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五章 橫行無忌

  深夜,古籐如約來到柳樹林。墨柳把話說得那麼明白,且在桌面畫著柳枝,當然是要和他相約在柳樹底下。果不其然,她在此地相候多時;燕嘯也在屋裡姦淫雲宮嬋。

  深秋夜冷,她說陛下和王后及其餘王妃都不在王宮,邀請他前往她的寢宮。

  他欣然答應,同她過去,發現她早已把宮奴打發。

  上得她的宮床,一番纏綿調情,便是半個時辰的肉搏。她癱軟在他的胸膛,嬌喘吁吁地吻他的嘴,情意綿綿地道:「這些天我總想你,但我不方便出宮,你也不方便入宮。今晚不會有人打擾我們,明天早上你再回去好嗎?」

  古籐抓著她濕糜的俏臀,道:「我也想留在你的寢宮,但大嫂給我安排了女奴,若我一晚未歸,明日她們說起,我難以交代。」

  其實今晚沒有女奴到他屋裡,因為他提前跟燕穎說了「今晚不需要女奴。」

  「我想要你陪我整夜的。」

  墨柳的語調甚是失落,「陛下不在宮裡,今晚燕嘯會整晚姦淫雲宮嬋,你還是很難和她相談。」

  古籐於黑暗中吻她的嘴唇,道:「燕嘯夜不歸宿,他的兩位妃子不會鬧?」

  「齊彩鶯憎恨她和燕嘯的婚姻,很少和燕嘯同房。平時燕嘯偶爾在湯雨露的房裡過夜,但更多的時候,燕嘯是和女奴們玩樂,最近更是跑艷澤堂。所以,他即使多夜未歸,他的兩位妃子也不會追究。」

  「姑且不說齊彩鶯,就湯雨露而言,也是不會關注燕_的行蹤。她是個樂天派,平日愛笑、好玩,像個沒有長大的女孩,今曰之所以那般待你,是因為她太憤怒,你不要怪她才好。」

  「其實她說得沒錯,我就是個橫行無忌的惡人,否則哪敢到深宮偷你?」

  古籐輕笑,翻身壓她,揉著她豐挺的胸脯,道:「我想請你幫忙一件事情。」

  「嗯……嗯……什麼事?」

  墨柳被他揉得情動,呻吟著問道。

  「我在你的席底塞了包藥,你有機會便讓雲宮嬋服了。」

  「啊呀?你要毒死雲宮嬋?」

  「是毒藥沒錯,但不會讓她很快死掉。假如你把藥給她服了,藥性發作的時候,她看起來像得了瘟病,不會有人懷疑誰從中下毒。這是我跑遍翼風城的藥店,獲得的秘方。」

  古籐如此說著,肉棍再度堅硬,插入她的燥澀的肉穴,「你若是相信我,便幫我這次。我不想害死她,也不會害你們得病,我只想讓她和女兒重逢。」

  墨柳沉默一會,道:「如果我不幫你,是否你要把我的事情洩露出去?」

  古籐誠懇地道:「若是你不肯幫忙,頂多我找時機,親自拿給她。即使是讓她立即身亡的毒藥,我想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服下吧?」

  「你把藥放我這吧,但我不承諾幫忙,只是不想讓你冒險。畢竟這是深宮,日夜都有宮衛巡邏。那晚你能夠進來,一是因為晚宴,二是我兒引路;今晚你得以進入,也是我安排好的。現在王宮裡,我的權力最大……嗯喔!」

  墨柳嬌吟,下體漸濕,被肉棍摩擦得快意酥然,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雲宮嬋很可憐,我不想害死她。」

  「我聽你的,藥放你這。假如我離開南澤之前,這藥仍然沒有用掉,便徹底銷毀。」

  古籐托起她的左腿,側身抽刺她的濕穴,繼續道:「雖然你讓我在二王子面前充當英雄,但是像我這般的人,常常做著卑鄙而殘酷的事情,與『英雄』毫不相干。只是,我說服不了自己,為了雲宮嬋而威脅你。」

  「我問你一件事情,你離開南澤之後,還會回來嗎?」

  墨柳黯然幽語。

  古籐把肉棍深深地插入她的兩腿之間,聽她發出長長的呻吟。他道:「也許不會回來,因為沒有牽掛。」

  墨柳的身體,在黑暗中僵硬,顫聲道:「我……不是你的牽掛?」

  古籐吻著她的耳輪,輕聲哼喃:「你是我在南澤遇到的奇緣,是駐留我生命的美麗風景,但我不可能因為風景的美麗而停留,也不可能用一生的時間,去惦念一道風景。當我離去,請允許我遺忘,因為我來過,已夠滿足。」

