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八章 狼性

  落日時分,如期趕到列蘭族。族長律都班塔率領一眾家人和族將出迎,擺出的陣仗豪華至極。由此可以看出,列蘭族明顯比洛蘭族「熱情」。燕瑤接受了列蘭族的朝拜,被律都班塔等人簇擁著進入「賓帳」——三個種族裡,只有列蘭族堅持徹底的帳居形式。

  律都鐵雄負責招呼和安排古蒙等人,因為燕瑤的特別吩咐,古籐仍然住入與她的賓帳相鄰的小帳。燕瑤入帳之後,向律都班塔說明她要沐浴,他立即命人把足以容納七、八個人的圓形木缸抬了進來,並且迅速地派人往浴缸裡注滿乾淨的涼水,然後恭遜地出去了。

  燕瑤吩咐莎羅妮出帳召呼古籐,待得莎羅妮領著古籐主奴倆進帳,她已是赤身裸體,隨即踏入木缸,靠坐在涼水裡,舒服地道:「古籐,你和小女奴陪我泡澡吧。萊絲、秦儷,你們到帳外等守,不得讓任何人進來。莎羅妮、默爾拉,你們也脫了衣服,陪我兒子泡澡。」

  莎羅妮的臉瞬即緋紅,慌急地抗議:「聖後,我不要!」

  「有些事情忘了跟你們說,莎羅妮欠古籐一個吻,這是珠顏親口承諾的。還有就是,聖君不會把寧雨賜給古籐,卻會把莎羅妮賜給古籐,皆因寧雨是聖君碰過的女人,原則上得歸屬於聖君名下。」

  「珠顏說,莎羅妮與古籐有糾纏,聖君有意把她賜給古籐。如果她不願意的話,回去之後,我建議他把萊絲賜給古籐,因為他和我說過,古籐重新領兵之時,他要給古籐一個女人,這是父親給予兒子的禮物。很多人心裡都清楚,聖君喪失了生育能力…」

  燕瑤看看萊絲,又瞧瞧莎羅妮,繼續說道:「別以為聖君認古籐為義子,只是表面的功夫,他可是聖君心中的最佳女婿候選人。如今莎羅妮拒絕,要麼換萊絲,要麼換秦儷,要麼從聖衛裡提個女孩出來,再不然直接由古籐選擇。只要是聖君沒碰過的,就沒有什麼值得顧慮,因為這是聖君的意思。嗯喏,誰願意陪我泡澡?」

  「聖後,我願意。」

  二十四歲的秦儷果斷褪衣……

  「莎羅妮,萊絲,你們出去。」

  燕瑤命令道。

  莎羅妮和萊絲怔然,遲遲不肯出帳,兩女的眼睛都盯著秦儷,像是秦儷欠了她們的債。

  「怎麼?你們不相信我的話?聖君說這些的時候,默爾拉也在埸聽著,寧雨也聽著。你們可以現在問默爾拉,也可以回去問寧雨。」

  燕瑤看了同樣愕然的古籐,輕叱:「古籐,你也不信嗎?聖君連寧雨都給你搞,豈會在乎賜你一、兩個女孩?反正聖衛隊的女孩,二十五歲之後,沒被聖君碰過的那些,可以自由離去。然而一旦被聖君寵幸,永遠得歸屬聖君…」

  古籐醒神過來,道:「聖後,這事,我還得回霸都向聖君求證,請恕我難以從命。」

  說罷,他觸了觸蘭若幽的衣袖,毅然轉身出了帳。

  「他都不要你們了,還傻站著幹什麼?秦儷,你也不用脫了,都一起出去吧。」

  燕瑤阻止秦儷繼續脫,揮手示意她們出帳。

  「聖後,你這不是騙她們嗎?聖君那時說要把她們三個贈給古籐,所以這趟旅程中,你聲明只需要我陪伴,他最初堅持要你多帶秦儷和莎羅妮,後來又足把萊絲派過來了,一個也不少。看得出聖君真的想把珠顏公土嫁給古籐……」

  二女出帳後,默爾拉脫衣坐入浴缸,說出如此一番話。

  「珠顏與古籐的聯婚勢在必行!聖君也沒想到馬雲動作那麼快,趕在他之前把艾蓮許配給古籐,進一步鞏同斯林格列家和血瑪家的關係。雖然馬雲忠於聖君,且是聖君的舅舅,但政治立埸問題,往往是說變就變,因此聖君還是得親自掌控血瑪的忠誠。然而血瑪和薩莎羅雖然忠於聖君,卻也是馬雲的直屬大帥,假如馬雲哪天起異心,很?難想像這兩個家族,最後會忠於馬雲還是忠於聖君。」

