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憂心忡忡地在門外,有的搓著手,有的跺著腳,朵雲姑娘靠在一棵樹上泫然欲泣。洛英望著遠方,雙手合十。
一朗子則表現得更為強烈,在地上亂轉著圈子,目光關注的是門,好幾次都想進去,只要是能幫忙的,哪怕拼掉命都行。
這次的禍可不小呀,自己雖非兇手,也不能撇清關係。如果仙子真的丟命,他一生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這時候,聽到門裡風花大聲叫喚道:「師父,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呀。」
雪月也叫道:「師父,你可不能死呀。要死的話,讓徒兒替你死吧。你這輩子從未幹過壞事兒呀。」
眾人聽了,再也顧不上什麼了,一窩蜂地衝進屋去。只見嫦娥仙子躺在床上,身上只有內衣,肌膚如雪,大腿屈伸著,雙眼閉著,雙手已經忍不住去抓肚兜了。
一朗子覺得不妥,在眾美身後轉過頭去。
眾女齊叫師父,她才冷靜一點。她知道已是最後關頭,再不能猶豫了。她努力睜開眼睛,吩咐道:「朵雲,你領著大家都回屋休息吧。門外留著洛英和風花雪月姐妹守著就成了。無論發生什麼事兒,都不許進來。」
眾美齊聲答應,向門外走去。一朗子也想走,嫦娥仙子叫道:「一朗子,你得留下來。」
一朗子傻傻地問:「我能幹點什麼?」
嫦娥羞得合上眼,小聲說:「當解藥。」
一朗子聽了,隱約明白了。雖然沒人告訴他男女之事,但他在師父的書房裡讀過不少書,知道女人動情時,要找男人交歡的。春藥應該也是如此。第一種解法行不通,那第二種方法就是找男人解決了。我怎麼這麼笨呢?
一朗子想到那纏綿處,心跳都要停了。這可是師父的心上人?師父若知道了,小命不保。他再寵愛自己,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眾人出去,關好房門。一朗子戰戰兢兢地來到床前。
嫦娥不再壓抑自己,她一把將一朗子接到床上,顫聲道:「一朗子,你來吧,現在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是我的男人。咱們現在要象夫妻一樣好一次。快點,這春藥太猛了。」
她的聲音是勾魂的,她的眼神迷離,也足以殺人。再加上她香噴噴的赤身露體,更叫人忍無可忍。
一朗子也是個正常的少年,下體不禁膨脹起來,將褲襠頂起多高。他也喘著粗氣,不安地說:「仙子,我不會的,沒幹過。」
嫦娥不再端莊,保守,而是嫵媚地一笑,說道:「我教你吧。我也多年沒做了。上次是什麼時候,我都忘了。你這小壞蛋,這次可便宜你了。快脫衣服。」
她自己已經等不及了,雙手上身,十指齊動,那肚兜和褻褲已經離身,完美的裸體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雙乳豐滿,像兩隻大白桃。乳頭如櫻桃,多麼誘人。它們還隨著主人的呼吸微顫著。再看下邊,雙腿之間,一個小丘隆起,黑亮的毛叢泛著水光,掩映著一條小溪。那溪水已經流到大腿根上了。
一朗子正惴惴不安地脫衣服呢,剛脫光上身,就被她的裸體給看呆了,忘了下一步的動作。
嫦娥的肉體不用說一朗子這樣的菜鳥,就是經驗豐富的老將也會情不自禁。
她再也顧不上什麼尊嚴和羞恥了,湊上來將一朗子的褲子脫掉。那大肉棒子已經殺氣騰騰地支愣著了。
嫦娥受不了慾望的折磨了。她將一朗子擺平後,便急急的跨上身去,手抓肉棒,照準自己的秘處,屁股下落,龜頭頂上。
她忍不住啊了一聲,心說,這東西夠大的,害死人了。她旋轉屁股,讓龜頭在自己的穴口磨擦一陣後,總算進去了。那粗硬的傢伙完全吞沒後,她才鬆了一口氣。
一朗子也舒服得直喘氣,心說,這就是女人嗎?這就是男女之愛。他伸出雙手撫摸著這個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這麼美麗而端莊的女人,可是眾生景仰的仙子啊。師父想了那麼多年,也是白搭。我卻意外地成了她的男人,我太牛了。
他此時再沒有什麼顧慮了,伸出雙手在她的肉體上撫摸著,真滑呀,真光呀,像抹了一層油。
嫦娥衝他笑著,笑得那麼迷人,那麼有風情,使男人特想愛撫她,佔有她,幹她。
由於藥力的作用,嫦娥像個女騎士一樣,在一朗子的身上扭動著,顛簸著,衝鋒著,還發出大聲的呻吟與浪叫,兩隻奶子隨著她的動作亂跳亂舞著。
一朗子大享艷福,聽其聲,騷媚入骨。觀其身,無比魅人。更舒服的是,那肉棒子被那個多水的小穴夾呀夾的,爽得每根神經都快要斷了。
他的雙手終於抓上了兩隻奶子。奶子真大,一手都無法完全握住。有彈性,又柔軟。他這個生手隨意地揉著,推著,還捏乳頭。這使嫦娥更多了幾分美感。
在肉體的舒爽之下,忍不住胡言亂語了:「你捏得太用力了,都捏疼我了。要輕一點。你這個小男人,什麼都不懂呀,真是個傻瓜。」
一朗子便輕輕的捏,輕輕按。這兩隻奶子讓他愛不釋手。
嫦娥的動作時快時慢,用女人的方式發洩著她的壓抑。她不是生手,只是多年未曾操作罷了。
一朗子是個生手,哪受得了她這般折騰呀,沒過多久,他就受不了了,大叫道:「仙子呀,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嫦娥忙叫道:「我的好男人,你別射啊,我還沒好呢。」
說話間,就覺得一股強有力的熱流射在小穴裡,多提多美了。
