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八章 假象

  古籐感覺耳朵癢,於是從夢中醒轉「卻是一名技奴用髮絲在撩逗。蘭若幽笑得有些奸詐,他張開雙臂把她們摟得側臥在他的臂彎道:」我每晚都缺乏睡眠,就不能夠讓我多睡一會?「

  蘭若幽理直氣壯地道:「你要出去練拳了,我哥在外面等你呢。」

  古籐無奈地道:「跟他打沒啥意思,又不可以把他的俊臉轟爆。」

  蘭若幽道:「他是我哥哥,你得把他訓練得厲害些,否則上了戰場他若是戰死」我和媽媽都不會原諒你。「

  「我沒讓他上戰場。」

  古籐嘀咕一句,卻見煉嬌走進寢室。他視若無睹,側身向外扛起技奴的玉腿,堅硬的小物往技奴的嫩縫穴塞挺。因為縫穴乾燥,技奴被戳得咦呀喊痛。強行刺插十來下,最終肏入緊燥的蜜穴,舒服地抽插……

  煉嬌站在床前看著這一幕,竟是沒有生氣,反而爬到床上,坐到床裡,輕踹古籐的屁股道:「蘭若幽,你不是負責喊他起床嗎?怎麼又讓他搞起來了?自從他來到儲君府、住進儲妃的宅屋,儲妃和公主沒得安睡過。沒日沒夜地做愛,你們不嫌膩?」

  蘭若幽裸身坐起,挺了挺潔白的胸脯癡嬌地道:「煉嬌小姐,是主人沒日沒夜,不是幽幽沒日沒夜,你不能冤枉幽幽。昨晚陪主人的是媽媽、雨菲夫人以及三名技奴姐姐……」

  「我出去揍蘭博淵一頓。」

  古籐撐身起來,爬過技奴的身體,踏落床前拿起長袍睡衣披上,往門外走出。

  「主人,你挑起技奴姐姐的春情卻沒有滿足她,很不道德哦。」

  「幽幽,上尉射了啦!」

  蘭若幽驚得看向技奴的胯間,嬌喊一聲:「哇哎!主人又早洩……」

  「這叫控制自如,想射就射。」

  古籐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蘭若幽憐憫地看著技奴,細聲地建議:「姐姐,我幫主人滿足你吧。我的手兒靈巧……」

  「你們繼續鬧,我也出去了。」

  煉嬌躍跳落床,蹦著跑出宅屋,卻見湯燕領著諸女在宅前排練,沒有看見古籐。她慌忙跑向自家居住的院落,但見蘭博淵和塔凱·連修特正在對招,她的父親煉礡和潔蓮在旁觀望。她急忙問道:「爸,古籐沒來這裡嗎?」

  煉礡搖搖頭,叱責一句:「煉嬌,你豈能直呼上尉的名字?」

  煉嬌自語道:「跑哪裡了呢?轉眼就不見人……」

  潔蓮問道:「煉嬌小姐,你找古籐上尉有急事?」

  煉嬌啐道:「他披了件睡袍就出外逛,裡面什麼都沒穿像話嗎?」

  「我和你一起去找。」

  潔蓮似乎不喜歡觀看蘭博淵和塔凱練招,趁機扯了煉嬌往外跑:「後院樹林裡有些巨石,古籐上尉可能跑到後院練拳了。」

  兩女跑到儲君府的後院林園,果然發現古籐站在高達兩米的巨石前練拳。她們輕輕走近,卻見他的瘦臉滲汗、雙拳血肉模糊,但他依然一拳一拳地擊打石頭。

  此時他扭臉過來,對著煉嬌咧嘴一笑,竟是那般自然,煉嬌的心兒莫名震顫。一種在傷痛中也保持著深海般平靜的獨特魅力,深深地震撼她的芳心。

  「古籐上尉,你這般練拳有效果嗎?」

  潔蓮問出心中久存的疑惑。古籐繼續擊打石頭,粗喘著道:「應該有效果吧,否則我活不到現在。」

  潔蓮又道:「為何不把血魄爆發出來呢?總是這樣,看著好傷眼……」

  「最初使用這雙拳頭的時候沒有任何血魄,因此習慣單純的擊打。在牢獄中除了參加角鬥,不會給予牢犯任何兵器。為了在下場角鬥中存活,我唯一的選擇就是把身體鍛煉成武器;在黑暗中不停地擊打雙拳,然後往拳頭撒泡尿……」

  「噁心。」

  煉嬌嗔叱一聲,仰臉望藍天哼道:「就你病弱的體質也敢稱為肌骨血鬥士?傳說肌骨血鬥士非常強壯,鋒利的刀刃也砍不傷他們的身體。瞧你打塊石頭都雙拳打到爛了,還有臉吹噓?你停手吧,別拿拳頭跟石頭過不去!」

