玉澤春淚眼瞪著他,道:「我死都不拉在褲襠裡……」

  「你說吧,我在聽。」

  古籐仰首靠著缸壁,合起雙目。

  「你猜得沒錯,尼德是索克的兒子,我的父親是玉通宏。你屠村的時候,我們姐妹和尼德都在學院,僥倖存活。後來我們聯合在外的村民,組成暗之集團,偶爾也接些刺殺的任務,但接得很少。我們的目的,便是等你出獄後,把你殺了,為死去的人們報仇。」

  「但我們低估了你。第一次刺殺失敗後,我們重新計劃,原以為憑著澤秋的引誘和毒針暗算,加之尼德親自出馬,能夠把你殺死,不料還是失敗。尼德回來後,主張用你的侄女們威脅你,可是她們都是我們的學生,我畢竟是她們的老師,不能利用她們來達到目的,否決了尼德的提議。」

  「後來得知你要前往南澤,尼德的叔叔正巧在望巒城。我們犧牲那麼多人仍然殺不了你,自知要殺你很難,必須得讓尼德的叔叔出手。另一個目的則是,在途中尋找你的弱點以及出手的機會。到得望巒城,你被拒於湯府門外,正是我們出手的大好時機,然而為防萬一,我們不敢輕舉妄動。你被湯宇重創,我們也知你的弱點,便選擇在太陽底下刺殺,最終還是失敗。」

  「你要對我怎麼樣都可以,但你請放過澤秋吧。經過那晚之後,她好幾次問我,為何你要屠殺村莊?為何你會是她的仇人?我於是懂得,她的毒針沒讓你中毒,但她的少女之心,卻中了你的毒。她是我唯一的親人,請你不要為難她,好嗎?」

  古籐聽罷,不答反問:「霸都還有你們的人嗎?」

  玉澤春道:「還有一些吧,都是普通的商人,他們出外的時候,習慣帶著妻兒,因此沒有家破人亡。雖然他們和我們有聯繫,也願意暗中資助我們的行動,卻沒有參與復仇計劃。如今尼德和他的叔叔逃亡,我被你俘虜,組織等於解散。

  我請求你,別為難那些善良的人們。「古籐又問:」尼德的叔叔叫索根。利奇吧?「

  玉澤春驚言:「你知道他?」

  古籐淡言:「我屠村的時候,見過他的妻子和兒女……」

  玉澤春默然片刻,聽不到他繼續講話,她重複以前的問題:「你知曉我的身份,可以說說屠村的原因嗎?」

  「如果我能夠說服世人相信我的所作所為無罪,我會毫不猶豫地說出來。但我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因此我選擇沉默。假如你想知道原因,便一直跟在我身邊,或者等你信任我的時候,我會對你說說那件事情的殘酷,又或者到了某個時候,會有別人來告訴你。經歷那次事件的村民,依然有些活著……我只能夠告訴你這麼多。」

  古籐說到此處,睜眼看著她,道:「能夠坐到我懷中嗎?我幫你擦洗背部。」

  玉澤春低首想了一會,提著鐵繚移坐到他的胯前,道:「靈羽村和卡洛村,本是同一個村莊,五十年前,因為紛爭,分成兩個村莊,本來也相安無事,六年前突然發生戰爭。你知道原因嗎?」

  古籐拿毛巾擦著她的背,道:「你的家族收藏的靈風匕,被索克得曉,便叫小妾勾引你父親,從而發動戰爭,欲圖戰亂中奪取靈風匕。但靈風匕的事情,只有索克和你父親曉得,因此那場戰爭的表面原因,致使你死去的父親的臉面很不光彩。」

  玉澤春問道:「你說的靈風匕,是傳說中的八神殺之一?」

  「是的。」

  古籐擦洗到她的腰臀,伸手探入她的股溝,勾摸她的陰唇,「要我幫你洗裡面嗎?」

  「我拒絕有用嗎?」

  玉澤春絕望地反問。

  「但我拒絕幫你洗。」

  古籐推開她,從浴缸裡出來,衣服也不穿,便走出門口。「玉澤春,我最後問你一句,你想被我囚禁還是想要自由?」

  玉澤春問道:「有何區別?」

  古籐道:「你若是不懂,我便繼續囚禁你。」

  「我要自由。」

  玉澤春斷然嬌喊。

  「可以。」

  古籐一口承諾,繼續說道:「我已傳信回血瑪,你的妹妹暫時由我的家人照看。若想要回你的妹妹,你得隨我回血瑪;若是想要自由,這來回的路上,你就別再做蠢事。我可以理解你們的仇恨,但我無法配合你們的復仇。你最好寫封信傳達你的村民,讓他們別碰我的家人,否則我將把靈羽村和卡洛村的遺民找出來,無論男女老少,一概殺掉。我想,總有一些村民,會把這些話傳到尼德耳中。」

  「你就這樣出去?」

  玉澤春看見他邁腳要走,驚詫地問了出來。

  古籐平靜地道。「我住在隔壁,現在要回去陪老婆,你有意見嗎?」

  玉澤春道:「何時把鐵繚打開?」

  「離開望巒城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