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之後,穆治總算派人過來把三女接回去,羅莉芬是哭著離開的。古籐自然清楚羅莉芬的感情,然而三女在此行之中實際上是他的人質,他得把她們完整地歸還給穆治。
雖然他不見得是光明磊落之輩。但在許多事情上,他有他的原則,也有他的誠信。好比他承諾與諸女分居,他也真的獨宿一間房,在這些天裡不曾與諸女歡愛。他可以是躁動的,也可以是安靜的。在生活中、在人前,他表現得彬彬有禮,這是他最明顯的本質之一。
洪格爾派使者前來回報情況,裡加爾果然把古籐恨得入骨,不停慫勇華修特出兵征戰東南以及討伐洪格爾,但是每次都被華修特以「捍衛和平」為由拒絕。
最初幾次,裡加爾態度良好;被拒絕得多了,裡加爾不惜對華修特怒臉相向,雙方關係幾近破裂,暗中已是各自為營。因此,洪格爾請求古籐安排下一步的計劃。
古籐與丹凱妮等人商談許久,決定由他潛回西南展開佈署。當晚,丹凱妮母女悄悄退出宅屋,把空間讓給古籐和諸女。翌日的清晨,古籐攜了蘭若幽秘密前往西南,與洪格爾會面之後,換了間旅館便足不出戶。他出外需要打傘,總是不怎麼方便。主奴倆在旅館膩待三日。到得第三日中午,吩咐旅館幫忙雇了輛馬車。
在城中逛了個把時辰,讓馬車停在旅館附近一間妓院前,對車伕吩咐了一些事情。
兩人走進妓院,進入洪格爾安排預定的廂房,悠閒地喝著茶水。「主人」來到妓院怎麼不要妓女?「
「你不就是我的妓女嗎?」
「幽幽是主人的女奴情人!」
「那是你自封的,我不曾承認。」
古籐故意逗她生氣,他喜歡看著她生氣的臉兒。蘭若幽氣嘟嘟地道:「今晚幽幽要和主人分房而睡,不陪主人愛愛。」
「呵呵,求之不得。」
古籐笑著。廂房之間的木牆忽然移動,華修特裸身從那牆門走入:「哈哈,我在那邊廂房忙得口渴,特意過來借杯茶喝。沒有妨礙到你們吧?」
古籐示意蘭若幽離座站立,他道:「王公戰得渾身是汗,應該補充一些水分。」
華修特坐到古籐對面,蘭若幽給他斟了杯茶。他喝著茶水,看了一會蘭若幽,胯間垂軟的東西逐漸勃硬……
「古籐,你這小女奴是否可以轉讓?」
「抱歉,她非轉讓品,是我的絕對財產。」
「哈哈,她生得絕美啊!翼圖譜的女性不見得個個比她美麗。」
華修特自斟一杯茶水,喝了一半,放落茶杯收斂笑容,端正神色道:「裡加爾老謀深算,依然沒有明顯的叛變舉動;只是招集將士,以維護我的利益為借口,欲圖除掉洪格爾。我猜測幾天內他就會出兵圍攻洪格爾府。」
古籐問道:「王公準備好了嗎?」
華修特回答:「基本就緒。但若是與裡加爾交鋒,儲妃的支持不能及時到達,我也沒有勝算。畢竟我的軍團有一半的將士聽命於他——我很不想和他鬧翻,即使最終獲勝,我的軍團力量也會一落千丈。彼時別說對抗穆治,便是儲妃也能踩到我頭上。然而安隆和胡猶都支持扳倒裡加爾,我就放手一搏。可憐我的女兒……」
他端起茶杯,臉色凝重地飲著茶水。古籐沉默了一會道:「王公很愛奧麗小姐吧?」
「自己的女兒,哪能夠不愛?」
「為何當初逼她嫁給哈普?」
「裡加爾向我提親,總是不好拒絕。」