嫦娥歎口氣,趴在她的胸膛上,嬌嗔地說:「你呀,小壞蛋,這麼沒本事呀。這麼快就完了。」
她親著他的臉蛋,感受著他的健壯,感覺像一場春夢似的。
自己認識他還不到一天,他便由下一輩變成自己的男人了。這人生實在是奇妙,太叫人意外了。
經過這番激戰,嫦娥的春藥之毒已經解了大部分。剩下的部分也無關緊要了。
一朗子摟著嫦娥在懷,呼吸慢慢恢復平靜,幸福得不知如何表示了。他輕聲說:「對不起,仙子,是我害了你。」
嫦娥安慰道:「算了吧,這都是命。不過那個害我的人,我一定得跟他算帳。我不能就這麼便宜他了。」
一朗子說道:「我猜,不能是我師父害你。」
嫦娥抬起頭,問道:「為什麼呢?」
她臉上帶著動情的紅潤,一雙美目充滿的春意,令一朗子充滿了激情。那根未曾拔出的肉棒再度脹大,將小穴撐得大大的。
一朗子感受著那種包裹的快感,說道:「我師父把你當神了,他怎麼會害你呢?一定是我的大師兄干的。他想害死我。」
於是,將比武之事以及他與一焰子的恩怨全講了。
嫦娥恨恨地說:「這個混帳東西,抓住他,我要將他大卸八塊。」
一朗子的肉棒很想動一動,想再度艷福,便忍不住扭腰,使肉棒在裡邊亂觸。
嫦娥呵呵笑,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臉蛋,說道:「你這個小傢伙,硬得好快呀哦,又想淘氣了。來,姐姐教你床第之歡。」
她摟著他一滾,變成了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嫦娥將自己知道的經驗盡數傳給他,讓一朗子邊聽邊做,樂得一朗子都忘了姓啥。沒過多久,他已經能熟練地操作了。
他雙手拄在她的肩膀兩側,屁股快速聳動,大肉棒便一下下插起來,發出撲哧撲哧之聲。嫦娥仙子雙腿勾著他的身子,發出甜美的叫聲:「小壞蛋呀,你真行呀,越來越棒了。哦,這下要插死我了。真好。姐姐喜歡你。」
她叫得好大聲,也不怕別人聽到了。
一朗子生龍活虎地幹著,望著兩隻奶子鼓鼓湧湧,別提多驕傲了。他氣喘著說:「以後,我就叫你仙子姐姐吧。」
嫦娥一邊扭動著配合,一邊叫道:「行,我以後就叫你小壞蛋弟弟吧。你年紀不大,肉棒子真夠長,真夠硬呀。我要是大姑娘,肯定會受不了的。」
一朗子聽了,別提多高興了。他又趴在她的身上,伸過嘴去親她。他頭一次親吻女人,在嫦娥的指點下,已經會跟她舔舌頭了。他舔得那麼癡迷,那麼貪婪,把嫦娥多年壓抑的慾望全給引發了。把一個淑女般的美女,給變成了蕩婦。
二人一邊親著,一邊幹著,雙方都在這種交流中得到了美感,都盼著這種事兒能持續下去。
由於射過一次的原因,這次一朗子控制得很好。
嫦娥摟著他,雙腿纏著他,努力將下身上挺,使小穴呼吸般地動著,爽得一朗子直叫:「姐姐呀,你的小洞真好,好像在咬我呢。」
嫦娥嘻嘻笑,說道:「就是要咬你,把你的玩意咬掉了,你就不會再幹壞事兒了。」
一朗子一邊猛幹著,一邊笑問:「這是壞事嗎?」
嫦娥說道:「當然是壞事了。」
一朗子又問道:「既然是壞事兒,你為什麼還干呢?」
嫦娥回答道:「因為是你逼我的。」
說著話,紅唇湊上,主動吻他。二人再無心說話,都放開心胸,盡情地享受著男歡女愛,樂得他們骨頭都要變成麵粉了。
又不知幹了多久,一朗子才心滿意足地將精華射出去了。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成仙了。
趴在她的溫熱而芬芳的肉體上,四目對視,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快樂和愛意。他們沒再說話,因為語言已是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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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擁而眠。次日清晨,二人醒來,錦被之下,四肢交纏,目光相接,都覺得甜蜜無限。雖說不是夫妻,是春藥偶然促成的結果,但肉體關係也能成為感情的基石。
嫦娥突然想到了什麼,放開一朗子,忙坐了起來,美好的胸膛再度裸露,看得一朗子口乾舌燥,肉棒子又不禁有了硬度。
嫦娥仙子忙抓過衣服,急急穿上。一朗子望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既感覺美麗,又覺得有趣。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賴在人家床上了,畢竟不是人家男人。他也穿起衣服來。
當大家都變成衣冠楚楚之輩,二人相視,仍覺得有些慌亂。
嫦娥推門出去,只見三位弟子仍守在門外,美目都紅著。顯然三人都一夜沒離開過。當師父的心疼她們,說道:「我沒事兒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洛英眨著美目,望著師父紅潤的俏臉,眼睛柔情似水,精神頭從未有過的好。她問道:「師父,你真的沒事兒了嗎?」
嫦娥點頭道:「真的沒事兒了。你們都好好睡一覺吧。」
她的臉上仍有些發燒,想到昨晚的好事兒就覺得害羞。屋裡的聲響那麼大,她們肯定都聽到了。自己想掩飾也是沒法做到了。
想想自己奔月之後,心似古井無波,忘了情慾,守身如玉,不想一朝意外,自己跟個小男人好上了。這難道就是天意嗎?
