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三章 尤物禁臠

  古籐小心避開宮奴和巡邏的宮衛,潛入王宮後院的西北側。今日他私下向古然問起蘭若幽的母親雲宮嬋,古然當然不會隱瞞。從古然口中,他得知雲宮嬋被軟禁在西北側的宮院,但後宮的別院甚多,他一時難以尋到她所在的院落。

  潛行當中,聽到西面響起腳步聲,他猜測又是巡邏的宮衛,急忙隱入假山之後,但兒暗光中出現四王妃墨柳,其後更有一人偷偷摸摸地跟隨。待得她走近,他驚見後面那人竟是燕嘯,不由得暗暗吃驚,便加倍小心地跟著燕嘯潛行。

  如此折轉幾趟,墨柳進入某座雅致小院,一會之後,但見宮衛和宮奴從院裡出來,很快走得無影無蹤。

  古籐正感奇怪,墨柳出現在門前,朝隱藏在黑暗中的燕嘯招手,只見燕嘯跑過去摟住她,便要親吻她的嘴,她把手擋在嘴前,細聲道:「你要偷她多少次才甘心?她是你父王的禁簡,你每次趁他不在,要我過來支開宮衛和宮奴,如果被你父王知情,我與你的事情也瞞不了。」

  古籐繼續潛近,躲在院前不遠處的花樹底下,他們沒有發覺他。按理說,他們應該是念魂者或血鬥士,附近有何聲響,應該能夠察覺。然而古籐的奇異之處,便是在於他施展血魄和念魂的時候,令人難以捉摸,何況如今他刻意地隱藏行蹤,他們很難察覺他的存在。

  「四妃娘,你怕啥?今晚宴會,國師和兩大元帥都在場,按照慣例,宴會之後,他肯定和他們到宮外的東殿,和性奴淫歡,豈會想到深宮裡的事情?等過些年,他兩腳一伸,這南澤的天下還不是我的?」

  燕嘯輕鬆地說著人神共憤的話。

  墨柳低叱:「燕嘯,別把我和你扯到一塊說,當年我那般信任你,把你當作我的兒子,你卻趁我熟睡不備,跑來把我姦淫。事後我沒臉告發你,你得寸進尺,一次次地威脅我和你苟合,撒兒諸多病痛,卻是遭了報應。可憐我的兒,有你這般的父親。」

  燕嘯安慰道:「撒兒會沒事的,等父王死了,你告訴他真相,讓他知道我才是他的生父。」

  「撒兒的心臟不好,還有別的病痛,也許等不到你父王死的那天。哪怕即使等得到那天,我也不能讓他知道真相,因為我不想讓他知道,他的出生是如此的骯髒。廢話別多說,為了我的撒兒,我幫你把風,你搞完便滾回你的地方去。」