「我聽說奧麗小姐曾經有個情人……」
「死了,病死的。」
華修特放落杯子道:「古籐,我女兒的情人之死絕非我做的手腳。」
古籐淡然一笑道:「我相信王公不會害死奧麗小姐的所愛。但據我調查得知,安姆莉小姐的情人卻是死於裡加爾之手。王公是否有想過奧麗小姐的情人乃是被哈普所害?」
華修特道:「那傢伙如何死的,我不想去追究。他不過是此地小貴族之子,我本來就不喜歡他,死了正合我意。可是這顆老心總是愧對女兒。當初我強迫她嫁給哈普,如今卻要誅滅她的夫家。迄今為止,我沒敢讓兒女們知道我們的計劃,唉。」
「王公若不介意我接近奧麗小姐,我可以試圖把她的悲痛減到最低。」
古籐自信地道。
「我不想她再次變得淒慘,你放手做吧。我知道你和我女兒有點糾葛……」
「王公錯了,我與奧麗小姐沒有糾葛。只是那些天出入王府,每日都碰到她,彼此談聊過幾句話。」
古籐說得的確是實情。
華修特道:「古籐,今天就說到這吧。安隆和胡猶在那邊廂房等我,你是否有興趣玩樂一番?」
古籐拒絕道:「有些事情需要安排,我得回旅館。」
次日,蒞臨莎蘭依芙的秘居。古籐看到她裸身出迎,他笑道:「我沒有打擾你泡午澡吧?」
「泡得寂寞呢,想請古籐上尉陪我一起泡。」
莎蘭依芙把古籐和蘭若幽請進宅裡,蘭若幽負責把宅門反鎖了。「北翼之痣不興在宅裡建浴室,可是我有時候喜歡獨處,喜歡在屋裡泡澡,所以買了這座宅院,在宅裡建造浴室。你們來之前,僕人們已被我打發出去,不會有人打擾我們。」
蘭若幽替古籐寬衣,她是古籐的「女奴情人」,她先得做好「女奴的本分」,才履行「情人的義務」。
「古籐上尉,你的小女奴越看越美,難怪泰格想得到她。」
莎蘭依芙由衷地讚賞蘭若幽。
「想睡我女奴的男人,何只泰格?讓他們想吧」我不能阻止別人的妄想。「
古籐抓了抓她的豪胸,抓出兩道奶流。
「躁動。」
他落手下來,她是黑髮白種女性,有一片濃密的黑色陰毛。他瞇眼笑道:「最近泰格和我的關係越見改善,我不應該偷他的老婆。可是你騷戶大張,沒理由不借我的小棍給你用用。」
「你說話就是有味道,所以昨日你出現之後,害得我一晚都在想你。本來上次之後」我不想做出背叛泰格之事「但和你在一起挺愉快的,也就讓你今日來此地找我。哦唔,你是不是喜歡裝扮成女性?」
莎蘭依芙撫摸古籐白皙的胸膛,指尖撩畫得很有技巧。
「不懂如何喬裝,也不好派人通知你。只得穿上女人的衣服、戴上女人的髮飾,稍微掩飾行蹤。慶幸的是,我這張平凡的臉面裝扮成女人的時候也平凡,不會惹人注目。」
古籐說到此,蘭若幽脫除了他的褲子,莎蘭依芙握住他的小棍:「如果這根傢伙粗長一些,或許我會時刻都想和你做愛。」
「偶爾想想便好,想太多容易出問題。」
古籐一語雙關地道。「是不應該想太多,你畢竟不是我的丈夫。」
莎蘭依橫抱古籐,俯首吻了他的嘴笑道:「嘻嘻,你是迄今為止唯一得以進入這宅屋的男孩。對我來說,你具有特別的意義。我嫁給泰格之前玩得很瘋,有許多情人,然而嫁他之後,我對他還算忠貞。除了被哈普強暴或逼姦,我沒有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因為他招惹你,害得我獻身賠罪。我不曾後悔喔。我喜歡你安靜中的強大,喜歡你硬硬的小雞雞戳得我高潮。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最短小……沒傷你自尊吧?」