  「你想看我強壯的體格?」

  古籐神秘地一笑。「呸!你體格單薄。」

  「一個吻。」

  古籐愉快地打斷她的話。煉嬌莫名其妙地問道:「什麼?」

  古籐解釋道:「我以強壯的體格,賭你一個吻。」

  「賭就賭!我還怕你突然變成壯男?」

  「煉嬌,你輸定了。」

  這是潔蓮說的。

  煉嬌剛想出言反駁,陡然感到血魄散發強烈,逼得她和潔蓮後退幾步。卻見古籐的睡袍爆碎,展露他的肌肉纍纍、傷痕交錯的血鬥之軀。她掩嘴尖叫之際,他的右拳轟向巨石,竟是一拳深陷石中;忽地爆出一聲巨響,石頭被血魄震得粉碎……

  「以我的爆拳,換你的香吻。」

  古籐瞬間移到煉嬌身前,沒等她回神過來,他已抱她入懷,俯首吻住她的小嘴,舌頭直入她的檀腔,驚得她雙手推他的胸膛。

  他依勢倒退兩步道:「給你兩日的考慮時間,不做我的妾,就做我的奴。」

  煉嬌淚汪汪地呆立當場,委屈得難以言語。

  「煉嬌,你怎麼哭了?」

  煉礡領著塔凱和蘭博淵出現「遠遠地笑道:」上尉,看在我這張老臉分上,不要整天把我的女兒弄哭啊。她是我最小的女兒,我心疼她。「

  煉嬌奔向父親,投入父親的懷中哭著撒嬌:「爸爸,他強吻我,你要替我教訓他。」

  「胡說,上尉這般斯文的男孩豈會強吻女孩?一定是你誣蔑上尉……」

  「他是斯文禽獸!瞧瞧他現在的模樣,哪有半點斯文特徵?簡直是匹野獸,那根東西硬挺挺的……」

  煉嬌羞得無法繼續說下去。

  塔凱道:「煉嬌侄女,我看古籐上尉的身體很正常啊!但他的小傢伙如你所言。」

  古籐走過來問道:「塔凱,你是否在向我炫耀你的牛屌?」

  塔凱尷尬地道:「沒那回事,我一時失言……」

  「哎呀!」

  煉嬌回首,驚叫一聲。淚眼在他的身上急轉,仰首問道:「你的野獸體格呢?怎麼突然消失了?」

  塔凱代為解釋:「煉嬌侄女,古籐上尉不同於以往的肌骨血鬥士。他只有在強運血魄之時才會顯現強壯體格。如今他的血魄散去,軀體自然恢復最初的狀態。」

  煉礡正色道:「上尉,我們過來的時候遇見王妃和公主,她們請你回宅一聚。」

  古籐輕輕推開面前的煉嬌,走到蘭博淵身前,二話不說就脫他的衣服。

  「古籐上尉,我媽媽和妹妹都從了你」請你放過我吧,我是正常的男人!「

  蘭博淵拚命地攏緊衣衫。

  「脫掉上衣,讓我圍一下腰胯。」

  古籐命令道。

  蘭博淵恍然大悟:「古籐上尉」我險些被你嚇死,還以為你連我都不放過……「

  看著只在腰間圍著一件上衣的貞籐,母女倆有些哭笑不得。丹凱妮最為關注的是他的雙拳,她注視那雙血拳頭良久:「你每次練拳都自殘?」

  蘭若幽端進來一盤清水,放在古籐面前的桌上,他把雙手浸泡在水裡。「請王妃和公主放心」主人的傷勢好得快。自殘也需要天賦!「

  蘭若幽倍感驕傲。珠遺道:「古籐,我聽管家說過你的異稟,但我始終難以相信」今日倒是好好地看看。「

  「莫說公主不相信,連我自己都覺得太假。」

  古籐平靜地笑語,雙眼注視面前的高貴而可憐的母女,心中不自覺地生出邪意,身體露出明顯的反應。胯間軟垂的東西高高舉起,把圍在腰胯的外衣頂撐起來了,偏偏茶几造得矮,母女倆對他的「反應」一目瞭然:「咳……我回寢室穿好衣服再過來。」

  丹凱妮幽歎道:「不必了,你哪天不是沒穿衣服的在我宅裡亂跑?」

  「雖然我沒有裸露的本錢,可是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我穿衣的時刻越來越少,漸漸地變成裸露狂。既然王妃不介意,我就率性而為。」