  「所以,讓古籐成為公主的夫婿,然後再讓古籐成為血瑪的重權人物,是最為妥當的。」

  「血瑪那麼多兄弟,古然雖為猛將,但為人甚是正派、穩重,不適合做某些事情,且年齡也大,更不適合做公主的夫婿,古翼雖也不失為猛將,卻生性隨意、志向淡泊,難成掌權之人;古蒙、古彥及古頌更不用提了,一個雖然剽悍卻整日胡混,一個叛逆不羈只為藝術,一個還是心性不成熟的男孩。」

  「只有這古籐,看似極為弱勢,但做事果斷無悔,潛藏的那股狠勁,適合處理很多麻煩。除了長相之外,他的各方面都不輸於其餘兄弟,更兼是聖君一直關注和培養的孩子,聖君對他很有感情,選他做女婿是必然的。」

  燕瑤輕撫酥胸,娓娓地道來,正色的艷容,別有一番風情。

  默爾拉的牛尾,從股後卷伸過來,在水中輕輕地挑逗燕瑤的私處……

  「聖後,我怕珠顏公主不會同意聯姻。古籐生相平凡,很難得到公主的歡心。」

  默爾拉說出心中的憂慮。

  「生相平凡的男人,不代表沒有魅力。你瞧那三個丫頭,雖然心堅忠於聖君,但聽說聖君有意把她們賜給古籐,哪個沒有心動呢?」

  燕瑤偷笑道。

  默爾拉刮得光滑的尾端,刺入燕瑤的妙穴,歎道:「他們看上的,是古籐的家世。畢竟得到聖君的寵幸,也難成為宮裡的寵妃,最終只是做一輩子的宮奴,慢慢老死;若是沒獲得聖君的寵幸,她們是可以自由離職,但身上的光環隨之消失,是不被她們的家族允許的。況且,離職了,她們也難嫁得那麼好的家族;古籐雖為平民,卻是血瑪的愛子,她們即使不喜歡他,也盼著成為血瑪的兒媳婦……」

  「默爾拉啊,你低估古籐的魅力了。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她們多少關注古籐。你想那萊絲小妮,性格極是冷靜高傲,原是喜歡英俊的尼德,對古籐不屑一顧。但是,最近我看她總悄悄地偷望古籐,那雙美眸兒情絲萬縷,想掩飾都難。莎羅妮和秦儷也是心性高傲之女,前者貌媚心堅,後者明麗多情。珠顏都看得出莎羅妮對古籐存有怨念,我豈會看不出來?至於秦儷嘛,她是三女中,心性最直的女孩,所以在我的允許下,心意表現得最直接。聖君要把她們連同珠顏一起嫁到血瑪,我卻說只允許其中之一,是覺得旅途有些寂寞,讓她們競爭一回,我們也在暗中看熱鬧,不至於旅途無聊。」

  「聖後是故意捉弄她們啊。」

  默爾泣恍然大悟,牛尾深入燕瑤的肉穴,刺得燕瑤舒服地呻吟,她則繼續道:「但我覺得聖後要與古籐同浴很不妥當,畢竟許多事情難以預料,若是聖後和他發生意外,如何向聖君交代呢?」

  燕瑤媚笑道:「默爾拉,古籐雖不見得是正派之人,卻執著於他的原則。即使我勾引他上床,也是會被他拒絕的。你毋須擔憂他會對我做出非分之舉。更何況,他暫時還沒有足夠的能力強迫我……」

  「我是怕聖後迷迷糊糊的就——」

  「不會的,我沒想過與他歡愛,因而面對他的時候,心中總是坦然。」

  燕瑤明確地道。

  默爾拉歎道:「我總覺得聖後對他沒有任何防備之心,或者說對待他太好了些。」

  燕瑤道:「他以後可是我女兒的丈夫,哪能不對他好些?」

  默爾拉道:「聖後更不應該和女婿同浴!」

  「好像是吧,但他玩弄過我的小穴,這筆糊塗帳怎麼算呢?嘻……」

  燕瑤一聲浪笑,伸手揉抓默爾拉爆脹的巨乳,調侃道:「默爾拉,你若想和古籐玩玩,我可以成全你!反正聖君淫亂之時,也說過叫古籐的小棍棍給你搔搔癢……」

  「免了,他給我搔癢的資格都不夠,還不如我拿工具自慰。我感覺聖君越來越胡鬧……」

  「局勢所逼迫的!他雖為王國之君,卻不適合玩弄政治,且被各系勢力制約,心裡苦悶了,就想放任自己。唉,我得為他多操心一些,誰叫我是他的妻子呢?