  「你像個詩人,但我討厭你的詩句。你偷了我的身體,偷了我的心,必須也在心裡把我牽掛。我不管你會不會回來,現在我要你說喜歡我,永遠牽掛我。你說你是我的男孩……」

  「我是你的男孩,我永遠牽念你。」

  古籐說得深情脈脈,忽地哼出一句:「你的洞是我最牽念的地方。」

  「混蛋戰犯,只有最後一句是真話!」

  「全部是真的……」

  古籐勁插,「你給我生個王子,我就回來看你。」

  「呸!那不是我想生,便能夠替你生的,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嘻……」

  墨柳輕聲浪笑,氣氛變得淫靡,「我的子宮向你敞開,你想要孩子,便盡量播下強勁的種。」

  「躁動!肏得你的子宮癱瘓……」

  古籐扛起她的雙腿,蹲在床上抽送……

  一個時辰後,古籐從墨柳的淫體脫身,她已是昏然沉睡。他摸了衣服穿上,從她的窗口躍出,往王宮後面的王子府殿潛去。

  夜深倍冷,王子府不似王宮的警戒森嚴,他輕鬆潛入。然而他不熟悉王子府的路線,胡亂潛入幾座別院,都不是他要找尋的地方。如此折轉幾次,到得西南面一座寬敞的獨院,隱約看到面前的閣樓極為華麗,猜測住宿之人身份高貴。

  他用「神手」從裡面打開窗戶,悄悄潛入屋裡,辨認了呼吸的方向,走到那間寢室前,又以「神手」拉開門插,摸索到床前,聞到陣陣幽香,脫了鞋便鑽進被窩……

  「燕嘯,滾回去!」

  床上的女性嬌叱,只因古籐驚醒了她。但她以為他是燕嘯,因為只有擁有鑰匙的燕嘯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鑽進她的被窩,如果是破門而入,她不可能到現在才醒轉。

  本來在府院裡,不需要鎖緊門窗睡覺,都把門窗反鎖,即使燕嘯用鑰匙開門而入,燕嘯的進入,直到他脫掉她睡袍裡的褻褲,可是她憎惡和燕嘯歡愛,所以每晚入睡前她也能夠察覺。然而今晚她竟然察覺不到她才驚覺而醒,卻感覺他緊緊壓著她的雙腿,咬吻她的陰戶……

  古籐沒料到自己會進錯地方,他原是想偷奸湯雨露,卻鑽進了齊彩鶯的房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燕嘯也在姦淫雲宮嬋,他就趁機偷他的妻妾。所以他沒有「滾出去」而是繼續施淫。

  齊彩鶯誤以為他是燕嘯,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但罵叱之後也不是很掙扎。他熟練地吻濕她的陰戶,在被窩裡脫掉褲子,連上衣都沒有脫,便爬上去,校正她的濕穴插進去。古籐的尺寸和燕嘯的沒有多大差別,她一時沒有察覺「異樣」僵在床上任他抽插。

  片刻之後,「燕嘯」強勁的抽插,令她的情慾暗漲,她開始低迷地呻吟。便在此時,她感覺陰道內的肉棍變得粗長,心中生疑,伸手上來摸古籐,驚叱:「淫賊,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王子妃息怒,我是古籐。」

  強人!做了淫賊,還敢自報姓名……

  齊彩鶯沉默一會,道:「你……為何如此色膽包天?」

  「自從在宴會中看到王子妃,古籐便念念不忘。」

  古籐曾在宴會中看過她,雖然她的臉上凝結著淒怨,然而那優雅的臉容,卻是比墨柳還要嬌美。她的身段略為豐腴,也比墨柳添一分柔潤和嬌嫵。她的陰道比墨柳的寬闊一些,卻勝在大陰唇肥嫩,內陰嫩肉壘壘,肏插起來妙意無盡。「這些日子,暗中打聽,得知你甚少與王子同房,於是冒險前來,佔有你一次!」

  他都覺得這些話很無恥,而且肉麻加噁心,不敢相信是從自己口中說出的。

  齊彩驚被他抽插得嬌喘連吟,許久才幽歎:「事已至止,搞完便離開吧,但請你守口如瓶,我也就心安理得。只是我沒想到,堂堂的血瑪戰童,竟然是無恥的採花賊。」

  古籐聽她如此就一說,淫情陡冷,抽出肉棍,摸來褲子便穿。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下了床走出,她道:「記得把門鎖緊,我寧願讓你偷入,也不想讓燕嘯進來。還有,你回答我一個問題,為何突然離開?」