她心中想想自己的貞操,不禁還有點失落。她回頭一望,一朗子身著道袍,腰上佩劍,已經走出來。
一朗子多情地望著她,說道:「嫦娥姐姐,我還是回自己屋去吧。不然的話,你的弟子們看到我,說不上要殺了我呢。」
嫦娥唉了一聲,睜大美目,脈脈含情地瞅著他,說道:「好的。回去休息一下,吃點東西。你也累了。」
說到後邊,她的聲音小到聽不見了。
一朗子笑了笑,帶著快樂而驕傲的心情向自己房間走去。
他一進屋,就見到朵雲姑娘紅著眼睛在他的房裡轉悠呢。見到他,衝到他跟前,怒道:「你昨晚住在我師父房裡?你怎麼她了?是怎麼解的毒?」
一朗子根本不怕她,往自己的床沿一坐,伸了個懶腰,說道:「你知道什麼叫男歡女愛?知道孩子是哪裡來的嗎?」
朵雲姑娘火冒三丈,盯著一朗子得意的臉,掐腰叫道:「少跟我污言穢語的。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一朗子往床上一躺,說道:「你既然這麼想知道的話,那不如去問你師父好了。相信她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這種事兒她哪敢去問師父啊?她已經猜到可能發生的事兒了,可她好奇心重,很想得到他的證實。
她大聲道:「你到底說不說?你要是不說,我就殺了你!」
一朗子望著她怒目而視,酥胸起伏的樣子,覺得很有趣,說道:「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別人逼迫我。」
朵雲咬牙叫道:「氣死我了。」
說著話,像一隻老虎一般撲了過來。速度之快,力量之大,令人不敢小瞧。
事出突然。一朗子想不到她真的會出手,躲都來不及了。朵雲雙手掐在他的喉嚨上,哼道:「我殺了你。」
一朗子覺得手腳變軟,有點上不來氣,費勁地說:「快放開我。我跟你沒仇。」
朵雲叫道:「你不說,我不放你。」
一朗子運起無為功,雙手前伸,抓到她的酥胸上,在頂端一捏。朵雲啊地一聲叫,雙手一鬆。一朗子趁機閃身,一個翻身,跳到地上。
朵雲又羞又怒,雙手撫著胸脯,罵道:「小淫賊,你罪該萬死。」
那敏感之地,被抓得生疼。
一朗子也是被逼無奈,不然不會出此下策。難道自己就等著讓她掐死嗎?但畢竟有點不妥。他臉上發熱,說道:「朵雲姑娘,對不起了。我也是沒法子。」
自從昨晚跟嫦娥歡好之後,他對於女人的身體有了初步的瞭解,知道哪裡可碰,哪裡怕碰。在昨晚之前,他還是一片茫然的。
朵雲俏臉生威,雙目含淚,說道:「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你已經多次欺侮我了。」
一朗子見她要哭,一下心軟了,說道:「朵雲姑娘,我怕了你了。要不,我給你跪下得了。」
彎腰擺出跪的架勢。
朵雲冷冷地說:「那可受不起。我告訴師父去。我看她怎麼收拾你。」
一閃身,已經跳到門外,幽靈般消失了。
一朗子也不去追趕。有了昨晚的關係,也不怕嫦娥姐姐發怒。在昨晚之前發生這事兒,他可是害怕的。
稍後,一身白衣的風花姑娘端來早餐。一朗子真的餓了,一邊用著,一邊問道:「仙子她好了沒有?」
風花姑娘不敢看他的眼神,紅著臉說:「已經好了。師父在梳妝呢。她心情挺好的,臉上全是笑容。」
一朗子聽得心花怒放,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心中卻想,要是我在她身邊就好了,即使不幹那事兒,說說話,也是一種福氣啊。
風花目光轉到他的身上,紅唇動了動,欲言而止。一朗子微笑道:「風花姑娘,有話儘管說好了,不用吞吞吐吐的。」
風花摸摸發燒的臉,說道:「一朗子師兄,我想知道昨晚你是怎麼給師父解毒的。」
說完這話,目光又移到別處了。
她的羞態具有一種含蓄的美,令一朗子心中癢癢的。他輕聲說:「你師父沒跟你們講過男女之事嗎?」
風花搖頭道:「沒有。我們長這麼大,連男人都很少接觸的。」
一朗子問道:「那你知道人間的成親嗎?」