  說白了,他仍然是傀儡,實權依然掌握在太后和馬雲的手中,他只是兒子或外甥……嗯喔!默爾拉,去拿兩根魔觸過來,我們一同高潮。「

  「遵命!」

  列蘭族的宴賓帳可容納兩,三百人,燕瑤瞭解此族的宴會有些出格,因而只率領默爾拉、古蒙夫婦、尼德和玉澤春、古籐及溫玉參與(溫玉主動請求參加酒宴,燕瑤也就同意了);燕凌卻是拒絕參加的,所以列蘭族另設一座宴帳,招待她及其餘諸女。

  律都父子及族中權勢,得知面前便是著名的古籐,都感到非常的驚訝。

  古籐的形貌,與他們相像中的形象差別太大,不由得暗暗失望,甚至瞧不起他。

  古蒙卻是得到全族男女的崇拜,不但因為他高大粗壯的外型,更因他那豪爽的性格及強悍的武力。尼德雖然沒有古蒙雄壯,也算高大俊俏之輩,頗得人心。

  正因為如此,兩個傢伙到達列蘭族之後,出外逛了一圈,就被族中女郎拖到帳中,「熱情」地款恃。

  出席的列蘭族男性,都帶著各自的妻妾,似乎要與別的女性鬥艷一般,那些婦女穿得暴露而性感。此外,席中侍酒的女郎,個個都只穿一條小皮褲,大膽展示她們高挑健美的身段(列蘭族是翼圖大陸的黃種人中,平均身高最高的人種。也是生殖器的平均尺寸最為粗長的黃種人)

  也許是因為此族對待客人的「熱情」,來往於此族的男客絡繹不絕,使得族中的通貨比其餘兩族更繁密,經濟效益更見顯著,成為南洛牧原三大民族中最為富有的民族。當然也是最豪放、最剽悍的種族——限於和別的黃種人族群比較。

  酒宴進行到一半,族中男性被酒火一燒,熱情開始噴發,竟有人把上衣脫除,大剌刺地吆喝著互飲,像是忘了南澤的公主仍然在場……

  「十五年前,公主和巴克約王國的聖君蒞臨我族,曾見過我族男女的狂放性情,此乃我族的光榮傳統,還請公主稍稍的見諒!」

  律都班塔雖是說著致歉的話,但言語之中,透露無比的自豪。

  燕瑤道:「你們都隨意吧,別因為我等在此,壓抑你們引以為傲的豪情。」

  律都鐵雄喝道:「大公主讓我們展示我族在酒宴上的豪情,請大家不必拘謹。」

  燕瑤笑道:「律都鐵雄,除了妻妾和兒女,比十年前多了數倍,你倒是沒別的變化。」

  「大公主錯矣,十五年前,我是二十二歲的熱血青年,如今我已變成三十七歲的成熟壯年。」

  律都鐵雄仰首喝下半碗酒,也在他的妻妾當中,爽快地脫掉上衣,喊道:「古蒙老弟,你還不讓你的妻子把你的外衣剝掉,叫我族男女欣賞你那雄壯的體魄!」

  古蒙也不謙虛,趁著酒意大呼:「老婆,幫你老公寬衣!」

  妮蘭輕甩他一記耳光,嗔道:「你自己沒手嗎?」

  「別打我的臉,這臉面重要。」

  古蒙嘟噥一聲,抱著妮蘭狼吻一下,伸手自解衣衫,露出壯闊的毛胸,笑道:「我這老婆大人難馴服,這是我迷戀她的主要原因。尼德老弟,你也脫了吧,你的身材足以迷倒純情少女。」

  「呵呵,大家都脫,我豈能遮掩?」

  尼德表現得很男人,乾脆利落地脫掉上衣,露出均勻而結實的上身。

  不到片刻,帳中男性,只有古籐和律都班塔沒有露胸赤膊。律都班塔是六十一歲之人,雖然未顯老態,然而他乃一族之長,又坐於燕瑤的下位(另一邊坐的是默爾拉)始終是得恭謹以待的,因此無可指責。但是古籐的未脫衣,卻被族中的男女暗裡鄙夷。

  古籐坐於默爾拉和溫玉之前,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有人敬酒,他就回敬,沒人敬灑,他默默吃飲。如果不是這次的大舉動,很多人都忘了他的存在——在大家都脫了衣服的場地,穿著衣服的那個人往往是最引人注目的。