  墨柳恨意濃濃地道。

  「四妃娘,為了我們的兒子,好好把風哦。」

  燕嘯淫笑著走了進去。

  「卑鄙的傢伙,怨不得你們燕氏王朝,被王后掌權。」

  墨柳恨聲低罵,於夜風中撩了撩瀏海,發出一聲歎語:「這輩子算是被他們父子毀了,一生風情,不懂愛為何物。」

  古籐看著院門前暗燈下的她,穿著黑色的禮服,倍顯秀氣端貴,身心為之躁動。

  他很想她離開,但她卻在院前踱步,不時地探看四周,顯然沒有離開之意。

  他靜候半刻鐘,腦海閃現邪惡的念頭,「或許通過她,能夠救雲宮嬋。」

  如此想著,卻見她走到院牆左側,正是他身前十米多處,他花樹中躐閃過去,以迅雷之勢壓她在牆,「王妃,我想看看我的女奴的母親。」

  墨柳認出他是古籐,驚得怒叱:「古籐上尉,你溜進後宮偷襲我,這是死罪!」

  「你與燕嘯偷歡,生出燕撒王子,罪孽比我重百倍。」

  古籐卑鄙地道。

  墨柳啞口無言,盯著近在眼前的古籐,久久才問道:「我的撒兒呢?」

  古籐回道:「他剛才發病,被墨茶韻扶回去服藥了。」

  墨柳想了一會,道:「你要我怎麼做?」

  「我想進去看看,你裝作不知情,繼續在外面把風。」

  古籐說著,放開了她,「等燕嘯離開後,我要和雲宮嬋談些事情,請你給予我們方便。」

  墨柳輕然點頭,道:「只要你別驚動燕嘯,我可以裝作不知道。」

  「謝謝!」

  古籐輕步走向院門,轉了進去,但見五十多米外的閣樓燈光隱約。

  他四處張望,找不到隱藏的地方,只得轉了出來,恰巧墨柳行至門前,他無奈地道:「我還是在外面等吧,裡面沒有我容身之地。」

  「只要你別把今晚之事洩露出去,我可以讓你清楚地看到一切。」

  墨柳開出她的條件。

  「成交。」

  古籐一口答應。

  「跟我來吧。」

  墨柳轉身,朝左側行去。

  古籐跟在她的後面,問道:「你不幫燕嘯把風?」

  「我剛才交代,今晚要與雲宮嬋同眠,命令宮奴和宮衛不得打擾。」

  「她們不會懷疑?」

  古籐覺得不可思議。

  墨柳解釋:「雲宮嬋雖是俘奴,但她乃一代尤物,陛下極是迷戀她,常常過來姦淫她,偶爾帶著我和安珂進來,因此我和她算熟悉。」

  她口中的安珂,正是燕諶的第五妃。

  說到此處,她停頓一會,轉入左側牆角,繼續前行。「宮庭裡的淫戲,你應該略知一二。偶爾我們姐妹間會相互慰藉。因為燕嘯的威脅,最初的幾次,故作和她親密,好讓陛下和駐守在這裡的宮奴得知,我有此種嗜好,以便有理由支開宮奴,好讓燕嚷姦淫她。所以,若非十分緊要的事情,宮奴不會回來打擾,但以防意外,我每次都在外面把風……」

  「燕嘯姦淫雲宮嬋多少次了?」

  「五次。」

  古籐沉默,跟著她走到院牆背後,她扭首回來,道:「牆的另一面,是柳樹林,就在閣樓背後。你從這裡躍進去,躲在柳樹間,可以看到屋內的情形。」

  「王妃與我進去吧。」

  古籐說著,橫抱墨柳,念魂環繞全身,浮身飄起,輕輕落到院內,果然是一片柳樹林,可惜因為深秋,枝上葉稀。

  墨柳本想叱責,但又怕驚動燕嘯,只得任由他抱著,依著閣樓裡洩漏出來的暗光,盯著他的臉一會,在他耳邊道:「往右走幾步,斜著向那亮燈的窗裡看,可以看到床上的光景,但裡面的人若是不注意,即使在白日,也難看到躲在樹林的人。你把我放下來好嗎?」

  「王妃為何在二王子面前,把我說得那麼好?」

  古籐沒有放她下來,反而調侃道,墨柳沉默一會,道:「三個月前,二公主安慰撒兒,提起你。他就對你很好奇,我只得向二公主詢問你的事,然後說給他聽。他越來越崇拜你,說要向你學習,因為他覺得,你和他一樣有病。但我很清楚,你比誰都健康;二公主說你從小到大,沒生過一次病。」

  古籐附嘴到她的耳邊,道:「王妃你可知道,我八歲的時候,便舔著人血,你是否想要他像我一樣?今晚為了應付他,我說了無數謊言,把自己說得像個絕世好人,但你也應該知道,我是殺人放火的戰犯。真實的我,比屋內的燕嘯,惡劣百倍。所以,你還是別在他面前,把我說得太好,畢竟以後他懂事了,會更加失望。」

  「大公主也說你很好……」

  墨柳爭辯道。

  「你讓我很躁動。」

  古籐說著,已是看見窗內的情形,但見一女跪在床頭,燕嘯趴在她的美臀後面,貪婪地舔她的陰戶。因為距離甚遠,難以看清女人的陰部,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此女的肉體趨近完美。