  古籐提起雙手,但見手背的傷口已經癒合。他示意蘭若幽把盤子端走,雙手伸到珠遺眼前道:「公主請看。」

  母女倆驚詫得無語,能夠成為「傳說」的男人,果然有著不同尋常的異稟。「王妃,我們說正事。」

  古籐正了正神色,認真地道。

  丹凱妮恢復端莊之態道:「我犧牲尊嚴和名聲,營造如此荒唐的假象,我希望你能夠盡快結束這一切。如果你沒有那個能力就安分地在我這邊生活,別再管王叔那邊的事情,這樣我也好得到解脫。」

  古籐沉思片刻道:「請再給我一段時間,畢竟等待答案總是需要時間。」

  丹凱妮道:「你要多少時間都可以,但必須和她們分房而睡,保證不在我的宅裡胡搞。」

  古籐為難地道:「似乎有些難。」

  珠遺羞怒地道:「你以為我和媽媽容易?一天到晚看見你脫光衣服亂跑,一天到晚聽你們叫床聲,還讓不讓我們過日子?若非媽媽再三勸我忍耐,我早把你們趕出去了。」

  「好吧,我單獨睡一間房。」

  古籐選擇妥協,片刻凝視俏顏生怒的珠遺,然後站起身道:「不論成敗,我應該很快會搬出你們的宅屋,請你們忍耐一段時間。

  事情發展到這地步,我若不把裡加爾毀了,就是他把我整死。因此,我沒了退路。

  我出去了,請王妃和公主留步。「

  古籐從宅屋的深處走出,進入宅屋前部的寢室。只見湯燕和北部三女也在屋內,他把腰間的外衣解掉,丟給蘭若幽道:「你哥哥說這是他剛買的帥氣外衣,要我用完還給他。」

  曼羅怒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羞恥?為何老喜歡在我們面前裸露?」

  「你若懂得羞恥就不會隨便進入我的房間。」

  古籐張開雙臂,雲宮嬋拿來新的睡袍幫他披上。他道:「儲妃命令我與你們分居,因此不能陪你們睡了。一會楚艷和雨菲陪我泡澡。」

  律都楚艷不悅地道:「儲妃怎麼管起我們夫妻之間的事?」

  古籐道:「總得替她們著想一下,大家互相理解吧。」

  說罷,他爬上床,頭枕著湯雨菲的玉腿,雙腳伸到湯燕的腿上問道:「曼羅小姐,穆治島主何時派人過來接你們回家?」

  曼羅懶懶地道:「我們玩膩了,自然會回去。」

  古籐道:「這不是辦法」明天我派人送你們回家。「

  曼羅拒絕:「沒玩膩,不回家。」

  「你們待在我身邊,別人以為你們是我的女人,這是天大的冤枉。我不想讓穆治島主成為我的岳父。」

  「我爸做你岳父很丟人嗎?你也不照照鏡子,你才沒資格做我爸的女婿。」

  戴敏玲怒叱。

  「戴敏玲,說話別太過分,穆治島主恨不得我老公成為他的女婿。」

  湯雨菲據理反駁,她低首吻了古籐的嘴,驕傲地道:「我的老公」曾經身為血瑪之子。

  就連巴克約聖君都想把公主嫁給他;他被逐出血瑪之後本該一無所有,可是你們看到了,你們的父親款待他、華修特極力爭取他。最後他以儲妃的男寵身份,安逸地住入儲君府。這些都證明他有本事,將來絕對是一國元帥。「

  「湯雨菲,你吹噓吧!你生來就喜歡吹噓,誰管得住你的嘴?」

  平時不怎麼出聲的戴敏玲,今日說話特別犀利。

  古籐忽然道:「姑姑,陪我泡澡嗎?」

  「不陪。」

  湯燕拒絕得夠乾脆。古籐有些失望,沉默一會問道:「湯司烈怎麼還沒有派人過來押你們回去?」

  湯燕推開他的雙腳,怒道:「我們家的事情不用你管!我爸若是過來,你就出面受死,我沒臉見他。」

  「哈哈……」

  古籐笑得開朗,他仰身坐起,抱住湯燕的臉狠狠地吻她……「亂倫!姑侄跟同一個男人亂倫!道德淪喪啊!」

  曼羅幸災樂禍地道。古籐放開湯燕,撲向床裡的曼羅,把她壓倒在床,強吻她的艷嘴,驚得阿茲梭基姐妹出手相救。

  「古籐上尉,你不能夠吻曼羅姐姐,她是我哥的戀人……」

  羅莉芬羞急嬌喊。

  曼羅雙手推開他的臉,屈起雙腳往他的腰側一踹,把他踹得跌落床前。「羅莉芬,我不是你哥的戀人,是他單戀我!」

  古籐從地上爬起,恰巧蘭若幽返回,他抱起蘭若幽往外走。

  「曼羅小姐,剛才那一吻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