古籐哭笑不得:「沒事,我傷得起。但你這麼抱著我,讓我很難為情。」
莎蘭依芙走入浴室。埋首至他胯間,含吮他的肉棍片刻,抬首笑道:「我就喜歡你生得比我矮,抱著你就像抱著小男孩,刺激得我的母愛無以復加。」
「莎蘭依芙,我沒有比你矮多少,頂多矮一、兩公分。」
「可是看起來,你比我矮很多。」
「眼睛不能夠衡量真實。」
「小傢伙說話就是成熟,難怪曾經小小年紀便成為戰童。」
莎蘭依芙抱著古籐坐進浴桶,把他摟在她的臂彎。左乳堵到他的嘴前,騷笑起來:「哈嘻嘻!古籐小上尉,快吃姐姐的奶。姐姐餵飽你上面的嘴,你可要餵飽姐姐下面的嘴哦。」
「干你騷貨!」
古籐雙手上舉,抓住她的左乳,一道奶水噴射而出。他道:「莎蘭依芙,我找你會面不是要做你的小男奴,而是要你替我做一件事情。」
「我知道你有求於我才會找我,你不對我好些,莫怪我不幫你。」
莎蘭依芙並非愚蠢之輩,能夠要挾古籐的時候,她不會輕易放過機會:「雖然你生相不怎麼樣,可是像你這種到哪裡都叱吒風雲的男人,深得我們女性的愛慕。上次我說要斷絕關係是為了保密起見,偏偏你想起我了。我得和你加深感情,以便為我和我的家庭尋個靠山。」
古籐道:「我在北翼之痣只是跑腿的,哪能當你的靠山?」
莎蘭依芙套弄他的陰莖,此刻更是故意掐他的龜頭。她道:「華修特、穆治、儲妃都被你耍得團團轉,由此可見你的厲害!你做了我的靠山,我就偶爾陪你玩玩。雖然我不及你的那些女人美識,可是我也算是難得的尤物,讓你每次都痛快淋漓。」
「你這騷貨,說哈普強暴你,我倒有點懷疑你勾搭哈普——」
「我呸!誰要勾搭那賤男?仗著他父親了得,四處姦淫良家婦女。我跟你說,凱明列的妻子也被他強暴……」
「瑪洛絲?」
古籐驚語,但他很快恢復平靜問道:「你是否知道裡加爾和瑪洛絲之事?」
莎蘭依芙驚眸望著古籐,說道:「這事我倒是不清楚,我只知道哈普強暴過瑪洛絲兩次,是他親口對我說的。雖然我最初是被他強暴,後來又被他多次逼姦。但我每次都表現得放浪,他以為我愛上他,很多事情都對我說。上次事件之後,他找過我兩次,我還是沒敢拒絕。那對無良父子,我恨不得殺了他們!」
「聽你的口氣,好像裡加爾也強暴過你……」
「就上次害得他向你低頭沒過幾天」他把泰格支使出去強暴了我。狗賊,那根雞巴老長,幾乎把我肏死!「
莎蘭依芙言詞悲憤,語氣之中卻隱藏些許的懷念,想來裡加爾粗長的肉棒讓她在凌辱之中得到極爽的高潮。
「你如此騷浪,泰格怎麼娶你為妻?」
古籐一針見血地道。「去!他不見得比我好到哪裡!平常他鬼混,我從來不管他。我是什麼樣的女人」他比誰都清楚;最重要的是,他從小就喜歡我,明知我風騷也一直深愛我。跟你說,我是他的第一個女人。那年他十五歲、我十六歲,他怯怯地向我告白,我就陪他睡。後來我沒停過和別的男人搞,他還是要娶我。所以我雖然騷浪「婚後卻安分,倒是自願陪你,毀了我的貞節。」