  「瞧他那身扳子,也不好意思脫衣吧?還說是戰童,害得我特意過來看,結果是瘦弱的小男人。怎麼看他,都不像叔叔的弟弟……」

  「楚艷,不得無禮,古籐上尉是我族的貴賓。」

  律都鐵雄喝斥,說話之女是他的三女兒律都楚艷,顯然曾經聽過關於古籐的傳聞,卻發覺真正的古籐與傳聞中的古籐出入很大,因而表達她的憤慨和不屑。

  「如你所願。」

  古籐望了律都楚艷一眼,自行褪除上衣,但他沒有停止,起身把褲子也脫了,赤身裸體地坐了下來,胯間的小棍仰指帳頂,令茌場的男女瞠目結舌。「我做過裸體模特,不知羞恥為何物,要脫很簡單。請大家繼續喝酒、鬧騰,不必盯著我的小傢伙看,我很難為情的。」

  律都鐵雄喊道:「古籐上尉,不愧是翼圖大陸著名的戰童,雖然長相斯文,但性格很有我族的風範,狼性十足!我律都鐵雄敬你一碗,喝!」

  古籐舉碗與他遙敬,仰首把灑喝了道:「這裡的女人可以搞嗎?我憋了很久,想放鬆一下。」

  全場震憾,詫目以望。

  律都班塔尷尬地解釋:「古籐上尉,我們的酒宴,不提供此種服務。待酒宴之後,經得她們的同意,你可以把她們領到帳內。而且,我們也從來不在酒宴中脫褲……」

  「抱歉了,脫得有些興奮,忘了怎麼停止。」

  古籐站起身,把褲子穿上,扯著褲襠坐下來,端起侍女重新倒滿的酒碗,道:「為列蘭族的狼性。幹這一碗!」

  「老五,有你的,沒丟三哥的臉。來,干!」

  古蒙首先響應,帳內的男女舉碗相敬,就連燕瑤和溫玉也把整碗的酒一飲而盡。

  之後,酒宴在吆聲喝語中繼續。雖然男客不能夠在酒宴上與侍女歡愛,卻可以抱摟過來摸摸親親。古蒙和尼德都是受女性歡迎的男性,侍女們自然願意被他們揩油。

  因此,古蒙一手摟妮蘭一手抱個侍女,尼德也一手抱個侍女一手摟玉澤春,真乃艷福無雙、其樂無窮。

  默爾拉故意稍稍地移開位置,竟然也有女孩坐到她與古籐之間。

  便在此時,溫玉悄悄靠緊古籐,貼得連一絲空隙都沒有。

  正如溫玉所說,古籐是悶聲的狼,有女孩坐到他旁邊,表示女孩願意被他揩油,他不客氣地抱過女孩,抓揉女孩的乳房,在女孩耳邊低聲道:「今晚到我帳中吧,做我一晚的情人。」

  「古籐大人,奴家紅潮剛過,沒有完全乾淨……」

  女孩很有禮貌地婉拒。

  「你沒戲了。」

  溫玉在古籐耳邊幸災樂禍地道。

  古籐別過臉,壓低聲音道:「你離我遠些,讓女孩坐過來,我一個個地問,總有願意的。」

  「列蘭族的女孩會看上你的小東西?」

  溫玉冷聲譏諷。

  「總之你離我遠些,別擋我的機會。」

  古籐言罷,摟著女孩,自顧自的喝飲。

  大約一刻鐘後,燕瑤說辭,諸人不好強留,紛紛起身恭送。

  玉澤春和妮蘭也表明要與燕瑤同回,倒是溫玉不動聲色地坐著。

  燕瑤看了看溫玉,沒再說什麼,領著三女出帳了。

  四女離開後,場面更加熱鬧,諸男喝得天昏地暗,足顯豪情萬丈!

  「悶聲狼,我要回去,你陪我。」

  溫玉在古籐耳邊輕語,卻是命令的語調。

  古籐看著她酒紅的艷臉,道:「你到帳外等我……」

  出得帳來,古籐看見溫玉站在夜風中等候,他走到她的身後,道:「總算出來了,險些要發病。」

  溫玉頭也不回首,只是輕問:「沒有女孩願意陪你出來嗎?」

  古籐不答反問:「要我到你帳裡,還是你跟我回帳?」

  溫玉冷靜地道:「各回各的帳。」

  古籐沉默一會,道:「我今晚很想要女人相陪,這身體躁動得難以控制……」

  「與我無關。」

  溫玉冷冷地回了一句,提步飄搖地走前(似乎有些醉意)走了一段路,沒感覺到古籐的跟隨,她回首看了一眼,見他站在原地,她輕輕舒出一口氣,扭首又是走回到夜羽的帳前,她呼喊幾聲,得到女兒的回復,她安心地回到自己帳裡,把帳門關緊,換了套寬鬆的睡衣裙,剛剛躺下,聽得帳門輕響,她猜測是古籐,只得起身走到帳門背,低語:「我不會從你的,你走吧。」

