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四章 賓客盈門

  古籐醒來時,女孩已經離開。昨晚他從王宮回來,看見三個女孩在屋裡,得知是燕賴安排的,他不客氣地享用她們,雖然整晚沒得睡,但也痛快淋漓,狂射了四次(若加上之前墨柳那次,便是五次)他知道玉澤春在閣廳用餐,於是赤裸地從臥室走出,問道:「玉澤春,有吩咐僕人打滿洗澡水嗎?」

  「沒有。」

  玉澤春憤惱地道,自顧自地用餐,看都不看他。

  古籐也沒責備她,跑進浴室,看見浴缸盛滿乾淨的水,他伸手進去,感覺還有些溫熱,當即坐進浴缸,舒服地道:「昨晚的女孩真不錯,都是十五、六歲的小嫩貨。」

  「古籐,你以後最好別在屋裡搞女奴,否則我什麼都不管了,趁你睡著,把你殺了。」

  玉澤春極為怒恨,他害得她昨晚沒睡,甚至害得她悄悄地拿出銅陰莖自慰……

  「玉澤春,別說得你好像是這屋子的主人,我若不高興了,把你丟到柴房裡。」

  「我不會忍你很久的,混蛋,淫棍,野獸!」

  玉澤春連續罵出三個詞,表明她對古籐有更深的瞭解。

  古籐不回話,半刻鐘之後,他挺著肉棍,從浴室走出,坐到她的身旁,搶過她的碗便扒飯。

  「那邊明明有你的飯,為何搶我的飯?」

  玉澤春搶回她的飯碗,埋首繼續扒飯。「我不准性奴再進屋了。」

  她嚼著飯嘀咕。

  古籐伸手端起他的飯碗,默默地用餐。三碗飯下肚後,他扭首看著已經吃飽的玉澤春,依然是那句:「你想和我做愛嗎?」

  「不想。」

  玉澤春已經習慣如此回答他。

  「那我每晚都接受大嫂的好意,因為我沒理由辜負她對我的關愛。」

  古籐歪理正說,起身走回臥室,剛穿上褲子,外面響起燕撒的叫喊,一會之後,燕撒領著兩個女孩進來,歡喜地道:「古籐上尉,媽媽同意我過來找你玩,你陪我到街上玩好嗎?」

  古籐扣著衣領,看著嬌美不輸於墨茶韻的陌生女孩,猜測她也是十二、三歲,身高卻達一百五十五公分。他道:「二王子,我需要一個女孩替我打傘……」

  「可以啊,我讓齊羅桑幫你打傘,你和她裝作一對情人,我和三表姐裝作弟弟和妹妹。」

  燕嘯年齡太小,不懂「未婚妻」的概念,慷慨地把未婚妻借給古籐使用。

  占籐依然看著甜美嬌純的齊羅桑,謙遜地問:「齊羅桑小姐,願意替我打傘嗎?」

  這女孩顯然與墨茶韻的性格截然不同,只聽她甜甜地道:「古籐上尉,打傘久了,我會累的。你是大男孩,應該由你打傘,我依在你身旁,做你的妹妹。哥哥替妹妹打傘,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會有人感到奇怪。」

  古籐笑了,笑得很自然。「謝謝你。」

  他由衷地感激。

  接下來的三日,古籐除了和家人聚聚,便是帶領燕撒和兩位女孩在城中溜躂,每見到藥店他都要單獨進去一會,說是找治療自己的「病」的偏方。

  由於他獲得蘭若幽,燕諶雖然暗中恨他,卻是信任他的能力,因此放心地讓他照看燕撒。

  至於燕撒的母親墨柳,自從那晚之後,他也沒得見過。然而兩日後的秋獵,應該可以見到她,卻不知她是否還要他當她的男孩……

  玉澤春是痛苦的。燕穎照舊每晚安排幾個女孩過來,而且每晚的女孩都是新的,其中甚至有處女。她每晚聽著隔壁的聲響,哪能得好睡?但她無可奈何,只能夠繼續忍耐。有時她生出離開的念頭,只是正如古籐所說,她沒有地方可去。

  在未有尼德消息之前,也許回席洛當學院導師是她最好的選擇,而古籐也不會阻止她;但如此遙遠的路途,除非是萬不得已,否則她不會選擇獨自返回。那無良的惡徒,殺了她的父母,害得她的未婚夫逃亡,還想逼得她主動和他苟合?