風花一臉的天真,美目彎彎的,說道:「這倒是聽洛英師姐說過,就是男女拜堂之後,以後就在一起住了。」
一朗子輕輕一拍手,說道:「這就對了。我跟你師父就算成親。」
風花眨著美目,輕聲問道:「那昨晚你和師父在房裡都發生了什麼?我在門外聽到你們好大聲呢?像在打架呀。我好幾次都想衝進去,洛英師姐不讓。」
一朗子聽了,覺得太好笑了。原來月宮裡的弟子和我們無為觀差不多呀,什麼都不懂的。昨晚若不是仙子姐姐以身相教,自己只怕挺著肉棒連小洞都找不準啊。我也太可笑了,太可憐了。
一朗子臉上現出為難之色,結結巴巴發說:「這個,這個,還真的有點不好說呀。這種事兒不太好明白,只有做了才明白。」
風花哦了一聲,說道:「是這樣呀。也不知道哪天我才能明白啊。」
她的臉上純潔,沒一點邪氣。
一朗子笑道:「不如這樣。我跟你師父說一聲,讓她同意我和你做一做,好不好?」
月宮的弟子們,都是美女,誰看了不眼饞呢?何況一朗子正當青春年少,剛剛懂得女人滋味兒的男人呢?
風花輕輕搖頭,說道:「還是別說了,只怕師父會生氣的。」
收拾了餐具,端著就走。走到門口時,回眸一笑,說道:「師兄呀,剛才的話,你可不要說出去啊。這是咱們倆的秘密。」
一朗子看她笑容動人,心中一蕩,嗯了一聲。風花便像一陣清風般跑了。
吃過飯,一朗子打了會兒坐,便來到門外的小院裡練劍。這院裡也種了幾棵杏樹,樹上杏花耀眼。
一朗子輕柔地練著劍,心中想著嫦娥姐姐。一會兒是端莊、嫻靜,不可侵犯的淑女。一會兒又是一絲不掛,冰肌玉骨的肉女。一會兒又是在自己身下宛轉承歡,要死要活的浪女。
結果,練劍只一半,便停止了。他抬頭看樹上的粉色的杏花,只覺得每一朵都是嫦娥姐姐了。而杏花不足以形容出她的美。不知道今晚她還用不用自己幫她解毒了。
其實毒已解完了,根本用不著他了。
正想到癡迷處,白衣如雪的洛英來了。她羞怯地來到他跟前,說道:「一朗子師兄,你的師弟一湖子來了。」
一朗子聽了,心情大好,問道:「他在哪裡?快帶我去。」
洛英微笑著說:「他在我們月宮的客廳裡,朵雲師姐正接待他呢。」
一朗子擔心地說:「朵雲接待他?不大好吧。以她的脾氣,別把我師弟給嚇跑了。」
洛英搖頭道:「不會的。我師姐有時候脾氣是大的,但是她還是懂得禮儀,能顧全大局的。不然的話,師父怎麼會讓她去無為觀送信呢?」
一朗子心說,可不是嘛。嫦娥姐姐用人能力不會那麼差的。
洛英說道:「我去請他來吧。」
一朗子說道:「要不,我去找他吧。」
洛英擺擺手,說道:「只怕你見到我師姐,又會鬧起來。」
一朗子笑道:「不會的,不會的。我會讓著她的。」
洛英前頭帶路,一朗子在後跟著。望著她靈活的腰肢,優美的大腿,生動的身姿,一朗子的陽具又有點硬了。
他暗罵自己淫賊。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衝動呢?難道是因為昨晚從嫦娥姐姐身上享受到艷福的事嗎?因此,而打開了自己情人的大門。很可能的。
洛英發現他慢下來,回頭問道:「一朗子師兄,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一朗子望著洛英的瓜子臉,黑幽幽的大眼睛,心中癢癢,問道:「洛英師妹,你昨晚在門外可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洛英大羞,以袖遮面,說道:「我離門挺遠,什麼都沒聽見。」
快步走了,再不管一朗子了,跟逃命似的。
一朗子見了,痛快地笑了,腳下加速,跟了上去。
□ □ □
到了大客廳,果然見到師弟一湖子在朵雲姑娘的陪同下喝茶呢。看朵雲姑娘一臉禮貌的笑容,使一朗子糊塗了,剛才對自己又打又殺,大聲斥罵的姑娘跟她是同一人嗎?
一朗子叫了一聲:「老三。」
一湖子忙放下茶杯,跳起來跑過來,跟一朗子抱在一起。雖說分開不久,他們都有種如隔三秋的感覺。
朵雲哼了一聲,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有什麼意思?他們是不是有問題呢?
