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六章 狩獵·姐妹

  從國都翼風城前往西南面的狩獵牧林,需要一曰的行程。燕嘯每年都到此地狩獵好幾次,因此這裡建有他的行宮以及招待賓客的別院。古然也率領三位妻妾同來,倒是古蒙為了生意之故,沒有任何間情逸致。

  按道理,本該古籐和古然等家族成員共宿一院,但燕瑤做了如此的安排:讓古籐住進她的別院。值得一提的是,別院裡沒有閣樓,只有八間五、六坪的雅致木屋。

  燕瑤和默爾拉各佔一間,萊絲和四個聖衛也各得一間,玉澤春自然得與古籐同處室。這是她非常不樂意的,因為古籐最近很「陰毒」像昨日他和湯雨菲淫歡之後,便命令她服侍他們洗澡,他在澡缸裡把她弄得春情難抑,卻把銅陰莖塞給她,讓她自己解決。

  今晚亦是如此,進屋之後,他抱她到床上,把她脫得精光,趴到她的胯間,舔吮得她好想要,他又把銅棒塞到她手中,命令她睡到門後的地板。她氣得用銅棒砸他的額頭,拿起她的衣服穿上,憤怒地走到門後躺下……

  半夜時分,她被冷醒,坐在門背縮抱一會,起身摸到床前,掀開古籐的暖被,毫不猶豫地鑽入被窩,顫著嬌體摟抱他熱烘烘的裸體。「我不管了!你多次玩弄我的肉體,還把精液射入我體內,我早已沒有貞節,隨便你姦淫了。我就要睡床上,就睡在溫暖的被窩……」

  「玉澤春,你要睡進來之前,不懂得把冰冷的外衣脫掉嗎?想把我冷死嗎?」

  古籐推開她,翻身側臥,背對了她。「最近我是越來越能忍了,和你睡在一起,也不會發病。」

  「你越來越變態,混蛋。」

  玉澤春想起他對她的「調教」羞怒得想把他踹到床下,但他睡在裡面,有牆壁擋著,很難踹他落床。她坐起身,脫了外衣和外褲,爬過他的身體。「讓讓,我要睡裡面,免得你把我踢下床。」

  她擠著側躺下來,伸手抱住他,「你說過不插進來的,你必須信守承諾。」

  「我也說過我不是誠信的君子,但我偏偏就是不肏你,哈……」

  古籐笑得放肆,因為他愛上了「調教玉澤春」把她弄得春潮蕩漾,卻不給予她實際的慰藉。

  他覺得這是對她最完美的折磨……

  「卑劣的惡徒,等你睡著了,我捅死你。」

  玉澤春說著狠話,嬌體卻貼偎他的胸膛,四肢纏得像繩勒一般的緊。「尼德不是傻子,我成了你的俘虜,他不會蠢得認為我能夠保住貞節。假如他嫌棄我,至多我做他的妾,讓他另外娶妻,或者我做了他的妻子,給他納許多的妾以及購買許多的女奴……」

  「你有那麼多錢嗎?說得你好似有錢的貴族!若非你的父親賄賠學院,讓你進入學院讀書,從而成為學院的教師,你連小貴族都不是。憑著你教書的收入,你要給尼德納妾購奴?癡心妄想。」

  古籐脫掉她的褻褲,手指挑逗她的陰唇和陰蒂,「這騷穴不知被尼德肏過多少次,如此的寬鬆!」

  玉澤春於黑暗中尋到古籐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也伸手緊握他的肉棍,怒言:「我的陰道不寬鬆,你的陰莖才短小!」