  墨柳不懂得他那句話的意思,卻也不敢多問,只因她怕被燕嘯察覺。

  古籐把她放下來,她背靠著柳樹,他則安靜地看屋內的春光。

  片刻之後,但見燕嘯持著十四公分左右的肉棍,從背後插入女人的肉戶,便聽得他爽呼:「雲宮嬋,你這肥穴妙不可言!被插了這麼多年,生育了兩個孩子,比處女還要緊;明知要被姦淫,偏偏淫液橫流!最令人興奮的是,肉洞像吸盤,時常緊緊吸磨我的肉棍,令我一插不能自拔。可恨你的女兒被古籐那廝佔去,否則真想嘗嘗你的女兒的嫩穴,她應該比你更美妙!」

  「躁動!」

  古籐悶哼,他鍾愛蘭若幽的外陰,卻沒有真正奪取她的貞操,對她裡面的妙境不得而知。但經燕嘯如此一說,想到母女相承的可能性,真想找蘭若幽試驗一番。

  他扭首看了看墨柳,但見她也側臉凝視自己,淫心一橫,移步到她身前,托起她低垂的艷臉,俯首吻住她的嘴。她慌得推他的胸膛,卻不敢弄出大的聲響,推拒一會,便軟了下來。

  於是他撩起她的禮裙,隔著她的褻褲,肆意地撫摸她的陰戶,兼且有了屋內的淫聲刺激,她的褻褲迅速濕潤。然而,當他感覺到她的淚水,他緩緩地退唇回來,平靜而溫柔地道:「墨柳王妃,我想要你,可以嗎?」

  墨柳怔然,耳邊傳來燕嘯的淫言和雲宮嬋的哭泣。她低首輕怨:「我雖是墨家的女兒,也貴為南澤的王妃,但在你面前,我只是普通的弱女,你有足夠的能力姦淫我。

  何況你知我的醜事,也明白此刻我不敢聲張,只能屈從你。為何你,要問我?

  「古籐輕吻她的淚水,這次她沒有抗拒。他把她的手,牽引到他的褲襠,讓她觸碰他的堅硬。」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但我覺得應該問你,畢竟你是南澤王妃,若你事後報復,我也會害怕。「

  墨柳沒把手抽離,卻也沒有握抓他的堅硬,只是在他耳邊咽語:「我不覺得你會害怕,你的膽子大得不可想像。雖然我與燕嘯有姦情,但我並非淫蕩的女人。我嫁給陛下,只因我無法選擇。後來被燕嘯姦淫,他一番甜言蜜語,更且一副癡情嘴臉,當時哄得我歡喜,不久之後,發覺他的嘴臉極端可惡,想試著愛他也難,偏偏懷上他的種……我算過日子,不會是陛下的種。」

  古籐為了讓她的心情放鬆,故意問道:「為何陛下那麼多妃子和宮奴,卻只生了四個兒女?」

  他把燕撒從「燕諶的兒女」中撤除了。

  「這是報應!他們的祖輩靠著蘭氏王朝的信任,從而篡奪王朝。那時我的家族、齊氏家族和湯氏家族也參與叛變,因此,自從燕諶的爺爺,即燕氏王朝第一代國君去世後,三個家族都不願服從燕氏王朝。但上代國君仍然有著威勢,三個家族不敢輕舉妄動。後來湯憶夢入宮,憑著她的能力和湯家的勢力,勉強使得政局穩定。我爸見情勢不妥,就把我送入宮中。」

  「這就是報應?」

  古籐聽罷她的訴苦,「躁動」的心情都沒了。

  「他們父子的精蟲存活率不高,齊彩鶯是燕嘯的親表妹,燕嘯偏偏令她懷孕兩次,長子夭折,次胎流產。經歷兩次悲痛之後,齊彩鶯誓言不再生育孽種,死活不肯讓燕嘯往她裡面射,燕嘯奈何不了她。倒是沒有血緣關係的湯雨露,嫁給燕嘯兩年,也不見她的肚皮有動靜,這不是報應是什麼?我的撒兒也是遭了報應,嗚……」