一朗子看看師弟的臉,一臉的風霜之色,說道:「師弟呀,咱們到我的住處談談吧。」
一湖子向朵雲及洛英抱拳,說道:「失禮了。」
便隨師兄走了。
朵雲評價道:「這個一湖子可比那傢伙強多了。懂禮貌,說話也得體。」
洛英撲哧一聲笑了,打趣道:「你要是喜歡的話,讓一朗子給你當媒人。」
朵雲臉上一冷,啐道:「去一邊去。一定是你想嫁人了。」
心說,本姑娘現在還不想嫁人呢。要想嫁的話,也得嫁個讓我心動的。不過,一朗子那傢伙首先要排除在外,連個替補都不配。
再說一朗子拉著一湖子來到住處,在屋裡坐好。一朗子問道:「師弟,你來月宮有什麼事兒嗎?」
心說,難道又有什麼新情況嗎?
一湖子溫和地笑著,說道:「師兄呀,我來也是送藥的。」
一朗子不解地說:「我不是來送過了嗎?」
一湖子解釋道:「是這樣的,師父最新煉成幾顆延壽丹。一顆可延壽一百年呢。師父希望仙子的壽命長一些,那麼治好病的機會就大一些。」
一朗子點頭道:「是這樣啊。難道仙子的心痛病就真的沒法治嗎?」
一湖子想了想,說道:「有一天我無意中聽師父跟一焰子說,仙子的病,也是可以根治的,不過要求一個人。那個人跟師父有仇,師父求不動他。」
一朗子聽了心中一喜,雙目都亮了,忙問道:「那個人是誰?你快告訴我?」他將師弟的手抓得緊緊的。
一湖子見師兄如此緊張這事兒,有點奇怪。一朗子這才意識到有點失態,便說道:「我來以後,仙子對我很照顧,對我像親人一樣。我就想盡力幫幫她,沒別的意思。」
他生怕師弟誤會了。
一湖子誇道:「師兄真是個有情義的好男兒。」
一朗子笑道:「你也不差呀。」
又問道:「你的延壽丹交給仙子沒有?仙子見你了嗎?」
一湖子一臉的失望,說道:「朵雲姑娘說仙子身體欠佳,不能見客。藥已經交給朵雲姑娘了。」
一朗子哦了一聲,心說,仙子清高,驕傲,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他說道:「師弟,你要真想見她,我去求她好不好?」
一湖子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吧,師兄。我看還是不要見了。仙子那般美貌,連師父都會著迷。我還是不要自尋煩惱了。」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師弟呀,還是你豁達、厚道啊。咱們無為觀的下任觀主還是你來當的好。」
一湖子哎了一聲,說:「師兄過獎了,有一焰子和你呢,輪不到我。」
一朗子不客氣地說:「大師兄心術不正,又心胸狹窄,不能容人。我呢,又喜歡自由自在,不愛操心。因此,我回去後,會對師父推薦你的。」
想到一焰子下春藥的事兒,他心裡好恨呢,恨不得跑回師門,將一焰子砍成兩段。
一湖子眉頭一皺,說道:「師兄呀,我看你暫時別回師門。那一焰子這兩天病了一場,可他還是跟師父說你壞話。」
一朗子大聲問:「他說我什麼?」
心說,病了活該。
一湖子回答道:「我聽說他告你對朵雲姑娘不敬,有失師門的尊嚴。還說你這次到月宮來,定會幹出傷天害理之事,肯定會被月宮處死的。」
一朗子聽得站起來,心說,這充分說明了就是他下春藥的了。不殺此賊,難消我恨。幸好嫦娥姐姐信我,當我是好人,不然的話,此時,我早就沒有命在了。唉,我一朗子夠命苦的了。從小沒有父母,到師門又遇到這個禽獸師兄。早知如此,比武定信使之際,我不如一劍刺死他,寧可被師父殺掉也認了。
一湖子見師兄一臉的悲憤,眼中含淚,他心中一酸,說道:「師兄呀,我這次來,師父除了讓我送藥之外,一焰子也讓我看看你還活著沒有。你現在沒事兒,我也就放心了。」
一朗子哼道:「我當然活著,我怎麼會死在一焰子的前邊呢?對了,我不在師門的日子,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和手下的那班師弟,可別讓他給害了。」
以前四位師弟的死,也都與一焰子有關。他就是我們無為觀的一大奸臣。真不明白,師父為什麼這麼糊塗,經常會聽他的讒言。以師父的智商,本不該如此啊。
一湖子一臉的忠厚,說道:「師兄的話,我都記下了。好了,師兄,師父讓我快去快回。我這就回去了。」
一朗子嗯了一聲。這時門外走來洛英,說道:「一湖子師兄,我師父的回信及禮物已經交給朵雲了。請師兄到客廳去取。」
一湖子說了謝謝,便往客廳走去。一朗子也跟著送出門外。見一湖子騰雲駕霧而去,他心裡很酸很苦,覺得自己又變成一個孤兒,有家難回。
回到住處時,洛英也跟了過來。屋中有女人,滿室皆香。
一朗子望著洛英一笑,說道:「洛英師妹,不必管我,你忙你的吧。」
洛英柔聲說:「師父有話,讓我隨時伺候師兄跟前。師兄說怎麼就怎麼。」
一朗子聽了大樂,心說,難道我讓你陪我睡覺,你也願意嗎?