  「可惜在你手裡的,不是尼德的大屌,而是我的小鳥,怎麼辦呢?」

  古籐的手指,插入溫潤的肉內,繼續在她的耳邊咕噥:「把你的內衣脫了,擋著我的嘴。」

  「你自己有手,你不會脫嗎?」

  「我幫你脫的話,顯得你沒有誠意。」

  「誰要給你誠意!」

  玉澤春狠捏他的龜頭,「我要把你弄得慾火難耐,然後拒絕你進入!」

  「啊?你這般報復我?」

  古籐笑語,伸手上來脫掉她的內衣,側壓了她,一邊含吮她的乳房,一邊用手指挑逗她的陰戶,感到她握著他的肉棍的手兒套動得越來越快,曉得她的理智瀕臨崩潰。聽著她急促的呼吸,他從她的胸脯抬臉上來,吻落她的嘴唇,被她緊緊地吮吻,他樂得和她相吻。

  兩人肉體糾纏許久,她的臀股扭擺得厲害,用她的陰戶套夾他的手指。

  他當然清楚她此刻非常想要他的入侵,只是他刻意地壓制自己的衝動,令她倍受煎熬。其實經歷前夜的亢奮,又被她的手套弄許久,他已是有了射精的衝動。

  但他仍然沒有發病,皆因他沒有從心裡壓制慾望,只是不準備插入她的美穴,寧願在她的手中噴射……

  「你混蛋的!」

  玉澤春再次咬他的唇,略為推開他,翻身趴到他的身上,便把堅硬的肉棍塞進她的淫穴,舒服地呻吟一聲,熟練地聳動臀股,「我不管了!

  是我強姦你,不是你姦淫我……啊嗯嗯!混蛋,在高潮中把你殺了!啊噢噢……

  啊噢!你^^射了?「

  「好像是的。」

  古籐也不覺得丟臉,他此刻感激自己的早洩。「進入仇家的陰道,實在叫很難我亢奮,想不早洩都不行。何況,我沒必要照顧你的高潮,只要我自己爽就好。哈……」

  他又是笑得很放肆、很囂張。

  玉澤春一頭撞到他的胸膛,怒叫一聲:「古籐,我恨你!」

  「恨又如何?你都不敢殺我!」

  古籐摟著她,溫柔地吻她的頸,「那次事件,非人之過,而是天災。假如你想知道得更詳細,你替我生個孩子吧。你父親臨死前,說出了靈風匕的所在。我對『神器』沒有興趣,也就沒有取出來。回頭我把它取來給你,畢竟它是你們祖傳的遺物。我要睡了,別問,別吵。」

  「為何現在說這些?」

  玉澤春沉默許久,輕聲問出此句。他沒有回答。她伏在他的胸膛,忽地想起尼德,心中悲然喟歎。「除了刺你那一劍,我沒有別的事情對不起你。可是這一路上,你不停地調戲我。」

  古籐依然安靜。不管他是否熟睡,許多時候,他都顯得安靜。但最終他還是會睡著;她也伏在他的胸膛睡了。他清醒的時候,得知她在他的胯上聳搖,耳邊響著她的呻吟。他沒有睜開眼睛,繼續安靜地裝睡。她堅持了一刻多鐘,得到她想要的高潮,浪叫著擺搖腰臀,致使他也亢奮地射了出來。

  她喘息過後,在他的耳邊輕喚幾聲,得不到他的回應,她輕怨一聲「睡得像豬」便繼續伏在他的胸膛,進入高潮後的美妙睡眠。

  王族和貴族的狩獵,有兩個目的:一是遊玩,二是滿足某種變態心理。但不管是哪種目的,無疑都是一種娛樂。「好比射殺一隻動物顯然輕而易舉,他們偏偏不會乾脆地把動物射殺,而是讓土兵們策馬圓追動物,致使動物處於無處可逃的恐慌中,他們就會興奮地獵射,這樣才能夠達到」娛樂「效果,也才能夠滿足變態的」獵殺「心理。

  如此的狩獵行動,主角自然是燕諶父子,就連九歲的燕撒也樂此不疲,可惜他的小弓箭很難射中獵物。

  連續兩日的狩獵,古籐只是遠遠地跟在人群後面。他不懂得射箭,也不習慣狩獵動物——除非的確需要食物,否則他不會隨意獵殺動物。他覺得把獵殺動物當作娛樂,是極端無聊的事情,倒是「殺人」讓他感覺比較有意義。