  古簾吻住她的嘴,她激烈地回應,他樂得與她纏吻。四唇分離後,他誠實地道:「我怕你哭。」

  「為什麼?」

  墨柳咽語。

  「怕被發現。」

  古籐依然誠實。

  墨柳怨道:「你既然這麼害怕,為何還要輕薄我?」

  恰在此時,古籐聽到燕嘯一陣爽呼,抬眼望去,卻見他抱著雲宮嬋的美臀抽射……

  「看來不止我早洩。」

  古籐低聲感歎,總算為他某些時候的早射感到欣慰,卻沒有因為蘭若幽的艷母被別人姦淫而憤慨。「四王妃,你該走了,我進去和雲宮嬋說會兒話,自會離開。」

  墨柳默然前走四、五步,回首輕道:「我躍不過院牆……」

  古籐跟在她的背後,發覺她走得相當的慢。看著黑暗中輕擺的臀,他急走兩步摟住她的腰,「王妃討厭我嗎?」

  他問出這句,得不到她的回答,便伸手解她的裙帶,她的黑色禮裙滑落的瞬間,他道:「你的把柄在我手中,我說服不了自己,讓你如此離開。」

  他移步到她的身前,跪了下來,扒落她的褻褲,嘴貼在她的陰戶,溫柔地舔吻。

  如此一會,她的嬌喘急促,雙手攀舉,抓住柳樹的枝幹,雙腿稍張,默許了他的淫行。

  他從她的胯間,瞄見那屋子的燈火已滅,決定今晚不擾雲宮嬋悲傷的睡眠。

  墨柳本是深宮怨婦,且怨恨燕諶父子,又得古籐超乎常人的舌舔,情慾難抑之時,內心升起報復的快感,不由得落下左手,緊緊攏住他的腦勺……

  古籐一邊舔吮,一邊落手脫褲。待得他裸露下身,她的陰液急湧。他深知此地不宜久留,當即站直身體,扛起她的左腿,左手握著肉屌,往她的淫洞頂入,只感層層溫潤的緊裹。

  她發出舒服的呻吟,竟是一手攀抓柳樹枝,一手摟著他的脖子,雙足提上來纏勾他的臀股,「這兩、三個月,我每天都和撒兒談你,不可能討厭你……喔喔!你好堅硬,他們父子都沒有你這般堅硬……喔喔!」

  為了趕緊射精,古籐抓抱她的雙股,迅速進入衝刺階段。她的陰道屬於細長型,雖然生過孩子,仍然很緊窄。但是,奇怪的情況出現了,他越是想射得快些,越是不能夠射出來,急得他抵死狂插,使得墨柳很是受用。若非親自經歷,她很難相信這個餚似安靜而單薄的少年,是如此的狂野!

  燕諶父子都是一百八十多公分的英挺男人,以外形而論,比他好看、比他強壯,那對父子的生殖器不是很粗長,頂多算是黃種男性的正常尺寸。她曾經也多次被他們肏得高潮,只是更多的時候是得不到滿足,皆因他們擁有太多的宮奴,平常性愛之時,即使沒有別的王妃在旁,也有一群女奴侍候。

  然而以他們的能力,如何同時滿足那麼多女性?侍床的宮奴都是年輕美貌的,多數是處女或是沒被肏過幾次的嫩貨,他們自然喜歡往小嫩穴裡抽插,也就不可能完整地給予她一次;哪怕他們全程都在她的淫穴裡努力,大多時候也是力不從心。

  王族的尊貴身份,給予他們權力,卻不能夠賦予他們強悍的性能力。他們可以隨時隨地地淫玩女性,但滿足女性的時刻卻是少之又少。他們也不在乎這些,只管肆意地享用女性的肉體,從來不會替胯下的女人著想。或者,古籐也如他們一樣,不會為別人著想,只是她樂意讓他侵犯。