眼見洛英身材苗條,明眸如水,笑面如花,聲音動聽,不禁心裡又癢癢了。
不由拉住她的手,說道:「洛英,你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姑娘。比你師姐好多了。要是讓我娶妻的話,我就娶你這樣的。」
洛英頓時臉色緋紅,輕輕抽回手,忸怩的說:「師兄呀,你不要跟我說這樣的話,我實在怕你。我可不敢得罪我師父。」
說著話,轉身出屋了。等一朗子出門看,院子裡空空的,只見到杏花滿院飄著,將地面都變成粉色了。
一朗子心說,洛英怎麼說走就走了?她不是要侍候我嗎?她真是個妙人,性格那麼溫柔,使人總想摟在懷裡愛她。
到了晚上,一朗子不禁想,嫦娥姐姐今晚會不會陪我呢?那種滋味兒我還沒有嘗夠啊。奇怪了,這天怎麼黑了?那月光呢?
黑暗中,洛英拎來一個紅燈籠。燈光下,她說不出的柔美和明麗。一朗子心說,如果讓我單獨和她在一起一個晚上,我可不敢保證我是個君子啊。
洛英站在門口,說道:「一朗子師兄,我師父請你過去。」
轉身走了。一朗子忙跟在後邊,聞到她身上的芳香,心中一蕩,只想衝過去摟腰。但他忍住了,要知道,這是月宮啊,被嫦娥姐姐知道,她會生氣的。
到了嫦娥住處門外,又是風花、雪月守門,衝她們點點門,再看洛英,她離門遠遠的,望著天空,顯然那麼孤獨和落寞。
一朗子沒有多想,推門走了進去。屋裡點了幾支蠟燭,燭光照得到處亮堂,沒光處,黑得怕人。
只見嫦娥姐姐身著紗裙,雪膚隱現,內衣朦朧。她正在執筆繪畫呢。她抬頭向一朗子一笑,又低頭畫了。
一朗子湊上前一看,紙上一個小道士栩栩如生,腰懸佩劍,神采飛揚,正是自己啊?不過比自己俊俏幾分。
一朗子心中溫暖,從後抱住嫦娥的腰,輕聲說:「姐,你是不是想我了?」
嫦娥放下筆,自己看了看畫,回頭笑道:「你可不如他俊呢。」
一朗子溫香滿懷,大膽地在她的俏臉上親一口,說道:「但我比他有用啊。」嫦娥嗔道:「你有什麼用呢?」
一朗子笑道:「我可以插進去,讓姐姐全身都舒服啊,一晚上都有笑容,一晚上都唱歌不止。」
嫦娥聽了,芳心一蕩,在他的額頭上一點,嬌笑道:「你個小壞蛋,連我都敢調戲,真像個小淫賊了。難道朵雲總叫你淫賊呢。」
她的美態及媚態,令人不能自控。一朗子雙手摟緊她,用下體磨擦著她的豐臀,說道:「天地良心,我雖然跟朵雲鬥嘴,可我從不敢對她起什麼壞心。你可不要誤會啊。」
嫦娥哼了一聲,說道:「誤會?你抓她胸脯總不是假的吧?」
一朗子連忙解釋道:「她要為她師父報仇,要掐死我,我可不想死。我要和姐姐相守一輩子呢。」
說罷,雙手上移,已經攀上高峰,一手一隻地揉弄起來。
那豐腴,那彈性,那溫熱,真叫人樂不思蜀啊。
嫦娥不禁啊了一聲,然後身軟如棉,緊靠在他的懷裡,美目瞇起,呼吸也加快了,鼻子不時發出哼聲。那哼聲令一朗子興高采烈,下邊的肉棒都加倍硬起,杵著嫦娥的豐臀。那有意的磨擦,令嫦娥忍不住扭腰,喘息著說:「小壞蛋,不要折磨我了。天黑了,咱們去休息吧。」
一朗子笑道:「去做昨晚的好事嗎?」
嫦娥吃吃笑,說道:「我不想做了。你看著辦吧。」
一朗子將嫦娥打橫抱起來,說道:「姐姐身上餘毒未清,我當然會幫你清毒了。為了姐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興沖沖地抱她上床。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沉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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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嫦娥放在床上,望著紗裙裡朦朧的雪膚及內衣,一朗子興發如火,來個惡虎撲食。嫦娥笑了笑一翻身,一朗子撲個空。
嫦娥往旁邊看拍了拍,說道:「小壞蛋,先躺下,我還有話跟你說呢。說完咱們再做好事兒。」
一朗子耐著性子躺著她身邊,聞著她身上的香氣,熱血沸騰。嫦娥側臥,支起一條玉臂,笑盈盈地望著他,說道:「昨晚我教你的那些,你都學會了沒有?」一朗子回答道:「當然都學會了。不信的話,咱們現在就試試。」
肉棒將褲子支起多高,有點難受。
嫦娥擺了擺手,說道:「等一下。還有好東西給你看呢。」