  古籐撒誦道:「我進去一會……」

  「不行?」

  「你要逼我破帳而入?」

  溫玉沒有回話,但帳門緩緩開了:古籐走了進來,待得她把帳門重新關上,他摟她人懷,於黑暗中強吻她……

  「夜羽就睡在隔壁,一旦我叫喊,她會把你殺了!」

  「我知道她的血限很高,足以把我殺死,但在這裡不見得她能夠得逞。」

  古籐橫抱起她,摸索到席鋪前,坐了下去,一邊吻她的嘴,一邊褪脫她的衣裙……

  「你我說好了,不得強迫我。」

  待得被古籐脫得一絲不掛,溫玉如此地咽語。

  古籐開始脫除自己的衣褲,道:「今晚我想要女人。」

  「隊伍裡那麼多女孩,你為何偏要來害我?你回去找小女奴發洩……」

  「我就找你發洩——我本來可以帶個列蘭族的女孩回帳,你跑過來故意搗亂。」

  「你不中看也不中用,列蘭族的女孩不會喜歡你……」

  「是否喜歡我,已經難以求證,但你故意搗亂,卻是擺明的事實,你應該負全責。」

  古籐把內褲丟到一旁,翻身壓她下去,趴到她的胯間,舔吻她的私戶。她低聲抽泣,卻也不掙扎。他把她的陰戶吻濕,迅速趴爬上來,抬起她的半邊腿,握著肉棍往她的肉裡磨抵,聳動十來下,全根拱入她的濕穴,無言的抽插……

  她是豐滿成熟的女性,生得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因此不顯得「矮墩」,而是魅惑的珠圓玉潤。古籐雖是第二次進人她的身體,卻從來沒有真正欣賞過她的裸體。此刻他突然生出要掌燈細看她的裸體的衝動,皆因趴伏在她的身上,是一種無比美妙的舒服,那是怎般的柔軟和滑膩啊!

  她的胸脯是很聳很圓的,他的雙手攏抓,也難以把她的乳房捧在手裡;那乳溝很深很深……也許是生育過的原因,她的陰道口甚闊,但當他插在裡面,卻感到層層潤軟的嫩肉包容肉棍,並且越往裡插挺,越感覺緊窄許多,舒服得他呼呼勁插。

  「你終是一匹悶聲的狼,話也不與我多說幾句,想要咬我便咬我。你是把我毀了,或者也把你自己毀了……喔!嗚——」

  她盡量地壓抑聲音咽泣,也盡量不發出呻吟,然而男人的抽插,是那麼的強烈,她抗拒不了那種衝撞和快感。

  酒味和喘息,濃了整座帳篷。古籐仗著酒精的麻痺,此次超乎想像的持久。

  不知換了幾個姿勢、征戰多少個回合!但在將近半個時辰裡,她每到高潮之際,都狠狠地咬他的肉。

  他無從猜測她是因為悲恨而咬他,還是為了避免高潮時失控的叫喊……他只清楚一點,這個女人的肉體,擁有令男人綃魂的天賦,叫他瘋狂。

  最終,他趴在她的身上,狂野地射了精,然後貼壓著香汗淋漓、嬌喘難息的她,溫柔地吻她那長流的淚水。

  「我要走了。」

  沉靜了半刻鐘之後,他退離她的濕唇,準備起身離去。

  「嗯唔——」

  她泣聲呻吟,待得他翻身坐起,她側身背對他,「我陪你睡了一次,把欠你的承諾還清了,以後你不能夠再碰我。」

  古籐摸取他的衣服,默默地穿衣完畢,側躺到她的身後,伸手繞入她的雙腿間,輕柔地撫摸她的陰戶,靜靜地吮吻她的頸脖和耳鬢。如此一會,她緩緩地翻轉過來,偎貼了他的胸膛,無言地泣哭。

  他道:「你是喜笑的,笑得很艷麗,但你的笑裡,有些寂寞。你如今哭了,我在黑暗中看不到你的哭,可是聽著覺得真實。」

  「你走吧,我累了。」

  溫玉輕輕地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