  絕無可能。

  「嗯……嗯……嗯哦……」

  玉澤春做了春夢。她這些天常常做春夢。夢裡她總是難以分清尼德和古籐。

  她深愛的應該是尼德,然而和古籐的接觸過於頻繁和親密,致使古籐的影像成了擾亂她的思緒的因素。

  男人的吻吮是那麼的有技巧和深入,陰部得到難以想像的快感,她舒服得在夢中呻吟。那模糊的影像,叫她的春心感到壓抑,她想起來看清楚胯間的男人是誰,偏偏癱軟若泥、難以如願。

  「嗯喔!嗯喔!嗯嗯……深些,肏我……」

  她竟然被男人舔吻得夢裡高潮,一股熱流從她的陰腔湧出,卻是把她爽得醒轉。

  睜眼的瞬間,她的腦海存在剎時的空白,隨之她看到隆撐的被單(時節已是深秋,她乃抱被而眠)又感胯間酥爽,於是掀開被子,撐身而起,看見古籐埋首在她的雙腿間,驚怔片刻,伸手拍打他的腦殼,羞怒地叱罵:「卑劣的淫棍,說好不強迫我,卻趁我眠睡,把我姦淫。」

  古籐抬首淫笑,道:「玉澤春,我沒有說不強迫你,只承諾不強行插入。即使我說了,你會蠢得相信我會守諾?別忘了你是我的性奴,我有權利享用你的肉體。啊唔,要來了,昨晚最後那次沒得射,那四個女孩累得癱了。我憋到現在,終於要出……借你的容器盛盛……」

  他扳張她的雙腿,迅速跪壓過來,左手抓緊堅硬的短棍(因為沒有進入女體,所以沒有變得粗長)龜頭抵在高拱的、張裂的陰戶……

  「喔啊……古籐!不要射進來,啊喔喔……」

  雖然陰莖沒有插入,但精液的注射卻是真實,噴湯得她嬌吟。

  古籐不管她的抗議,繼續把龜頭抵在她的陰裂,看著精液射入她的陰道,又從陰道溢流出來,心中快意十足。「全部射進去了。」

  一泡精射完,他隨手拿起她枕邊的銅陰莖,坐落她的胯前,便把銅陰莖插入她的陰道,把精液推入得更深……

  玉澤春仰身起起,低首看著精液溢流的陰裂,眼淚也開始溢流。「啊噢……別插了!」

  她抓住銅陰莖,從她的陰道裡抽出,也不擦拭一下,便塞入她的枕底,然後羞恨地瞪著古籐,屈起右腿,伸腳踹他的腰側,「嗚嗚……把精液射入我的陰道,卑鄙、噁心!」

  「反正我沒有插入!」

  古籐跳落床前,頭也不回地道:「我泡澡了,你要一起來嗎。」

  玉澤春沒有回答,她呆愣一會,才下床走出臥室,看見廳桌上擺滿飯菜。曉得時辰不早。她猶豫片刻,走入浴間,看見他悠然地泡在溫水裡,她輕咬唇兒,抬腳踏入浴缸,坐到他的懷中,靠偎他的胸膛,道:「我要回學院繼續當老師,你趕緊辦完事情,送我回去。」

  「不罵我了?」

  古籐擁住她的嬌體,在她耳邊溫柔地道:「你睡覺的時候,應該把門反鎖。」

  「你別在事後說屁話!我把門鎖緊,就能夠阻擋你的偷襲?」

  玉澤春怒責。

  古籐笑道:「至少我不會那麼容易進去……」

  「你跟我說村莊的事!」

  玉澤春冷冷地打斷他的話,「不管我是否有能力殺你,我都想知道你屠村的原因。」

  「你慢慢泡,我出去了。」

  古籐推開她,從浴缸裡出來,走回臥室穿好衣服,開始用餐。

  剛吃一會,古蒙在門外喊叫,玉澤春在浴室叫喊「不要開門,」

  他卻已經把門打開,領著古蒙和妮蘭進來,正巧她從浴室走出,古蒙大叫「老五,你睡了她啊。」

  古籐平靜地回答:「睡睡更健康。」

  「老五,我們的生意可能血本無歸。南澤最近動亂多,戰俘增加,原來八十至一百的價格,如今只能賣出二、三十金幣。所賺的錢,不夠墊來往返的經費。我規在頭都痛了。」

  古籐邀請他和妮蘭一同用餐,但夫婦倆說已經吃過。他道:「三哥,這筆生意,是不是原來談好的?」

  古蒙歎道:「是原來談好的,說好給我是一百金幣,哪怕市場有變動,至少也給我八十。但現在翼風城的普遍價格都是二、三十金幣,南澤其他的城市,也是這個價。唉,我明明很有生意頭腦,卻沒有做生意的命。」