「你要自毀貞節,我沒理由阻止你。但你覺得陪我睡了可以從我這裡得到某些利益,我想說你賭錯了。泰格若犯到我手裡,我依然會殺了他。同樣,他尋得機會也不見得放過我。他和我都是男人,都有著相似的心理,區別在於誰踩在誰的頭上。」
古籐含住她的奶頭,吸了一口奶水。
他看了一眼蘭若幽,溫柔地道:「你到莎蘭依芙的床上躺一會。」
「主人慢慢玩,幽幽不打擾了。」
蘭若幽乖巧地退出浴室。莎蘭依芙道:「小女奴不但生得純美而且聽話,若我是男人也想霸佔她。」
「我們說正事吧。」
古籐脫離她的懷抱,跪在浴桶。
莎蘭依芙站起來轉身背對他,俯身抓桶沿、彎翹起豐臀:「先插進來,再說正事。」
古籐看著烏黑毛叢中那寬肥的陰戶,但見大陰唇和小陰唇很是肥厚「結實的褐色小陰唇凸露大陰唇外,裂長的縫壑微然淫張。他湊嘴過去含吮她的陰戶,聽得她騷浪地呻吟……
她喊著喜歡他的舌頭,要求他的舌頭伸入;他滿足了她的慾望,讓她再次領略具有魔觸特性的異舌。
待得她欲潮洶湧之際,他站在浴桶抓著她的結實臀部,把堅硬的小棍推送進去。寬闊淫濕的陰戶缺少一些緊堂。但那種騷靡、那種夾磨、那種溫軟,依然刺激得他瘋狂。
古籐和蘭若幽坐車到達頓安蘭的酒館,其時是中午。頓安蘭想把他們領入內室,他卻要在酒桌前喝酒。半個鐘頭後,另一輛馬車停在酒館門口,從裡面出來的是奧麗·圖鐮。她走進酒館「看到戴著草笠的古籐以及用頭髮掩臉的蘭若幽,她默默地在古籐的身邊坐下來。
「古籐,莎蘭依芙說你找我商談事情。我原是不相信,沒想到你果然回西南了。」
「這裡白天沒什麼客人,很是清靜,所以想請奧麗小姐喝幾杯。」
古籐往她身前的酒杯斟滿酒水,她沒有猶豫地和他乾了一杯酒。「雖然我希望你追隨王嫂,但我憎恨你勾引她。你若沒有別的事情,恕我無法相陪。」
奧麗落杯之際,冷冷地道。
古籐一邊斟酒,一邊說道:「奧麗小姐,是否有興趣瞭解你的初戀情人的死因?」
奧麗冷恨地道:「他是病逝的,死在我的懷中。」
古籐道:「既是如此,我沒什麼好說的,奧麗小姐請回吧。」
奧麗走出,到達門口,又轉回頭道:「有話直說,別遮遮掩掩。」
古籐扭首看她,淡然道:「你都親眼看著他病死,我還有什麼話可說?」
奧麗冷叱:「古籐,你別故弄玄虛。我出去嚷叫一聲,你插翅難飛。」
「奧麗小姐曾經說過,我若幫助你的王嫂,你就做我的情婦。如果你肯履行承諾,明日此時請你前往我入住的旅館,我會讓你得知你的戀人死亡的真相。」
古籐轉首回來,把酒喝了又繼續斟酒:「蘭若幽,把我們住宿的旅館告知奧麗小姐。」
蘭若幽在奧麗耳邊低語一句,奧麗便走出了酒館。「頓安蘭,科茵蘭呢?」
古籐問道。
「在內屋讀書。」
頓安蘭回答,她走到門口把店門關了:「上尉,我想你。」
古籐歎道:「科茵蘭快十歲了,多少懂得一些事情。」
頓安蘭走回他的身旁,幽聲細語:「她知道的。」
「陪我喝酒。」
古籐把頓安蘭摟到膝腿之上:「蘭若幽,你去陪科茵蘭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