說著話,伸手從枕頭下掏出一個冊子來,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一朗子問道:「這是什麼呀?是修煉秘籍嗎?」
嫦娥瞇眼一笑,說道:「你自己看看。」
一朗子好奇心起,一翻身,拿過冊子觀看。原來這是一本畫冊。每頁一個彩圖,圖下有說明文字。哦,原來居然是春宮圖。畫得好生動,好傳神,應該是出自名家手筆。
每頁一個姿勢,各各不同。男的健壯如虎,女的肉體如玉。男女間的眉眼、神態,無不動人,使人看了興致勃勃,生起衝鋒陷陣之志。
一朗子看得兩眼發光,每一頁都瞧得仔細,胯下的肉棒差點把床頂出一個窟窿來。他伸手摟著嫦娥的肩膀,熱情地說:「我的好姐姐啊,這畫真好,看了就想幹。」
嫦娥呵呵笑,說道:「小壞蛋,別急,咱們有的是時間。你現在要緊的是學本事啊。學好了本事,才能讓姐姐滿意。」
一朗子笑道:「我是天才,一會兒就學會。只是這畫冊是從哪裡來的?不會是姐姐寂寞時畫的吧?」
嫦娥白了他一眼,嬌嗔地說:「不要胡說。這是我前幾年下凡間祭祀時,順便在集市上買回來的。」
一朗子聽了嘿嘿直笑,說道:「我的好姐姐啊,你一個大美女,如何能放下臉買這東西呢?」
嫦娥微微一笑,說道:「我怎麼能親自買呢?我讓洛英去買的。她當時扮成我的小廝。」
她的聲音嬌滴滴的,說不出的動聽。
一朗子問道:「那為什麼不讓朵雲去買呢?」
嫦娥搖頭道:「那丫頭火爆的脾氣,不適合幹這個。哦,你要是喜歡朵雲,我把她嫁給你吧。」
一朗子聽了頭疼,堅決地說:「不,不,我不要,我可不敢要。」
心說,要是娶了那母老虎,我這輩子可後患無窮了。
嫦娥見他臉色都變了,忍不住格格笑了,說道:「朵雲也沒什麼不好的?嫉惡如仇,俠肝義膽,不過是暴躁些,愛衝動,做事兒急了些。就是你想娶她,她還不一定肯呢。」
一朗子長出一口氣,說道:「那最好不過了。要是讓我娶妻,我就娶你了。你才是最完美的女人。」
嫦娥幽幽一歎,說道:「咱們這麼偷偷摸摸的,也就是了。咱們想成親,根本不可能。」
一朗子一怔,問道:「為什麼呢?只要咱們兩個願意,誰能擋住?」
嫦娥親了一下他的俊臉,說道:「小壞蛋,你終究還是一個孩子呀,許多事兒你欠考慮。我告訴你吧,喜歡的我男人太多了,各路神仙鬼怪,不知道有多少呢。連玉帝都想納我為妃呢。他使了許多花招,我就是不肯。逼得緊了,我就認了王母娘娘為乾媽。這下子,玉帝只能幹生氣了。」
一朗子笑了,說道:「你還挺有法子的。」
嫦娥又說:「咱們若是公開成親,不說別人,就是你師父吧,絕不會放過你。他絕對會發瘋地殺死你。」
一朗子聽了,頭皮發麻,心說,是啊,師父確實是那麼一個人。跟她成親,當然好了,可是若丟了性命,艷福也沒得享了。
嫦娥安慰道:「小壞蛋,別胡思亂想了。只要咱們在一起一天,就樂上一天吧。想太多了只會傷神。」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好,姐姐,我聽你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樂一樂吧。不能成親,我也當你是我的妻子了。」
嫦娥沒有說話,湊上嘴,又多情地吻他。
一朗子的慾火被點燃了,不再猶豫了。他將嫦娥的身子擺平,然後壓了上去。大嘴伸過去,在她的臉上親吻著。親來親去,就落在她的唇上。嫦娥嬌喘著,張開了嘴,一朗子將舌頭探入,二人便玩起唇舌之間的遊戲。
那個火熱,那個纏綿,都不是語言能形容出來的。他們的手也都動起來,在對方的身上撫摸著,搜尋著,都能感覺對方的身體變熱了。
不知不覺間,衣服離身了。一朗子親過之後,想好好看看她的裸體。她含羞地躺在那裡,俏臉飛霞,眉目含春,紅唇張張合合的,還不時發出啊啊聲。腰臀也忍不住動著。兩條玉腿白生生,相互磨擦著,一副色不可耐的樣子。
一朗子的目光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最終將目光鎖定她的腹下。昨晚由於藥物的原因,他並沒有看清她的秘處。現在,他要看看了。
他將她的雙腿緩緩分開,只見那裡有茂密的叢林,粉紅的花瓣,花間的縫隙裡還淌著小溪呢。
一朗子看得簡直要把眼珠子掉下來,嘴都合不上了。
嫦娥羞澀地問:「小壞蛋,我那裡好看嗎?」
一朗子呆呆地說:「真好看,讓人見了,就想親兩口。」
嫦娥聽了很興奮,說道:「那你親親它吧。它還沒有人親過呢。」
她從書上得知,男人親女人秘處,女人會得到銷魂之樂的。