  「你提到『血瑪』,我感覺很丟臉。」

  「原來如此,我沒想到你還有臉……」

  「失敗,不該摸進這裡。亂倫的傢伙,心理都變態,像我……」

  古籐頓語,跑了回來,親吻齊彩鶯的嘴,轉身又跑了出去。

  「可惡的淫賊,弄得我不上不下……」

  古籐不折不撓,繼續東摸西找。他也覺得自己失常,然而他被湯雨露「賞臉」之後,暗暗立誓要讓她知道什麼叫「橫行無忌」嚴格來說,他的行為,與今日之事沒有多少關聯。而是他覺得應該替蘭若幽索取補償,回頭好跟蘭若幽炫耀:他們父子姦淫你的媽媽,你的主人睡了他們的老婆。

  這種變態的想法,不符合他的性格,可是當看到湯雨露和湯雨菲同時出現,他就決定在夜裡偷襲她,如同他當初奪取湯雨菲的初夜一般,他要讓這對堂姐妹,都在黑暗中失貞。

  確切地說,他想睡這對姐妹……

  憑著孜孜不倦的「熱情」終於在半個鐘頭之後,讓他找到了湯雨露的樓閣。

  為何他如此確定呢?皆因他進入此閣樓前,偷聽了從院子裡出來的女奴的說話:原來這些女奴是準備服侍燕嘯和湯雨露的,卻因燕嘯深夜未歸,湯雨露吩咐她們回去睡了。

  他在院子前候等了三刻多鐘,眼見已是四更天,於是潛入樓閣——湯雨露不排斥燕嘯,因此門窗沒有鎖緊。

  站在湯雨露的床前,他低聲呼喚,沒得到她的回應,心想:她這麼晚才睡,一旦睡著便很難醒轉,甚至猜測她也像湯雨菲那般嗜睡。

  墨柳說她不是很愛燕嘯,為何她如此地等候呢?也許墨柳錯了,這女孩應該很愛燕嘯。

  「我橫行無忌的時候,不會和你講理。」

  古籐暗忖,輕輕掀開被單,鑽入被窩,怔然片刻:她竟然裸睡。

  熟睡中的他,感到溫暖的胸膛,不知覺中移身過來,卷屈著胴體,貼偎他的胸膛。

  他沒想到她睡眠中的行為如此可愛,心中生出憐意,暫時沒了別的動作。

  擁著她火辣的嬌體,他漸漸地「躁動」……

  他很想讓自己「平靜」但每當接觸女體,他都有種「入侵」的衝動。這是他的天性使然,刻意地壓抑這種天性,憑著強大的心靈力量,會導致他發病。然而平時也不能夠放任這種「天性」許多時候必須進行適當的壓制——前提是這種壓制,不至於讓他發病。

  她是湯雨菲的堂姐,姿色不輸於湯雨菲。但她的美麗不同於湯雨菲的美,哪怕是性格也有很大的差別。湯雨菲雖生性調皮、愛炫,卻也是嫻雅、純靜的;她很純美,卻不能給人「靜幽」之感,她是明麗的、活潑的,充滿青春的朝氣,似是奔跑於夏日之下的淘氣的小鹿。

  古籐這幾日看到的南澤王宮裡的女性,發覺她們的臉蛋和身段都有著相似之處,有時很難分辨她們的臉容,或者說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們,才令她們顯得有特色。

  他能夠確定的是:她們是美麗的。可是他終究也能夠從眾多的「相似」之中,找出湯雨露的特色……

  乳房的圓聳並非湯雨露的特色。這南澤王宮的女性,不知吃了什麼東西,每個女性都擁有豐挺的乳房。拿墨柳和齊彩鶯來說,她們的胸脯就很豐滿。但就身體比例而言,湯雨露的乳房,極端的豐飽。乳房的聳圓和結實,形成她的雙乳之間,銷魂的乳溝。她並非豐腴的女孩。她的四肢纖圓,腰兒也顯細巧,和湯雨菲相差無幾,偏乳房比湯雨菲圓大許多,導致她看起來非常火辣。

  相對於高挑的女性而言,她生得也不高,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細巧有勁的蠻腰、聳圓爆挺的胸脯、配上翹圓結實的臀股,集精緻與性感於一身。

  她的容顏,如同身段一般,生得細緻。棗圓的臉蛋,潔白如玉;兩顆黑寶石似的眼眸,明艷照人;最迷人的是她的櫻嘴,細巧而閃爍唇澤,微笑之時,微露兩顆潔白的門牙,嬌媚生動。