  從狩獵的第一日開始,湯雨菲徵求了燕瑤的同意,住進燕瑤的別院(逼得其中兩名聖衛同住一屋)此前也有人提出疑問,她的回答是:她準備嫁到霸都,所以先和大公主聯絡感情,好讓大公豬給她介紹霸都的貴族青年。

  然而她住進來的當晚,院子裡所有的女性,確切地知道她的目的;只因那晚古籐「調教」得玉澤春情火燃燒之後,忽然跑入她的屋子,搞得她叫春半晚……

  此日已是湯雨菲住進來的第三日的早上,燕瑤和萊絲敲響她的屋門,一會之後她把門打開。燕瑤看著衣衫不整卻眉目含春的她,笑道:「雨菲,我的保鏢很不錯吧?你是要嫁到霸都還是要嫁到血瑪?」

  湯雨菲紅著臉牽燕瑤進屋,撒嬌道:「大公主,請你用鐵鏈把他鎖在他的屋裡,別讓他過來欺負我。」

  「你跑到我的院子,我哪敢用鐵鏈鎖他?」

  燕瑤見古籐向她行禮,她示意他免禮,扶著湯雨菲坐到床前,問道:「跟我說說,什麼時候開始的?」

  湯雨菲偎依燕瑤的肩膀,雙眼瞪著古籐,嗔道:「他是個採花賊!在我家的時候,偷進我房裡,什麼話都不說,把我強姦了。我追過來找他算帳,可是打不過他,又被他強姦。現在他晚晚都強姦我,大公主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嗚嗚,他打得我二哥半死,我的家人恨他。這事我不敢跟家人說……」