  古籐道:「原來的奴隸商,現在給我們什麼價格?」

  古蒙道:「他見我這批農奴身體健壯,且是外來之奴,願意給我三十金幣的高價。」

  古籐想了想,道:「改天我去和他談談吧,應該有商量的餘地。」

  古蒙懷疑道:「老五,我是商人,我懂得市場,如今他給我的價格,是很公道的。」

  古籐微笑,道:「總之讓我去談談吧,畢竟我是這趟生意的合夥人。」

  「好吧,我本來不想讓你操心,但這趟生意虧得太大,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我和你妮蘭嫂子,還得到外面逛逛,看看翼風城的特產是否有利可圖,也好回程的時候,捎一批貨回去販賣。」

  古蒙和妮蘭告辭,古籐也沒有挽留。他們離開後,玉澤春坐到他對面,和他一起用餐。

  餐後,僕人收拾了剩菜冷飯。古籐見燕撒沒來,加之晚上睡的時間甚少,也就和衣躺回床上,補充睡眠。迷糊中,聽到稚脆的呼喊,醒來見是燕撒,他笑道:「二王子,我等你等得睡著了,今日想去哪玩呢?」

  「古籐上尉,我帶了很多人過來耶。」

  燕撒興奮地道,「我媽媽也來了哦。」

  古籐從床上跳了下來,抱起他走出臥室,讓他感到驚訝的不是墨柳的到來,而是湯雨菲也在諸女當中。他故作平靜地向墨柳和湯雨露問安,然後問道:「湯雨菲小姐,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湯雨菲還沒有回答,燕嘯的妾妃湯雨露已是怒道:「古籐,聽雨菲說,你打傷我二哥?」

  古籐平靜地道:「既是決鬥,難免死傷。湯雨菲小姐應該清楚,我那時傷得也不輕。

  如果王子妃是過來問罪的,恕我無罪可供認。「湯雨露氣得俏臉緋紅,正要出聲責叱,湯雨菲已是提醒道:」大姐,別跟他講話。

  這傢伙平時沉默寡言,但說出來的話很毒,我們說不過他。「」也不是很毒。「

  古籐嘀咕,朝湯氏姐妹挑眉一笑,轉眼看著墨柳,道:「王妃似乎有事要說……」

  墨柳抱過燕撒,道:「明日陛下和貴族狩獵,王兒說要你陪行,我特意過來邀請你參與。」

  「謝謝王妃的邀請,古籐定然前往。」

  墨柳垂臉,道:「陛下熱愛狩獵,已經提前出發,今日你不用陪王兒玩,好好休息,懂嗎?」

  「明白。」

  古籐看到她的手指在桌面畫著彎曲的線,猜測她說這段話的意思,「王妃若是沒有別的事情,也請回去休息吧。」

  「古籐,你只是巴克約的一介平民,有什麼資格決定王妃的去留?我倒是要問問你,你憑什麼在南澤橫行無忌?」

  湯雨露似乎不肯放過古籐,只因他打傷了她同父異母的哥哥。

  古籐回道:「湯雨露王子妃,我知道你恨我打傷你的二哥,但我請王妃回去休息,並非是橫行無忌的行為。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橫行的時候,不會像現在這般的禮貌;如果你硬是要我給出原因,我可以囂張地說,我憑的是血瑪的軍隊,那是足以震憾南澤的存在,你滿意了嗎?」

  「你……」

  湯雨露氣得嫩臉通紅,雙唇張啟幾次卻無話說出,怒憤地甩了他一記耳光,轉身走出。

  「抱歉,請你們回去吧。」

  古籐起身,走向他的臥室,「玉澤春,替我送客。」

  「古籐上尉,對不起啦,我的嫂嫂平時沒這麼凶……」

  燕撒稚聲道歉。

  「撒兒,古籐上尉心情不好,我們回去了。」

  墨柳抱著燕撒離開。

  墨茶韻和齊羅桑,默默地跟出。

  「湯雨菲小姐,你不走嗎?」

  玉澤春不解地看著湯雨菲。

  「用不著你管。」

  湯雨菲向門口看了看,見墨柳等人走遠,又道:「你也出去,我有事情要和古籐說。」

  「我住這裡。」

  玉澤春把門反鎖,轉回她的臥室,把臥室門反鎖了。

  湯雨菲呆站一會,朝占籐的臥室走入,到達他的床前,她二話不說就解他的褲,抽出他的匕首,削向他的生殖器,但刀鋒將觸到陰莖之際,她的動作突然停止。

  下一刻,她被他壓到床上,「你們湯家的女人,做事都愚蠢。我想你了,你來得正巧!」

  「古籐,我要找一千個噁心的女人輪姦你!」

  「啊?太多了吧?你一個便夠了。」

  「混蛋!嗚嗚,我喜歡帥氣的男孩,你一點都不帥……唔嗯!」

  她的嘴被吻住,這是她所熟悉的吻,接下來是她所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