  雖然很早之前,她曾聽說過古籐,但她很難把一個不相干的男孩記住。直到一個月前,燕穎對兒子提起古籐,她發覺可憐的兒子竟然崇拜古籐,於是請求燕穎把古籐的事跡細細地說與她知,而她又把燕穎所說的,一次又一次地複述給兒子聽。不知不覺之中,「古籐」成為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終於得以見到古籐,卻與她想像中的形象相差甚遠,她開始懷疑關於他的傳言。

  此刻那些懷疑都煙消雲散。不管他的長相如何平凡,也不管他看起來如何弱小,她已經領略他的強大。想她剛剛被他突襲,她驚訝於他的大膽,也因他的行為而羞憤。

  只是當他抱著她,躍入這片柳樹林,強勢地輕薄她的時候,她忽然把他和傳言聯繫起來,驚覺自己不憎惡他所做的一切。

  偏在這種時刻,他要放她離開。她突然很想得到他,哪次只是一次,也要得到這個傳說中的男孩;只因她這段時日總把他掛在嘴邊,他已經成為她生命中的傳說。也許他真的是她的傳說,因為燕諶和燕嘯只是她悲慘的現實,絕非她所憧憬的關於愛情的傳說。於是她謊稱躍不過那面牆,於是她走得很慢……

  他追上來說,他說服不了自己讓她離開,她的心為之蕩漾,無言地從了他。

  這年輕的男孩,沒有令她失望。他像傳言中的那般獨具力量!單薄的身體,生長著比燕諶父子粗長的性器(古籐進入女體之後,生殖器增到十五、六公分,自然比燕諶父子的粗長);狂猛的抽插,使得她的快感濃烈,高潮迅速地來臨。

  「喔……喔噢!古籐上尉……喔!你是我的男孩……」

  「你也是我的王妃。」

  古籐低聲喘呼,因為確定燕嘯的離開,他抽插得「噗噗」直響。

  不管她是否美麗,也不管她多麼淫蕩,她都是南澤尊貴的王妃。就憑這身份,多麼男人想把她騎在胯下!何況她是絕美的,同時也不是淫蕩的,迄今為止,只有三個男人,進入她尊貴的身體。

  世間美麗而清純的女性千千萬萬,但人世間能夠有多少個美麗的王妃?又有多少男人能夠遇到住在深宮的妃子?這般的好事偏給他遇上,而且她甘心情願地任他施為,這無疑是天大的艷福。

  如果說那未謀面的雲宮嬋是一代尤物,此時的她也是他的尤物。三十歲的她,看來也就二十三、四歲,此等風情萬千種的女人,本該是南澤國王的禁臠,如今放浪地掛在他的胯上。

  「喔……喔……啊!我的男孩,你好瘋狂,我要高潮了!親我的乳房喔……喔啊啊!我抓不穩,喔啊!啊啊,要飄起來啦……」

  墨柳淫叫當中,被古籐撕開她的胸衣,便感到他的嘴含咬她的豐乳,高潮更是一波接一波的蕩漾,已然忘了她是背叛國王而與剛剛謀面的外國男孩淫歡;她只知道這男孩讓她喜歡,只知道他給予她難以想像的快感和刺激。

  不管將來如何,此時此刻,他是她的男孩,而她是他的妃子……

  「墨柳,你叫得太大聲,會被發現的。」

  黑暗中響起柔怨的聲音。

  高潮中的墨柳,沒有停止擺扭股臀,只是呻吟著命令:「雲宮嬋,回去睡覺。」

  古籐不言語,依然狂頂插。

  雲宮嬋道:「墨柳,你協助燕嘯姦淫我也就罷了,但你身為王妃,不該做出此等淫事。」

  「他是你女兒的主人古籐·血瑪,啊啊……」

  雲宮嬋跑到兩人身旁,不管墨柳的淫叫,急切地問道:「幽幽過得好嗎?」

  古籐喘道:「她讓我告訴你,不要擔心她,好好地活著。」

  雲宮嬋靜默一會,道:「請你對幽幽好些,別讓她吃苦受累。」

  說罷,不等古籐回話,轉回了閣樓。

  古籐竟感傷懷,心中略是悲愴,憋著一股悲獸之勁,肏得墨柳淫叫聲聲,但聽得柳枝瑟瑟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