  燕瑤想了一會,道:「你喜歡他嗎?」

  湯雨菲毫不猶豫地道:「我絕對不喜歡他,因為他生得不俊俏。」

  燕瑤幽歎:「不要總說自己的男人不俊俏!」

  「嗯……」

  湯雨菲茫然地輕應。

  恰在此時,有個聖衛進來,通報燕凌公主等到達。

  湯雨菲慌忙坐到妝台前整妝,燕瑤則領著萊絲出去。

  古籐尾隨而出,折回他的屋子,剛推門進去,玉澤春就把枕頭鄉過來,被他接住之後,她俯身至床前,拿起她的靴子,再次朝他丟擲,被他用枕頭擋落地面。

  她怒道:「滾出我的房間!」

  他沒聽她的話,走過來爬上床,利落地脫得赤裸,掀開被子,撲到她赤裸的繞體上,動嘴動手。

  「別碰我,永遠別碰我!」

  她掙扎得厲害,甚至使勁地打他。

  然而當他的堅硬,突入她身體的瞬間,她緊緊地摟抱他,哇哇地哭叫……

  萊絲推門進來時,看見古籐像隻野獸般在玉澤春身上撲騰,她說了句「今日自由狩獵」急忙把門掩了。

  所謂「自由狩獵」是不需要跟隨國王,分別組成團體或者獨自在牧林裡遊玩。

  之後,此次的狩獵,便算完滿結束,明日啟程回國都。

  玉澤春喜孜孜地偎在古籐的肩膀,仰看頭頂的藍傘,道:「即使是冬天,你也要打傘?」

  「冬天的陽光,也是陽光。」

  古籐簡單地回答,轉首吻了她的唇,問道:「你決定跟我了?」

  玉澤春惱道:「別以為我跟你做愛,就愛上了你。只要獲知尼德的消息,我就會去找他。你要清楚一點,他才是我的未婚夫。還有,以後若不想給我痛快,你就別碰我!」

  「剛才痛快嗎?」

  古籐略為得意,他剛剛把她肏得高潮連連、呼天喊地……

  「還行,比尼德差勁。」

  「什麼都要拿我和他比較嗎?」

  「是的,你跟尼德沒得比。」

  古籐不生氣,只是低聲道:「假如萊絲能夠自由選擇,你說她會選擇尼德還是選擇我?」

  玉澤春晬道:「她當然選擇尼德,她曾經暗戀他。尼德比你學識高、比你英俊、比你高大、比你威猛、比你……總之,你除了血瑪的身份,哪裡都比不上他。」

  「你說對了,我就血瑪的身份,比他強一萬倍,而且我比他持久。」

  「你何時比尼德持久?你早洩的……」

  「你高潮的時候,喊著我比尼德持久!我肏了你一個時辰……」

  「哼!你沒精可射,當然持久。」

  玉澤春臉也不紅地道。

  「你剛才是這樣說的,我的精液注滿你的陰道和子宮……」

  「別說了,憎惡你說話。」

  玉澤春像溫玉一般,覺得安靜的古籐,讓她比較能夠接受。

  古籐果然不說了,朝著樹林走去。但前方的原野,三騎馳來,卻是燕凌和湯氏姐妹。

  三女到達他的面前,勒韁停馬。燕凌盛氣凌人地道:「古籐,你不陪我二弟嗎?」

  古籐鞠躬施禮,道:「今日二王子沒有來找我……」

  「放肆!」

  燕凌無禮地打斷古籐,「你一介平民,有什麼資格,讓我二弟找你?」

  古籐淡然一笑,沒有回答她。他看了一會湯雨菲,又望著湯雨露。

  這個年輕的王妃,仍然像以往一樣,喜歡把她的秀髮,扎往她的後腦勺,把玉圓明麗的臉蛋,整個顯露出來,更見精緻和圓潤。只是他從她的雙眸中,看出隱藏的郁愁,於是想起和她的那一晚,便道:「王子妃,你應該是講道理的人,你覺得你的表妹說話中聽嗎?」

  湯雨露情然,看了一眼燕凌,回道:「我什麼時候成了講道理的人?」

  還記得打過他耳光,他怎麼說自己講理呢?這是在拍她的馬屁嗎?

  「啊?王子妃也不想講道理?如此的話,你們三姐妹豈非都是不講理之人?人們說得沒錯,美人都是不講理的。你們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特別是燕凌公主,我想拜倒在她的腳下,請求她下嫁給我……」

  「胡說!表姐豈會嫁給你?」

  湯雨菲首先反對,氣得想從馬背跳下來,揪扯古籐的耳朵。

  「她是我大嫂的妹妹,我也知道湯後和國王不會同意。他們喜歡狩獵可愛的動物,我則想狩獵他們可愛的女兒。當然,我也有被拒絕的心理準備,但我古籐在此立誓,必然在晚宴上,請求燕凌公主下嫁給我!」

  「你、你、你……」

  湯雨菲忍無可忍,從馬背躍撲過來,被他抱入懷中,她的雙手抬著他的脖子,「我掐死你!叫你壞,叫你想搞我們姐妹!燕凌表姐不會喜歡你的,你死了那條心吧!掐死你……唔嗯!」

  古籐當著燕凌和湯雨露的面,吻住湯雨菲的「怒嘴」使得兩女同聲嬌叱「大膽古籐」雙雙撲躍過來,同時出手甩打古籐的左右臉,卻被他舉手抓住她們的手腕。

  令人驚評的一幕發生了,湯雨菲依然踮著腳尖與古籐相吻。湯雨露驚怒地道:「雨菲,你瘋了嗎?」

  湯雨菲扭轉淚臉,咽道:「大姐,我住到大公主的別院,只因他住在那裡。在家的時候,我已失身於他,但我不敢跟家人說,因為家人憎恨他。可是他若是娶了表姐,便是我的表姐夫,叫我怎麼辦?」