一朗子便俯下身子,將嫦娥的大腿分開開的,將嘴湊上去,像吃麵條般地舔了起來。
嫦娥仙子哪受得了這個呀,啊啊地大叫起來,雙手將床單都抓皺了,嘴上說:「小壞蛋,你要了我的命啊。姐姐活到今天,也沒有過這麼快活的時候。你真好,嗯,使勁兒舔我吧。姐姐這輩子只當你一個男人的女人。」
那聲音又嬌美又風騷,簡直讓人發瘋。
一朗子在她的鼓勵下,拚命地在嫦娥的下體忙活著,害得嫦娥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多年壓抑的春情,全化作春水流掉了。
她美得合上眼睛,嬌軀一顫一顫地動著。細腰扭動如蛇,豐臀上挺著,使一朗子的舌頭能更大面積地玩弄。
一時間,屋內呻吟聲,嬌喘聲,浪叫聲層出不窮。
她實在受不了時,不由求饒道:「小壞蛋呀,別折磨我了,快點上來,快點插入吧。我要你使勁兒插我。」
一朗子早就忍不住了,抬起濕淋淋的嘴,說道:「我的好姐姐,我今晚一定要干死你,讓你永遠記得我。」
他趴上她的身子,將漲了半天的大肉棒往裡一插。由於水分充足,一下子插進大半根去。
嫦娥仙子啊了一聲,玉手撫摸著他的後背,說道:「我的小壞蛋,輕一點插進去,別把姐姐的玩意插壞了。」
一朗子唧地親了她一個嘴兒,說道:「姐姐呀,我怎麼捨得插壞你呢?我還要插你一輩子呢。」
一挺屁股,肉棒全根而入。那小穴真好,像個肉套子一樣,勒得真緊。
大龜頭頂在花心上。嫦娥仙子長出一口氣,感受著男人的好處。
一朗子雖是新手,但他的表現很不錯。他不用嫦娥吩咐,便把肉棒子動起來。一出一進,其樂無窮。還聽到撲哧撲哧的響聲,使雙方更覺得刺激。
看吧,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古銅色的男人壓在一個冰肌玉骨的美女身上,大肉棒激情抽插著毛茸茸的小穴。從性器的結合處,淫水無聲地溢出。
男人氣喘吁吁,一個勁地幹著。美女四肢纏在男人的身上,連喊帶叫,屁股沒命地往上挺,那份浪勁兒,不比任何一個浪女遜色。誰都不敢相信,那就是高貴驕傲的嫦娥仙子。
那張床在晃動,床帷子也在顫著,像發生了地震。這時候,他們可不管聲音會不會讓外邊聽到了。他們恣意狂歡,盡情享受,誰都怕這夫妻的緣分不會長久。他們絕不會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的。
後來,嫦娥仙子覺得不過癮,非要當女騎手。於是,一朗子只有躺在床上,看嫦娥仙子騎『馬』了。只見她雙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狂熱地扭腰擺臀,大呼小叫的,兩隻奶子跳得好歡。
一朗子觀賞著奶舞,雙手摟著她的屁股,不時挺肉棒,刺得嫦娥不時發出啊的一聲長叫。她嬌嗔薄怒的樣子更叫人銷魂。
兩人盡情地釋放著自己的激情。當一朗子被她的小穴磨得癢到極點時,實在忍不住了,便撲撲地射了。嫦娥又跳動半天,才撲到他的身上休息,浪笑道:「小壞蛋,你又完了?姐姐還沒有吃飽呢。」
一朗子臉上發熱,說道:「好姐姐,你太美麗了,太誘人了,我真的忍不住了。」
嫦娥聽得燦然一笑,風情無限,心裡好美,說道:「姐姐不怪你。你昨晚才開始和女人歡好。今晚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用不了幾年,你就會成為高手的。」一朗子笑道:「想成為高手,那得多練習吧?」
她的穴仍然吞著他棒子。她的嬌軀趴在他的身上,令他好舒服。
嫦娥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可不行打我徒弟的主意啊。」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不行啊?」
嫦娥嬌哼道:「你是我的男人,她們是我的徒弟。你要是要了她們,這輩份豈不是亂了嗎?」
一朗子撫摸著嫦娥的秀髮,笑道:「床下咱們論輩分,床上都是一家人。我和你還不是一輩的呢,咱們不照樣做夫妻嗎?」
嫦娥聽了,覺得有理,但她還是搖頭,說道:「那我還是不習慣跟自己的徒弟分享男人。你還是收起花心的好。」
一朗子摸著她光滑的玉背,說道:「我不過是說說罷了,你倒當真了。來,咱們接著樂吧。」
說起她的徒弟,想起洛英等美女,他的肉棒瞬間便硬了。摟著嫦娥姐姐又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