  如果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她,古籐能夠想到的便是「珠圓玉潤」可惜的是,這些印象只是他對她的記憶,他此刻很難把她的美麗,攝入他的眼中。

  但他可以在黑暗中,佔有美麗的她。

  他的手指,已經在她的股溝,撫摸好一會;指尖沾滿她的滑液。

  她似乎很享受他的撫摸,於眠睡中輕輕呻吟,伸出舌尖舔吮他的頸胸。

  他是躁動的!很難在這種時刻,壓制他對她的「入侵」衝動,他也沒必要壓制——他今晚的目的,便是「侵佔」她的美麗。

  「王子,我要……」

  她迷糊地呢喃,於朦朧中把古籐當作燕嘯。

  古籐聽到此聲嬌語,左手扛起她的右腿,左腳伸入她的雙腿間,堅硬的陰莖抵到她的陰戶,溫柔地磨抵濕糜的蜜縫,幾次試圖插入,卻因她的穴口太窄,難以突入。

  只得用左腿頂著她的右腿,左手縮回來握住陰莖,緩緩塞入她的嫩穴,感到如同處女般的緊窄,心中暗呼:好寶貝,洞細若指,緊如膠勒。

  「喔嗯……王子,喔嗯,好舒服。雨露好睏,不能醒……」

  「不用醒,在夢裡享受我給你的高潮。」

  古籐用低沉的聲音哄她,他不怕她醒轉,甚至期待她從迷糊中清醒,讓她知道「橫行無忌」到底是怎麼回事。

  或者他不具備張揚的個性,言行也總是冷靜低調,做起某些事來,他往往過於「衝動、粗野、殘忍及卑鄙」「嗯嗯……嗯嗯……王子……」

  湯雨露迷糊地呻吟,眠睡中的快感讓她很享受,睏倦的她更是不願醒轉。他略略地屈身退移,吻住她感性的細嘴,她迷糊地與他纏吻。在神智模糊中,她很難辨別古籐和燕嘯的不同,她也很難想像躺在她床上的不是燕嘯而是古籐;王子府雖然不像王宮那般守備森嚴,卻也不是平常男性敢隨便進入的。

  古籐越覺得她的可愛。他撫摸她的結實而有彈性的圓臀,舒服地抽插淫水流溢的窄穴。

  偶然的深插,總能夠聽到清脆的呻吟,同時感到龜頭撞了個結實,斷定她的陰道不但細窄、而且淺短。心想:如此的嫩穴,若是狠狠抽插,定然令她歇斯底里地淫叫……

  但他是溫柔的;至少他溫柔著。他喜歡她迷糊的吻,喜歡她迷糊的呻吟,喜歡她玲瓏火爆的胴體,喜歡她緊窄多汁的小穴。他喜歡這般抱著她,輕輕地抽插……

  在她的雙腿之間,保持恆久的律動。

  他堅持了半個多時辰,讓她夢裡的快感持續不斷。直至他的高潮來臨,他扛起她的右腿,進行猛烈的抽送,把她送上高潮的巔峰。她沒有因此醒轉,而是進入更深的昏睡……

  「別了。」

  古籐吻了她的嘴,從被窩出來,取了褲子穿上,替她蓋好被單,走出了她釣臥室,悄悄地離開。

  湯雨露醒來之時,看見了燕嘯。她欲向他說昨晚之事,他先開了口:「雨露,對不起,昨日答應陪你,可是昨晚我出去和貴族商談國事,喝了些酒,搞得徹夜未歸,請你原諒。」

  「你……現在才回來?」

  湯雨露訝然,悄然收緊被窩裡的雙腿,默然一會,故作平靜地道:「男兒當以正事為重,你以後要繼承王位,應該和貴族打成一片,我不能因此而責怨你。我想你應該累了,回去休息會,也好前去狩獵。」

  「我想陪你睡……」

  「你身上都是性奴的味道,如果你要陪我睡,我就生氣了。你很多時候都不在我這裡睡,我已經漸漸地習慣……」

  湯雨露側身背對他,緊緊地纏著被單,「走吧,府中多的是女奴,讓她們陪你。」

  燕嘯俯身過來,扳轉她的臉蛋,輕吻她的嘴唇,無言地離開了。

  湯雨露掀開被單,坐起身往她的胯間一看,怔然許久,緩緩地抬腿落床,但見滴滴淫穢的液體,從她的腿間流溢而出。她顧不得這些,跑過去把房門反鎖,再回來坐到床上,撫摸著酥意未消的陰唇,緊咬嘴唇一會,軟軟地躺倒,側身抱著被單,「哇」地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