  燕凌俏容訝然,驚道:「那時他追求你,不是被你當眾拒絕了嗎?怎麼失身於他?」

  「事實就是如此,表姐你不能夠嫁給他。等我家人漸漸淡忘他打傷二哥之事,我要他從血瑪回來提親,他昨晚答應我了。如果表姐嫁給了他,我還是要嫁給他。我不會退讓的,頂多我們姐妹一起嫁給他。」

  湯雨菲語無倫次,轉口朝古籐嬌喊:「採花賊,明晚你向我爺爺提親!」

  「採花賊?」

  湯雨露驚疑,盯著古籐,問道:「雨菲,你怎麼說他是採花賊?」

  湯雨菲怒氣當頭,張嘴便道:「我原是喜歡蘭博淵,他給我出計謀,說什麼讓我和蘭博淵生米煮成熟飯,但那晚進屋的卻是他,我以為他是蘭博淵,半推半就的從了,後來從蘭博淵那呆子口中得知事實,就追過來找他。本來是要和他拚命,可是,嗚嗚,我打不過他……」

  「砰!」

  古籐的手,被燕凌的血魄震得鬆開,他驚然看著她,道:「公主的血魄如此之強,古籐低估你了!」

  湯雨露也甩開古籐的手,扯著湯雨菲到走離十來步,問道:「那個古籐,他暗夜裡採花?」

  「我怎麼知道?他從來不缺女人,用得著晚晚採花?那是說好的事情,蘭博淵那呆子不肯,他冒充蘭博淵把我睡了。我不知道為何,那晚老想到他,覺得對不起他,因為他在那晚之前,奪了我的初吻。哇嗚!姐姐,我現在好混亂,不知該怎麼辦!你不要問我太多,也不要告訴家人,給我時間理清頭緒……」

  平時調皮嬌橫的湯雨菲,此時哭成了淚人兒。

  湯雨露不關心妹妹的委屈,依然追問道:「雨菲,他接吻很厲害嗎?」

  「我不知道,我沒和別的男孩接吻過,他的舌尖可以抵到我的喉嚨……」

  「他是不是能夠射出很多的精液?」

  湯雨露越來越緊張。

  湯雨菲止住哭聲,驚道:「大姐,你怎麼知道?」

  湯雨露驚愕失色,好一會才道:「我偶然聽到陪他睡過的性奴說的,淫賊!」

  「可是,你為何好奇……」

  「淫賊!」

  湯雨露怒聲重複,轉回來揮掌甩向古籐的臉,「你敢擋的話,我撕破臉,也要討個公道!」

  「啪啪……」

  古籐沒有格擋,也沒有躲避,默然承受她的甩打。

  「淫賊!淫我妹,騙我妹!我叫你騙,叫你夜裡使壞……」

  「大姐!」

  湯雨菲勒抱湯雨露,怒道:「那是我的事情,要打也是我打,由不得你替我出氣……」

  「古籐上尉,二王子找你。」

  齊羅桑奔來,不管此時此地的狀況,抓著他的手便跑,「很急的事情,你快跟我過去。」

  「喂,齊羅桑,你要把他帶去哪裡?」

  湯雨菲怒聲叫喊,拔腿跟著玉澤春追過去。

  齊羅桑回首一看,喊道:「除了玉澤春之外,誰都不要跟過來,否則你們後悔莫及。」

  「誰管你!」

  湯雨菲怒哼一聲,依然追著跑來……

  齊羅桑湊嘴到古籐耳邊說話,他停了下來,轉身抱住湯雨菲,勸道:「你回屋等我,一會我就回去。明晚的晚宴,我向你家人提親,好嗎?」

  「不要!剛才我只是說氣話,你不能向我家人提親。他們若是知道,肯定不會放過你。」

  湯雨菲的理智,突然變得清晰,說出了她擔憂的事情。

  「我聽你的,親親!」

  古籐吻了她的嘴,拇指抹拭她的眼淚,道:「等我回來做你的帥哥。」

  「你一點都不帥……」